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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不相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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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正要下跪拜见皇后的人们,都惊呼一声,离萧绰最近的萧烟伸手去拉萧绰,却被她奇大的力道带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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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31 萧家丧事,王妃胡辇归
萧夫人忍下心中的痛苦,强硬地喝道,“皇后,你怀有皇嗣,何故失礼?连你都要悲痛至此,萧氏一族又当如何自处?真的要到灭门之时才懂得知礼吗?”
萧夫人这是在暗里告诉萧绰什么?她在说,萧思温是死于非命吗?若是,怎会如此直白?
母亲说得有理,纵使有耶律贤的宠爱和誓言,可腹中孩儿是她和萧氏的最为牢靠的保障,这一点无可厚非。
萧绰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仰头让眼泪不再掉落,在萧烟的搀扶下起身,转过去看看正厅里的人。
萧双双站在她的身边,她那一双红肿的眼睛没有落泪,可一看就知道方才流泪不少,但她一脸冷漠,与萧绰两三步之远,这是刻意避开的距离。
再次是萧继先,他不住地哭泣着,在萧府中,他与萧思温感情最深厚,最初是萧思温给了他重生的机会,给了他这个家。
耶律斜轸难得这样表情严肃,更添伤感之色。是萧思温给了他得见天颜的机会,这才有了他的今天。
韩德让站在正厅最末处,他是唯一一个外姓汉人,他与萧家却也不算外人。
耶律休哥是奉皇命,陪同萧绰回府,同样正色以待。
萧绰对着正厅大门透进来的光亮,微微闭了闭眼,感受黑暗世界中那笼罩周身的光暖。
阳光暖色逐渐消退,她再度感到了眼目之上有黑暗蔓延,她缓缓睁眼。
有一白色身影跌跌撞撞进了正厅,如同萧绰一进来一样,直着身子跪下,痛哭出声,“父亲,女儿来迟了…”
“胡辇姐姐…”
“胡辇姐姐…”
“胡辇?”
萧绰和萧双双,还有萧夫人同时失声喊道,声音的震动之中不乏惊喜,喑哑之色更显悲痛。
堂下跪着的人,便是萧家长女,远嫁给西北齐王安撒葛的箫胡辇。
箫胡辇抬头,泪流满面,“母亲,我回来了…”她看向萧双双和萧绰,“双双,燕燕,姐姐回来了…”
萧双双和萧绰同时跪倒拥住了箫胡辇,话语凝噎泪水不止,此时没有再顾及昔日的恩怨,只有和大姐之间的姐妹情。
“萧大人,我和王妃回来晚了,晚了…”
堂上女子的哭泣声渐歇,只有那男子呜咽张扬的哭号声,众人的目光都被他所吸引。
门口一个披麻戴孝,略微夸张的男子跪在门口,他肤色白皙,眉眼狭长,若不是此时的凄色,他的眼睛必定勾人。
箫胡辇起身,断断续续道,“他是我的马奴,达兰玻。”
当夜萧绰便住在了萧府,萧双双也破天荒地留下了,一府中,萧思温一走,只留下着四个女人支撑着。
萧夫人给三个女儿添了饭,强颜笑道,“今日,咱们总算团聚了,多少也吃些…”
箫胡辇怅然,“父亲不在了,又怎么算做团圆…”
又是一阵沉默。
萧继先走进来,虽然也见过萧双双几面,也萧双双从未给过他好脸色,他生怯地看了看箫胡辇,又缩到了萧夫人身后,“母亲…”
萧夫人垂下疲倦的双眼,为他添了饭菜,拉开椅子让他坐下,“好孩子,今天也累坏了吧,快吃饭吧。”
“这是…”箫胡辇面露困惑。
萧绰勉强笑了笑,“他是萧继先,父亲的义子,也算做咱们的弟弟。”她看向萧继先,“继先,这是胡辇姐姐。”
“胡辇姐姐好。”萧继先眨眨眼,起身作揖行礼后才坐下用饭。
箫胡辇愣了一下,笑了一下,“虽是义子,倒和燕燕你长得很像呢。”
萧双双冷冷瞥了萧继先一眼,赤红着双眼,拿起筷子又放下,她看向箫胡辇时,眼中有温暖光泽,“姐姐,你特意为了父亲才回来的吗?”
