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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许-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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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我看这位施主气色欠佳,还是好生调理身体,切勿舟车劳顿,得不偿失!”

    一句话终止所有的好意,话被说到这份上,李氏和李老即使心中有诸多无奈,也不好再坚持,便决定先让女儿随他去,等李氏身体好些再去南山寺看她。

    黛长安是真没想到途生竟然三两下就骗过了爹娘,不过又不得不说,这样的离去方式,倒也算是最圆满的成全了!

    商量妥当后,途生便给了他们两个时辰修整准备,李氏一边忙着帮女儿装路上需要用的东西,一边碎碎念的叮嘱。

    三叩首拜别之时,屋内的气氛浓重到不要太压抑,但最后李氏的话却硬生生将场面从悲伤扭转成喜庆。

    “小师傅,安儿去了南山寺可会被剃发?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若没了头发以后是找不到夫婿的!”

    这句话,让沉闷的气氛莫名变的有些滑稽,途生目光瞥了一眼黛长安,黛长安只是皱着眉,帮阿娘拭去脸颊的泪,小声嘀咕“阿娘,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夫婿的事!”

    途生有些想笑,不过碍于气氛所致,便认真的回答道:“施主放心,只是帮她祛除体内邪祟,并不是让她出家,所以不会剃发!”

    “那便好!”李氏舒了一口气,又嘱咐女儿路上要听话,不要耍脾气什么的,还允诺过些时日便会去看你,所以让她不要怕。

    哪知途生将她要去探望的想法也就此扼杀,只听他道“邪祟未除尽,即使你二人来了南山寺,也无法与她会面,所以二位莫要着急,到时候我自然会安全将她护送回来!”

    黛长安在一旁看的明明白白,她也知道途生不让爹娘前去的原因,什么南山寺根本就是一个幌子,这一行,他们只是想利用自己全阴人的身份达到他们想要的目的,或许她就是开启天墓图背后的真正秘密,到时候能不能活着都是一个未知。

    但尽管如此,黛长安此时还是对途生有些另眼相看,至少跟其他人相比,他的身上还有一些良知,从他不动自己父母这点,黛长安倒还有些敬佩他!

    走出院外,印入眼帘的便是一辆雕梁画栋的黑楠木马车,车前两匹形体健壮的红鬃烈马,途生如此高调的排场,她倒有些担心爹娘会看出破绽。

    然而李氏和李老此时完全沉浸在女儿离去的悲伤中,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这各种细节。

    就这样,途生和黛长安在二人的注视下进了马车,而葛洪是以付钱借车入城的身份一同上了马车,不过他是个车夫一起坐在马车外。

    一声长鞭落下!骏马瞬间扬蹄而起,马车在阵阵沙雾中疾速行驶。

    途生一上马车便盘膝闭目,掐这手里的念珠,而黛长安的情绪还是不稳定,尤其是马车绝尘而起的一刻,当视线看到爹娘相拥而泣的场面,像饮下一碗浓烈的酒一般,整个胸腔都充斥这火辣辣的难受之感。

    她想起了江晟说的,难过的时候深呼吸便会好起来,于是深深的吸了三口气,情绪差不多调整好时,便冲途生喊了一声!

    “喂!”

    这一声没有礼貌又带着挑衅的语气,让途生当即便睁开了眼,平静如水的眸光静静地看着她!

    “你到底是谁?”黛长安问。

    途生并未答!

    黛长安又问“我刚刚问了娘亲她说净空大师是她们三十年前的救命恩人,我觉得你们即使再厉害也不可能查到他们三十年前的过往,所以你是净空大师的弟子,到底是实还是虚?”

    途生依旧未答!

    黛长安却不折不挠的再问“你为何要和木柺李这群人混在一起?你明明和他们是不一样的人!”

    途生的眉头微微有了些许的起伏,像是要皱眉,但实际却没有做出任何的表情。

    英唇刚启时,黛长安以为他要解答自己的问题,便注意力集中的盯着他。

    却不曾想被途生反问了一句道“你可知南梁皇帝萧庄和他手下朔离一事?”

    这句没有厘头的问话让黛长安不由蹙眉,南梁朝距今已过六百年,他此番问话到底是何意,南梁皇帝萧庄倒是在史书中了解过,但这朔离似乎未曾听闻。

    途生嘴角扬起一抹笑意道“无妨,不知道我便同你讲讲!”

