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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遥远的青春-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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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现在在哪里?”

    小生笑吟吟的,便自顾自的要领他上楼:“爷,就在楼上,一个雅间里,我现在就带你去吧,爷跟我来。”

    说罢,便引着他上楼了去,从木阁楼梯上楼,便见一排排隔间房间,金碧辉煌又极其雅致,每间房门前还有放置有青木,配置也是足够用心了,不愧是碧州赫赫有名的华阳酒楼。

    “爷,就在最边上的那间,就不打扰你们叙旧聊天了,我就先下去了,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叫我的。”

    “嗯。”

    何语华随便应和,便大步流星往那间屋子走了过去。

    “吱……”

    门被推开,豪华奢侈的雅间布置也是精致,复古沙发,古色古香的长桌,还挂有名贵的壁画,屋子里的灯光暖黄,照应着端坐在沙发里的人,朦朦胧胧又添了几分神秘感。

    何语华到是不客气,一见门,见了熟悉的身影,便神情自若的走了过去,面带微笑轻松,优雅的拿起桌上的雪梨春,又自顾自的倒了一杯,喝了下肚才将目光洒向身边的人身上。

    只见,对方也是一个风流倜傥的花花公子,一席风骚的米色洋服,蓄着短发,意气风发,一脸阴柔的笑。

    何语华轻轻拍打了两下对方的肩膀,又微微笑道:“来了,你倒是挺准时的,扬州到这儿,怎么的也要一天的时间吧,是昨天就到的吧?”

    “何二少爷一声令下,我哪敢不来呀是不是,昨天坐了一日的车奔波劳累,你忍心让我还急急忙忙的来赴你的酒局吗?我这不是让自己有个更好的状态来见你嘛!”

    何语华讪笑:“杨少爷,啧啧啧才多长时间不见呐,还是这样油嘴滑舌,别用你那些撩小姑娘的手段来敷衍我,我还不了解你?想当初我们在武馆的时候,叱咤风云,那才是无比风光,人称碧扬双霸,哎可时过境迁,你回你的扬州做你的大少爷,我做我的败家之子,如今我们俩已经是截然不同的命运了。”

    “你怎么说这些,那什么败家之子富家公子,那都是外人的看法,你我兄弟二人的情谊怎么可能说散就散呢,当初我还得称你一声大哥呢!”

    这何语华,从前在吕文言的庇护下,在碧州的郝门武馆学过两年的武,在旁人看来说不务正业,对他来说甚是热爱,不过他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天性痞劣,也在那里结识了许多的狐朋狗友,这杨哲便就是其中一个,也是交情最为深厚的一个,与这杨哲可也不是个布衣之交,也是大有来头。

    杨哲本是扬州杨怀平的长子,因为杨家的生意路也有来往碧州这一条线路,又因为杨怀平年轻时候自顾声音便对他不太照顾,他便与自己的小叔在碧州长大,直到去年才回的扬州。他的小叔杨怀霖年轻时候是做煤矿生意的,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就跟着大哥杨怀平做起一些见不得人的买卖起来了。

    何语华又拍了拍他的背:“大老爷们儿的,怎么说些话就那么矫情呢,我可实话告诉你,这次叫你来,可不是为了叙旧谈天说地的,我可没空,这次来是有要事商讨的,你小子可不要吊儿郎当的,咱们正经点儿。”

    “知道,知道,有什么你尽管说。”

    何语华轻轻抿了一口雪梨春,一本正经的道:“不用我再重复啰嗦了吧,想必我家的事情你应该也知道了些吧?”

    杨哲点点头:“也略知一二而已,只是知道的不是那么清楚,你且说来。”

    何语华一脸沉重:“我家很可能是被人诬陷陷害的,栽赃嫁祸才害得我家破人亡,只是不清楚背后何人所为,我母亲因为这偌大的变故已经遗憾离世了,我父亲还被关押在监牢里,现在我也算是无家可归的一个浪人。”

    “如果照你这样说,那你想想得利的人是谁不就知道了吗?”

    何语华白了他一眼:“现在得利的是所有在码头有线路流通的所有人,我怎么得知?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现在就连敌方是谁都扑朔迷离。”

    “你不要管那么多,你就看最大得意的就行了,你们何家以前的对手是谁,不就一目了然了吗?可是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你打算怎么办,你现在无权无势,一手无寸铁的草民想与有真枪实弹背景宏伟的大家斗,你不是自欺欺人自取其辱嘛!”

