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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医废后-第3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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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为什么,你以后不要来就是了!”夜行欢板着一张脸,不近人情的模样,根本就不像夏吟欢认识的那个夜行欢!
夏吟欢不敢想象,分开也不过半月不足,就深深改变了一个人,岁月真是可怕的东西!
连连退后了两步和他之间拉开的更远的距离,夏吟欢思绪有些混乱,撇过了头不去看他,整理心中散乱无章的头绪,还是不敢相信夜行欢居然会变成这样!
两人相对而立,却无言以对,沉默的气氛压抑着,如同寒风掠过,僵硬的将周边的空气都凝结成了冰。
良久,夏吟欢有些哽咽地垂了眼,声音带着无力感妥协道:“好,既然你想让我以后再也不来廉王府,那我以后便不会再来了,但是我在宫中,你偶尔也会去皇宫,抬头不见低头见,不可能永远不相见这么一说。”
“那叫我到皇宫之前,会派人通知你,最好不要碰面就行。”夜行欢说着,抬起头来正好看见回廊处有两个侍女,便对两个侍女招了招手,目光再次落到夏吟欢身上道:“我派人送你回宫,以后去哪里一定要告诉陛下。”
“不必了,本宫的宫女在府外等候,就不劳王爷费心了!”夏吟欢赌气地说着,转身头也不回地便往府门走去。
她真不明白这一趟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她担心夜行欢出了事,提心吊胆的要来一探究竟,可是结果呢?反倒是显得她有些狗拿耗子,让人可笑!
他们一起风风雨雨都走过来了,这个时候去划清界限,还记得前不久的时候夜行欢还在她的身旁,还威胁湘妃说过,不是敢动她一根寒毛的话绝对不会放过湘妃!
可是她受了罚被打了板子的时候,他在哪里,在宫宴上也不常看她一眼,完全当她是空气,偷偷的出宫来看他却得到这么一句话。
真是有够讽刺的,早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样她绝对不会来廉王府,自取其辱!
脚下飞快逃也似的出了廉王府,琉璃正坐在台阶上用手指在雪地上画出图案,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出来了,而且脚下生风直奔马车而去,连忙跟上去问道:“娘娘,你怎么就出来了,廉王不在府中吗?”
夏吟欢一句话都不想说只觉得委屈极了,鼻尖酸楚就要哭出来,连忙拭去了眼角的湿润,背对着琉璃上了马车,声音带着浅浅哭腔说道:“在,我们回宫,现在,马上!”
她一刻也不想呆了,用热脸去贴冷屁股的滋味她总算是体会到了,她才不想留在这里继续丢人!
琉璃被她的样子吓到,跟着上了马车坐在她对面,有些担心的问道:“娘娘,出了什么事?”
她眼眶微微发红,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在廉王府一定发生了什么事,琉璃想该不会是夜行欢欺负了她?
“没事,不要再问了!”夏吟欢瘪着嘴说着,用手拍了拍马车的壁墙喊道:“马夫,赶紧走!”
小厮闻言,扬起了马鞭狠狠的抽在马屁股上,只听骏马一声嘶鸣,马车飞快地驰骋在街道上。
夏吟欢没有坐稳,惯性使然,险些栽了个大跟头,还好琉璃眼疾手快连忙拉住了她。
“不用管我!”夏吟欢坐稳了身子,甩开了琉璃的手,根本就是把一片好心当作了驴肝肺。
琉璃更是担心不已,夏吟欢是个明事理的人,绝对不会乱发脾气,想来定然是气到了极点,所以才会这样。
想着,琉璃缓缓的蹲下了身,双手扶在她的膝盖上,语重心长地说道:“娘娘,不管什么事,还是说出来比较好,虽然奴婢脑子不是很好使,但是又能帮助娘娘的地方定然为娘娘出谋划策,为娘娘排忧解难。”
琉璃很喜欢夏吟欢,不得不说夏吟欢是个很好的主子,琉璃也是在凤乐宫呆过的人,湘妃和夏吟欢相比,纯属是天壤之别。
夏吟欢身居高位,恃宠而不骄,不只是琉璃,凤栖宫的众多奴婢,无不都说夏吟欢是个好皇后。
琉璃不忍心看她这样的难过,明明眼眶都发红了,明明有委屈却还固执的憋在心里,看着都让人心疼。
夏吟欢看着琉璃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的好,踌躇了半晌,她才支支吾吾地开口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方才到廉王府的时候,夜行欢让我以后不要再和他见面了,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变了个人。”
“有这样的事?”琉璃听来也很诧异,夜行欢虽然她不大了解,但是身为王爷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是对皇后的不尊敬,而且她也听说过苍凛尘夏吟欢还有夜行欢的关系一直都很好,不至于会出口伤人。
夏吟欢沉默下来,想起夜行欢方才的神情,气恼不已,她不记得什么时候得罪过夜行欢,也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对待她?