    黛长安不知道他此时到底在耍什么花招,便也未打断他,只听他说道。

    “故事讲的是,有一日,南梁朝皇帝萧庄要亲临江南查探民情,而朔离作为御林军侍卫的身份负责保护皇帝安全。

    可是临行途中,朔离却问了萧庄三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便是,皇帝南下为何不走水路,偏要行这陆路?

    第二个是,皇帝既然是查探民情,为何不微服私访?

    最后一个问题便是皇帝为何不带一位妃子?

    此事,你怎么看?”

    黛长安想了下,便直言不讳道:

    “那朔离不是蠢吗?皇帝南下不走水路是为了因为水中没有醉花楼,第二高调现身不就是用自己引蝶,第三个问题便更不用说了!”

    “分析的倒不错!”途生夸道“那你可知这朔离最后怎样了?”

    黛长安摇头!

    “皇帝嫌他问题太多,便割了他的舌头!”途生的语气突然冷了一分,但神情依旧淡然,而黛长安却被他的话吓的浑身汗毛直立。

    她这才反应过来,途生哪里是在问自己话,这明明是在警告自己,不要问太多,否则也会和朔离一样的下场。

    途生似乎很满意她此时的反应,继续道“那你再猜,这朔离没了舌头还能不能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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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巧言令色,只为傍一保镖

    “皇帝嫌他问题太多,便割了他的舌头!”途生的语气突然冷了一分,但神情依旧淡然,而黛长安却被他的话吓的浑身汗毛直立。

    她这才反应过来,途生哪里是在问自己话,这明明是在警告自己,不要问太多,否则也会和朔离一样的下场。

    途生似乎很满意她此时的反应,继续道“那你再猜,这朔离没了舌头还能不能喊出声?”

    “你什么意思?是也想割掉我的舌头不成?”

    黛长安的表情有些僵,看着距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的途生,她觉得自己输了,途生的气场完全凌驾于她之上,就如此刻,他可以打蛇打七寸一招便让黛长安底气不足,而她却无法洞察他的一丝软肋,甚至连浅显的了解都无法企及。

    马车有些颠簸,车外传来一声清亮的提醒“这路不好走,你们坐稳了,架!”

    话落便是鞭子落下,抽打马匹的声音,不知道是这鞭声太大,还是她此刻被途生盯的心底发毛,身体的发抖,生生出卖了她在胆怯的事实。

    途生突然冷哼了一声,声音中带着几丝嘲讽之意,见黛长安如此不经吓,便也没兴趣逗她,漠然道“不要挑战这里的每一个人,我或许不会折磨你,但是他们任何一个人都会!”

    “所以你是承认自己和他们不是一类人对吧?”黛长安抓住重点,急问。

    却引得途生失笑“你未免也太天真了,道不同不相为谋的道理懂吗?”

    “那为什么,你明明是负责机关破解的,也知晓这七窍玄机盒如何解,为什么要···?”黛长安的话还没说完,途生便抬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随即便是附在耳边厉声的警告“话多致死,谨言慎行才是这一行,该有的生存之道!”

    浓浓的檀香顺着他的指尖传入黛长安鼻翼中,她诧异的目光瞪着途生,下一秒便一把将他推开。

    途生轻咳了一声,说了一句“失礼了!”

    然而黛长安并没有生气,她知道途生的举动是为了不让自己的话被葛洪听到,这样一来,她似乎更加确定,这途生跟他们不同了,难道他的参与是另有目的?

    想这便压低声音又问“所以你是净空大师的徒弟是真?”

    “今日之所以在你家出现,是因为木拐李临时换了集合点,所以我只是负责接应而已,至于别的,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

    草草说罢,途生便不耐烦的闭上了眼,他虽然没有明说,但黛长安已经很确定了,他,就是净空法师的徒弟,虽不知他此番到底是何目的。

    不过,至少他不会像他们一样,黛长安分析利弊后,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和他套近乎,毕竟现在茗一不在,她一个弱女子,混在一群男人之中,难免危险重重,要是能有个护花使者,岂不是多了一个保命符,想着,便会心一笑。

    可问题是,这该怎么套近乎?

