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专案组-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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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戏，法医就是搭戏台的人，法医在下面撑着，让更高、更新、更高明的侦查人员在台上跳舞。”

　　　　“好！说的好！”我忍不住夸赞。因为顾菲雪实在是说出了我的心声。随着时代的衍进，各种难破的刑案，高明的作案手法层出不穷，想要和罪犯玩到底就必须有相应的科技和人才头脑。

　　　　叶玲的肚子“咕咕”叫起来，像是响雷一般，叶玲两腮羞红，羞嗒嗒的说道：“糟糕，肚子饿了！”

　　　　我被这一句话逗笑了，当下看了看时间，此时已经是晚上二十点零十分，夜色悄悄降临。

　　　　聚齐二十人后，我们开着车回到小别墅，街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我忽然有些叹息，就是这样的世界却还有很多人抱怨，果然那一抹不安分是人类天生的。

　　　　回到别墅后，陈最拿出他珍藏了几个月的茅台，叶玲和顾菲雪及三名女警员去厨房做饭，剩下的十五人收拾起来房子，警员们都是经过训练的，虽然现在有的警员毕业已经有几年了，但是警校养成的习惯没有改变。

　　　　利利索索的收拾干干净净，我们坐在一楼客厅闻着厨房里传来的香味肚子有些不争气，咕咕叫了几声，我们大家都是哈哈大笑起来。

　　　　五个女人的厨艺还不错，先是从厨房端出来一盘回锅肉，从颜色和香味，我可以断定，这盘肉好吃。

　　　　随后又是两盘素菜，远远的看着就食欲大增，随后又是二碟子油炸花生粒，陆陆续续又端出来一些菜肴，看起来均是色香味俱全。

　　　　我们大家将桌子拼在一起，估计二十个人能坐下后，先倒上了酒，然后等着五个女人从厨房出来。

　　　　再次等了十分钟，叶玲及其他三个女人一人端着一碗香肠走出，香肠被薄薄的切成了一片片，几名警员实在忍不住，使手就去抓，捻起两片肉就往嘴里送，一边叽嚼一边哈哈大笑，此刻的人民警察像是孩子一般在争抢打闹，融洽的很。

　　　　顾菲雪最后出来，她的神情让我觉得奇怪，那是一种极度怀疑的神情，我见状迎上去问道：“你是不是不舒服？”

　　　　顾菲雪声音在打颤：“我觉得，有点古怪！”

　　　　我皱起眉头，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并没有发烧，接着问道：“你也没病啊！”

　　　　“我是说真的，我觉得很古怪，特别特别的古怪！”

　　　　我见顾菲雪用了两个“特别”的词语，心里也有些凝重，因为顾菲雪有冰美人之称，她的神情永远都是淡泊，现在露出这样的表情，看来她是真的没有说笑。

　　　　“你觉得哪儿古怪？”

　　　　顾菲雪遥遥一指，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哪儿的场景正是警员在哄抢香肠的情景，我回头疑问更深：“我还是没有明白你的意思！”

　　　　“是是那！”

　　　　话语未落，三名警员嘴巴蠕动，脸上露出不解的神色叫道：“这是什么啊？”

　　　　当三名警员将嘴里的东西吐在手掌心后，我们所有的人当场石化，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都不属于自己，脑袋晕晕的，有了要晕厥的症状。

　　　　三名警员当即“呕”的一声吐了出来，余下的所有人也是面无人色相继后退。顾菲雪使劲掐了我一把我才从那晕厥的状态中缓过来。

　　　　叶玲苦着脸退后三步，颤道：“这这不会是你们切的时候切掉了自己的手指甲吧？”

　　　　顾菲雪道：“这一节手指甲，不属于我们任何人，因为香肠是我切的，我在切的过程中就觉得哪儿不对劲了，我想告诉你们，但是我害怕自己判断错误。可能是因为我常年经历解剖工作，对人肉相当的熟悉，所以

　　　　我没有多言，来到众人僵硬的身体旁边，我的声音带着无比的沉重说道：“对不起了大家，扫你们的兴了，看来最近几天晚上我们要加班了。”

　　　　听了我的话，除了叶玲、顾菲雪、陈最和我以外，其余的人均是瘫软在地，嘴唇发白，无比恐惧的说道：“怎么里面怎么会有人类的指甲！”