    杨哲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着便又倒了一杯酒。

    “唉,我说不是,我是来听你落井下石的还是想办法的,你小子到底是站哪边的?我问你站哪边的!”

    “这办法总是有的嘛,不过你先想好你的敌人是谁才好对症下药不是,打我干啥呀!!!”

    “这件事情,我们还得从长计议,慢慢想行不行,我也给你打听打听,这黑白两道都有办法!”

    ……

    从楼下来时候,天已经是苍茫一片了,混混沌沌的天河,不见一丝明亮的光线,何语华简直是后悔死了,扶着喝得晕头转向的杨哲的何语华,自己也嫌弃起来:“你怎么喝的怎么醉,还这么重,你小子别得意忘形了我告诉你,哎等会吐行不行……”

    两人酒过三巡,也喝得个满足了,才一同摇摇晃晃的从酒楼出来,因为已经是入了冬,空气中也带着一丝丝寒意,冷风迎面吹来,也让何语华的酒醒了几分,便才拖着烂醉如泥的杨哲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了。

    不知道最后是怎么回的家,几乎是经过了一路的寒风凛冽的洗礼,两人早就已经冻得身体发僵,天也不见月色,摸索着还是回来了。

    “咚咚咚……”

    “来了!”

    莫晓晓刚刚烧好了热水,准备刚刚才等回来的何语温洗漱,便又被一阵热烈的敲门声,吸引了过去。

    刚刚打开门,便闻到一阵刺鼻酒味,迎面扑来直接窜进鼻息,让人产生一种很浓烈的反感。

    何语华也一身酒气:“莫姑娘,这是我朋友,喝多了,快着帮我把他扶进去吧。”

    “哎,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啊,快进来吧,外面风太大了。”

    三人刚刚进屋,莫晓晓便替何语华将杨哲扶了进屋去了,何语华才瘫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水,准备祛散一些寒气,这时候眼前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

    “他是谁?你又准备干什么,你是不是真的打算破罐破摔,堕落下去,整天花天酒地与些狐朋狗友来往。”

    何语温的语气跟门外的寒风一样的冷淡没有温度,还带有几丝犀利。

    何语华连头也没有抬,只是微微怔了怔,目光浅浅的凝结了一刹便又自顾自的,跟没事儿人一样,喝起自己手里的水来。

    两人之间似乎就有很大的沟壑,又宽又阔,相互不了解不沟通,就像一座冰山一座火山一般,中间始终隔却着距离,两两相望又不相同不通,谁都不肯变得柔和温暖,都是一把把利刃。

    何语温也兀的不作所声,深琐沉眉,面色铁青,眼眸中都是冷淡和幽怨。

    好半天,何语华才抬起头了,沉思了片刻才缓缓道:“不是说让你不要管我了吗,你不敢做的事情我来做,我做什么事情都与你无关,你想做什么我也不会过问,我们两清互不干扰不行吗?我什么你总是要束缚我,我受够了。”

    何语温微微看了他一眼,眼里的柔情和惆怅又悄悄流露着:“你把我当什么人?父母不在,长兄如父,我有权利管制你的事情,非是我想插手你的个人私事,我只是想告诉你,在做任何事情前,务必将结果考虑进去,这不是懦弱不是畏首畏脑,而是一个智者,作为一个成年人一个男人与生俱来,就应该具有的本能,初心易得始终难守,你自己思量,我也不再追问你。”

    说罢,他便转身离开了,带着一股风离开,也留了一地的碎光映在地上,和无尽的思考给何语华……


………………………………

第085章噩梦传来

    碧州的码头,沉浸在一片朦胧苍茫之中,又是一个淫雨霏霏的阴雨天气,来往的船只挂着白帆,在一片白雾之中若隐若现,就像是远处高低起伏的青色山黛,穿了一身白色的软纱,而白色的船帆布就是其中叠叠重重的纱裙布脚,大雾弥漫着整个天空,来来往往的人群熙熙攘攘,看不见每个人脸上的欢喜或是惆怅。

    何语温裹了一件灰色的长大衣,擎了一把黑色的长手柄雨伞,焦急又欣喜的等在岸边,一旁还有同样不停往对岸江海一侧张望着的何语华,淅淅沥沥的雨下个不停,来来往往的人都撑着雨伞涌动着,往上俯瞰就像是一个个背着龟壳不停移动着的乌龟。