箫胡辇长叹一口气,“并非如此,是齐王安撒葛,病亡。”
齐王安撒葛原本就是个糟老头子,是箫胡辇祖父辈的人,箫胡辇嫁过去的时候,他已经重病缠身,能撑到现在也算是上天眷顾,这也算得做是寿终正寝。
箫胡辇此次回京,是特地面圣交代事宜,准备请示今后朝廷对于西北有何打算。
萧夫人长长叹了一口气,姐妹三个都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齐王一死,箫胡辇却成了寡妇。萧家这才办了白事,大女儿却又遭逢这般丧气之事,家中没有主事之人,萧夫人的确有隐忧。
箫胡辇向来看得懂母亲的神色,她劝慰道,“母亲,这样也算我得了自由,不必为我忧心,”她正色,“我真正忧心之事,是明日该如何向圣上交代今后事宜,我还未曾想好何去何从…”
萧夫人忙道,“胡辇,回母亲身边来吧,你只身在外,母亲也放心不下…”
箫胡辇笑笑,摇摇头。
萧双双皱着眉,萧绰却开口,“大姐姐,莫不是想独自一人回西北去?”
箫胡辇向萧绰投去一个赞许的眼神,“明日面圣,还请皇后多多帮衬。”
萧双双心中却有了疑虑,她想知道这个多年未见的大姐,此举究竟是何用意。
“双双,你也不必太过伤心,父亲素来疼爱我们,不会想看到我们伤心欲绝的模样。”箫胡辇见到萧双双一直没有说话,以为她是伤心过度。
萧双双的脑海中闪过许多画面,她与萧思温争吵不下,萧思温为了萧绰而大骂她,她夺门而出萧家,发誓与萧家断绝关系…
萧双双冷声道,“他不疼爱我,我也不会为他伤心。”连饭菜都没动过,便回到自己的小屋。
箫胡辇愕然,“双双怎么了?”
萧绰苦笑,吃了一口白饭,神色突然凝重起来,“大姐姐,你认为父亲真的是,坠马身亡吗?母亲,你一定不是这样想的,对吗?”
萧夫人眼底闪过一丝悲凉,那眼中光芒又如腊月坚冰一样尖锐冰冷,她沉默不搭腔。
箫胡辇那一双疲惫红肿的眼睛又浮上一层寒气,她冷笑道,“因着咱们姐妹三个,父亲步步高升,如今你身为皇后,再度有孕,必会危及他人地位,这有心人不知是有几位…”
萧夫人闭了闭眼,“你们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萧家平白教人欺凌,你父亲又怎能安心?”
这一切就像是乌云,将天空遮蔽得严严实实,真相,人心,人情,都不得见。
萧绰的心上像是压着一个拿不起来的秤砣一样,压得她喘不过气,却必须要苟延残喘。
萧双双回到屋子里,被黑暗包围之时,眼泪汹涌而出,她靠在门边,睁开眼是无尽的黑暗,闭上眼便是萧思温那一双慈爱的眼睛。
也是这样黑暗的夜,在南塔后面的草原上,萧思温带着人来寻找她和萧绰,她看见了父亲的时候,仿佛就已经见到了光亮,见到了可以让她放心地休息的港湾。
其实她是十分想念萧思温的,她后悔,后悔为什么没有常常回萧府来看萧思温,可追根究底,为什么萧思温要为了萧绰而责骂她?
翌日,萧双双没有拜别萧夫人,一早儿便回了赵王府。箫胡辇便随着萧绰进宫。
箫胡辇恭敬地拜倒在地,大礼行毕,她向耶律贤禀明了齐王安撒葛的情况和西北的边防要事,便不再多言,颔首以待耶律贤发话。
萧绰看了看耶律贤的脸,不辨喜怒,堂下的是她的亲族姐姐,她不能开口说些什么,只能看着。
耶律贤笑了一声,表情亲切,“那么齐王妃将欲如何?”
