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东北往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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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的，咱们拿几个带上山，把它砸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小耗子不放心地问：“砸它要爆炸怎么办？”冷云说：“圆铁罐放远一些，扔石头砸它爆炸，也炸不着咱们。”高春雨和小耗子认为冷云的办法稳妥可行，同意上山去砸。他们三个人拿着圆铁罐来到山上，把圆铁罐放在一块平坦石头上面，退到离圆铁罐十几丈远一块大石头后面，冷云躲在石头后面观察，高春雨和小耗子两人趴在地上扔石头往圆铁罐上砸，不知是谁扔的石头砸在圆铁罐上，就听“噗哧”地一声响，圆铁罐就瘪了，既没有爆炸，也没有冒烟。他们又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圆铁罐里有什么动静，便小心翼翼地前去看个究竟，来到圆铁罐跟前，看到圆铁罐的铁皮已经裂开，从裂口处淌出黏糊糊水，里面还有白色硬块，谁也不认识圆铁罐里装的是什么？也不知道淌出来的东西有没有毒？不敢用手来摸。接着他们又用同样方法砸开第二个第三个圆铁罐，都和第一个一模一样，淌出黏糊糊的水，只是圆铁罐里的硬块形状不一样。这时，小耗子在砸开头一个圆铁罐处喊叫他俩：“快过来看看。”他俩不知道小耗子又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急忙跑过去看，来到小耗子跟前，小耗子指着地上淌出来的黏水说：“快看。”原来从第一个圆铁罐里淌出来黏糊糊的水，上面爬满很多山蚂蚁，舔着吃着，他们等了一会，连一个蚂蚁也没有药死，说明圆铁罐里装的东西没有毒。冷云用手指尖蘸一点，舌尖舔舔，感觉有甜味，便说：“是甜的，可能是吃的东西，不会毒死人。”小耗子不相信地说：“小日本鬼子心眼太坏，把有毒食品加点甜味，欺骗我们吃，药死我们，可别上当。”高春雨也附着说：“冷云常说大意失荆州，还是小心点没有错，拿回去先给小鸡吃，看看能不能毒死鸡，如果鸡吃了也没事，才能证明这罐里装的东西没有毒能吃。”他俩都同意高春雨这个意见，冷云和高春雨家中没有养鸡，小耗子家中养鸡，由小耗子拿回家去试验。第二天放学，小耗子和高春雨一同来找冷云，小耗子告诉他：“我昨晚把圆铁罐里的糖水拌进鸡食料里喂鸡，今天早上我去看鸡，一只鸡也没有死，也没有打蔫，证明罐里装的东西没有毒，是吃的食物。”冷云接过小耗子话尾说道：“鸡吃没死，人吃也不会死，我先尝尝。”他们找来锤子和钉子把圆铁罐砸个洞，发出噗的一声，黏水就淌出来了，再用碗接着。冷云先喝了一口，说：“是甜酸味道，很好吃。”小耗子和高春雨也都喝了一口，也都说：“又甜又酸真好吃。”过了一会，每个人的头并不昏迷，胃口也不难受，认为没有事，胆子更大了，索性连硬块也吃，原来硬块是去皮桃子，这才弄明白圆铁罐里装的是用糖水泡的扒皮桃子。