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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逍遥传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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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这样大笑着走了出去,走出了光明世界,走进了外面的黑夜之中。

    寂静的夜风里,响起了“扑通”一声巨响。

    水花落下来,砸在船舷上,发出“哗啦啦”的声响来。

    杨奉孝继续摇头晃脑的道:“生,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舍生而取义者也!”

    他唠唠叨叨的念叨着,大踏步走了出去。

    少倾,外面又传来了一声巨响。

    于柳韬站起身来,说了句“这笔买卖做亏了。”也走了出去。

    王春阳把掌中的蜥蜴轻轻放在桌子上,爱恋的摸了摸那颗布满鳞片的小脑袋,说:“茕茕啊茕茕,你以后可是真的要茕茕孑立,形影相吊了。”

    说完这句话,他默默站起身走了出去。

    阿曼和刘文瀚扔下了手中的刀,肩并着肩走了出去。

    东方城和林霄互相看了看。

    东方城笑着说:“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

    林霄笑着回应:“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两人哈哈大笑着,互相扶持着迈入了黑暗之中。

    “扑通”声接连响起,连绵不绝的水花砸在船舷上,如同下了一场小小的夜雨。

    为泗陵散人而下的夜雨。

    这雨过后,世上再无泗陵散人。

    苏青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玉逍遥出神的看着地上散落的武器,眼角隐隐有泪花闪烁。

    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

    这世上有多少仪表堂堂的体面人说过这句话。

    可当选择来临之时,又有几人能做到?

    又有几人能配得上这场夜雨?

    转眼间,这画舫上已变的空空荡荡。

    琴弦断,书卷散。坛里酒未空,局中棋已残。

    尘埃里,刀与剑。茕茕孑立后,江上夜风寒。

    玉逍遥默默的将散落在地上的武器收拾起来,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了一起。

    那把小小的金刀躺在玉匣里,映着船上的灯光,像是一只明亮的眼睛。

    闪烁着嘲笑的光芒。

    玉逍遥抬起手来,朝着那只玉匣狠狠的拍了下去。

    掌起处,坚硬的玉匣已尽成齑粉,在一堆玉粉之中,那把金刀依然躺在天鹅绒上,那光芒深深的刺痛了他。

    “玉公子,你看!”苏青低呼一声,从那天鹅绒下面抽出了一张字条。

    “明日午时,白帝城中,正义祠里,与君把酒。”

    这艘本来已经没有了主人的画舫忽然动了起来,响亮的浆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江面被船首分开,哗哗的敲打着两侧的船舷。
………………………………

第8章 疑是故人来

    就在苏青和玉逍遥被这张纸条吸引的时候,这艘无人的画舫忽然自己动了起来,夜色里响起了响亮的浆声。

    “这船上莫非有鬼?”苏青惊呼道。

    玉逍遥冷笑道,“只怕是有人装神弄鬼!”

    依然只有桨声阵阵。

    玉逍遥伏在地板上,静静地听了一会儿,说:“船下有夹层,人在夹层里。”

    苏青不可置信的说:“泗陵散人已然投江自尽,会是谁在给他们下命令?”

    “或许是,他们在出发前就已经收到了命令。”玉逍遥晃了晃手里的字条。

    苏青眉头微蹙,“金刀老六?”

    玉逍遥摇了摇头,说:“可这纸上的字迹,看着却像唐七的。”

    “但却是装在盛有金刀的匣子里。”苏青出声提醒道。

    玉逍遥想了想,把字条收了起来,说道:“不管是谁,明日午时我们就能知道了。”

    苏青指着脚下道,“何不捉个人上来问问?”

    玉逍遥在船上转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任何通往下层的通道,他举起掌来想要打透地板,却没想到木质的船板之下,竟是一层铸铁的铁板。玉逍遥拍拍手,苦笑道:“除非是放火烧船,否则是没办法把下面的人逼出来了。”

    “那现在呢?”苏青问。

    玉逍遥拿起一坛酒来,将半坛酒浇在了地面上,又仰头喝下了剩下的半坛酒。

    “现在,我们喝酒。”

    船上摆了好多酒,玉逍遥也喝了好多酒。

    这酒是为了谁而喝,却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是为了舍生取义的泗陵散人?

    还是为了可能身陷囹圄的唐七?

    还是为了已喝的双颊绯红的苏青?

