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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长安-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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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长安看了一眼小道士,吩咐道:“把他绳子解开吧。”

    话音刚落,小白伸起了爪子,朝着小道士的方向隔空一抓,绳子便落到了地上。

    兴许是被绑的时间有些长了,小道士松了松筋骨,随后对小白说道:“多谢猫兄了,以后咱两玩牌九,绝对人猫无欺,公道公正。”

    话音刚落,小道士眯着眼和小白同时看向了沈浪,沈浪打了一个寒颤。

    桌子之上,小白懒洋洋的趴着,沈浪被徐长安打发去抄书了。

    整个房间里面此时只剩下了徐长安和李道一,还有一只猫。

    韩士涛在门口守着,小道士被他封了修为,他完全不担心徐长安的安危。

    他抬起头来,看着月亮,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他突然想起刚刚小道士所说的:“到底是不是你儿子啊,我怎么看不透你的子女宫。”

    韩士涛不得不为这句话动容,他之前可以装作没听见,因为他怕被小道士看出点什么来,毕竟大多数号称能堪破天机的人,都是靠着察言观色来骗人的。

    不过,小道士这句话,就仿佛春雨一般,能促进他心里的种子发芽。

    一颗种子在他的心中慢慢的生了根,长了起来。

    ……

    “你来干什么?”徐长安喝了一口茶悠悠的说道。

    最近的他,经历了很多,也越来越成熟,越来越稳重。特别最近他和赵晋学习的时候,两人都是面对面坐着饮茶,然后开始谈论各种经典战役并且分析一二。

    他和赵晋明面上是下属与上级的关系,实际两人亦师亦友。

    慢慢的,他也喜欢喝茶聊天,因为喝茶的时候能看出一个人很多的东西。

    小道士也喝了一口茶,大咧咧的坐着,双脚蹬得老长。

    “你别看我,我不会害你,也不是什么狗屁越地的探子。”

    小道士不在乎的说道。

    论到察言观色,他可是高手中的高手,可别人来观察他,让他觉得有些奇怪和不安。

    徐长安笑了笑,整个人也不端着,放松了下来,此时身上那种上位者的气势也消失不见。

    “你说你累不累?”

    徐长安的脸上浮现一丝疲惫,这才说道:“累是累,可是啊,有些东西不是我累了就不做的,就是我死,一些事情都要完成。”

    “桃花惹的货!”小道士没由来的说了一句。

    “那你来干啥?不会真是被牌九吸引过来的吧?”提到牌九两个字,小白眼睛都眯了起来。

    李道一整理了一下刚才有些凌乱的衣服和发髻,他还特地的拉了拉自己的道袍,郑重的说道:“我是一个道士,还不是一般的道士,我来找你,只是为了完成五十年前我师父的任务。”

    徐长安皱着眉,立马说道:“五十年前,我还没出世。”

    他顿时想到了什么,有些激动,立马说道:“莫非你师傅认识我父亲?”

    小道士点了点头道:“我师父认识你父亲,可你那爹搭不搭理我那死鬼师父就不知道了,当初我师父给你爹的信物被转手就送了人。”

    他说着,弹出了一个铜钱,上面有一个小小的徐字。

    徐长安自然不能通过一枚有“徐”字的铜钱相信他,毕竟天下姓徐的人那么多。

    “这能代表什么?”徐长安冷冷的道。

    小道士抓了抓脑袋,有些为难道:“这的确不能代表什么,可我师父也没给我其它东西了啊。他只是让我来找徐宁卿和一个姓轩辕的人,让我给他们一桩造化。”

    他说着,从怀中拿出了一只鸟腿说道:“诺,就是这个,伯奇脚。伯奇两脚,一脚代表踏过去,一脚探将来。”

    当他拿出那只伯奇脚的时候,小白的眼睛都直了,只差流出哈喇子了。

    “用了之后能入梦,看到过去未来。”

    “这左脚能看到过去,我已经把它送人了;这右脚本来是要给徐宁卿的,可给徐家的后人也是一样。”

    徐长安有些迟疑,而小白则一下就扑了上来。

    可惜的是,小白的腿不停的在空中扑腾,它被徐长安提住了命运的后脖颈(养猫的人都知道这样提猫,哈哈哈)。

    小道士看着徐长安犹豫的神情,立马说道:“这也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实力不够,肯定看不到太多的东西,只需要你把这伯奇脚放在胸口睡上一觉就好,也许能在未来看到你父亲的身影呢!”

