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专案组-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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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春芳回去后等了三天，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接到了爱华精神病医院的通知，周妍在二零零零年的三月十八号自杀了！

　　　　周妍自缢在了病房的房梁上，经过警方的调查，法医给出的死亡时间是在晚上的十二点，再经过警察的勘查，现场的的确确就是自杀没有错。

　　　　而我也询问了张东胜，他很准确的告诉我，这件案子虽然没有经过他的手，但是的的确确是我们警局里的通知处理的，毕竟警局这么大，不可能什么事情都找我重案组，专案组。

　　　　警方在现场发现周妍自杀式在墙上用钢笔写下了一个又一个密密麻麻的“美丽”两个字，整面墙上全部都是这样的字体，就像是刻印在了一张人皮上一般，看起来特别的惊悚。

　　　　赵春芳在得知周妍死后几乎哭死过去，经过两天的伤悲，赵春芳花了些钱给周妍准备了葬礼。

　　　　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四号赵春芳亲眼看见周妍的尸体被埋在坟墓里面，但是就在前天，也就是二零零零年的十月二十四号，周有才在李强所在的集团再次看见了周妍的尸体！时隔七个月的尸体竟然会再次出现，而且还能一眼分辨那尸体就是周妍，这很明显说不过去。

　　　　于是周有才连夜赶回s省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赵春芳，在说明了一切情况后，赵春芳肯定是不相信，周有才提议报案，但是他的亲戚们告诉他，没有真凭实据报假案可是要被拘留了。

　　　　于是周有才和赵春芳商量把周妍的坟墓挖开，以此来确定周妍的坟墓里到底有没有尸体，如果没有尸体再报警也不迟。

　　　　这不挖还好，挖下去的结果是让所有人大吃一惊，本来赵春芳眼睁睁看着周妍被埋掉了，但是现在坟墓里棺材被撬开，棺材里面也没有尸体，那么也就是说周有才看见的尸体的的确确就是周妍的尸体，于是两人才商量着来报案。

　　　　我听完事情的所有经过后忍不住沉思起来，李强所在的工厂我和张东胜都检查了一遍，并没有看见有人异常，唯一让人奇怪的就是修建房子，但是仅仅只是修建房子还不能够说明什么问题。

　　　　我细声细语安抚赵春芳，然后找到叶玲，让她帮我调查爱华精神病医院从建立到现在，发生过多少次意外事故！

　　　　叶玲在键盘上飞快的敲打，输入了一连串的代码以后，叶玲调查出来了所有的档案。

　　　　我看了一遍立刻就确定，张慧慧这是在试验！

　　　　爱华精神病医院是在二十年前建立的，也就是一九八零年，在建立的这段漫长的时间里，第一年发生爆炸，死亡十三人，如果何思远写的那封信属实，那么这就是美食家安排的那一次爆炸。第二年第三年风调雨顺，第四年有三名患者集体自杀在不同的宿舍，警方在现场只找到一块表。

　　　　第五年爱华精神病医院又发生了一起命案，是一个名叫温小丫的女孩子被七名精神病患者集体分食尸体，场面惨不忍睹，温小丫从小患有精神病，送入精神病医院的时间只有一年，在刚刚满一年的那一天，落了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温小丫的家属来闹过，最后被张慧慧用金钱摆平了。虽然警方进行了很严密的调查，但是精神病杀人，是不会坐牢的，警方在现场发现了一块手表，但是手表上没有一点点的痕迹，也没有指纹，所以警方只能罢休。

　　　　最后政府还是给予了爱华精神病医院很严肃的批评。

　　　　第六年和第七年都是相安无事，在第八年发生了一起精神病患者杀害医生的案例，这起案件总共死亡七人，原因仅仅是因为这名医生说话的语气稍微不客气了些，对待患者有点暴力倾向，不知道怎么回事激怒了同时接受治疗的十名精神病患者。

　　　　本来精神病患者是分开治疗的，但是那一次是爱华精神病的院长张慧慧亲自去治疗，于是才会选择多人治疗，最后发生了这起惨剧。

　　　　同时很奇怪的，在现场依然发现了一块手表，在手表上面依然是没有一点指纹，没有一点线索。

　　　　第九年至第二十年这期间，每一年都要发生命案，每次命案死亡的人数都达到了一人以上，死者不是医生就是患者，起因也都是很小很小的摩擦。

　　　　久而久之大家似乎熟悉了爱华精神病医院的命案史册，每次爱华精神病医院出现命案，连警方都麻木了，因为警察去了以后，也什么线索都找不到，就算找到一块表，但是这块表如同虚设，根本就查不出线索。

