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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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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见她如此,也不拐弯抹角了,直言道“贵父身体并无恙,只不过您的母亲就···!”他的这句停顿,让黛长安的心咯噔了一下。
“就什么?”黛长安凝眉催促。
衙役刚要开口,却听到了一声轻咳声,发现是李老从院中走了出来。
几人瞬间都不再多言,只是静静看着李老步伐缓慢的端着一盆水往门口不远处走。
当他扬手将一盆浓浓的血水泼在尘土飞扬的地面时,黛长安的泪忽然如滔滔江水般决堤,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在这浓浓的血水中升华,她想不通,这血水到底来源于何处?
为何才离家一日,她竟有种恍如隔世之感,阿爹的容颜透着肉眼可见的憔悴,黑发几乎在一夜之间几近花白,见阿爹折回院中,黛长安便暴力地扯着衙役急问:
“我阿娘怎么了,她到底怎么了?”
颤抖的哭腔让衙役的表情有些僵,慢吞吞道:
“李夫人这是心病啊,请了大夫都说是气急攻心所致,慢慢调理方可见好,但现在看来这情况似乎不太乐观,清晨时分便端出过一盆血水,现在已经是第二盆了。”
话毕,黛长安的表情僵在了脸上,她没想到,这浓浓的血水,竟真是阿娘的血。
不识趣的衙役还在一旁无脑的劝说这“你啊,一家人能有什么过不去,你们二人要是感情深,还怕家人反对不成?”
他并不知晓黛长安是因何事惹得家人如此动怒,此刻只是凭借心中猜忌,觉得定是这黑衣人和黛长安有什么不可描述的关系,最后处理不当,所以才会将她母亲气成这幅模样。
黛长安像个丢了魂的丧尸,愣了片刻忽然提起裙子便往家中跑。
走进那个小小的屋子时,她看见了木床上容颜紧闭,面容蜡黄的阿娘,和正在床边,清洗她嘴角血迹的阿爹。
一日前还温馨和睦的家,此时却被一股无形的凄凉之感笼罩!
黛长安一进屋便重重地跪倒在地,疼痛从膝盖触之心间!
李老闻声扭头去看,第一眼,他只觉得是自己生了幻觉,因为这段时间里他总会生出安儿归来的幻觉。
满是红血丝的眼只是轻轻看了她一眼便失望的扭过了头,直到黛长安一声贯彻耳膜的“爹”才将他彻底唤醒。
两行清泪顺着李老通红的眼眶直直落下,他放下手中满是血迹的布,扭头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她好几眼,确定这就是真的不是幻觉时,忽然高扬起了手臂,想要狠狠的抽她一耳光。
黛长安看到阿爹抬起的手,她只是闭上了眼,却并没有躲开!
然而这一巴掌最终还是未能落下,李老此时此刻有一肚子的怒火想要冲她发,他甚至想要将自己教给她的忠,孝,仁,义,再统统向她重申一遍,但终是一个字都未说出口。
“爹,是女儿不孝,女儿知道错了,你打我骂我吧!”黛长安歇斯底里的哭腔声声戳心。
李老只是长长的叹息,手颤抖地指着李氏,示意她去看看自己的阿娘,他真的怕,怕李氏就真这样一睡不起了!
黛长安抹着泪,从地上起身,轻轻的扑到李氏怀中,像一个需要被疼爱的孩子一般,她好想让阿娘抱一抱她,和以往一样,被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可是这一次,她却一动也不动。
黛长安的手附上她的脸颊时,指尖触碰到的没有温热,只有心生惶恐的凉意。
她轻轻的唤着阿娘,轻轻的道歉,可这次李氏像真的生气了一般,任她如何喊也唤不醒。
房间内笼罩着一层浓重的死寂,她一直在哭,忘了自己到底哭了多久,只觉得眼睛火辣辣的疼,大脑像是被重击过一般疼痛难忍。
夜幕笼罩,屋内亮起了暗淡的煤油灯,一直一言不吭的李老突然开口说话了,这话像是在对李氏说,像是在对黛长安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
“年逾半百,知命之年,你娘其实以前也是名动京师的大家闺秀,及芨之年却跟我私奔,一起走南闯北,她说世界欠她一场轰轰烈烈的爱,于是我便带她一路跋山涉水,浪迹天涯。
十五年后,她从及芨之年跨入半老徐娘,洒脱的冲我来了一句,这山水看腻了,想要一个家!想要个孩子!
