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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之大唐恶僧-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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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明?开明就是不尊重吗?”镇元子道,说完示意动膳,叫两位童子一同进食。

    “咕噜。”

    陈玄被吊着,看着桌上琳琅咽口水,他高估了自己,原来口腹之欲比之**之欲一点不弱,此时百爪挠心之下,难免起了讨饶心思。

    “大仙,我错了,先前妄言,还望不作计较。”陈玄道。

    镇元子不答,只顾取食入腹,两位童子悄悄瞅了陈玄一眼,也不敢说话求情。

    “大仙,你就放我下来吧。”陈玄道。

    镇元子还是不答,依然动筷细嚼,两位童子对望一眼,埋头依旧扒拉饭食。

    “老家伙,你这叫虐待,哪有这样折腾人的。”陈玄怒道。

    镇元子依旧不语,仍然细细品味,两位童子看着镇元子,似在为陈玄求情,毕竟一早上观察,发觉陈玄还是有可圈可点之处。

    镇元子斜睨了陈玄一眼,示意童子无须理会,只须继续进食就可。

    陈玄见都不理,正无计可施之时,忽然眼睛一亮,想到前世圣母,遂喜上心头,打算让他们也吃得不自在。
………………………………

第五十八章 生来就可怜

    想有主意,当即执行,陈玄以圣母心态思虑对错,脑海整理文字组织言语待喷。

    “唉,可怜可怜,生来皆生灵,都为父母所生,都为天地所养,都为血肉有情,为何有的是桌上之食,有的却为桌前吃食者?”陈玄悲天悯人道,神情戚戚然。

    两位道童一听,当即一愣,再次看向食物之时,目有迟疑,心有愧疚,举着筷子夹也不是,放也不是。

    镇元子见童子异样,眉头一皱,当即夹一块肉吃下,接着放下筷子,扭头对着陈玄道:“食不言,寝不语,本来懒得与你理会,不想你却用佛家伪道相欺,今日我就与你论上一论,免得我这两位童儿心生心魔。”

    “大仙错怪,小子只是突然感慨,觉得桌上之食可怜,想众生平等,为何有人为鱼肉,有人为庖丁。”陈玄道。

    “生来就可怜,何故分对错,想食肉者吃素食者,你觉得素食者可怜,那素食者吃草木,你难道不觉得草木也可怜吗?”镇元子道。

    “草木者无情,食之不觉为害,动物者有情,食之心有挂碍。”陈玄道。

    “笑话,不过物伤其类,兔死狐悲罢了,你见血有肉者死,遂怕他日报应,于是假借仁慈,希望借此躲来日之难,所以才有此刻惺惺作态。”镇元子不屑,见陈玄还欲说,立即抢先再言道:“草木者无情?你非草木,你怎知之,草木亦是万灵之一,食天地灵气而存,于春生,于夏长,于秋成,于冬死,供应四季瓜果养万灵,净化天地之浊气,如此大功德者,你居然敢说食之不觉有害。”

    陈玄满头黑线,他怎么就忘了这是洪荒,万物万灵都有自身之道,而且眼前这位还就是先天灵根所化的大能,也是草木之属,这回真是装逼不成反被那个啥了。

    “你有此心,不过因草木无言,你吃它,它不能言语诋毁,又因草木无反抗,你吃它,它不能以尖牙相害,所以说到底,不过是弱肉强食,恰巧草木最弱,所以你挑了它而已。”镇元子讥笑道:“所谓佛门,呵呵呵。”

    “哼,就算说之有理,那又怎样,草木者是我种下,来年取食亦是我之果报。”陈玄辩驳道。

    他没想到镇元子不但不好对付,而且还先知先觉的使出杀招'呵呵呵',令得他受到成倍伤害。

    “呵,那与之同理,牛羊者为我所养,来年取食亦是我之果报也。”镇元子道。

    “牛羊幼者是何而来,你怎忍心加害。”陈玄不死心道。

    “种子者是何而来,你又怎忍心算计。”镇元子冷笑道。

    “你大爷,你好歹是准圣,怎么一点悲天悯人之心都没。”陈玄气急败坏,感觉对上镇元子,每次都是趁兴而喷,完败而归。

    “就因我是准圣,所以知天道循环,大道为争,于是才不被你这毛头小子所惑。”镇元子冷笑道。

    “是你老小子厉害,我说不过你。”陈玄丧气道,当喷子多年,不想今天居然输了。

    “说吧,整此一出,到底图啥。”镇元子追问道。

    “图个善良,图个仁慈好名,不行吗?”陈玄倔强道。

    “不像,其他人我也许信,但你这破人绝无此心。”镇元子笑道。

    “我图什么,我想已经得到了。”

