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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专案组-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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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玲走到顾菲雪的身边上下打量一番，捂着嘴脸上浮现一抹不可思议的色彩说道：“雪姐姐，你这是？转性了？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打扮耶。”
顾菲雪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让人看不出她到底是喜悦还是忧愁，只听顾菲雪淡淡说道：“组长，谢谢你，不顾自己的性命也要救我。”
“换做是谁我都会救的。好了，你现在出院了，明天就好好上班吧。你可不知道，没有你，林峰快忙死了。”
叶玲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挽着顾菲雪的手臂俏皮说道：“雪姐姐，你多笑一笑，好吗？”
顾菲雪听了脸颊上的肉动了动强行做出一个笑容，叶玲见了“切”了一声，说道：“雪姐姐你那是什么笑容啊，要自然啊。”
我看着顾菲雪腿上隐约可见的伤疤，问道：“这伤？是在什么地方弄到的？”
顾菲雪下意识的躲了躲，侧了侧身体遮住伤疤，低着头淡淡说道：“很多年前的伤，不小心弄到的。”
“你想说的时候就告诉我，或者告诉我们专案组的任何一个成员，因为我们都会在背后支持你的，不管你以前的来历是什么，不管你以前经历了什么，现在你就是我们专案组的一员，记住以后多笑了笑，你人本来就漂亮，笑一笑更美，如果你不笑，还是这么冷冰冰的样子，警局的帅小伙也不敢接近你不是？”
我看顾菲雪腿上的伤疤很明显就是枪伤，看痕迹和伤疤的成色，应该有很长的时间了，就是不知道顾菲雪以前经历了什么，身上竟然有枪伤。她的腿走路时没有一点问题，那就证明这颗子弹是从很远的地方射过来，没有射进骨头里，不然她就会变成瘸子了。我再联想到那天被匪徒劫持，她都没有露出害怕的神情，所以我觉得，她有很多的故事。
一个女人身上如果有伤疤，那么肯定会隐藏身上的伤疤，会觉得有点自卑的感觉，就像刚刚顾菲雪一样，我问起她腿上的伤疤，她就会下意识的遮掩起来。张慧慧也是一样，她下半部的脸颊已经被毁了，所以才会要带着一个口罩，只要是一个人，都希望自己有很好看的容貌，何况这还是一起爆炸被毁容。
张慧慧被毁容已经有二十年的时间了，这么长的时间张慧慧不止一次出入整容医院，但是每次都没有整容。张慧慧绝对不缺钱，那么是什么使得她不去整容恢复容貌呢？
假如说，美食家告诉她，有一种办法能够让她不用整容也能恢复到以前的容貌。有哪个女孩子不愿意恢复到自己真实的容貌，整容出来的容貌那毕竟是假的，如果能恢复到以前真实的容貌，那么何尝不可呢？就算美食家告诉她吃人肉能恢复容貌，或许她也会吃！这就是语言的力量！
就像李鸣一样，心理上本来就有问题，只要有人稍加怂恿，就会彻底的被人操控。
我的沉思转瞬即逝，正准备带着顾菲雪去吃点什么东西，突然我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我拿起来一看是陈最打来的，于是立刻接起来电话：“怎么样？”
“组长，在赌场找到了冯兴业，现在正在带去警局的路上，你们在什么地方，要不要一起回警局？”
“你先把冯兴业带回警局，我马上就过来了。”
我转过身对叶玲说道：“你带顾法医去吃点东西，然后你们两个人就回去吧，我和陈最晚一点回来。”
这个时候叶玲的手机响起来，叶玲接通后对着电话一直说“嗯”的字样，片刻后，叶玲挂断电话对我说：“组长，这个林艺已经被警察找到了，j市的警察们说过，会好好保护她。”
我点了点头，用关切的语气交代了一番她们两个女孩子路上注意安全，说完后我立刻招了一个出租车就朝警局赶去，没一会就到了警局。我径直走到审讯室，来到门口看见陈最正走向审讯室，我叫上他说道：“我和你一起去审。”
