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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谁人不轻狂-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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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跪!”

    聂扬闭上眼,屈辱地大喊出声。

    架住聂扬的两个壮汉松开了手,顶在聂扬后背的那杠汽狗也移了开,聂扬双膝一软,然后屈辱无比地,跪倒了地上,额头重重磕地。

    “白少。”

    聂扬这一声白少,叫得恭敬无比。

    紧接着,聂扬又微微抬起头,学了两声狗叫,然后一字一句:“我,聂扬,从今以后,不在x县立棍。”

    “说你是一条狗,不配立棍。”白一帆眯起眼。

    “我是一条狗,不配立棍。”聂扬心里滴着血,颤声说道。

    “好,哈哈哈!好一条狗!”白一帆放声大笑,上前,侮辱性地摸了摸聂扬的头,仿佛聂扬就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癞皮狗一般。

    “走!”白一帆缩回手,往聂扬头上吐了一口浓痰,然后带着五十多号壮汉扬长而去。

    聂扬依然保持着跪倒在地的姿势,动也不动,连话也不说一句。

    但是他的心里,却在咆哮:“白一帆!今天你不废了我,将是你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今日之辱,必十倍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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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舔伤口的狼

    x县人民医院。

    “嘶……疼、疼!”

    谢长风趴在病床上,一个鹅蛋脸、面容清秀的护士正帮着他清洗伤口。

    “操你大爷的,光头,我马子燕燕帮你处理伤口你还叫疼?换一个更年期的中年大妈给你处理让你疼到哭。”

    站在病房口的刘岳南对谢长风极度不满道。

    “刘岳南,我要说了多少次要说女朋友,什么叫马子?”燕燕转过头,狠狠瞪了刘岳南一眼。

    “是,是,老婆大人息怒。”刘岳南嬉笑着回道。

    燕燕哼了一声,不去搭理刘岳南,继续给谢长风清洗伤口。

    与此同时,这个过道的另一个病房中。

    刘岳东和聂扬大眼瞪小眼地对视着,两人都是沉默无话,最终,还是刘岳东开口打破了沉默:“扬子……你怎么惹上白一帆的?”

    “我想在x县立棍。”

    “立棍?”刘岳东脸上呈现出怒色,“你?就凭你,要在x县立棍?好,很好,我问问你,你手里有多少钱?有多少人?你和分局的关系怎么样?你有多少渠道?你老爹老妈的单位在哪?你有什么资格立棍?”

    “……”聂扬闷不做声,以沉默回应刘岳东。

    “我告诉你,扬子,学校和社会不一样,你在学校是个土霸王,出来了,你就是条虫子,别说白一帆,李魋那条外地狗都能随意捏死的虫子!”

    刘岳东几乎是在咆哮了:“我都不敢说要在x县立棍,你他妈的是狗胆包了天还是什么?你是林敬言的弟弟,也是我师弟,现在你伤成这样,你以为我心里好过?”

    聂扬神色一黯,低下了头。

    “白一帆!白一帆!他别说把你废了,把你杀了他都不用进牢子!”刘岳东的吼声震天,幸亏病房的门隔音效果不错,他这声怒吼才没传到外头。“你这几天,自己好好养伤,也好好反省,等伤好了,我带着你去给白一帆赔礼道歉,这事就算完了,以后你还是八中的一个小霸王。”

    “……不。我不会给他道歉的。”

    聂扬固执地,再次抬起了头,眼神很坚定。

    “不知好歹!”刘岳东爆发了,他怒不可遏地上前,狠狠扇了聂扬一耳光!

    “**的!聂扬!老子这一巴掌最好扇醒你!你是个什么东西?你能和白一帆争高下?”

    刘岳东的心里,开始对顽固不化的聂扬滋生了一丝不满,和厌恶。

    “你自己好好想清楚!你只是一个没权没势的乡下娃子!”

    刘岳东说罢,甩门而去,那巨大的关门声,混在刘岳东临走前的那句话中。

    “你只是一个没权没势的乡下娃子。”

    聂扬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攥紧了自己的双拳。

    聂扬没有对刘岳东产生恨意,他本就和聂扬自己没有多大交集,只是看着林敬言的面子,看着所谓的同门情谊,在能帮聂扬的时候,尽量帮了一些而已,碰上白一帆这样的存在,刘岳东能想到带着聂扬去赔礼道歉,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只是……

    聂扬攥紧拳头,咬紧下唇:“乡下娃子吗……刘岳东……我的三师兄,你心里,其实是有些看不起我这个乡下娃子的吧?”