    李道一的最后一句话击中了徐长安。

    “我在门外等着,反正我修为被封,门口还有一个宗师,你不会担心我耍手段吧?”

    说着,他把伯奇脚放在了桌子之上,走了出来。

    小白看了一眼徐长安,也跑出了屋子。

    才出屋子,就看见徐长安坐在了椅子之上,沉沉睡去,他的胸口一只鸟脚不停的在旋转,发出了淡淡的青光。

    韩士涛才要阻止,就看到小道士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你不相信我,总归相信他吧?”他说中,拿出了一枚玉佩不停的晃荡。

    韩士涛停了下来,死死的看着小道士。

    因为他在那块玉佩之上感受到了圣皇的气息!

    ……

    这是一座长城,他把塞外和中原隔离了开来。

    它伫立在风雨之中数百年,保卫着无数的百姓。

    风微微吹,天地之间一片苍凉,地上的血水汇成了小溪,远方还有着各种各样的怪物涌了过来。

    无数的人穿着盔甲,站在了城墙之上,他们的手中的拿着长矛,看向了长城脚下。

    一只只怪兽密密麻麻的停在了长城脚下,他们双目通红,不停的嘶吼。

    站在长城之上的人转过了头,眼中有眷念,有不舍,可很快变成了坚决!

    他们满脸血污,拿着长矛。这时候,一个中年人走了过来。

    他给徐长安一种熟悉感,可偏偏看不到脸。

    “今日国家罹难,身为天子,我定当以身作则!”

    说着,他便拿着长枪一跃而下。无数的将士见状,也纷纷跳了下去!

    ……

    画面一转,只见一座熟悉的城市之上,出现了一个豁口。

    一位手持长剑的白衣人走入了豁口。

    “长安啊,你可以对任何人失望,甚至对世界失望,可不能对自己失望。”

    “以后的一切,都要靠你了。”

    说着,他便走进了豁口。徐长安心猛地一疼,似乎什么珍贵的东西消失了,他伸出手奋力的嘶吼,可却无济于事。

    忽然之间,他看到了那个白衣人半跪在地上,低着头,看不起脸。

    他满身的血污,背对着自己,撑着长剑,鲜血从手腕处顺着长剑流了下来,最后经剑尖落到了地面。

    徐长安的心很疼,他很想看清楚白衣人的脸。

    他努力的往前跑着,可怎么都看不到。

    突然之间,一只金灿灿的爪子从天而降,抓向了白衣人!

    徐长安猛地惊醒,喉咙里一甜,吐出了一口鲜血。

    “啪嗒”一声,一只爪子落到了地上,徐长安擦了擦嘴角和脸上的汗,脑海中一直环绕着那个白衣人的话。

    “长安啊,你可以对任何人失望,甚至对世界失望,可不能对自己失望。”

    他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低头看向脚边,只见那伯奇脚上有了丝丝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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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章节名字取得有些大,不过这两章解释一些伏笔,也埋了一些东西。

    等到后几卷,才会真正明白这几章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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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庙里庙外的江湖 第一四九章    雨巷

    雨巷

    徐长安满头的大汗,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韩士涛迅速冲了进来,看着嘴唇发干,脸色发白的徐长安猛地转过头去看着小道士。

    小道士无所谓的摊开了双手,耸了耸肩。

    走了上去,给自己和徐长安分别倒了一杯茶。

    他把茶杯移向了徐长安,自己轻轻的嘬了一口眯着眼问道:“看到了什么?”