    黛长安打量这途生,他此刻没有再掐,自己手中的那串菩提念珠,而是靠着马车准备休憩。

    黛长安忽然灵机一动,笑颜如画的将自己的包袱递了过去,兴道“呐,马车里很颠,你靠着这个睡或许会舒服一些!”她想着自己也没有别得招,那便对途生好一些,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关心,或许就行了,那知途生丝毫不领情,一句“少来!”,便抬手将面前的包袱推开。

    小心思落空的黛长安有些不爽,但还是面带笑意,怒气不露于脸道“好,那你睡,我不打扰你!”

    途生看着莫名其妙的黛长安,想说什么,可开口却又止住了!

    马车整整行驶了两个时辰,才在一处客栈外停下,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左右两边皆是荒山,这便是他们的会合之地,北城医馆的封锁让木柺李觉得是人多眼杂,走漏了风声,所以这次特意挑了一个无人之地。

    下车后,途生在前面走着,黛长安尾随其后,刚进客栈,一股香甜的酒香便袭人而来。

    客栈很小,刚好坐了两桌人,一桌坐着木柺李,暹罗,郾刀,吕筑,徐晔,崎山鬼婆几人,另一桌坐着些不太重要的人,不过都是木柺李的手下。

    途生带着黛长安朝木柺李那桌走去,刚走近,一个身影便冲了过来,一把牵上她的手 “漂亮姐姐!”

    黛长安震惊的皱眉,她没想到木柺李竟然将自己的曾孙子也带了来,一边尴尬的笑一边推这他的手。

    “云迪,过来!”木柺李呵了一声,这小孩才松开手,乖乖坐回木柺李旁边。

    黛长安和途生都落座后,暹罗便开始讲解起了天墓图,月明珠内的天墓图,是一处风景极其秀美的宝地,四面环山,山顶落着皑皑白雪,山中却是丛林间起,万花争容,清澈的溪流湖泊,绕山而行,虽不似高山流水般磅礴,但却有天行健地势坤的气魄。

    暹罗一边转动这手中的月明珠,一边解说“这月明珠内除了一处实景之外,还有一幅九宫飞星罗列其中,九宫就是景物上此刻所显现出的方阵,也就是你们所看到的乾六、兑七、艮八、离九、坎一、坤二、震三、巽四、中五。

    九宫方阵,罗列为三纵三横,共九处,即二四为肩,六八为足,左三右七,戴九履一,五居中央。

    这每个数的对应方位是,水数一居北,水数六居西北,火数七居西,火数二居西南,金数九居南,金数四居东南,木数三居东,木数八居东北,土数五居中央。

    九宫阵是用白实线展示,但唯独这坎一是红线表示,坎一乃水数一居北,所以可以判定九宫是指北。

    再看这九星,月明珠内闪烁的九颗小点,便代表九星,从左到右依次为贪狼星; 巨门星; 禄存星; 文曲星; 廉贞星; 武曲星; 破军星; 左辅星和右弼星,此九星中,也有一个红色标记,而这个红色标记指的方位便是北极星!”

    吕筑听到一脸懵,宽眉毛几乎皱成山,不解的粗嗓音问道“你咋的知道,这就是北极星勒?”浓浓的乡土口音刚发声,暹罗便不厌其烦的解释道:

    “这月明珠内的天墓图,要是没有九宫和九星,只靠这一处景物,是完全找不到所在的,月明珠内会标注九星,就是指方位。

    从巨门星开始向天狼星连线,向外延伸出一条直线,大约五倍的距离,便是北极星所在,而此时红色标记的位置,几乎和北极星完全吻合,所以一定无误。

    现在,九宫和九星均指向正北,那我们要找的方位肯定在北,而且从月明珠内的实景判断,此处应该是深入无人区的最北端!

    保守估计,从这里出发抵达此地需要十天半个月左右,所以我们必须即刻便启程,不能有所耽搁,毕竟已临秋季,定要在严冬到来时便折返,否则,抛却其他危险不说,也会被冻死在无人区!”

