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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铁血路:八千里路铁与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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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文夫人偶尔看见银凤慢慢出落成个大姑娘时候,才发现,踏破铁鞋无觅处,那人却在眼前下;就跟文老爷说了这事。
没想到文老爷一百个不同意,说这事不成,银凤在家做了那么多年的事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正准备给她寻个好人家,风风光光的给嫁出去呢,不能糟蹋了。
文夫人忍不住骂了几句死脑壳的老爷,自己去找银凤探了探嘴风,****的银凤,那知道这是好事还是不好,懵里懵懂的说听从夫人的安排就是了。
于是文夫人费了一番心思把老爷给劝说通了,说银凤这身份,就算是顶到天,也只是给找个老实人家嫁了。
而如果做了老爷的二房,一旦有个半子一女的,那这个文家的家业以后还不是等于是她的了,有这么好的事情,换谁还不同意?
文老爷虽然有点松口,但是还是有顾忌,这个顾忌终究不好说出口,那就是万一是自己不育呢,以前得病过世的那个太太,也是肚子很久没有动静的。
如果是自己不育,还不如只娶一房更好,别人也看不出是谁不育,一般情况下,都是会认为夫人不育的。
实在不行,就找个养子养女的,带大后,还不是如同己出一样,最后还能落到个对夫人不离不弃的好名声。
可如果再大动静的娶一房,还是不生育怎么办?这不是昭告天下向世人说,原来文老爷才是个骡子,生育不了,这对于极爱惜自己名声的文老爷来说,很难接受。
所以,在个私心支配下,文老爷答应是答应了娶银凤为二房,但有个条件,等银凤怀上生了,才正式对外宣称是二房,到时候,再风风光光的补办婚礼。
于是,银凤就暗地里成了文老爷的二房,可这一二年过去了,真的是印证了文老爷不育,银凤还是好好的,肚子不见一点动静。
这事情,就尴尬了;对于文老爷来说,不单单是尴尬,更是一个严重的打击,作为几代单传的文家传人,传宗接代,成了文家一等一的大事。
文家多代的香火如果断在自己手里,有何脸面去见列祖列宗?文家偌大的家业也要败在自己的手里,文老爷痛心疾首。
就算可以收养子女来代替,或是手段做的好,可以瞒过外人,说是自己夫人生的,那都没有问题。
但就有个深层次的打击,不能言说,就是男人的性能力,一个男人,何以证明自己是个男人?最简单的就是生儿育女。
如果丧失了生儿育女的能力,那还有什么资格声称自己是个男人?由于对自己能力的怀疑,文老爷日渐消沉,身体渐弱。
因此,文老爷未免对夫妻男女之事心灰意冷,时间久了,发现就算偶尔有心,却也无力,男人赖以骄傲的雄姿,竟然不举了。
银凤以前是****,懵懂无知,现在初涉人事后,却久无甘露,年纪轻轻的守活寡,那真是煎熬啊,以后的日子那么长,怎么能熬得下去?
正好这个福财,是文家的长工,正值年轻力壮朝气勃发,这日久天长的,早就跟银凤眉来眼去暗生情愫了。
是火,纸就包不住,何况在人家屋檐下眼皮底下,终于有一天,**的福财和银凤,被文家人在床上逮了个现行。
按理说,偷情男女这事要是放在那个时候,下场是很惨的,先是两人挂牌游街,然后男的阉割,还要被打成残疾;女的则是浸猪笼(绑在猪笼里,投水溺死),尽管再惨,也是得不到世人半点同情的。
这福财和银凤被绑了个结实,心灰皆灭,等着一死;文老爷刚开始也是大发雷霆怒气难平,按说,这外人虽然不确定银凤是文家二房,但做长工的福财肯定是知道的。
………………………………
70。 文老爷这事,做的漂亮
既然知道了,还敢做这事,岂不是贸然挑战老爷的权威了;等发完一通脾气后,还是文夫人有头脑,冷静得给老爷分析。
这个事,还真不能像以前那样做,第一,外人虽然不确定银凤是不是文家二房,但这风声肯定是关不住的,自然是有人知道的,所以,这事就是家丑了;你说,二房夫人跟一个下人苟且,传出去,最后脸上无光的还是文老爷本人。
第二,就算是别人不知道银凤是二房,那银凤是未嫁,福财是未娶,都是单身,两人在一起合情合理,至多只是个风气不好,谈不上是奸情。
第三,尽管是为了出自己一口气,要抓拿他们治罪,那也是两条鲜活的命啊,你平日里经常做善事,难道只是做给别人看看而已?真发生了事情在自己身上,还是个不善之人。
所以,这事不能那样做。
文老爷想了半天,终于转过了这个弯,就问:
“那按你的说,这事怎么处理才好?”
