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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逍遥传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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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叔又道:“即便用刀,也不见得是当差的。”

    玉逍遥道:“徐三鹰徐老爷以前是做什么的?”

    徐叔道:“六扇门总捕头啊。”

    玉逍遥道:“正是。徐叔您和徐老爷年纪相近,武功又好,还在徐府当管家,我猜徐叔您和徐老爷一定有同袍之谊。”

    徐叔点点头,道:“不语大师当时说要请你来的时候,我还有所怀疑,如今一见,说不定你真的可以查出是谁害了徐大哥。”

    但愿如此,玉逍遥心中暗道。

    他略一沉吟,问道:“徐叔,您觉得徐老爷是怎样的一个人?”

    徐叔摇摇头,道:“豁达,大度,是个好捕头,也是条好汉子。”

    “那他有什么仇家吗?”玉逍遥又问。

    徐叔道:“仇家?他的仇家可是遍布天下。毕竟六扇门的职责就是缉拿不法的江湖人士,这本就是一件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差事,抓的人多了,杀的人也多了,还能没几个仇家?”

    玉逍遥点点头,接着问道:“那,您认识薛情吗?”

    “薛情?江湖上传言的那个血剑薛情?”徐叔摇摇头,“只是听说过。到了,就是这里了。”

    玉逍遥心中有些纳闷,徐府的管家,也曾是徐三鹰昔年的手下,都只是听说过薛情的名字。那江渔火为何会怀疑到薛情头上去呢?就单凭一处剑伤么?

    他收起心中的疑问,问道:“不语大师说晚上在房间里,曾见到窗户上有一个狮影,是哪个窗户?”

    徐叔想了想,指着靠门的一扇窗户道:“是这扇。”

    玉逍遥走到窗前,蹲下身来,果然在草丛中看见了一个巨大的狮子脚印,他摸了摸地面,又把整个手掌按了上去,再抬起手来,那些被手压平的草又慢慢竖了起来,地面却没有凹陷下去。

    他想了想,单手撑地,整个人倒了过来。

    徐叔看他的眼神顿时像在看一个呆子一样。

    玉逍遥放下腿来,依旧蹲在那里,这次的地面上,被他按的稍稍向下凹陷了少许,但依旧不如那个狮子的脚印显眼。

    他用手抚摸着那处脚印的边缘,陷入了沉思之中。

    太阳渐渐的升到了高处,墙壁的阴影慢慢缩回了墙根。

    草丛之中,忽然有丝红光,一闪即逝。

    玉逍遥一下就注意到了那丝红光,他拨开草丛,轻轻的捻出了一样东西来。

    徐叔凑了过来,看清玉逍遥捻着的是什么之后,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竟是一根约有一指多长的血红粗毛。

    “这是!?”徐叔不可置信的惊呼道。

    玉逍遥喃喃道:“好像真是某种动物的毛发。”

    徐叔一脸惊恐,“是血狮子,一定是血狮子!”

    玉逍遥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来,将血色毛发装了进去,道:“是真是假,我要去找个人来问问才敢肯定。”

    他又仔细的将窗前窗后的地方查看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下什么地方。

    “接下来还要看哪里?”徐叔仍然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他这个年纪的人,总是特别容易迷信。

    “去书房看看吧。”玉逍遥道。那既然是血狮子第一次出现的地方,想必一定有着什么含义。

    徐叔点点头,依旧头前带路,但脚步却已略显虚浮。

    徐府的书房不是很大,毕竟徐三鹰以武立家,又没有儿子,所以书房只是附庸风雅的摆设而已,玉逍遥听不语禅师说徐三鹰曾在书房里烧香化纸,但如今屋子里已看不出半点痕迹,想来是已经打扫过了。

    玉逍遥凑到书架跟前,细细看了一遍书目,发现大抵可以分为三类,一类是佛经,想到徐三鹰和不语禅师是多年好友,这倒不奇怪;第二类是各种经义注解,却是儒生看的书。最奇怪的是第三类,却是一些诗集词选,放在最显眼位置的是一本《漱玉词》。

    “徐老爷经常来书房吗?”玉逍遥问道。

    徐叔摇摇头,道:“老爷向来不喜读书,只是偶尔进来读读佛经。”

    “那书房都是谁在用?”玉逍遥又问。

    徐叔笑了:“小姐喜欢读书,所以常到书房来,这些诗词集什么的,都是她的。”

    玉逍遥点点头,心中疑惑更甚。

    若是血狮子是冲着徐三鹰来的,那为何会出现在徐三鹰不经常来的书房里?这其中是有什么寓意么?还是惑人耳目的烟雾?

