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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铁血路:八千里路铁与血-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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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0年10月,机会终于来了,已经迁到成都的国民党中央陆军军官学校(即黄埔军校),来兰州招考第18期学生,号召青年学生报名,毕业后报效国家打日本,我听到消息立即去报考,若论当时我的文化水平是很难考上的,但我照样努力地去参加考试,也许是由于抗战期间急需人才,自己在考试时发挥得也不错,我居然被录取了。于是,我就随招生人员从兰州徒步行军到四川成都,一路跋山涉水,吃了不少苦,走了将近一个月才到达。

    黄埔军校本校1937年由南京迁往成都,1938年将成都分校并入本校,改称黄埔军校成都本校,一直到1948年,有10期学员毕业于成都,是黄埔军校在大陆培训学员最多(每期3000多人)的一段时期。成都本校分住北校场、西校场、南校场,本部在北校场内。北校场大门口竖立着3米多高的一副对联牌子,右牌上书“贪生怕死,莫入此门”,左牌上书“升官发财,请走别路”。军校大门朝南,是进出之正门,位于黄埔路白下路一带。大门后300多米处为二校门,呈牌坊状,门后200米处有一个礼堂,称“中正堂”,讲话阅兵等活动在堂前集队进行。

    军校在成都的11年期间,先后进行了一些较大的行政机构和人事调整。将原撤销的学生总队分别在第16、17、18期重新建立。我从1940年11月预科班到1943年10月第18期2总队炮科毕业,经历了原教育长陈继承和继任的教育长(原陆军大学教育长)万耀煌两个教育长的时期。

    在正式开学前,要把各个考区录取的考生,进行统一的甄别考试,及格者才可成为正式学生,开始进行全期训练。无论学制长短,全期训练一般分为三个阶段:第一是入伍教育。就是由一个普通平民(或学生)向一个合格的士兵转变的基础教育和训练阶段,即打好军人的基础。先是单兵训练,从稍息、立正开始,到如何持枪、卧倒、射击、投弹等,都是最基础的军事训练。第二是分科教育,即将学生分为步、骑、炮、工、辎重、通信等科,全面学习所在科的专业知识。最后为军官教育(因为军校规定,合格毕业的学生将取得少尉军衔成为一名军官);着重培养组织指挥和生活管理方面的能力。

    甄别考试不及格的就要去“入伍生团”进行文化补习及“入伍生教育与训练”。我就是在甄别考试时不及格。我1940年11月就到了成都,要是甄别考试及格就会编入第18期1总队了。因为不及格,我被淘汰到距成都二、三十公里的新都“入伍生团”补习文化。所以,一般18期2总队的学生学习两年就毕业了,我却在军校学习了3年才毕业,就因为多补习了一年文化课。但凡进黄埔军校学习的都知道,“入伍生团”是最难熬的,当时“入伍生团”虽然以补习文化课为主,同时也进行“入伍生教育与训练”。例如在操练时,在长官喊“立正”后,长官认为你未挺起胸来,他就给你当胸一拳,认为你两腿未并拢,就从背后踹你腿一脚……这些大都是效仿德、日法西斯的打骂管教,有时甚至十分野蛮。

    虽然艰苦,我在“入伍生团”的学习还是非常努力,功夫不负有心人,补习了一年后,我终于考入第18期第2总队炮兵1队开始两年的正式学习。这次补习的经历不但使我顺利考入正科,还让我懂得了“天道酬勤”的道理,对我后面两年的学习都有激励作用。我所在的炮兵2总队驻地在西较场,骑兵、辎重兵总队也在那里。

    1941年11月25日开学那天,我们在西校场整齐列队,唱起“怒潮澎湃党旗飞舞,这是革命的黄埔……”的校歌时,感觉踌躇满志,激情飞扬,因为我终于成为黄埔军校的一员了!抗日战争中,黄埔军校是培养抗日官兵的大本营,军校在抗战期间培养的各期毕业生都开赴抗日战场。有许多有志青年就是为了打击侵略者、解放沦陷的家乡而考取的黄埔军校,我觉得作为他们当中的一员非常自豪。

    我被分到2总队炮1队学习。我所在的炮1队又分为3个区队,我在3区队第7班,军校人都习惯说第几班第几名,列在第一的又叫排头。最后一名叫排尾,我是在3区队第7班第3名。

