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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领主戒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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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钟公等三人同时跃退丈许。沈毅不由自主地也退了几步。
任我行呵呵大笑,说道:“小兄弟,他们怕我,你却又何必害怕?”
沈毅道:“是。”走上前去,伸手向铁门上推去。只觉门枢中铁锈生得甚厚,花了好大力气才将铁门推开两尺,一阵霉气扑鼻而至。
丹青生走上前来,将两柄木剑递了给他。
沈毅拿在左手之中。
秃笔翁道:“兄弟,你拿盏油灯进去。”从墙壁上取下一盏油灯。
沈毅伸右手接了,走入室中。
只见那囚室不过丈许见方,靠墙一榻,榻上坐着一人,长须垂至胸前,胡子满脸,再也瞧不清他面容,头发须眉尽为深黑,全无斑白。
沈毅躬身说道:“晚辈今日有幸拜见任老前辈,还望多加指教。”
任我行笑道:“不用客气,你来解我寂寞,可多谢你啦。”沈毅道:“不敢。这盏灯放在榻上吧?”
任我行道:“好!”却不伸手来接。
沈毅当下走到榻前,放下油灯,随手将向问天交给他的纸团和硬物轻轻塞入那人手中。
那人微微一怔,接过纸团,朗声说道:“喂,你们四个家伙,进不进来观战?”
黄钟公道:“地势狭隘,容身不下。”
任我行道:“好!小兄弟,带上了门。”
沈毅道:“是!”转身将铁门推上。
任我行站起身来,身上发出一阵轻微的呛啷之声,似是一根根细小的铁链自行碰撞做声。
他伸出右手,从沈毅手中接过一柄木剑,叹道:“老夫十余年不动兵刃,不知当年所学的剑法还记不记得。”
那人将木剑在空中虚劈一剑,这一剑自上而下,只不过移动了两尺光景,但斗室中竟嗡嗡之声大作。
沈毅赞道:“老前辈,好深厚的功力!”
那人转过身去,沈毅隐约见到他已打开纸团,见到所裹的硬物,在阅读纸上的字迹。
沈毅退了一步,将脑袋挡住铁门上的方孔,使得外边四人瞧不见那人的情状。
任我行将铁链弄得当当发声,身子微微发颤,似是读到纸上的字后极为激动,但片刻之间,便转过身来,眼中陡然精光大盛,说道:“小兄弟,我双手虽行动不便,未必便胜不了你!”
沈毅道:“晚辈末学后进,自不是前辈对手。”
任我行赞道:“很好!”木剑斜刺沈毅左胸,守中带攻,攻中有守,乃是一招攻守兼备的凌厉剑法。
木剑挥转,指向沈毅右肩,仍是守中带攻、攻中有守的妙着。
沈毅一凛,只觉来剑中竟没半分破绽,难以仗剑直入,制其要害,只得横剑一封,剑尖斜指,含有刺向对方小腹之意,也是守中有攻。
任我行笑道:“此招极妙。”当即回剑旁掠。
二人你一剑来,我一剑去,霎时间拆了二十余招,两柄木剑始终未曾碰过一碰。
沈毅眼见对方剑法变化繁复无比,自己自从学得“独孤九剑”以来,从未遇到过如此强敌,对方剑法中也并非没有破绽,只是招数变幻无方,无法攻其瑕隙。他谨依风清扬所授“以无招胜有招”的要旨,任意变幻。
那“独孤九剑”中的“破剑式”虽只一式,但其中于天下各门各派剑法要义兼收并蓄,虽说“无招”,却是以普天下剑法之招数为根基。
那人见沈毅剑招层出不穷,每一变化均从所未见,仗着经历丰富,武功深湛,一一化解,但拆到四十余招之后,出剑已略感窒滞。
“独孤九剑”是敌强愈强,敌人如武功不高,“独孤九剑”的精要处也就用不上。
此时沈毅所遇的,乃当今武林中一位惊天动地的人物,武功之强,已到了常人所不可思议的境界,一经他激发,“独孤九剑”中种种奥妙精微之处,方能发挥得淋漓尽致。
独孤求败如若复生,又或风清扬亲临,能遇到这样的对手,也当欢喜不尽。