　　　　顾菲雪道：“我常年接触尸体，所以对于尸体很熟悉，也曾一度的感觉恶心，虽然后面习惯了那尸体散发的恶臭，但是今天晚上香肠在锅里煮时，我很明显的感觉到恶心。对不起大家，是我没有早一点发现！”

　　　　我也感觉心里很愧疚，本来是邀请大家来这里吃饭的，但是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我相继道歉，警员们先是从惊恐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然后摇着那一张苍白的脸，说着“没事”。

　　　　我能感觉到这“没事”两个字里面所蕴含的意义，警员们被吓傻了。

　　　　我深吸口气，将剩余的所有香肠，不现在应该说是人肉。

　　　　我收集起来装在了塑料袋里面，然后交给顾菲雪。虽然袋子里面散发着香味，但是我们这里在场的人心里都很清楚，这并不是猪肉。

　　　　我声色俱厉开口：“以肖青青谋杀案一起，牵扯出一件杀人碎尸案！香肠的重量达到了十公斤，这完全相当于二个人的尸体碎块被磨碎然后制作成了香肠的重量。这是以一种极其变态的方式将人肉香肠放置冰箱，被我警方误认为是猪肉拿回来煮食。所以现在我们要进行调查，“福田”小区外一公里以内的所有监控，看看有不有异常，并且重新去“福田”小区收集口供，询问在这几个月内，有没有人经常出入肖青青所在的楼层。顾法医迅速带着人肉香肠回警局，确定能不能提取dn，其余的警员随时待命。”

　　　　我见很多警员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于是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人肉香肠说道：“死者的家属可能还在家里焦急的等待亲人的回家，死者的冤屈还需要我们去伸，今日我们能从香肠中得知这不是猪肉，那也就是说明，死者是想让我们帮他们伸冤，可能是我们没有及时的发现他们的冤屈，所以才会以这样的方式来警告我们！同志们，虽然我们刚刚经历了很惊恐的食人肉事件，但那不是我刻意，也不是你们愿意的，这个事件我有极大的责任，稍后我会写一篇检讨书交给白局长，现在请大家打起精神好吗？”

　　　　我的这一番话说出口，警员们神色间逐渐有了些光彩。我拿出手机给白正打电话，告知了他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听了以后也是吓了一跳，因为他刚换了衣服准备过来，我得知如此言语顿时哭笑不得。

　　　　所有的人员都在进行着自己的工作，现在已经是十二点二十分，大家也都很疲惫，经过今晚的事件后，大家也大多保持沉默，我想应该还没缓过来，毕竟无论是谁知道自己吃着开心的肉是人肉，都会吓个半死。

　　　　这件案子目前为止我所得知的也就是这人肉香肠，首先我需要让顾菲雪提取dn以此来确认死者的身份，当然了，这需要一定的运气。

　　　　如果死者生前曾在警局有过档案，或者亲人报过失踪案，亦或者曾经犯过案，抽了血化验过，那么相对来说这件案子至少还有头绪，如果死者在警局的档案库里不存在，我就没有办法得知死者的讯息，那么这件案子将会特别难办，不知从何处查起。

　　　　在一些刑侦剧中杀人犯把死者剁碎再煮烂这样破坏了dn，无法确认死者，警察就算抓到了嫌疑犯也告不了他谋杀。

　　　　其实这个说法是错误的，破坏整个尸体的dn基本上是办不到的，因为必须先把细胞都裂解开，然后再破坏dn，而dn还是很稳定的而确定死者身份并不需要完整的dn，只需要很少的断裂片段就好了。

　　　　在实验中，化验少量dn一般是使用双氧水。恩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彻底焚毁彻彻底底的。

　　　　一般化验科的专业人员提取dn均是使消化组织在六十度消化，而扩增pr时的解旋温度是九十八度，dn还是好好的。

　　　　我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顾菲雪的身上，眼看其他警员也在忙碌，我思考一番独自来到停尸间。

　　　　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散发着强烈刺鼻的福尔马林和血腥味混杂在一起的怪味。

　　　　见顾菲雪正在那一扇玻璃门后面忙碌，我心里震动有些佩服她，在这样的场景，环境下，还能稳如泰山。

　　　　我望了望，发现只有顾菲雪一人，于是走了过去，走进一看，顾菲雪将人肉香肠一层层的剥开，里面隐隐可以看见人类的残缺指甲、断裂毛发、碎小的牙齿。

　　　　顾菲雪扭头看了看，回过头淡淡说道：“你怎么下来了？难道不害怕吗？”

