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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我所欲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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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原因众说纷纭,不过,其中有一个消息听上去虽然离谱,却颇为可信。”青蟹道。

    黑绍闻言,想了想,自己未曾听过这方面的说法,抬抬下巴,让青蟹继续。

    “听说是为了在那些水族中寻找真龙血脉。”青蟹道。

    “真龙血脉?”黑绍皱眉。

    “老大,您也知道,现在四海之中的龙族根本不是名真言顺的真龙,都是野路子。他们祖上乃是蛟龙修炼而来,否则也不可能为了占有一席之地,背叛妖族臣服天庭,更不争气的是,这帮子龙修炼来,修炼去就是生不出翅膀,无法成就应龙之身,估计是着急了吧,想剑走偏锋,寻真龙血脉助他们功成。”青蟹道。

    “不过,野路子就是野路子,安心修炼成就应龙还行,想要成就真龙之身,那就是痴心妄想。”黑绍道。

    真龙跟一般的应龙,蛟龙可不一样,那是实打实的高贵血脉,不可复制,没了就是没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不过,钻进了牛角尖,明白也变成了不明白,那东海龙王敖广不就是鬼打墙,钻进去出不来了,否则也不会跟咱们三弟一家闹翻脸。”青蟹道。

    现在的四海龙族,乱得很啊。

    “按着你这么说,当年大战,敖广是一手托两家,明着帮天庭,暗着勾搭如来寻真龙血?”黑绍道,不知道敖广是怎么想的。

    “八成是这样,敖广没什么风骨,就是个小人,什么地方有利可图就往哪奔,如果真有一天他坚定了队伍,太阳都得从西边出来。”青蟹道,颇为不屑。

    “那···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父母还有活的可能吗?世上镇妖塔无数,该要去哪找?”黑绍苦恼。

    镇妖塔并不是一座塔的名称,而是根据塔的功用代称,哪怕里边只关了一只小妖精,也是可以成为镇妖塔的。

    “老大,怎么糊涂了,既然跟敖广有关,这镇妖塔自然要放在身边,远了,他多麻烦。”青蟹道,“而且我觉得,伯父伯母若真的被困塔中,性命应该无忧,毕竟咱们跟真龙没关系,多年不能解脱,估计是敖广怕丑事败露,不得不将人养起来。”

    “你说的也有道理”黑绍道,“看来,咱们还是要去东海走一趟的。”

    “老大,你可不能一个人偷着去啊”青蟹提醒“你一千年,我五百年,飘到东海就是送菜,别把自己整进去。”

    “我知道,此事事关重大,真要追究指不定扯出什么腌臜的东西来,我不会冲动,一定想好了完全之策才会行动,放心吧。”黑绍道。

    “那就好,您就算再怎么着急,也得忍忍。”青蟹再三嘱咐。

    “我知道”黑绍点头。

    青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觉得还是不放心,又提醒道“老大,你想干什么我也拦不住,我也没那个本事,可是我得跟你说,你也不是一个人了,也得为白溏考虑考虑,不能撩人撩到一半就跑了,咱们说的事情肯定不是一两年能解决的,若你真走上一遭,成不成另说,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等你回来了,白溏要不就是成家立业,子孙满堂,要不就是百年已过,轮回几世,再找可就难了。”

    “我就这么不可信吗?”黑绍反问。

    “不是不可信,事关至亲,行事难免失了分寸”青蟹道。

    他自问,若是自己得知父母尚在的消息,能坐得住算是见了鬼,不过,此事过于复杂,消息虽有却不确切,必须好好思量之后才可行动。

    “放心,我保证不会贸然,千年的时光都等过来了,还怕再多等几年吗”黑绍道,“到时候我会带着白溏一起去接父亲和母亲,这样岂不是更加美满。”

    “你能这样想最好”青蟹道,打了个哈欠,“老大,天快亮了,我去买吃的,你要不要?”

    “不用了,等会儿我回白家,跟白溏一起吃。”黑绍道,看着日出的方向,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青蟹不再多说,将白瓷浴桶里瞪大了眼睛,纠缠在一起,听得起劲儿的小游和斑斑捞出来一并带走,心里盘算着,怎么把黑绍拴在杭州城,至少,没有完备的计划以前决不能让他出去了。

    黑绍站在窗口,挥挥手目送青蟹三人走远,将屋里收拾整齐后才回到白家。

    这个时候,白溏该要喂鱼了。

    小笼包子,瘦肉粥,烧饼,油条,豆腐花。

    小游和斑斑看着青蟹,一脸不可置信,今天怎么这么大方?