我们便约定,在下一个落脚点驻足,以此为家,素食景年,琴瑟和鸣!
生你的那日,林中百鹊齐鸣,”说到这里,李老的喉间像是卡了一根刺一般,哽咽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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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三行情诗,写不尽相思意
“年逾半百,知命之年,你娘其实以前也是名动京师的大家闺秀,及芨之年却跟我私奔,一起走南闯北,她说世界欠她一场轰轰烈烈的爱,于是我便带她一路跋山涉水,浪迹天涯。
十五年后,她从及芨之年跨入半老徐娘,洒脱的冲我来了一句,这山水看腻了,想要一个家!想要个孩子!
我们便约定,在下一个落脚点驻足,以此为家,素食景年,琴瑟和鸣!
生你的那日,林中百鹊齐鸣,”说到这里,李老的喉间像是卡了一根刺一般,哽咽难言……
黛长安更是心疼到难以自持,阿爹阿娘辛辛苦苦将自己抚养长大,可是到头来自己却是这般报答他二人!
坐在床边的身子瞬间又无言自容般的跪倒在地,屋子里沉默的低气压,让人觉得呼吸都困难。
李氏自打晌午时分吐血昏迷后,到现在整整七个时辰都不曾醒来。
李老看着跪在地上的身影,仰头长叹了一口气,继续说出余下的话:
“你出生当日,你娘却有难产之兆,当时我也是接着一盆一盆的血水往屋外送,你可知,你的出生差点就要了她整条命!”
满腹痛苦,音调凄凄,李老抬这颤抖的手指着黛长安,失望在眼眶中无尽的回旋,他从来没有如此痛心过,一直以来黛长安便是他的骄傲,可这次他竟觉得自己这个为人父亲做的如此失败。
黛长安的泪腺又一次崩塌,这段时日,她的生活像是被下了诅咒了一般,一波接一波的戳心之痛,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存在到底意味这什么!
难道一切真如木拐李当初所言,她是全阴人,天生阴损命理,自带煞气,桃花之年煞气最重,当初木柺李还说若她二十生辰前不离家,必定会给家人带来血光之灾,她痛心,难道他真的句句属实,自己真的是一个灾星,是因为自己的归来所以才将阿娘害成这般模样吗?
一袭凉意从头渗到脚,这一刻,她真希望,时间可以倒流,让它放过自己的爹娘,让她从不曾出现过!
昏暗的灯光下李老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从中掏出一张白色的绣帕。
满含柔情的看了眼绣帕,又看了眼床榻上静躺的身影,这锈帕上写着三行龙飞凤舞的情诗,是黛长安出生之日,李氏亲手写下的,李老一直将这帕子当作宝贝一样存着。
而且也从未对黛长安提起过,这一刻,他想读出来,想将这首诗读给妻子听,想将她重新唤醒:
“此生幸得一良人,跨天涯,共此生,不语迟荒归!
十五年生死与共,终迎来,鹊鸣喜,得此一千金!
从此二人变三人,同携手,酿真情,共把余生度!”
本是甜蜜盈盈的一首诗却被李老沙哑哽咽的音腔,传达的这般萧条。
可就在这时,床上忽然传来一声极其虚弱的责备之音“你这嗓子,简直白瞎了我的诗!”
二人都猛的一震,目光直直的看向床上的李氏,她的嘴角努力的上扬着,想要给他们一个笑容,可是奈何身体这般虚弱,浑身使不上劲。
紧接着二人便一齐簇拥了过去“阿娘!”
“夫人!”
激动到骨子里的两声呼唤,让李氏心生慰籍!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们一家三口携手漫步于一片花海之中,她的心情是那般雀跃,甚至欣喜的唱起了歌,当时李老还一个劲的夸她的声音如黄鹂般清脆,李氏差点就沉醉在了这般美好中无法醒来,最后是安儿心碎难忍的哭腔,和李老沙哑沉闷的读诗之音,生生将她唤了过来。
“孩子,我的孩子!”李氏虚弱的抬手想要抚摸她的脸,黛长安激动的将自己的脸贴上去。
一滴滴炙热饱满的泪滑落在她消瘦的手背上,黛长安的眼睛里下起了暴雨,但心中却撑是起了一丝希望,她察觉到阿娘的手不再像之前那般冰冷了,而是带着熟悉的温度,甚至是一种温热。
“乖孩子,不哭!”李氏安慰这女儿,话落之余目光不由看向李老,李老有些不好意思的背过身,他不愿见李氏看见自己泪流满面的狼狈之样,抹了把泪,便盛来一杯热水!
