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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东北往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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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六虎这样安排好,他和小美fèng夜晚才能睡得安稳。冷云看明白后,回到高春雨家,把自己想好的计策告诉给高春雨,然后说:“我把魏文学调出洞,再看两只狗如何咬架。”

    高春雨惋惜地说:“可惜咱俩看不见这两只疯狗咬架的热闹场面。”

    冷云说:“明天听爆炸新闻也是一样。”

    冷云和高春雨看着墙上的挂钟快到十点,冷云说:“时间差不多,邓六虎和小美fèng该躺下睡觉,我给魏文学挂电话。”

    高春雨家的电话挂在墙上,冷云摘下耳机,拨通魏文学家里的电话,正巧是魏文学接的,冷云学着大人口气和腔调装腔作势地说:“你是魏所长吗……我是谁?这不重要,我向你报告一个重要消息,魏所长的二姨太今夜留一个男人在屋里睡觉……对,是我亲眼目睹……是谁?我不认识……没有走,你现在去正好赌在炕上……我提醒所长,千万不能走大门,马四是这个人的眼线……最好是翻墙进去……对,对,好,好。”

    冷云挂上电话耳机,对高春雨说:“天不早啦,咱们也该睡觉了,叫两条疯狗咬架去吧?”
………………………………

第三十章

    电话铃声响时,魏文学已经躺下,尚没有睡着,铃声一响,马上起来接电话。一般情况下,夜间来电话都是派出所值勤警察打来的,报告紧急情况,请求指示。

    魏文学拿起电话听筒,听声音不是派出所警察打来的,对方问他是不是魏所长?有事向他报告。听对方说是小美fèng宿奸,起初魏文学有些不信,认为是自己得罪的人打电话搅闹自己睡觉。后来,听对方说话的音调,又像是真的,当告诉魏文学如何去抓奸时,要避开门房马四的视线,最好是翻墙捉奸,魏文学这才完全相信是真的。男人听到自己女人与别的男人睡觉,是决不能容忍的,腾地一下火就上来了,魏文学狠狠地用拳头砸一下桌子,把炕上睡觉的大老婆吓了一跳,她睡眼惺忪地问:“谁来的电话?半夜三更的不叫人睡觉?”

    魏文学当然不能告诉她电话中的真实内容,便说:“所里值勤打来的,说抓住一个贼,叫我马上去处理一下,你先睡吧?我处理完就回来。”

    魏文学的老婆不满意地嘟囔一句:“他不愿意睡,还不叫别人睡觉?你告诉他,今后半夜三更的再不要往家里打电话。”

    魏文学一边穿衣服一边答应着:“我告诉他们就是。”

    外面没有月亮,漆黑一片,只有街上路灯闪烁着昏黄的光亮。魏文学抓奸心切,心急如焚,左手按着腰刀,一路小跑来到小美fèng门前。魏文学望见门房里还亮着灯光,知道马四还没有睡觉,心中暗想,与打电话人说的完全一样,这么晚马四还不睡觉,肯定马四是小美fèng与人通奸的耳目和眼线。魏文学猜想一定是小美fèng花钱收买的马四,明天必须辞退马四,不能再用他拉包车。

    是谁与小美fèng通奸?一路上他把所有认识小美fèng的人在脑海中过一遍筛子,也没有找到。魏文学没有敢从大门进去,绕到房后,翘脚望院内小美fèng屋中观望,屋内还亮着灯光,知道小美fèng还没有睡。魏文学翻过砖墙,轻轻地来到窗前,就听小美fèng嘻嘻地淫笑声,他和小美fèng住在一起时听惯的一种声音,窗户遮挡着厚窗帘,看不清屋内的一切,影影绰绰炕上有两个人在滚动着。他心中怒火冲上脑门,脖子青筋蹦得鼓鼓的,像要爆炸似的。魏文学还想再听一会,可是胸中的怒火已经按捺不住,当的一声,一脚把屋门踹开,跳到屋内,闪目一看,炕上躺着两个一丝不挂的人轱辘在一起,一个是小美fèng,另一个是邓六虎,魏文学做梦也没有想到与小美fèng通奸的会是邓六虎。

    魏文学的突然出现,正在玩得高兴的邓六虎,吓得心惊胆战,以为眼花了,晃头眨巴眨巴眼睛,再一看还是魏文学,那两只眼睛通红,如喷火似的盯着邓六虎,嘴唇在巍巍颤抖。邓六虎眼珠一转,衣服也没顾得披上,赤身露体的跪在炕上向魏文学叩头说:“魏所长,不看僧面看佛面,放过小的,今后一定报达……”

