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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之大唐恶僧-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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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见师祖。”清风、明月一同道。

    “你们两个退下,贼秃还是由我来处理吧。”镇元子看着陈玄,伸手接过鞭子,摆手示意两个道童退下。

    “咕噜,大仙你怎来了。”陈玄咽了口唾沫。

    “三日未见,甚是想念,此刻过来看看,你且认错了吗?”镇元子笑道。

    “贫僧已经知错,本想留此补偿,却怎奈佛祖有托,命我西天取经,所以不好耽搁。”陈玄诚恳道。

    他见镇元子笑,浑身寒毛根根竖起,担心害怕之余,忽然急中生智,想到取经这张保命王牌。

    “既有此心,那便留下,刚巧观里缺个打杂。”镇元子眼睛一亮,顺口答应下来。

    “不合适吧?”陈玄苦着脸道。

    “有何不合适?”镇元子问道。

    “我毕竟是……”陈玄为难,刚想说他是佛祖弟子,现在又有重任在身,若留此打杂,堕了佛祖名声是小,误取经大事是大,可还说完。

    “啪……”

    镇元子一鞭子抽来,似对陈玄的回答很不满意。

    “啊……”

    陈玄惨叫,刚想发火,镇元子又一鞭抽来。

    “啪……”

    “好商量,好商量。”陈玄立刻妥协道。他被连抽两下,不敢耍小聪明的同时,也恨透了镇元子的不讲究。

    猴子等徒见陈玄凄惨,听着鞭鞭入肉之声,一个个也都着急开口,希望能为陈玄求情,虽然他们自己都自身难保。

    “大仙,果子是老孙偷的,希望大仙打老孙吧,就别为难老孙师父。”猴子着急道。

    “果子虽是猴哥偷的,但是我也吃了,所以我也愿意领罚。”猪刚鬣接着道。

    “我也吃了,所以我也愿分担罪责。”沙僧跟着道。

    “我也吃了,我也愿意受罚。”小白龙道,此刻他为龙身,开口已不是难事了。

    陈玄听了感动,觉得这帮兄弟够义气,决定今后有自己一口,绝对也少不了他们那份,就算是一粒米,也愿意掰成五份来分。

    镇元子也有些感慨,奇怪陈玄就混账一个,何德何能有这些孝顺徒弟,心中有些触动,不由得想起自己那可怜的兄弟,不过此刻受人之托,怎会因几句话而改变主意。

    “你们且自身难保,此刻又怎敢强出头?”镇元子冷笑,说完大袖一挥,先是几块五彩石飞出,还不等猴子反应,全都向他砸去,直至全部融入其躯后,将之化为一块顽石。

    陈玄与众徒弟都看的愕然,他们先是悲愤,接着认清五彩石后,遂都神情诡异,特别是陈玄腹诽,觉得猴子又得了大造化,为他高兴之余,又叹自己命途多舛。

    镇元子可不管他们神态,再接着大袖连甩,先是两颗金丹飞出,各自没入猪刚鬣、沙僧口中,然后又有一滴金色血珠窜入小白龙体内,三者脸上各自一喜,紧接就都陷入昏死中。

    “大仙,我也想要惩罚。”陈玄羡慕的看着四者,忍不住不要脸的讨起好处来了。

    “你的惩罚,我都准备好了,且莫急。”镇元子听了满头黑线,然后突然脸色一缓,似想到什么趣事。

    “金丹也好,五彩石也罢,就算是那滴金色血珠也行,我不挑剔的。”陈玄兴奋道。

    镇元子古怪的看着他,然后悠悠道:“金丹是老君的九转金丹,是给天庭二人突破所用,五彩石是女娲所练,用来弥补猴子道基有损,金血是祖龙精血,用来纯粹小白龙血脉之用,这些都是有人托付,叫我代给之物。”

    “那我呢,有人托付什么吗?”陈玄雀跃道,觉得上头那些大咖实在太仁道了。

    “有,不过我得先妥当这四个小贼。”镇元子玩味道。

    “那大仙先忙。”陈玄催促,他此刻因喜悦,根本没注意镇元子话里的玩味。

    镇元子袖子一挥,陈玄陷入昏迷之中,紧接着对他眉心一点,便见山河社稷图出现,待图卷摊开后,他将猴子四者一一丢入岁月山顶峰,让他们在早就安排的洞府沉眠修炼。

    处理完这些,镇元子将陈玄解下,然后让清风、明月二位童子送入厢房,又令他们备一身杂役服饰准备。

    镇元子见都妥当,遂回身返回内堂,只留下一段话语回荡,似在回答陈玄所问:“你的托付就是在我这学道两年,希望你好自珍惜,莫要辜负三清一片好心。”

