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一剑长安-第8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有些后悔,他不该用这种态度激怒面前这个陌生人,自己虽然是太守的唯一儿子,可儿子死了就死了,即便他父亲帮他报了仇,可又有什么用呢?就像他父亲一直努力的帮郭叔叔辩解一般,可最后还不是被扒了皮,定在了大牢的门口。

    “咔嚓”一声,徐长安手中的杯子被捏碎,沈浪的心也跟着一颤。

    徐长安双目变得通红,喉咙间不停的传来低声的嘶吼。

    嘴角轻轻的扯出弧度,可在沈浪看来,是那么的狰狞,徐长安松开了手中被捏碎的杯子,站了起来,碎片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徐长安双拳用力,上身衣服被一股自体内喷薄而出的气劲给冲碎。

    他露出了精壮而白皙的上身,声音显得嘶哑,一枚玉符不停的在胸前晃荡。

    “你不是想学么?那我就教一下你。”

    说着看了一眼缩在角落的沈浪,随后看了一眼在床上安静睡着的沈琼,瞟了一眼沈浪,便边解裤腰带边朝着床边走去。

    “我……我……我说!”

    “别……求您了……”沈浪看到徐长安这副模样,声音颤抖了起来,声泪俱下,瑟瑟发抖的蹲在角落。

    他的双手和双腿之前被徐长安绑了起来,此时的他只能挣扎着跪在地上。

    这位平日里专门捉弄人的太守公子,光着屁股努力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声音嘶哑,嗓子似乎被水堵住了一般,声音也断断续续的,鼻涕也淌到了上嘴唇。

    “求……求……求你,放过……我姐。”

    “我说……都说。”

    若是徐长安意识清明,肯定就停了下来,甚至不会做出如此轻浮,出格的事情。

    可惜的是此时的他,如同在北蛮将军冢的汪紫涵和撞翻大皇子时的他一般,完全没了意识。

    此时沈浪在他耳边的哀求不仅没有能够让他感到任何的怜悯,反而让他觉得有些聒噪。

    他手轻轻一挥,那在地上的袜子飞了起来,堵住了沈浪的嘴。

    沈浪只能看着徐长安一步步的走向自己的姐姐,眼泪珠子大滴大滴的往下落。

    地上的锦盒颤抖得更加的厉害,甚至连睡得迷迷糊糊的店小二都被吵醒了,不过他睡得死,只是把被子蒙上了头,然后继续闭上了眼睛,进入梦乡。

    徐长安满脸坏笑的扑到了床上,手轻轻一挥,床上的帷幔放了下来。

    那帷幔用的纱布制成,一是为了防止蚊虫,二则是为了让客人睡得更安稳。

    特别是越州这块地方,湿气较重,蚊虫也多。

    透过帷幔,沈浪能看到徐长安已经骑在了姐姐身上,正在解着裤腰带。

    他不忍再看,有些后悔,不该自恃是太守的儿子,便随意报出自己身份,更不应该这么轻易的就暴露自己和姐姐的关系。

    他低下了头,只是他没注意到的是,地上不停颤抖的锦盒,终于承受不住,爆裂之音传来,盒子四散而开,一抹红芒刺向那张即将上演春色的大床!

    此时的徐长安,比平常反应快得多,立马转头,中食二指夹住了那柄火红色的长剑,长剑不停的闪着红芒,似乎想突破徐长安的双指。

    徐长安低吼一声,似阵阵龙吟。

    龙性本淫,似乎这一剑激发龙血的力量,徐长安身上出现了一道暗红色的光罩。

    火红色长剑拔地而起,可那光罩如同天堑。

    徐长安冷笑一声,看向了躺在床上的人,扑了下去……

    两唇方要相接,徐长安低头便看到了一双眸子。

    黑色的眸子里,充满了恐惧。

    他顿时停了下来, 眸子中的红色退去,难得的恢复了暂时的清明。

    徐长安瞬间没了力气,声音嘶哑。

    “咬我!快!”说着把手臂递了上去。

    沈琼睁大了眼睛,来不及多想,看着徐长安 ,最终一口咬了下去。

    “啪” 沈琼的脸上多了一个手掌印。

    徐长安眸子又逐渐被红色所占据,他用手扼住了沈琼的脖子,随后单手一撕,哗啦一声,沈琼身上的锦服被撕开,露出了一片雪白。

    正在此时,胸前的玉符发出了淡绿色的光芒,徐长安顿时愣住了,停了下来。

    淡绿色的光芒犹如阳光消融冰雪一般,徐长安眼中的红芒慢慢褪去,保护自己的红色光罩也黯淡了下来,那柄火红色的巨剑似乎是犹豫了一下。“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徐长安身子一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当徐长安悠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

