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专案组-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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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顾菲雪同时大惊：“黑蝴蝶！”

　　　　“黑蝴蝶怎么会在这出现？”顾菲雪说道。

　　　　我心情有些糟糕，没有回答她，而是来到床边，在床上一阵搜索后发现一张纸条，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我该死，我该死，我该死。”的字样。那字体满满的全是血红，我心里翻起一丝凉意，郝子聪居然用自己流出的鲜血写下了如此的血书！我的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郝子聪在写这份血书时嘴里一直念叨着“我该死”

　　　　监狱长是一个身高一百六十公分，体型略胖，满脸胡子的大叔，名叫绍兴昌。

　　　　绍兴昌站在监狱的门口，我好似发狂一般一个箭步来到监狱长的身边，声音几乎吼出来：“这期间有谁来探望过郝子聪？”

　　　　监狱长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额头上泌出一丝汗水：“没没有，这期间没有人来探望他！”

　　　　顾菲雪抓住我的手臂安慰道：“不要激动。”

　　　　“我能不激动吗？黑蝴蝶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杀人了。郝子聪真的该死吗？那是他千疮百孔的心灵能写下来的血书吗？面对爱人的背叛，子女的去世已经够凄惨了，为什么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黑蝴蝶为什么要赶尽杀绝？”我情绪波动起伏有些大。

　　　　监狱长邵兴昌说道：“这两天并没有人来探望他，但是昨天他写了一封信，现在还没有寄出去。”

　　　　我情绪激动：“他写给谁的？拿给我看看！”

　　　　邵兴昌快步跑走，没一会拿来一封信，我立刻拆开，里面就写了七个字：“号虎二食，歹入三。”

　　　　我皱起眉头呢喃两句。顾菲雪不解道：“这是？”

　　　　邵兴昌说道：“一般像这种重量级的凶犯所递交出去的东西我们都会查看一番，但是这封信我也看过，也没有看懂是什么意思，所以也就不敢交出去，害怕是罪犯联系外界的术语。”

　　　　顾菲雪看了看地上躺着的郝子聪，叹了口气说道：“我想，郝子聪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用最简单的字面意思来告诉我们他真正会自杀的原因，所以才会用这样的方式。”

　　　　我在牢房里来回走动，嘴里一直呢喃着七个字，我现在还想不明白这七个字的含义。

　　　　看了大概十分钟后，我很无奈，但是只能作罢，叫监狱长邵兴昌将郝子聪的尸体搬离出去带到警局的停尸间让顾菲雪做进一步的尸检。

　　　　回警局的路上我脑海里一直在回荡郝子聪留下的那七个字，感觉抓住了一点什么，但是却又从脑海偷偷溜走。

　　　　到警局门口就看见叶玲双手抱着笔记本似乎在等待什么，见我来了后赶紧迎上来说道：“组长，经过我的调查，在网络上倒是没有发现肖青青于谁有过太亲密的交谈。虽然肖青青的事情我没有查到，但是我却查到，郝子聪曾经和一个名叫“美食家”的神秘人有过长时间的交谈，你看看这份对话记录。”叶玲将笔记本转过来。

　　　　我仔细瞧了瞧，眼睛逐渐眯起。

　　　　美食家：“我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郝子聪：“准备了十之，还缺少一个，现在应该快到你哪儿了。”

　　　　美食家：“嗯，我的那些孩子们会感谢你的。待会我就告知你如何报仇，如何戏耍他们。如果你要耍花样，你知道咱们老家的规矩。”

　　　　郝子聪：“我不想戏耍他们，我只是想为我的儿子讨个公道。”

　　　　美食家：“无所谓。”

　　　　叶玲说道：“他们的对话记录是上个月三号下午五时五十三分。至于他们的对话我有点看不懂。”

　　　　我说道：“这个美食家的身份能确认吗？”

　　　　叶玲说道：“不能，美食家只是一个虚拟的称呼，包括美食家的身份资料也是假的，从以上得到的资料，我无法确认美食家的真正身份。”

　　　　我看郝子聪和美食家的对话所说的戏耍“他们”或许就是戏耍警方，后面郝子聪的言语也证实了郝子聪想做的事情，他只是想替自己的儿子讨个说法，但是他口中提出的东西，是什么东西呢？还有所说的老家，是什么地方？