陈最点了点头带我走了进去，在审讯室里面有一张铁桌子，上面有一杯白开水，桌子正上方有一张铁凳坐着一个头发杂乱，低着头的男人。
我和陈最坐在一张半人高的桌子前，陈最手里拿着记录本，我则打量一番眼前的男人，他上身穿着白色的连帽上衣，下身一条浅蓝色牛仔裤，脚上一双破烂的皮鞋，双手被手铐锁住，在双手上有一些皮肤病。
我忍不住想，张慧慧到底会不会是我猜想的那样呢？
………………………………
第一百三十六节 经过
陈最道：“抬起头来，冯兴业！”
冯兴业抬起头，我见他脸上也有不同程度的皮肤病，脖子上还有被指甲挠过的痕迹，可以看见一层血沫，我再打量他的指甲，却很干净。
陈最厉声说道：“你每个月都要帮爱华精神病医院拉一些东西出去，你拉的是什么？”
冯兴业咧嘴一笑露出一排黄牙，说道：“拉的是什么？就是一些垃圾啊什么的。”
“哦？给你多少钱一个月？”陈最眯着眼睛说。
“也就两千多。”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衣袖蹭自己的鼻子。
陈最猛的一拍桌子，大声吼道：“一个月两千多够你花销吗？我们都在赌场调查了，你每次去都要输好几万，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
“不是吧警察同志，我怎么赚的钱，你们也要管？”冯兴业翘着二郎腿看起来有点嚣张的样子。
“还狡辩？我告诉你，有目击者看见，你从爱华精神病医院拉走了尸体！现在我们怀疑你涉嫌故意杀人罪。”陈最呵斥道。
冯兴业听了情绪激动起来，喊道：“不是吧，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我杀人啊？就是拉了一具尸体就是杀人了？那尸体可是医院里面自己送上去的，我只是搬下去的时候搭把手而已，我没有杀人。”
陈最道：“那你知道不知道这些尸体拉过去干什么？”
冯兴业眼神有些闪躲，可以看见眼神的深处似乎有些恐惧。他低着头双手的手指碰撞在一起，说道：“不不知道。”
陈最刚要发火，我抬了抬手轻声说道：“我们警察讲证据，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是不会单独带你来审问的，如果你老实的交代，我还能给你介绍一个好一点的皮肤医生，给你把身体上带给你的困扰解除了。”
冯兴业眼前一亮，看了我一眼说道：“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是吗？看你的手臂、脸上、脖子上就一清二楚了。这是一种皮肤病，是你经常接触尸体感染的细菌。每个月只碰一次尸体，是不可能感染的，你应该是把尸体带到了工厂的某个地方，在哪个地方有很严重的细菌，你没有进行防护，所以感染了。”
“你你真的认识好一点的皮肤医生？我医治了好一些时间都没有医治好。”
“你老老实实的交代，我可以考虑为你介绍皮肤科的医生。”
之后冯兴业老老实实的交代，他当初是因为走投无路，忽然看见爱华精神病医院需要一个驾驶员，于是他就去报名了，很意外的，他成功的被录取了。
据说，冯兴业他第一天上班正好就是月底，爱华精神病医院的小萧在月底会让他拉着一样东西去j市的“舒适”香皂生产工厂李强的工厂，然后把东西搬到工厂的垃圾桶，再返回。这个东西是被一个木箱子装起来的，他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只是觉得有点重，一开始也没有在意，并且很珍惜这份工作。
最初冯兴业没有怀疑拉的东西是什么，可是随着逐渐的工作他对拉了是，东西很好奇，在一个下雨天，他因为汽车抛锚在车上等汽车维修工，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把拉的东西从一个箱子里面拿出来，那东西是被棉被包裹起来的。
他就像剥洋葱一样一点一点的把棉被弄掉，结果就露出来一个女人的尸体，当时把他吓坏了，还没等货车修好就逃了，回到s省的自己家中把门关了起来，他无法相信，拉了那么长时间的东西，居然是尸体。
第二天小萧给冯兴业打电话问他为什么不去上班，他就大吼大叫的说出了事情的经过，小萧在那边沉默了几分钟，然后挂断了电话。
