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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铁血路:八千里路铁与血-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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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累得全瘫在草地上,好一会,才转过神了……

    回去的路上,自然就没有力气挑什么柴禾了,三人身着被太阳晒得半干半湿的衣服,往家里走,不过还是把柴刀和竹杠子和绳子给带上了。

    明诚竹杠子的一头挑着个狼尾巴,一路摇晃着,这动物尾巴经三狗证实,确实是那只头狼的尾巴,吊在竹杠子的头上,还有一丝丝血往下流。

    三狗仔细得看了看狼尾巴的创口部位,发现不是挣断的,而是被那狼自己咬断的,正常挣断的肯定会有不整齐的拉丝的断层口,而这创口是很整齐的,想被稍微钝一点的刀砍下来一样。

    所以,断定是狼自己咬断自己尾巴的,想想也真够唏嘘的,狼为了保命,居然也有壮士断腕的魄力和勇气,直接一口咬断自己的尾巴,才得以挣脱逃出一条命。

    回家大人们得知后,都惊得一身冷汗,至此,再也不让他们三个去砍柴了。不过大人们也在疑惑,现在是三伏天,又不是三九天寒冬时节,狼到处有的吃,怎么冒险跑到离人居这么近的地方来觅食?

    而且狼一般是狼群行动,看三狗他们说的,这头狼应该是体型很大的狼,那手底下很轻松可以聚起一群狼,怎么只有两头?难道是狼夫妻俩?

    后来过了好一段时间,邻乡的守城来玩,说起来他们乡几个猎人合起来,进山捣了一个狼窝,打死了好几只狼拖回家。

    这么一说,就有道理了,原来这狼是跑出来寻仇报复人的,所以才会大白天在人居附近,主动攻击人类的。

    刚好碰上了三狗三个半大的小孩,以为十拿九稳的,没想到三狗用同归于尽的方法击败了头狼。

    也该是三狗命大,不然如果下面不是深水潭子,而是山谷,那也必死无疑。

    至此,再也没有听说过有狼祸害人事,只是多年后,有人在六石岩那边,说是看见有一只短尾巴狼,估计就是被三狗搞惨的那头。
………………………………

19。 为了你,纵然背叛全世界又如何

    三狗明诚两人从守城家回来的夜路上,借着酒胆,躺在曾经与狼恶斗的地方,明月清晖,神思飞扬。

    毕竟是腊月了,没一会儿,明诚回过神来,不免觉得寒冷沁骨,此地不宜久躺,伸手摇了摇三狗:

    “走了,三狗…三狗?醒醒…”

    一下子还叫不醒三狗,这不像是睡着了,好像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你狗日的,在这里睡觉,半夜冻死你”

    明诚一边嘟囔着,一边拖起三狗双手,费力把三狗背上,这家伙,平时没有这么死沉的啊?这跟石头一样的死沉死沉的。

    “唉,算我欠你的了,你狗日的。”

    明诚一边埋怨着,一边无奈的背上了三狗,借着月光,往家回走。

    这才没走几里地,已经把明诚累得满头大汗了,冬天里本来穿着厚棉袄,这一发力,热气都被捂在棉袄里,里衫都快湿了。

    明诚吃力地空出一只手,把自己棉袄对襟扣子解开,迎风怒上,觉得凉爽多了。不过这一动,好像把三狗动醒了。三狗的头耷拉在明诚肩头上,嘴巴正对着明诚的耳边,在轻声的喃喃自语着啥?

    明诚以为三狗醒了,正跟他说话呢,一边背着一边说:“三狗,你说啥?醒了就下来自己走,背你个死人一样的,太费力了”

    三狗没有搭话,自顾自嘟囔着,口齿不清的,明诚没听清,就站着不动,仔细听,不知道是三狗的醉话还是梦话,仿佛反复在说着:“明月…明月…”

    明诚一下子就明白了,僵在那里,良久不动。良久,再次迈起步时,再也不出声了,无声无息的一路背着三狗,走在回家的路上。

    ……

    同样是月色皎洁的晚上,现在走在路上,三狗身边换成了明诚的妹妹明月,正“挟持”着自己闹私奔。

    尽管背后是满畈的渔火,可前面,却是一片黑暗,路在哪里?我看不见。

    曾经在多少个夜晚里,默默的呼唤着你

    而现在,你就在我的身边

    我却,开不了口

    曾经在多少次回眸里,默默的注视着你

    而现在,你就在我的身边

    我却,无法看着你

    曾经,曾经多少个曾经

    我默默,默默的默默,

    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我悲狂,向谁歌?