　　　　“号虎二食，歹入三号虎二食，歹入三。”我自言自语轻声嘀咕两句，忽然想到“美食家”这个昵称，顿时精神一震大声说道：“号虎食是饕，歹入三是餮，二食就是饕餮。或许是因为其他的原因，郝子聪没有办法写下全部的意思，但是翻译出来的的确确就是饕餮两个字！饕餮，是用来形容贪吃和贪婪的人吗？饕餮两个字蕴含了什么意思呢？”

　　　　叶玲说道：“组长，你说的什么意思？”

　　　　顾菲雪说道：“饕餮？会不会是博物馆？或者其他有代表饕餮的地点？”

　　　　叶玲说道：“饕餮？我只知道在s省有一个名叫饕餮乐园的饭店，那里是s省数一数二的美食饭店，基本上云集了全世界的美食，一般是属于公子哥大富豪去的地方。”

　　　　我眼前一亮说道：“叶玲，帮我调查一下饕餮乐园的老板是谁？”

　　　　我们相继走进警局，叶玲葱葱玉指在键盘上敲击，没一会开口说道：“严乐正，今年五十三岁，饕餮乐园的创办人，有食王之称。一九九二年创办了饕餮乐园，其后一路飙升，以饕餮乐园的数百种招牌菜尽得食客的欢心。家有一妻两个女儿，目前女儿在国外留学，妻子也在国外照顾两个女儿，国内就只有严乐正一个人。”

　　　　我即刻吩咐道：“陈最，立刻去调查严乐正，有什么情况立刻通知我。”

　　　　接着我来到档案科，朱主任起身脸色凝重，递给我两份档案说道：“吴警官，我配比完毕，已经确认，死者的身份是近期在s省失踪的曹艳及段白珊。”

　　　　我扫视一遍发现，这两人就是之前张东胜在调查失踪案的其中两人。目前在s省有五名妓女在不同时间段失踪，曹艳及段白珊是在最近一个月内失踪的。都有共同点，红色晚礼服，妓女，漂亮。

　　　　我即刻召开一个会议，在会议室聚集了警局刑侦科的五十名警员，我简单的述说了一遍由肖青青一案引发的人肉香肠事件的始末，之后交代一些工作。

　　　　张东胜及十几名警员去调查最近s省失踪案的五名人员，其余的警员在警局静待。

　　　　我刚刚吩咐完了以后，一名警员慌慌张张推门而入，我皱了皱眉头瞥了那警员一眼：“怎么回事？”

　　　　“有有人报警有有！”

　　　　我意识到不对劲，走上去递给他一杯水，他喝了一口深吸口气说道：“有一人打电话报警，说发现了人肉香肠！”

　　　　我双手一拍，神情振奋：“好，来得好！”

　　　　“啊？还来得好？”

　　　　我微微一笑：“当然是来得好！只要凶手再次抛尸，只要他犯案，那就一定会留下证据和破绽。快走！”

　　　　说罢我就和三名警员一起朝着报案地点行驶而去。到了报案地点我先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里没有摄像头，人流量少，属于拆迁户，报案的人家就在这栋要拆迁的小区，四栋二单元四楼四百一十二号。

　　　　我心里有些疑惑，凶手怎么会将人肉香肠抛尸在这个地方来呢？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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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节　四个抛尸点

　　　　到了现场，门口站着一家三口，面色苍白。年纪大点的女性大概五十岁，头发略白，脸上有不少的皱纹，手掌粗大，应该干体力活比较多，身高在一百五十五公分，穿一身灰色。

　　　　男性大概五十岁，白发苍苍，脸上皱纹密布，鼻子左边半寸有一颗黑痣，身高在一百六十公分，穿一身蓝色。

　　　　年纪小点的女性大概二十八岁，端庄秀丽，瓜子脸长睫毛，脸上带着两个小酒窝，鼻梁略塌，身高在一百六十五公分左右，身穿一身靓丽的水蓝色。

　　　　经过了解，年龄大的女性名叫景秀兰在物资公司退休，目前在家闲着，男性叫梁俊能，以前是建筑公司的施工队，目前也退休，在家闲着，两人是夫妻。女儿叫梁紫，目前在s省商业街开了一家服装店，生意不温不火，尚未结婚。

　　　　家住城西市物资公司的退休工人景秀兰，每天早上都会慢跑到槟河公路，跟那些老头老太跳跳舞唱唱歌。二零零零年四月五日，是个天朗气清的好日子。景秀兰起得比往常要早，街上还没什么人。她沿着林荫道一路慢跑，快到公园门口时看见垃圾桶旁边有个装满了东西的黑袋子。放在平时也不会注意，但那天起得太早公园还没开门，便走过去把那包东西捡起来要塞进垃圾桶里。