“这个事,好办,如此…而已…”
于是,第二天天亮后,文老爷叫人把福财和银凤松了绑,对他们说,收银凤为干女儿,把银凤嫁给福财,还给了一笔置办嫁妆的钱,让他们回福财老家风光地办个婚礼,以后好好过日子。
福财和银凤当场就傻了眼了,蒙在那里,再三得到证实后,才赶紧双双跪下,给文老爷磕了几个响头后,才眼泪满面的告别了文家,回到福财老家岭塘安家立户下来,银凤成了福财嫂。
文老爷这事,做的漂亮,乡里乡外的,莫不交手称赞的。
好人终有好报,不久之后,有个过路的郎中落宿文家,见文老爷一把年纪的,却无子无女,就开了个方子,送给文老爷,竟然有效,不到一年后,文夫人就给文老爷生下了个大胖小子来。
福财和银凤每年正月,都要走上几十里路,挑些山货,来给文老爷拜年;过了两年后,银凤也给福财生了个儿子,当时还抱着儿子,到文家来认外公。
可这好日子,没几年的事,说没就没了,福财染了伤寒,没得到根治,一条精壮的汉子,最后竟然得肺痨死了。
念着公公婆婆还老,孩子还小,银凤还算有情有义的,坚持留了下来;这个不能走,一走这家就惨了。
再说,就是要再嫁,也不会嫁给本村里的人,大伙都说银凤是个克夫的命,男人最好不要沾上她,不然都会很惨。
银凤本来和福财相亲相爱,一时半会也不会再嫁;也没打算要再嫁给本地人,怕孩子受欺负,也怕照顾不上福财的爹妈,所以,就这样单着过日子。
这家里头的男人死了,可还得活下去,但这家里的重活没人干得了;于是,银凤就在族里的帮忙下,在这条挑夫道上开了家简易的客栈,供客人落个脚打个尖;自己也不再称是福财嫂了,改称银凤嫂。
……
挑夫们本来就是穷苦人家,才会做这个苦力活,所以钱都省着用,很多人是自己带着干粮在路上充饥。
这不管吃不吃饭住不住店,银凤嫂没有偏倚,归门便是客,全都一碗茶水招待,免费的,有时候还来一把自家炒的南瓜子什么的下茶。
就这样,店子慢慢热火起来,挑夫们有事没事,路过时候都爱进店休息,吃口大碗茶,聊聊道上事情,看几眼曼妙的老板娘。
大伙在路上累的跟狗一样,要死要活的,来到这客栈,茶一喝,脚一歇,那女家柔柔地看你几眼,招呼几句,仿佛久渴后的甘露,什么苦都忘了。
有的还熊起胆子,肆意地调戏几句老板娘,也就是嘴巴上占个便宜,不敢有实质性的行为,因为人家虽然是寡妇,但背后有这个村里宗族的撑腰,万一闹个不高兴,人家村里的亲友可不是吃素的。
这挑夫一波去了,一波又来,嬉皮笑脸的有,胆子再大的,毛手毛脚的也有,但大都只是动点皮毛,不会伤筋动骨的。
银凤嫂自己也知道,要是个孤傲清高盐油不进的样子,就不要来赚这碗饭钱了,再说这些个挑夫,哪有什么洋钱来潇洒。
出门在外,钱是腰杆子,钱少了就是牛高马大的汉子,站在有钱的矮子面前,说话都硬气不起来。
反正寡妇门前是非多,多一件少一件没啥区别,自己做自己的生意,其他的闲话任人说,嘴巴是长在别人身上,没办法的事。
银凤嫂都没拿这些当回事,逢场作戏;一个妇道人家,能撑起一个家也挺不容易的;几年下来,历练得长袖善舞的,伊然是这条挑夫道上一枝花,当然,这花最多只能嗅嗅,不能采的……
看着大家埋头喝茶,萝卜起身绕到厨房去灶塘里烧火,趁人不注意,一把抓住银凤嫂的手,塞了几双洋袜给她,说,这次走的急,只带了这点东西,下次再带点雪花膏给你。
银凤嫂低头不语,顺手把洋袜揣入兜里,一锅铲在锅里铲了块五花肉给萝卜,塞进他的嘴巴里,堵住他的烂嘴巴,不让他接着说下去。
萝卜嘴巴嚼着肉,双手也不老实,转身时候,在银凤嫂浑圆的大屁股上抓了一把,背上着实的挨了银凤嫂的一锅铲,才慢悠悠的走出厨房。
……
以前路过岭塘客栈时候,一般也就打个尖歇个脚就走,不会过夜,十都和廿八都之间只有一天的路程,没必要过夜。除非是赶时间,下午就走,到大门岭差不多晚上了,才会在这过夜,这种情况很少。
所以银凤嫂主要赚是吃饭的钱,偶尔有过路的住客;不过这个客栈是自家地上盖的,没有租金,运营成本低,也就无所谓了。
牛牯他们这次计划不一样,如果今天傍晚时分大伙到了廿八都,也要等到晚上才挑盐走,私盐白天哪个敢走?