小耗子说：“小日本鬼子真会享受，把桃子扒了皮还要用糖水泡上，比吃鲜桃甜多了。”接着又打开一个圆铁罐，里面装的是苹果，也很好吃。他们商量，饼干都给冷云留下，圆铁罐三个人平分。后来，又发现有的木箱里装的是扁铁罐，他们不再怀疑它有毒或者会爆炸，便将扁铁罐用钉子砸开，打开铁盖，立刻散发出一股鱼虾香味，直扑鼻子，里面装的是油炸鱼，小耗子急忙拿出来一条鱼吃，嘴里连连称赞：“好吃，真香。”高春雨和冷云也跟着吃起来，都认为味道不错。他们拆完所有木箱，四个木箱装圆铁罐，三个木箱装扁铁罐。冷云和高春雨各样要一箱，剩余几箱都给小耗子。晚上冷云带着饼干和圆扁铁罐上山拿给师父吃。关青山看见冷云弄来这么多日本军用食品既兴奋又担心，问他是从哪里弄来的？冷云就把偷仓库的事一五一十一个字不漏地全部告诉师父。当讲到害怕圆铁罐会爆炸，扔石头砸它时，关青山听了笑得把嘴里吃的饼干喷出一地。关青山告诉他：“你偷出来这些东西是日本军用食品，铁罐叫罐头，圆形是水果罐头，扁形是鱼罐头，把水果和鱼装在铁罐里面，抽出空气会长期保存不坏，专供日军食用。”关青山还告诫冷云，今后不要再去冒险干这种事，要是被日本鬼子抓住要掉脑袋的。冷云为了不使师父生气，嘴里答应着今后保证不再去干这种冒险事，可是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冷云想今后还要干更大更惊天动地的大事，显示一下自己学的武功能力和作用。冷云认为这不是冒险，是行侠仗义英雄行为，如果不去行侠仗义，不去打日本鬼子，不去铲除汉奸走狗，自己学武术有什么用处？当然冷云心中的秘密绝不能叫师父知道，害怕师父知道不教自己武术。山上的树叶眼看就要落光了，大雪封山季节快要来临，冷云要在大雪封山之前把一冬吃的，穿的盖的烧的都得给师父准备好。师父能够安稳的在山上过冬养伤，希望师父早日康复，教自己武术。不到一个星期时间，冷云把全部饼干和罐头搬到岩洞里，又在山上拣了许多干树枝，关青山住在岩洞中吃的穿的盖的烧的和药品都解决了，他安心在山洞中养伤。冷云每天放学后回到山上继续练武，关青山更是耐心地指导，冷云武术进步很快，暗器已经学完，冷云很想实地用一次，看看暗器究竟有多大杀伤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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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一入深秋，到处都是落地金黄树叶，花草完全枯黄，在秋风中不停地摇曳呜咽。除东面山坡上一片绿郁葱茏松树林外，其它树林只剩下光秃秃的灰色枝丫，在寒风中瑟瑟抖擞着，满山遍野已经看不到往日蝶舞蜂忙百花争艳的夏日景象，好像在告诫人们，严冬就要来临了。从山上向山下望去，是一片广阔田野伸向城郭，割倒的庄稼都拉回各家场院里，庄稼地里收拾得一干二净，四面八方敞敞亮亮，一点遮栏也没有，已经看不见农民辛勤劳作的身影。西风顺着地垄沟吹过来，卷起断草枯叶，打着滚儿飞舞。帽顶山下是昔日孩子玩耍的地方，现在也听不到他们欢声笑语和追逐打闹的声音，除山林里响起低吟风声外，到处是一片宁静肃穆景象。暮秋季节里，也有小阳天，碧蓝天空上高悬着太阳，虽然没有夏日的炎热，晒在身上也是暖烘烘的。