    何语姿收到了他的信,并在邮局发来了传真邮件,告诉他们三日以后便是归期,所以这天何语温与何语温就一早来到了码头,迎接这个阔别多年的大姐回家。

    也许是不见的时间过于长了些,心里对她的思念也越发的热烈,那是一种情同手足的亲情,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液,所以时间只能让那种感情更加深厚,而不能渐渐的疏淡。

    “呼……”

    又有一艘白色的大轮船,从远海缓缓的驶了过来,载着一船人的喜悦与激动的心情,船上的人,面部表情都被浓云雾霭给掩盖住了,从彼岸看去,只见他们不停挥舞着的双手,在白雾之中欢愉的挥动着,像一只海鸟伸着长长的脖子与洁白的翅膀,朝着远处飞去。

    随着船只慢慢靠岸,一阵船声停下来轰鸣声的声音下,似乎浓郁的白色雾气就被推散了一般,渐渐的人们的脸的轮廓和喜悦或平静的脸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岸边的人四处张望,都挤在最前端,生怕错过了自己要接迎的人,一片呼呼声音,闲聊的声音,喧哗的声音一下子就将冷淡的空气吵得热闹起来,船艇上的人,拖箱带包的,缓缓的如一股流水,倾倒了在码头上来,拿着牌子的人,还在寻找着自己要接的人,接到自己亲人的人已经欢声笑语的离去,一片哄散,只剩下一些恍惚惆怅没有人接迎的孤独旅人,和一些翻遍了人海都没有找到自己那熟悉的身影的人,空留一地惆怅和失落失望,现场又逐渐变得冷淡下来,似乎雨又下更大了……

    何语华失落的将手上的牌子放了下来,望着一望无际空无来人的海域,幽怨的道:“唉,怎么还没有来,这都第三班轮船了,会不会是延误了?”

    何语温青葱的眉峰上,覆盖上两了一层薄薄的白雾气,两眼坚定又冷静的望着前方:“再等等吧……”

    两人就那样守在那里,吹着凛冽的风,受着绵绵不绝如缕如丝的雨,将自己心里的期望一次次的浇湿,又让心里的特别思绪一次次重新聚合。

    “轰隆隆……”

    又一阵呼啸来的雷鸣。

    直至晌午时候,天空突然变得更加黑暗了,就像黑压压的天空要坍塌了下来一般,长空受不住一朵朵沉重又偌大的黑云的力量,似乎就要低到地面上来了一样,将白昼都颠倒,变成了夜幕将来临时候的景象,让人心惶惶,提心吊胆惴惴不安,心里也是沉闷的,这个天气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怎么办啊,这狂风暴雨的,这船在海面上行驶不会影响吧?”

    “是啊是啊,这老天爷真不长眼睛啊,保佑我的丈夫平安归来,一帆风顺千万别出什么岔子啊!”

    “唉,这早不下晚不下,偏偏这个时候下……”

    何语温也听见了身旁一个老妇与一个女人,在碎碎念叨,看她们紧张忐忑的样子,和语气里对这凶狠的天气的畏惧,自己心里也暗暗打鼓,平静如水的他,也开始担心起来。

    “刷刷刷!!…”

    正当一群在岸边焦躁不安,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人们,被突如其来如豆大般的冷雨给惊到了,就像是一颗颗石头,砸到了巨大而又满身马蜂围绕着的马蜂窝一般,受到了剧烈的袭击以后,便开始四处逃窜,一个个的都狼狈又仓皇的逃离那个光秃秃的码头,躲去岸边的各个屋檐下去了。

    “大哥,走了,这雨太大了,伞都支不住了,一时半会可能也来不了,我们先过去避避吧…!”

    众人四处逃去,何语华被风吹得一脸的不堪,冷冰冰的雨砸得脸发乌青,支着摇摇欲坠的伞,迎着呼啸凶猛的风,向何语温说道。

    何语温也被风吹得凌乱不堪,风将声线都打得零碎:“好!”