    “叭叭”清脆两个嘴巴声落在邓六虎的两腮上,魏文学骂道:“你这条恶狗吃到老子头上来,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天下女人有的是你不找,偏偏给老子戴绿帽子,你够朋友吗?你是个吃人饭拉狗屎的禽兽,我岂能轻饶你?”说完又是两个嘴巴子。

    邓六虎心想,反正小美fèng也和自己睡上觉,生米已成熟饭,再说小美fèng也是野妓出身不是正经女人,为这样一个女人魏文学犯不着与自己撕破脸,多给魏文学陪些罪,说说好话,也就云消雾散。魏文学可不这样想,无论小美fèng过去怎么样,现在可是自己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动她,谁要敢动她,就是往自己头顶上浇尿,脸上抹屎,岂能善罢甘休?男人都是把自己女人看成是自己的私有物,对什么都可以宽容,就是不能宽容自己女人与别的男人上炕睡觉,魏文学也是一样,恨不得一口把邓六虎吞下嘴里咬他个稀八烂,才能解自己心头之恨。邓六虎脸上挨魏文学四个大嘴巴子,给打清醒了,知道自己苦苦哀求是无济与事的,顿时匪性暴发,心中怒火直往上冲,不跪也不叩头乞求,站起来跳到地上说:“我已经向你陪罪,还不依不饶,你要怎么样?”

    魏文学见邓六虎反到硬起来,火气更大,两手掐住邓六虎的脖子,左右使劲摇晃,掐得邓六虎直翻白眼,只见邓六虎双手插入魏文学的两个胳膊之间来一招“力分二牛”,向外一分,魏文学就觉得两条胳臂酸麻用不上劲,掐在邓六虎脖子上的双手只好松开。邓六虎得理不让人,向前一近身,来一招“毒蛇出洞”,右拳打在魏文学的前胸上,魏文学蹬蹬向后退了几大步,噗噔一声摔倒在地上。魏文学吃个大亏,一反手从长腰皮靴中抽出半尺长的匕首,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盯着邓六虎骂道:“今天不宰你,我就不姓魏。”

    邓六虎看见魏文学手中攥着明晃晃的匕首,知道魏文学今天绝不会轻饶自己,甘脆与他见个高低。魏文学在新京警察学校学过日本刀术和柔道,劈砍的刀术得过日本教官真传,邓六虎的武术功夫不错,可以说两人旗鼓相当,势均力敌。魏文学拔出匕首奈何不了邓六虎,魏文学一阵猛刺,邓六虎左闪右躲,几个回合,匕首反而到了邓六虎手中。邓六虎有了匕首,如虎添翼,勇气倍增。魏文学失去手中的匕首,回手去抽腰间长刀,可惜晚了一步,邓六虎手中匕首刺进魏文学的左胸,正刺在心脏上,魏文学两眼圆睁,大张着嘴,一声没吭,尸体摔倒在地上。魏文学的死是没有用己之长对付邓六虎,今天错就错在拔出匕首与邓六虎近身肉搏,如果抽出腰间长刀,用劈砍刀术,鹿死谁手,很难预料。魏文学和邓六虎在搏斗时,小美fèng急忙穿好衣服,像看拳击比赛似的,站在炕上观瞧,她认为,两个男人为一个女人争斗,无论谁胜谁败,自己仍属于一个男人,对己无损伤。再说自己有着白皙丰腴富有弹性的**,是击倒男人的锐利武器,哪一个男人不在自己石榴裙下倾倒,所以并不怕魏文学与她算帐。

    如今见邓六虎把魏文学杀了,女人胆量就是再大,也怕亲眼看到杀人的场面,把小美fèng吓傻了,噗嗵一声坐在炕上,惊惶失措地盯着邓六虎手中攥着往地下淌血的匕首,害怕再扎进自己胸膛里,浑身战栗发抖。邓六虎是土匪出身,杀人如宰只小鸡那样容易,显得非常平静,扔掉匕首,穿好衣服指着地上魏文学的尸体说:“他死了更好,咱们今后就不用再提防他。”

    邓六虎杀人后的平静与不在乎,并没有给小美fèng带来多大安定,战战兢兢地说:“你把魏文学杀了,要吃官司偿命的,你就不怕吗?”