“娘娘,是不是王爷和陛下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琉璃想夜行欢说出这样的话来不一定是因为夏吟欢的过错,也可能是苍凛尘和夜行欢之间有什么矛盾,所以才会针对夏吟欢也不一定。
“是这样?”夏吟欢觉得可能性不大,夜行欢最近一直都在为苍凛尘办事,虽然是君臣关系,如果两人之间出了问题的话,以夜行欢的性子肯定不会配合苍凛尘的。
夏吟欢陷入了苦思,琉璃还在耳边说了些什么她根本就没有在听进去,手肘撑在膝盖上托着腮帮,想着有没有矛盾大概也只有回宫问问苍凛尘才能知道了,或许苍凛尘知道些什么也不一定。
而这时候的廉王府,夜行欢执着黑棋,在棋盘上转了一圈,却不知道落在何处的好,索性将棋子丢在了棋盘上,揉了揉发酸的眉角,哪有心思下棋心里烦躁不已。
“王爷怎么了?”身侧的女子关切地问道,并很有眼色地为他递上一杯茶,语气软软糯糯的。
夜行欢接过他递上的茶水,执着杯盖拂了拂茶水上浮着的嫩芽,凑到嘴边轻轻喝上一口,放下杯盏叹了一口气,紧抿了唇角不言不语。
刘燕看的出来,自从那个女子出现和他说了几句话过后,他神色异常,到现在就没有说过一句话,面色阴沉看起来怪可怕的。
“王爷,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刘燕关切地问道,虽然是皇上指定的婚事,但是他对夜行欢还是很满意的。长相俊逸能文能武,这样的男子不知道多少彼此倾心不已,她也认为,只有她美貌多娇能配得上夜行欢。
夜行欢愁眉不展,对夏吟欢说出那样的话并不是他的本意,只是不想再有所牵挂,他已经决定不再去思念夏吟欢,可是面对她的时候,心还是止不住的跳动,血液还是禁不住澎湃。
重伤夏吟欢,他何尝不难受,只是他哪有选择?如果他在靠近一夏吟欢,恐怕苍凛尘推给他的不只是一个刘燕这么简单的了。
“今日就先到这里吧,本王派人送你回府。”他冷声说道,站起身来对旁侧的奴婢吩咐,“送她回府。”
中书省户部侍郎刘大人的意思是要他和刘燕好好培养感情,刘燕虽生的美貌,举止端庄,琴棋书画样样拿手,但是对于刘燕他怎么也提不起兴趣来。
心里住进了一个人怎能轻易的抹去,夏吟欢已经在他的心里落下了深深的烙印,想要彻底的抹去那份感情,恐怕只有剜去他的心。
刘燕的眸光渐渐暗淡,瞧夜行欢已经起身往长亭外走去,欣长的身姿无尽萧索,当下心头一疼,却什么也不说,乖乖的跟着女婢离去。
“你可知道方才那女子是何人?”出了廉王府,刘燕问到身侧的婢女冬儿,她不过微微瞥了一眼那女子,模样生得倒是好看,只是脸上有一条骇人的伤疤。
冬儿想了想,也不敢断定:“回小姐,方才冬儿看了两眼,如果没有错的话,应该是宫中的皇后娘娘。”
“她来廉王府做什么?”刘燕疑惑斐然,这大年初一的,当今皇后居然到了廉王府,这有些说不过去,而且夜行欢在见到她之后情绪低沉。
女人的直觉总感觉他们之间有什么,听冬儿说起女子的身份,她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
如果是别的女子她还可以胡乱的猜测,和夜行欢之间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可是偏偏是皇后。
“小姐,听说王爷还有皇上还有皇后娘娘关系是最好的,可能皇后娘娘来此是和王爷谈些事吧!”冬儿不明白刘燕到底在担心何事,一个是皇后一个是王爷,能有什么事。
“但愿如此吧!”刘燕看着天空飘下的雪,漫目哀伤的说道。
她出身名门,因为十二岁的一首诗让她名声噪天下,多少人踏破门槛只为了目睹她芳容,提亲之人数不甚数。
苍凛尘的一道圣旨让她和夜行欢紧紧的绑在了一起,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已渐渐倾心,夜行欢已经是她心中如意郎君的不二人选,只希望天公作美让这一段姻缘美满。
!!
