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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术士-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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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他陈瓜皮算老几,谅他也不敢踏进伍家门槛半步。”

    赌博真害人不浅,难不成对亲人都不肯说实话?此时,我摇了摇头,一脚急刹准备调头,而小叔唉了一声,一把拽住我的胳膊,说道:“别别别,你可是我的亲侄儿。”

    说着他从裤裆里掏出四五个不同颜色的牌,挨个扔出窗外,一边扔一边说道:“真是见鬼,明明左边摸出的是绿色,右边的是蓝色,从来不会出差错,难不成因为那穿得很少的娘们?”

    “什么娘们,这次赢了多少?”我再次驱动车子,只见小叔比出两根手指。

    “两千?”

    “两万!”

    “我去,你们打的底儿很大啊!”

    “那当然,这些算是我应得的,折进去一二十万,两万不算什么,根本不够填以前的坑。”

    陈瓜皮家离我家并不远,一两公里左右,而小叔坚决不让我开车回家,说是先回二十公里外县城避难,小叔开的古董店。

    开车的时候,我也与小叔聊了一些关于古董店的事,店里很冷清,一年四季没什么客人,所以他才有闲工夫跑去打麻将。至于赢来的两万块钱,我还以为他会用作周转古董店,趁着旅游旺季,多淘些好货,可他丝毫不在意,只是含含糊糊的说转行倒腾药材。聊着聊着我才知道,小叔竟然连续打了两天两夜的麻将,眼都没合过一下,话题不过十多分钟,他就靠在座椅背上睡着了。

    本来以为有钱了,可以去放纵放纵,但小叔睡得跟死猪一样,所以仅仅只是在县城呆了一宿,第二天天刚刚亮,我一人开着小叔的车又回到了古拉镇。才到家门口我就觉得奇怪,庭院里站着很多人,我心说莫非陈瓜皮算账来了,不过大致瞟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似乎根本不见麻将馆里的熟面孔,大多是伍家的年轻小伙子忙里忙外。

    正在这时候,我看到父亲扒开人群、一脸凝重地从老扪头家走了出来,他好像瞅见了我,但没有说话,径直走过去跟一个白头方脸的人交谈着什么,当然我也看得出来,那人是主办丧事的司仪,也就是替老了的人收整后事的道士。

    我明知道肯定是老扪头不在了,但不知为什么还向一个堂兄弟问了一嘴,得到的回答不过是自己进去看看。

    老扪头穿着寿衣,平静地躺一个长盒子里,活着的时候,闭上一只眼睛,现在是两只都闭上了,脸色惨白,乌黑的嘴唇咬合了一枚铜钱,看到这样的场景,我突然感觉鼻子一酸,眼眶内也酸了起来。

    他虽然一个外姓人,活着的时候很凶,时不时疯疯癫癫,但是在他神智清醒的时候,还会给我们压岁钱,以及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现在死人是不会再有任何表情,凶煞、微笑、诡异……一切都变得安详寂然,甚至我都后悔叫他的讳名,心中无比惭愧。

    百感交集之际,我突然看到一个角落里堆放着老扪头生前的衣物,最上边的竟然是呈现出焦黑色的长条麻布,还可以看到布条上像柏油一样的东西滴落在地,已经向四周浸蔓开来,这麻布正是以前我在老扪头左手上所看到的。此时,我连忙将目光投到棺材里边,心底忽然咯噔了一下,心中骇然,整个袖子贴合在了一起,袖子里边居然是空的!

    难不成他的左手已经化成黑水,麻布拆开之后什么也没有了,那又为什么会这样?还没来得及问入殓的人,这时候,一个人边抽泣边喊地跑了进来,一下子跪在了棺材面前,嘴中还说着爷长爷短的。。

    这人是个胖子四十多岁的样子,两只手臂有文身,手指上戴满各种翡翠、金箍戒指,尤其是脖子上挂着的金链子,让人看了都知道这人不简单,也不是什么善茬,可令我无比疑惑的是陪同他进来的人居然是陈瓜皮。陈瓜皮目无表情,只是随意的看了我一眼,而后自个拿起一沓黄纸递给了那个胖子。胖子哭喊声大如雷,这时候却突然收声,一边烧纸一边还四处张望,最终他多次将目光锁定在一个角落,他所注意的是窗前的那把摇椅,我心中无比疑惑,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别说伍家没有这样的亲戚,老扪头生前也没有这样的人来过啊。