    玉逍遥看着书架上一排排的书,心中忽然一动。

    “徐叔,徐老爷遇害前后,可曾发现书房有丢过什么东西?”他问道。

    “这个···”徐叔沉吟了半晌,摇了摇头,道:“这书房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啊,不可能是谋财害命吧。”

    “那书呢?”玉逍遥追问道。

    徐叔苦笑道:“我大字都识不了几个,这书房里的书名我都认不全,又怎么会知道丢了哪些书呢?”

    玉逍遥问:“那你家小姐呢?”

    徐叔点点头,道:“要是书房里丢了什么书,小姐肯定是知道的,但是自从出了那事之后,小姐就再也没去过书房。”

    玉逍遥道:“那我去找她来看一看。”

    他们不等回到灵堂就远远地看见了徐烟烟,在后院的柳树下,和江渔火抱在一起。

    徐叔似是已见怪不怪了,低声说道:“老爷上个月刚把小姐许配给江公子,原来定的今年八月成婚的,唉···”说着,他摇了摇头,道,“公子你自己去吧,这种事,总不能让我这个老人撞见,少年人毕竟脸皮子薄啊。”

    徐叔悄悄的走了,玉逍遥也不愿撞破别人的好事,于是故意走出了很大的声音来。

    江渔火果然放开了徐烟烟,狠狠的朝他这边瞧过来。徐烟烟一张脸则红成了晚霞一般。

    “你不去查案,来这里做什么?”江渔火寒声道。

    玉逍遥硬着头皮走过去,说:“我遇到了一件难题,想请徐小姐帮个忙。”

    “玉公子请讲。”徐烟烟道。

    玉逍遥于是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徐烟烟点了点头,道:“好,那我同公子一起去书房里看一看。”

    “我也去。”江渔火说着,拿眼睛剜了玉逍遥一眼。

    玉逍遥正想说些什么,鼻中忽然闻到一股焦糊味,他抬起头来,看到一股粗大的黑烟自前院中升起。

    他和江渔火对望一眼,两人瞬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灵堂失火了!
………………………………

第44章 灵堂大火

    灵堂的火烧的正旺。

    两天人影飞掠过来,在熊熊烈火前停下了脚步。

    “怎么会起火呢?”玉逍遥道。

    江渔火冷着脸,火焰在他眸子里跳跃着,“你这是什么意思?”

    玉逍遥道:“我的意思是,这把火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烧起来了呢?”

    江渔火马上明白过来,“你是说,有人在毁尸灭迹?”

    玉逍遥道:“只怕是有人不想让我见徐老爷子最后一面。”

    江渔火道:“那放火的人自然也可能就是杀人凶手。”

    玉逍遥悠然道:“薛情只会用剑,不会放火。”

    “那可不一定。”江渔火道,“这把火不一定是他放的。”

    玉逍遥忽然道:“你似乎对薛情成见很深?”

    江渔火道:“我对他并无成见,只是靠证据说话而已。”

    玉逍遥指了指灵堂,道:“你的证据现在要烧毁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江渔火问。

    玉逍遥四下看了看,看到院中有一口养着荷花的大缸,他纵身掠过去,扑通一声跳进了缸里,浑身湿淋淋的从缸里跳了出来,头上还顶着一张荷叶。

    江渔火目瞪口呆的望着他:“你疯了么?!你这是要做什么?”