    “行,那便准备动身,暹罗你负责带路!”木柺李起身,枯老的手拍了一把桌子,所有人瞬间全部起身。

    同行的将近有三十人,四辆马车,黛长安为了躲开徐晔,便跟在途生后面死乞白赖的小声请求:

    “途生,我可以跟你坐一辆马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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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此番提醒,不知其为何故

    同行的将近有三十人,四辆马车,黛长安为了躲开徐晔,便跟在途生后面死乞白赖的小声请求:

    “途生,我可以跟你坐一辆马车吗?”她柔声细语,话语间颇有几分祈求的味道。

    然而途生却只是瞥了她一眼,一句“不能”便直接拒绝。

    黛长安浅笑,她似乎早就料到途生会这般。

    只见她提起裙子,便大步跑开了,白色的裙衫在风中飘动,途生还在莫名的间隙,便发觉她跑的方向是自己马车所在的方向,而此时,她就在自己的注视下钻进了车里。

    心里的无名火瞬间升起,途生疾步上前,掀起车帘便毫不客气地请她下车,黛长安盯这他那双幽冷瞳孔,脸不红心不跳的直摇头。

    底气很足,可在途生长久的对视下,黛长安的态度还是软了下来,她只是害怕若真惹怒了途生,他跟自己来硬的,上前一把将自己扯下车就不好玩了!

    毕竟她柔柔弱弱,一不会武功,二没有后台,心下一横,便出卖灵魂,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弱女子模样。

    途生被她气的眉峰紧皱,他算是看明白了,这黛长安是笃定了,笃定自己不会动她,所以现在是将自己当靠山使。

    刚放下车帘时,云迪也冲了过来,兴冲冲的就要上黛长安的马车。

    途生一把揪住了他的后衣领,现在车上已经有一个难对付的主了,他可不想再让这熊孩子也上了这车。

    “去,跟这你祖爷爷!”不耐烦的说完,途生便从他后背送了一把,将他推到了一旁。

    云迪根本不听他的话,只见下一秒便很不服气的往轿子里冲,蛮横的犹如一头小牛犊。

    途生真的很想武力说服他,但碍于他是木拐李的曾孙子,打狗也要看主人,所以又一次压住了他的肩膀。

    “你放开我,放开!”云迪大喊着挣扎,动静有些大,连郾刀也招了过来。

    一脸贱笑的郾刀看着在途生手里挣扎的云迪,兴道“这兄弟们都在等花,这花到底落到了何处?”边说边抬手掀开了途生的车帘。

    看见黛长安确实在马车中时,先是挑了挑眉,又扭头调侃途生 “兄弟,可以啊,几个时辰就搞定一个女人,得空了你可得跟兄弟们详细说道说道,要都有你这偷香窃玉的本事,那还能愁讨不着媳妇!”

    “俗不可耐!”途生语气十分愤怒,狠狠的瞪了一眼郾刀,便也不阻止这小破孩了,不但如此还让郾刀再多加两人。

    不然途生真有些担心郾刀会传出什么不三不四的话。

    就这样途生和云迪,黛长安还有两个下苦的坐在了一辆马车上;徐晔和崎山鬼婆几人一辆;吕筑,郾刀,木拐李一辆;剩下的人都坐在了最后一辆,暹罗则是骑马,负责在前方开路。

    全部就绪,启程后,黛长安便感觉到了马车里透着一股浓浓的怨气,只是抬目看了一眼途生,便觉得一脚踏入了二月天,凉凉!

    途生的脸又臭又冷,一向平静如水的眼眸都透着一股生生的冷冽,黛长安觉得自己好似得罪到他了,毕竟马车外郾刀的话她也听到了,黛长安也很气恼他的话,然而这话中的杀伤力似乎对途生的伤害会更高一些。

    所以黛长安这会都不敢直视他的眼。

    马车内的五个人,黛长安坐在左侧最里面,云迪挨着她而坐,而挨着云迪的便是一个中年男子刑云,林冲和途生坐在右侧,因为刑云和林冲在团队里属于下苦一类,身份较低下,都是看眼色行事,此时途生的怒颜,让二人都无话。