    陈玄本来气闷,突然见清风、明月,两童子异样,遂朝着镇元子挤眉弄眼,脸上得意难藏,因为这局他没输,镇元子也没赢,两人顶多半斤八两。

    镇元子眉头一皱,扭头一看,却见清风、明月迟迟不动筷,眼睛里水汽打转。

    见到如此之景,镇元子面如锅底,恨不得将陈玄立即赶走,他不想一次争辩,就要失去两个天真的童子。

    “你俩有何要说,可以先说来。”镇元子温声对清风、明月道。

    两位童子对望一眼,看着饭桌有些犹豫不决。

    “且说来,师祖准此次吃膳时开口。”镇元子笑道。

    “师祖,你们都有理,只是童儿再不忍吃食了。”清风看了眼明月,放下筷子,对着镇元子道。

    镇元子听了面色一僵,瞪了眼陈玄,一挥袖,将其解下,恨声道:“你挑的事,你给我解决。”

    陈玄跌落地上,站起拍了拍身子,满不在意的走至桌前,伸手示意镇元子再添一人碗筷。

    镇元子一挥袖,凭空多出碗筷,陈玄有些羡慕,想有这神通,万事万物藏于身,今后拿取只管拂袖,哪里需翻箱倒柜的繁琐。

    陈玄拿起筷碗,将一块红烧肉一夹,在清风、明月惊骇目光之下,送入口中,边吃还边赞叹:“七分瘦,三分肥,油而不腻,嫩而不酥,食之口齿留香,咽之回味无穷,下厨之人不是凡人,下锅之肉也不是凡畜。”

    “你你、你居然吃肉,你不是和尚吗。”清风指着陈玄惊道。

    “阿弥陀佛,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两位童子有何惊讶。”陈玄满不在意道,边说还边拿勺子舀汤。

    “不错不错,清而润喉,味浓醇香,这鸡一定是天鸡。”陈玄品着鸡汤,满脸的幸福,满口的称赞。

    “你你、你居然吃荤。”明月难以置信道。

    “非也,荤者味重也,我吃乃是肉者。”陈玄循循善诱道。

    两位道童见陈玄百无禁忌,遂着急的看向镇元子,希望他能解两人疑惑。

    “他是六根不净的和尚,心陷红尘花花世界,虽看透,但悟不透,所以随心所欲,放纵声色犬马。”镇元子叹气道。

    “亏他还悲天悯人,怎有那脸,说那仁慈话语。”清风气道。

    “就是,这臭不要脸的和尚。”明月恼道。

    “两位这可就错了,我吃它们是为它们好,生来受苦,能够活着只因有价值,如果没了价值,那么它们就离灭亡不远矣。”陈玄叹气道。

    “少找借口,既想吃它们,又想自己开脱,哪里有这般好事。”镇元子揭穿道。

    陈玄听了不乐意,想自己替他开导道童,这老家伙不给助攻就算了,还尽来拖后腿,简直猪一样的队友。

    “非也,如果我不吃它们,那我养它们何用,我不养它们,它们如何得以庇佑,没了庇佑,它们多数却是还要死,既然都是死,为何又不让我吃它们呢?”陈玄反驳道。

    “万事万物,皆有存亡之道,童儿且吃吧,无须愧疚,只须尊重。”镇元子重新动筷,似要起到带头作用。

    “诺。”两童子虽还不懂,但见师祖且如此,遂都应诺,又开始品味菜肴。

    陈玄吃着吃着,不由想起几徒弟,遂放下筷子,扭头对着镇元子道:“大仙,我那几个徒弟在哪啊?”

    镇元子斜睨了他一眼,细嚼慢咽的咽下口中之食,一边舀汤一边道:“完成下午的作业,我就告诉你。”

    陈玄一听,顿觉不对,遂有些不满道:“不是说,柴劈好就告诉我吗?”