　　　　我微微一笑：“就像你之前说的，你面前的人肉，其实就是一个案件的证据，我害怕什么？”

　　　　“局里的同志们还没从刚刚的场景中恢复过来吧。”

　　　　我挠了挠头，在顾菲雪的面前变得有些拘束，点了点头说道：“毕竟刺激有点大。对了，你研究的怎么样？”

　　　　顾菲雪一只手拿着一把镊子一只手将人肉放在显微镜下面，顿了顿说道：“我发现这些人肉是在事先都被沸水煮熟过，然后再做成香肠的。”

　　　　我想了想刚准备说话，发现身后传来脚步声，扭头一看，陈最和叶玲两人蹑手蹑脚的站在门口。见他们那像做贼的模样我忍不住问道：“你们两个在门口干什么呢？”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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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节　解剖技术

　　　　叶玲探出一个小脑袋嘿嘿一笑：“这不是这不是有点害怕嘛。”

　　　　我白了她一眼，接着说道：“陈最你也怕？”

　　　　“额我其实我不怕。叶玲说组长你去停尸间了，然后我和叶玲就准备下来看看你们研究的怎么样，因为我们两个也很好奇。”

　　　　两人说着说着就走了进来，叶玲一双灵动的双眼在这个停尸间里四处扫射，那眼神里还有些畏惧。她站立在我面前对顾菲雪说道：“雪姐姐，这些人肉经过沸水煮熟，dnf还会不会被破坏啊？”

　　　　顾菲雪一面工作一面说道：“会的，一般到了九十度以上，dn双螺旋结构就会解开，所以在体外人工合成dn的过程中，人们将温度升到九十五度使dn解旋。不过，当dn分子解旋后，如果温度缓缓下降，解开的双螺旋结构还可以恢复成原先的双螺旋结构。一百度的沸水也不足以使dn变性分解，所以在你的问题看来，沸水可以造成dn结构的短时间内破坏，不会造成永久的破坏。”

　　　　陈最面露不解，找了一个铁板椅子坐下后说道：“组长，你说凶手为什么要杀人煮熟再碎尸呢？”

　　　　我眼眸中透出一股夺人心魄的神采：“第一点，去除死者身体独特的气味，再加上去除尸体的血腥味，警方在大搜查的时候，一定会使用警犬，警犬的嗅觉很灵敏，闻了尸块后，可以根据气味找到分尸地点，煮过了后死者气味去除了，警犬就无用武之地了。第二点，破坏尸体中蕴含的dn信息，因为dn作为双链螺旋结构，在加热到一百度以上就会双链开链，结构遭到破坏，虽然不是永久的破坏，但是也会为后期鉴定造成难度。第三点，就是尸块上面凶手留下的指纹等物证，也会随着烹煮，而踪迹全无。”

　　　　陈最露出恍然大悟之采：“原来是这样啊。”

　　　　我忍不住想象死者生前那惊恐万飞的模样，心里有些冷意。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白雾：“煮熟是一种碎尸案最常见的处理方法。主要是有以下几点对破案方面的较大阻碍。1、破坏dn，警察如果能提取被害人的dn就可以根据被害人的近况顺藤摸瓜找到嫌疑对象再根据具体情况做排查，基本上就能确定犯罪分子即作案人。2、处理尸体时即进行搬运或掩埋时可以防止血液渗透出袋子或地表。3、经过烹煮的尸体易于分解，可以进行分批运送。4、大部分作案者基本是心理极度扭曲者，喜欢保留部分器官做收藏。烹煮过后的不容易腐烂，更方便收藏。”

　　　　陈最及叶玲两人都是面露惊恐，面色有些苍白。顾菲雪忽然幽幽说道：“说不定凶手喜欢死者的某个器官加以收藏也说不一定哟，或者说是喜欢某个人，要将其吃掉才能和这个人融汇在一起。我这次在人肉香肠里发现是两个人拥有的，提取到的两种不同的dn，至于到底属于谁，还需要请鉴定科的专业人员认真检验了。不过看来，这个凶手似乎很花心啊，居然想将两个人都融入到自己的身体，看来凶手的心理确实有问题了。”

　　　　叶玲哆哆嗦嗦说道：“雪姐姐啊，你说话的时候眼睛好像都在散发着光，好吓人啊。”

　　　　我心里一惊，这么说起来就是两个人遇害了，但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凶手会将人肉香肠放置在肖青青家的冰箱中，这怎么看也不像随意抛尸。