    玉逍遥发现,苏青只要喝多了,就会两眼迷离的盯着一样东西看,比如说,他。

    “我脸上开花了吗?”玉逍遥打趣道。

    苏青用力摇了摇头,坐立不稳,差点摔倒在地上,玉逍遥赶紧伸手扶住了她,她却用力的推开了他的手。

    “你为什么要救苏青?”她听起来不仅醉了,还很生气。

    “我为什么不能救你?”玉逍遥反问道。

    “苏青却没叫你来救。”

    “那玉某又怎能见死不救。”玉逍遥又喝下了一海碗的酒,这海碗,正是刚才盛着解药的那对海碗。

    “我是死是活,与你又有何相干?!”苏青嗔道。

    玉逍遥放下了海碗,淡淡的道:“那我救与不救,与你又有何相干?”

    苏青嗔怒的盯着他。

    玉逍遥也静静的看着她。

    苏青忽然笑了起来,她眼里明明含了泪,却偏偏开心的笑了起来。

    “玉逍遥,有没有人说过,你这人真的很讨厌。”

    玉逍遥轻轻点头,“很多女孩子都这么说过。”

    苏青吃吃的笑着,模仿着陈也行的口气道:“逍遥散人,聪明绝顶,风流无双,果然不假,果然不假。”她说着这话,上身向他倾斜过去,到了最后,她嘴里呼出的温热的气息已经吹到了玉逍遥的耳朵上。

    玉逍遥不动声色的侧身让开,伸手扶住了她,淡淡的说:“苏姑娘,你醉了。”

    苏青看着他,眼里似有无尽的哀怨,“那你为何还不醉?”

    “不是不醉,是不敢醉。”

    苏青眨眨眼,认真的问道:“为何不敢醉?”

    玉逍遥苦笑:“我只怕我醉了,就做不成君子了。”

    苏青的眼神暗淡了下去,“那你方才救我的时候,就君子了么?”她质问道。

    玉逍遥避开她逼视的目光,说:“嫂溺叔援,从权而已。”

    苏青眼中的泪珠扑簌扑簌的落下来,落在了他的衣服上,染湿了那白色的衣衫。她忽然伸出手去,揭开了脸上的面纱,指着脸上的伤疤问:“是因为这个吗?”

    玉逍遥无法再闪躲了,他伸过手去去触碰她的脸。苏青下意识的想要闪躲,但玉逍遥的另一只手紧紧抓住了她。

    他望着她,眼里只有无限的温柔。

    他的手轻轻落在她脸上的伤疤上。

    苏青把脸靠在他的手上,不可自抑的哭了起来。

    那眼泪流淌在他的手心里,如热血般滚烫。

    外面传来的喧哗声吵醒了苏青,她睁开眼来,又被明媚的阳光刺痛了双眼。昨夜的宿醉还在困扰着她,嘴里又干又涩,头痛的像是要裂开一样。

    眼睛逐渐适应了阳光的亮度,她睁开眼打量着眼前的这一切。

    她还在那艘画舫上,身上盖着玉逍遥的袍子,手边的几案上摆放着一碗水。她推开身上盖着的衣服坐了起来,拿起水来喝了一口,起身站了起来。

    玉逍遥就倚靠着门框坐着,一条腿搭在门槛上,见到苏青醒了,微笑着冲她打了个招呼。

    “苏姑娘醒了。”

    苏青想起昨夜自己酒后失态的样子,不禁又红了红脸,对着玉逍遥微微点了点头。开口问道:“我们这是到哪里了?”说着话,她越过玉逍遥,走出了船舱。

    比之昨夜飘然出尘的夜色,白日里的长江却又是另一番景色。

    宽阔的江面上,大大小小的船只往来穿梭,捕鱼人张开了渔网,细细的网丝上闪耀着阳光;渡船的船夫撑着一支长长的竹蒿,高声唱着当地的小曲;还有的渔船上站了一排戴着项圈的乌鬼,那渔夫一吹哨子,这些乌鬼纷纷张开翅膀,钻入水去,不一会儿又叼着鱼从水里钻了出来,渔夫就从它们嘴里夺下鱼来,扔到船上。

    两岸是如斧劈刀削一般的峭壁,像是从天而降了两面巨大的城墙,隔着江遥遥对峙,峭壁上长满了郁郁葱葱的林木,不时有猿猴的啸声从那林木中传来。

    就在这两面绝壁的压迫之下,在宽广的江面上,突兀的探出来一座小岛,岛上绿树成荫,在枝叶掩映中,隐隐约约显出了层层红墙青瓦。

    玉逍遥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身边,拿手一指那座小岛,说:“那就是白帝城了。”

    画舫缓缓停在了码头边,浆声如同当时出现时一般整齐划一的消失了。

    “昨夜···”苏青咬了咬嘴唇,“你可后悔吗?”