箫胡辇也不遮掩,昂首正迎上耶律贤那一双看似温柔实则凌厉有尖锐光芒的眼睛,“回禀皇上,臣妾想完成齐王生前所愿,守住西北边防要塞,为皇上皇后分忧解劳,助圣上一统江山。”
这是齐王的遗愿,还是箫胡辇的野心?耶律贤心中自有分明。
驻守西北,这是来之前,箫胡辇和萧绰商议之后的决定,箫胡辇深知上京城中,风云暗涌,回来比在边塞吹冷风还要令人心寒。
至少在西北是自由的,将在外军令有所不授。
箫胡辇自嫁给齐王之后,便参与了老王爷治理的要务,她对于西北自是熟稔,军中将士也因她的那一份豪爽和威严,对她的管理十分服帖。
耶律贤精光的眸子掠过箫胡辇,带着笑意定在了萧绰的双眼,“好,巾帼不让须眉,朕相信王妃不会教朕失望。”
萧绰亦是淡淡示以一笑,待偏转向箫胡辇之时,笑容已经化作眼中的那一抹坚定和信任的神色。
箫胡辇颔首,微微点头致意。
妹妹萧绰相信她,她自然不能教妹妹为难。
箫胡辇在军中有一定声望,让她接管西北军务,最为合适,可臣下功高盖主,便是不妙了,即使这“臣”是个女子,想想述律平太后,这大辽朝中便没有人再敢小瞧女子了。
耶律贤相信箫胡辇,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相信萧绰在此之前已经与她的姐姐权衡过利弊,有萧绰作保,毕竟会让耶律贤放心些。无论如何萧绰夹在这中间,进退两难,耶律贤不想让她如此,只希望她能无所忧。
………………………………
BY32 公主淑哥,且与怪声响
皇帝下令追册齐王安撒葛为皇太叔。
册齐王妃成为皇太妃,并让她率三万兵马回西北接管齐王的军政事务。
箫胡辇受了圣命,便启程赶回西北,临行前,她拉着萧绰的手,示以坚定一笑,“燕燕,你身为皇后,日后必定有皇子继承大统,这条路必定难行,姐姐会为你守好西北,让你没有担忧。”
箫胡辇的确是巾帼,她率领兵马四处征战,所到之处,无不臣服,周边的小国全都归顺,此时的她宛若西北的女皇一般,但并没有不臣之心。
这是最令萧绰欣慰的地方,耶律贤答应放箫胡辇回西北,没有让自己为难,而她的大姐,纵使劳苦功高,也没有暗生不臣之心,也没有让她为难。
对于萧思温的事,虽然过去了不少时日,萧绰仍是难以释怀,偶尔几次,看到耶律贤在逗燕哥,让她叫父皇的时候,萧绰便不由自主地想起萧思温,便脱口而出,“父亲真的是坠马而亡吗?”
第一次听到萧绰这样说,耶律贤的表情微微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温柔地安哄她。后来几次,耶律贤都置若罔闻,假装没有听到,继续做自己的事。
此番下来,在孕中的萧绰,心事愈发重,便少言少语起来。
萧思温掌管的政务颇多,须有人尽早接替。丧事已过数月,秋日七月,皇帝耶律贤以右皮室详稳耶律贤适为北院枢密使,兼侍中,赐保节功臣。
萧绰听到这个晋位的消息,站在庭院花圃前,只是生生扯掉了将要萎谢的芍药花,眼底闪过恨意,“父亲的位置已经被人取代,我却只能让真凶逍遥法外…”
耶律贤悄然来到她的身后,听到她的言语,只得叹一口气,从她身后环住她的腰,“我为王之时,耶律贤适便是个敢言的忠臣,此番让他接替萧大人的职位,想来不会辜负我的苦心。”
萧绰无动于衷,只听得耳旁耶律贤又道,“你父亲,的确为人所害,他们已然伏诛,这便是耶律贤适侦破的。如此,你也该安心了。”
杀害萧思温的是国舅萧海只和海里,在查破此案时,便已经被杀,不了了之。
萧绰心中觉得有些可笑,可笑得悲凉,萧思温与他们二人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遭他们毒手?
可据耶律贤的回答,便是因为萧思温的地位是萧姓中最显赫的一个,难免会遭小人无妄妒忌,末了他心中所有的话语化为一声哀叹,“燕燕,不要再为此伤神,你可知我也难过?“这让萧绰的身子一滞,偏转过无辜的双眸望着他。眸底渐生笑意,又有盈盈泪光,“罪人伏诛就好,我不会再如此,让你徒生烦恼。”说罢,回身拥住了耶律贤,笑容冷了下去。
耶律贤的言辞太过牵强,她不敢相信这件事就这样简单,可现在凭她一己之力,什么头绪都没有。
这些日子,她一人心中不好过,累得耶律贤也为她分神担忧,当初明明是打着要来陪伴他照顾他的名头而进宫,现在却要让一身疲倦的他为自己担心,她心里委实过不去。
在耶律贤的悉心陪伴下,萧绰的忧愁一日一日地褪去,往日活泼的性子也回来了一大半,但耶律贤还怪道,“还不如沉稳些,这样才能保胎。”
一个秋日渐凉的日子,且与宫传来了消息,不知是喜是忧的消息,渤海妃诞下一女。
时下萧绰正轻嘬一盏茶,她将茶盏一搁下,便扯了扯嘴角,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个笑容,对着耶律贤道,“皇上,渤海妃有功,我们去瞧瞧吧。”
两人相处之时,都十足默契,绝口不提阿语这个人,像是宫中没有她似的。阿语怀了身孕,也自顾不暇,翻不起什么大lang。
终究还是不能装作什么都没有,那个孩子,是切切实实地生了下来的。
阿语是耶律贤一夜欢好的女人,更是借了渤海国公主的名号在这宫里做了渤海妃,于情于理,他们都应去探望,免得落了人的话柄。
耶律贤抿了抿唇,起身扶着显怀的萧绰,向且与宫去。
阿语大汗淋漓,生了个孩子已经去了半条命,挣扎着醒来问了一句,“是男是女?”