　　　　转过身，我说：“陈最，去调查与肖青青的所有人际关系，我想肖青青家门口的那双男性拖鞋不是给郝子聪准备的，应该是给另外一个人准备的，所以我猜测，这个凶手应该是经常在肖青青家住宿，既然去住宿，想必肯定会有人看见的。并且，你再调查一下，肖青青没住在福田小区时是住在什么地方的。对了，再去调查一下肖青青家的那台冰箱是在什么地方买的，谁买去的。”

　　　　陈最敬了个军礼，声震八方：“是，组长！”

　　　　我略微思索又道：“叶玲，你用网络调查一下，肖青青在网络有没有有用聊天软件和谁关系亲密，聊天的时间较长。另外，调查一下肖青青在最近两年的时间都与谁来往亲密，当然，除了陈龙。”

　　　　当两人都离开后，我就坐在椅子上沉思。首先，那些香肠在冰箱里面放置应该有一段时间了，这么说来的话肖青青肯定是知道冰箱里面有香肠，但是应该不知道是人肉香肠，所以才会食用。

　　　　人肉香肠里面有两个人的人肉，至于顾菲雪说凶手有可能吃掉了人肉香肠，我想这也只能作为一个参考，很有可能是因为凶手在心理上有问题，杀了人做成香肠也是一种心理安慰，或许凶手小时候受到过什么刺激。

　　　　还有一点，我现在很不确定，凶手到底会不会在其他市民人家的冰箱里面也冰冻了香肠，如果是这样，万一香肠被人吃了，没有发现是人肉，那么吃掉的人肉我们警方就再也找不回来，或许就会失去被害人的一切讯息，但是如果被市民知道这是人肉香肠，那么后果不堪设想，势必会造成市民恐慌，所以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查出被害者的身份，再以被害者为起点，去寻找和被害者有矛盾点的嫌疑人。

　　　　我就在停尸间坐了一宿，顾菲雪也对着人肉香肠研究了很长时间，大概在三点四十分，顾菲雪拿着重新审核过的dn去了化验室。

　　　　早上七点二十，顾菲雪来到停尸间，深吸口气对我说道：“这些人肉香肠我已经全部检验完毕，确定其内只有两人的人肉，并且dn也只有两人的。在人肉香肠内，我找到三十颗残碎的牙齿，十节很小很小的指甲，及五十根女性阴部的毛发和女性的长发，所以被害者应该是女性才对。根据我已经做过的实验和分析，得出在犯人肖青青家得到的人肉香肠检验报告，还有这是根据脂肪所做的dn重组报告单，但因为受害者的已经被沸水煮熟过，人体dn组织链被破坏！经过重组和化验，我得到了还算完整的dn螺旋链，需要让你交给档案科，去查查看在警局到底有没有留下档案。而且我还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人肉香肠里面没有骨质残屑的发现，也就是说，凶手把尸体解剖以后再制成了香肠，手段特别残忍。”法医顾菲雪从实验室取出报告单给我。

　　　　我接过来看了看，逐渐皱起了眉头，沉思一会说道：“根据dn组织链的破坏程度推断，受害人是死后解剖分尸，而且是死后三小时以内。”

　　　　我想了想说道：“顾法医，之前不是在里面发现了指甲和牙齿还有毛发吗？这么来推断的话，应该是凶手连同死者的骨头一起搅碎的才对啊。”

　　　　顾菲雪摇了摇头说道：“我想应该不是这样。从人肉香肠里面我检验出两个人的完整皮肉，但是却没有骨头。我想，指甲、牙齿、毛发应该是凶手制作人肉香肠时不小心掉进去的。”

　　　　“如果按照目前凶手作案的手法来看，凶手应该是一个极其聪明，而又手段高明，心思缜密的人，为什么会留下线索呢？和制作香肠对比，直接毁尸灭迹消除的一干二净不是更简单，更妥当吗？为什么选择制作成香肠呢？这让我不解。”

　　　　顾菲雪坐在椅子上无比惬意的说：“那就很有可能凶手有严重的心理缺陷。或者说这所谓的香肠曾经刺激过凶手。”

　　　　这一点我认同，像此等残忍的犯罪手法，不是普普通通的人就能做到的。

　　　　顾菲雪忽然想起了什么，红唇微张说道：“从人肉香肠里面我还发现一个问题。就是人类的四大组织是分开的。意思就是说，上皮组织，结缔组织，肌肉组织，神经组织。它们都没有混合在一起，也就是说，凶手是完全将这四大组织区分开了后才进行的绞肉制作人肉香肠。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凶手拥有极强的外科技术。”