    邓六虎刚才杀人的兴奋,忘掉了后果,小美fèng这句话提醒他,感到问题的危险性。当然像过去做土匪时,杀个人一走了之,与己何干?现在不同,自己是堂堂正正的大满洲帝国警察官,杀了人不能逃之夭夭,这样做会丢掉自己得到的警察官,再说也舍不得小美fèng,邓六虎想到这里,感到左右为难,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要认真地好好想一想,该怎么办?邓六虎后悔,不该一刀杀死魏文学,应给他点利害叫他对己服帖称臣。又一想今晚的事坏在马四身上,魏文学来到,马四为什么不报警?如果马四事先报警,就不会发生这种杀人的事,难道马四与魏文学预谋好,魏文学前来抓奸?根据以往经验,魏文学从来不在规定时间外来小美fèng这里。是谁给魏文学送的信?只有马四一个人知道自己来这里,给魏文学报信的只能是马四。联想到这里,邓六虎恨不得一刀捅了马四。又拿起带血的匕首站起来就要去杀马四,小美fèng看见邓六虎拿起匕首认为是要对自己下手,吓得往炕里头躲,哆哆嗦嗦地问:“你…你要…要干什…什么?”

    邓六虎两眼冒着杀人的凶光说:“准是马四这小子报的信,坏了我们的好事,不杀他难泄我心头这口恶气,我去杀了他。”

    小美fèng认为杀一个魏文学还无法处理,再杀了马四,还不得把自己也搭进去,便阻止道:“想一想如何处置地下这个死鬼吧?马四也跑不掉,何必在今晚上动手,以后再想个办法处置马四不是一样吗?”

    邓六虎一听小美fèng的话,到提醒自己想出一个解脱杀人的嫌疑,便对小美fèng耳语几句,小美fèng点头连连称赞:“好计,好计。”

    两人把魏文学的尸体抬上炕,脱掉衣服,将地上的血迹擦拭干净,邓六虎急匆匆地越墙而走。

    派出所的电话铃声响个不停,值勤警察宋禄打着哈欠起来接电话,问:“哪里……啊……是魏太太,什么……杀人了?谁……是魏所长……好,好,我马上就去。”

    这个值勤警察宋禄听说魏所长被杀,感到心惊肉跳,今夜就他一个人值勤,他不敢前去,便急忙来到邓六虎家,敲了半天门,邓六虎才起来开门,睡眼迷惘,装做熟睡末醒的样子,问:“老宋,什么事三更半夜来敲我家门?”

    宋禄说:“不好了,咱们魏所长被人杀了,咱俩赶快去看看。”

    邓六虎装做吃惊地问:“真的?不是开玩笑吧?”

    宋禄不耐烦地催促着说:“赶快去看看吧,这事还能开玩笑?”

    邓六虎回屋穿好衣服,一同来到小美fèng屋内,小美fèng伏在魏文学尸体上痛哭流涕,马四愣愣地站在地上。邓六虎问小美fèng:“是谁杀的魏所长?”

    小美fèng用手一指马四:“就是他。”

    邓六虎回过头问马四:“你为什么杀魏所长?”

    马四虽然痴呆,但也知道杀人是要偿命的,急忙辩解:“我没有杀魏所长。”

    邓六虎对宋禄说:“你先把马四铐起来,连同凶器匕首带回派出所审问。我留下问问魏太太,马四为什么要杀魏所长。”

    宋禄拿着匕首押着马四回到派出所,邓六虎和小美fèng来到马四屋里,关门闭灯二人躺下重温被魏文学搅散的鸳鸯梦。

    这天下午,高春雨跑来告诉冷云:“派出所的魏所长前天夜里被杀。”

    冷云感到奇怪,便问:“凶手抓到没有?是谁?”

    高春雨说:“报纸上说是魏所长的车夫马四杀的?”

    冷云不相信地说:“魏所长是去抓邓六虎与小美fèng通奸,马四杀他做什么?”

    高春雨也说:“我也感到奇怪,不过报纸上说,是在杀人现场抓到马四的。”

    冷云问:“是谁抓到马四的?”

    高春雨说:“报纸上说是派出所接到报案,值勤警察宋禄到邓六虎家把正在睡觉的邓六虎叫起来,一同去小美fèng家抓住凶手的,警务处为了表彰邓六虎,任命邓六虎为派出所的代理所长。”

    冷云万万没有料到,自己设计魏文学抓奸的目的,是想把邓六虎撵出派出所,结果不但没有把邓六虎撵出派出所,还给他造成机会当上派出所的代理所长,冷云长长地叹口气说:“我成为弄巧成茁,到成全邓六虎。真应了诸葛亮的话: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啊”