    于是,我在军校开始接受第一阶段的教育——入伍教育。军校的教学方法是向德国学来的,那时认为德国军事先进,校中有德国军事顾问团。我们在军校的生活是要对上级绝对服从的,上级怎样说,便怎样做,不准问为什么。在生活上要求整齐、清洁、迅速、确实。每天作息时间以校本部号音为准,各总队号兵跟着吹,十分热闹。每天六时起床整理内务加上洗脸、漱口,一般是15分钟,随即集合早操。七时早餐。当时,我们正赶上1941年底到1942年这段抗战最困难时期,伙食是糙米饭,其中时常掺有小米、豆子之类,甚至有沙子等,当时有人形容叫“八宝饭”。就是这糙米饭也限量供应不是敞开随便吃。我们以班为单位,围坐在用砖头、石头搭建的简易饭桌吃饭。同学们正值青壮年,又加上训练消耗体力,不少同学都吃不饱。我们炮1队队长人不错,不让伙房将锅巴私分,一律要分给学员吃,但我仍是吃不饱。

    入伍学习大致分为学科与术科两类。学科的基础是步兵操典、射击教范、野外勤务等,教学方法是老师讲,学生记,课后再背。术科方面,有单人徒手的步法、转法、队形变换,以及托枪、下枪、举枪、装退子弹、上下刺刀、射击,最后是行进密集、疏散队形。此外还有野外的单人战斗动作、行军宿营、战斗方式、联络勤务等课程。

    军校入伍教育给我印象最深的是黄埔军校的教育方法是所谓“外打进式教育”,即实行强制性教育,凡是应学的必须学会,不许做的绝对不能做,不讲说服教育,违犯了就处罚,甚至体罚。有时自己还不明所以就被处罚一顿。当时,我们每个星期的周末都要去北校场进行“孙中山总理纪念周”活动。记得有一个星期天,我们列队步行去北校场军校本部参加“孙中山总理纪念周”活动,我们队从成都的草堂寺到北校场军校本部,往返二、三十里路,当时走得腿直发酸,可就是因为唱歌不洪亮,行走步伐欠整齐,回到驻地就被当班的值日官体罚,让我们队在操场上跑步一个小时,我们队的学员个个跑得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当时就有一名同学晕倒在操场上。这个值日官被校方表扬为“从严治军”。对于这些,我们私下也有怨气,当时也有告状的,也发生过学员弃学逃跑等事件。但是,如此严格近乎苛刻的训练同时让 我们明白:学好过硬的军事技能并非易事,需要我们经受艰苦的磨练。

    还有一件事印象深刻。我们入伍教育即将结束马上就要转入分科的时候,训练我们的教育班长竟把我们班的学员集合起来,不分青红皂白地将我们每人打了三大板,理由是“入伍教育与训练留个深刻纪念”,真是让我们啼笑皆非、十分痛恨那个班长。在我们学员记忆中,在黄埔军校的“入伍教育”这个阶段,几乎没有没挨过体罚的学生。

    随后进入了分科学习阶段。记得除了学习国民党党史、三民主义这些政治课程外,更多的是学习炮兵专业知识和炮兵作战训练课程。

    当时,我所在的18期2总队总队长叫王化兴,炮1队队长叫张芳桐。张芳桐是山东人,黄埔第10期毕业的高材生。张队长戴一副金丝眼镜,人总是那么精神,此人对教学中的各科无论从理论还是实际操作都颇为精通,军校管理也十分有一套。有的同学认为他趾高气扬,但我觉得张队长属于那种讲课和操练讲究派头十足的人,就这个派头让我们炮1队和炮2队绝大多数学员很害怕,其实现在回忆起来就是敬畏。毕业50年后的1993年,张队长从台湾回大陆探亲,来北京看望我们这些学生,在相聚的宴会上,我紧挨着张队长,鼓足勇气说:“我今天再也不怕您了!”令在座的同学捧腹大笑,张队长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这一幕至今回忆起来还历历在目。