使这“独孤九剑”,除了精熟剑诀剑术之外,极大部分依赖使剑者的灵悟,一到自由挥洒、更无规范的境界,使剑者聪明智慧越高,剑法也就越高,每一场比剑均无旧轨可循,便如是大诗人灵感到来,作出了一首好诗一般。
突然之间,任我行石破天惊般一声狂啸。
沈毅耳中嗡的一响,耳鼓都似给他震破了,脑中一阵晕眩,登时人事不知,昏倒在地。
沈毅也不知昏迷了多少时候,终于醒转。
由于他在睡梦中,体内自动运转九阳神功,方才被震伤的内力,早已经恢复了。
这一觉睡得甚是畅快,醒转来时,顿觉精神饱满。
“想来吸星大法,便在这下面的铁板上刻着。”沈毅想到此处,便伸手去摸床上铁板,铁板上果然刻满了字迹,密密麻麻的也不知有多少字。
触手处尽是凸起的字迹。每个字约有铜钱大小,印痕甚深,字迹却颇潦草。
他伸手从头去摸铁床上的字迹,慢慢一个字、一个字地摸索下去,轻轻读了出来:“老夫生平快意恩仇,杀人如麻,囚居湖底,亦属应有之报。唯老夫任我行被困……”
继续摸下去,后面的字迹是:“兹将老夫神功精义要旨,留书于此,后世小子习之,自可纵横天下,老夫死且不朽矣。第一,坐功……”以下所刻,都是调气行功的法门。
此后所摸到的字迹,尽是“呼吸”、“意守丹田”、“气转金井”、“任脉”等等,沈毅都一一记在心中,打坐修炼起来。
这几日,都是一个老人给他送饭,他吃过饭后,便是继续练习铁板上的吸星大法。
“叮咚,恭喜宿主,习得吸星大法,获得3000点功勋值,1000点声望值。”
………………………………
79逆转
“终于修炼成功了。”沈毅用九阳神功与吸星大法相融合,只觉内力充沛无比,甚是欣喜。
忽听得远远传来一阵脚步声,既轻且快,和那送饭老人全然不同。
只听门外有人说道:“任先生,这几日天气好热,你老人家身子好吧?”
话声入耳,沈毅便认出是黑白子,当下默不作声。
只听得黑白子道:“有一句话,我每隔两个月便来请问你老人家一次。今日七月初一,我问的还是这一句话,老先生到底答不答允?”语气甚是恭谨。
旋即,又道:“任老先生,你一世英雄了得,何苦在这地牢之中和腐土同朽?只须你答允了我这事,在下言出如山,自当助你脱困。老先生到底答不答允?”
沈毅心知眼前是个脱困机会,他走出几步,便即压低嗓子,粗声道:“你求我答允什么?”
黑白子转身纵到方孔之前,行动迅捷之极,颤声问:“你……你肯答允了吗?”
沈毅转身向着墙壁,将手掌蒙在口上,含糊不清地道:“答允什么?”
黑白子心下一喜,道:“十二年来,每年我都有六次冒险来到此处,求恳你答允,老爷子怎地明知故问?”
沈毅哼的一声,道:“我忘记了。”
黑白子道:“我求老爷子将那大法的秘要传授在下,在下学成之后,自当放老爷子出去。老爷子答不答允?老爷子肯答允了?”
沈毅道:“你言而无信,我才不上这当呢。”
黑白子道:“老爷子要在下作什么保证,才能相信?”
沈毅道:“你自己说好了。”
黑白子道:“老爷子定是担心传授了这大法的秘要之后,在下食言而肥,不放老爷子出去,是不是?这一节在下自有安排。总是叫老爷子信得过便是。”
沈毅道:“什么安排?”
黑白子道:“请问老爷子,你是答允了?”语气中显得惊喜不胜。
旋即道:“老爷子将大法传我之后,我便是老爷子门下的弟子了。本教弟子欺师灭祖,向来须受剥皮凌迟之刑,数百年来没人能逃得过。在下如何胆敢不放老爷子出去?”
沈毅哼的一声,说道:“原来如此。三天之后,你来听我回话。”黑白子道:“老爷子今日答允了便是,何必在这黑牢中多耽三天?”
沈毅心想:“他比我还心急得多,且多挨三天再说,看他到底有何诡计。”当下重重哼了一声,显得甚为恼怒。黑白子道:“是!是!三天之后,在下再来向你老人家请教。”
这日吃了饭后,练了一会功,只觉说不出的舒服,不由自主地纵声大笑。
忽听得黑白子的声音在门外说道:“前辈你好,晚辈在这里侍候多时了。”
原来不知不觉间三日之期已届,沈毅潜心练功散气,连黑白子来到门外亦未发觉,幸好嗓子已哑,他并未察觉,于是又干笑几声。
黑白子道:“前辈今日兴致甚高,便收弟子入门如何?”