　　　　捡起来拿在手里感觉有些热乎气，飘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就顺手把袋子解开了，原来是一包新煮的香肠，还被切成了片。

　　　　景秀文述说，当时她觉得很惊讶，这包香肠起码有五公斤左右，够跟老伴吃上两个星期了。

　　　　景秀兰没有多想，心里抱着贪图小便宜的心理，将这包切成薄片的香肠肉带回家。这时也没了慢跑的兴致，于是就赶紧回家放置在冰箱中，略微整理一番，将香肠均匀的分布到自家的碗盘中，到了中午时分老伴梁俊能外出办事和女儿梁紫一起回来。

　　　　景秀兰没有告知他们香肠的出处，怕女儿和老伴笑话她，所以她先是蒸了米饭，接着将香肠放在锅里热了一下，然后再炒了几个素菜，最后拿出来让家人品尝。

　　　　一开始梁俊能就泛起嘀咕说：“最近我们也没有灌香肠啊，你从哪儿来的香肠？”

　　　　景秀兰撒谎说自己是市场上买的，应付过去。

　　　　梁紫没有想那么多，他们的家庭本来也不是很富裕，好几天不吃荤也都很正常，何况景秀兰还有些病症，每月都要用一部分钱，这次听说景秀兰买了香肠，梁俊能和梁紫还以为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梁紫没有多想，夹起香肠就吃了起来，当吃到一半时，忽然觉得嘴里有硬物刺着嘴，于是满怀疑问吐出嘴中，一看之下是一颗残缺的牙齿。

　　　　梁紫用舌头探索着自己的牙齿，发现并没有少一颗牙齿。接着梁俊能又从嘴里吐出一块红色指甲，梁俊能和梁紫一下醒悟过来，当下就跑道厕所里面狂吐起来。

　　　　景秀兰也被吓了一跳，拿着手机哆哆嗦嗦给警方打电话报案。

　　　　我们接到报案后迅速赶赴现场。景秀兰一家均是被吓的半死，喘着气反复地跟我带来的三名警员说着事情的经过。现场已聚集了不少围观的群众，

　　　　这一栋楼是景秀兰一家住了接近三十年的老房子，每一家之间都是相当熟悉，见景秀兰一家突然有警察来，于是附近的，楼上楼下的老太太老头们都来凑热闹，听了景秀兰的话语后，人们议论纷纷，有些面露寒色，有的若无其事，有的面露笑容要看稀奇物事。

　　　　我去询问了景秀兰一些相关情况，不一会儿查勘现场的工作人员活儿也干完了，过来跟我介绍了查勘结果。香肠切得极薄，像是从一个模子里面出来的一样。从形状上看，作案者使用的显然是专业工具。由于景秀兰将香肠带回来就只是热了一下便可以吃，证明凶手是把香肠煮熟再抛弃的。凶手为什么这样做的目的不清楚，有可能是为了防腐，也有可能是为了破坏犯罪证据，也有可能是炫耀。

　　　　根据还有一点热乎气的特点，肉片过水的时间应该在一个小时以内。从香肠里面提取的指甲来判断应该是女性，因为这残缺的指甲上有指甲油的颜色残留。

　　　　装香肠肉片的袋子，是那种商店里随处可见的方便袋。袋子上除了景秀兰的指纹，没有发现其它痕迹。

　　　　我皱起了眉头。纵我从业多年，把一个不，是几个人活生生的人杀死后煮熟再切成肉片并且制作成香肠这么变态的案子，还是头一回遇到。

　　　　“把香肠肉片带回局里交给顾法医作进一步的化验。”我吩咐道，然后又转过身来对一名警员说：“你去到相关部门了解一下本市当前人员的失踪情况，重点看看失踪的年轻女性，并且让顾法医抓紧时间化验，我有种预感，应该是那五人中的其中之一。”

　　　　紧接着我安抚了一番景秀兰一家，然后打电话给局里的同志，让他们带上鉴识人员去槟河公路的公园垃圾桶旁进行现场侦查。

　　　　在我安排完了以后，景秀兰一家人忽然说自己身体不舒服，然后就捂住肚子嘴里冒着白沫倒在一旁呻吟，我见状立刻打120急救电话，没一会救护车将三人抬走，医生在临走时告诉我，这三人有中毒的迹象，但是并没有多严重，所以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具体的还需要治疗才知道。