………………………………
第七百八十九章栋梁之材
夏吟欢回宫之后,一直在想着夜行欢的事情,大年初一就闷闷不乐,不是什么好兆头。
而时至傍晚,苍凛尘还在御书房处理政务,调整来年的税收是最重要的是,因为年年征战的缘故,导致国库空虚,加税收之后百姓苦不堪言,各地上书怨声载道。
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更有官员提出买卖。官衔饱满国库,苍凛尘直接将他罢去了官,无论如何买卖。官衔是最忌讳的。
一旦开始就不能终止,只会苦了那些贫寒子弟,而长了关陇世家的气焰,但是税收是必须下调的。
要让靖国缓过神来,不能操之过急,得一步一步慢慢的来,他正看着各个官员的对策,这时候安德缓缓地走了进来,
在他身旁福了福身说道:“陛下,皇后娘娘去过廉王府了。”
他翻阅着手中的手蓦然一顿,旋即抬头看了看安德一眼,立马又低下了头继续看着手中的奏章,淡淡地回了一句:“知道了。”
夏吟欢迟早都会知道,他也是不小夜行欢再执迷不悟下去,御赐的婚姻不管他喜不喜欢刘燕,至少成了一个家以后有所牵挂。
“还有一件事。”安德又继续说道:“奴才派去江州打听的人回来了,确实第七百八十九章栋梁之材
夏吟欢回宫之后,一直在想着夜行欢的事情,大年初一就闷闷不乐,不是什么好兆头。
而时至傍晚,苍凛尘还在御书房处理政务,调整来年的税收是最重要的是,因为年年征战的缘故,导致国库空虚,加税收之后百姓苦不堪言,各地上书怨声载道。
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更有官员提出买卖。官衔饱满国库,苍凛尘直接将他罢去了官,无论如何买卖。官衔是最忌讳的。
一旦开始就不能终止,只会苦了那些贫寒子弟,而长了关陇世家的气焰,但是税收是必须下调的。
要让靖国缓过神来,不能操之过急,得一步一步慢慢的来,他正看着各个官员的对策,这时候安德缓缓地走了进来,
在他身旁福了福身说道:“陛下,皇后娘娘去过廉王府了。”
他翻阅着手中的手蓦然一顿,旋即抬头看了看安德一眼,立马又低下了头继续看着手中的奏章,淡淡地回了一句:“知道了。”
夏吟欢迟早都会知道,他也是不小夜行欢再执迷不悟下去,御赐的婚姻不管他喜不喜欢刘燕,至少成了一个家以后有所牵挂。
“还有一件事。”安德又继续说道:“奴才派去江州打听的人回来了,确实有那么一个家喻户晓的人叫做秋连柯,在江州开设学堂。派去的人拜访一二;言谈举止确实是个不错的人。”
早在大臣提出秋连柯的事,苍凛尘就安排安德派人去调查,现在朝中政事缺乏人才的时候,招揽天下贤才是必要的,况且听闻秋连柯对科举之试还对有研究,对他而言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既然如此,就让他入朝为官吧!”苍凛尘依旧没有过多的喜悦,秋连柯是湘妃的哥哥,可是湘妃害过夏吟欢,这么一来关系就复杂了。
他随手又翻了几本奏折,怎么也看不下去,索性合上掷在了案头,整个身体都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发酸的眉眼,疲惫不堪。
休息了片刻,一个眉目清秀的宫女为他奉上了茶,他喝了一口,站起来身看着殿外的天色已经不早,于是对安德说道:“今日就先到这里,回凤栖宫。”
事情想太多反而会自寻烦恼,秋连柯这人他是必须纳入朝廷的,至于湘妃那里,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回到了凤栖宫,悄然入殿,走进殿中的厅房,便见夏吟欢一个人坐在桌前,单手支颐看一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薄唇扬起一抹笑意,慢慢的走着过去,轻手轻脚并未惊动夏吟欢,夏吟欢也没有看到他进殿。
走到她身侧,娴熟地揽过她的腰将头放在她的肩头,鼻间厮磨着她的耳际:“在想什么呢?想的这么专注。”
夏吟欢猛地回头,险些碰到了他的唇,看来人是苍凛尘,條地皱了皱眉头:“你来的正好我这有事想要问你呢!”