一条觅食的小白兔惊慌地从荒草中窜出来，突然一个飞石准确无误地击向奔跑着小白兔的脑袋上，小白兔立时摔倒在草丛中，蹬哒几下腿就不动了。这时从林中走出一个十多岁的男孩子，后面跟着一位走路有点微瘸的山东大汉，看他俩那样亲昵的样子，像是一对父子，一路撒下欢快地笑语声。男孩子从地上拾起被打死的小白兔，看了看被打中的头部不高兴地说：“师父，我瞄准打的是它的右眼，确打在它的头顶，活动目标我就是老也打不准。”那个大汉接过男孩子递给他的兔子，看看兔子头部，便夸奖这个男孩说：“你虽然没有打中兔子右眼，你打中兔子头部眉骨，离右眼不差半寸远，很不错了，打活动目标从瞄准到击中有一段时间差，兔子奔跑速度并不是均匀的，有时跑得快，有时跑得慢，估计与实际是有误差的，没有打中兔子右眼，并不是打的不准，而是兔子奔跑速度在不断地变化。今后你应多观察各种动物活动规律，什么时候跑的速度快，什么时候跑的速度慢，掌握这些要领，勤恳练习，我相信你会击中目标中心的。”在山上用飞石练习打野兔的一大一小是关青山和冷云师徒俩。每天冷云放学来到山上跟师父练习打暗器，打静止目标已经百发百中，指哪打哪，弹不虚发。关青山在冷云的精心照顾下，伤口基本愈合，由于长时间不能下地活动，腿脚不太灵活，走起路来还有点瘸。冷云要求关青山教自己打活动目标，关青山也想出岩洞活动活动筋骨，练练腿脚。再说，深秋季节，没有人上山，正是出来活动好时机。关青山已经带领冷云在山上练习用飞石打飞禽走兽好多天了。虽然冷云不能像打静止目标那样个个击中靶心，但是也没有一只鸟兽能够逃出冷云打出的飞石，关青山不住地夸奖冷云，给冷云表演一套打飞刀功夫，打单刀，打双刀，特别是一手能打出五把飞刀，分别击中五处靶心。关青山指着树枝上五只乌鸦，叫冷云看，只见关青山手向上一扬，五把闪亮飞刀飞向树上不同位置五只乌鸦，那五只乌鸦应声而落，冷云跑到树下拣起地上五只乌鸦，每只乌鸦脖颈处都插着一把小飞刀，没有一把飞刀穿过脖颈，师父手劲掌握得非常准确。关青山接着给冷云讲解打飞刀要领，握刀姿势，冷云已有打飞石的功底，练起飞刀就容易多了，很快就能打中目标，但打出的飞刀力量掌握不准，有时近处目标用力过猛，穿透目标而过，打远处目标有时用力不足，刀锋插入过浅，没有杀伤力。关青山叫冷云勤练腕力目力，判断目标距离，还要掌握风力和风向，这些因素都会影响飞刀准确性。夕阳光线已被大山挡住，西边山影笼罩着山坡，凉风吹来，他俩感到一股寒意袭身，关青山说：“天快黑了，我们回去吧”说完带领冷云回到岩洞里，今天下午在外面练习打活动目标，一共打两只兔子和三只沙半鸡，冷云今天要给师父做红焖兔肉，拿到山泉处扒皮洗净切成块，等洞外完全黑下来，开始点火做饭。这一顿饭他俩吃得香味可口，关青山有些累了，饭后躺下，不一会就酣声大作睡着了。冷云心中有事难入眠，冬季就要到来，师父住在洞内如何能过严冬？想到洞内察看一番，想找到更好住处。冷云过去虽然常来洞里，从来没有往洞内深处去看看，不知道这个岩洞究竟有多大多深。今晚冷云趁师父劳累熟睡之机，进洞里面去看看，带上高春雨给自己的电棒，向洞中深处走去。冷云一边往洞里走一边用电棒照看，这个岩洞是熔岩构成，洞顶石乳倒悬，层层迭迭，形状各异，气象万千，瑰丽壮观，洞内幽深蜿蜒曲折，洞中有洞，洞上有洞，结构十分奇特，冷云被这迷人景色所陶醉，一边往里走，一边观看。