可是大家挑了一天的活,当晚也是走不了的,这挑盐不是挑别的,跟挑沙子一样,很重,每个人也都想挑多点,多赚点;所以当晚马上挑着往回走一夜的山路,肯定吃不消。
今天到了廿八都,还是要住一晚,等到明天晚上才能挑;去廿八都住,肯定贵过这山顶上的岭塘客栈,而且一个白天都在廿八都,出去转悠下,也会有开销。
如果现在不走,住在岭塘,明天上午下山路,轻松很多,可以不急,慢悠悠挑到廿八都,吃了午饭,睡一下午,到了晚上,刚好是精力最好时候。
最重要的一点,大伙都想赖在岭塘客栈,多跟银凤嫂相处下,牛牯深知大家的心思,就顺从民意,跟大家宣布今天不走了,就住在这里,明早再走,大家自然高兴极了。
………………………………
71。 自己动手
银凤嫂自然也高兴,有生意了,赶紧又在另一个灶续上一大锅水,俗称“饭有饭肚,茶有茶肚”,这帮挑夫客,个个都是饭量茶量厉害的主,真要放开肚皮来喝茶,几大锅水都不够他们喝。
还有一点是,挑夫客跟牛马一样,肩挑背驼的,长时间的赶路,肩膀和腿脚受力最多,所以,住店时候,热敷肩膀,和热水泡脚,这两件事不能缺。
很多客栈,一见到挑夫客上门,先不管住不住店,热茶热水就先端上,人心都是肉长的,你招待得热情,哪怕是贵一点点也无所谓了,总比在那些花钱还受气的店里住好多了。
岭塘客栈虽然在这里独此一家,但不像那些做独门生意的店一样,店主银凤嫂热情似火,店里的帮手也是勤快热情,山里人的淳朴和热情,让人觉得如沐春风宾至如归。
这还不单单是宾至如归了,这帮挑夫客感觉像回到了自己家里一样了,自己是主人了,喝了几巡茶后,就开始坐不住了,去挑水的挑水,劈柴的劈柴;都是劳碌命,闲不住。
银凤嫂以前还觉得不太好意思,不让这帮客人干活,后来慢慢的习惯成自然,还不分由说的开始安排人干活,像三狗秀才角蚤这样年纪小一点的,安排去地里摘些瓜果蔬菜回来洗。
老李头以前在城里做过饭店里的帮厨,就来切菜,偶尔还露一手,炒两个菜;再不行,就去烧火,炒过菜的人,知道什么菜用多少火候,又省柴禾又不耽误事。
打铁侬劈柴很在行,打铁出身的,手法准,用力稳,把木头劈得跟木匠师傅量好尺寸一样,方方正正的,码起来甚是好看。
这家伙不但有力气,心手还挺细的,除了劈柴,修理铁器也是一把好手,什么补锅修凳的,都不在话下,甚至连银凤嫂的一把坏门锁,居然也给他捣鼓好了。
大伙儿都戏称,怀疑这货以前是不是江洋大盗?厌倦江湖事了,才来做个默默无闻的挑夫;抓住他逼问:
把偷盗来的财宝藏哪里了?以前有没有做过偷花(**)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再不招,就要替天行道了……
大薯身高体壮的,挑水的活给包了,水井在村中央,这家伙很喜欢去村里挑水,为啥?因为可以在村里姑娘面前秀秀自己的肌肉,身高马大的,挑两桶水跟玩似的,把村里姑娘家看的心跳脸红的。
大薯很享受这样的感觉,所以每次一到岭塘客栈,就主动往水缸里靠,一看水缸里水不多了,就二话不说,撩起水桶,屁墩屁墩的去挑水。
看见水缸满的,银凤嫂说还有水,你就歇着吧,这家伙也不管,说挑点井水来,洗手浇花啊也不错,大伙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就说,让他挑去,他得了这种病,喜欢干这事。
除了萝卜负责说话开玩笑外,其他人都去找点自己能做的事情,看着别人都动手了,自己还坐在那儿,挺不好意思的。