“嗯?什么事?”苍凛尘拖长了尾音,语气魅惑,依旧不肯放开手。
“夜行欢什么时候被赐婚了?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口角?”夏吟欢一下午都在想着的夜行欢的事情,总觉得夜行欢不对劲。
苍凛尘神色微怔,语气沉了下来:“他对你说了些什么?”
夏吟欢听他这么一句,更是笃定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轻轻掰开了苍凛尘搂着自己的手,注视着他道:“他让我以后在也别去廉王府,也不要再和他见面。你告诉我,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不明白为什么苍凛尘赐婚,却没有告诉她,夜行欢可是他们一起同患难的知己,婚姻大事可不是儿戏,她理应知道的却被蒙在鼓里。
“没有啊。”苍凛尘摊了摊手表示无辜,“朕只是为他挑选了一门亲事而已,近来他也入宫见过朕,不曾发生过口角。”
苍凛尘虽然这么说,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华,,他很清楚夜行欢为什么对夏吟欢说这么伤人的话,这并不是坏事,只能说他已经准备好要接受新的生活。
他微妙的神情被夏吟欢看在了眼里,她更是疑惑不解,苍凛尘为什么有事瞒着她不说。
盯着他半晌,夏吟欢才收回来的怀疑的目光,苍凛尘既然不说她也不多问。要从苍凛尘口中得知他不愿多说的话难如登天,想着还不如哪天再去见见夜行欢问个清楚。
“好了好了,不用想他的事了,他也该有自己的生活我们不便多插手。”苍凛尘说着,拉着她的手,正好宫娥送进了饭菜,又补充道:“先用过了晚膳再说。”
而这时候的凤乐宫中,湘妃得知了御书房的消息,便拿出了笔墨纸砚,一个人研墨一个人行书。
她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在宫中处于劣势,但是现在有了她的哥哥一切又会大有不同,只要他哥哥肯帮她一把,以后这宫中谁主沉浮还不一定。
夏吟欢虽然深得苍凛尘宠爱,但是她秋月犹也有不败法宝,有了后盾才有底气和夏吟欢继续斗下去!
炎陵送茶水入殿,正好看到她在写书信,不由的多嘴问了一句:“娘娘,您这是给谁写信呢?”
她还是没有学乖,明明知道湘妃什么也不会告诉她,她还是不经意的就问出了蠢问题来。
“这不是你该过问的。”湘妃冷冷瞟了她一眼,将写好的信纸放在了信封中,然后用浆糊黏住了信封口,还不忘在信封口上粘上一支鹦鹉的绒毛。
只要有人撕开了信纸羽毛就会掉,她是避免信在途中被人劫了去,将信放在了案头并不打算让炎陵托人送信,她信不过她。
只有等着金杏来的时候,安排她去做,信中内容写得也是很隐晦,就算有人看了信也只会认为她是在和秋连柯联络感情。
白驹过隙,一晃眼,便是正月初五,夏吟欢并没觉得宫中的新年有特别之处,除了个个殿门口挂起了红灯笼外。
苍凛尘依旧要日理万机,而各宫各殿的奴才也忙着每日的工作,成日里就琉璃像是根尾巴一样跟在了她的身后,怎么甩也甩不掉。
她闲来无事也只有在凤栖宫呆着,无处可去,想着去宫外走走,又看着院中的皑皑白雪,想着还是算了,天寒地冻,凉风习习,出去只当受罪。
早上起床不久,梳洗打扮一番,找来一张丝绢,便开始绣起花来,刚搭上线,琉璃蹭蹭的又凑到了她面前道:“娘娘,你猜谁来了?”
夏吟欢抬眼见琉璃虎头虎脑的模样,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估计是在凤乐宫和她身份相同如今她就没大没小。
“谁来了?”夏吟欢问着,心想会有谁来这凤栖宫,整日除了苍凛尘就不会有旁人。
“湘妃!”琉璃嘿嘿一笑,指了指殿门口道:“就在殿门口候着呢,娘娘要不要见一见?”