    唯低头,默无声

    ……

    再也不能向前走了,三狗急得停了下来,知道说话无用,也说服不了明月,只得自己站住不走了。

    “哎,怎么不走了?”,感觉到三狗的踟蹰,明月有点不高兴,催道:“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自顾往前又走了几步,发现三狗还是站在原地,没有跟上来,明月有点生气,回头来嗔骂到:“你到底走不走?”

    三狗好像用尽全身的力气,终于憋出话来:“不走了,你也别走了,回家吧。”

    明月气得回头走来,对着三狗嚷道:“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我想嫁的人是你,不是别人,我们俩离开这鬼地方,过自己的生活去。”

    “你已经是守城的未婚妻了,守城也是我的好朋友,我不能这么做,我不能走”,三狗用尽最后的理智,支撑着自己。

    尽管自己日思梦想的想和明月在一起,但现实不是这样的;尽管明月现在明确是要嫁给自己,这要是在以往,自己该是多么的欣喜若狂,简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可现在,我不能。

    在这个无尽的黑夜里

    希望就像手里提着的渔火一样

    虽然它是自己提着的

    但它不属于我自己

    它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因为我控制不了它

    我无能为力

    在炎热的夏夜里,三狗却悲凉的站在无尽的黑夜里,倔强着站着,不再跟着明月走了。

    “好你个三狗,原来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明月憋不住得哽咽道:“你不走,好啊,我走”

    一个绝望的前行,一个绝望的走不了。

    看着明月即将模糊的背影,即将被黑夜吞没,三狗张了张嘴,想喊,却喊不出来。

    怎么办?把一个女孩子扔在黑夜不管?何况是跟亲人一样亲的明月。还能怎么办,三狗只得再次跟上明月。

    也许,前路崎岖难行,但,有我陪着,就不再担心你;

    也许,前途莫测难辨,但,有你陪着,纵然苦累也值。

    尽管前头是刀山火海,这个时候,三狗也只能跳了下去了;三狗也知道,这个腿这么的轻轻的一迈,将是一辈子的事了,身后的世界,身后的亲人,身后的兄弟好友,都得背叛了。

    ……

    夏夜里的蝉声逐渐稀疏了,畈上的渔火也渐渐飘回村里,当最后一朵火光消失在田野上时候,王家大院砖墙屋里却闪耀着烛光。

    明诚和来玩的守城在畈上都转了两圈了,还没有看见明月,回来时候看见明诚妈和三狗妈在大门口焦急得等着,而三狗父亲和明诚父亲在大厅的烛光下,默默的抽着旱烟,三狗居然不在?

    守城马上明白了这是什么回事,转身提了鞋子,满脚的泥巴都不洗,套上鞋朝马厩走去,牵马上马一气呵成,头也不回招呼也不打,一路朝自己家的方向狂奔出去。

    为什么?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是三狗?三狗是我多年的兄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守城不停的问自己。

    背后的那片地方

    曾经也一直

    寄存着自己美好的回忆

    现在却急速着远离而去

    不是,是急速的抛弃着自己而远去

    前面的是家乡

    曾经也一直

    憧憬着美好的向往

    现在尽管急速的靠近

    却离美好的向往越来越远

    我像一个可怜的逃兵

    被放逐在梦与家的中间

    天地虽大

    却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我哪儿都不想去

    我也哪儿都不去不了

    守城知道他们会去哪里,因为这盆地只有一条路出去,不能,我不能就这样逃回家去,这样我无颜面对父母。错的不是我,错的是他,我不能这么窝囊,我要宰了他,他不仁,我就不义。