冯兴业以为小萧罢休了，但是没想到过了两天，小萧找到他，一边威胁一边用大量的金钱引诱，最后，他妥协了。
冯兴业有赌博的瘾，以前没钱的时候也会去赌几把，在毒瘾的刺激下，在小萧的威胁下，冯兴业答应了小萧，这个活继续干下去，也不会说出去，会坚守这个秘密。
随着冯兴业一次一次的运尸体，逐渐冯兴业也就不再害怕了，也渐渐用手去搬运尸体，箱子也逐渐不要了，变得更加大胆起来，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感染细菌得了皮肤病。
冯兴业工作的时间很长，慢慢的就和工厂里面取尸体的人认识了，有一次工厂里面有个叫陈教授的人很忙，没有时间去取尸体，就让冯兴业亲自送过去，那一次冯兴业把尸体送到了距离工厂还有几百米的地方，那里很阴暗，是一个地下实验室，在里面发现了很多罐子，这些罐子全部都用黑布盖起来，整个房间都是一种极其难闻的臭味，冯兴业不敢多做停留，放下尸体就走了。
之后冯兴业还进去过几次，在最后一次进去离开后，他全身就变得极痒难耐，最后一点一点的蔓延成了皮肤病，一天一天的都在折磨他，去医院看了，医院也只是象征性的开了一些药就不管了。
于是我就询问冯兴业和小萧两个人具体的碰头时间，冯兴业告诉我是每个月的月底晚上的十一点，到了工厂是十二点整。
我又问冯兴业这么多年一共运了多少尸体过去，冯兴业交代，有时候是一具尸体，有时候是两具，最多的时候达到了五具尸体。这么多年算下来有上千了。
我深知事态紧急，于是我打电话让叶玲赶紧回来上班，调查小萧这个人以前有不有案底，再安排几名警员，去调查小萧替谁工作，听谁的命令。
而我，则打算和陈最两个人去李强的工厂看一看，这次去当然不会通知李强，我打算来个突袭。
陈最驾驶着警车向j市行驶而去，在出发之际天空的小雨总算是停了下来，一路上我俩没有过多的话语，我望着车窗外那街道上的东红酒绿一时间陷入了沉思，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女人，哪怕自身只有一丁点姿色也会到处去卖弄，在那些夜店里、ktv、酒吧等等娱乐场所，很多女人都展现出自己最美丽的一面，以求遇到一个大款包养自己，而让自己衣食无忧。
就算是那些身材不好，容貌也欠缺一点的女性也大都选择多涂上几层粉底，来掩盖自己脸上的雀斑、皱纹，更有甚者跑去整容医院做整容手术，为的就是美丽两个字。
要说起来，“美丽”这两个字真的害死很多人，好多女性为了追求美丽，而不惜去整容医院改变容貌，但是很多事情事与愿违，不仅仅没有变漂亮，反而变得更丑，这样的例子不在少数，在当今社会更普遍，很平常。
叶玲说的很对，像张慧慧这种有钱有地位的人为什么不去选择整容改变自己呢？也或许如我的推理一样，美食家用言语蛊惑了她，至于到底是用的什么言语，用的什么方法，我想等所有的结果出来以后就有一个明确的答案了。
今晚的月色也明亮，照射在大地上将漆黑一片的世界赋予色彩，看起来就像是有一层白纱覆盖着大地，夜晚虫鸣声在这个安静的夜晚像是一支乐队一般在齐齐歌唱，听起来有些别样的美感。
当陈最驾驶着汽车来到j市李强集团周围时，我忽然感觉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就好像我和陈最进入了一个冰窖一般，让人一时间有点无法适应。
李强的工厂现在灯光很亮，站的很远也能听见一些“嗡嗡”响的动静，看来工厂正在生产。
我让陈最开车驾驶到冯兴业告诉我们的地点，为了怕找不到，在临走前我还让陈最按照冯兴业的口供专门画了一张简陋的地图。
我们两人寻找下去，一开始我们还能开车行驶在道路上，尽管很颠簸，地面凹凸不平，但是至少不用下车，但是随着我们的逐渐深入，发现前面已经没路了，一些货车的痕迹也是到这里就结束了，我拿出预备手电筒照射过去，可以看见地面有一些人走过的脚印。
我再将手电筒向远方照射过去，发现我的前面是一个森林，在这个黑夜里被银光照射，这片森林黑压压的一片，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砰然大物一般，一些树木随风摇曳，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被吊起来的尸体那么可怖。