没有得到一个令自己满意的答案,她一头仰在枕头上,睁大了眼睛,泪水和着汗水浸湿了枕头,耶律贤和萧绰同时来到且与宫,是破天荒头一遭,门口的近侍高声传唤,一声高过一声,像是想要震破了屋顶。
阿语胡乱抹了一把脸,惨白的脸上,有着惨白的笑容,她无力起身,耶律贤也摆摆手示意身边的婢女且去扶她坐起来便可。
耶律贤的唇微微抿起,似笑而非,站在离床有些距离的位置,只是眼睛盯着刚出生的女儿,声音没有感情,“渤海妃,辛苦了。”
这样不冷不淡的一句话,竟招来阿语的眼泪,她仿佛感动不已,像是这一切都值了的模样,泣不成声,“臣妾,臣妾不苦…”
萧绰瞥了阿语一眼,实在无法做出大度的模样上前安慰,只好走到那小公主的身边,扒开小被子瞧了瞧,心中哀叹,她也无法喜欢这小娃娃。
这小女娃眉眼像耶律贤,可这脸型轮廓却和阿语别无二致,让萧绰怎么看也不舒服,但还是强忍着,向抱着小公主的ru母怒了努嘴,让她到耶律贤跟前去。
萧绰来到耶律贤身边,手搭在襁褓边上,笑道,“小公主出世,皇上也该瞧瞧女儿。”
耶律贤的眼中滑过一丝动容之色,可心中想起往事种种,他与萧绰的不愉快,都是从这里开始,他也无法真正开心起来。
可眼前的小娃娃是无辜的,毕竟那还是自己的骨肉,耶律贤伸手摸了摸小公主的小脸,那小娃儿怯生生地看着耶律贤便哇哇大哭起来,ru母连忙将小公主抱回寝宫别殿去哄着。
宫殿里没有了小孩的哭闹声,倒显得安静下来。
沉默中,突然有一清脆的碎裂声响起,像是瓷碗碎裂。
萧绰转了头,看向身后空荡荡的墙壁,没有一人,何来声音?她望着床上的阿语,打量了一番。
阿语不敢瞧萧绰的眼睛,只是干笑了两声,叫了一声,“皇上,您…”
耶律贤没有顾及那奇怪的声音,只沉浸方才小孩的泪眼的画面,便心生怜悯,沉声道,“女儿的小名便称为淑哥吧,与燕哥同字。”
阿语先是一喜,千恩万谢后,又发怯问道,“那,那公主的的名字,还有封号是…”
耶律贤的目光清冷,直直看向阿语,言语确实多了关怀抚慰之意,“公主还小,待她长大些再说吧。”
阿语挣扎着要起来向耶律贤讨个说法,可耶律贤已经扶着萧绰转身要出去,“渤海妃生养劳累,且养着,不必远送。”
一句话让阿语生生地跌在了地上,须臾,她嚎啕大哭起来,身旁的人要扶她,她却握紧了拳头砸向她们。
阿语身上没有力气,拳头的劲道很小,可她平日便打骂这些宫人,这会儿又不让她们去扶,婢女们便乐得退开三丈远,冷眼瞧着她撒疯。
出了且与宫,萧绰停住脚步,回头望了一眼,“我们这样对她,真的好吗?毕竟,毕竟她还为皇上生下淑哥…”
耶律贤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原本是我对不起你,我也不怨她,这都是我这样对她,与你无关。”
萧绰沉默,既然耶律贤都这样说了,那她也不再有辩驳,只得垂首点点头。
耶律贤拉着她走出去,她却又想起了刚才那一古怪的清脆声,不由又回望了一眼。
阿语不顾身体没有恢复,跌跌撞撞地进了秘道里,看见地上碎成片的碗,还有些许残余的饭粒。
她那双冒着熊熊怒火的眼睛盯着地上的乌朵娅,然后捡起那条沾了血的鞭子,颤巍巍地指着她,“你是想向萧绰求救吗!她走了,走了!看你要如何逃出去!”