    这雨来得实在是来势汹汹,又迅又猛让人措手不及,原本是平静的绵绵阴雨天气,忽而一转,便换了个脸色,变成了一个疾风骤雨的粗暴穷凶恶极的天气。

    扬州城……

    一身戎装精神抖擞的赵谈岑与赵望古正在局子里谈论着公事,便就是一阵狂风暴雨来临,打破了两人的思绪,一袭急雨,投窗而入跌了进来,便直接泼到了窗子旁的红茶桌上,将桌上的文件淋得更湿透,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灾难,纸张变得脆弱起来,旁人稍作触碰就粉身碎骨,就算被风干阳晒以后,也恢复不了从前的样子,变成皱皱巴巴的。

    赵望古一边拉过窗子,将它关了起来,一边漫不经心的道:“这雨怎么这样大,太大了吧……”

    “如若这样不休不止的下,指不定又会有多少人受到牵连和苦难。”

    听着自己儿子的这番忧国忧民的话,赵望古背着手,隔着窗子望着窗外上下跳动的雨珠,一脸沉重的道:“是啊,那条一通过扬州江城碧州的清江,已经有好多年没有涨过水了,还记得上一次发大水,淹没了扬州的半个城,还是三十年前呢,也是这样如泼的大雨,整整下了三天三夜就淹死了临江边的很多人。”

    赵谈岑目光如豆,又怜惜的道:“这雨如再下那么久,可能就真的又得成灾了。”

    “是啊,所以还是祈祷吧,不然这又是一场人间灾难了……”

    扬州江城碧州这三个大城都是围绕着一条宽阔无垠的大江海而建的,扬州位于江下游,而碧州城位于上游,中间途径江城,因为扬州的地势原因,所以每发洪涝扬州便就是第一灾区,又因为外来的船帆都得从扬州途径,所以也是一个发达的大城。

    雨如断线了的珠子,一股脑的往人间冲来,肆意的砸着人间万物,跟着来的还有凄切的嘶风,肆意妄为挥霍人间温暖。

    大概是午后的时刻,忧心忡忡的父子二人,就接到了来自各码头的坏消息。

    桌上的老式座机电话闹铃随着雨声响了起来。

    赵望古与一旁同样是一脸紧张忐忑的赵谈岑,相互望了一眼,才拿起来了闹腾个不停的电话,放到耳边听起来。

    果然不出意料,是码头的陈处长打来的,电话那边似乎很匆忙,沙沙的噪音是因为信号受到了天气的干扰,从断断续续的声音中,也听了个大概意思,不是好消息。

    好一会,赵望古才挂断了那通电话,脸上的表情沉重,眉头紧锁很显然,就是有关与码头的坏消息了。

    赵谈岑试探着询问:“怎么了父亲,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码头那边,出了事情了,情况紧急现在需要人,立马支援救助,是一艘外来的轮船,因为天气原因撞上了暗礁,在江面上,翻船了船上百十来号人,现在全都生死未卜,海面上风浪很猛烈,我们的人正在想方设法的支助,现在那边要让这边赶快派人过去,可是现在王处长和刘站都不在。”

    看着赵望古一脸不快沉重的神情,赵谈岑便自告奋勇的站了出来。

    “父亲,谈岑毛遂自荐,如果父亲信得过谈岑的话,还请父亲将此重任交结与我,谈岑定不辱使命,一定竭尽全力,护民众安全,还请父亲准允!”

    赵望古脸色铁青,沉着脸质问:“你年岁尚小,虽然身体健壮,可从未参加过如此大的实践的任务,你怎么能胜任呢!不行不行,事关重大还是得派遣些有经验的人去,你就不要瞎搅和了!”

    赵谈岑说着便单膝跪地,不苟言笑态度坚决,振振有词:“父亲,就让谈岑前去吧,如今人命关天,多犹豫一刻,就是在浪费救援时间,还请父亲三思,对后辈加以信任!”

    赵望古,与大多数父母一样,说是他经验不足,其实也是有私心,这赵家晚辈就单得这一个独子,又怎么放心大胆的送他去,风浪无情危机四伏的地方去犯险呢!

    看着赵望古一脸愁容犹豫不决,赵谈岑便直接起了身,拿起挂架上的外衣与帽子,朝着赵望古道了几句,便大步流星头也不回的去,前去了:“父亲,我心意已决,还望父亲担量,谈岑不能听父亲此次谏言,待谈岑凯旋归来时候,再向父亲请罪!”