    “快吃啊,看就能看饱吗?”青蟹道,拿着小笼包专心用餐。

    “那个,青大哥,你不想说点儿什么?”小游问,斑斑一旁充满期待。

    青蟹和黑绍说话没瞒着他们,他和斑斑从头听到尾,现在正心里长草,好奇心爆棚,想要知道更多的“内幕。”         “吃的不是白点的,赶紧把嘴给我堵上,这事到此为止,以后再说。”青蟹头也不抬,咕噜咕噜喝粥,看来还是点得少啊,“老板,再来三笼屉烧卖。”

    小游和斑斑识趣,也低头吃饭。

    一时之间,餐桌上静默,在旁人看来就是,这家的早点肯定好吃,这不,吃得连头都不抬的。

    揉着饱饱的肚子,小游和斑斑跟在青蟹的后头,迎着朝阳走向自己的店铺………奉棠轩。

    二楼,黑绍已然不在了。

    “斑斑哥,老大居然收拾屋子哎,看这书摆的,多齐”小游跑到书架前,瞧新鲜,还分门别类的。

    斑斑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就连晚上用来休息的白瓷浴桶都打扫干净了,重新换了清水。

    老大勤快得让人担心啊!

    “青大哥,老大不会出事吧,这不是平常的老大啊”小游问。

    虽然这样说不太好,可是他们老大的懒散才是常态啊。

    “应该没事吧。”青蟹见状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青大哥,要不找人看着老大,你真确定他不会冲到东海去?”斑斑问。

    “应该不会吧”青蟹咬着牙说,心里有些没底。

    “你确定?”小游问,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真确定?”斑斑问,与小游一样。

    “呃··”青蟹被问住了,随后摇头,叹了一口气,“我去想办法,你们俩好好看店。”转瞬消失在原地。

    小游和斑斑对视一眼,耸耸肩,手拉手下楼,趁着还早,没客人上门,需要亲近一下。

    白溏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坐到池塘边,有气无力拍打着水面,“黑黑,早上好,咱们该吃东西了。”

    他边打哈欠,边喂鱼,顺便把自己喂饱。

    一人一鱼共享软糯的白糖糕,安安静静的。

    “黑黑,你怎么没精神,是不是也没睡好?”白溏问,来回抚摸鱼儿光滑的身体,冰冰凉凉的,很舒服,有些像黑绍的温度。

    鱼儿自然不会回答,只是微微晃动着尾巴浮在水面,任凭白溏的触摸,不躲,不避,不游,不戏。

    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

    白溏闹不清楚平时活蹦乱跳的鱼怎么突然变得文静,只是有些担忧地陪着,轻柔地爱抚。

    庄子与惠子游于濠梁之上。庄子曰:“鯈鱼出游从容,是鱼之乐也。”惠子曰:“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庄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惠子曰:“我非子,固不知子矣;子固非鱼也,子之不知鱼之乐全矣!”庄子曰:“请循其本。子曰‘汝安知鱼乐’云者,既已知吾知之而问我,我知之濠上也。”

    白溏轻声背诵,嘴角挂着一抹浅笑拍了拍鱼儿的头。

    “吾非鱼,却知鱼之悲”
………………………………

鱼开眼

    黑绍拽了拽眼里都是银子的青蟹,道,“老二,咱们关门吧。”

    “为什么?才五天,咱们赚了一千多两,上哪开这么合适的生意去”青蟹不同意,教育道“老大,不许捣乱,我要是不挣钱,你哪有钱去捧白溏的场,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啊,你以为挣钱很容易吗?你想想,你能花钱如流水,随时掏,随时有,甩金甩银眼睛都不眨是靠了什么,那一张张银票往外撒的背后,可都是我们的辛苦啊,那都是我们的血汗钱啊·····”

    “得了,得了,我不就随口说一句,怎么还急眼了。”黑绍甩开扒着他的螃蟹,躲到一旁,却还是躲不过恼人的视线。

    那个徐家小姐,徐惠,又来了。

    她怎么就这么烦!