冷云穿过第二个大洞，发现一个小木板门，门板已经腐朽，他想，可能是土匪在这里住时修建的，把木门轻轻挪开，下面露出一个黑洞口，用电棒往下照看，是人功开凿石阶梯，沿着岩洞地形凿成的。顺着石阶往下走，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弯弯曲曲，像个迷宫，走半个小时，石阶到了尽头，挡着一块扁石，冷云把扁石挪开，进入一个高大圆穴，周围是青砖砌成，有石桌石凳。冷云猜不透土匪修筑这个圆拱砖室干什么？电棒朝里边照，又发现还有一个砖砌的圆顶室，中间有一条两米长甬道相连，冷云由甬道过去，用电棒一照，吓了一跳，顿感毛骨悚然，面前停放两口棺椁，颜色已成黑色，两边停放两个木箱，是装死者生前用过衣物。这时冷云才弄明白，原来自己进入一座古墓中，心想，土匪开凿这条地下甬道是为了盗墓？又一想也不像，这座古墓不可能埋在山中岩石之内，盗墓人从地面挖掘容易，何必舍近求远，舍易求难呢？土匪挖掘这条地道是干什么用呢？一时，冷云也想不出所以然来。冷云从小家住坟地附近，坟墓死尸骷髅棺材习以为常，并不害怕。为弄清这条地道用处，他要察看一下墓室内所有东西，看看棺材里面有没有死人骨架，先移开右边棺材盖，里面是空的，什么也没有，棺材底部有一个洞口，洞内也有向上去阶梯。冷云进入棺材内顺着阶梯上去，走不远，前面有一块石板挡住去路。冷云把石板推开，一股凉风从外面刮进来，空气显得清新。冷云伸出头向外一看，望见天空闪烁着繁星，知道出了地道，原来古墓是地道的出入口。冷云想辨认这座古墓位置，钻出地道，巡视周围景物，他看到庄稼地，确定古墓是在山下，进入墓穴经过地道直通岩洞，这可能是土匪上下山的秘密通道。冷云对帽顶山周围地形比较熟悉，他要弄清楚这个暗道出口实际位置，先看看北斗星，确定自己所在位置方向，是在山的西南面，向北走不远进入一个山坳，这时才弄清楚古墓位置在圆木桥下山涧南面。这里冷云来过，这座古墓是明朝末年一个将军夫妻合葬墓。谁也不会知道这个古墓还是进入山上岩洞秘密出入口。人们传说山涧常有凶猛野兽出没，孩子们都不敢到古墓附近来玩，就连大人也没有几个人敢到这里来，这个古墓洞口一直没有被人发现。冷云弄明白古墓位置后，感到自己出来久了，怕师父醒来找不到自己着急，便回到古墓中。冷云来到左边的棺材旁，想看看里面是否还有地道出入口，他轻轻地挪开棺材盖，看见里面有两个闪烁着绿色亮光，以为是宝石，用电棒一照，可把冷云吓坏了，原来是一只大黑熊，那绿色亮光就是黑熊的眼睛，虎视耽耽地看着冷云。这只黑熊为什么没有立即扑向冷云？现在正是初冬季节，山上已经没有野果实可吃，食物来源困难，有些动物如蛇龟蛙等，冬季不食不动，进入昏睡状态，形似僵死，称为冬眠。虽然黑熊没有像蛇龟蛙等动物有冬眠习性，它为了保持体内存储脂肪不叫消耗过快，在寒冬季节，黑熊也不愿意多出来活动，蹲在树洞或岩穴中长期睡眠，所以黑熊看见冷云电棒照着它，也没有立即扑过来。冷云年龄尚小，不懂这些道理，他艺高人胆大，认为黑熊不动弹是胆怯怕人，自己又会武术，立即胆气冲天不惧怕黑熊。他父亲是猎人，常听父亲讲过黑熊一身都是宝，熊白熊胆熊肉可配制名贵中药，熊掌又是珍贵食品，熊皮可做褥垫。在冷云的眼里，这只黑熊就是珠宝，不能放弃不要，黑熊不向冷云攻击，冷云也要把这只大黑熊捕获到手。冷云打量这头大黑熊有一米**，站起来能比冷云高出两尺有余，体重是冷云五六倍。这样一个庞然大物，如何才能制服住？