兰芷和青荷二人,此时正在不远处的阁楼里观察这他们所有人的一举一动。
看着李氏醒来,青荷便问兰芷,是否还需要再找冰火城的医者前去查看李夫人的伤势。
兰芷摇头直言 “医者都说过,她这是急火攻心,说白了就是被气成这样的,心病还须心药医,现在黛姑娘回来了,这李氏一定会没事,不过……”
“不过什么?”
“你有没有发现茗一没有跟黛姑娘一起?”兰芷的心思从李氏的身上移开,她有些不解,今日黛长安的身影出现在李家村时,她便察觉到了茗一没跟她一起。
起初只以为茗一可能遇到了什么事要迟些,可是这都已经夜晚,为何还不见他的身影,而且她想不通,今日出现在黛长安身边的陌生男子又是谁?
“你说那个愣头青会不会遇到了危险?”兰芷的语气不由紧张了一分,圆溜溜的大眼睛直盯着青荷。
“应该不会吧?”青荷慢慢悠悠的说着,其实心里也是万分没有底气。
但作为女子,她能感觉到兰芷对茗一似乎已经生出了好感,虽不知茗一到底怎么了,但还是劝说道“能被棠主安排做任务的,是不会被轻而易举制服的,所以你大可放心!”
兰芷鼓了一下腮帮子,不再做声!
李氏说自己想喝粥,李老便忙去厨房帮她煮,屋中只剩下黛长安时,李氏才紧紧的抓住她的手,泪眼蹒跚。
“阿娘,你怎么了,你别哭啊!”黛长安看着她脸颊滑下的两大颗泪,又些手足无措的痛心。
“安儿,娘真的很自责,当初就不该让你去徐府,不知道徐家那群丧良心的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但娘能感觉到,从徐府回来后,你整个人都变得郁郁寡欢,为娘知道你痛苦,却也不敢多问,怕提及再惹的你伤心,昨日你阿爹说你要弃我们而去,为娘真的心都碎了,徐府的事,是娘的错,娘向你道歉,你可千万别跟爹娘赌气说什么离家出走,你可是我们两的命啊,你要有个什么闪失,你让我和你爹后半辈子可怎么活!”
李氏的情绪万分激动,话毕黛长安便立马道:
“娘,你说什么呢,徐府的人可没有为难我,他们对安儿可好了,只是我在李家村一个人独来独往习惯了,所以不喜欢整日里被一群人簇拥着,便找了个机会偷偷溜了回来!”
黛长安口是心非的隐瞒这真相,就是为了让阿娘的心里能好受一些!
她没有想到此事竟然成了阿娘心中的一个结,但于此同时,她又开始了深深的后怕,三日后,她还是要走,这一日之别,便掀起了如此大的风波,三日后,她又该如何两全?
李氏作为过来人,不会看不出女儿在撒谎,她深知,自己女儿有个弱点,便是撒谎时,双耳发红,而此时李氏就看见了她的两个耳朵,红的如同刚被人狠狠地揪过一样,但既然女儿不说,她也不再逼问,只希望这事能真的从她心头翻过。
李老很快便煮好了粥,端了上来,这一次不怕女儿笑话,非要自己一口一口亲手喂给自己娘子吃!
生活有的时候很无情,日复一日的平静会磨的人完全忘记了,生活中本该有的激情!
李氏这一次的劫后余生,让李老感到了深深的恐惧,有她在的日子,清水白粥都能吃出诗和远方的味道。
人生很短,好在你还在,我还能爱,那便尽我所能,给予你一世宠爱!
………………………………
076局中局之,事实真伪难辨
人生很短,好在你还在,我还能爱,那便尽我所能,给予你一世宠爱!
黛长安静静地在一旁看着爹娘如胶似漆;相敬如宾,目光便不由的落在了桌上的白色锈帕上。
目视这上面龙飞凤舞的字迹,像是从中看到了爹娘洒脱的过往,当李氏握笔写下这三行诗起,他们的爱便已经被授予了至高无上的家的肯定。
往后余生,不光只有二人携手,而是多了一人的执子之手,三口之家,少了谁都会分崩离析!