    床边帷幔放了下来,可明显得这帷幔比客栈的好上不知道几倍。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爹,他真的是好人。”一道女声响起。

    只听见一声冷哼传来,门被推了开来。

    “少侠醒了么?”一道厚重的声音传来。

    徐长安全身酸软无力,撑着爬了起来,看着清瘦的老人。

    “在下沈奉远,这南凤城的太守。”老人淡淡说道,没有任何的情绪表露。

    徐长安才想说话,便被老人打断了,虽然他拿了一个凳子坐到了徐长安的面前。他背后站着一个怯生生的美女,徐长安认得出来,她是那个小屁孩沈浪的姐姐。

    “听说少侠是来找郭安林郭幕僚的,不知道找他何事?”

    沈奉远盯着徐长安说道。

    “不知道郭幕僚在何处?”徐长安也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郭世兄去了远方,有要事要办,若有什么事,老夫代为转告,老夫与他多年交情,必定办到。”

    徐长安撑着爬了起来,抱拳道:“叨扰太守,十分抱歉,在下就此离去。”说着便虚弱的走向了门边。

    沈琼看着徐长安,满脸的担忧,正想说话,却被自己的父亲用眼神制止了。

    “少侠那柄剑可不是凡物啊!”声音从背后传来,徐长安一愣,转过身去,盯着沈奉远。

    “你是谁的人?”沈奉远加重了语气问道。

    “那你希望我是谁的人?”徐长安反问。

    “柳承郎,还是陆江桥?”沈奉远猜测,并没有回答徐长安的问题。“若是他们两的人,那你的武器就去找他们拿吧,而且告诉他们两,别和老夫搞这些小把戏。老夫现在只是一个不问世事的老人而已。”

    徐长安盯着沈奉远,这位老人全然不惧,迎了上去。

    “你是谁的人?”徐长安反问道。

    沈奉远看着徐长安,死紧紧的盯着。

    最终叹了一口气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说我是谁的人?”


………………………………

第二卷 庙里庙外的江湖 第一百一十四章 多的是讲不通的道理(二)

    多的是讲不通的道理(二)

    徐长安听到这话,愣在了原地,同时也有些惊疑不定

    能够在南凤城说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人,徐长安怎么都不相信会是那个能不声不响在长安城内坑杀数千难民韩家的走狗。

    虽说字如其人,自古有能者,以字观人;更有不凡者,以字来断吉凶,晓过去,明未来。

    可字乃人之所造,以其所造而观其自身,倒不如直接观察此人。

    眼前的沈奉远给了徐长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不似小夫子那般,看似如沐春风,可当你在他身旁的时候,却会有一种“一览众山小”的豪气;也不如姜明一般,刚开始觉得此人飞扬跋扈,锋芒毕露;可以谈吐便知道这人外如利剑,内如磐石。

    沈奉远的装束并没有多奢华,锦衣,修须,虽显老迈,腰板却挺直。

    头上戴着巾帻,穿的是锦袍,一根腰带勒得有些紧,显得竟有几分年轻人的风采,脚上穿的是一双革履丝鞋,这些服饰并无不妥,也刚好符合他的身份。

    行为儒雅,开口引文,怎么都觉得这是一个儒生,读书人的样子,可徐长安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他所见到的,深层次接触过的读书人有两位。

    一位便是北蛮的好友柴新桐,他对服饰没有那么多要求,经常一把折扇,袒胸露腹便大步出门,所行见人,不刻意,不做作。若是遇贩夫走卒,他能挽起袖子,和那些人谈论哪座楼的姑娘皮肤白,身材好;若遇高雅文士,也能折扇一摇,风度自来,开口成章;而长安的小夫子虽然和柴新桐有所不同,可他也未曾刻意的标榜过自己儒士的身份,他经常穿着一件青衫,虽稍有严肃,可无赖时也有无赖的模样,若是丢到人群之中,别人肯定看不出来他是那种蹦?下,能让圣皇睡不安稳的人物。