    玉逍遥微微一笑,道:“我去把徐老爷接出来。”

    说着,他裹着湿淋淋的衣服,一头冲进了火场中。

    江渔火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把牙一咬,用力跺了跺脚,也学着玉逍遥的样子把自己弄湿了,转身冲进了熊熊烈火中。

    他觉得自己一定也是疯了。

    到处都是浓烟,到处都是烈火,到处都是噼噼啪啪的燃烧声。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坠入地狱。

    烈火浓烟中,他已辨不清方向,更别说去找玉逍遥了。

    燃烧声中传来一阵令人牙酸的断裂声,他忽然感到一股炽热的火焰向他的顶门袭来,来不及细想,他就地一滚,还未等站稳,就听咔啦一声脆响,一根冒着火的房梁在他身后摔成了两段。

    一只手忽然从旁边伸出来,抓住了他的肩膀。

    江渔火心里一惊,就要还手。

    但那只手显然没有给他还手的机会,将他一把拎了起来,他只觉身子一轻,咔嚓一声撞破了正在燃烧的窗户,从屋子里面飞到了外面。

    江渔火在地上一滚,趁机摆脱了那只手的掌控,不等站起身来,他已伸手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我若是你,就不会拔剑。”玉逍遥一边说着,一边弯腰咳嗽起来。

    江渔火讪讪的收起了长剑,“原来是你,我还以为···”

    玉逍遥直起身来,板着脸道:“以为什么?以为是鬼么?”

    江渔火冷哼一声,转开了话题,“你可看见了棺材?”

    玉逍遥抹了一把脸上的烟灰,点了点头。

    “怎样?”江渔火急切的问。

    玉逍遥苦笑,“棺材整个都烧起来了,实在无处下手。”

    徐叔急急忙忙从外面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大队年轻人,他一看到玉逍遥和江渔火,连忙高声喊道:“两位公子,你们没事吧?!”

    江渔火迎了上去,道:“徐叔,您去干什么了?”

    徐叔指着后面那队正在架水龙抽水灭火的年轻人,道:“我见起火了,就去找水龙队了。”

    玉逍遥也走了过来,问道:“那您可曾见到放火的人?”

    徐叔摇了摇头,道:“我刚从后院回来,就看到浓烟,近前来才发现火势已经很大了,于是就赶紧跑去找了水龙队来。”

    花了小半天的时间,水龙队终于浇灭了灵堂的大火,灵堂前水汽弥漫,湿热难当,黑灰色的脏水在石板上四溢横流。

    玉逍遥和江渔火走进了余热未退的灵堂,站在了已被烧成一团漆黑的棺材前。

    “你若想看,不妨就趁现在看吧。”经过刚才一事,江渔火对玉逍遥的态度多少好了一些。

    玉逍遥苦笑:“怎么?现在倒可以看了?”

    江渔火望着那一团漆黑,被烟熏黑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反正肯定是要换棺材的了,看吧。”

    虽然火已经灭了,但是棺木仍然烫手,玉逍遥伸手击飞了棺盖,脸上微微露出一丝不忍之色来。

    棺材里原本铺着锦绣的内衬,如今也变作了黑漆漆一团,躺在棺材正中央的那具尸体,也已被火烤的变了形,难以分辨本来的面目,焦糊的空气里又夹杂了一丝烤肉的香味。

    那几个水龙队的年轻人围过来,想要看看热闹,见到眼前这一幕,连忙跑开去,趴在一旁大吐特吐起来。

    玉逍遥屏住呼吸,伸出手指去,轻轻拂过尸体的脖子,他拨开那焦糊的外皮,看到了那道伤口。

    “如何?”见他半天不说话,江渔火忍不住问道。

    玉逍遥收回了手指,低下头去,“是他。”

    “是谁?”江渔火问。

    “薛情。”

    他还是说出了这个名字,尽管连他自己都不愿相信这个结论,但他见过薛情杀人,也见过被薛情所杀之人的伤口。

    所以他知道,这的确是薛情的剑法。

    但他也敢肯定,这绝不可能是薛情做的。

    这件事处处充满了古怪,但他又说不上来这种古怪的感觉是从何而起。

    “在想什么?”江渔火问。

    玉逍遥道:“我在想,放火的人为什么要放着把火?”

    江渔火道:“自然是毁尸灭迹了。”

    玉逍遥道:“那为何一定要等到我来了才放这火?如果要毁尸灭迹,不应该早就做了么?”

    江渔火的眼睛一亮,“那你怎么想?”

    玉逍遥道:“他一定是怕我发现些什么疑点,一些只有我能看出来的疑点。”

    “剑伤?”江渔火挑起了眉头,“你说过,你一眼就能看出伤口是不是薛情的剑所伤。”

    玉逍遥点点头,道:“可是我现在依然能辨认出尸体上的伤口来,这毕竟不是皮外伤。”

    他仔细打量着尸体,那种难以言明的感觉越来越强。

    “或许放火的人故意想让你看到尸体?”江渔火犹疑道。

    故意想让自己看到尸体?玉逍遥抬起头来,眼中闪烁着莫明的光芒,为什么放火的人会故意想让自己看到尸体呢?