    “后悔。”玉逍遥说,“也不后悔。”

    “哦?”苏青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作为一个男人,我很后悔。”玉逍遥眨眨眼睛,“但作为一个男人,我不后悔。”

    这话真是自相矛盾,若是在别处,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苏青一定会认为他疯了。

    但玉逍遥这么说,她却听懂了。

    作为一个男人,昨夜风光如此旖旎,说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会后悔。

    但同样作为一个男人,玉逍遥自有他的坚持,乘人之危绝不是他的风格。

    所以,他也不后悔。

    苏青垂下了眼帘,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动着,“君子不乘人之危么?”

    “我可不是什么君子。”玉逍遥苦笑,“我只是个大混蛋而已。”

    千年之前,蜀郡太守公孙述在此地观白龙出井,以为是天降吉兆,于是自立为白帝,在此建都,白帝城由此而来。

    长长的山路两边,有无数摊贩沿路叫卖,有卖糖人的,有卖字画的,也有卖木雕的手杖和竹制的长笛的,山路上游人如织,热闹的叫卖声也是此起彼伏。

    苏青是见惯了扬州的繁华,倒不觉得这里有多热闹,只是觉得这处岛城也能如此繁华十分奇怪。

    玉逍遥微微一笑,指着山巅的那座小城道:“你可知道如今白帝城里住的是谁?”

    “是谁?”苏青被勾起了好奇心,难道竟是哪位有名的人物?

    “千年前,公孙述建城于此,自立为白帝,但这城里供奉的却不是他,而是和这座城大有关系的另外几个人。”玉逍遥说。

    “难道是在白帝城托孤的刘玄德?”苏青也是十分聪明的人,一点就透。

    “还有诸葛亮,张翼德。这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那第四个人。”

    苏青立马反应过来,“武圣关云长?!”

    玉逍遥点点头,“自从有了关云长的像,便有那开香堂的来这里拜码头,有那跑江湖的来这里拜财神,有的求义,有的求财,人就多了起来。那白帝公孙述却就这么被人给遗忘了。”

    “身前诸般功名,帝王也好,将相也罢,最后不过是一尊木雕泥塑罢了。”苏青轻轻叹息道。

    “何如逍遥江湖,浪迹天涯来的快活。”玉逍遥接道,“不过,既然到了这里,我们也去给关帝爷上柱香吧。”

    苏青也不知看到了什么,“公子且等一下,苏青去去就来。”

    玉逍遥好奇的看着她,之间她走到那个卖木雕竹笛的小摊前,蹲下身来挑来挑去,也不知再选些什么,挑了好一会儿,她才从摊子上拿起了一样东西,交了钱,拿着拿东西走了回来。

    那是一支竹笛。

    “苏姑娘还会吹笛子?”玉逍遥好奇的道。

    “请君为我倾耳听。”

    苏青抿嘴一笑,就站在这山路上,站在人群中,轻轻的把那竹笛凑在嘴边吹了起来。

    明明只是一支廉价的竹笛,在她的手里却如有了魔力一般,一时间,风止了,树静了,唯有江水轻轻拍着岸边的岩石,遥遥的应和着她的笛声。此起彼伏的吆喝声停了,来来往往的游人也都不走了,时间在这条山路上失去了力量,唯有那清脆的笛声在这山里盘旋徘徊,在每个人的耳边心头回响着,诉说着。

    直到这笛声停了,许多人还痴痴等在原地,不肯离去。

    那个卖笛子的小贩走过来,把一把钱交在了苏青手里,“姑娘,钱还给你。”

    苏青摇摇头,说:“这怎么能行?!”说着要把钱递回去。

    小贩坚决不收,他说:“姑娘的笛子吹的好,这笛子我送给你也心甘,这钱我是说什么也不能收了。”

    苏青微微一笑,说:“这笛子不是买给我的,是送给我身边这位公子的,这钱,你必须得收下。”

    小贩争执不过,最后只肯收一半的钱,这才开开心心的去了。

    “送给我?”玉逍遥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茫然,“我可不会吹笛子,送给我,不是糟蹋了吗?”