    “唉,老大,那姑娘看您样子都痴痴的,你怎么能不搭理人家,多伤人家心啊,快去跟她说说话,没准儿那套耳环就卖出去了,快去。”青蟹怂恿黑绍,暗中伸出手指指了指柜台上的珍珠耳环。

    也不知道怎么的,那副耳环就是卖不出去,那徐惠对他们老大情深意重的,日日来店里,少不了买些东西做样子,倒不如让她帮忙销货。

    “滚开,要去你去,我不去,我对我家白溏痴心一片,看不上别人。”黑绍道,随后笑容满面。

    门口,好几日未见的白水仙来了。

    白水仙挂着笑意,瞥了一眼及时卖乖讨好的鱼儿,袅袅挪挪,径直走到黑绍的面前,恰好挡住徐惠望过来的视线。

    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徐惠不禁想,她想跟黑绍亲近、亲近怎么就这么难。

    不行,这次,一定要把场子找回来。

    徐惠下了决心,顺手拿起桌上的首饰,正是青蟹愁得卖不出去的耳环,也袅袅娜娜走了过来,与白水仙一左一右。

    “请问··,这副耳环作价多少?”徐惠问,眼睛自始至终没离开过黑绍。

    然而,黑绍没理她,此时,他正忙着应对白水仙的质问。

    “鱼崽子,怎么,几日不见胆子肥了,敢在外面招蜂引蝶,拈花惹草,不想活了是不是?”

    “白姐误会,是她一厢情愿,非要纠缠,我可没那个意思,心里只有白溏一人,日月可鉴。”

    “少来这套,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要是不再外面浪,也招不来麻烦,赶紧老实交代,否则姐姐我把你变成阉鱼。”

    “白姐,这女子是徐家人,是白溏的仇人,我招惹谁也不能招惹她呀。”

    “哦,徐家人?你的意思是说,她若不是徐家人,你就能招惹了?”

    “白姐,白姐,咱不玩笑了行不行?我可清白呢,还是处儿呢,您高抬贵手,大人有大量,把她给我赶走,有她盯着,我跟白溏也不方便亲近。”

    “放心,这等货色姐姐我还不放在眼里,我问你,白溏是在你这儿吧。”

    “在楼上呢。”

    “行了,瞧好吧,看姐姐我怎么收拾她。”

    两人的交谈虽然激烈,却在转瞬之间,旁边的徐惠当然是察觉不着的。

    “姑娘,想男人也别大庭广众地想啊,回家闺阁里慢慢想,没人管,我看你这眼神,要把这大小伙子扒了呢,羞不羞。”白水仙道,直接点出徐惠的心思,半分情面不留。

    你徐家人敢欺负我弟弟下大牢,有你们好受的,姐姐我今日就拿你开刀。

    徐惠闻言登时红了脸,气急不已,“你,你胡说什么呢,什么,什么想··”,眼睛却时不时飘到黑绍身上,祈求得到庇护。

    结果,当然是落空的。

    此时的黑绍正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与青蟹一起拿了个不知道干什么用的首饰研究着,没半点儿理会的心思,听得心潮澎湃,楼梯旁,小游和斑斑也关注着,楼梯上,莲香和明珠两个姐妹本想来拜见前辈,如此也就停在了原地竖耳听着,白溏也在。

    “怎么还越说越来劲了,看上瘾了不成,一个不够,还看两个”白水仙接着挖苦,“得了,既然想看就大大方方看吧,那耳环挡着算什么,这耳环还能有你眼睛大,跟对儿牛眼似的,左右看一眼人家也不吃亏,没准儿看着看着就看对眼儿了呢。”

    “你,你无耻。”徐惠骂道,其他的词全都憋在了嘴里。

    “无耻?你也不打听打听,姐姐我是干什么的,无耻怎么了,无耻还能有你徐家人无耻”白水仙数落,提高了音量,叉腰状,火力全开,“当年,我父亲早丧,你爹爹和哥哥上门抢我们的家宅,后来还想抢我们的酒楼,欺负我们姐弟,可怜一个弱女子,一个没长大的孩子,相依为命,熬了这么多年终于熬出头了,没想到,你们见不得我们好,竟然用出那种下三滥的手段,陷害我弟弟入狱,你们徐家人是想逼死我们白家姐弟是不是。”