    压抑的气氛,在五人的烘托下,成功的尴尬到了一种新高度。

    只有云迪不识趣的在旁边一个劲的夸黛长安好看。

    小小年纪不光言语轻浮,甚至动手动脚,总想着去抓黛长安的手。

    不光如此,还满眼秋波的一直盯着她,他很喜欢她,虽然十二岁的年龄对于美的概念还不甚俱全。

    但他已经完全沉浸在了黛长安美艳绝伦的星眸,和琼鼻薄唇的温柔之中,所以怎么看都看不够。

    黛长安一开始并不讨厌他,但被一直这般色眯眯的盯着看,又着实有些难为情。

    这云迪,身子骨瘦弱,但脑袋却很大,之前黛长安没有仔细看过他,如今他就坐在自己身边,黛长安这才看的真切,他不光脑袋大,眼睛也很大,是一种怪异的像要凸出来的异样。

    古铜色肤色,笑起来牙花子都能露出来,这种长相,只能粗略的看,细看便会生出隐隐的恐怖之情。

    而黛长安此时也生出了这种恐惧的心理反应,不过她一直在自我安慰,觉得一定是云迪太瘦的缘故,所以凸出来的眼球会让她觉得有些让自己心底发寒。

    不过黛长安又着实想不通,木拐李此行要去的地方,凶险异常,而且这老头如此有钱,将这云迪托付给任何一个人都能被照顾的妥当,却为何偏偏要剑走偏锋,带着亲孙子以身犯险。

    直到第四日休憩时,黛长安才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整整四天三夜,马车一直在断断续续的前行,为了节约时间,所以每一次疲惫,也只是停下来短暂的休整几个时辰便又匆匆上路,甚至连找个客栈安生住一晚的待遇都没有。

    第四天傍晚时分,木柺李实在觉得两腿发麻,腰肢酸痛,无法坐立,他的马车虽是这四辆中最豪华的,有柔软锦缎铺垫,但长途跋涉,这把老骨头终是吃不消了,便决定就此停下,休憩一晚。

    然而此刻马车正行径在山间隘道中,暹罗便继续往前行驶了两公里,在一处还算平坦的山野间停下,就地扎营。

    马车停下后,所有人都下了车,黛长安连打了好几个哈欠,也下了车,这几日的路途,坐的她头昏脑胀,觉得身子骨都要被颠散架了,看到绿油油的草地时,也顾不得草地里有蚊虫,便直接躺了下去,想象着自己此刻就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

    一行人各有分工,开始扎帐篷,点火把···!

    黛长安侧头时,却看见了不远处站着的途生,此时的他,正抬头凝视这满天斑驳星河,身姿笔直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寂寥。

    黛长安想起自己还欠他一句抱歉,这一路上她总是想着要对他说,但却一直没有单独和他见面的机会。

    现在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便朝他走了过去,但途生一见她走过来,便也无心欣赏夜景,又往人群中折。

    和他擦肩而过的瞬间,黛长安听的清清楚楚,途生说了一句“离云迪远一些,别怪我没警告你!”

    黛长安愣在原地,半天也没反应过来途生这话是什么意思,想要问清楚,扭头却看见他已经和郾刀、木柺李凑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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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云迪反常,深夜林中挖尸

    和他擦肩而过的瞬间,黛长安听的清清楚楚,途生说了一句“离云迪远一些,别怪我没警告你!”

    黛长安愣在原地,半天也没反应过来途生这话是什么意思,想要问清楚,扭头却看见他已经和郾刀、木柺李凑到了一起。

    火光中,一行人围在一起高谈阔论,大笑连连,庆祝暹罗白日里射杀的一头野鹿,所以现在他们正在忙着收拾烤野味。

    黛长安无精打采的朝郾刀走过去打招呼,说自己累了,想先睡。

    郾刀本来还想调戏调戏她,让她给兄弟们献一曲舞什么的,但是看她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便也没有为难。

    “来,兄弟们,谁出来给咱表演一曲助助兴!”郾刀盘膝坐在篝火旁,笑容满面的带动这气氛。

    以往他盗墓就是这般,长途跋涉,住野外这种事,已经犹如家常便饭一般常见,所以他并没有感到太多的疲惫,只是觉得有些无聊。

    然而号召了半天,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郾刀直呼了一句没劲,又喊 “土狗呢?让土狗来!”

    这土狗以往不光是盗墓冲锋第一人,还是献艺卖丑第一人,所以郾刀便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他,可这话一出,四周都静了下来!

    吕筑递给他一瓶烧刀子,提醒道“你忘啦?今天土狗头七!”粗厚的声音说的郾刀为之一震,他似乎想了起来,土狗是七天前自己亲手杀死的。

    想着便不由长叹了一口气,不过他叹息,并不是因为在惋惜他的生命,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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