    一瞬间,聂扬的心头,泛起许多个“如果”。

    如果我现在马上寻求叔叔的帮助,能不能对抗白一帆?

    如果我有霍雷那样的身手,还会因为对方人多而被打得像死狗一般吗?

    如果我每天闲着无聊的时候,想到的不是打dota或者找弟兄们出去玩耍,而是练功,我会不会有朝一日也能像霍雷一般?

    如果我当初,并不是接受了阿辉那个给网吧看场子的提议,而是让阿辉去联络那些瘾君子,配合他们贩毒,我现在是不是能有一大把资金握在手里?

    杂念的横生,让聂扬一时间,陷入一种近乎失控的癫狂状态,他赤红了眼,额头青筋暴起,毫无意义地攥紧双拳,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声的低吼。

    如果我有霍雷一样的身手……如果我有霍雷一样的身手……

    其余的杂念逐渐褪去,而这一个突兀出现的念头,却是反复在聂扬的脑海里回荡,聂扬突然无比强烈地渴望自己变强!

    “啊!!!”

    聂扬仰起头,大吼一声,然后身体上所有绷紧的肌肉,全部松弛下来,聂扬也软绵绵地,倒在病床之上。

    但他看着天花板的双眼,此时却不像刚才那样,呆滞无光,而是闪着狼一般的凶光!

    那是像一只受了重伤、躲在角落缓缓舔着伤口的狼一般的眼神!

    ……

    聂扬在医院只躺了一天半,身上的乱拳乱脚遗留下的伤势就逐渐愈合,聂扬也发现,他的身体恢复能力,和上次躺进医院里对比,似乎越来越强了。

    谢长风和另一个背上被“汽狗”的铁砂弹击中的弟兄,却还要在医院里躺上一段时间,这种被“汽狗”的铁砂弹打出来的伤势,虽然当时并不严重,但是若不好好调养,不仅会留下伤疤,还会引起其他后遗症。

    回到八中后,聂扬就立即被张任叫去了办公室,张任对聂扬这段时间屡屡的逃课、旷课进行了一通训斥,聂扬只是低着头,任由张任喝骂,一声不吭。

    “过两天就半期考了,半期考完会有家长会,你的表现,我会全数告诉你的家长的。”张任说完这句话,便让聂扬走出办公室。

    对聂扬来说,坏消息不止这一个,又有两个坏消息接连而来。

    顶点网吧,以及原先聂扬揽过看场活儿的那几家网吧,摆出了明确的态度:你聂扬这伙人,都别再来我们这干了,我们惹不起白一帆。这就是直接断了聂扬这伙混子的经济来源。

    另外,聂扬惹上白一帆的消息不知为何,突然间传播开来,八中的许多混子,乃至普通学生都有耳闻,凡是x县本地人,大多都听过白一帆这个名字,知道白一帆是八中的土霸王。聂扬给白一帆跪地磕头的事也被捅了出来,有鄙夷聂扬认为聂扬是个没种的软蛋的,也有觉得聂扬是条顾及弟兄的真汉子的,褒贬言论如漫天雪花一般向聂扬袭来。

    聂扬手底下的弟兄,也陆续有人退出,短短几天,聂扬这伙只剩下了六十八人!

    这六十八人,其中有十七个,便是聂扬最早决定在八中高一年段扛旗时,包括他和余辉在内的那十七人。

    还有三十五个,是陈平特训的那些“精兵”。

    还有三个,是谢长风、陈平、刘坤。

    剩余十三个,全是那日见证聂扬独自一人,浑然无惧地走到顶点网吧大门口的弟兄。他们之中,有些人也随着退出了,但更多的却坚定地留了下来。

    为自己的弟兄背后不被铁砂弹打到,而放下尊严给人跪地磕头的聂扬,赢得了他们发心内心的尊重和拥护!