黛长安心里暖意百生,泪腺又隐隐开始躁动,哭了整整一日,现在脸颊都可隐隐察觉到疼,她将锈帕整整齐齐的叠好,小心翼翼的放回盒中,便起身带上房门,退了出去,不打扰爹娘二人!
回到自己房间,黛长安便开始绞尽脑汁想着三日后该如何应对,可是脑子像短路了一般,痛哭过后的疲惫让她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负责监视他的葛洪此刻就被晾在院外,黛长安甚至从前至后都没有记起过他的存在。
子夜时分,她们都已安息,而院子外的不远处依旧亮着微弱的火光,这火光是从一个简易的屋舍里发出的,这个窄小的只能容下三张床的简易屋社,是衙役们临时搭建起来的,黛长安现给的百两黄金,和她允诺一年后的三倍重金相报,已经彻底的洗脑了几人,所以衙役便决定了要夜以继日的坚守在此地。
后半夜,几人轮流休息,而葛洪也因为实在顶不住疲惫,花钱买了他们一张床临时将就了一夜。
次日一早李氏便交代让李老万不可因为此事而责备女儿,她相信自己的女儿天生乖巧听话,无论她是因为何事离开,但她此刻已经回来了,所以她不想再提及此事。
李老本来很生气,但见娘子这般劝说维护,也并未多言,三人都很默契的将离家出走的事自动翻篇。
李氏因为严重失血的缘故,浑身乏力,依旧无法下床,黛长安便尽心尽力的照顾,但一边照顾娘亲,一边还是计划着心里的事。
她发现现在只要脑子一静下来,便全是三日之约的事。
她甚至想过,木拐李只派了葛洪一人监视他们,她是不是可以让衙役将葛洪打晕绑起来,然后自己再举家逃走,逃到一个木拐李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安逸度日。
但是转眼她又想起郾刀当日杀死土狗的手法,杀伐决断如同弄死一只鸡一般轻易,万一她逃跑失败被寻回,那后果便是凄惨二字也无法形容。
时间总是在美好中飞速流逝,一晃,三日期限已至!
黛长安惆怅到不行,甚至因为此事着急上火到咽喉发疼。
第三日中午时分,黛长安将阿娘的衣物洗好晾晒在院外,刚出院门,葛洪便催促她,是时候该离开了。
这日,李氏已经可以勉强下床,所以李老现在正便陪着她在院中晒这太阳,饮这茶。
黛长安被葛洪的话刺激的大脑有些慌神,回到屋子后,她着急的来回踱步不知该如何是好。
但她知道,这次,无论如何都不可再偷偷摸摸的离开,惹他二人再度心寒。
但她也着实找不到好的应对之策,最后便决定,还是向家人坦白实情。
想法萌生后,却不知如何开口,纠结之余,她的目光惊诧地从窗内扫见了一个身影,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
黛长安不敢相信自己此时看到的竟是途生!
院中清瘦的身型,披这一翎火红袈裟,左手持念珠,右手握法杖,眉清目秀,五官俊逸,见他朝自己爹娘走去,黛长安便疯一样的从屋子里跑出去横在了他面前。
“你要做什么?”她质问他,两只眼如同鹰一般锐利的提防这途生,虽然他帮过自己两次,但是他始终,是和木拐李一伙的人,是危险的,所以黛长安很怕他此刻会对自己爹娘不利。
“阿弥陀佛!”
途生冲她点头,声音平静如水,目光更是毫无一丝波澜,那双纯净的眼眸甚至都未正眼看她,而是将视线从她脸侧越过,径直看向石桌旁坐着的二人。
李老看见有僧人造访,便起身,将女儿拉到一旁,恭敬的道了一句阿弥陀佛,便问道“这位师傅,不知您登门拜访,是有何意?”
“小僧法号途生,自《南山寺》而来,受师父净空法师之名特来拜访二位施主!”
“净空法师?”李老刚听着这名号,便和李氏对望了一眼,李氏似乎也像是记起了什么一般,站起了身,随即也双手合十冲他回了一句“阿弥陀佛!”