　　　　我在了解了所有的情况后，再结合现在何思远和韩悦的案件，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张慧慧就是凶手！

　　　　张慧慧的医院爱华精神病医院之所以频繁发生命案，那都是因为张慧慧在做实验，一个催眠术的试验，而试验品就是那些精神病患者。

　　　　在爱华精神病医院的命案档案史册上，我还发现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为什么每次死亡的人都是女性，还都是皮肤好，有傲人身材，很漂亮的类型。

　　　　在之前得到的线索中，周有才说，当天晚上他在加班，一直到晚上的十二点钟才结束，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有一辆大货车从工厂的大门口行驶而来，他因为好奇就躲在一旁偷看起来，当驾驶员把车驾驶到停车位离开后，他悄悄的来到货车的背后，打开货车的门，就看见一具尸体躺在车子里面！

　　　　当时周有才吓坏了，刚准备拔腿就跑，忽然发现尸体不是别人，就是他的侄女周妍，在无比惊慌的情况下，他关上货车的门然后在没有任何人发现的情况下离开。

　　　　我之前有让周有才回忆尸体的模样，周有才回忆时全身都在发抖，说那个尸体很瘦，很白，看起来就像是刚刚死了一样，没有头发，浑身散发一种很刺鼻的味道。

　　　　我按照周有才的描述得出一个结论，周妍的尸体被福尔马林浸泡过，所以才会几个月都没有腐烂，还那么栩栩如生，而刺鼻的味道自然就是福尔马林的味道。

　　　　我询问一遍周有才有没有记住大货车的车牌号码，周有才浑身哆嗦告诉我：“记得，记得，虽然我没有读过多少书，但是我还是知道，车牌号码，很重要。”

　　　　于是我马不停蹄的让陈最帮我去调查高速公路的监控录像，看看是否有周有才提供的车牌号码。

　　　　陈最离开后，我和叶玲浅谈案件的走向，叶玲紧锁眉头说道：“组长，张慧慧之前不是问过你什么时候可以取回何思远的遗体吗？最近怎么没有动静了？”

　　　　“张慧慧那只是随口一说而已。从聊天记录和他们平时的工作时间上来看，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根本就不好，甚至可以说没有关系。如果不是有结婚证，我估计没人知道他们两个人是两口子。”

　　　　“那组长你对于何思远留下的那封信和现场留下的摩斯电码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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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节　催眠术

　　　　我泡上两杯咖啡，递给叶玲一杯咖啡坐在凳子上，左手摸着右手的手肘，翘起二郎腿，右手的大拇指摸了摸我手中的硬币，我闭着眼睛感受硬币的正反，淡淡说道：“这些东西是张慧慧按照美食家的命令取安排的。从张慧慧创立的爱华精神病医院所发生的怪异命案看来，张慧慧具备很高明的催眠手段，而一个高明的催眠师让一个人进入催眠的状态几十分钟是很轻松的，而且张慧慧还不是那种一般的催眠师，一般的催眠师是治疗患者的心理疾病，也有催眠师用催眠术去治疗精神病患者，但是你看张慧慧。”

　　　　叶玲接过我递过去的科菲，说了声“谢谢”随后也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挑了挑眉说道：“组长的意思是，别的催眠师学习催眠，施展催眠都是为了救人，但是张慧慧学习催眠术，施展催眠术都是为了杀人？”

　　　　“嗯，是这样的。”

　　　　“那可不可能是张慧慧在治疗的途中不小心把精神病患者给医死了，然后她不想让这件事情曝光来让医院的声誉被毁掉，所以就布置了自杀现场呢？”

　　　　我把腿双下来双手交叉说道：“那可能吗？比起患者在自己的医院被杀，或者发病来的影响大，还是治疗失败的影响大？两者之间不一样吗？患者自杀还能说明是患者犯病，但是医治不得当死亡呢？那就不一样了。”

　　　　叶玲翘起二郎腿，葱葱玉指抱着咖啡杯，抿了抿红唇轻声说道：“组长，你说这张慧慧图个什么？她这一辈子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还要学什么催眠术干什么？”