    ……

    10月16日,周六下午。

    陈平特训弟兄们的废弃停车场中。

    聂扬与其余五十四名弟兄,全数聚到了这里,被陈平装修一番改为训练室的废弃停车场本就缩小了面积,此时五十五个人进来,显得拥挤无比。

    “弟兄们,你们想清楚,和我一起踏上这条道,就再也不会回头了。”

    聂扬站在五十四名弟兄的最前头,闪着狼一般凶光的眼睛扫视过所有弟兄的脸庞,缓缓说道。

    “扬子!我们现在跟着你,以后还是跟着你!”刘岳南第一个大声喊道。

    “扬哥!我们不会后悔的!”其余人也激奋地喊着。

    “好!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是学生,也不是任人欺凌的下三流的街边混混……”

    聂扬眼中狼样的凶光越来越重:“我们是狼!悍不畏死、团结在一起就不怕任何强敌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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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反击的前奏

    是夜,叶铮荣家中。

    颜诗雨正双手握着那两把未开封的刀,练习咏春拳器械套路中的八斩刀,这套刀法由八路(段)组成。无甩手反刀之危害自身动作,只传入室弟子。八斩刀亦即自己的双手延长,亦是预计对手亦持有武器,固此刀法是走角马,偏身。

    刘岳东和郭强均都练习过六点半棍棍法,颜诗雨则是已经将六点半棍全部吃透,加上小念头寻桥标指三套拳颜诗雨也全数过关,如今这套八斩刀,便是颜诗雨最后要攻克的内容了。

    刘岳东依然是臭着一张脸,对着自己的那个木人桩反复折腾,郭强在一旁,抖动白蜡杆子练习六点半棍,李柯则是保持着一个古怪的站姿不动,他脸上也无甚表情,似乎是入定了一般。

    刘岳南在吃力地拉着自己的大筋;聂扬保持着卧虎功的姿势撑在地上,强忍着一切难受的感觉,他的面部扭曲地几近变形,身体已经大幅度地发颤,换做以往,聂扬在这时已经停了下来,但聂扬这次,却死死顶住不让自己的身体趴到地上。

    但他终究有力竭的时候,终于,随着一阵强烈无比的酸麻胀痛,聂扬的双肘外往又一弯曲,整个人无力地趴在了地上。

    “晚上进步很大。”叶铮荣在一旁非常满意地点了点。

    “……”聂扬一言不发,站起来擦掉了身上的汗后,便走到贴墙拳靶前,将马扎下去,然后深吸一口气,对着贴墙拳靶连续不断的出拳。

    拳面传来一阵阵的疼痛,聂扬却连闷哼都不闷哼一声,面无表情地对着贴墙拳靶出着拳,在他眼里,这不是拳靶,而是白一帆的那张脸,他的每一拳都需要把那张脸打穿打烂。

    一声不吭地左右交替打了三百多拳,聂扬才兀然停下,他现在的准度并不是非常高,还不像颜诗雨、刘岳东那样能每拳击出不向周围滑开,故而聂扬的拳面,还是因为出拳后不慎滑向周围,而被贴墙拳靶的粗糙皮革表面弄得皮开肉绽。

    “诗雨,给他搽药,搽完你监督他打桩。”

    叶铮荣说罢,颜诗雨便放下了手中的双刀,拿了药和棉棒过来给聂扬搽药,以往,蘸着药液棉棒的触碰到伤口上时,聂扬或多或少都会倒抽一口冷气,或者是干脆喊疼,但这次,聂扬却是一声也不吭,搽完药便走到另一个木人桩前。

    “这小子受什么刺激了?”郭强惊异地往聂扬这边看来,今晚上的聂扬太反常了,从进门的时候就没几句话,活像个愣木头。

    “……”刘岳东也停了一下,往聂扬这边看了一眼,然后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

    他当然清楚为什么聂扬这个样子,他当然是受刺激了,被逼着给人跪地磕了一个头,这样还不受刺激才不正常。

    (你也想和白一帆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刘岳东心里闪过这样的念头,白一帆和他是一类人,都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这类人,本就对寒门子弟有着莫名的优越感。

    “不要带情绪练功,会伤到自身。”

    颜诗雨上前,轻轻拍了拍聂扬的肩膀。

    聂扬沉默,然后点点头,开始打木人桩上的几个基本动作。

    拳术中称为“桥手”的小臂,自是在与硬实红木的一次次撞击中,传来一阵阵自是无法言喻的疼痛,但聂扬心里,却是在想着霍雷的小臂。那蕴含着可怕力量的小臂。

    霍雷是天才,二十出头的绝世高手,无疑是一等一的天才。

    但是即便再天才,他也不可能脱离十年如一日的苦练成才。

    聂扬心里清楚这点,故而对自己的要求也提高了起来,他不会再让自己松懈下去。

    ……

    翌日下午。

    往常在这个时间段,聂扬绝对会钻去网吧,找几个弟兄一起dota开黑,但是现在,他没去别的地方,而是去了陈平的那个训练室———废弃停车场改造的那个。

    非但他此时在这儿,其余弟兄也都聚在这儿。

    “扬哥,该买的东西,全都买好了,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余辉问道。

    “不急,缓缓。”聂扬摆摆手,“阿平,来,我们打一场。”