    总之,他遇到的两位在他看来真正的读书人,他都觉得有一个共同点:不刻意。

    天地清风,任尔自来;若有雷雨,也胸中无碍,坦荡前行。

    他们如同本就应该是那样的人,饿了吃,撑了拉,看似平平无奇;可若遇到事情,总能展示不凡气度。徐长安想了想,大概这便是时叔经常教他的“腹有诗书气自华”吧。

    眼前的这位沈太守,衣着谨慎而符合规矩。

    足履和巾帻也显得很是干净,也许是他见过一些放浪形骸的儒士,突然间对这种遵规守礼的儒生反而有些陌生。

    他慢慢的静下来,思考了下,还是不能相信这位沈太守。

    在家里穿着锦衣,体体面面很是正常,可巾帻这个东西,就和天子的冕一般,没祭祀天地先祖,没出征远行的大事,一般不会用上。

    徐长安小心的回问道:“太守所言王土,是谁的王土;所言王臣,谁姓的王臣?”

    徐长安此言一出,沈奉远已经能够确定徐长安是圣朝来的探子了,而且一来就打探郭安林的下落,那身份更加能确定无疑了。

    沈奉远抚了抚胡须笑道:“当然是……”他顿了顿,走到了徐长安的身侧,小声的说道:“轩辕了。”

    徐长安眼睛猛地一缩,既然太守都示好了,那不管真假,自己总得试上一试。虽然不知道这府里有没有高手,可一般情况下,只要是小宗师之下,徐长安都能来去自如。

    沈奉远注意到了徐长安眸子的细小变化,微微一笑说道:“少侠稍等。”他朝双颊通红,不时偷瞄徐长安的女儿使了一个眼神,沈琼立马会意,遣退了左右。

    沈奉远走到了床边,朝着床下摸索了下,靠床内侧的墙壁里传来了轰隆的声音,声音并不大,徐长安知道,这是他们暗室的门开了。

    声音传来,徐长安紧紧的盯着墙壁,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沈奉远笑了笑,朝着自己的女儿说道:“琼儿,你和这位少侠帮忙把床移开一下。”沈琼听到吩咐,低着头偷眼瞧了徐长安一眼,徐长安却没有过多在意,和沈琼两人移开了床。

    移开之后,徐长安原本会以为有个暗口之类的东西,结果有些让他愕然。

    沈琼微微一笑,随后在屋子角落里拿出了一根撬杆,满脸通红的递给了徐长安。

    沈奉远微微笑道:“少侠,有劳了。”

    在沈琼的指导下,徐长安撬起了一块青石砖,这时候才有一个只容得下一人大小的洞口。

    “这暗门设在了小女的闺房,在这南凤,我沈家如履薄冰,不得不小心一点。”

    沈奉远解释道,随即率先走了下去 。徐长安怎么都没想到这是沈琼的闺房,那自己岂不是躺在了她的床上,同时他还想起来之前自己差点……徐长安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沈琼,只见后者头紧紧的埋着, 耳朵根通红。

    徐长安站在了洞口,沈琼低不可闻的声音传来。

    “公子,快下吧。”

    徐长安闻言,也没回话,同样低着头往下走,沈琼则殿后。

    暗室的打造并不似想象之中一般,这个通道略窄,从上往下是用云梯连接,云梯不停的晃荡,徐长安顶上传来了阵阵女儿香。

    两人不停的往下,徐长安有些心猿意马。

    不过很快就被下面的声音喊了回来。

    “少侠,当心啊!”

    徐长安这才低头往下看,这才惊觉已经到了底。

    徐长安往下看去,只见下方有一间暗室,四面用砖砌了起来。

    阵阵泥土气息不停的钻向了鼻腔里,就像春雨过后被淋湿的泥土一般。

    整个暗室点着油灯,徐长安把目光盯向了黑漆漆的洞口,如同巨兽张大的嘴,不知道通往何方,不时的,还有阵阵微风,从那个洞口传了过来。

    沈奉远看了一眼徐长安,解释道:“这越州四城,全都被韩家把持,我们不得不小心一些。”说着往里带路。

    走了约莫半刻钟左右,通过潮湿且略微带着新土腥湿味的通道,徐长安终于见到了另外的密室。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在密室中桌子旁放着的一柄火红色长剑,徐长安一见,眼神微动,看向了沈奉远。