    我们炮1队和炮2队虽然生活上是分开的(指居住和吃饭),但上课和训练在一起,尤其是炮科的技术基础课和实际训练课,两队都是在一起上,原因是两个队长各有所长,两个队一起上课,可以最大限度实现教员优势互补。例如:炮1队队长张芳桐是军校中炮操教学的佼佼者,而炮2队队长徐泽林,在炮科的射击实际操作是全校有名的,如在战斗中如何准确快速装填炮弹、炮场的通讯与指挥等等。所以,我们两个队的学员均沾了两位教官的长处,使两个队的学习成绩在军校分兵种中始终处于优秀的地位。

    学员们还进行了马术、驭手、套车运动迂回等战术课程的训练。一年多下来,对如何套骡子拉炮车,哪个骡子不好训,我们都了如指掌。

    最后的军官教育阶段着重培养组织指挥和生活方面的管理能力。记得学习了经济学、国内外时事等课程,还有参谋业务、兵器学、战备学、战术学、战史学、地形学、交通学、制图测绘等。

    全期学业结束,进入总复习,军校会同上级业务部门共同组成毕业考试委员会统一进行毕业考试。我在毕业考试时名列炮兵队的第十名,比起入学时有了很大进步。1943年10月6日,我从军校毕业,原想去抗战前线大展鸿图,谁知道竟被留校,任21期少尉班长。1944年5月,我报名参加了驻印军新1军的新编38师,开始了中国远征军的生涯,终于实现了去抗战前线杀敌报国的愿望。

    (张席珍口述     李石整理    来源:《黄埔》2016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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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 我,谁也不喜欢

    三狗开始还觉得发窘,以前吵过架,两人甚至老死不相往来的,可却偏偏的分在一起,尽管今天一见面,都很好,觉得以前的过节,都过去了。

    但现在两人在一起,还是觉得有点不自然,好在杨慕华很大方,反倒显得三狗有点扭捏了。好吧,男人一点,不要被人看扁了,三狗暗暗替自己加油。

    可没想到,一玩起来,一下子就激发出三狗儿时的玩兴来了,几年来军校生活的禁锢,终于一得释放,三狗玩嗨了,还觉得杨慕华是自己屁股后面的累赘。

    真是烦人,甩又甩不得,是同一组人,不能丢了她不管,可一个女生,哪有那么快的速度,也不熟悉这里面的情况。

    坑道是做了通风处理,坑道口还有点采光,但深处就没有光线了,虽然安装了电线和发电机,但平时是不能打开的。

    因此,杨慕华越走越怕,越发后悔进来玩这个游戏了,可现在,想要退出,都不敢退了,自己一个人,根本就走不出这迷宫一样的地下坑道。

    坑道里不时响起女生的尖叫声,在黑黑的长长的坑道里回音激荡着,更是吓人,气喘吁吁的杨慕华吓得一把紧抓住三狗的手,生怕三狗又溜走了,留下她一人。

    从未被同龄异性牵过手,这一下子,像被电到一样,一阵电流直通三狗全身,电得他发蒙,而从小接受的男女授受不亲的教育,三狗条件反射的想甩开杨慕华的手。

    可杨慕华发现三狗想要甩开她,更是惊怕,另外一只手也伸了过来,双手一把死死得紧抓住三狗的手不放。

    三狗才想到,人家女生是因为惊怕,才会抓住他不放的,回头想一下,确实也是,自己对这里是很熟悉了,可人家不同,啥都不知道,就给他们这群“坏”男生给“骗”了进来了。

    三狗定下神来,没再甩手,停了下来,轻轻对杨慕华说:“别怕,跟着我就行了,没事的。”

    “好的,可是,你不能放开手,把我给弄丢了。”

    “好,我不松手,不会把你弄丢的。”

    两人拉着手,还有点不适应的走不快,三狗就拉着她,沿着坑道壁慢慢的移动着,尽量的不发出声音。

    越安静却越吓人,杨慕华感觉自己都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巨大声音了,感觉心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忽然一声尖叫在身后不远的地方发出,吓得杨慕华一大跳,恨不得转过身紧紧抱着三狗,但还是强忍住了。

    原来有一组被抓到了,一旦被抓到了的那一组,就成了“帮凶”了,一起去抓其他组,直到抓完为止,第一组属于第二名,最后一组是最后的获胜者。

    抓捕的人越多,逃躲的人就越困难,越容易被抓到,因此,坑道里的尖叫声,此起彼伏,杨慕华觉得又紧张又刺激。

    每一次的逃脱,都觉得自己好像又活过一回了,以前还轻视这个仅仅比自己大一岁的、不起眼的三狗,现在突然觉得他高大伟岸了好多。

    在这个四周看不见光亮的地底下,他就是自己的依靠,没有他,寸步难行;而他,到底是依靠什么在奔跑?难道在黑暗中能看得见东西?