    “食不言,寝不语,再瞎嚷嚷,信不信抽你。”镇元子凶道。

    “言而无信,为老不尊。”陈玄嘀咕道。

    “说什么呢?”镇元子不善道。

    “我说大仙安排,贫僧遵从。”陈玄改口道。

    “吃膳,再多说就抽你。”镇元子满意道。

    陈玄无奈,只能老实的照做,想也不知这种日子,何时才是头。

    风卷残云,饕餮盛宴,留一桌狼藉后,众人也各自散席,其中陈玄欲再询问,镇元子却推脱休息,遂他也只好先回厢房,一边温习早上所学,一边等待下午安排。

    似水光阴,转眼逝去,陈玄正屋内畅想之时,门外便有声音敲响,他遂开门,见是明月,知是时辰到了。

    “师祖有令,叫我带你去山脚取水。”明月道。

    “取水干嘛?”陈玄道。

    “不知。”明月道。

    “那我不去。”陈玄道。

    明月听罢也不恼,转身将一把戒尺抽出,对着陈玄就是一顿乱打。

    “哎呀呀,你干什么。”陈玄怒骂,不管谁莫名其妙挨了顿打,都会忍不住开口骂娘。

    “师祖说了,只要你敢抗命,直接打一顿,不用和你讲道理。”明月得意道。

    “老家伙,你教坏小孩。”陈玄听了怒不可遏,遂对着内堂嚷声骂道。

    清风一听,当即又是一顿乱打,嘴里还喃喃着:“师祖说了,以后你胆敢没大没小,依然一顿狠抽。”
………………………………

第五十九章 重水修行

    陈玄跟明月到山脚,来至一洞,洞有寒气森森,有水声滴答,陈玄不解,但惧戒尺,遂不敢言,只能跟随。

    时久洞深,见一水潭,潭不知深,倚墙而成,三方有水滴落,其水漆黑,如有万均,陈玄奇之,忍不住问:“你大爷,这是啥水,为什么我感觉不一般。”

    明月听之,遂作答道:“水乃重水,重有千均,为你修**玄功而准备者。”

    陈玄知之,暗道坏事,刚想开溜,便见明月戒尺抬起,心有余悸下,遂老实等候。

    “还算老实,师祖果对,对付你,只需动手,无需言语。”明月道。

    “放屁,所谓”陈玄刚欲辩驳,只见戒尺临近,当即后退一步,本能下,拿手招架。

    微微片刻,身无痛觉,遂手放下,见明月正偷笑,怎还不知被耍,当即怒火中烧,嘴上恶语吐出:“小兔崽子,反了天了,居然”