    玉逍遥忽然道:“我一看到尸体,就肯定了人是薛情杀的。是不是?”

    江渔火点点头,道:“不错。”

    玉逍遥又道:“那谁会故意想让我看到尸体呢?或者说,如果我指认出薛情是杀人凶手,对谁而言最有利?”

    江渔火道:“有两种情况,第一种,火是我放的,为了让你亲口承认薛情是凶手。”

    玉逍遥接口道:“但你肯定不会用这种办法。”

    “不错。”江渔火一脸黯然,“师父待我恩重如山,而且,我也根本用不到以这种方式向你证明。”

    玉逍遥道:“那就只剩下第二种情况了,火是真正的凶手放的,但这凶手,却不是薛情。”

    江渔火点点头,道:“如果我们因此认定了薛情是凶手,那真凶就能逍遥法外了。”

    玉逍遥微微一笑,道:“如果你不再针对我,我们一定会成为好朋友。”

    江渔火却冷冷的道:“现在既然已经知道薛情不是真凶了,这件事也就用不到你插手了。接下来的事,交给我们六扇门就好了。”

    “那可不行。”玉逍遥笑道,“有人把黑锅扣在了我朋友的头上,我总得知道为什么。”

    江渔火问道:“他值得你为他做这么多么?”

    玉逍遥道:“我只知道,若是这事发生在我身上,他也一定会来管一管的。”

    江渔火忽然道:“但我们不是朋友。”

    玉逍遥眨眨眼,说:“不是。”

    江渔火笑道:“虽然不是朋友,但一起喝一杯酒,却还是可以的。”

    玉逍遥也笑了,他拍了拍江渔火的肩膀,道:“说不定我们真的可以成为朋友。现在,我们先去书房,看看徐小姐有没有什么发现,然后再去一起喝一杯。”

    虽然还有很多令人烦恼的事,但玉逍遥现在却很高兴,不管是喝酒,还是交朋友,都会让他感到高兴。

    既然今天解决不了这许多事情,那不妨暂且将俗务抛之脑后,只管杯中酒,眼前人,但求一醉,且尽逍遥。

    两人肩并肩来到了书房前,一路上话虽不多,但先前那种隔阂却也不复存在了。

    “烟烟,你有什么发现吗?”江渔火推开了书房的门,脚下忽然一顿,“烟烟?”

    房中无人回应。

    江渔火好像被人从后面踹了一脚一样,抢进了书房,却又忽然站住不动了。

    “怎么了?”玉逍遥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徐烟烟并没有在书房里,这里就像他刚才离去时一样的安静,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照在了书案上。

    一只血玉雕成的小狮子安静的蹲在书案上,淡淡的血色纹路在阳光中流转着。

    江渔火走过去,挪开了那只血玉狮子,从书案上拿起一张纸来,只看了一眼,脸色已变得煞白。

    玉逍遥默默的从他手上拿过了那张纸,纸上的墨痕还未干。白色的宣纸上用正楷工工整整的写着八个没头没尾的字。

    “明日子夜,黑虎泉畔。”

    江渔火忽然拿起那只雕刻精美的血玉狮子,用力的砸在了地上,溅起了千万片碎玉,碎了一地血红。
………………………………

第45章 万狮堂

    小小的房间里,昏黄的灯火照亮了三张面庞。

    “老爷以前的仇家?”徐叔摇摇头,“老爷的仇家有很多,但我想不出谁会做这种事情来。而且老爷都已经···他们还绑小姐做什么?”

    江渔火寒着脸,手里紧紧的攥着那张纸。

    玉逍遥道:“这八个字的意思显然是约我们明日黄昏到黑虎泉边见面,他为什么要约我们见面?约我们见面却又不提条件,这真是怪事一件。”

    他说了一大堆,江渔火却如若未闻,始终一言不发。

    “江老弟有什么想说的吗?”玉逍遥问。

    江渔火忽然豁然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

    玉逍遥起身拦住了他,“你要去做什么?”