    他像一条泥鳅一样,带着她,躲过了一次又一次的“追杀”;他,真的很厉害,以前,真的是小看他了。

    她,现在完全信任他了,把手交给他,把整个人都交给他,在黑暗里面,自己像是在紧闭着眼睛,跟着他一起向前狂奔着。

    不用怕前头会有什么,不用怕前头会撞到什么,都不用怕,因为有他,哪里该转弯,哪里是尽头,他都很清楚。

    这种感觉,杨慕华第一次体验到,太神奇了,也觉得很感动,第一次把自己全身心的交付一个人,这是得要一种多大的信任啊,懂事以来,除了父母,再也没有这种感觉了。

    特别是这一年多来,远离父母,一个人在外面生活学习,再艰难,也只能依靠自己,多少次,想着父母想着家,想着他们给的依靠。

    没想到,在这里,在这一刻,会把自己交付给一个不算熟悉的朋友手里,全身心的依靠他,甚至是依赖,那种依赖的感觉,是那么远,又是那么的近。

    终于,他们成了最后的一组,大伙分头行动,堵住所有的出口,一步步的缩小包围圈,最后,三狗和杨慕华,走投无路,被大家抓拿住。

    都是年轻人,玩的很开心,之前虽然开心,但很拘谨,可这一刻,大家都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变成了小孩子,在一起玩,不分男女,不分彼此。

    其实,人和人之间,如果都能成这样,多好啊。

    ……

    回去的路上,大家不再是来的时候那样,男生一堆女生一堆的走了;而是自然而然的混杂在一起走。

    走在两个人的时候,三狗偷偷的问了杨慕华:

    “那帮笕桥航校的少爷们,跟你们军医学校的,有几个对上了?”

    杨慕华不说话,警惕地看着三狗,三狗被看得毛了,低着头,嘟囔了几句:不就是随便问问嘛。

    杨慕华看得有点发笑,偷偷的对三狗说:

    “你不要对你那帮兄弟说了,你们都没戏了,她们和笕桥航校的,都对上了,现在还互通书信,正忙着呢;包括之前喜欢你的林淑娴,人家现在已经名花有主了,你想回头,也没门了,哼!”

    一段话,把三狗噎得,说不出话来,自己倒无所谓,本来就没有喜欢过她们谁的;可是看着兄弟们神采奕奕喜气洋洋的,心底里不由得一阵叹息,还是遵照杨慕华的提醒吧,不跟他们说,至少可以在梦里,多幸福一段时间。

    “那你呢?”

    三狗还是觉得有点心有不甘,步兵帮不至于输的这么惨吧,都差不多全军覆灭了;就问杨慕华,有没有也跟她们一样,也跟哪个航校空军少爷通信了。

    “我?哼,我才看不上那群跟奶油一样白净的少爷们呢。”杨慕华骄傲得昂着头,阳光下不屑一顾的神采,让走在下坡面的三狗仰视着,看得眼晕。

    还好,还好,步兵帮们不至于全军覆灭,还剩有一线机会,三狗心里庆幸着;转头,鼓起勇气,问她:

    “那你,你喜欢什么样的?”

    “我……我谁也不喜欢。”

    “……”


………………………………

161。 老黑的前世今生

    三狗他们回到学校后,纸最终还是包不住火的,他们找军医学校女生们玩的事情,还是很快的被老黑知道了。

    紧急集合后,老黑的黑脸,气得泛着红,把这十几个的小队,从头看到尾,又从尾看到头,不说话,直把大家看得心里发毛。

    四川佬张宗维忍不住难受,报告道:“杀人不过头点地,张教官,你就处罚我们吧,别这样子,难受死了。”

    “难受?这就难受了?还挺能逞英雄的啊,好,听好了,都给我,全副武装,先来个20公里越野。”

    ……

    一路上,大家一边气喘吁吁的,一边怨恨地猜着是哪个告密的,抓住他,要千刀万剐了他,才能解此大恨。

    说着说着,发现老黑也跑了进来,大家疑惑的看着他,他干吗来了,三十多岁人了,跟着一帮小年轻跑这么远?