    徐长安一阵恍惚,晃了晃脑袋,然后抱着脑袋蹲了下来,使劲的摇了摇,最终站了起来坐在座位之上,他拿过了李道一斟的茶,一口喝了下去又猛然吐了出来,嘴唇越发的有些白,舌头在嘴唇里不停的嗡动,手一抖,茶杯落到地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

    小道士也有些意外的看着徐长安,他也没想到徐长安会直接把滚烫的茶水直接倒在嘴里。

    徐长安木然的站了起来,缓缓的回到了房里。

    小道士摇了摇头,正好对上韩士涛愤怒的双眼。

    他有些心虚,不过仗着从圣皇那里偷来的一枚玉佩,在韩士涛的眼前也昂首挺胸走了出去,等走出了门,他才心虚的拍了拍胸口。

    可心里才松了一些,突然背后传来了声音,他的心立马揪了起来。

    “贵客初访,怎么就要走了,我去安排一间客房,就先住下吧!”韩士涛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而且小道士没理由也不能拒绝。他的修为暂时被封了,他知道,这韩士涛是看着带有圣皇气息龙形玉佩的份上才安排了一间客房。若是没了这玉佩,只怕住的不是客房,而是牢房了。

    小道士撅起了嘴,看了看自己身上湿漉漉的道袍,半天才说出一句话:“给我准备一件新道袍。”

    ……

    靠江的地方总是湿气很重。

    江面云雾缭绕,新竹翠绿欲滴,一个老翁带着斗笠撑着长长的竿把船停在江心。

    雨滴渐渐变大,过江的人也变得少了起来。

    反正垂江以完全归入了圣朝,一切恢复正常,即便是思亲之情再浓,遇到下雨,他们也宁愿在江边的农户家坐下,隔窗看看江景,温一壶酒,小酌浅谈。

    徐长安看上去有些虚弱,坐在了台阶之上。

    李道一睡到了自然醒,这才伸了个懒腰。

    往些日子里他睡觉都睡不安稳,生怕被那些百姓找到,拿着锄头说自己是骗子。

    可现在不同了,他睡的是临时的元帅府,隔壁住的是宗师上境的高手。

    他才睁眼就看到新道袍整整齐齐的放在床边,哼着小曲,便高兴的穿了起来。他透过窗户看到了烟雨朦胧,心情似乎也跟着舒畅起来,推开了门。

    可才推开门,他就愣住了。

    一袭青衫的徐长安坐在了台阶之上,抱着脚。

    他的旁边是一个小炉子,两个矮矮的小凳子,上面放着两个茶杯。

    炉子之上,一壶茶正被烧得滚烫,水汽把盖子顶的叮铃作响。

    小道士一愣,看着青衫少年,有种异样的感觉。

    徐长安转过了头,他的脸色不好看,还是有些苍白。

    徐长安勉强一笑,指了指台阶,也坐了下来。

    小道士才把脚伸了出去,屋檐上的雨滴恰好落到了新鞋的鞋尖之上,小道士立马把脚伸了回来,和徐长安一般,抱着腿。

    徐长安给他倒了一杯茶,两人看着江雨雾朦胧,远山空灵。

    等到雨慢慢的小了,青衫少年忽然转过脸看着小道士。

    “你相信命么?”

    这似乎是个极其简单的问题,可却偏偏问住了小道士。

    问一个算命的信不信命,这似乎是个极蠢的问题。

    就像问果农果子好吃么,问菜农菜新鲜么一般,看似完全没有必要的问题。

    可就是这么一个问题,小道士想了很久,嘴唇嗡动,这才缓缓的摇头:“不信。”

    徐长安有些意外。

    “你一个算命的先生都不信命,那有些相信你么?”

    小道士叹了一声,苦笑道:“我确实不信命,我也确实是算命的。可我不信不代表它不存在……”

    小道士嘴角一弯,似乎是在自嘲,他笑道:“世间自有定数,可我相信我的命不会被定,只要你不断改变自己,那就能改变之前见到的命运。”

    他喝了一口茶,却如同是喝了一口酒一般,有些微醺,脸也有些红。

    “命运是死的,可我是活的!”小道士紧紧的捏着自己的拳头,轻轻的敲在了膝盖之上。

    徐长安有些诧异,他觉得小道士的反应着实大了些。

    “你知道自己的命?”徐长安直接问道。

    小道士抬起眼来一愣,悠悠的说了一句:“医者也不自医,我们算命的,也不能给自己算。”

    “那你……”