    这真是机关算尽,丢了魏所长的性命,邓六虎却得到官星高照,官运亨通步步高升。

    这件事冷云当然不能罢休,一定要把邓六虎这个土匪杀人犯送到他应去的地方。

    那天晚上马四怎么会到小美fèng屋里呢?这是邓六虎和小美fèng演的嫁祸马四的一出双簧戏。邓六虎回家去睡觉,小美fèng到前屋叫马四:“马四,魏所长有病,你去照看一下,我去请医生。”

    马四答应着来到小美fèng屋内,他进屋见魏文学躺在炕上一动不动,马四智力愚痴,看不出来魏文学已经是个死人,便站在屋地上傻等着小美fèng请医生回来。小美fèng并非去请医生,而是给派出所打电话。

    警察宋禄和邓六虎来后,小美fèng说魏所长死了,马四也感到奇怪,刚才还是好好的睡觉,怎么会死?所以派出所审问,马四又说不清原因,糊里糊涂地当成杀魏所长的真凶,这个案子就这样了结。

    小美fèng见邓六虎的手段比魏文学高明,非常钦佩邓六虎,不过她可没有忘记那只玉虎,她相信邓六虎会有办法把玉虎再弄回来。一天小美fèng对邓六虎说:“你现在是代理所长,有权又有势,你心满意足了。”

    邓六虎一把搂住小美fèng的纤细腰肢说:“魏文学死了,难道你不心满意足?”

    小美fèng假意嗔形于色地说道:“你答应的事还没有给我办呢?我满意个屁。”

    邓六虎搬过小美fèng的脸看着问:“还有什么事?我没有替你办?”

    小美fèng霍地挣脱邓六虎搂抱自己腰肢的胳臂,站起来生气地说:“哼,你把这种重要事给忘记掉,还能给我办什么大事?”

    邓六虎见小美fèng真生气,赶紧凑上前哄着问:“看你,动不动就来气,都愿我不好?”

    邓六虎说完,轻轻地打自己一下嘴巴,表示向小美fèng谢罪,又把小美fèng搂在怀里问道:“你要我办的事太多,你说说看,到底应该先办哪一件?”

    小美fèng说:“杀掉夺我玉虎的那个孩子,再把玉虎抢回来,记住了吧?”

    邓六虎赶紧应付着说:“记住了,不过杀不杀那个小子没有多大用处,如今魏文学已死,那小子上哪去告咱俩的秘密?哈哈。”

    邓六虎认为魏文学一死冷云对自己也就没有什么威胁,没有必要再去杀冷云,再说杀冷云可不像杀魏文学这样容易,邓六虎是个有心机的人,没有十分把握不肯轻易出手。小美fèng见邓六虎不肯杀冷云,玉虎就无望抢回来,显出一脸的不高兴。邓六虎知道小美fèng生气的原因,解释说:“我不是不愿意杀那小孩子,我现在与过去不同,我是派出所一所之长,如果再出个人命案就要调查,这不是往自己脸上抹黑找麻烦吗?”

    小美fèng仰首望着邓六虎问:“你不杀那孩子,什么时候把玉虎弄回来?”

    邓六虎安慰小美fèng:“着急吃不了热包子,得慢慢来,我先探听出来玉虎在哪里,然后才能想办弄回来。”

    小美fèng见邓六虎答应弄回玉虎,也就消气了。

    再说魏文学大太太孟菲听到自己丈夫魏文学突然被杀的消息,一时悲伤过度,在家痛哭许多天,也没有缓过劲来,魏文学的丧事一办完,孟菲父亲警察署长孟宪同就把女儿和两个孩子接回娘家来住。

    孟宪同是日本东京帝国警察学校毕业,受过专门特务训练,侦破凶杀案件有一定经验,自己女婿魏文学被杀,听女儿讲的过程,感到离奇,案情枝节有些蹊跷,认为这里还有问题,需要进一步侦察。

    孟菲悲痛情绪稍微好一些,孟宪同便问女儿孟菲:“你过去一点也没有察觉到魏文学在外纳小妾小美fèng的事?”

    孟菲想了想说:“没有,除每个星期一星期三和星期五去派出所值勤外,每天晚上都在家里住,我怎么会想到他在外面有小老婆?”

    孟宪同说:“派出所长晚上是不值勤的,他说值勤就是到小老婆小美fèng那里去住。”

    孟菲抱怨地说:“所长夜晚不值勤我怎么会知道?你也没有告诉过我。”

    孟宪同又问:“魏文学是星期四夜里被杀,他怎么能到小老婆那里去?你不知道?”

