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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女飞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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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字典里,从来没有退缩,又哪来的后撤呢?
咬紧牙关,在心底怒喝一声:“不管了,先接了再说!”
说是迟,那是快。她运起隐字门的“逆天六诀”,硬生生地顶了上去。
脑海之中,小葫芦用力旋转起来,早前,吸收的力道,全部化为掌力,从凰飞天的手心逸出。在两掌相撞的瞬间。她的人,宛若断线风筝一般,朝外跌了出去!
喉咙一腥,鲜血狂奔而出。
五脏移位,六腑皆裂。
少女气若游丝地躺在那里,生死不明。
耳边,传来凰奔雷的叫嚣:“蚍蜉憾树,不自量力凰飞天,你今天死定了!”
伤的是凰家的骄傲,死的是不齿的废柴。
相信这笔帐,长老们个个都会算。所以,为了给妹妹报仇,他下手狠辣,毫不容情。
一击得逞,他狞笑着,又想补上一掌。
近在咫尺的掌力,就要落在心口,这一掌下去,小命就要玩完。
就在凰奔雷以为,自己手到擒来之时,那一双紧闭着的眸子,突然睁开。
拔出腰间的匕首,迅捷地朝着对方的心脏插去。
凰奔雷一见,连忙撤招。
可他到底还是低估了凰飞天的速度。
在匕首送到一半的时候,她大喝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整支匕首,都给顶了进去。与之同时,一道灰色的粉沫顺着流风飞扬,尽数洒中躲避不及的身体。
刺痛的感觉,让凰奔雷大口喘气。
血线汩汩地流下,象是止不住一般,带走力量和温度的瞬间,他只觉得头晕眼花!
急怒交加之下,想也不想地大喝一声,又一掌送了出去。
凰飞天尽力躲避,可仍旧中了一掌。
已经是强弩之末的她,以箭一般地跌飞出去,又落在地上,猛吐鲜血。
凰奔雷拔掉匕首。迅速将一把丹药塞进口里,就地止血、运功疗伤。
这,已经是最后的机会。
一旦他恢复过来,必定恶狗般反扑。
凰飞天内心清醒,体力却接近崩溃。
她不断地咳着血,凝聚着力气。
小葫芦艰难地旋转,却渐渐没了光芒。
凰飞天艰难地吸了口气,将身上的痛感凝聚在其中一点,提起仅存的力气,用力扑了过去。
尖利的匕首,在颈子处划一道长长血痕。
凰奔雷刚要反抗,那匕尖,直指丹田。只要这一匕首下去,灵力之源被破,他的下场,可不是一般的悲惨。
黑着脸色,阴沟里翻了般的凰奔雷,可不是一般的懊恼,他狠狠地瞪着眼前少女,怎么能不明白?她是故意受自己一掌,目的,就是为了致命的一击。
少年天性骄傲,又从来没受过如此挫折。
他想也不想地伸手,去夺短匕。然而,只听一声冷哂,再就是轻响的“咔嚓”,手掌,居然被生生脱臼。
凰奔雷一怒而起,身子,却象棉花般的动弹不得。
随着他的身形一动,那匕首,狠狠地刺入丹田。
灵力之源将被轻易划开,鲜血,沾满他平日里体面斯文的衣衫。
男子握着手腕,眼里迸出点点寒光:“你使诈”
少女不停地吐血,流落破旧的衣衫。可是,她居然在笑,带着残忍的嗜血之意:“兵不厌诈,你居然连这个都不懂?”
更何况,那药粉,可是从凰流云的身上搜出,用来“孝敬”她的哥哥,又有什么不妥?
报仇不成,反而被制。
这可算是从小高人一等,处处养尊处优的少年,长到十几岁,遇到最想吐血的惨败!
他狼一般嗜血的眸子,狠狠盯着眼前少女,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挤出字眼:“说吧,你究竟想要什么?”
杀了他?
相信没这个胆子。
放了他?
就是千倍、百倍的残酷报复凰飞天,你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凰飞天惨淡地笑笑,神情愉悦:“我要你,以言祖之名发誓,从此以后,不得以任何理由和借口,找我和家人的麻烦!”
人间规则,归于天道。
凰族誓言,归于言祖。
任何凰族子弟,只要以言祖的名义起誓,就必须终生遵守!