    小道士没有回到徐长安的话,他想起了那座高高的塔中,那本沾满了青苔的青石板书。

    那是天机阁的圣物,没有一个字的青石板书。

    他们新一批的弟子都要去观摩圣物,这些髫年(女孩六七岁)或者髫年(男孩六七岁)的孩子们都瞪大了好奇的眼睛,看着那块对于他们来说只是大青石板的圣物。

    当时的他,不屑于和这些小屁孩为伍,在所有人都围了上去的时候,他便一个人坐在了房梁之上。

    可他只是瞟了一眼,就看到了不一样的光景。

    那块青石板的无字天书上出现了一幕幕画面,他看到了一个道袍人被钉在了塔尖之上。那个道人的道袍破破烂烂,除了那张脸,全身没有一处完整的肌肤,宛如一个血人。

    可他却在笑,脸上还带着一丝丝的嘲弄。

    年幼时的小道士隐隐有种感觉,那个道士是自己。

    “道一,胡闹!下来!”

    小道士被师父一惊,晃了神,再转过头去时,那道光幕已经消失。他有些布满的看了老道士一眼,跳了下来。

    “你得好好看无字天书,我们算命的不能自算,可若是有缘之人,便能在这上面看到自己的未来。能够让我们趋利避祸!”

    李道一昂起了头问道:“师父,什么算是有缘之人?”

    老道士一时语塞,看了他一眼,弹了他的小脑袋一下说道:“看就行了。”

    后来,他问遍了所有的师兄弟和师兄妹,他们都只是看到一块平平无奇的大青石板。

    他确定了自己是有缘人,可却不愿相信自己被钉在了高塔之上。

    所以,他不信命!他要改命!

    小道士长叹一声,然后坚定的看向了徐长安说道:“我确实不信命,因为我要改变它!”

    徐长安有些疑惑,然后才说道:“那我看到那些?”

    小道士转颜一笑道:“命嘛,握在自己手中,你信就有,不信就没有!”

    徐长安咀嚼着这句话,突然间笑了笑,看着远山。

    ……

    南凤。

    圣朝的医师来了一批,可惜的是,这南方奇蛇的毒,他们也束手无策。

    他们只能够用几种草药暂时的缓解毒性。

    可偏偏在这之前,曾经无人问津的药一夜之间被人席卷而空。

    姜明入主城主府,府中聚集了不少的医师和一些愿意成为试验品的士兵。

    可这几日,尸体出去一具又一具,医师们的眉头也越来越重。

    医师们最终只能告诉姜明,他们暂时无法根治,不过用半枝莲、木芙蓉外敷;然后配以海金沙,重楼(魔尊其实是草药)内服,便能暂时的压制毒性。

    可偏偏此时城中的所有药店都没了这些东西。

    姜明暗叹了一声,这柳承郎可这是毒辣,都不让自己缓口气。

    看着尸体越来愈多,他的脸色也越来越差,加上医师们三天两头的催药,更让他有些烦躁。

    他们催的药,是别人的命啊!可偏偏作为主帅的自己,无能为力。能给他们生还希望的药草在敌将的手里。

    城主府又抬出了一批尸体。

    姜明狠狠的踢了踢脚边的小石头,城主府本就位于高处,顺着坡落了下去。

    下方是一条街道,街道便全是些巷子。

    雨才刚刚宠幸过这个城市。

    青石板街显得异常的新鲜,路边的小草也有别样的生机,空气中有淡淡的腥味。

    那是泥土被雨水翻过的味道。

    小石子落到街道上,滚入了巷子中。

    身后传来了士兵的哀嚎,不一会儿,一具尸体又被抬了出来。

    姜明叹了一口气,不忍心再看,再听。鬼使神差的走入了巷子之中。

    巷子之中一个青衣女孩举着一把油纸伞,她提着裙摆,生怕有熊孩子经过溅了她一身的泥水。

    姿态万千,步履轻盈,宛如莲花轻摇。

    她皱着眉,看了对面那座高高在上的城主府好几眼,咬了好几次嘴唇,却没有勇气进去。

    最终,她和一个白衣少年撞了一个满怀,她的眉头才皱起来,看了着白衣少年一眼,便立马转过了头。

    姜明看着一袭青色长裙,拿着油纸伞的女孩,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

    原本的黑衣换成了长裙,多了几多妩媚和娇弱,脸上略施粉黛。可她转过头的一瞬间,姜明看到了她的脸颊微红,比胭脂更艳。

    姜明抓住了她的手,看了看周围没人,这才急切的问道:“你怎么来了?”这位堂堂的大元帅似乎是忘记了自己的立场,替敌方斥候担心起来。

    韩燕儿眼睛一瞪,抽回了手。

    姜明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

    不过他想了想,还是鼓起了勇气问道:“是你们收了城中所有的半枝莲、重楼?”