沈毅寻思:“我如答允收他为弟子,传他这些练功的法门,他一开门进来,发现是我不是那任我行,自然立时翻脸。再说,就算传他功夫的真是任前辈,黑白子练成之后,多半会设法将他害死,譬如在饭菜中下毒之类。是了,这黑白子要下毒害死我,当真易如反掌,他学到了口诀,怎会再将我放出?任我行十二年来所以不肯传他,自是为此了。”
黑白子听他不答,说道:“前辈传功之后,弟子即去拿美酒肥鸡来孝敬前辈。”
沈毅遭囚多日,每日吃的都是青菜豆腐,一听到“美酒肥鸡”,不由得馋涎欲滴,说道:“好,你先去拿美酒肥鸡来,我吃了之后,心中一高兴,或许便传你些功夫。”
黑白子忙道:“好好,我去取美酒肥鸡。不过今天是不成了,明日如有机缘,弟子自当取来奉献。”
沈毅道:“干吗今日不成?”
黑白子道:“来到此处,须得经过我大哥的卧室,只有乘着我大哥静坐用功,全神出窍之时,才能……才能……”
沈毅嗯了一声,便不言语了。
黑白子记挂着黄钟公坐功完毕,回入卧室,当下不敢多耽,告辞而去。
沈毅心想:“怎生才能将黑白子诱进牢房,打死了他?此人狡猾之极,决不会上当。何况扯不断手足的铁链,就算打死了黑白子,我仍然不能脱困,先用内力将这铁链震断再说。”
中转着念头,右手几根手指伸到左腕的铁圈中,用力一扳,那是无意中的随手而扳,决没想真能扯开铁圈,可是那铁圈竟然张了开来,又扳了几下,左腕竟从铁圈中脱出。
这时,他才想起这铁圈想来是任我行震断。
伸手又摸了下铁板的字迹。
“我已习得吸星大法,先把这吸星大法的秘诀抹掉吧。”沈毅想着便拿起除下的铁铐,将其中的字迹全刮掉了。
刚刮掉铁板的字迹,这时,忽听得甬道中又传来了黑白子的脚步声。
沈毅本来横卧在床,当即转身,面向里壁。
只听得黑白子走到门外,说道:“任……任老前辈,真正万分对不起。这一个多月来,我大哥一直不出室门。在下每日里焦急万状,只盼来跟你老人家请安问候,总不得其便。你……你老人家千万别见怪才好!”一阵酒香鸡香,从方孔中传了进来。
沈毅听他再也不提拜师之事,当下也就不提,说道:“好,这四句口诀,你牢牢记住了:‘奇经八脉,中有内息,聚之丹田,会于膻中。’你懂得解么?”
铁板上原来的口诀是:“丹田内息,散于四肢,膻中之气,分注八脉。”
他故意将之倒了转来。黑白子一听,觉这四句口诀平平无奇,乃练气的寻常法门,说道:“这四句,在下领会得,请前辈再传四句。”
沈毅心想:“这四句经我一改,变成毫无特色,他自感不足了,须当念四句十分古怪的,吓唬吓唬他。”
说道:“今天是第一日,索性多传四句,你记好了。‘震裂阳维,塞绝阴蹻,八脉齐断,神功自成。’”
黑白子大吃一惊,道:“这……这……这人身的奇经八脉倘若断绝了,哪里还活得成?这……这四句口诀,晚辈可当真不明白了。”
………………………………
80脱困
沈毅道:“这等神功大法,倘若人人都能领会,那还有什么希奇?这中间自然有许多精微奇妙之处,常人不易索解。”
黑白子听到这里,越来越觉他说话的语气、所用的辞句,与那姓任之人大不相同,不由得疑心大起。
前两次沈毅说话极少,辞语又十分含糊,这一次吃了酒后,精神振奋,说话多了,黑白子十分机警,登时便生疑窦,料想他有意改变口诀,戏弄自己,说道:“你说‘八脉齐断,神功自成’,难道老爷子自己这奇经八脉都已断绝了吗?”