　　　　“张慧慧看起来的确是有钱有地位，但是她太孤单了，有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你想象一下，假如说有一天你有了三十个亿，但是你身边一个朋友都没有，你体验一两年，享受挥金如土的感觉，那两年的时间过去呢？是不是很孤单？这个时候你想做些什么呢？那肯定是找朋友，张慧慧学会了催眠术就可以控制别人，变相性的强制让别人成为她的朋友，不会背叛，因为背叛就会死！”

　　　　叶玲露出不屑的神情，喝了一口咖啡，将咖啡杯子放在桌子上，转过身去背对着我说道：“如果我是张慧慧，我一定把自己的脸拿去整容。”

　　　　“为什么？”我问。

　　　　叶玲回答：“不是吧组长，这个你都不知道。我们先不说张慧慧的年纪，我们就说一个女人，不管她的岁数多大，她始终是一个女人，而女人爱美那是天性，有哪个女人愿意回到家脱下伪装就看见自己宛如鬼一般的脸？”

　　　　叶玲说完后葱葱玉指在电脑上快速的击打，没一会抱起笔记本转过来将屏幕对准我，画面显示一张照片，这张照片从外形上来看是一个女人，她穿着一身非常昂贵的红色皮衣，下身黑色紧身裤，一双黑色的靴子，配合身高和身材，这女人简直足以让任何男人沉迷，当然了，前提是不看这个女人的脸。

　　　　她的脸上化了浓妆，上半个脸肌肤光滑嫩白，下半部分的脸整个就是一马铃薯煮熟了以后再拍成扁状型的那种样子，嘴唇已经不能说是嘴唇了，压根就是一块残破的牛排，下半部的脸上坑坑洼洼，就这样看都能看见脸颊骨和鼻梁骨，脸皮的颜色都变了个样，成为了一种浅白色。不看外形这哪里是一个女人啊，简直就是一只鬼头！

　　　　看到这，我忍不住想起杨萱被杀的现场留下来的那张纸条和那本书，虽然纸条和书都没有直接指向张慧慧就是凶手，两样证物也没有多少研究的价值，很有可能是杨萱喜欢看的一本书。

　　　　但是很奇怪，不管是书还是纸条，上面都有一个鬼骷髅，现在看见这照片，说实话我感觉有点像，或许是照片和画画不同，所以看起来有所区别，但是无论是脸型大小都和那个鬼骷髅一模一样。

　　　　“这是？”我问。

　　　　叶玲侧着头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女人，然后指着屏幕说道：“这张照片很罕见的哟，是张慧慧的。嗯，大概是张慧慧当时因为爆炸受伤住了院出院后被人拍的照片。张慧慧也算是名人，因为爆炸没死，肯定会有人跟踪，再拍照，这张照片就是一个名叫小华的男性记者拍到的，但是还没有发布，第二天就在房间自杀了。”

　　　　“自杀？”

　　　　“嗯，除了杨萱的案件不一样之外，一旦涉及到张慧慧而死亡的人，现场都有一个闹钟或者是怀表，毫无疑问，这些证物上都没有任何的证据。跟张慧慧有关联而去世的人，有好几个。”

　　　　我抿了抿嘴唇，喝了一口咖啡换了一个坐姿说道：“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张慧慧，她肯定脱不了干系。从杨萱一案来看，张慧慧应该是仇恨杨萱，所以才没有用催眠术去杀人，反而是用了很残忍的办法去杀人，杨萱的脸部刀伤最多，这就表示张慧慧嫉妒杨萱的美貌，接着是胸部的刀伤，和下体的刀伤，很明显是张慧慧知道了何思远与杨萱之间的关系，张慧慧有完美强迫症，所以就因为何思远的出轨，杀了杨萱和何思远，至于韩悦，我想也有可能是因为出轨。”

　　　　“啊？不会吧。”

　　　　我说：“我和陈最之前去询问过张慧慧，她告诉我，韩悦和何思远都在大学时期追过她。你看，张慧慧是一个自己得不到也不愿意别人得到的女人，还有完美强迫症，那她会放过找情人的韩悦吗？”

　　　　叶玲捋了捋头发，问：“不是啊，组长你看，那韩悦的情人怎么没事呢？”

　　　　“从案件发生后没几天我们警察就全天二十四小时盯着她，现在她要杀人，也要有时间才行。”

　　　　“张慧慧不会雇凶杀人？”

　　　　“不会，她这样的人，一定会选择亲自动手。”我指了指屏幕上的女人，问道：“对了，你给我看这个是什么意思？”

　　　　叶玲说：“喏，这个人就是张慧慧啊。”