    悲愤不已的守城,半途调转马头,朝盆地出口那个方向奔去,如一团怒火,飞驰而去,要燃烧掉一切。

    ……
………………………………

20。 十六年前

    砖墙屋门口,尽管母亲拉着明诚左交代右叮嘱的,明诚还是愤怒异常,带着几个族弟骑上马,朝有十来里地的盆地出口处飞奔而去。

    马蹄声远,烟味正浓。

    三狗爹坐在旱烟浓雾里低头不语,脸色却是一阵阵的怒气、一阵阵的愧疚之色交替着。明诚爹也坐在旁边不停的抽着旱烟,神思远去……

    十六年前的那个冬天,三狗爹和明诚爹,两个年轻的爸爸(三狗和明诚刚一岁)正一起去集市上置办年货等物品。

    一年到头了,不管有钱没钱都要回家过年,也不管有钱没钱,都要置办点年货,钱多就多买点,钱少就少买点,不能不买。

    这年比较特别,明诚妈妈第二胎快生了,孩子的满月可能会在正月里,所以置办年货外,还得准备一些做满月的物料。

    年尾的集市上人山人海,县城是每个农历尾数一、四、七开墟(开集市)(如每月初一、初四、初七),城里到罗城中间的那个大镇子是二、五、八开墟(如每月初二、十五、廿八)。

    罗城山里是三、六、九(如每月初三、十六、廿九),集市地点在罗城盆地中心的一处地方,算是三四天轮一次开墟,乡人们去集市叫作“赶墟”。

    今天刚好是腊月十六,墟市上街道两边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年货,目不暇接,买东西的人游玩的人,接踵摩肩;做生意的赶在年末最后几趟生意,做完就得赶紧歇业了,忙累了一整年,得要好好休息一下。

    年尾这几个墟市可能是一年里生意最好的时机了,生意人再累也要坚持下来,喉咙从早上一直吆喝到下午,都要哑了,手脚不停得搬货拿货算钱找钱,都要酸麻了;不过累在身上乐在心里,这生意好了,这个年才过得舒心踏实。

    乡人很多在今天是男女老少从各地汇聚到墟市上来,一边赶墟买东西,一边也让孩子游玩下见识下,一般会带着孩子一早来到集市边上的小饭店,破例花费让孩子们吃上一碗炒粉。

    这炒粉说是本地很普通的食品,但也很讲究,先放油盐下热锅,接着放辣椒碎、姜蒜末、肉末爆香,再放大清早刚刚榨出来的新鲜细圆状的米粉,大火快炒,放少许酱油米酒,最后加点大骨头汤收汁,撒点葱花出锅。

    那色泽诱人、香气四溢、味道让人口水直流;这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粥粉面早点了,而是实实在在的一道炒菜了,米粉由于是用新鲜的米浆煮熟榨出来,细腻滑嫩之外,还能吸收汤汁,一碗上佳的炒粉,每一根米粉里面都有味道。

    当然每个厨师下的料量、掌握的火候、翻炒的技艺有所区别,导致味道的小有不一样,但大同小异,总的味道都不差。大家统称这个炒粉为广丰炒粉,以区分周边的上饶粉、玉山粉等。

    虽然一碗炒粉不贵,也就几个铜板,最多是一个银毫小洋(十分之一大洋),但在乡里几乎没什么经济来源的乡人来说,也算是个开支。

    但在年底,可以从地里收上点东西,挑到集市上卖几个钱,犒劳下孩子家人,也是值得的,看着几个孩子围着一盘炒粉,吃的狼吞虎咽意犹未尽的样子,农人们也露出欣慰的微笑。

    碰上这种情况,炒粉店的老板一般都会多加点米粉炒,尽管米粉多了,炒出来的效果没有标准的分量好吃,但对于孩子们来说,能吃上一口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要知道,很多孩子为了等这一口粉,从年头盼到年尾,盼了整整的一年,很多孩子狼吞虎咽得吃完后才恍然想起,还没有细细的去品尝美味呢,怎么就吃光了,不由得懊恼好一阵子。

    吃完炒粉后,该买东西就去买,该卖东西的就得赶紧去占个好位置,基本上在日上竿头时候,大部分人都要回家了。

    近的赶着回去吃午饭,远的更是要早点走,十几里的山路得要走个把时辰,晚了,就得摸黑赶路了,冬间夜长日短,热头(太阳)一下山,没几口旱烟功夫,天就黑下来了。

    这明诚爹要买的东西多,也杂,三狗爹家里不需要买那么多东西,买好了,就帮着明诚爹一起四处转悠,除了年货(肉、鱼、干货等),还要买些炮仗(鞭炮)、香火、红纸、米糕、酥饼等给满月准备的物料,还有明诚妈提到的婴儿小帽子、小袜子等细碎物件。