再不行,扫扫地也可以,特别是细毛,最爱扫地擦桌子了,以前家里哪有水泥地,都是泥巴地,这细毛,真细毛,扫了一遍,回头一看,还觉得不够干净,又回头再扫一遍。
这样来来回回的,扫了好多遍了,连旁人都看不下去,说:细毛你这是找财宝吗?要掘地三尺啊……不能再扫了,再扫,东家的扫把都要秃完了,你得陪人家扫把。
连个子不高的大郎大饼都挑着空畚箕,去地里挖番薯,对于他们来说,畚箕栏太高了,挑起来会拖在地上。
他们就把扁担插在畚箕栏里面挑,这样就没问题了,只是有点滑稽,像两个老小孩,在挑着一担番薯。
看着这群帮着干活的客人,银凤嫂自然高兴开心,当然也要好好招待了,晚饭时候除了辣椒里的肥肉堆上碗尖。
还有从吊在灶炉上的腊肉,割下来一大块,切成厚片,和着鸡蛋一起蒸熟,那醇厚的猪肉味和着长年累月的柴草烟火味,闻着都已经不停的咽口水了。
大饭甄(蒸饭的木桶)里,还有大碗的蒸咸肉,三狗最喜欢这道家乡菜了,那厚厚的五花肉,被盐腌透了。
放在饭甄里一蒸,淳厚的咸香肉味就飘满了屋里,肚子里就像有猫爪子一样,被抓绕的难受,恨不得马上吃上一口。
小时候,三狗就着一块厚厚的蒸咸肉,能吃下几大碗米饭,那白花花的肥肉,看起来腻,实际上,吃起来更腻;那一口咬下去,满嘴流油,忒过瘾啊,满嘴巴的咸香肉味,久久不能忘怀。
以前村里人一年到头吃不上几回肉,肚子里清汤寡水的没什么油花;何以解馋?唯有咸肉。吃一大块咸肉,可以解上几个月的肉馋。
不光光是咸肉,连咸肉蒸出来的油汁,浇在饭上,也是人间美味,那吃饭,基本不用嚼了,推车下岭一样,几口就把一大碗咸肉油汁饭扒拉完了,还得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巴,尽管肚子很饱了,还想再来一碗。
最后上桌的一大缸子黄焖鸡,新鲜鸡肉特有的清香味,也是无比的抓人;平常里,是不可能有这道菜的。
村里人的鸡,很金贵的,要留着生鸡蛋,平时那舍得吃,即使是下不了蛋的老母鸡,也要有贵客了,才会上这道硬菜。
这些个挑夫客,哪算得上是贵客。只不过这鸡不是银凤嫂家养的鸡,是野山鸡,是狗腿那家伙,下午上山抓来的。
不管是平地还是山上,狗腿跑的比山狗还快,抓这种又笨又肥的野山鸡,更不在话下了,这些个野山鸡,平时只要被狗腿瞅着,一撩担子就撒开腿去追,基本上一抓一个准。
这种又笨又肥的野山鸡,飞不太起来,飞一段就会掉下来,太重了。要是遇上天敌老鹰的,就一头钻进草丛里听天由命了。
所以,山里人只要看见野山鸡,就把头上的斗笠往山鸡头顶上一扔,斗笠和飞盘一样,旋转着飞了过去,那山鸡就以为是老鹰来了,就慌不择路的一头钻进草丛里,人上去轻松抓起。
斗笠不是随身带的,如果没有斗笠,脱件外套也可以,只是飞的效果没有斗笠那么好,扔的好,也能管用。
冬天里,三狗会和明诚他们带上几条狗,上山找野山鸡去,顺着雪地里山鸡的脚印子,一寻一个准。
那笨鸡,一看到有人追,逃不急,就一头钻进雪地里,露出个大花屁股,自己也不知道,真正的顾头不顾腚,三狗他们直接上去一捡就可以了。
………………………………
72。 难得的聚餐盛宴
今天下午没一会功夫,狗腿就逮住了一只大肥野山鸡,回来大伙一起动手,杀鸡烫水拔毛开膛破肚的。
处理干净了,让银凤嫂用茶油生姜爆炒一番,加酱油后,放在小灶上的瓦罐里,倒入水后慢慢炖起,改小火焖熟,上桌后,一揭盖,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这么一桌好菜,需要好酒来配啊,无酒不成席,银凤嫂拿出刚吊出来(酿造后蒸馏)的土烧酒,给大伙满上(酒杯)。