    ……

    第二天,周一,课间操时间,聂扬出了教室,直奔刘岳东所在的高三四班。

    “东哥!”聂扬径直走进高三四班的教室,往刘岳东的位置上走去。

    “怎么?想通了?”刘岳东不等聂扬走近,已经站了起来,伸手,搭住聂扬肩头,“出去说。”

    聂扬点点头,两人走出教室,在楼梯边上停下,在高三年段,走廊一般是没什么人的,这个时候的学生都是缩在教室里,或多或少看点书进去。

    “东哥,我想通了……过几天你就带我去给白一帆赔礼道歉吧。”

    聂扬脸不红心不跳地撒着谎,还摆出一脸无可奈何略带不甘的神情。

    “嗯……知道了,没别的事你先走吧。”刘岳东漫不经心地应道。

    自从那日在医院,刘岳东对“不知好歹”的聂扬心生了一丝厌恶后,这点儿厌恶莫名其妙地越积越多,一个月前,聂扬在他眼里,还和刘岳南差不多,但现在,他待聂扬的态度,已经不如一个月前那么亲热,那么友善。

    “还有点事……东哥,你能给我说说x县还有什么不能惹的大人物吗?我怕我再闯出祸端……”

    刘岳东看着聂扬这幅样子,似乎是被白一帆吓破了胆,心中对聂扬的蔑视更甚,莫名其妙地生出了“林敬言怎么会把这种家伙当弟弟看”的怪异感觉。

    “你记住几个人的名字就行了。城西那个代表外地人势力的李魋,南院那个从牢里放出来的田博文,还有陈歆那丑脸死秃。再就是白一帆。除了这些人,你也没什么要特别注意的了。只要不是和他们交恶,我尽量护着你吧。”

    刘岳东最后那句话,带上了一点轻蔑的口气。

    聂扬看似怯弱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是对眼前的刘岳东,这个站着如同黑塔一般的壮汉,生出了几分失望。

    他曾经尊敬过的东哥,原来实质上,也是有着那种纨绔特有的莫名优越的人啊。

    聂扬道了声谢,然后走下楼梯。

    聂扬的胸中正酝酿着对白一帆来一次痛快淋漓的反击,那下楼时,自己踏出的脚步声,像是反击的前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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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疯狂的狼群

    下了楼梯的聂扬,没有直接走回自己班上,而是去找了余辉。

    八中篮球场。

    “阿辉,我们晚上就动手。”聂扬一边说着,一边不经意地攥紧了拳头。

    “这么快?”余辉略微惊讶,“我还以为你要再缓些日子……”

    “嗯。速战速决……用来‘藏’的地方找好了吗?”

    “城南的一个垃圾填埋场,旁边有地下水道的入口,可以‘藏’在地下水道里面,十天半个月都没人会发现的。”

    “好,这次我也是下了血本了,无论如何,一定要成功。”聂扬所说的下血本,便是指聂大栓给他的银行卡,卡里面的三万块钱被聂扬全数取空,并且短短几天花了一干二净。

    ……

    夜已深,此时已是晚间十一点半,聂扬的租间里却是空空荡荡,他根本没回家。

    由废弃停车场改造的那个训练室内,包括聂扬在内的四十二号人全数挤在小小的训练室内,谢长风将堆放在角落的一个大纸箱子搬出来,然后打开,这里面没放别的,只是放了一箱子的玩cos用的匪徒黑色头罩和黑色口罩而已。