    然话未说完,疼痛加身,遂只能口头服软,心头怒骂镇元子为老不尊。

    “哎呦诶,仙童莫打,贫僧知错了。”陈玄可怜兮兮道。

    “哼,师祖说了,打你是为你好,所以你心中莫要有怨。”明月冷哼,见陈玄委屈,遂开口开导。

    “扯淡,打我还为我好?”陈玄气道。

    “就是,师祖说了,**玄功,需时时打熬,纵使祖巫之躯,亦是不能怠慢。”明月认真道。

    “马勒戈壁,早知**玄功是自虐功法,老子当初就不练了。”陈玄悔道。

    “贼秃莫怕,师祖说了,你为人至贱,修此功法,也算缘法,今后定有大成就。”明月安慰道。

    “老家伙是在夸我?”陈玄问道。

    “嗯,算是夸吧。”明月说完,拿起戒尺就打。

    “哎呦诶,你咋又打。”陈玄吃痛,退后几步,看着明月,奇怪问道。

    “没大没乱呼姓名,所以该打。”明月正色道。

    “得嘞,还是教我如何做吧。也不知是做了什么孽,怎碰到你五庄观一伙流氓。”陈玄唉声叹气道。

    明月知正事,遂不理陈玄抱怨,移步潭前,伸手一指,便见波澜水起,虚空凝液,霎时成团,接着成片。

    “这片重水送至观里,午课就算完罢。”明月道。

    “怎么做。”陈玄道。

    “感之水柔,以心聚之,以力举之。”明月道。

    “说人话。”陈玄道。

    “用意念将水聚拢,然后用力气抬起。”明月无奈道。

    陈玄犯嘀咕,挪步潭前,借水之本源领悟,意念包裹那片重水,待到妥当,示意明月,让他撤法。

    明月会意,当即解法,只是其脸上玩味,陈玄并未察觉。

    明月撒手,陈玄顿感意重,心似万山所迫,身似四海所压,四肢百骸都在颤抖,五脏六腑都在哀嚎。

    “噗。”陈玄一口逆血吐出,神色顿时萎靡,那片重水也随之而落。

    “轰。”水落如山崩,震的洞里一阵摇晃,劲气也四方席卷,吹得陈玄倒飞出去。

    明月见此,知目的达到,遂也不再为难,从怀中取出一瓶,瓶中倒一粒丹,丹有霞瑞氤氲,内敛药力神奇。

    “给。”明月将丹递给陈玄。

    “瓜娃子,你是不是知道会有此出?”陈玄接丹服下,感伤势全去,吐纳正常后,怒视着明月道。

    “师祖说了,你为人自大,喜好取巧,所以叫我让你先尝尝厉害。”明月道。

    “刚才差点死了,你知不知道。”陈玄嚷道,回忆前刻惊心,此时仍有后怕。

    “放心,没那么严重,师祖说了,你是祖巫之躯,虽少浊阴之力,但修**玄功,所以没那么脆弱。”明月道。

    “唉,得了,碰到你们五庄观,老子我认栽,说吧,到底怎做。”陈玄丧气道。

    他本来想骂脏话,但思及那把戒尺,遂只好小心言辞。

    明月一听正话,当即神色一肃,背着手,摇头晃脑的讲解起来:“你可知点将一说?”

    “知道,就是高个里挑更高个的。”陈玄道。

    “恩,与之同理,你选一水为将,以其重点,再聚副将,成之框架,接着纳群兵,成之一片之泊。”明月道。

    陈玄一听,当即就做,再至水潭,点起一滴,刚要再点,便察水重,遂只能放弃,打算先行习惯。

    “师祖说了,他虽封你修为,但也为你好,你现在所需为控,而不是力,所以先把本源熟练,今后万法皆由心,比之寻常之辈,起点之高,两相劲庭。”明月羡慕道,要知其他修士,只有动用本命神通时,才能做到法由心生。

    “既都这么厉害了,那还需法力何用?”陈玄支撑着那滴水,问出心中困惑,毕竟修炼小白,现有此机会,所以怎能错过。

    “法力能加持神通,能持久,能量变,能质变,好比风有万种,法能模拟,水有万重,法能支撑,法力越高威力越强。”明月摇头晃脑道。

    “那法力重在量,还是重在质。”陈玄尝试点起第二滴,然后再次问道。

    “师祖说了,首重质,再重量,量多只为质变,质变需要感悟,感悟就是晋阶,不同高度,自然不同风景。”明月高深莫测道。

    他说完便朝洞口而去,脸上兴奋神色难藏,来至洞口后,见清风等待,立马上前问道:“清风,清风,我的表现怎么样,像不像一个前辈高人,就跟师祖一样缥缈难察。”

    “恩,有那感觉。”清风点头,说着又问明月道:“教训那贼秃感觉如何,上午他认真,我都没机会动手。”

    “身心愉快,要不你进去试一试。”明月将戒尺递给清风,要他进洞一试。

    “算了,他又没犯错,贸然抽他,不符合规矩。”清风叹气道。

    “没事,师祖说了,他为人至贱,所以总会逮到机会的。”明月安慰道。

    “恩,我们回去安缸吧,不然他重水没处放。”清风笑道。

    “哎呀,坏了,我忘和他说了,可以先一滴一滴取,不必立刻就取一大片。”明月醒悟道。

    他说完急匆匆回了洞,再一拐角处,突然停住,整了整衣服,缓了缓呼吸,慢条斯理的来至陈玄身边道:“师祖说了,念你初学,可以先一滴一滴取,待到熟练一团一团拿,再到精通一片一片送,只要晚饭前将门口的缸装满就可。”

    陈玄一听,差点没背过气去,此刻他都已经合成三滴,这瓜娃子才进来说这,遂忍不住开口道:“你师祖还有要交代没,你仔细想想,别再给漏了。”

    明月一听,眉头一皱,正要拿戒尺抽他,忽然脸上一惭愧,取出怀中丹瓶,不好意思道:“这是万灵丹,因考虑你修行困累,所以师祖特意准备之物。”

    陈玄无语,幸好问了一句,不然还不知怎么吃苦头呢。

    ps:愚人谢谢看官的推荐票。
………………………………

第六十章 生命的战场

    明月已辞,陈玄独立于潭前,自觉三滴为极限,遂以念举之动,以身扛之走,一步一艰难,一脚一留印,额头汗密布,发端汗滴落。

    “麻了麻痹,谁家的水这么重,谁家的人喝这水,搞不懂老家伙为何安排取它。”陈玄抱怨道。

    他满腹抱怨而走,孰不知,每挪一步,他骨头密度就精细一成,每抬一脚,他肌肉纤维就坚韧一重。

    原来如此难境下,**玄功自行运转,一边抵抗外部压力之时,一边借助其力锻造其躯,肉身地煞七十二穴因**压力,彼此法力相连炼化体内灵气,开启肉身宝藏,元神天罡三十六穴因此也随之启动,借助十二本源之能,疯狂纳取天地灵气,洗练元神无暇时,不忘提供身体炼化法力所需。