    到后来我才知道,这胖子叫刘百万,陈瓜皮的远房表哥,混迹古玩市场的大佬,一单生意就是好几百万,小叔的铺子与这比起来简直一文不值,刘百万的名字叫得低调,不仅仅玩转古董行还投资房地产,现在资产已经过亿,县城十多个楼盘,市区也买了好套房子。值得注意得是刘百万他爹,刘一万曾经来过伍家大宅,还与老扪头、以及我爷爷结识。


………………………………

第134章 大神(一)

    “气死我了,我们班本来能评选上优秀班级的,就是因为某人拖了后腿。”

    教学楼走廊里传来一阵马蹄般的脚步声,这是学校每周都组织的班主任会议,学生们安排了自习,眼看就马上下课了,所以十班主任马老师和六班班主任侯老师就停下了脚步,趴在走廊上聊天。

    “听说你们班一同学的名号传得响当当啊,睡神,实力零分大神,语文和数学个位分就算了,英语这么多选择题竟然考零分。”

    “恐怕他完美的避开了所有正确答案,用本期课程的概率知识来说,考零分是可能发生事件,但只要是人都很难很难触碰到。”

    “所以说他大神,一个不问春秋冷暖,不问上课下课的大神。”

    侯老师叹了一口气,说道:“也不知道这孩子究竟怎么了,一睡就是三年,也不知道他怎么考上的高中。”

    “有古怪。”

    “任何法子都想了,可教导不了,我这作班主任的也是头疼。”

    “直接让校长开除得了,不然会影响到升学率。”

    “话说这孩子挺可怜的,好像是上高一的时候,被一些社会青年打坏了脑子,所以从那以后只爱睡觉,蜿蜒了一桌子的口水就算了,课上还说梦话,什么刀啊剑啊。甚至有一次我的课,讲的差不多了,让孩子们安静做练习,可就是包丁突然说了一句……”

    “说了什么?”侯老师好奇的问道。

    “你的剑就是我的剑。”

    侯老师忍不住哈哈大笑,不过意识到这是教学楼,大动静会严重影响到学生学习,为此他立即压低了声音,继续说:“我终于明白你们班的包丁为什么一睡三年了,这句话是游戏人物的台词,所以啊,他可能通宵玩游戏才这样。”

    马老师本来还想问什么游戏,可就在这时候,教室里突然传来一阵巨响,像是什么重物摔坏了一样,哐当一声,随后又是整个班级的骚动。

    两位老师同样是一惊,可跑过去一看,声音源于第一组最后一桌,垃圾桶旁边、一个人坐的一桌,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他们刚刚还谈论的包丁同学。

    现在只见课桌从中间断裂之后,出现一个巨大的凹陷坑,包丁就被书堆埋了,奇怪的是他还在睡,没有一点反应。

    睡塌课桌第一人……

    这回马老师容忍到了极限,径直走过去想揪醒、骂醒他,不过没走几步,突然出现一团紫黑色的雾气,那雾气的强大吸引力卷起一阵大风,教室里的书籍满天飞,唰唰几下连男女同学身上穿的衣服都被卷走不少。

    大风,终于停止了,尖叫声却没有停止。

    人没被卷走算得上不幸中的万幸,可在盘点人数的时候,偏偏少了一个人。

    如大变活人戏法一般,人丢了。

    也好像经历了一场歹匪大洗劫,丢人了。

    一个大活人突然在无数双眼睛之下消失……

    “放学了?”

    包丁眨巴了几下眼睛,不过视野还是一片模糊,只感全身酸痛无力,身子之下又压着什么柔软的物体,心说难不成还没天亮,刚才只是做了一个上自习课的梦?

    他习惯性的伸手摸闹钟,可这一抓不要紧,却抓到了另一团柔软的东西,还湿哒哒的。

    缩手揉眼睛一看,手上竟然全是血,他顿时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再看看四周,猛然发现自己躺在了石阶上,身躯以外全部是别人的身躯,一具具血淋淋的尸体,更要命的是,身体之下那柔软的物体居然是一只断手……

    心情像是炸胡的牌局一样,懵逼、焦灼、恐惧……心中无数草泥的马奔腾,我在哪、发生了什么?