我所在的地方时不时的伴随着一声声的狗吠声，从声音中我似乎能听出来一丝丝的恐惧，就好像这些不知道在何处的狗正发出声音警告着我们不能前进。
我检查一下身上的装备，有装电池的手电筒、军用小刀、沙漠之鹰手枪、一部手机。再让陈最确认一下，几分钟过去后，陈最给我做了一个k的手势，于是我和陈最下了车，缓慢的走进了这片像是要吞噬我们两人的森林。
这片森林很大，几乎一眼望不到头，我倒是不担心这里面有猛兽什么的，因为这里只是处于郊外的山坡下，我最担心的的就是迷路。于是在进入森林后，我让陈最在树木上刻下记号，方便我们确定方向。
………………………………
第一百三十七节 闹鬼？
我和陈最走在这片森林，闻着森林里清晰的空气，感觉神清气爽。由于下过雨的原因，地面上的泥土非常的松软，没走一会我就感觉鞋子上被泥土填满，每走一步就感觉灌铅一样沉重。
没有办法，我只有一边走一边刮掉鞋子上的泥土。陈最拿着手电筒和地图在手上观看，我也看了一眼地图，基本上可以确定，我和陈最必须走到森林的中部，才能缩小范围，从而找到冯兴业嘴里的那个神秘地点。
我之所以不安排警力大规模的搜索，是害怕打草惊蛇。既然尸体是从爱华精神病医院运到这个地方的，再加上张慧慧亲自与李强会谈，这就说明张慧慧肯定和这尸体背后的秘密有关，如果我能在不惊动张慧慧的情况下找到张慧慧犯罪的证据，那么我就可以申请审讯张慧慧，从而搜查她的医院和住宅。
如果我选择了大面积的搜查，那么肯定会惊动张慧慧，这个张慧慧敏感度非常的高，就像上次我和陈最只是简简单单的询问了一些一点都不会引人怀疑的问题，但是不知道张慧慧察觉到了什么，立刻就联系了美食家，接着美食家抓走顾菲雪以此来威胁我。
上次我和陈最询问都是小心了再小心，但还是没有想到出了问题。万一这次张慧慧再察觉到什么动静，而把身边可能存在的证据都抹去，那么我所做的一切就功亏一篑了。
夜晚的凉风迎面吹来，拂过我的脸颊，我深深的感觉到了刺骨的寒意，现在的天气虽说一天比一天差，一天比一天冷，但是也不至于让我感觉到浑身刺骨的冷，而这股寒意是从我的前面传来的，那就表明两个可能，第一、证明前面肯定有古怪，是有人在利用化学产品，不然的话，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差。第二、森林内部有古怪！
我和陈最紧靠在一起缓慢的前进，我不得不小心谨慎，万一有埋伏，我和陈最就完了。
或许是因为太安静了，陈最走着走着就给我说起有关这个森林的传说，根据居民传闻，这片森林曾经闹鬼！
据说以前附近有居民不小心进入这片森林，在森林里面怎么转都转不出去，而且还能听见有女鬼的叫声，甚至有人还看见过有一个穿着白衣服的鬼飘在树上一动不动，最后居民被吓昏了过去，第二天醒来就出现在森林的入口处。
这样的事情生了不止一样次，很快的就传到了公安局的耳朵里，警察觉得是有人在闹鬼，于是就派人去搜查，结果警员进入森林，在大白天还是看见了鬼，而且是那种在天上出现，一下又消失。
并且走进这片树林就迷路，出不去了，警察在森林里面搜索了一天什么都没现，最后还吓昏了几个。剩余的警察等到了第二天早上，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子就能找到路，最后才安全的走了出去。
我听了陈最讲的这些传闻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世界上哪里来的鬼，如果说真要有鬼的话，那也是人们心里有鬼。
就像在穆思思被害的那栋古堡里面，利用各种因素就肯定能让人产生幻想，从而制造一些闹鬼的场景，绝对能出来幻觉，这是因为眼睛欺骗了人的心，是眼睛告诉大脑有鬼，然后心理就出现恐惧，再加上曼珠沙华的毒性，自然而然的就让人觉得有鬼。
我和陈最大概走了二十分钟，因为我们走的很慢，所以还没有走到森林的中部。整个森林只有我们踩在软泥上的声音“吧唧吧唧”的很是有节奏感。
我听着“吧唧吧唧”的声音，一开始很整齐，也很平缓，但是逐渐的，我听这“吧唧吧唧”的声音开始有点杂乱，节奏也不再是之前那样一下一下，而是变成了一下一下两下两下，听起来就感觉我和陈最的背后还有一个人！