    “那天我俩都躺下睡了,突然来电话,他说是派出所打来的有事找他,去看看就回来,虽知会死在小老婆小美fèng的炕上。”

    “他没有上派出所,确到小美fèng家里,这个电话肯定不是派出所打来的?”

    “我听派出所的警察说,那天夜里没有人给所长打电话。”

    “是小美fèng打的?”

    “也不像,那天魏文学接电话时,我就在他枕头旁边,我朦朦胧胧听到打电话的人好像是个男人声音。”

    “你没有听清内容?”

    “我听是个男人打来的,我又困就没有留意听。”

    孟宪同在屋中,倒背着手不停地来回渡着步子,在思索着……如果马四与小美fèng通奸魏文学去抓奸被杀,是谁给魏文学打的电话?马四是个痴呆人,不懂男女之情,不会与小美fèng勾搭成奸,魏文学抓住宿奸的又是谁?到底是谁杀的魏文学?这一连串问题,只有从小美fèng身上能问清楚。小美fèng住地不在孟宪同警察署管辖之内,他不能拘捕小美fèng,带着自己的这些想法来找在东京的老同学警务处傅东洋处长,请他帮助侦察,抓住杀害自己女婿的真正凶手。傅东洋一口答应,把这件案子交给特高科葛万金去办理。第二天特高科派人把小美fèng抓来审问,她一口咬定是马四要强奸他,被魏文学堵住,杀死魏文学。无论怎样问,她的口供都是一字不变,虽然用过刑,这个女人熬刑的毅力胜于男人,两个手指头肿得像只老黄爪,还是什么也不说,葛万金一时拿她没有办法。孟宪同知道后,建议仔细搜查小美fèng的住处,或许能找出蛛丝马迹来。这天,葛万金来到小美fèng住宅,箱柜缸罐,屋里屋外,仔细搜查个遍,没有搜出与杀害魏文学有关的物证。这时,一个特务跑来向葛万金报告说:“小的在搜查香炉时,发现香灰中藏着五根金条。”

    葛万金接过金条一看,又惊又喜,惊的是,这五根金条正是土匪抢他父亲的,金条上都有兴隆金号字样,怎么会在小美fèng手中?喜的是,邓六虎抓住土匪后,没有找到这五根金条下落。抢劫案也一直没有最后结案,这回找到金条,案子也能结了,而且土匪抢劫案与小美fèng有关,只少她也是个窝主。葛万金把五根金条拿给自己父亲葛掌柜看,认定就是那天晚上土匪抢去的五根金条。葛万金知道土匪抢劫和杀害魏文学的两个案子都牵连到小美fèng,她是两个案子的关键人物。晚上葛万金提审小美fèng,葛万金拿出五根金条问她:“小美fèng,这五根金条是在你家香炉里翻出来的,你从哪里弄来的?快说?”

    小美fèng抬眼一看,血往头上冲,顿觉昏迷,暗想要坏事,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自己来个死无对证,说道:“这是魏文学拿回来交给我的,我怎么会知道是哪里来的?”

    小美fèng回答得天衣无缝,合情合理,使人不能不相信她的回答。抢劫葛掌柜家那天,葛万金正在魏文学家里喝酒吃饭,魏文学没有做案时间,而且一直到很晚才离开魏家回到葛掌柜家,到家发现已经被抢,抢劫犯绝不是魏文学,抓住的抢劫犯也没有供出魏文学是自己的同伙。很显然,小美fèng咬魏文学是想嫁祸于人,她认为魏文学已经死了,无法对证,想隐藏真凶和自己的罪恶。葛万金并不比小美fèng智商差,也看出小美fèng的阴谋,便问:“你知道这五根金条是魏文学抢的吗?”

    小美fèng心里琢磨,说自己知道,自己就是窝藏犯,不能说知道,便说:“他交给我时没有说是抢来的。”

    葛万金又问:“既不是抢来的你为什么要藏到香灰里?说?”

    这一问,真把小美fèng给问住。“这……这……”她半天也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回答。

    葛万金严厉地问:“小美fèng,你不要再给别人打掩护做嫁衣,皮肉受苦是你,别人还在逍遥法外,你值得吗?你要再不说,可别怪我不客气,说吧?”

    小美fèng心中也很矛盾,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不说肯定要受刑的,这些事都是邓六虎一个人干的,与自己根本无关,自己何必替邓六虎受刑?确实犯不上,从邓六虎杀人手段的残忍性,他是一个心黑手辣的人,说不定自己早晚也会死在邓六虎的手里。她思前想后,觉得说出来对自己有利,便说道:“我说。”

    接着她便把邓六虎怎样与自己通奸,邓六虎如何要当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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