    苏青把笛子塞到他手里,笑着说:“公子不会吹,可以向苏青请教呀。”

    玉逍遥笑着点点头,轻轻抚摸着手里的竹笛,说:“好,我一定好好的学,只怕先生嫌我笨不肯教。”

    苏青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是啊,玉逍遥,你可真是天字第一号的大笨蛋了。”

    有人在旁边轻轻笑了起来,那声音清晰地传入了他们两人的耳朵之中。

    “没错,玉逍遥,你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笨蛋。”
………………………………

第9章 六合秘史(上)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除了眼前的这人,玉逍遥不知道还有谁能当得起这句话。

    一年前,他与他在此分别。

    此去经年。

    他为了眼前这人和唐门决裂,还和唐门少主——那个江湖上风头最劲的唐夜麟以命相搏。

    他为了眼前这人义无反顾,毅然与江湖中最神秘最危险的组织为敌。

    不为了别的,只为了这人曾远赴塞外,一人对抗塞外最大的帮派驼铃帮,为他取来了救命的药草。

    只为了这人曾经为了他,身中七十余处刀伤,有三次几乎命丧黄泉。

    只为了两个字。

    朋友!

    正是蜀中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

    玉逍遥笑了,像是春风吹皱了春水。

    “唐七。”

    唐七眨眨眼,也笑了起来。

    “玉逍遥。”

    和好朋友喝酒总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

    更何况是趁着秋高气爽,登临城头,一观夔门天下雄。

    玉逍遥与唐七举杯对饮,把酒临风。苏青昨夜宿醉方好,有些不胜酒力,便拿了酒坛,在一旁默默为他们添酒。长江上浩浩风来,吹起了他们的衣袂。

    “你还好吗?”玉逍遥饮尽了杯里的酒,问道。

    唐七轻轻摇了摇头。

    “那为何不来找我?”玉逍遥又问道。

    唐七叹了口气,说:“这件事,我本不想让你知道的。”

    玉逍遥苦笑:“可它偏偏找上了我。”

    “他就是那夜的银面人。”苏青忽然道,“那一夜,他就在金刀老六的身边。”

    玉逍遥不再发问,只是静静地看着唐七,他知道,唐七一定会给他一个答复。

    唐七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说:“你可知道六合刀的来历?”

    不等玉逍遥回答,他就自顾自的讲了下去。

    “三十六年前,唐门出了一个惊才绝艳的人物,叫做唐枫。”

    “唐枫八岁就被当时的唐门门主看中,收为关门弟子,十岁的时候,他就已能做出唐门所有的毒药,十五岁的时候,他的暗器功夫就已经傲视同侪,二十岁的时候,他就已经成了唐门内最年轻的药师和最厉害的高手。”

    “这样的人物,本能成为唐门下一任的门主,在江湖上成就一番事业。只可惜,这样惊才绝艳的人物,却是出身于唐门的旁支。”

    “这也就注定了他无法修习唐门内最厉害的一门功夫,天毒掌。”

    “他曾经连败门内的九位高手,以向唐珏山证明自己已有学习天毒掌的资格。但是,天毒掌历来只有门主和少门主可以修习,所以,纵使他已是唐门年轻一代中最杰出的弟子,唐珏山仍然拒绝了他。”

    “天毒掌对于用毒的高手来说,就有如万两黄金之于一个守财奴一样,非要把它弄到手才肯甘心。唐枫对于天毒掌日思夜想,竟到了入魔的地步,他竟凭着自己对于唐门功法和毒方的理解,从天毒掌的招式里倒推出了天毒掌的修习方法。”

    苏青听到这里,忍不住出声问道,“这世间难道真有如此聪明绝顶的人物?”

    从招式倒推功法的修习方法,这其中的难度不亚于从一把宝剑倒推出它锻造的过程,采的是哪座山上的铁,用的是哪座矿里的煤,用多热的火焰花多久的时间将它融化,又用了多少锤将它锤炼成型,打成世间无双的宝剑。

    这简直是痴人说梦一般。

    唐七却肯定的点点头,说:“是的,他几乎做到了,他用自己推演出来的功法,几乎就修炼成了天毒掌。”

    “几乎?”玉逍遥问道,“也就是说他始终没有成功?”