大伙也叫上银凤嫂和打下手的帮手,一起上桌吃饭,银凤嫂也不客气,端起酒杯,给大家敬酒。
本来,挑夫们很少喝酒的,一来花费钱财,二来影响挑担子,所以平日里,特别是中午,牛牯是不会叫酒的,这次不同,要在这里歇上一晚,也难得大伙高兴。
牛牯自己也开心,只要能挑上廿八都的私盐,以后肯定够兄弟们开怀畅饮的,所以,今晚就默许了大家喝酒。
既然要喝,就放开喝;牛牯自己也把小小的酒杯子撤了,改成吃饭的大碗,倒上半大碗土烧,站起来端着,看了一眼大伙,满眼的话,却说不出来,良久无语,索性就低头一口闷了碗里的酒。
大伙纷纷吃开了,热闹起来,吆三的吆三,搂脖子的搂脖子,灌酒的灌酒。
这种土烧酒度数极高,和酒精一样,撒在桌子上一些,用火一点就能烧起来,那火焰,青青的,炉火纯青一般;能烧得来的酒,所以叫烧酒。
喝这种酒,简直不是在喝酒,像在喝火一样,一口下去,像喝了一团火一样,从嘴巴到喉咙到肚子,一路烧下去。
酒量差的,那更是像在喝刀子一样,入口后,一路割下去,被割得火辣辣的痛;三狗是不敢多喝这样的烈酒,本来家里家教严,没成年,烟酒是不能去碰的。
所以,三狗和秀才角蚤等几个小孩,就以吃菜吃饭为主,他们也不觉得这酒好喝,味道冲鼻子,喝到嘴里辣嘴巴、辣喉咙、甚至辣肚子。
最主要的是破坏了口腔里的味觉,嘴巴被辣得又苦又麻的,吃什么菜都吃不出味道来,岂不是亏大了,这一桌好菜啊。
所以,三狗他们开始跟着大伙喝了两口意思一下,就拿着饭碗去盛饭了,就着红焖野山鸡、尖椒炒肉、腊肉、咸肉、芋头杂精肉(带汤汁的芋头配瘦肉)等一通猛吃,连干两三大碗米饭,直吃的肚子再也装不下为止,才下桌。
其他的,能喝的就喝起来,不能喝的就少喝点,当然也有贪杯的,比如萝卜竹竿这几个,喝得舌头都大了,说话都不利索了。
风姿绰约的银凤嫂,酒量很不错,不过喝了几杯烧酒后,尽管不醉,但酒红上脸,在烛光下,更是妩媚动人,直把大家看得呆了。
真应了秀色可餐这样的话,直把这一大桌美食都给比了下去,大家心情舒畅,自然就比平时多喝了几杯。
这酒不醉人人自醉,说的就是这个情景;没一会儿,就喝趴下好几个了。
醉了好啊,人生苦长,难得有几分做自己,即使是再卑微的草根,也有属于自己的甘露。
好在晚上也睡在这里,也难得大伙这么开心,牛牯就不说什么了,特别是这个萝卜,醉了更好,不然晚上沾花惹草的,指不定会惹出什么祸来。
不过银凤嫂晚上是没在客栈里睡的,本来她家房子就在客栈边上,晚上客栈留下一个帮手看着,银凤嫂就回到自家房子和自己孩子睡,公婆睡另一间房子。
客栈小,没几个床位,如果客栈人多客满了,村里的帮手也回家里睡;平时如果客人多,银凤嫂的公婆也会带着孩子过来打个下手,帮忙洗洗菜什么的。
……
第二天一早,牛牯就挨个叫醒了大伙,银凤嫂早就把稀饭煮好了,还炒了几个下稀饭的咸菜,比如萝卜干、酸腌菜什么的,还拿了自家做的豆腐乳、辣椒酱等酱菜出来。
大家用冰凉清爽的井水洗脸,一激,全都清醒了,昨晚醉酒的几个也没事了,这个土烧酒好,纯净不掺假,所以不上头,好酒的人,还觉得喝了后更精神气爽的。
大家各自拿碗去勺稀饭吃,这一带人喜欢在早上吃粥(稀饭),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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