夏吟欢愕然,心道湘妃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一大清早的来凤栖宫做什么,看来禁足的时间还是短了点。
“不见!”想到她一张脸夏吟欢就厌恶,看都不想多看她一眼,居然还厚着脸皮到她的宫里来,还不知道存了什么心。
琉璃瞧着她用这头戳了戳头皮,有模有样的带起针穿过丝绢,那红色的线也不知要绣出个什么花样来。
“娘娘,湘妃说她是来给娘娘您请安的。”琉璃摆弄着自己胸前的辫子,她也不知道湘妃突然要来觐见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宫里人都知道了,湘妃和皇后不合,她现在又来拜见真是稀奇,一般来后。庭无太后的情况下,嫔妃每日都会给皇后请安,一个是正室一个是妾室,身份大有不同。
“觐见?”夏吟欢扯紧了丝线又是讶异,旋即嘴角浮出嘲弄之意来,“她吃错药了吧?”
她和湘妃的关系还没这么好,一大清早来请安绝对没有安个好心眼,夏吟欢直接说道:“告诉她本宫还没睡醒,犯不着要她敬茶,这凤栖宫的奴婢多的是,不缺她一个。”
“这……有些不和礼仪吧,娘娘?”琉璃婉转的说道,“狗咬咱一口,咱不能反咬狗一口是不是,好歹做做样子别让宫里的那些人看笑话。”
皇后就是该母仪天下,宽宏大量,宫里的规矩就算是再不喜欢妃嫔,一个皇后也不能给嫔妃摆脸色。
“爱议论议论去!”夏吟欢才不管旁人怎么说,爱怎么议论怎么议论,她不想见湘妃就是不想见。
一个处心积虑想要害自己性命的人,突然转了性子来给她请安,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要稀奇。
琉璃哑言,看来夏吟欢对湘妃是恨之入骨,不过,这也是情理之中,换位思考,如果她是夏吟欢早就将湘妃碎尸万段了!
琉璃无奈的撇了撇嘴,只好转身出殿门去告诉湘妃,她刚走到殿门口,夏吟欢又抬起了头,改变了主意:“算了,还是让她进来吧。”
她倒想看看湘妃要搞出什么幺蛾子来,这可是她的凤栖宫不是凤乐宫,她也不是凤乐宫的奴婢嫣儿,看她要怎么来请安。
说罢,她站起身来,将手中的丝绢和针线都放在了一旁,慢慢悠悠的走到又偏殿,端端正正的坐在背靠椅上,捋了捋衣衫。
琉璃去而又返,身后跟着的便是新年里不曾碰过面的湘妃,她今日一改风范,穿着的是花色的衣裙,长长的裙摆拖地,发髻繁琐,五彩宝石钿的璎珞环装饰,右侧的发髻还有繁花玉坠相饰,晃眼一瞟如同一个移动的万花筒。
她不再着素色的衣裙,也不再打扮素朴,倒是看起来比以前顺眼一点,至少夏吟欢在看她的时候,不会觉得是在照镜子,而镜子是个哈哈镜!
“臣妾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她施施然的走到了她跟前,微微福了福身,动作优雅。有那么一个家喻户晓的人叫做秋连柯,在江州开设学堂。派去的人拜访一二;言谈举止确实是个不错的人。”
早在大臣提出秋连柯的事,苍凛尘就安排安德派人去调查,现在朝中政事缺乏人才的时候,招揽天下贤才是必要的,况且听闻秋连柯对科举之试还对有研究,对他而言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既然如此,就让他入朝为官吧!”苍凛尘依旧没有过多的喜悦,秋连柯是湘妃的哥哥,可是湘妃害过夏吟欢,这么一来关系就复杂了。
他随手又翻了几本奏折,怎么也看不下去,索性合上掷在了案头,整个身体都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发酸的眉眼,疲惫不堪。
休息了片刻,一个眉目清秀的宫女为他奉上了茶,他喝了一口,站起来身看着殿外的天色已经不早,于是对安德说道:“今日就先到这里,回凤栖宫。”
事情想太多反而会自寻烦恼,秋连柯这人他是必须纳入朝廷的,至于湘妃那里,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回到了凤栖宫,悄然入殿,走进殿中的厅房,便见夏吟欢一个人坐在桌前,单手支颐看一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薄唇扬起一抹笑意,慢慢的走着过去,轻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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