    辜负半日时长,醒找晨曦新欢。

    陈玄醒来已是第二天,他抓了抓头,脑子里还一片浆糊,看着自己躺在床上,心里开始犯嘀咕,当扭头看到桌上的杂役服时,顿有一种不好预感。

    “既然醒了,那么开始今天的作业吧。”他还没来得及想问题所在,镇元子的声音便从屋外传来。

    “怎么办,真要留此打杂。”陈玄见镇元子认真,当即心中焦虑,对于现在这种状况,他理智上是拒绝的。

    “还不出来,难道要我来请吗?”陈玄焦头烂额之时,镇元子的声音再次悠悠传来。

    陈玄一听,浑身一激灵,赶紧穿戴整齐,打算先应付下,然后打听几个徒弟下落,接着就是溜之大吉,至于锡杖和袈裟就都不要了,几日共处,他算是看透镇元子了,这人虽讲道理,但不听歪理,手段一套一套,不听话绝对没好果子吃。

    陈玄手脚还麻溜,三下五除二就整装完毕,出了门,见小院一堆新柴,镇元子和两道童正在立于旁等候。

    “大仙,这是怎么回事,不会真要我做杂役吧。”陈玄指着那堆柴道。

    “你说呢?”镇元子道,说完给他丢了把蒲扇。

    “这是啥意思。”陈玄接过蒲扇,莫名其妙的看着镇元子。

    “劈柴啊,不用工具难道用手”镇元子看白痴一样看着陈玄。

    “你大爷,谁家的柴是用扇子劈,你玩我吧。”陈玄怒不可遏,觉得智商正受到挑衅。

    “清风。”镇元子并不理会他暴怒,而是扭头对着清风吩咐一句。

    “诺。”清风应道。

    他说完便来至陈玄身前,一把夺过蒲扇,转身对着那堆新柴一扇,只见轻风吹柴起,利风分柴落,灵风整柴齐,微风画句点。

    陈玄目瞪口呆,觉得常识正被qiang暴,世界观正处于岌岌可危之时。

    “哼。”

    清风见陈玄不可置信,得意的看了他一眼,不屑的冷哼一声,扭头转身,回到镇元子身边站好。

    “看明白了?”镇元子道。

    “看明白了,但是想不明白。”陈玄回道。

    “不用想,会做就行。”镇远示意清风,让他将蒲扇丢给陈玄。

    陈玄再次拿过蒲扇,看着整齐堆放的薪柴,疑惑的看着镇元子:“这不是劈好了,还给我蒲扇干嘛?”

    镇元子一听,面色愕然,恨不得一巴掌拍过去,自己好意教诲,他倒又耍上小聪明了,遂想到恨处,大袖一挥,劈好的新柴全无,接着又大袖一挥,又有新柴堆放,且这次是两堆。

    “啥意思?”陈玄不解道。

    “你说啥意思。”镇元子气道。

    “我知道啥意思,我问又多出一堆是啥意思。”陈玄怒道,暗指镇元子公报私仇。

    “主人家是啥意思就是啥意思,一个杂役老老实实做就行,那么多废话干嘛。”镇元子强硬道。

    “嘿,我乃……”陈玄气的一乐,刚要扯虎皮拉大旗,镇元子手中凭空出现一条鞭子,吓得他赶紧住嘴。

    “你乃什么。”镇元子晃着鞭,看着陈玄玩味道。

    “咕噜。”

    陈玄见对方威胁,咽了口口水,哭丧着脸道:“我乃勤恳之人,老实巴交,一定会完成任务。”

    镇元子满意的点点头,收起鞭子,带着两位童子离去,就在此时,陈玄委屈的声音又传来:“能告诉我,我的几个徒弟在哪吗?”