    此时,不管是怎样的心理状况,他的脑子里已然成了一团浆糊——“又做梦了,继续睡。”

    朦胧之中,真的梦见躺在床上。

    不过很快的,他就被无比腥臭难闻的气味醺醒。

    这是血的味道,甚至还有一些像死了很久的老鼠。

    他不得不醒了,环顾四周,依然让人难以接受的惨状。

    一座宏伟的大宅院内,无数具血尸横七竖八、层层叠叠,无数沾了血的刀和剑,无情冷漠的直立着,墙上、地上都是杀戮之后,永远洗不干净的罪恶。

    “我想回家。”包丁懊恼了一嗓子,整个人就跳了起来,换做任何一个人见了这种血淋淋的场景,必然在心里边烙下永久的心理阴影。

    当然,他嗓音一出就感觉无比怪异,声音沙哑粗糙,好像是别人跟他说话一般,再看了看身体更是一惊。长袍黑衣已经破了好几个大洞,这显然是被人砍的豁口,豁口里边还有几道大口子,正在簌簌流着血。身形也强壮高大了很多,看到的手臂就证明了这一点。

    “这梦境也太真实了吧!”

    他掐了掐脸,首先联想到的是,每日一睡都会梦到奇怪的画面,就下意识的将现在眼前所看到的场景画上等号了。加上对于爱睡觉的人,意志相对薄弱,意识也十分模糊,但想象力却是数一数二的,为此现在,他居然调查起这件事的真相来。

    “尸体还有些许温度,从淤血冻结程度来看,我敢断定死者前后不超两个小时,这时候天色灰暗,凉风刺骨,应该是是凌晨五点左右,也就说明案发时间在三点……一夜惨死这么多人,到底是何人所为,而梦中的我极有可能是唯一的幸存者。”

    包丁自言自语到这,突然咦了一声,原来自个刚才躺的位置,放着一把遍体通黑的直刀。

    这把刀的刀柄上缠绕着一道又一道的黑布,更惹人注意的是刀身绘有一条诡异的青色图案,在场千百把,唯有一把仿佛透露着一股杀气,甚至可以说是妖气。

    “无疑这极有可能是坏人行凶所用的武器,也是找到凶手的关键证据,那么凶手到底是谁?”推理了一番之后,包丁只感觉一阵头疼,可正在这时候,大宅院的门哗地一声突然敞开了,外边冲进很多人,刀剑的寒光、以及火把的光亮,顿时将整个宅院内照得通明。

    “凶手就是你!”为首的一人喊道,随后他摆了摆手示意抓人。。

    几个衣服上画有“衙”字的手下也不客气,冲过了直接将包丁一脚踢翻,紧接着,数十个刀刃已经严严实实地包围住了他。这一脚踹得包丁七荤八素,瞬间吐了一口老血,疼感无比真实。

    “我不是凶手,我不是凶手!”他想喊冤,但嗓子已然发不了任何声音,不过也没有这个机会,带头人二话不说,直接打了包丁一记左勾拳之后,包丁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第135章 大神(二)

    幽暗的审讯室,火盆烧得很旺,时不时还发出柴火断裂的啪啪声,火堆旁边有一张木桌,几个人就坐在那里喝酒,他们面对着的正是包丁。

    包丁此时已经被绑在一根木桩上。当他渐渐恢复丁点儿神智时,就隐约听见哗哗的铁链声,紧接着嘎达一声,门就打开了。

    “大人,看他这样子只剩半条命,反正物证和认证都全了,不如直接画了押,今日午时问斩。”一个狱卒建议道,而另一个狱卒也说了一句:“七十七条人命呐,畜生才干的出来,活着也是多贪几碗牢狱饭,宜早不宜迟。”

    这位大人身穿红袍,八字胡马脸,名字也生得奇怪,马琥,人头马的马,琥珀的琥。此时,他拧了拧胡子,将这两个凑得很近的狱卒推开,怒道:“斩不了。”

    狱卒无比惊讶,证据确凿,不斩还留他到几时?

    八字胡大人转语低声道:“还没问出江公公想要的东西,斩什么斩,你们几个抓紧了,现在先让他多活几日,甭管这硬骨头嘴多硬,一定得撬开他的嘴。”

    “那现在半死不活的咋办,问不出什么啊。”

    “这还用我教?”