这净空法师可是二人曾经的救命恩人,当初李氏和李老二人初行江湖时,因受不了沿途的酷热,双双中暑倒地,正是被净空法师所救,后来二人醒来,为了感谢净空法师,还将全身一半的银两上做寺庙的香火钱,而且二人记得很清楚,那寺庙确实是叫南山寺。
李老满脸敬意问他净空大师身体可还安好。
途生只是浅笑淡淡回了一句 “一切安好,勿念!”
话毕李老便招呼他屋里请,一旁的黛长安无比莫名,看着途生被迎进屋子,她也跟了进去,却被阿爹支会了出去。
黛长安不放心爹娘跟途生待在一起,便躲在窗户下偷听里面的动静。
李老为他盏上茶水,途生礼貌的点头,他的坐姿如同松树一般笔直,黑亮的眸子看了一眼李氏和李老二人,便直接进入正题道:
“净空法师上求佛法,下化众生,近日算出家女命犯煞气,你们可有察觉到女儿有何异象?”
这句突然的问话,让李老的表情不由凝重了几分“却有其事!”他回应,途生的话让他想起了女儿那晚拿着斧头说要杀人一幕。
途生又问“家女何名?”而这句却是明知故问。
李老也没有隐瞒,直接说了黛长安!
语罢他看见他修长的手指掐着手里的念珠,半晌才轻声道:
“黛姑娘本就生自阴年阴时阴日,命中自犯煞气,现在又身染邪祟,如果不快些处理,恐怕会祸及性命!”
“邪祟,是何邪祟?”李氏激动的起身,猛的一阵急咳。
李老见此,表情也是冷的紧,这男子既然说自己是净空大师的徒弟,那定不可能是江湖骗子,所以他们二人自然都是信他的。
途生让他二人切勿着急,便又道:
“家女是被厉鬼附体,此次途生前来,便是要带她回南山寺,诵经念佛,将身上的厉鬼超度往生,如此不但能祝亡灵投胎,也能保她一命!”
“这厉鬼附体可有别的法子可解?”
“厉鬼靠黛姑娘全阴人的魂魄不断壮大,趁现在还未猖獗,在青灯古佛之地,诚心念佛祈求方可彻底压制祛除,若再耽误些时日,恐怕我师父净空法师出手,也无力回天了!”
途生的语气透着惋惜,听的李氏和李老双双寒意入骨,像是被淋了一场暴雨般。
而门外的黛长安更是惊讶不已,不过她惊讶的不是因为途生说自己身上有厉鬼。
而是差异自己分辨不出途生说的是真是假,这净空法师确确实实是他的师父,还是他无孔不入的调查过他们的所有事。
不过这时,她突然有些庆幸,庆幸自己这三日内没有做出过愚蠢的事,没有带着家人举家逃跑。
李氏和李老久久都不敢相信他所说的真相,但最近家中发生太多稀奇的事,加上途生如此强硬的背景铺垫,又让他们不得不相信,空气有些僵,二人纠结了许久,才再度开口问
“那这驱除邪祟需要多长时日?”
“小僧也不知,这是黛姑娘命中劫数,能否克,需多久,都要看她自身造化!”
………………………………
077引经据古,途生文字恐吓
“那这驱除邪祟需要多长时日?”
“小僧也不知,这是黛姑娘命中劫数,能否克,需多久,都要看她自身造化!”
李氏的眼中当即便涌出了晶莹的泪花。
途生见状,开口劝道“还请二位莫要伤怀,家女吉人自有天相,定会渡过此劫!”
这话不但没有缓解悲伤,反倒更是让李氏难过不已,她不解,她二人一生未曾做过什么恶事,为何女儿如今要受这般苦。
李老怕夫人如此悲怀,担忧她身体支撑不住,再度晕厥,索性道:
“小师傅,事已至此,这南山寺,安儿便是非去不可,但你可否过两日再启程,容我夫人身子好些,我们陪着女儿一起去南山寺,毕竟前往南山寺路途遥远,安儿自小又被我们娇宠惯了,怕她一哭上会给你惹出什么麻烦!”
李氏满脸泪光的直点头,她也很赞同李老的做法,可途生却不愿意,态度强硬的拒绝道:
“不必,我看这位施主气色欠佳,还是好生调理身体,切勿舟车劳顿,得不偿失!”
一句话终止所有的好意,话被说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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