凰奔雷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少女,脸部在抽搐,痛恨在龟裂。
这个废柴,伤害了妹妹,暗算了自己。居然还要以言祖的名义发誓,不得动她姐弟分毫?
对于向来睚眦必报的凰奔雷来说,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拒绝的话,想也不想地出口少年耿着脖子,十分鄙夷地怒吼:“你作梦!”
回答他的,是丹田处传来的陡然的刺疼。
随着匕首的刺入,灵力一线的溃散。那人为刀俎,他为鱼肉的可怕感觉,比绝望更深的绝望宛若肆意的潮水,由心底直直蔓延开来。
这让他相信,凰飞天是来真的,她真的会废掉他的丹田,变成和妹妹一般的废人!
仇恨重要,可是力量更加重要!
匕首继续深刺,灵力溃散更快。
凰奔雷绝望地闭紧眼睛,内心天人交战,败于废柴的耻辱,和即将变成废人的念头转了两下,随即占了上风,他惊骇无比地大喊:“我答应了!”
喊完,软泥般瘫倒在地。
识时务者为俊杰,可也有人渣。
凰飞天不断咳血,身体也摇摇欲坠。可眼里的狠意象喷薄欲出的浆岩,要将人生生焚烧,生生化为灰烬。
………………………………
第六章 帝墨轩
尖锐的匕首,顶在对方的丹田。两个人的鲜血,早已分不出彼此。
夜晚的风,温凉如冰。将血的气息吹散,可很快,又被新的血腥之气代替。
凰飞天不断咳血,身体也遥遥欲坠,逐渐模糊的视线,全是玉石俱焚的决绝。
灵力不停流血,凰奔雷早就惊惶失措。
女孩儿的眼神告诉他,若他不赶快发誓,真的会命丧当场。
可是,好不甘心啊
向来眼高于顶的少年,遭遇人生第一次惨败。那么彻底,那么屈辱。
怒火混合鲜血吞下,五内因为怒气焚烧,沙哑无力的声音,一字一句,宛若诅咒一般:“我,凰之一族凰奔雷,向言祖发誓,此生绝不会出手伤害凰飞天及其家人,如违此誓,受千刀万剐致死!”
誓言乍出,一道惊雷从头顶劈来。带着某神圣气息的金光,宛若无形的桎梏,弥漫在全身,一没而入。
言祖之力,正式生效。
凰惊雷,终此一生,都不得亲自出手,伤害凰飞天,及为难其家人。
但是,他怎么会甘心?
他怎么能罢休?
指甲,深深地嵌入肌肤,让疼痛唤回被烧毁的神智。
少年眸色变成血红,恶狠狠地叫道:“现在,还不快放了我!”
凰飞天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吃力地将夺来的匕首放下怀中。她站直身体,眼神居高临下:“现在,给我滚!”
滚?
身子软得象团棉花,灵力散得象纸片。
就算凰奔雷早恨不得在这一秒消失,可也是做不到的啊!
他勉强按捺怒火,发誓最后一次低头,再恶狠狠地吼道:“解药!”
他虽然对着言祖发誓。不能再找凰飞天一家的麻烦。可是,那拆并没说过,不能怂恿别人找让这一家人挫骨扬灰的哇!
言祖之誓又如何?
他只作壁上观,而不会亲自动手,又岂能约束?
总之一句,只要他能活着离开,凰家姐弟,必须要付出血的代价。
死,或者生不如死!
凰飞天哪里会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当下冷嗤一声:“没有”
凰奔雷的眸子,顿时瞪得象只牛羚:“你敢骗我?”
“啪”的一声,一个精致的锦囊扔在他的面前:“这是你妹妹的东西,我哪里会有解药?”
这下,对方的脸色,直接变得黑绿。
凰飞天,你能再无耻一点嘛?
居然敢夺了他亲生妹妹的东西,用来对付自己,而那解药
恨恨地看了那锦囊一眼,少年咬着牙说道:“左边,第三个袋子”
右边是毒药,左边是解药。
这一向是凰流云的习惯。
凰飞天摸索了一阵,摇头:“空的!”
随后,耸耸肩膀,一脸无辜地说着:“你看看哈,并非我不给你解药,只不过,这毒药不是我的,解药也是空的”
所以,算你倒霉了啦!