    沈奉远抚了抚胡须,微微一笑道:“此乃少侠佩剑,在此先物归原主。” 徐长安走到了桌边,拿起了焚,这才注意到,这是一张供桌,桌子上放着几个灵牌,上方则挂着一幅画像。

    画像中的人穿着官服,看官服上面补子(官服纹饰称之为补子),一只白鹤栩栩如生,于松树底下,欲展翅高飞。

    徐长安虽然不知道这补子具体的等级,可文官飞禽,武官走兽。且白鹤向来在飞禽中地位不低,想来这位图画上的人也不见到。

    沈奉远看到了这幅图,从桌子底下拿了三柱香,沈琼和自己的父亲一起郑重的拜了两拜,随后插上了香炉。

    徐长安这才看向了灵位上的字,上书“先父沈江诚之灵位”几个字。

    看着徐长安疑惑的眼神,沈奉远指着那画像上的官服,这才说道:“少侠你看这官服有什么不同?”

    徐长安摇了摇头,虽然他身为世子,可没上过朝,更没见过穿着官服的官员。

    “这是前朝的官服!”沈奉远眼中出现了一丝诧异,盯着徐长安看了看,对徐长安身份的档次往下降了几级,同时态度也稍微变了变。

    前朝官服和本朝官服差异颇大,若是达官贵人手下的探子,必然分得清楚。可看徐长安的样子,分明看不出来,心里微微有些失望。

    “先父沈江城前朝翰林院学士,还是前朝太子之师,虽为前朝之人,可圣朝开化,并不因为先祖而迁怒于我们后人,反而礼遇有加,本人才疏学浅,也是靠着先祖薄名方能得到此位置。”

    徐长安有些惊讶,不过反应极快,立马回道:“那沈学士必定是大德之人。”

    沈奉远傲然道:“当然,圣皇大军兵临前朝都城洛都之时,当时的圣皇曾扬言要屠城十日,先父一人出城,不知道和圣皇说了什么,最终先父买通守城官,开城纳降,圣皇也遵守诺言,可圣皇要求先父写长论诋毁前朝之时,先父不从,最终抱着前朝八岁的太子于当日的居然殿内**。”

    “随后,当年的兵马元帅徐大将军和夫子庙为先父所感动,便力保我沈家之人,还著书立传,为先父传颂。”

    “在下这个太守也是夫子庙力保。”

    沈奉远继续看着徐长安,想看出他脸上的表情,可惜的是,他看不到徐长安脸上任何的变化。

    徐长安听到“徐大将军”和“夫子庙”时,心里一颤,可却极好的掩饰住了。

    “想不到是忠义之后。” 徐长安淡淡的回道。

    两番试探都看不出徐长安的身份,这沈奉远便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说道:“我那郭兄弟也是忠义之士,可惜的是,我一儿一女尚未有着落,不能随郭兄弟做那轰轰烈烈之事,不知道少侠和郭兄弟领的是谁的令?这越州之地,民不聊生,这毒瘤早该拔除了。”

    徐长安想了想,他其实也不知道领的是谁的命令,此番前来,是受陈平所托,要说领的是谁的命令,这西路军的元帅乃圣皇亲自封的,如果他直接说是圣皇的令,恐怕这位太守大人也不信。

    “领谁的令不重要,重要的是都是为了义士,为了百姓。”徐长安淡淡的回道,还打了一个太极。

    沈奉远看着徐长安突然笑道:“少侠说的不错,不知道少侠怎么称呼,需要老朽帮什么忙,做些什么事?老朽以先父英名起誓,必竭尽全力,不负先父英名!”

    徐长安有些意外,人年纪越大,越爱惜名声,他对着沈奉远信任了几分。

    “在下此番前来,不为别的,只为郭先生能魂归故里!”

    “郭先生冒死传递消息,在下不忍看到义士身死之后不能安息,故此前来!”