沈毅道:“这个自然。”
他从黑白子语气之中,听出他已起了疑心,不敢跟他多说,道:“全部传完,你融会贯通,自能明白。”说着将酒壶放在盘上,从方孔中递将出去。黑白子伸手来接。
沈毅突然“啊哟”一声,身子向前一冲,当的一声,额头撞上铁门。
黑白子惊道:“怎样了?”他这等武功高强之人,反应极快,一伸手,已探入方孔,抓住木盘,生怕酒壶掉在地下摔碎。
便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之间,沈毅左手翻上,抓住了他右手手腕,笑道:“黑白子,你瞧瞧我到底是谁?”
黑白子大惊,颤声道:“你……你……”
沈毅将木盘递出去之时,并未有抓他手腕的念头,待在油灯微光下见到黑白子手掌在方孔外一晃,只待接他木盘,突然之间,心中起了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
黑白子本来十分机警,只是这一下实在太过突如其来,事先更没半点朕兆,待得心中微觉不妥,手腕已遭对方抓住,只觉对方五根手指便如是一只铁箍,牢牢地扣住了自己右腕上“内关”、“外关”两处穴道,当即手腕急旋,反打擒拿。
当的一声大响,左足三根足趾立时折断,痛得啊啊大叫。
突然之间,黑白子猛觉右腕“内关”、“外关”两处穴道中内力源源外泄,不由得想起生平最害怕的一件事来,登时魂飞天外,一面运力凝气,一面哀声求告:“老……老爷子,求你……”他一说话,内力更大量涌出,只得住口,但内力还是不住飞快泄出。
沈毅这时觉得丹田中有气注入,却也并不在意,只觉黑白子手腕不住颤抖,显是害怕之极,喝道:“我传了你功夫,你便是本门弟子了,你欺师灭祖,该当何罪?”
黑白子只觉内力愈泄愈快,勉强凝气,还暂时能止得住,但呼吸终究难免,一呼一吸之际,内力便大量外泄,这时早忘了足趾上的疼痛,只求右手能从方孔中脱出,纵然少了一只手一只脚也所甘愿,一想到此处,伸手便去腰间拔剑。
他身子这么一动,右腕上“内关”、“外关”两处穴道便如开了两个大缺口,立时全身内力急泻而出,有如河水决堤,再难堵截。
黑白子知道只须再捱得一刻,全身内力便尽数为对方吸去,当下奋力抽出腰间长剑,咬紧牙齿,举将起来,便欲将自己手臂砍断。但这么一使力,内力奔腾而出,耳朵中嗡的一声,便晕了过去。
沈毅抓住他手腕,只不过想吓他一吓,最多也是扭断他腕骨,以泄心中积忿,没料到他竟会吓得如此的魂不附体,以致晕去,哈哈一笑,便松了手。
他这一松手,黑白子身子倒下,右手便从方孔中缩回。
他略一沉吟,已有了主意,匆匆除下黑白子和自己身上的衣衫,对调了穿好,连黑白子那头罩也套在头上,心想:“出去时就算遇上了旁人,他们也只道我便是黑白子。”
将黑白子的长剑插在自己腰间,一剑在身,更加精神大振,又将黑白子的手足都铐在铐镣的铁圈之中,用力捏紧,这一捏便察觉自己力气大极,铁圈深陷入肉。
沈毅这时只盼尽快离开黑狱,当下提了黑白子留下的油灯,从地道中出去。
地道中门户都是虚掩,料想黑白子要待出去时再行上锁,这一来,沈毅便毫不费力地脱离了牢笼。他
走到了地道尽头,拾级而上,头顶是块铁板,侧耳倾听,上面并无声息。自从经过这次失陷,他一切小心谨慎得多了,并不立即冲上,站在铁板之下等了好一会,仍没听得任何声息。
确知黄钟公当真不在卧室,这才轻轻托起铁板,纵身而上。
他从床上的孔中跃出,放好铁板,拉上席子,蹑手蹑足地走出来,忽听得身后一人阴恻恻地道:“二弟,你下去干什么?”
沈毅一惊回头,只见黄钟公、秃笔翁、丹青生三人各挺兵刃,围在身周。他不知秘门上装有机关消息,这么贸然闯出,机关上铃声大作,将黄钟公等三人引了来,只是他戴着头罩,穿的又是黑白子的长袍,无人认他得出。
沈毅一惊之下,说道:“我……我……”
黄钟公冷冷地道:“我什么?我看你神情不正,早料到你是要去求任我行教你练那吸星妖法,哼哼,当年你发过什么誓来?”