    他现在只想着早点寻回徒弟,然后马上撤离,这地方绝对不能呆了。

    “能在午饭之前劈完,我就告诉你在哪。”镇元子没回头,依然迈步而走。

    陈玄看着镇元子耍酷,恨的牙痒痒,当即把火都发泄到了那两堆柴上,只见他使用全部力气,举蒲扇对着新柴一挥,刹那狂风起,吹得草摆不定,花落凋零,院内一片狼籍。

    “咕噜。”

    陈玄知坏了,因体内力量没用好,所以致使一片狼籍,这回镇元子又有机会找茬了。

    (ps:愚人在此谢谢书友1407030024470……、热血小水两位看官的推荐票,谢谢全真教大龙骑士的打赏。)
………………………………

第五十六章 修行的动力

    陈玄虽是地仙修为,但他对于自己的力量却一无所知,这也是圣人为何将之安排在五庄观的原因。

    “皮痒了?”镇元子看着狼籍的小院,对着陈玄幽幽道。

    “力道没控制好,所以出了点意外。”陈玄眨巴眼睛,可怜兮兮道。

    清风、明月一脸幸灾乐祸,对于陈玄就要吃苦头,显然很期待,毕竟对于他,两人也有恼恨。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镇元子并没有动手,只是思虑了一会儿后,动用神通将院子恢复原样,接着几道法诀打出,限制了陈玄的法力,让他只能动用一小部分。

    “没走就想跑了,先一根一根劈,午饭之前没劈好,那么午饭就别吃了。”镇元子呵斥一句,说完便要转身离去。

    “神仙不是都能辟谷。为何还要吃饭呢?”陈玄顶了一句,反正吃不吃饭对他也无所谓。

    “神仙虽不吃饭,但却有口腹之欲,如若劈不完,那等着受罪吧。”镇元子道。

    说完,他也不理会陈玄嘀咕,对着两个道童吩咐一番,然后便出了门,也不知要上哪去。

    陈玄见镇元子神秘兮兮,也懒得理会他何想,反正不怕饿肚子,他的威胁也没一点约束力,自己还是该怎样就怎样。

    “用蒲扇劈柴也挺新鲜,姑且就试试看,说不定练好了,今后把妹能有奇效。”陈玄想着幸福生活,浑身也充满了干劲,遂对着两堆新柴,呼呼的乱扇起来。

    由于被限制了法力,所以不动用风之本源的情况下,他只能吹起一根木柴,可吹起之后就发现不知怎办了。

    “砰”木头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也紧接跟着一头雾水,想不明白清风是怎么办到的。

    回忆着清风所挥出的风,似乎有些不寻常,于是他丢了蒲扇,打算验证下自己的猜测。

    “风来。”陈玄招来狂风,闭目感受它们的存在,接着又认真分辨它们的不同,借着本源之故,陈玄很快就有了发现。

    原来风也有许多种,如同人一般,看着虽都一样,然而却也有好坏之分,它们有的锋利,有的温和,有的安静,有的暴躁,有的清快,有的沉闷

    在得到想要的答案后,陈玄眼睛一亮,目中有狡黠之色,他左右瞧瞧无人,遂借助本源之力,招来狂风将两堆新柴卷起,然后又借风之锋利,将它们一顿乱劈。

    噼里啪啦一顿乱响,所有的木柴都散落于地,只是出乎陈玄意料,它们并没有想象中的被劈开,有的只是多了些刮痕。

    陈玄见状有些皱眉,不甘心的再次一试,然而情况还是如先前一般,除了新添几道口子外,并没有想象中的劈开,一根都没有。

    “有意思,老子杀过妖,上过鬼,还就不信搞不定堆木柴了。”

    陈玄一发狠,全力招呼风势而来,很快小院就出现了个小龙卷风,卷着所有新柴噼里啪啦的乱砍。

    只是陈玄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己都地仙了,招来的风势还没高老庄时强?

    原来镇元子早算到陈玄会作弊,遂偷偷安排童子将锦澜袈裟挂在屋顶,借助袈裟上所镶的定风珠来防止他作弊。

    此时陈玄因与新柴叫上劲,所以虽奇怪,但也没空琢磨怎回事,此刻想的就是让锋利划开木柴口子,然后借着龙卷风的撕扯,将木柴一根根掰成两块。

    半柱香后,龙卷渐渐消失,其中的新柴也接连落下,令陈玄失望的是,依然没有一根分成两块,有的只是一堆被解开老皮的木柴。

    “你这样是不行,必须要感受风的锋芒,然后将它们刹那斩出,因为风的锋芒只有刹那。”清风不知何时来至陈玄旁边道。

    他说着拿起蒲扇,先是将一根新柴吹起,然后又一道利风吹过,转眼间将新柴分为两块。

    “清风仙童,你能教我怎么做吗。”陈玄求教道。

    “自己去感受,师祖说了,你有风巫天吴的本源,所以感受风的属性很容易,难的只是抓住时机而已。”清风道。

    “时机?”陈玄疑惑道。

    “就是手起刀落的一瞬,等于要你在风中取刀,然后在它消散时斩出。”清风解释道。

    他说完就背着手离去,一副前辈模样,脸上的小得意怎么也藏不住,偷偷走到了一个拐角后,见到明月在那探头探脑,遂上前高兴道:“明月,明月,我刚刚是不是很帅,很成熟啊。”