冷云心中没有把握。墓室内很黑，冷云跟师父练过夜明眼，在黑暗中可以视物。黑熊两只如萤火虫似的眼睛，室内越黑，它越亮，黑熊头部和前胸白毛隐约可见。冷云和黑熊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冷云正在思考捕获黑熊的办法，大黑熊怕冷云突然袭击，两只小眼睛死死地盯着冷云一举一动。冷云忽然想起可用飞石打瞎黑熊双眼，黑熊眼睛瞎了，就有办法制伏它，想好捕获办法后，要与黑熊拉开一段距离，飞石才能有惯力。冷云后退两步时，黑熊突然窜出棺材，扑向冷云。冷云一个倒翻身腾空飞跃，落在身后突出一块岩石上，正要从怀里掏出石块，大黑熊动作并不比冷云慢，一个纵跳扑来前掌搭上冷云站立岩石上，另一只掌已摸到冷云左脚，如果冷云飞石打黑熊的双眼，肯定能打瞎黑熊眼睛，但黑熊眼睛一疼，会拼命抓住冷云左脚抡起来，百斤重身子会被抛向空中，左脚有可能甩断。想到后果没有敢打黑熊双眼，改打黑熊抓冷云左脚的前掌。冷云飞石是百发百中，而且力量非常大，黑熊前掌被打，痛得嗷嗷怪叫。冷云乘机跳到黑熊身后，黑熊脖颈和肩部毛很长，皮坚肉厚，小小飞石打在上面不起什么作用，冷云后悔身边没有带着飞刀，用飞刀可以从后面杀伤它。黑熊转过身体又向冷云猛扑过来，冷云急忙向左闪身躲过，黑熊扑个空。这时黑熊右耳正对着冷云，他对准黑熊右耳朵击出一石，打个正着，血顺着熊耳朵流淌下来。这一石头打得不轻，疼得黑熊摇头晃脑。黑熊受伤后，更加疯狂，直立起来，两掌拍打它前胸半月形白毛，又向冷云站立处奔来。冷云又摸出两个石头准备打它的双眼，黑熊好像知道冷云石头利害，长嘴巴毛茸茸的头不停地左右摇晃着，这下可使冷云为难，本来活动目标不易打准，如果两个石头打不瞎黑熊双眼，它就能扑到冷云身上，冷云这一犹豫，黑熊扑到身前，黑熊嘴里呼出腥膻热气，喷到冷云脸上，感到热烘烘的难闻，冷云猛向后退出两步，翻身再跃上岩石，左脚又被黑熊爪住。冷云穿的是双布鞋，没有系鞋带，急用缩骨脚功，脚脱出布鞋，从熊掌中挣脱出来，黑熊抓住这只布鞋撕个粉碎。如果抓住冷云左脚，必然被撕碎。冷云感到后怕，又有些后悔，不该盲目招惹它，引来杀身之祸。又一想，怕也没有用，想起孙子兵法上说，两者交兵，勇者胜。和黑熊搏斗，也是勇者胜，自己不能胆怯，要树立打败黑熊信心。因为墓室很黑暗，冷云只凭黑熊绿荧荧光亮眼睛判断黑熊位置，黑熊能容易地发现冷云，与黑熊搏斗对冷云十分不利。再说冷云除石子外手中又没有武器，等于赤手空拳与黑熊搏斗。按冷云目前武功力量，绝不是黑熊对手，刚才出现几处险情，为什么都能化险为夷？这主要是黑熊吃过冷云石子亏，黑熊要提防冷云石子，进攻力量就不能不打折扣，所以冷云能够与黑熊周旋半个多小时，未分胜负，还在对持着。冷云知道，单凭自己一个人力量制伏不住这头大黑熊，时间一长对自己更加不利。冷云正在思考脱身之计，想逃出墓穴，轻移脚步靠近有出口棺材旁，想乘机跳进棺材，从墓道出口逃生。冷云刚移动一步，黑熊就猛扑过来，冷云向后急退，衣服挂到棺材板角上，没有退成，黑熊前掌已经搭上冷云肩膀，黑熊张着大口要咬冷云脸，冷云赶紧用两手掐住黑熊脖子，不叫黑熊大嘴靠近自己脸。冷云人小没有黑熊力量大，黑熊嘴角的毛针已经触到他脸上，他暗想：“我命休矣”冷云手已经无力量再掐着黑熊脖子，把两眼一闭等待黑熊舔他。