    聂扬第一个弯下身子,拿起一个黑色头罩就往脑袋上套,稍微小了点,勒得聂扬有些疼,但聂扬不管不顾,继续拿起一个黑色口罩,给自己戴上。

    其余人纷纷效仿,有戴眼镜的弟兄都将眼镜摘了下来放在裤兜里。没多久功夫,整个训练室内,一眼往过去全是黑乎乎的一片脑袋,活像是一出cs真人秀。

    随后,聂扬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拨了一个电话,没等电话接通就挂掉。

    那是他给刘坤发去的信号。

    十几分钟后,刘坤,和另外十二个弟兄开着十三辆改装三轮车,停在了训练室之前,刘坤给聂扬按去一通电话,聂扬不假思索,按掉电话,然后走到卷门前,拉起了卷门。

    改装三轮车的后车厢中,都放了两口长方形的木箱子。

    “都去戴头罩和口罩。”聂扬扯下口罩,对这十三个弟兄说了一句话后,再将口罩重新戴上。

    很快,聂扬一伙,总共五十五人,全部在训练室前集合,所有人,都戴着黑色头罩和黑色口罩,脸完全被遮挡住,只能看见两只眼睛;身上穿的是杂色地摊运动服。

    五十五人,没有一个人再发出声音,依照聂扬与余辉、陈平、刘岳南商量出来,原先制定好的计划,十三辆改装三轮车向x县的城区中心开去。

    ……

    夜世界ktv门前,几个百无聊赖的保安正在闲扯。

    “妈的,新来的那个叫媚儿的包间公主,真他妈的骚,老子那天看见了,她裙子底下根本没内裤!真想狠狠干她一炮!”

    一个身形矮小,面容猥琐的保安口沫横飞地说着。

    旁边几个保安立即发出了附和的淫笑。

    他们没有注意到,十三辆改装三轮车,正从街边,缓缓靠近了这里。

    “准备……”

    聂扬扯下了口罩,低声对着前面正在开车的刘坤喊了一声,刘坤会意,将车刹住,而其后的十二辆改装三轮车,见前方的刘坤已经将车刹了下来,纷纷刹住车。

    聂扬将后车厢中的长方形木箱子打开,里面,是几把裹在糙皮革里的平头砍刀!

    将平头砍刀从糙皮革里抽出来,然后丢下糙皮革,聂扬狞笑一声,第一个跳下了改装三轮车的后车厢。

    五十五号人,陆陆续续从改装三轮车上下来,手里都拎着一把在黑夜中更显得明晃的平头砍刀!

    那些刀,都是开锋过的!

    夜世界ktv门前的那几个保安,已经傻眼了,但也就是一瞬间,他们全数回过神来,腰带里只别着橡胶棍子的他们,根本不敢和突然出现的这五十来号持刀客硬抗,全都在回过神后准备往ktv里跑,同时还有人扯开嗓子大喊:“有人砸场!”

    “杀!”

    聂扬发出了压抑的低吼声,挥着手里的砍刀,冲在最前头,追上一个保安,眼都不眨地往他背上就是一刀!

    聂扬并不知道,自己手底下这些弟兄里,有多少是见过血的,有多少是没见过血的,但无路如何,他这个拿着小直刀扎过人,见过血,同时又是老大哥的家伙,必须冲在第一线,必须砍出第一刀!

    陈平和刘岳南紧跟在聂扬后面,往那倒霉的保安身上补了两刀,那保安又是两声惨嚎,然后被陈平一腿踢在裆处,捂着裆弯下了身子。

    “滚!”聂扬一脚踹这个弯下了身子的保安头上,直接将他踹倒在地,然后继续往前冲,冲进了ktv的大厅,对着又一个保安又是一刀。

    那被聂扬踹倒的保安,还未来得及起身,连续不断的人冲进来,直接将他踩在脚下!

    ktv的大厅顿时乱成一团,聂扬也不管谁是谁,只要是挡在自己身前的人,全都一刀子挥过去,而他身后的五十四条,红了眼的狼,在他这条头狼的带领下,变为一支疯狂的狼群!

    蛮力过人的谢长风一人拎了两把砍刀,在整个队列的侧翼,只要有人往他这边跑来他便挥刀过去!

    “不想死的、不是白一帆走狗的全部蹲下躲到墙角!”

    刘岳南扯掉了自己的口罩,扯开嗓子喊了一声,然后迅速将口罩戴上。

    惊慌失措的客人们听到刘岳南的这声喊后,全都依言缩到了墙角,抱头蹲下,惶惶地看着这些不速之客。

    “白一帆在哪?”

    聂扬瞄上一个正准备往二楼跑去的服务生,几步上前,空着的左手一下子扼住了服务生的后颈,寒声问道。

    聂扬这次的行动,完全是一次豪赌!他深知自己与白一帆没有摆明人马、正面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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