　　　　“我知道，我是问你，给我看，是什么意思？”

　　　　“哦，我的意思是说，张慧慧那么有钱，地位也很高，为什么她不愿意去整容呢？在医院进出好多次但是就是不去整容。假如说张慧慧不去整容，那岂不是一辈子都是这个鬼样子？难不成她还希望容貌自己恢复？”

　　　　叶玲说完这句话后，我感觉自己的神经被她的话扯了一下，脑中快速思考，心想：爆炸毁容、杀人毁容泄愤、徘徊整容医院、香皂制造商、频繁发生命案、死者都是女性，漂亮美丽、尸体运回去掩埋又突然出现在人们的眼底！难道难道

　　　　我赶紧打电话给张东胜，语气特别郑重：“张警官，我有个很重大的任务要交给你！”

　　　　“老朋友了，尽管吩咐。”张东胜顿了顿立马询问：“是不是案子有新进展了，要不要我现在来找你？”

　　　　“不了，你帮我查一下，爱华精神病医院这些年发生命案死亡的那些女性患者，最后有没有被埋葬！”

　　　　“调查这个干什么？”

　　　　“你先别问，我要你亲自，你记住是亲自，亲眼看见，坟墓里面有尸体，然后提取dn回来确认尸体是不是属于本人。我希望你别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是说从爱华精神病医院建立起来到现在这二十年的时间，所有死者的尸体，到底在不在坟墓里面。”

　　　　张东胜的语气浮现凝重，说道：“吴警官，这个这二十年的尸体！爱华精神病医院发生的命案很多，全部都是精神病患者犯病自杀，这二十年算下来起码是有上千了啊，爱华精神病医院有接近一万五的患者，一年死亡的人不下一百个，来报案的一年虽然没有几起，但是张慧慧私下解决的那些，加起来恐怕比我预计的还要多，这这没有三个月，调查不完！”

　　　　我斩钉截铁般说道：“给你一周的时间。”

　　　　说完后我挂断了电话，然后让叶玲帮我调查，韩悦的情人是谁，调查到了以后派一部分警力去把韩悦的情人带回来，这样做的原因是保护无辜的人。

　　　　之前我完全没有想到韩悦和张慧慧之间的关系，也认为张慧慧不可能因为韩悦找情人就杀了他，在张慧慧说起韩悦曾经追过她我也没有猜测张慧慧会害韩悦的情人，但是现在想想，张慧慧本来就是完美强迫症的精神病，她觉得是瑕疵的东西肯定会全部摒弃干净。

　　　　陈最调查到下午的十七点三十分才回来，外面还下着雨，陈最的衣服有一半被淋湿了，他先是跑来给我汇报情况：“经过我的调查，在监控录像里面的确发现周有才提供的车牌号由s省的爱华精神病医院一直开往j市李强的工厂，基本上每一个月就要跑一次，很固定的时间，每次都是晚上十一点出发，晚上十二点到。并且经过我的仔细调查，我发现车牌号码的主人是一名普普通通的驾驶员，帮s省精神病医院拉不明东西有十几年了。”

　　　　我皱着眉头，说道：“驾驶员的住址找到了吗？”

　　　　陈最道：“组长，地址的事情我已经让叶玲在查了，我先去换个衣服，然后带着警员去找一下驾驶员，最后录下口供回来给你。”

　　　　我点了点头说：“辛苦了。”

　　　　没一会陈最就换好了衣服，然后找到叶玲，得到了驾驶员的身份和居住位置，带上三名警员一起去录口供去了。

　　　　我有种预感，这起案子马上就要有个结果了。

　　　　时间悄无声息的游走，在晚上的二十点三十分，我亲自到检验科技侦科去询问香皂的化验结果，专业人员告诉我，正在化验中，估计要等到明天中午才能出来答案，我只能选择等待。

　　　　到了二十一点十分，叶玲抱着笔记本走了过来，将笔记本放在我眼前的桌子上，然后洁白无瑕的双手撑着桌子，说道：“经过我的调查，韩悦的情人名叫林艺，是一名不知名的汽车模特，在一家车展店里面当模特，今年二十四岁，父母早逝，独自一人生活，居住在j市的龙头湾码头的一个名叫“景园”的小区，我已经打电话通知j市公安局的通知，希望他们能找到林艺，并且加以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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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节　有故事的女人

　　　　正说着，叶玲的电话响了起来，接通后叶玲说道：“怎么样？”