    “嗯,有一副前辈样子,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到我表现啊。”明月既羡慕,又期待道。

    “有机会的,他有十二本源,虽用法都大同小异,但总有你擅长之处可以教导。”清风宽慰道。

    “嗯,不过这贼秃真幸运,居然有缘法得到十二个本源,如果是我俩得到,晋级大罗金仙又有何难。”明月咬牙道。

    “是啊,虽然只是本源,不如祖巫本身厉害,但至少可以在感悟上事半功倍。”清风赞同道。

    原来镇元子离去时,吩咐两人先把袈裟安置屋顶,只等陈玄无计可施之时,出来一一为他解惑。

    陈玄思考着清风之话,回味着手起刀落之意,冥冥中似有一些体会。

    “手起刀落,意思是不要拖泥带水,意思是要抓住刹那之机会,就像有花折时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一般,就跟前世所言的爱她就告诉她,莫要等到失去的时候才后悔,又与前世看爱情动作片一样,要把雄起当作本能,当作条件反射,只要从风中感受到锋芒,那么就将它击出。”

    想通了就做,他拿起蒲扇,将一根新柴扇起,触类旁通之下,他也找到那缕轻风,将木柴悬空,然后再一扇挥出,感受到锋芒之后,立马将之击出。

    “砰。”

    木柴掉在地上,陈玄立马凑上前去看,发现虽没劈开,但其截面的口子已经深入寸许。

    “哈哈。”陈玄大笑,并没有因木柴没劈开而沮丧,因为他已经找到方向了,相比于无头苍蝇的乱撞,有目标的施为无疑更让人肯定,所以此刻的他又充满了干劲。

    “我不是为一阵风过,将短裙掀起而修行,我是为一阵风过,将衣裳全部斩尽让身无寸缕耍流氓而修行,所以我不但要能放,而且还要能收,直至收放自如,操控由心,我不能辜负清风小仙童的良苦用心,所以我要努力。”陈玄自我勉励,眼中闪烁着狼性的光芒。

    如果清风知道陈玄是为这样的目的修行,不知还会不会一副高人模样的来指点迷津。

    但不管清风如何反应,此刻陈玄是找到了人生目标,觉得未来太美不敢想象,此刻已经鼓足了劲修炼也算好事。
………………………………

第五十七章 目的不纯

    小院里陈玄挥汗如雨,不知何时他已将蒲扇丢弃,想他有风之本源,何须蒲扇生风,遂弃而不用,省得麻烦。

    时间公平,不会因你勤恳而驻留,也不会因你怠慢而轻慢。

    然而辛劳总有回报,陈玄不管目的为何,汗水是真真切切流下,感悟是时时刻刻牢记,所以他已能将木柴以风两分了。

    世事都有遗憾,总不能完美无缺,就算你认真,依然会有瑕疵,而此刻劈柴也一样,虽然努力了,但是依然有半堆未劈。

    午饭时间已到,镇元子驾云而回,步入院庭,见陈玄时而劈柴,时而沉思,心中意外,遂悄悄寻来童子,问明缘由。

    “这贼秃可有怠慢早课。”镇元子道。

    “禀师祖,贼秃极为认真,从早至此时,一直这般摸索。”清风道。

    “是啊,难得他还不是为功课而作业,时而还会坐下思考,精确力度大已有收放自如的苗头了。”明月补充道。

    “这么说,那戒尺一直未曾动用了。”镇元子道。

    “一直未曾动用。”清风、明月合声道。

    “倒是我小人之心了,看来这贼秃还有些优点。”镇元子感慨道。

    原来镇元子除了安放袈裟,吩咐清风解惑外,还留了一把戒尺约束,是要用来防备陈玄惫懒,免他觉修道枯燥无趣,生出怠慢之心,坏了基础重要。

    也不怪镇元子算差,只因陈玄性格诡异,想法也不为这个时代所有,所以就算准圣也难以摸透,且镇元子要是知道陈玄为何这么认真,一定会亲自动手教训,恨如此伤风败俗之人,居然法成五庄观,累他今后清名有污。