一边说,人已经退出几步,神情更显得狡黠三分,中气不足,却明显兴灾乐祸:“话说,这儿风凉水冷,群魔乱舞,凰奔雷,你好好享受一晚吧!”
转身的瞬间,一个白色的瓷瓶被扔进了左首的陡崖哼哼,想要解药?
做梦去吧!
拍拍手掌,朝着院子里走去。
然而,才刚刚跨出两步,一直强撑着的身体,毫无预兆地往前一跌,整个人,朝着地上趴去。
血,毫无预兆地涌出喉咙溢满嘴唇。
身体四肢,象是被抽空了力气,根本提不起一丝。
脸颊的碰触之处,有一块坚硬的石头,若再碰伤一块的话
内忧外患,大小姐干脆双眼一闭,准备迎接
然而,预想中的痛楚却没有来到。
一只长臂伸手一捞,一股子冷冽的香气,在鼻端弥漫,象是梦里的花开,缥缈之中,带了些说不出的清冷和依稀诱惑。
淡漠无比,又充满声线的讽刺,近在咫尺地响起:“杀敌一千,自伤八百,为了这样的蝼蚁,真的,值得嘛?”
帝墨轩就近旁观,自然看得清楚。
实力悬殊,常人早已胆寒。
凰飞天则沉着冷静,丝毫不见胆怯。
她以自己为饵,扰乱敌之视线,再来个绝地反击,一击即中。
这样,胜则胜矣,代价,却是如此之大。
手掌,凌虚三寸,掠过少女的身体。
丹田之内,小葫芦仍在。只是光晕惨淡,若隐若现。
他手腕一转,就要发力,可原本黯淡的小葫芦突然调转了头,似乎开始警惕地对峙!
帝墨轩一把攫住小小的葫芦,就要用力外扯。
小葫芦先是挣扎,然后无奈放弃。
谁知道,刚刚准备扯出丹田,原本碧波般的颜色,陡地变得透明,似乎一团雾气,逐渐消散。
帝墨轩千古不变的神色,顿时变了一下。
他下意识撤手,小葫芦“嗖”地返身,转眼间钻入丹田之内,似乎再不愿意出来!
看得出来,这小葫芦已经认主。只要离开少女的身体,就会消散。
要想保住它,就必须保住她?
帝墨轩蹙了蹙眉,有些嫌弃少女脏得看不清颜色的衣衫。
他取出一枚绿色的丹药,倒在手心。那丹药,呈清新的绿色。黯夜之下,带着某种莹然的光华,淡淡的香气,沿着四周,顿时弥散开来。
喉咙,象是被什么堵塞一般,根本没力吞咽。凰飞天象只脱水的鱼儿,奄奄一息。
帝墨轩伸指,凌空一拂,那丹药顺着喉咙而下。
不过片刻功夫,血流立缓,少女充满痛苦的脸上逐渐平和,人正陷入短暂的修复。
凰奔雷虽然不能移动,眼睛却是好的。
他看着凭空出现的男子,以及神奇的绿色丹药,不由惊叫一声:“九转回春丹”
那是上古的丹药,能肉白骨医生死。世人若得此一枚,不知道需要怎样的福泽。可是凰飞天那个贱丫头,她怎么能配?她怎么可以得到?
心里的恨意和嫉妒,象潮水一般的喷涌,他想也不想地叫了起来:“前辈,不要理那个卑贱的丫头,她就是个贱种”
一句话未完,一指流光转了过来。
无形的压力,象是巨大的石块,兜着砸下的瞬间,让他呼吸都变得艰难。
肺部被压迫,力道变虚无。
原本止了血的伤口,象是涌动的泉水一般,朝着体外喷涌。
丹田处的伤口,原本只划开一线。可而今,灵力不断外泄,活象是开了闸的口子!相信流不了多久,就会连他的小命,都生生逝去。
凰奔雷心中大骇,却根本无法出声,只好用惊骇至极的眼神,死死盯着眼前的强者。
帝墨轩说话了,语气浅淡,看着怀中的人儿。视线,却直穿丹田,对那缓慢旋转的小葫芦,极冷,冷轻地说道:“居然,这样的蝼蚁也能伤你?还真的让我”
刮目相看!