    “你别血口喷人,你弟弟酒楼出事,是他不小心,咎由自取,给人吃出了毛病,别什么事情都赖在我徐家人身上。”徐惠道,此时,她脑子正乱,把他大伯给忘了。

    不过,她忘了,白水仙可清楚得很。

    自从回来,她已经把前因后果了解了个底掉儿。

    “呦呦呦,你还真有脸说”白水仙得了机会,问向旁边的群众,“我问大家伙,现在牢里坐着那位是不是他徐家人。”

    “徐家大伯嘛。”

    “可不是,姓徐妥妥的。”

    “那我再问大家伙,当日公堂上,县老爷可给我弟弟判了罪?”白水仙问道,一问一个点儿。

    两个人掐算什么,大家一起来才过瘾。

    “这个没听说。”

    “只判了讹诈跟诬告,现在李四和他媳妇儿苗翠花还里面呢。”

    “听听,听听,这里面跟我弟弟有什么关系,坐牢进去的是你徐家人,因为什么罪名,是诬陷”白水仙指着徐惠,“你们徐家人没本事,看着我弟弟能干张罗起了生意就起这歪心思,可是没想到吧,人在做,天在看,满天神佛都有眼,贱人自有天收,进去的是你徐家人。可怜我弟弟好不容易操持起来的家业,如今破败如此。”

    白水仙声泪俱下,一身白衣更添委屈,楚楚可怜。

    “大家伙给评评理啊,哪有这么欺负人的啊,我一个弱女子,肩不能抗,手不能提,还得拉扯孩子,为了生计,被逼无奈之下才落了风尘,如今,如今这罪魁祸首,还要骂我无耻,若非你徐家逼迫,我何必落到如此地步,哎呦,我的老天爷啊。”白水仙发挥演技,怎么悲苦怎么来,眼泪刷刷往下掉,下雨一般,细数生活艰辛,不给徐惠任何开口的机会。

    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在场不少的人都挂上了泪,可怜这个柔弱的女子。

    “徐家真是欺人太甚了。”

    “白小姐,您也别伤心了,好在你家白溏好好长大成人了。”

    “就是,白小姐,让他们等着遭报应吧。”

    ······

    指责纷至沓来,徐惠左右无援,焦急不已。

    “你等着,我徐家跟你白家势不两立。”

    徐惠没办法,只能撂下了狠话,最后看了一眼黑绍离去。

    仇恨的种子已然种下了,不仅仅是对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她的白水仙,更对那个对她的真心全然不在意的男人。

    她,绝对不会放过这些人,绝对不会!

    没了热闹看,人们也觉得没意思了,想买东西的,赶紧挑了走人,本来就是只看不买的,那就溜得更快,反正今天没白出来。

    很快,屋里只剩下了自己人。

    确切的说,是白溏一个人和一群妖精。

    青蟹也看得过瘾,决定提早关门。

    “白姐,您厉害啊,快喝茶润润口。”青蟹殷勤,举杯而来。

    白水仙心安理得接受伺候,坐在椅子上享受众人的夸奖和膜拜。

    “白姐,好厉害。”

    “白姐,佩服,我等佩服地五体投地。”

    “白姐,要不要收个徒儿,我什么都会啊。”

    “白姐,传授传授经验啊。”

    ······

    白水仙扫视将他围成一圈的妖精和弟弟,轻轻将茶杯放下,勾勾手将白溏叫道身边,戳着弟弟的脑门,开口道“你个没用的,我才离开几天,就让人家欺负到牢里去了,怎么就不能厉害点儿。”

    “姐,我不是没事嘛,安然无恙出来啦。”白溏尴尬,拽了拽白水仙的袖子。

    给点儿面子啊,都看着呢。

    “你啊”白水仙叹气道,“就不能让我省省心,不过,既然我回来了,他徐家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姐,你别冲动啊,杀人犯法的事情咱们可不能做。”白溏劝道。

    他姐姐门路颇广,找些人直接将徐家灭了都有可能的。

    “瞎说什么呢,你姐姐我是心狠手辣之人吗?这么多年,真是白养你了。”白水仙道,眼神和语气里充满对弟弟的关爱。

    这回,白溏没伤到皮毛,只是生意受了影响,若是那徐家人真让白溏掉了头发,伤了皮肤,别说灭门,折磨他们千八百年也是不够的。

    “姐,那事都过去了,咱们不提了,我跟你介绍黑绍的兄弟姐妹。”白溏及时转移话题,一个个介绍着。

    见过了前辈,青蟹带着斑斑等人也就退下了,集体藏进了二楼,只留下一家三口。

    “姐,往年你都是走五六天就回来的,今天怎么花了整整半个月才回来”白溏道。

    白水仙每年端午都要外出看朋友,以前最多在外逗留六天而已,今年长得过分了呀。

    “我跟那朋友多玩儿几天,想着这边也没什么事情,就没这么早回来,谁知道,你把自己折腾进去了。”白水仙又道,看着白溏的同时,不忘看了一眼恭敬在侧的黑绍。

    你就是这么照顾我弟弟的!