我立刻转过身，电筒照射过去，除了树木的影子，我没有看见什么人影或者动物的影子，我认为是有人跟踪我们，然后在我转身的那一刻躲在树后面了，但是我向后，退了一段距离查看一番之后，也只是看见我和陈最的脚印，并没有看见有其他人的。
陈最以为我现了什么，警惕的在打量四周，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几分钟过去，期间只有我和陈最均匀的呼吸声再没有听见其他的声音。
我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是多疑了，于是我和陈最继续向前走。
森林里伴随着晚风，让人精神抖擞。周围很多的树木在我一时间看过去就像是有个人在不远处一样，我知道这是我自己因为环境和视觉的关系在乱想，所以就没有多在意，继续前进。
“吧唧吧唧吧唧”这样的声音在我耳朵四周回荡，走着走着，声音开始变成了“吧唧吧，吧唧，吧唧”，在我和陈最走路的期间，还有一个声音就那么突然的插了进来。
我扭头和陈最对视一眼，我从他的眼神中也看出来疑问，按理说我和陈最两个人的走路声音应该只有“吧唧吧唧”才对，但是为什么会还有个脚步声出现在我和陈最的脚步声中间？
我蠕动嘴唇，没有出声音，但是却在心里默数着“123”当数到“3”时我和陈最齐齐的一下子回头，手电筒照射过去，在我和陈最的身后没有现什么奇怪的东西，那个违和的声音也没有出现。我和陈最将手电筒扫向四周，但是也都没有现什么。
我和陈最不自觉的靠拢，相互看了一眼，然后猛的转身，在我转身的那一刻，一张腐烂到不像话的人脸出现在我的视线中，突然的人脸出现吓了我和陈最一跳，我们条件反射的先后退了一步。再次抬头看过去时，那张人脸居然不见了！
我心里没有多害怕，但是我的四肢出卖了我，双腿有些软，手臂也在轻微的颤抖，手里的手电筒照射出去的光芒也一闪一闪的。
我咽了咽口水，和陈最相视一眼，只见陈最强做镇定看着我，那意思不言而喻，他也看见了刚刚腐烂的人脸。
陈最咽了咽口水，战战赫赫说道：“组长不会不会真的有鬼吧？”
我虽然是个无神论者，我也很确定这个世界上没有鬼，但是刚刚出现的一幕，让我不知道怎么去解释。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现的脚步声，我和车最回头看却没有看见有人，四周看了也没有人。
接着是人皮，我很清楚那只是一张人脸而已，根本就没有身体，那张人脸仿佛是被人用刀子从前额割到下巴，完完整整的一张脸皮，可以看见眼珠子消失不见，只有两个黑漆漆的眼眶，脸皮也到处都是坑坑洼洼，就像是被什么虫子咬过一样，从脸皮上我都辨认不出到底是个男人还是女人。
就是这样一张脸皮出现在我和陈最的眼前，在我和陈最退后一步时，脸皮又消失不见了。如果说是有人故意要吓我们，那么也肯定是有人拿着人皮吓我们，但是我没有看见，除了我和陈最还有第三人存在。这一切奇怪的现象表明，似乎在说，这片森林充满了诡异！
经过这一吓，我感觉四周的温度下降了很多，似乎我不是走进森林，而是走进了鬼魂的领地！
我掐了掐自己的人中，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曾经也遇到过很多利用鬼魂来吓人的手法，所以这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做出来的把戏，就是为了让我和陈最慌乱，我这么多年来也形成了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迅让自己冷静下来的卓越控制力。
我深吸口气，缓缓吐出一口气，在原地待了几分钟后，我彻底的冷静了下来，闭上眼睛进入“记忆宫殿”，我在“记忆宫殿”里寻找一切有关于人吓鬼的手法，随着我的翻阅，我逐渐现，我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符合现在生的怪异事件，越是翻阅我的头就越是疼，最后我不得不停止翻阅，我怕我坚持下去会出现精神错乱。
陈最没有说话，但是也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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