鞭子无情地落在了乌朵娅身上,伤痕覆着伤痕,可阿语却不下狠手让她送命,乌朵娅凄厉地笑出声,“你生下孩子又怎样…皇上…皇上的眼中只有皇后…哪里容得下你…这个贱婢…”
阿语像是被点起火来,所有的气全都撒在了乌朵娅身上,末了还靠在墙根不住地喘着,可想而知乌朵娅被打成了什么样。
阿语身为皇妃,生下皇女,却没有太多命妇进宫探访,一来是她在上京没有靠山,只有个远隔千山万水的渤海国作为娘家靠山,二来是她不受宠,谁又愿意甘愿开罪皇后去恭维她呢?
可萧双双偏偏要逆人意而行,进宫来看渤海妃,而且是先行没有拜会萧绰,大摇大摆地进了且与宫。
萧绰听说后,只是沉默摆摆手,任由萧双双作为。她知道萧双双此刻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气气她,只要她不高兴,这位亲姐姐便会快意些许吧。
萧绰懒得给自己找不愉快,只说,萧双双进宫探望刚出生的小公主,礼数周到。
………………………………
BY33 阿语悔泪,嫡长子隆绪
一进且与宫,萧双双便蹙起眉头,在鼻子边扇了扇,嗔道,“这样妖的香气,是做什么!”
她瞥眼看到阿语正坐在摇篮边,没有抬眼看她。萧双双便笑着矮了身子,“宋王妃萧双双特地前来,恭喜渤海妃喜得爱女了。”
阿语不抬眼,唇边只有一丝冷笑,“王妃客气,坐吧。”说着遣退了所有婢女。
萧双双低眼斜睨了摇篮,笑了一声,“小公主可爱,渤海妃是否该感念当日献计之恩了?”
她伸出手,摸着指甲,漫不经心道,“宋王爷的情况,你应该有所耳闻,本王妃要你做的,很简单,不过是借着小公主的名义去给皇上问安,借机试探下皇上对宋王爷的态度便可。”
说至此处,她嗤笑了一声,“要你借问安之名,也是考虑到你处于深宫,难以面圣,这个公主来得正是时候…”
“王妃!”阿语正过脸来,一脸漠色,咬着牙说道,“阿语人微言轻,乃卑贱之身,恕难以完成王妃所托。”
自入宫以来,阿语开始还是沉浸在幻想的喜悦之中,可时日一长,她就感觉到这座看似华丽的宫殿,无异于冷宫,根本比不上外边的自在。
可追悔莫及,原本是自己痴心妄想,可谁又愿意这样承认?她只得将这一切不幸,暗自怪在了萧双双头上。
砰!
桌上的杯子碎在了萧双双的手边,虽然她嫁人后不常动武,可身上的力气不减,她阴着脸,“我多给你一次机会,将方才的话收回去…”
小淑哥被那一声吓醒了,哇哇大哭,阿语没有顾得上管孩子,自己都有些吓得动弹不得,她的面部有些抽搐,仍是直起身板,“请王妃另寻能人。”
萧双双冷笑了两声,让阿语的后背发凉,她低头,没有看到萧双双那一双阴冷的眼睛正盯着那个摇篮,阿语只听得头顶上方的阴沉声音,“你切莫后悔,后悔已晚…”
阿语闭了闭眼,周围的空气仿佛已经凝固,随着宫门的一声响,那窒息的感觉终于没有了,她深吸一口气,抬头看了看大门的方向,早已没有了萧双双的影子。
阿语的鼻尖发酸,抱起淑哥,将哄着,心中暗暗恨着,却又显上悲哀。
她将脸贴着淑哥,一滴泪顺着她的眼角流在了淑哥的脸上。她此刻心中想着,今后就平安渡日吧,只要她,别再来寻她了,别再来了…
这一年隆冬腊月,寒风刮得紧,没有人愿意外出挪动半步。
夜间,崇德宫中暖烘烘的,萧绰也懒懒地斜倚在榻上,微微阖了双眼,偶然间,她听得厚重的门帘被撩起的声音,一阵寒气带了进来,她皱着眉睁眼,正要看看这是谁这么不小心。
“贤宁?风雪这样大,你怎么来了?”萧绰的言语中有淡淡的惊喜,她让婢女扶着她慢慢从床榻上挪下来。
往日耶律贤必定来崇德宫,可今日大雪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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