十分随意地伸出一指,轻轻一挥。数丈之外的凰奔雷顿时喷出一口血线。
男子遥遥伸手,那具年轻的身体,象牵线木偶般飘了过来,停地三尺外的半空,原本的铁灰,带着淡金色的颓废死气。
帝墨轩在笑,淡漠而且疏冷:“那么,就将他化为粉沫如何?”
谈笑生死间,人命如草芥。
这就是至尊强者的无尚魅力,亦是他这种凡夫俗子永生都没法达到的高度。
凰奔雷心中骇然,只想跪地求饶。
奈何,他人在半空,象是被无形隐线牵住的傀儡一般,根本没法子移动半分。
眼睁睁地看着那白皙如玉的指尖就要轻轻就一弹却被一只满是血污的手抓住。
他诧异回头,听到一个极细、极虚弱的声音:“住手。”
原本就是伤重,这一说话,更是气若游丝,大口的血,从她唇角逸下,看着男子的眼里,却闪着不顾一切的冷芒:“他是我的,你,不能动他!”
一句话,男子听懂了。
他侧头,看看伤势明显好转的少女,再看看丹田之中,拼命点头的葫芦,半晌之后,淡淡一笑:“好,就留给你。”
此话一出,浮力消失。
半空中的、凰奔雷的身体,象石块一般地倒飞出去,撞到崖前的石块,再跌倒在地。
他连声咳嗽,大口吐血。
凰飞天仍旧非常虚弱。
可那丹药实在厉害。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就明显有了起色。
她脸色苍白,额角和疤痕慢慢干脱。
就连全身的伤口,都慢慢痊愈。
体内的经脉迅速修复,疼痛消失,只剩下满身的虚脱。她挣扎着,缓缓斜斜地倚着石壁,十分郑重地说道:“多谢!”
救人一命,“谢”字当头。
少女的声音,沙哑之中带着几分清冷,宛若隔夜的冰块,“咚”的一声落入泉眼。
帝墨轩的视线,从体内的小小葫芦,移到她的脸上。少女的眼神,坦坦荡荡,清澈见底,满满都是他的影子。
心里,浮出异样的涟漪,让他不由脱口而出:“帝墨轩。”
多年不曾自我介绍,此时,丝毫不设防地说了出来。他自己都微微一僵,随之,笑了起来。
凰飞天靠在大石上喘息,强撑着说了句:“帝墨轩,谢谢你!”
这个人很强,强得有些变态。
偏偏能力越强的人,就越骄傲,也越是在乎别人的态度。
天下从来没有免费午餐,一命之恩,必要同价来还。
感谢的话,凰飞天不会吝啬。
那样轻柔而虚弱的语气,成功地愣了一下。
帝墨轩。
仿若一支洁白轻羽,从眉尖轻轻拂过。
他手腕一扬,一本小小的册子,准确地落在凰飞天的手里:“一个月。”
………………………………
第七章 亲情
凰飞天下意识伸手接过,呆呆看着对方。
却见对方的眼神,一直落在平坦的腹部人家是在看小葫芦,片刻之后,袖子一甩,整个人平行倒退,瞬间,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那人来得快去得更快。虽说出手救她一命,但又留下一个谜团。
凰飞天执册子,怔怔不得其解。
山丘后,传来焦急的脚步。
片刻之后,凰飞鸿小小的身影出现。他的手里,执着火把,步步踉跄,慌不择路地跑来。
明亮的火光,照在满身的鲜血,倔强的少年强忍着呜咽,又惊叫着跪在地上,唤道:“姐姐,姐姐你没事吧!”
凰奔雷很强,也很变态。且睚眦必报,小鸡肚肠。
他喜欢挑战,更喜欢将对手凌虐得半死不活,死了又活。
姐姐落到这种简单粗暴,却又暴虐无比的人的手里,哪能讨得了好去?
看着血水般的少女,少年终于没忍住,又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呜呜只恨自己年纪太只恨自己实力太差,没有能力保护姐姐,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受伤。
少年悲从中来,流露出脆弱的一面。哪知,眼泪才一滑出眼眶,少女就冷下脸来,低叱了一声:“不准哭!”
凰飞鸿扁了扁嘴,连忙停住。
伤口在愈合,体力在恢复。
等力气缓缓恢复,在少年的搀扶下缓缓站直身体,以郑重的语气叮嘱道:“以后,不管遇到什么都不准哭,记得了嘛?”