    负重出洞,神伐身累,豆大汗珠沾衣,抬头难看山高,心虽怠慢欲弃,可却怎料倔强坚持。

    “麻痹,送完这三滴,老家伙若道不出此做缘由,看老子还干不干。”陈玄咬牙,背负三滴重水而行,边走边进行自我减压。

    山色难入累人眼,清风难抚身心伐,脚步行行证坚持,一路汗迹说辛苦。

    路随坚持而近,身随付出而强,陈玄踩着困累随时间的推移下,终于看到五庄观前的一口大缸。

    他见目标可见,遂拿出最后的气力,踩着台阶迈出,踏出碎石乱溅,跑动时山响隆隆。

    “他怎么还有力气跑?”清风讶道。

    “盘古精血之故吧。”明月狐疑道。

    两人在大缸旁等候,本打算第一次让陈玄偷点懒,谁知他如此认真,不但提前到了此处,而且最后一段路更冲刺而来。

    山体摇晃,台阶裂痕,好在山有大阵内藏,须臾间,又见完好如初,比之捅破那啥膜,它日又察无损还神奇。

    “当。”

    陈玄将三滴重水送入缸中,奇的是重有万均之水,落此大缸中居然只是脆响,如同沙粒落之大瓮,无一丝一毫的动静。

    “呼呼呼……”陈玄瘫软在地,喘了几口粗气,见两个童子一旁,刚要站起问疑惑,然却发现脚软手麻,于是只能倚着大缸而问:“告诉我,这水何用,不然别想再叫我做这傻事。”

    “叫你取,自然有它用处。”清明道。

    “何用?”陈玄道。

    “于你大用。”明月道。

    “于我是何大用?”陈玄道。

    “师祖说了,只管照做,莫要多问,到时有你好处。”明月道。

    “如若不做,非但你无好处,且今生莫想有那四贼徒下落。”清风道。

    陈玄一听明月话语,本想据理力争为何,但还不等开口,清风便抢先开口,且言语之意,正击在其软肋,遂只能不甘作罢,老老实实吞下万灵丹,回头山脚再行此举。

    “清风,我们要不要跟去监督。”明月道。

    “不用了,这贼秃虽好取巧,但做事执着,应该不会偷懒,刚刚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清风道。

    “可惜了,还打算借机抽他一顿呢。”明月叹气道。

    “是啊,也不知为何,世间怎有如此矛盾的性格。”清风费解道。

    他们哪里知道,陈玄乃后世之人,且还是从苦逼学生党过来的,因当初作业多,但又不得不完成,遂只能万般抄,千般填,所以才形成今日性格,相比于为何而做,他更在意能否完成,毕竟老师也只看结果,所谓兴趣而学,纯属扯淡。

    “累得半死不活,一粒丹居然满状态复活。”陈玄服下丹药,行至半路,感疲乏尽去,且药力作用下,**、精神、法力都有显著提高,就跟吃了潜能药剂一般,比之美国大片里的科幻产品还要牛逼,遂不由的起了小心思。

    “这玩意定要偷留,金枪不倒可都指望在此,不然来日女儿国,一定难逃灾厄。”

    再临山脚之洞,趋步水潭前,闭目点起一滴重水为将,然后又聚两滴相融,发觉相比之前,三滴已无甚压力,遂再唤来一滴,觉得还能承受,于是再唤一滴,艰难而走。

    负水出洞,再次劳累,沿阶而爬,至缸而舍,然后服丹再往复,如此数次后,他也从几滴变至十数滴,接着是一团,然后是一小片,待到残阳余辉时,他已能举一片而走了。

    他喘着气,投下又一片重水,令缸满而溢时,两童子随之内堂禀告镇元子,时不久,镇元子到观外,见时辰有余而缸已满,遂微讶异,于是问童子详情。

    童子一一解答,镇元子听后抚须而笑,有些意料之外,毕竟陈玄种种不堪,让人很难与坚持不懈想至一块。

    “大仙,缸已满,且说我徒儿何处,且说我造化何来。”陈玄喘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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