    “看什么看?我就不能跑吗?都给我好好跑,还远着呢,别说话,调整好呼吸和节奏,分配好体力,不许拉下。”

    老黑一边训斥着,一边在心里感概着,看着这些二十左右的大小伙子,满眼都是爱惜,确实,军营里很枯燥,甚至是很压抑。

    正值风华正茂的青春,谁不喜欢和异性接触交往,人之常情;如在农村里,按这个岁数,早就好几个孩子了。

    可他们,就不行,他们,已经不再属于自己的了,而是属于这个国家的了,属于这个军队的了,属于以后的铁与火的了。

    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所以,他们现在不能有消磨英雄气的儿女之情,不然,心里老是惦记着儿女私情,上战场上怎么办?

    战场上不容得一丝犹豫不决,你一个指挥官,在战场上,畏畏缩缩瞻前顾后的,怎么让手下的战士有胆气、有勇气?

    还有,低级军官,该冲锋的时候,就得要第一个冲出去,你怕这个怕那个,不敢冲,战机稍纵即逝,等敌人缓过劲来反扑,死的不止是你自己,也会害死更多的兄弟们。

    这样的指挥官,谁敢信任你?谁敢跟着你走?谁敢把自己的性命交在你的手里?战场上,没有凝聚力,就没有战斗力,就是一盘散沙,就等着被敌人各个击破和屠宰。

    所以,部队里定的28岁后才能结婚,是有道理的,28岁后,要么是老兵,要么已经是营连级的职务了,不需要带头冲了。

    除非是很危急紧要关头,不然,你一个营连级的干部,还动不动的就想上战场上去冲,是严重违反战场纪律的。

    你一个人,冲上去能打杀几个敌人,对战局有啥帮助,但是,如果你一旦战死了,会连累全营全连人,大家没有了主官指挥,后果很严重。

    战场上,要把所有人,每个人的能力做最大的利用,而不是大材小用或是小材大用;所以,团级营级这些干部,对部队最大的利用,就是自己的指挥能力、作战经验,那才是战士们取胜的法宝。

    另外,到了28岁,即使没有做到营连级的干部,身体机能也过了人生的巅峰期了,跟不上十八九岁战士的节奏了,上去冲,还有可能拖累了大家。

    不过看什么场合,在有些紧要关头,狭路相逢勇者胜,指挥官一马当先的冲锋,会带来振奋士气的作用。

    但是,这种情况是越少越好,部队要培养个有能力有实战经验的指挥官很难,太金贵了,不能随便给牺牲了。

    28岁以上的老兵,对于连排级的干部来说,也是很金贵,他们的经验,极有可能是部队取胜的砝码。

    所以,也是舍不得让老兵先冲在前面的,宁愿自己冲在前面,也要保护好这些金疙瘩宝贝。

    想这么多,老黑不由得放慢了脚步,被三狗他们拉了下来一截,好在老黑是空身跟着大家跑,相对来说,轻松一点。

    但人也不能不服老,想自己在黄埔刚毕业就参加统一战争了,连日作战,一天也休息不了几个小时。

    前几年的长城抗战,连夜行军,一到目的地,不是躺下来睡觉,而是带着兄弟们玩命的挖工事,正因为他挖的工事好,才能在日军的大炮下侥幸活下来。

    接着就是连着几日的苦战血战,几宿几宿的没睡觉,眼睛都干得睁不开,拿点水洗一下,就接着死盯着阵地前沿运动的鬼子。

    那时候,完全是靠一个好身体,给扛下来的,打完后,退守北平周边时候,整个人感觉被掏空了,休整时候,啥也不想说,只知道吃了睡,睡了吃。

    除了累,就是难受,身边朝夕相处的兄弟们,几乎死光了,大部分是冤死的,连鬼子影子都没见到,就给大炮给轰死了。

    在那以后,老黑就一直在军中奔走呼吁,要注意日军的大炮,怎么防他们的大炮,可惜,军中没有人,听他这个人微言轻的声音。

    上司听得烦了,就把老黑给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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