少年使劲点了点头。一边忙着检查姐姐的伤口。
帝墨轩的丹药,不是一般的有效果。
这两盏茶的时间刚过,都已经好了大半。
脑海之中,小葫芦在某种动力的催促之下,由慢到快地旋转。那比平日里绿了三分的颜色,居中的顶尖,还冒出了一小片的叶芽儿。更加新绿、生气勃勃。
咦?
小葫芦还能发芽?
疑问乍起,脑海之中,就传来一个得意十分的声音:“那当然,不但能发芽,还能”
话到此处,戛然而止。
并非小葫芦不愿意和盘拖出,而是因为,如此弱小的身体,知道太多,有害无益。
凰飞天冷哼一声,不理它的自话自说。
事实上,虽然教训了凰奔雷兄妹,并没有让她的心里轻松。
而以她的实力,也并没有真正独当一面。
再多的挑战,她都不怕,可是,这具身体,还有亲人。
那么,究竟要用什么法子,才能让病娘和弟弟置身事外,不受波及呢?
凰飞天一边走,一边迅速开动脑筋。
凰飞鸿一手执着火把,一边扶着姐姐慢慢往回走。
森冷的夜风,吹干脸上的泪痕。小小少年瘦弱的身影,象是匍匐的兽,寸步不离地缩在脚下。他想问问,凰奔雷的下场究竟怎样,却害怕问到自己不想的答案,只好忍着,憋着,慢慢腾腾地回到了破旧的院外。
从破旧的木门透出的淡淡光束,将满脸担忧的娘亲影子拉长。
她看着慢慢走近的儿女,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鸿儿,快扶你姐姐进屋休息!”
语气温和,神情温柔。
那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需要解释的体贴,让凰飞天的脸顿时僵了一下。
心里,有厚厚的冰层,慢慢开始融化。那个虽然瘦弱,却似乎蕴含着无限力量的影子,心里的某个念头,慢慢坚定起来,。
心里一软,刚刚嗫嚅着唇,轻唤一句“娘”,却被一阵粗暴的脚步声,生生打断。
凰飞鸿蹙了蹙眉,低声说着:“姐姐,族里的人来了。”
今天,惩罚了凰流云,打趴了凰奔雷。
所以,这些高高在上的祖老们,便跳出来出头了嘛?
平日里,怎么不见他们如此好心,来关心一下生活窘迫的族人一家?
眉色之间,迅速闪过一抹戾气。凰飞天若无其事地扶着病娘,一步一步朝屋里走去:“外面风大,小心再染了风寒!”
病娘很瘦,却很温暖。
她伸出白皙得没有半分颜色的指尖,轻轻地拍了拍凰飞天的手背。
正纳罕着,自家憔悴如纸片的娘,怎地会有如此洁白的肤色,平静,就被院外瓮声瓮气的声音打断:“凰飞天,族老们让你过去!”
族老们,就是族中长老。
凰族之中,共有一族长,六族老。
可惜的是,那个族长,却是个不管事的主儿,三十年闭关,至今未见过本尊。
族中事务,就全部落在六位族老的身上。
今日里的一场闹剧,早被大家传扬开来。
凰流云重伤,叫小红的丫头死相诡异。
凰奔雷怒而问罪,有人担忧有的欣喜。
总之一句,凰飞天声名鹤起,却并非什么好的声名。
那些质疑、甚至垢病。也将伴随着她此后的成长,一荣俱荣。
“恶魔附身”的说法,再次传得沸沸扬扬。那些听风就是风的族老们,都准备传她去祠堂之中,兴师问罪!
凰飞天活动了一下手腕,咧嘴笑了一下。
明明暗暗的光影,洒在她的脸上,那缺了一块肌肤的伤口,因为结了黑色的疤印,而显得狰狞可怕。
族老来请,她去了就是麻烦,不去,则更加麻烦。
不过,也正好看看,这所谓的凰族族老,是怎样的一副嘴脸,若全是阴险狡诈之辈,这个地方,不呆也罢。
正好,可以带着娘亲和弟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开始另外的生活。
逆天六诀,生息**。
她前世里经过千锤百炼的绝学,足可以在任何地方立足,安稳生活。
只不过,在那之前,那些人欠他们的,全部要一一偿还,连本带利!
心里暗暗打定主意,凰飞天笑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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