　　　　我眉头一皱将尸检报告递给她说道：“顾法医，我问你个问题。在三个小时以内将一具尸体由外到内精工剥离干干净净，还需要区分开四大人体组织，在s省能达到这样的外科技术的人有几个？”

　　　　顾菲雪眼冒幽光，轻挑上眉说道：“除了我国外的恩师以外，就只有我了。不过我的恩师在两年前因为一场大火意外死亡了。我亲自为她做的尸检报告。”

　　　　“所以基本可以排除是屠夫或者法医之内职业的人了，可能和顶尖的外科医生挂钩。”我深吸口气说道。

　　　　“也不一定。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天才，只是不贪图名利罢了。或许是因为凶手极强的外科技术得不到被人的认可，所以以此杀人来显示自己的技术也说不一定。”

　　　　我轻轻点了点头，拿着dn化验结果和顾菲雪一起来到档案科，我交给档案科的朱主任后就在一旁协助查看。

　　　　朱主任在电脑上进行着dn坚定结果后的比对，只要找到和以上相同的dn那就可以确定被害者的身份，这样一来这件案子就有了调查下去的机会。

　　　　要想在众多的档案里面找到于死者dn相吻合的人也不容易，因为警局每天都会记录大量的dn档案，所以这就需要朱主任和他的几个同事一起努力了。

　　　　一直到正午时分，陈最回到警局，他直接来到我的面前，将一份调查单交给我说道：“组长，经过我的调查，肖青青平日里很少与人往来，与之联系最多的就是陈龙及郝子聪了，所以可以排除是肖青青的熟人将人肉香肠放在冰箱里面的。通过的居民的访问，居民说，也没有看见有谁经常去肖青青家。至于肖青青没有在这买房子的时候是住在一家宾馆里面，宾馆我去调查了，在此期间也只有陈龙一个人去过。那台冰箱是陈龙在一家普通的冰箱出售店里面买的。”

　　　　我点了点头，略微思索说道：“看来我们只有亲自去找郝子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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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节　犯罪疯子美食家

　　　　陈最惊道：“郝子聪现在还处于被审判的过程中，确定要去找吗？要是上级知道我们已经定案的案子还去审问犯人，这不是在说我们这件案子还没有被破吗？”

　　　　我笑道：“我们去拜访郝子聪，又不是去审问。对了，郝子聪现在处于哪个法院？”

　　　　我的话语一落，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拿起手机发现是白正，我皱了皱眉，他一般不会给我打电话的。

　　　　“喂，我是吴天。”

　　　　“小天，郝子聪自杀了！”

　　　　“什么！自杀？他在监狱为什么会自杀？”我心里翻起滔天巨浪，我原本觉得郝子聪应该会知道一些肖青青的事情，但是还没有去询问，郝子聪就死了！

　　　　我们身边的众人也是大惊。随后我们来到s省的东监狱。s省有四个监狱，分别为东南西北，郝子聪就是在东监狱自杀。

　　　　阳光照射下来，将这一栋监狱透出阴影，乍一看像是一个怪物一般屹立在这里，显得有些压抑阴森。

　　　　进入监狱，在监狱长的带领下我来到郝子聪所在的牢房，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鲜血，和一截断裂的红舌。

　　　　我向顾菲雪投去一个眼神，顾菲雪明白其意，蹲下身子戴上手套检查起来。

　　　　我在现场进行一番侦查，发现牢房里有一些杂乱，左边的墙上还用什么东西给划的乱七八糟，床上的被子和床单被打成一个结，乍一看像是一个“死”字。

　　　　顾菲雪站起身说道：“的的确确是自杀没错。死者咬断了自己的舌头，因为失血性休克而亡。在死者的右手食指上还有一个不规整的摩擦伤痕。”

　　　　我指着墙面说道：“右手的食指应该是在墙上画下了这个。”

　　　　顾菲雪凝视几分钟说道：“这是什么？”

　　　　我叫监狱长给我拿来一张纸和一支笔，我将墙上不规范的笔画一笔一笔的画下来，最后变成一个“蝴蝶”！

　　　　我和顾菲雪同时大惊：“黑蝴蝶！”

　　　　“黑蝴蝶怎么会在这出现？”顾菲雪说道。

　　　　我心情有些糟糕，没有回答她，而是来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