    眼看着午后太阳要挂西山头上了,明诚爹才算买齐了东西,和三狗爹两人挑起箩筐,赶紧往家里赶,就算走近路,也得要七八里路,估计回到家,天得要黑了。

    还好,这些路他们从小就走,熟得很,蒙上眼睛也能摸回家,只是怕家里人担心,所以还是后脚赶前脚的往回赶。

    这路上扁担换了好几个肩,都没有停下来抽筒烟歇个脚什么的,也算是一口气挑到村头的水口(一般村里都有条小河小溪的,村头溪水边路上大都叫水口)了,傍晚蒙蒙黑里,突然几个人赶了过来,认得是明诚爹后,赶紧喊道:“快点老泰,家里出事了”

    “什么事?”明诚爹看清来人是自己的几个族弟,心中一动,赶紧问到;

    “家里遭土匪抢了,大嫂被抢走了”

    听到自己怀胎十月的老婆被土匪抢走了,明诚爹“哐当”一声扔掉肩上的扁担和箩筐,撒腿就往家里跑去,三狗爹也急忙把肩上的箩筐担卸下,跟几个明诚爹族弟说,帮忙挑回去。也撒腿跟着明诚爹后面跑去了。

    “来了,来了”,围在砖墙屋大门的乡邻,看见明诚爹和三狗爹跑来,赶紧往两边退开出一条路,让他们俩进去,天井里躺着明诚爹的二弟三弟,村里的土郎中来福爹也在旁边,一番询问和检查。

    还好伤的不是很重,是钝伤没流血啥的,来福爹吩咐旁人把几兄弟搬进厢房里的床上,就开始写方子,让人去抓药熬药,主要是些内服外敷的伤药。

    三狗妈和三狗奶奶各抱着一岁的三狗和明诚,在大厅堂里还有明诚爷爷坐在太师椅上,一脸的煞白,三狗爷爷站在旁边陪着,明诚奶奶则坐在厅堂和天井之间的木头门槛上大哭不止,旁边有几个岁数相仿的邻里老妇人不停着劝着。
………………………………

21。 土匪抢人啦

    明诚爹冲到爹妈面前,旁人就和明诚爷爷奶奶一起七嘴八舌的,说去刚不久发生的事情……

    也就是差不多半个时辰前的事,太阳刚落山时,有一群人进村询问着明诚家,说是以前的故友前来拜见的,热心的村人就把人带到砖墙屋前。

    哪知道这群天杀的是土匪,年底来打劫了,前后门各去两人一封,把大门关死,不得出入,亮出刀枪,把里面的人都赶了出来蹲在坐在天井里,所有人不得大声惊叫。

    屋主明诚爷爷见过世面,知道遇到这样的,就在劫难逃了,也只能破财消灾了,很听话的配合土匪把钱粮交了出来,只求土匪头子,不要伤人就可以了。

    这土匪头子虽然留着一大丛络腮胡子,煞是惊人,但也讲江湖规矩,说了,我们来这,跟你们无冤无仇,为的图点钱粮过年,只要你们不反抗,就不会不伤人。

    但临走时候,突然情况就变了,这群土匪进来除了搜罗打包钱粮外,还找了两根长竹子,把一个竹躺椅四个脚帮起来,做了个竹轿子,上面还铺了几床棉被子。

    大家开始以为是要抬大肥猪啥的,但这肥猪不需要这个待遇啊,可以宰了或打晕了直接抬走,为啥还铺棉被子?这是要演哪一出戏?

    这土匪所有东西齐全后,准备开大门走的时候,令人诧异的一幕出现了,那个络腮胡子走到大肚子明诚妈面前,说,夫人,请你上轿子,走了。

    这一下子,人群就炸开了,明诚爹的二弟三弟,也就是明诚的二叔三叔,正值壮年,就冲了出来,护着大嫂,喊到:“你们不是事先说过吗,只拿钱粮,不动人的,我们嫂子都快生了,这不能跟你们走”。

    这土匪头子看有人敢反抗,就叫手下的人过来,准备动手,明诚妈看着对方手里有刀有枪的,吓得流泪惊道:“不要出人命,有话好好说啊”。

    这土匪头子还挺听话的,让几个手下收起刀枪,就上来抢人,明诚的两个叔哪里肯,结果就和人家扭打起来,这几个土匪显然都有拳脚功夫,三拳两腿就把明诚两个叔叔打趴在地上了。

    其他的都是些妇孺病残的,自然就不敢上了,明诚爷爷起身站了出来,对着土匪头子说:

    “出来做事都是要讲道义的,我们之间无冤无仇,你要的钱粮,我全都给你了,你要个人,也可以给,但我这儿媳妇就快要生了,跟你们走怕也不是个事。这样吧,你真的还要个人跟你们走,那就拉我去吧,我这把老骨头,也动不了你们半根毫毛的”

    “要是我今天非要你的儿媳妇呢?”土匪头子冷着脸说。

    “非要这样?那你们到底是啥回事吗?”明诚爷爷不解,以前听说过土匪抢东西后会捎带个半大的小孩作为人质,以免被抢的人家叫人来截住报复,或是去报官府,过段时间没什么事了,再把人放出来,让他自己回家。可儿媳妇现在是个大肚婆,眼看马上就要生了,带上这样的人,岂不是个累赘?

    “没有什么回事,我要的就要,哪那么多废话,你让开”

    “不行,我这把老骨头今天就死在这里,你也不能拉人走”

    “呦,你这老骨头还挺硬的,别以为我不敢对你下手啊”,土匪头子说着,脸露凶色,右手探到后腰拔出一把驳壳枪出来,大拇指一动顶上火,一把顶在明诚爷爷的头上。

    土匪头子以为这样一下子,但凡是个普通百姓,基本就崩溃求饶了,这样就可以把这个家主老头吓退了;本来他也没想过要伤人杀人的,都是百姓对百姓穷人对穷人的,没必要,也不想把事情惹大,引起官府注意更麻烦。

    可明诚爷爷的想法他不知道,人家是一家之主,自己的儿媳妇都守不住,以后这辈子在这地别想抬起头来生活了,既然都那样子,还不如以死相搏,即使死了,也图个清名。所以,明诚爷爷知道来了的就躲不过,反倒更是面无惧色。

    这就出乎土匪的意外了,反而更激怒了土匪头子,老子纵横江湖数年,还真没有吃过这样的闷气呢,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我手底下的兄弟会怎样看我?怎么服众?脸上逐渐怒气上升,看样子真的要下手了。

    这时候,明诚爷爷背后的明诚妈反而不再流泪和惊恐了,镇定得拉开前面的公公,挺着大肚子不疾不徐的对着土匪头子说:“我跟你们走,但你们要答应我,不能再伤人了”。

    “好,我答应你”,土匪头子见有台阶可下,就顺驴下坡,一口应承下来。

    看应承下来了,明诚妈就自己走到竹躺椅上,从容坐了上去,掀开被子盖着肚子。

    土匪头子一挥手,对着手底下的人说,“走”,一伙人就打开大门,挑着抬着,一路向大山里走去,明诚爷爷再也坚持不住,颓然倒下,大家七手八脚把他抬到太师椅坐下,看着这番景象,明诚爷爷连连摇头叹气。

    没一会儿,左邻右舍的全知道了,三狗家都跑来帮忙,王家大院其他的族人年轻人也操起扁担、锄头、鸟铳、大刀、长矛啥的,去追那伙土匪去。

    这伙土匪挑着抬着的,自然走不快,没一会就被村里人追上了,不过土匪们倒也不慌不忙,当然是仗着自己有枪。

    在那个年代,一些小土匪帮子手里只是些鸟铳、刀矛啥的,抢抢穷人家,富人家的大院都打不进去。

    其实,很多小土匪白天本身就是农民,晚上蒙上面去抢东西,白天继续下地干活,自己不说,没人知晓。

    而大一点土匪帮,多少就会有点枪弹了,尽管不多,但对付乡人那确实威力巨大,所以,他们就敢去抢富家大户的。

    当然,明抢还不一定能搞的定,人家高墙厚门的,家里人口众多,手里也有点鸟铳长矛的,一旦有所防备,就难了。

    只是为了求财,而不是报仇什么的,土匪也是人,才不想冒着生命危险去硬拼。
………………………………

22。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面对高墙厚堡的,可以另辟蹊径啊,很多土匪就偷偷进入或讹开门,进了门就好办了,随手抓个人质,那些屋里的人谁还敢动?

    何况土匪有备而来,手里拿着刀枪,万一个不小心惹怒了土匪,打死打伤亲人,就划不来了,破财消灾,就破点财吧,只要人没事就可以了。

    财产毕竟是身外之物,没了,还能赚回来的;人没了,怎么赚,都赚不回来的;土匪也是掌握着百姓这样的心理,更是无法无天的。

    还有土匪使阴的,就是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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