    听闻此言,沈琼和沈奉远眼眶一下子红了起来。

    “我那兄弟做这事的时候,也未曾和我说过。说起他来,当真可怜,他被当今真正的主事人柳承郎不停折磨,可他始终不愿意说出背后之人还有这南凤潜伏的其它义士,最终被那恶人剥了皮,尸体和皮分开,皆被钉在了这南凤牢狱的大门之上。”

    沈奉远边说着,泪水大滴大滴的往下落,双目通红,身子微微颤抖,鼻子也不断的抽泣,衣服情真意切的模样。

    徐长安闻言,眼中也露出丝丝杀气。

    ……

    南凤,议事厅。

    柳承郎坐在轮椅之上,手里拿着一卷书。而陆江桥则是自己沏了一杯茶,悠闲的喝着。

    柳承郎把书放在了腿上,微微叹了一口气。

    陆江桥眯起了双眼说道:“你别着急,鱼儿咬了饵,肯定能钓起来。”

    这时候,王汇海从外面走了进来,柳承郎立马问道:“沈奉远那边怎么说?”

    王汇海答道:“对方还有些不相信沈奉远,不过对方来意只是要那郭安林的尸首,并没有说出奉谁的命令。”

    柳承郎叹了一口气,不管是做什么,他总觉得有眼睛在盯着自己,除了王汇海身后的力量似乎还有一股势力在暗中,他一直想挖出来,不然坐立不安。

    “那告诉他郭安林尸首所在了么?”柳承郎淡淡的问道。

    “说了。”

    柳承郎听到之后挥了挥手,便示意王汇海离开。

    王汇海顿了顿,突然说道:“那便传来消息,来者用的是一柄火红色的长剑。”

    柳承郎看了一眼王汇海。

    “不会是他,他乃西路军元帅,行事不会如此孟浪,你只要好好听我的话,终有一天必然会把他踩在脚下。”

    王汇海还想说什么,便被柳承郎打发走了。

    陆江桥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这才说道:“这沈奉远不是一直自诩名门之后,宁死不从么?你是用了手段。”

    柳承郎淡淡的回应:“有人把一起东西看得比命还重要,比如仁义,忠诚等,可另外一些人,只是嘴上嚷着要仁义道德,等到到架在脖子上的时候,什么仁义道德都丢了。”

    陆江桥看了他一眼,叹道:“毕竟真正的义士不多啊!”

    柳承郎也说道:“也不是所有老子英雄,儿子好汉的!”

    ……

    陈平收到徐长安进城消息的时候,徐长安已经在太守府躺着了。

    他急忙把这消息传到了渭城。

    远在渭城的时叔收到这消息时,顿时一惊。

    “胡闹,臭小子怎么不分轻重!”

    随即看向了待命的黑衣人,立马命令道:“据说八先生此刻处在越州城,请他无论如何保护好少主!”

    黑衣人领命,随即化作一道长虹去往越州。


………………………………

第二卷 庙里庙外的江湖 第一百一十五章 多的是讲不通的道理(三)

    多的是讲不通的道理(三)

    沈奉远没有从徐长安的口中获得更多的消息,因为徐长安明显不想透露更多,若是他再问,难免不会被人猜测用心。顶 点

    他现在只知道一点,知道徐长安的目的。

    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去南凤城的牢狱里,把郭安林的尸首带出来。

    沈奉远并不着急,知道了目的,便能下套,他现在要做的,便是尽力的帮助徐长安,让徐长安放低戒备。

    徐长安并没有住在太守府。

    据徐长安所知,这郭安林和沈奉远关系很好,可郭安林身份暴露之后,这柳承郎便趁机夺了太守府的权,沈奉远本想据理力争,便直接被柳承郎禁止参与越州事务。每隔一些时日,还会派人前来问候,明为问候,实则查探。

    沈奉远几乎算是被柳承郎控制了起来。

    徐长安也感到沈奉远有些不方便,本不想麻烦这位太守大人,可沈奉远却盛意拳拳,坚持要为徐长安做点什么。

    最后两人磋商之下,决定沈奉远找个机会带徐长安前去踩点,去熟悉一下南凤大牢的坏境。所谓的坏境,当然不止外部的环境,还有监狱内部的坏境。包括,明哨、暗哨在哪个位置,巡哨人员几点换班等。这些东西,需要徐长安亲自看了心里面才有底。

    两人确定了时间之后,太守府中便出现了一个驼背杂役,他担着空担子出了太守府,随后走街串巷,等到他确定没人之后,便解除了伪装,穿着麻布衣服,提着扁担回了客栈。

    回到客栈,他要做的第一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