    “救人!”江渔火咬牙切齿的道。

    “救人?”玉逍遥道,“你连人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救?”

    江渔火冷冷的道:“我回六扇门去召集人手,就算把整个济南府翻过来我也要把烟烟救回来!”

    玉逍遥放开了手。

    那是他的未婚妻,他有这个权利决定要去做什么。

    冲冠一怒为红颜,不正是许多少男少女内心所憧憬的爱情么。

    “玉公子,”徐叔走过来,“你有什么主意?”

    玉逍遥看着江渔火远去的背影,愣了半晌,淡淡地说:“我的注意就是,上床睡觉。”

    睡觉实在是一件既简单又困难的事,有的人头沾枕头就能睡着,有的人却整夜整夜的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玉逍遥的本事就在于,只要他想睡,他随时都能睡着。

    有人可能对此很是不屑,睡觉能算什么本领?

    却不知道,只有睡足了觉,人才会有精力,才能更好的去思考,去把事情做得更好。

    所以这实在是一项很了不起的本领。

    玉逍遥睡醒了一觉,已想明白了两件事。

    第一,昨天那场大火很有可能是凶手在声东击西,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好劫走徐烟烟。

    第二,既然凶手约他们见面,说明凶手必有所图,他不肯明说,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他要等见面的时候再提要求,第二是他确信看到字条的人知道自己的要求是什么。

    那么,江渔火是否就是那个知情人?他知道些什么?这和徐三鹰的死又有什么关系?那个血玉狮子又意味着什么?

    他躺在床上想到头疼,也没想出这其中的玄机来,于是他从床上跳了下来,穿好了衣服,推开门走了出去。

    行而不思则罔,思而不行则殆。

    既然再想下去也想不出什么来,那不如就再去走走看看。

    他溜达着出了徐府,走了不多远,就是一条街市,有那卖肉的屠夫守着自己的小摊,一脸威风;也有那半夜摘了菜赶早进城的农民,为了半个铜子儿和人吵得不可开交;买菜的大妈捡便宜买了好菜,脸上喜不自胜;挑胭脂水粉的小姑娘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忽然就笑红了脸。

    徐府的丧事传遍了这个小城,但也只有徐三鹰的家人会伤心难过,不会再有更多人了。

    玉逍遥忽然想起了陶潜的那首诗,“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但徐三鹰尚且没有托体同山阿,他的死也有太多值得说道的地方。

    穿过闹市,七拐八拐,玉逍遥按着记忆中的路线,来到了一家私塾门口。

    今日的私塾里冷冷清清的,没有孩子的读书声,玉逍遥敲敲门,不等主人应门,就抬脚走了进去。

    齐先生从书堆里抬起头来,看了玉逍遥一眼,又低下头去。

    “老朋友来了,招呼也不打一声?”玉逍遥打趣道。

    齐先生头也不抬的道:“我怕打了招呼,藏得那几坛酒又要飞了。”

    玉逍遥笑道:“今天是来访友,不是来喝酒的。你大可放心。”

    齐先生道:“你访友访的就是我的酒,别以为我不知道。”

    玉逍遥揉了揉鼻子,环顾四周,笑道:“所以你这私塾终究还是关门了?”

    齐先生冷冷的道:“你以为天下人都像你一样教而不化么?今天是三月三,千佛山有庙会,我放学生们去赶庙会了。”

    “学生去赶庙会,先生却在这里读死书?”玉逍遥摇头晃脑的道:“鲁叟谈五经,白发死章句,说的大概就是你了。”

    “你懂个屁!”齐先生从书堆里跳起来,忍不住说了句脏话,“我这叫治学问,说了你也不懂,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玉逍遥优哉游哉坐了下来,一边从怀里掏出那个小瓷瓶来,一边道:“你治的顶多算杂学,也能叫学问?”

    齐先生一把从他手里夺过了那个瓷瓶,“学问就是学问,种地是一门学问,江湖自然也是一门学问。”他用手捻出了那根红毛,“这是什么?”

    玉逍遥苦笑:“我要是知道就不来问你了。”

    齐先生拿手指搓了搓这根毛发,有拿到鼻子前闻了闻,最后还放到嘴里吮了吮。

    “要是你哪天中毒死了,那我真是一点也不意外。”玉逍遥道,“看出这是什么的毛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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