　　　　停顿了几秒后，叶玲又说：“那就找一下，务必要找到。嗯嗯谢谢你们了。”

　　　　挂断电话，叶玲面色有些不悦：“这个林艺下了班跑什么跑，现在j市公安局的同志没有在林艺的家里找到人，我刚刚让他们帮忙去找一下，应该很快就有结果了。”

　　　　我心里隐约有些不安，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林艺居然会不在家？我立即打电话给埋伏在爱华精神病医院和张慧慧住所的警员通知，询问一番才彻底放下心，张慧慧并没有出门，那么也就是说，林艺暂时不会有危险。

　　　　我看了看时间，露出一丝笑意对叶玲说道：“你下班吧，现在时间也不晚了。”

　　　　“嗯，组长，等陈最回来，我们一起去看看雪姐姐，她应该也要出院了。”

　　　　白诗诗从外面走进来，对叶玲打了个招呼以后询问我一番案情的走向，我简单的述说了一遍然后让白诗诗下班，最后白诗诗又说了一些她今天调查得到的讯息，最后离开。

　　　　白诗诗离开没几分钟，陈最就从门外走进来，当即汇报：“组长，我们没有在驾驶员冯兴业家找到人，我在附近的居民那里也问了一遍，都说三天前看见过冯兴业，但是这几天都没有看见过，不知道人去什么地方了。”

　　　　陈最转而又说：“我还了解到，冯兴业有赌博的习惯，经常出入大型的赌场，很奇怪的是，冯兴业的经济来源就只有在爱华精神病医院拉东西，就这么一个工作还是每个月只干一次，按理说是无法支撑他的经济消费，但是根据居民透露，他每天光是饮食起居的消费就接近上百，还不算去赌场赌钱，如果算上的话，他一个月的工资可以说非常的高。现在我已经让警员一个一个的赌场去寻找了，相信要不了多久便会有结果了。”

　　　　“货车呢？”

　　　　“货车就停在冯兴业家的院子里面，我已经交了鉴识人员去检验现场了，在大货车里面并没有提取到什么证据，因为我们到现场后，在检查货车时就发现货车用清水彻底的洗了一遍。”

　　　　我想了想说道：“陈最，你带一部分警员去调查s省的个个赌场，找到他以后就给我打电话。我推断，冯兴业肯定不知道这些尸体的具体用处，张慧慧出了大价钱让冯兴业运送尸体，恐怕就和我推理的一样，毁容加上尸体很有可能就与那个有关，等我们审讯完冯兴业，检验科交给我香皂的化验报告单，张警官核实死者是否在坟墓，我想就能得到一个答案了。”

　　　　陈最正了正身体，敬了一个军礼，说道：“保证完成任务。”

　　　　我点了点头，站起身收拾一下桌子上杂乱的文件，然后迈步先前边走边说：“走吧，今天就这样了，现在去看看顾菲雪，正好可以等一等你们搜索的答案，记住，手机保持畅通，警员搜索到了冯兴业的下落马上联系我，我要即可审讯他。这个案子我们必须抓紧时间，这段时间不能掉以轻心，让所有的警员都打起十分的精神。”

　　　　陈最得令后走出大门，带上一部分警员就驾驶着警车出发。

　　　　叶玲和我走出警局，我们招了一个出租车，没一会我们两人到了医院，刚刚下车走到医院的门口就看见顾菲雪在大厅，一头秀发随风飘动，没有束起来而是披散在双肩。脸上化了淡妆，柳眉弯弯似乎会说话，炯炯有神的双眼，高鼻梁，性感红唇，脸上洁白无瑕，没有表情，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块冰。

　　　　身穿淡粉色旗袍，可以明显的看见诱人的锁骨，两条如玉般的手臂放在前台上，手里抓着什么东西。两条嫩滑细长的长腿就这样露在空气中，在旗袍开叉处隐约可以看见，腿根处有一个扭曲可怖的伤疤。

　　　　我们推门进去，顾菲雪扭头看过来，当发现我们过来后从前台拿着一个本子，踩着一双高跟鞋走过来，这双高跟鞋是银白色的，晶莹剔透的高跟鞋带缠绕脚踝，一圈一圈很均匀的分布下来，可以清晰的看见一双白皙的玉足。

　　　　叶玲走到顾菲雪的身边上下打量一番，捂着嘴脸上浮现一抹不可思议的色彩说道：“雪姐姐，你这是？转性了？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