    “是的,”唐七说,“因为天毒掌的最后一式,也是威力最大的一式,白骨露於野,需要在七日内服下唐门所有种类的毒药才能练成。”

    “那岂不是必死无疑?”苏青问道。

    唐七说:“几乎是必死无疑。”

    苏青皱起了眉头,“就算是天毒掌天下无双,这代价也太大了吧?难道他有什么必须要修炼这掌法的理由吗?”

    唐七笑了起来,他对玉逍遥说道:“你身边的女人总是这么聪明么?”

    玉逍遥笑了笑,“或许是因为聪明的女人总是喜欢笨男人。”

    唐七轻轻叹了口气,说:“你能说出这句话来,说明你是个聪明人。”

    “没错,唐枫之所以拼上性命,也要修习这门掌法,是因为他有一个不得不这么去做的理由。”

    “一个人,一个女人。”

    “唐珏山有一个小女儿,名叫唐芷兰,当时正是及笄年纪,长得亭亭玉立。或许美人都爱英雄,唐芷兰对于唐枫也暗生爱慕之情,在唐枫修习天毒掌之前,他们二人已在私下约定了终身。”

    “本来若是唐枫开口,唐珏山必定很乐意把女儿许配给他。唐枫却觉得自己只是个外门弟子,是个无名小辈,配不上唐门门主的女儿,他决心去闯荡江湖,去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为自己挣下赫赫声名,好让唐芷兰风风光光的嫁给自己。”

    “可是少年人总是容易冲动,在唐枫离开唐门的前一夜,两个面对着离别之苦的恋人一时冲动,犯下了一件让他们悔恨终身的错误。”

    “唐枫毕竟是个天才,他只用了一年的时间,就在江湖里闯下了和他相配的名声。他载誉而归,归来面对的却是唐珏山的滔天怒火。”

    “原来唐芷兰在那一夜竟怀上了他的孩子,在他归来之前三个月,就已经生下了两个孩子,未婚先孕,竟还是自己爱徒的私生子,让向来好面子的唐珏山大为光火,不仅把唐芷兰关了起来不准他们相见,还罚唐枫面壁思过三年。”

    “其实唐珏山也许只是一时糊涂,也许他当时只是打算给这个徒弟一个教训,也许过上几天他的气消了,也会默许唐枫和唐芷兰的婚事。”

    “但向来心高气傲的唐枫却无法忍受这种屈辱,在这种屈辱感的推动之下,他对天毒掌的渴望变得更为炽烈。他觉得自己如果能够无师自通的学会天毒掌,就有资格问鼎门主之位,也就有资格迎娶唐芷兰了。”

    “这想法未免太过偏激了吧。”苏青说。

    唐七点点头,“或许天才的想法往往偏执,但唐枫就这样做了,他苦心研习,竟在三个月里就推出了天毒掌的前二十三式,唯有第二十四式,纵使他聪明绝顶,却也无法修习。”

    “因为,要修习这一式,需要用到唐门的至宝,玉蝶杯。”

    “要修习这一式,须在七日内服下唐门所有种类的毒药,其间每日在毒发之前以玉蝶杯饮酒解毒,七日之后,所有毒药的毒性就汇聚于掌心之中,直到此时,天毒掌才算大成。”

    “可是唐门遗失玉蝶杯已经三十余年了。”玉逍遥皱眉道,“那你和唐夜麟又是如何修习天毒掌的?”

    “所以现在的天毒掌只剩下了前面的二十三式,最后一式,已被束之高阁了。”

    苏青又为他们各添了一杯酒,这才问道,“那唐枫和六合刀又有什么关系呢?”

    唐七说:“我接下来要说的正是这个。”

    “虽然没有玉蝶杯,唐枫却始终不肯放弃。他硬是凭借着自己对毒性药理的理解和强大的内力,将体内的毒性压制了六日,整整六日!”

    “可到了第七日,唐枫已然力竭,再也无法压制体内的毒性,几乎就要功亏一篑,横死当场。”

    “为了救自己的情人,唐芷兰为他偷来了玉蝶杯。唐枫在玉蝶杯的帮助下,终于练成了天毒掌。”

    “就像每一个爱情故事里,有情人都难以修成眷属。在唐枫神功大成之时,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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