    “师祖,需叫他歇息吗?”清风道。

    “不必,难得用心,就不要打扰了,午饭也暂时推后吧。”镇元子道。

    “啊,师祖居然要为他破例。”明月道。

    “你有意见?”镇元子道。

    “不敢,师祖莫怪,童儿只是不懂而已,要知童儿跟随师祖以来,从未见师祖过点吃食过。”明月道。

    “如此认真,我不忍寒其心而已。”镇元子道。

    清风、明月两位道童听了若有所思,觉得其中有一番道理。

    镇元子见如此,遂微微一笑后,转身回了内堂,吩咐等陈玄劈完新柴,到时便来叫他,也好一同用食。

    两人应诺,接着便再次监督起陈玄,希望他莫要辜负师祖心意。

    陈玄陷于成功的喜悦,期许着未来的精彩,相比于镇元子的心意,他更期盼风吹过,佳人有衣成碎片,飘飘洒洒露赤体。

    而他碰巧而过,见此恶状,谩骂这风不正经时,顺便将袈裟解下,贴身披覆佳人身上,借机不但吃豆腐,且还能赢佳人好感,光是想想就觉得兴奋。

    与此相比,一顿饱食又算什么,反正已仙人之躯,饥饿寒暑早就无犯,何须因口腹之欲,断送寻欢作乐之趣。

    再说,自穿越以来,山珍海味食无数,琼浆玉液饮不缺,他不认为镇元子能玩出新花样。

    所以他虽能两柴同分两块,但为了准确,他还是一根一根来,不为速度,只为操控由心,如臂使指,毕竟利风能伤人,而他只想要吃豆腐留好感,并不想伤人伤身显威风。

    “终于能进行精细控制了,虽还不足,但总有进步,日后达至入微也犹未不能。”陈玄看着杂乱堆放的劈柴,抹了把额头汗水,兴奋的喃喃道。

    突然他眉头一皱,似觉得缺点什么,遂冥思一会,目光一亮,原来劈柴还未齐整,于是招来灵风,吹起乱柴,操纵着一一叠放,这比之使用锋芒可简单了不少。

    做完一切,他满意的点点头,神色中有着自傲,当即一挥手,唤来龙卷,让其扫净乱屑后,这才迈着步,寻清风、明月而去。

    清风、明月早就等待,见陈玄事情完罢,遂好言好语称赞几句,接着就引往饭桌而去,到了桌前,两者一人陪谈,一人去请镇元子。

    少时,镇元子来至,见陈玄先坐,然童子虽着急相劝,但他还一副不以为意之态,且还不时言语教唆,言什么封建思想,大谈人道民主,当即气的再动肝火。

    “明月啊,你这叫封建主义,奴性思想,生来自由人,何故添框条自束缚呢?”陈玄翘着二郎腿,老神在在的教育道。

    “不行,师祖还未入席,怎能先一步而坐,你还是起来,免得到时怪罪。”明月着急道。

    “那你且说个理来,若说得通,我便依你之意。”陈玄道。

    他刚到桌前,遂就忍不住坐下,只因他懒人一个,虽说也有为理想奋斗之时,但本质还是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之人。

    明月不答,因答无可答,陈玄歪理一套一套,他又怎说的过,且每对话一句,他就感觉有理一分,要不是清修千载岁月,规矩早已刻骨,说不定真被陈玄忽悠了。

    “理有理,但无礼,无礼之理心私,世事为私皆魔,谁来太平人间。”

    明月不知所答之际,镇元子冷声开口,说着袖子一挥,一条仙绳将陈玄捆住,吊在房梁之下。

    陈玄一听身后话语不善,就知大祸临头,事实也如其所料,镇元子一进门,即将其吊在横梁,也不给辩驳之机。

    “大仙,你啥时候来了。”陈玄谄媚道。

    陈玄还真有点怕镇元子,因他性格跟猴子一样,能动手就不废话,跟里的蔚所说:“先打一拳,打的时候再把问题问遍。”

    “我若还不来,明月就成魔了。”镇元子冷声道,说完主坐坐下,接着示意两位道童再坐,然后大袖一挥,桌上便摆琳琅满目,色香味俱全。

    “哪有如此严重,我不过在宣传民主,想让大家共建开明而已。”陈玄陪笑道。

    “开明?开明就是不尊重吗?”镇元子道,说完示意动膳,叫两位童子一同进食。

    “咕噜。”

    陈玄被吊着,看着桌上琳琅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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