    赵望古回过神来,他已经大摇大摆的离去,任由他脸色如何:“谈岑,赵谈岑,你……你个混小子给我站住……”


………………………………

第086章危机四伏的救援

    碧州码头,此时此刻已经是一片混乱,雨如豆大一般,一颗颗一粒粒的从长空中洒落下来,江面也是一片浑浊水涨船高,码头江面上,一排排被栓住的小船只被雨砸得东摇西摆,厮风一股股的从江面滚滚扑来,似乎要将那些摇晃不己的渔船给拆散,江岸上的石阶梯已经被淹了三台了,原是种在江边堤岸的杨柳树,已经被水蹂躏得不成样子,将柳絮全都打得七零八落。

    岸上的赵谈岑,一身黑色的制服,大衣外面还披了一身黑色的雨衣,雨被风吹得东西不定摇晃,吹到人的脸上,吹得人们眼睛都睁不开,帽檐上都下起了一股股小雨来。

    “快,你们几个带这边这些人民撤离,往街上头去,这里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水淹没了。”

    “老人家,别拿那么多东西了,快离开,快离开这里,不要带你的酒了……哎哎哎,你们几个快去帮那些老弱妇孺撤离,快!”

    赵谈岑,头顶着倾盆大雨,脚踏着寒水一汪,站在风中,指挥着人民群众的疏散和撤离,心如洪水一般。

    这时候,从身后跑来了一个小卒:“副局长,副局长,这边船只已经准备好了,何时出发?”

    “我让你们准备的东西都准备齐全了吗?”

    “准备好了,都在船上。”

    赵谈岑疾步:“让兄弟们传下去,将绳子和短匕首,每一个人都必须准备在身上,现在就出发!”

    “是!”

    此时江面上,飘荡着四只大船几只小船,全都将船帆换成了一目了然张扬的红色,船上都是些整装待发视死如归,朝气蓬勃的年轻战士们,他们顶着疾风骤雨义无反顾的踏上了船,往风雨交加飘摇不定危机重重的道路行去。

    赵谈岑站在为首的一只小船上,面色沉重青色的眼睛里,倒影着波涛汹涌暗流涌动的江面,脚下奔腾不息滔滔不绝的寒冬冷水,头上呼啸的是凛冽的凉风阵阵,和满面胡砸的冷雨豆珠。

    一路逆游,向西驶去道阻且艰道阻且跻,与风浪与冷雨作斗争,两岸皆是被风吹雨打得惨不忍睹的树木,和一路的荒凉与悲凉……

    “赵副局长,你看就在前面的地方,发现了船只的残骸!”

    听着身边的一个小士兵的话,赵谈岑突然就打起来精神,心如湖水落进了一颗巨石,噗通一声,紧张又忐忑起来。

    赵谈岑连忙拿起望远镜来,瞬间眼眸就变得清晰起来,眼前的苍茫和模糊都渐渐开明了:“快,加快速度,向那边靠过去,叫后面的船跟上!”

    只见一轮船,游荡在江面,说是轮船倒不如说是一堆破铜烂铁,见船只已经解体,只有较大的一个主体而已,船帆像一张向风浪骤雨认输,而举起的一面白旗一般,飘飘悠悠的浮在云雾风雨之中,被风雨打得翻涌起来,船上的甲板被风浪冲得七零八碎,全都变成一块块的样子,漂浮在四周,还有一些人狼狈又可怜的搭在上面,透过风雨可看见他们可怜又弱小的样子,四处皆是飘零着的行李和杂物,破船上还有些带着绝望和恐惧的人们,水里,甲板上,漂浮的木板上………都可见一些可怜又绝望的灵魂!

    赵谈岑的船首先靠近了那堆残骸:“快,拿绳子救人,不要擅自下水,现在下面太危险了有暗流还有漩涡,千万不要擅自下水,通知下去!”

    这时候一个穿着洋装的男人,趴在水面,靠着一块甲板漂泊着,憔悴的叫唤着,他旁边还有两个人,一个老人一个女人:“救命,救命啊,救救我……”

    “拉住绳子,快……”

    说着便丢了几根根绳子下去,频临死亡的人的求生欲是大的吓人的,就宛如拉起了一根救命稻草,拉着就死死不放手,只见那个男人抢先拉住了绳子,旁边两人也拥了过来,这个时候突然,又有一阵风涛巨浪狠狠的拍了过来。

    “啊……”

    赵谈岑与战士们的小船摇摇晃晃,在风浪中激荡起来,犹如一浮萍一般,让所有人都乱了阵脚。

    “稳住,不要慌乱保持冷静,两边保持平衡不要一次性在同一遍放两根绳子,这样船的重心不稳,会侧翻的,一个一个来不要急!”

    赵谈岑见此状况,极速让自己镇静下来,便向船上的士兵们高吼呼吁着,才慢慢的又将情况稳定下来。

    水中男子见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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