    女孩眼睛瞟了他一眼,冷声道:“怎么,要把我抓起来,让你们元帅逼我们交出药草?”

    姜明看着这个撑开了刺的女孩,有些慌乱起来,立马摆手道:“不是不是,我只是问问。”

    女孩稍稍抬起了脸颊,脸上红润也退了一些。

    “是我们采购的,那又如何?”

    姜明的心有些难过,他低下头看着脚边的小石头踢了起来。

    他想了想,忽然抬头问道:“你是特意来找我的么?”

    城主府下面虽然是一条街道,可偏偏药房离城主府很远。

    女孩脸上红色又现,但有很快的退了下去。

    她的语气中没有任何的感情,口中蹦出了四个字:“登徒浪子!”

    姜明低下了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随后,女孩看了一样男孩,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瓷瓶,丢了过去。

    姜明疑惑的接过瓷瓶,看了一眼女孩。

    “这是七种蛇毒的解药,一样一颗,只能够一人服食。”

    女孩的脸冰冷,可说的话却让姜明心头一热。

    他知道,这是女孩担心他,所以把所有蛇毒的解药都给了他一颗。

    他紧紧的握住了瓷瓶,看着女孩,眼中几乎要溢出泪水。

    只要有了这药,他就能拿给医师,让医师判别,能为士兵提高很大的生存几率。

    韩燕儿看了一眼姜明,看着他感动的模样,转过了头:“你可别多想,我只是报你当日给我丹药之恩,为我疗伤。”

    姜明没有说话。

    女孩转过身去,走了两步。

    姜明伸在半空中的手停了下来,女孩也停了下来。

    “登徒浪子,你可别死了,下次见面本姑娘要亲自砍了你的双手!”女孩似乎想起初次在落草山上,男孩一把握住她的胸,红色唰的一下就上了脸。

    说完之后,便举着油纸伞走了。

    男孩一只手拿着瓷瓶,眼睛盯着另外一只手,站在了巷子中,乐呵呵的傻笑。


………………………………

第二卷 庙里庙外的江湖 第一五零章 破蛇

    破蛇

    姜明拿到了解药之后,便立马跑向了城主府。

    这七颗解药成了救命的稻草。

    姜明把解药给了几个老医师,老医师们闻了闻,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便立马开始寻找草药,制作起解药。

    士兵们看到了希望,而姜明也在思考着反攻。

    ……

    越州城。

    这几日,韩府热闹非凡,他们刚刚打了一场大胜仗,还几乎生擒对方主帅,怎么不高兴。

    整个韩府里面,莺歌燕舞,欢笑声不断。

    每日韩家老祖陪着秦亥、贺老头还有姓林的中年人饮酒作乐。

    歌姬们身材妖娆,风情万千,一双明眸暗送秋波。她们都明白,眼前的几为那可都并非等闲之辈。

    被任何一位看上,那便可谓是飞上枝头成了凤凰。

    贺老头一双眼睛色眯眯的看着诸位歌姬,咽了咽口水。

    他十分满意这韩家的做派,颇得他心。

    韩家老祖也看到了贺老头的样子,便每日换着人的给他跳舞;每日的暖床丫头也从一位变成了五六位。

    至于林家的那位,却是对这一口提不起兴趣来。

    他反而喜欢呆在韩家的院子里,看看虫鱼异草,赏花听风。

    对于这等比较高雅的爱好,韩家老祖更是投其所好。

    喜爱观察动物、植物者,一般都喜欢书法和绘画。

    韩家老祖先给他送了一盆难得一见的金边君子兰,随后便从自己的宝库之中取得一些书画送了上来。

    那些书画皆是名家手笔,在长安之时,四大家族门生遍布朝廷,关系错综复杂。所以,常常会有不同的人前来拜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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