　　　　我稍微安心，接着赶往城西的槟河公园，忽然我的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电话那头传来消息，城东又发现了一包人肉香肠。

　　　　我们风风火火赶了过去。城东弃尸现场除了一包像过了沸水的香肠肉片，无论是形状还是成色上看都跟城西的那包几无差别，可见是同一起案子。

　　　　之后我让鉴识人员分别两部分，一部分去城西，一部分去城东。

　　　　在城东的抛尸现场我还发现一个新鲜的脚印，痕迹鉴定专家称那脚印留下的时间不超过三个小时。

　　　　城东的抛尸地点也是在垃圾桶旁边，垃圾桶周围比较荒凉，除了垃圾场的工作人员少有人去，那枚脚印经过对比并非工作人员留下，那么就极有可能是属于犯罪嫌疑人的。这倒是振奋人心，这枚脚印的价值也不能小觑。

　　　　我们将两包香肠肉片交由警员带回警局由顾菲雪顾法医鉴定。

　　　　经过顾菲雪的鉴定，两包香肠尸片同属一具尸体。从城东的脚印和城西肉片的热气上推断，弃尸时间应当就在凌晨的四五点钟。因两袋香肠肉片的数量都不多，顾菲雪肯定还有其他的弃尸尚未发现。果然在之后的一个小时里，相继在城南、城北又发现两包香肠肉片。令人沮丧的是这两个地点均未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

　　　　这是一起叫人毛骨悚然的杀人碎尸案。碎尸手段之凶残超乎常人想象，尸片的形状似乎从一个模子里出来，凶手似乎十分享受碎尸的过程，刀工与心理素质，恐怕都好到了变态的程度，对于人体的了解也非常人所及。而凶手也显然是想要人们看见他的杰作，丢尸地都在垃圾桶附近，偏要把袋子露在外面，为的就是让人不经意发现，制造恐慌。

　　　　我安排警员将城西城南城东城北这个四个地点的道路监控录像调出来，警员们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没有丝毫怠慢急忙分成四股前去调查。

　　　　我忍不住想到，城西城南城北城东，这四个抛尸地点相隔有大概五十公里，如果从昨夜的四五点钟就开始抛尸，也能来得及，但是凶手为什么不在之前抛尸，偏偏在我们将人肉香肠带走后就抛尸呢？

　　　　难道说，凶手在肖青青家附近徘徊，一直注视着我们警方的动作？但是这怎么可能！当时警员们都一一调查，每个人都没有什么嫌疑，那凶手到底是怎么知道我们拿走香肠的时间，然后就进行抛尸的呢？

　　　　凶手应该是对我们警方公然的挑衅，因为从那五名妓女失踪的时间来看，已经是一个月过去，为什么凶手要杀了被害人，煮熟分尸后制作香肠长达一个月再抛尸呢？

　　　　我想，凶手肯定是得知我们拿走了香肠，所以再进行抛尸，目的就死讽刺我们警方！至于为什么知道我们检查出香肠里面有人肉，或许就要问警局那个隐形的黑蝴蝶成员了。

　　　　道路监控录像很快就调出来了。四个发现尸片的地点都是监控的盲区，这倒不让人意外。凶手敢这么做，显然是经过了精心的谋划，反侦察能力肯定要比常人高出很多。所以研究案件时，专案组里个个神色凝重。凶手要么是职业碎尸手，要么从事某些与人体打交道的特殊行业。

　　　　不过我的意见更倾向于，凶手是学医的天才

　　　　因为非常人所为，常见的那些杀人动机恐怕也不能用到这个案子上来。更有可能的凶手只是纯粹陶醉于自己的罪恶行径，杀人碎尸并四处抛尸的目的，只是寻求自己变态心理的满足。

　　　　“太邪乎了。办了这么多年案，没见过这么变态的事。吴警官，你来说道说道，这凶手到底是什么人？”跟我一起去现场的小李点了烟，表情如临大敌。

　　　　我想了想说道：“就从目前得到的线索来看，推论不出来。我只能肯定，凶手的外科技术很好。”

　　　　小李舌桥不下，呆了良久说道：“不是吧吴警官，以前再怎么复杂难缠的大案要案，到你手里捋一捋，就能很快说出个一二三。这次却露出这样的表情，说这样的话，让我们在场的哥几个人，心头掠过一丝寒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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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节　嫌疑人李鸣

　　　　等等！说谎？我的脑中闪过一个片段，忽然想起李鸣在福田小区临时的侦办所里对我提供的那些犯罪嫌疑人的特征描述！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严莉莉有危险了！