沈毅心中混乱,不知是暴露自己真相好呢,还是冒充黑白子到底,一时拿不定主意,拔出腰间长剑,向秃笔翁刺去。
秃笔翁怒道:“好二哥,当真动剑吗?”举笔一封。沈毅这一剑只是虚招,乘他举笔挡架,便即发足奔出。黄钟公等三人直追出来。
沈毅提气疾奔,脚步奇速,片刻间便奔到了大厅。黄钟公大叫:“二弟,二弟,你到哪里去?”
沈毅不答,仍拔足飞奔。突见迎面一人站在大门正中,说道:“二庄主,请留步!”
沈毅奔得正急,收足不住,砰的一声,重重撞在他身上。这一冲之势好急,那人直飞出去,摔在数丈之外。
沈毅足不停步地向小路上奔去。黄钟公等一到庄子门口,便不再追来。丹青生大叫:“二哥,二哥,快回来,咱们兄弟有什么事不好商量……”
沈毅只拣荒僻的小路飞奔,到了一处无人的山野,显是离杭州城已远。他如此迅捷飞奔,停下来时竟既不疲累,也不气喘,似乎功力尚胜过了受伤之前。
其时黑夜四野无人,他除下头上罩子,听到淙淙水声,口中正渴,当下循声过去,来到一条山溪之畔,正要俯身去捧水喝,月光掩映下,水中映出一个人来,头发篷松,满脸污秽,神情甚是丑怪。
沈毅吃了一惊,随即哑然一笑,囚居数日,从不梳洗,自然是如此龌龊了,霎时间只觉全身奇痒,当下除去外袍,跳在溪水中好好洗了个澡。
浑身上下擦洗干净,喝饱清水后,将头发挽在头顶,提起剑来,剃去了满腮胡渣,水中一照,已回复了本来面目,与那满脸浮肿的风毅已没半点相似之处。
“哈哈哈……”忽然,一阵笑声传来。
笑声中,走来两人。
在月光下,沈毅这才看清楚,只见他一张长长的脸孔,脸色雪白,更无半分血色,眉目清秀,只脸色实在白得怕人,便如刚从坟墓中出来的僵尸一般。
“沈兄弟,我和向兄弟正准备前去救你,你竟然已经自行脱困,沈兄弟果然够机智。”
沈毅一听到他声音,惊喜交集,道:“你……你是任前辈?”
任我行微微一笑,道:“正是。你剑法可高明得紧啊。”
沈毅一拱手道:“任前辈过誉了。”
任我行笑道:“哈哈,哈哈!向兄弟,你这位兄弟不但很够朋友,还很谦虚啊。”
向问天拉着沈毅的手,让他在那人右侧坐了,自己坐在那人左侧,说道:“沈兄弟肝胆照人,是当世少有的堂堂血性男儿。”
任我行笑道:“沈兄弟,委屈你在西湖底下的黑牢住了数日,我可抱歉得很哪,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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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穿越的位面
本书穿越的位面:三国笑傲,倩女寻秦,绝代双骄,射雕屠龙,僵尸先生,天龙八部,大唐双龙,小李飞刀,陆小凤传奇,楚留香传奇,覆雨翻云,诛仙蜀山,仙剑西游,完美遮天,雪中悍刀,仙逆求魔,永生莽荒,吞噬星空,西游封神……上面有的都会写,只是顺序可能有变化,中间也会写一些其他的电视剧、电影、小说、游戏、动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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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黑木
沈毅知道这两人想要拉拢利用他,不过他也有自己的打算,便一抱拳道:“如此,那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黑木崖是在河北境内,由恒山而东,数日后三人骑快马到了平定州。
离平定州西北四十余里,山石殷红如血,一片长滩,水流湍急,那便是有名的猩猩滩。
更向北行,两边石壁如墙,中间仅有一道宽约五尺的石道。到得对岸,一路上山,道路陡峭。
在黑木崖山下,沈毅三人见到了任盈盈,父女两人抱头痛哭。
良久,沈毅三人在任盈盈的帮助下装扮成了任盈盈的手下。
一行人沿着石级上崖,经过了三道铁门,每一处铁闸之前,均有人喝问当晚口令,检查腰牌。
到得一道大石门前,只见两旁刻着两行大字,右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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