这时冷云发现，黑熊按着自己前掌无力地松开，熊嘴也没有舔自己脸，冷云感到奇怪，睁开眼睛看看，只见黑熊头搭拉着一动不动，它已经死了。是谁打死它的呢？冷云推开黑熊，看到一条黑影闪到自己身旁，关切地问道：“伤着没有？吓坏了吧？”冷云听出是师父声音，赶来救了自己，他扑到师父怀里，说：“没有伤着，真把我吓坏了，我打不过它，黑熊力气太大了。”关青山用爱抚口吻责备他说：“我一再嘱咐你不要去冒险，你就是不听，今夜我要是晚来一步，你的命还能在吗？”这种责备语气，在冷云心窝中掀起了滚滚热浪，流遍全身，紧紧地依在师父怀里。冷云把要捕捉黑熊想法告诉关青山，并且说：“我爸爸说黑熊一身都是宝，如果将它捕获，我们冬天就不愁没有钱花。”冷云说到这里忽然想起大黑熊是否死了，还是受伤，他回身打开电棒照亮躺在地的黑熊，已经死了，黑熊后背分别插着四把飞刀，每把飞刀都全插入黑熊的后背胸膛，一直没入到刀把，师父腕力之大令冷云暗暗惊诧。关青山指着这只死熊说：“这头黑熊只少有六七百斤重，我俩是拿不上山，就在这里扒皮处理，今天太晚了，明天再处理吧，先回去睡觉。”关青山说完也不管冷云意见，拽着冷云沿地道往上走，冷云问：“师父你早就知道这个地道吗？”关青山笑道：“我来第四天进去打水，发现这个地道。不过当时我的伤重不能下去看看，后来我的伤好一些，下到里边，才知道是一条通山下的地道，古墓是地道出入口，不过没有发现这头大黑熊，不知它是从哪里进来的？”冷云问关青山：“师父早知道这里有地道，为什么不早告诉徒儿？你要告诉我也就不能下去冒险了。”关青山没有告诉冷云，是有自己的理由，便说：“我不告诉你，怕你知道后下到里面要看。通常深壑岩洞暗道内，毒蛇猛兽经常栖息在里面，不明情况冒然进去容易被野兽伤害。”关青山话语不多，如春风细雨，点点滴滴滋润着冷云缺少母爱心田里，一股暖流串遍全身，感到温馨。师徒俩说说笑笑沿着地道回到岩洞中，冷云又问关青山：“师父，你怎么知道我进了地道？”关青山说：“今天在外面活动时间长一点，饭后感到疲倦，躺下就睡着了，你什么时候走的我并不知道。当我睡醒时，不见了你，我等了很长时间也不见你回来，黑天半夜你能上哪里去？我到后面岩洞中也没有找到你，我来到地道口时，发现木门开着，我知道你是进了地道？我也沿着地道下去，来到第一个古墓中，我就听见里边有打斗声音，我想到可能是你，我来到第二个古墓口，见里面有两个黑影在搏斗，虽然在暗中我有视物的功夫，这座古墓太暗了，分不清这两个黑影哪一个是你，我观察好一会，两个黑影一高一矮，一粗一细。矮小体细的黑影动作非常像你，高大体粗的黑影头上有两个像萤火虫似地亮光，人的眼睛在黑暗中是不会发光的，只有野兽的眼睛在黑暗中能闪烁绿色荧光，我判断那个矮个黑影一定是你无疑。我摸出四把飞刀，进到第二个墓室，看清了这个高大黑影原来是只大黑熊，足有七百斤重，它一屁股就能把人坐死。当时真替你担心捏把冷汗，我正要引开黑熊对你的进攻，就见你的衣服被棺材板挂住，黑熊扑到你身上，黑熊整个后背对着我，掩盖着你，我把四把飞刀对准它的后胸腔四个不同位置甩了出去，可能有一把飞刀正巧插入它的心脏，黑熊连挣扎一下都没有，一歪身子就倒下了。明天扒熊皮开膛破肚就能证实飞刀是否插入它的心脏。黑熊皮坚肉厚，毛长，一般棍棒刀斧很难伤它，如果飞刀不是打中黑熊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