    “明白。”狱卒会意地点点头,转身出了审讯室,没过多久,又回来了,手里提着一桶冰凉的井水。

    包丁被这么一泼,整个脑子完全清醒了,只见自己的头发像女人一样长,几乎遮住了整张脸。甩了甩头再往身子痛处一看,发现上半身全是鞭子抽打过的痕迹,伤上加伤,皮开肉绽之下,再被水这么一泼,全身火辣辣的疼。

    “北渚秋夜,你一夜杀了骰门老小,连所有侍应丫鬟都放过,你说说是不是惨绝人寰、罪恶滔天啊,按照国定律法,该判处车裂之罪。不过江公公对你存有一些怜悯之心,只要说出令牌的下落就给你一条生路,最后顶多黥面流放边疆。”

    而马琥看他嘴巴动了几下,以为硬骨头终于服帖了,现在会说点说什么,但凑耳一听就更恼怒了,只听见“北渚秋是谁”五个字。

    “我呸,他奶奶的,这斯好歹不知,给我押进牢房。”说着几个狱卒架着包丁,随后将他扔进一间黑漆漆的牢房。

    包丁就势躺了下来,可浑身冰冷疼痛的滋味实在难以忍受,嗓子眼一甜就哭了。对于他来说,在从未梦到的梦境里受苦,并且还醒不来,这是最可怕的,就目前来看,似乎这灼心般的痛感让他接受了处境,接受了现实。

    不难分辨这究竟是不是梦境,而且以他的想象力很快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正如影视里的一样,十有八九是穿越,还是重生,自己的意识嫁接到了一个陌生人身上,可这特么的也太衰了吧,深陷囹圄不说,整个人都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如此开局,莫非活不过三集?

    他转念一想,还有七八十年的觉没睡完呢,绝对不该早挂,一定得活下去,在这未知的世界好好睡上一觉。

    说起睡觉,他马上就困意袭来,没过多久,只感觉眼皮子一沉便昏睡了过去。

    这才是真二八经的梦境。

    在小巷子里看见几个社会青年非礼一个女同学,他顿时化身成为一位侠客,直接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不服?再一记天马流星拳打得几人飞开几丈远,接下来就是女同学报恩环节,然后发生了不可描述的画面……

    “我靠,你谁呀!”包丁突然醒了,漆黑中仿佛看到了一双眼,透露出饥渴难耐的眼神。

    “小兄弟,你终于醒了。”

    “水。”

    “你小子真是的,做梦就做梦,不知瞎叫唤什么,还拽着老夫的手不放。”

    这人说着就递给了包丁一碗水,包丁也毫不客气,也感觉不出水解不解渴,咕噜噜几下,又伸手要了一碗,这回他喝了一半就全部吐了出来,问道:“全是渣,怎么还有一股臭味?”

    那人呵呵一笑,说道:“牢狱里还想有什么待遇,这水我还一直舍不得喝,看你小子与老夫有缘,才拿了出来。”

    “多长时间了?”

    “个把月。”

    听到这,包丁只感觉胃底儿一阵翻腾,作呕不已。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

    “其实,我想问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牢房子里边可是前前后后来了不少犯人,每个人都会问这句话,但凡不超过三天,他们就走了。”

    “走了,走去哪?”

    “下地狱。”

    “我不想死。”包丁一脸诧异和惊恐之色,恐怕以后真得闭眼睡大觉了,常埋黄土、一睡不醒那种。

    老头突然冷笑了一声,说道:“你不是北渚秋夜。”

    包丁听他这么说并不意外,我就是我,不是别人,更不会因为穿越过来就先入为主,快速融入了角色,此时他弱弱地问了一句:“管他是谁,我真不想死。”

    “怕死的人一般活不久。”

    “不怕还不是一样会死。”

    “没错。”

    “话说您在这里待的时间长不?”

    “三十年。”

    “我天,三十年。”说着,包丁立刻起身,借着牢门外投射进来的关线四处寻找什么东西。

    “你搞什么?”