    黑绍理亏,没有气焰,尤其是经历过方才那一幕,他是真的觉得不应该招惹这位前辈,想想以前自己在白水仙面前拿翘傲慢的样子,他有些心虚。

    “白姐,是我没照顾好白溏,我有错。”黑绍表示歉意。

    “这跟你没关系,是他们不好,要怪也只能怪我倒霉。”白溏维护,不明白为何黑绍主动认错,不过,他也没多想,只以为黑绍是出于朋友的角度,没有照顾好他才跟白水仙认错。

    毕竟,他的姐姐可以算是黑绍的长辈,这么说,不算太过突兀。

    “人没事就好”白水仙摆摆手,好弟弟的胳膊肘开始往外拐了啊。

    “对了,姐,你怎么跟徐惠吵起来了?我在上面听得可过瘾,真解气。”白溏道,虽然欺负一个女子不厚道,但是那种痛快的心情必须要表达一下。

    “还不是为了你。咱们又不是软柿子,怎么能任凭人家拿捏。”白水仙道,“今天我也算是在大庭广众将事情说了清楚,不管多少人听了,多少人信,应该也能帮上点儿忙,小白糖,你明天赶紧开业看看情况,没准儿咱们能重新起来了。”

    “恩,知道了,我这回一定要把徐家搞垮。”白溏道,坚决,坚定。

    “这才是我的好弟弟,就该给他们些颜色瞧瞧。”白水仙赞道。

    “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我必鼎力相助。”黑绍道。

    如此,三人算是一条心思了。
………………………………

鱼招恨

    “都别来烦我!”

    徐惠自从进了家门,一路冲撞,躲进了自己的闺房。

    丫鬟小红守在门口,听着里面噼里啪啦的声音焦急不已,她们小姐这是怎么了,出门一趟怎么疯了?

    “小姐,别砸了,您消消气。”小红扒着门缝喊。

    “滚,都给我滚。”

    尖利、刺耳的女声传出来,紧接着是什么东西冲撞了门板,哗啦一声,摔了个粉碎。

    小红被吓了一跳,不敢再继续规劝,只好静静守着。

    徐惠的动静闹得很大,徐家人很快就知道了。

    “小红,小姐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徐昌图问。

    “回禀老爷,小姐方才出门了,一回来就这样了,估计是在外面受了委屈吧。”小红道。

    “委屈?谁不知道她是徐家的女儿?”徐世美道,不可一世的样子,自以为徐家家大业大,无人敢惹。

    徐昌图瞟了一眼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问道,“小红,你给我说实话,小姐到底怎么了?”

    徐惠和小红几乎形影不离,这小丫鬟必定知道原因。

    “老爷,小姐今日去了奉棠轩。”小红如实道。

    “又去了?她怎么就这么不知检点,不自爱,人家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过,去个什么劲儿。”徐世美道,愤愤不平。

    “别插话,小红你给我说清楚了,我问的是小姐受了什么委屈,不是小姐去了哪?”徐昌图道。

    “回老爷,本来是没事的,小姐如之前一样只是在里面看看,买些东西意思意思,您也知道,奉棠阁的东西确实是好的。不过,今天不巧,正好碰上了白水仙。那奉棠阁的老板,黑绍,与白家交往甚密,与白溏是挚交好友,小姐对人家一片情意落在白水仙眼里可不就是找了不痛快。白水仙又是个不知羞耻的,大庭广众之下,一通污言秽语将小姐骂了个狗血喷头,还骂徐家陷害白家,小姐说不过,只能受气跑了回来。”小红道。

    “白家简直欺人太甚,父亲,我这就去为妹妹出气。”徐世美道,扭头就要往外走,刚迈出半步,就被徐昌图拽住,拉个了踉跄,可见身子骨多虚。

    “父亲?”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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