　　　　我说：“陈最，你知道李鸣现如今在什么地方吗？”

　　　　陈最说：“我调查过，李鸣每天的日常就是进行解剖学和人体构造学的研究和试验，一般早上在学校上课，下午时分没课之时就会在学校的实验室。根据李鸣的生活习惯，和现在的时间来判断，我想应该是在“天骄”大学的实验室。”

　　　　顾菲雪问：“那严莉莉呢？”

　　　　叶玲答道：“严莉莉虽然和李鸣两人是情侣的关系，但是两人平时在一起的时间只有晚上。一般在白天，严莉莉就会出入各种酒吧，宾馆，酒店，与来历不明的男人进进出出，所进行的也都是那龌龊之事。”

　　　　我想了想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现在严莉莉就在李鸣的家里。陈最，你立刻带上警员们前往福田小区调查严莉莉是否在家。顾法医，你继续对人肉香肠进行检验，希望能从人肉香肠关上找到于李鸣有关的线索。叶玲和我一起去“天骄”大学！”

　　　　吩咐完毕以后我们各自前往各自的目的地，叶玲驾驶着警车朝着“天骄”大学行驶而去，大概二十分钟，我们来到天骄大学的门口。

　　　　向门口的警卫说明来意后，我们走入这在s省的名牌大学。此大学诞生过数十个科学家，研究生，及富商。甚至在医学界有权威的医生，也有一部分是出自此大学。

　　　　警卫是一个四十岁的男人。有些偏瘦，穿着一身淡灰色衣裳，他带着我们先是来到李鸣所在的办公室，在办公室里面坐着其他科类的老师，有男有女。

　　　　当我问起李鸣所在何处时，大家均是表示，从中午十二点钟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李鸣，还声称李鸣平时和他们的关系不是特别好，所以也没有人去过多注意。

　　　　一位带着老花镜的女老师，或许是好奇心促使之下问道：“这位警官，李老师是不是犯事了啊？”

　　　　我面无表情，看了她一眼淡淡说道：“不好意思，恕我不能回答。”

　　　　女老师面露鄙夷之色，轻笑一声说道：“警官你不告诉我，其实我也能猜到一点。像他这种只会教坏学生的老师啊，犯事是迟早的事情。他啊，每天下午都待在自己的实验室里面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我有一次问他，原本以为他会告诉我，谁知道他不仅骂了我几句，还说我不要多管闲事，嘿警官，你说这人是不是脑子不对劲？”

　　　　我眼神一凝，说道：“你和李鸣之间有什么矛盾吗？”

　　　　一位带着眼镜，手里拿着一本书的男老师开口说道：“这位警官，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其实我们这个办公室里面的所有人都讨厌李鸣。因为李鸣这个人骄傲自大，不尊重人，常常把别人当成玩具一样戏耍。更可笑的是，身为一个教师，居然会告诉自己的学生这个世界上有鬼，有神仙，而且还说有十八层地狱，言称还要去十八层地狱解救一个人，还说他最后不出意料的话，应该能与天地同寿。你说，这不是可笑吗？这个世界上哪有鬼？哪有神？哪有人能与天地同寿？我们应该相信科学的不是吗？”

　　　　我暗自留意他们的话语，想了想又问：“能请问一下，李鸣李老师的实验室在什么地方？”

　　　　男老师听了眼里更是有一些厌恶：“最可笑的就是这一点。咱们天骄大学闻名国内，虽然说不上顶尖，但是最起码也算是万千子弟都想进来的学校，其学校的资金更是不用说了。但就是这样学校，实验室有不下三十多个，每一个实验室都有最先进的设备，和实验条件。李鸣不选择这些实验室，偏偏要选择学校西边的那一所废弃的大楼，你说奇怪不奇怪？”

　　　　我说道：“这的确有些奇怪。既然你知道李鸣的实验室在什么地方，能不能请你带我去一下呢？”

　　　　男老师立刻露出恐惧的眼神，抱着那本书坐在桌子上怯生生的说道：“警官，难道你没有听说那栋废弃的大楼闹鬼吗？只要接近那栋大楼，有时就会听见女鬼的叫声啊！就像是从虚无飘来一样，在大楼的门口都能听见。”

　　　　叶玲也是被吓了一跳，问道：“女鬼？怎么可能？如果真的有鬼，李鸣还敢去？”

　　　　女老师仿佛被男老师的话语勾起了什么恐惧的往事一般，面色有些发白说道：“警官先生，是真的有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