    “洞,越狱的洞啊。”

    “哈哈哈,小伙子有前途,竟然想到这个。”

    包丁大喜,心说莫非真像电影里的那样,老头子花一二十年的时间挖了一个洞,专门给死刑犯人逃跑,再送有缘人一本绝世武林秘籍之类的,就再好不过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往洞里一钻,就不用死了,但老头接下来说的话,遂即让他心凉了一大截。

    “这是地牢用铁汁浇筑而成的地牢。”

    “那您有没有武林秘籍传授给我,大不了杀出去。”。

    “哈哈哈”老头抱腹大笑,笑着笑着险些一口气没上来,他剧烈的咳嗽了几声,说道:“我只是一个老郎中,刚才给你喝下的不是臭水,而是一味汤药,可不是老夫夸海口,用不了两日,你的内外伤都能痊愈。”

    Ps:故事到这里……差不多算是全崩的节奏了,但我还会回来的?


………………………………

第136章 大神(三)

    “可就算是再好的药,我终究会被拖出砍头的,更何况我特么根本没有杀人。”

    “你杀了人。”

    “人是你杀的。”

    “你自己都说了我不是什么北渚秋夜,怎么也像那些人一样冤枉我。”

    “全府七十七口人死于你的刀下,别人看到,我也听到了,所以人就是你杀的。”

    “唉我说你这老头……”

    “得了,就算不是你杀的,有能怎样,人证物证俱在,你这是跳进黄河永远洗不清了。”

    说到这包丁总感觉不对劲,这时突然想到什么,立刻说道:“你认识我吗,或者说你认识北渚秋夜吗?”

    “不认识,但我知道他是一个杀手。”

    “何以见得?”

    这时,老头点燃墙角处的一盏油灯,然后指了指包丁裸露的上身说道:“文身说明了一切。”

    在微黄的光线照射下,包丁清晰的看到他上身绘有一些诡异的刺青,像是什么古老文字,诸多符号组成了一副画卷,画卷似一幅衔接的地图,又似一种古老的生物,而更奇怪的是,他好像在哪见过这种诡异的符号。

    “刀!”他猛地拍了一下大腿,这不正是宅院里看到的那一把黑色直刀吗,难不成刀就是北渚秋夜的,而他必然就是凶手?

    “这是一个拥有上百年历史的杀手组织,每一个成员都会纹上这种图案,武器、令牌也不例外,甚至每完成一次任务也会留下。”

    “什么令牌?”包丁顿时一惊,貌似自己被绑着严刑逼供的时候,那马脸的大人就是要找令牌。

    “一般的令牌不过是证明身份的东西罢了。”

    “不一般的呢?”

    “不一般的……号令所有拥有令牌的人咯。”

    包丁倒抽了一口凉气,难怪所谓的江公公,就是因为想得到令牌才留了他一条小命,不过问题也来了,令牌到底在哪,如果属于“他”的东西丢了,虽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嗝屁了,但拿不出来,也就会被折磨挂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北渚秋夜,又为什么还要救我。”

    “因为你怕死。”老头不知从何掏出的一块馒头,撕开分了包丁一半,继续说道:“年轻人,住在别人身体里边不好受吧,能活着的确很不错,可你现在就是北渚秋夜了,永远洗脱不了杀手这个身份。”

    包丁心中一沉,杀手一般只奔着一个目标行动的,虽不说这北渚秋夜是执行任务,还是为了复仇,一夜之间屠了他人满门,已然是十恶不赦的大魔头,天理难容。

    那既然北渚秋夜活着没有任何意义,那么自己呢?包丁现在已经在他的身体里住下,正如老头所说,他就是北渚秋夜,北渚秋夜就是包丁,包丁永远洗脱不了杀手的身份,以及残害七十七条人命的罪名。

    没人会辨别他究竟是懦弱怕死的学生,还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就算了上了刑场,人们甚至还会欢呼庆祝,杀了包丁等于杀了大魔头,仅此而已。

    “那……北渚秋……我杀的人是什么来头?”包丁目光呆滞地问道,从话语中就听得出,似乎他无形中不得不接受事实,成了具有代入感的“失忆大魔头”的亲身描述。

    “你问我,我问谁?”

    “您不是无所不知吗,一进门就知道我的名字,那肯定像游戏里边的老村长一样,是任务通关的导师嘛。”包丁看老头云里雾里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唉算了算了,越狱和秘籍你一样都给不了我,那还玩个毛线球。”

    “你衣服上明写着名字,衣服还是老夫脱的,怎么会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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