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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问仙-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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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他/她!”
管悠悠和剑七异口同声地指着对方。
云落心中憋笑,这默契,看来是选对了。
他板着脸跟管悠悠道:“管姑娘,这剑兄跟我们一起去往小镇那边,也是个大助力不是,他若是有得罪之处,请管姑娘勿怪,云落替他赔罪了。”
管悠悠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云落转过头,搂着剑七的肩膀,一边前行一边道:“剑兄啊,你觉得管姑娘怎么样啊?”
剑七打了个寒颤,干脆没有开口。
云落压低了声音,“有没有听过一个说法叫欢喜冤家?”
剑七摇了摇头,云落沉吟一下,“这样吧,明天你去问问管姑娘,说不定改善一下你们的关系。”
“真的?
”剑七将信将疑。
“真的。”云落的神色十分真挚。
第二天一早,云落三人向崔雉等人告辞。
邹荷对崔雉这个姑娘十分喜爱,看着她敢爱敢恨的样子,就仿佛瞧见了十几年前那个同样敢爱敢恨的少女。
好在那段本以为无疾而终的感情,如今终于得以挽回。
因此,她和杨清就准备在长生城多待一段时间,至少帮着崔雉站稳脚跟。
令人意外的是,对云落十分依赖的随荷,即使抹着眼泪,也坚定地留在了靖王府,没有跟着云落前往封地。
旁人还有些不明白,可云落却已经知道小姑娘心中所想,无非是觉得自己会是累赘帮不上什么忙。
他将随荷紧紧搂在怀中,然后低头道:“随荷,等我们办完了这边的事情,你请我去天机山做客好不好?”
随荷猛地点头,云落揉着她的脑袋,“落哥哥会想你的,听话。”
朝着邹荷、崔雉一一行过礼之后,杨清主动说:“我送送你们。”
看着众人远去的背影,崔雉轻叹道:“裴镇能有这样的兄弟,真不容易。”
“为什么不是能有你这样的红颜真不容易呢?”邹荷笑着调侃。
崔雉难得红了脸,随荷对这两个满脑子情情爱爱的女人很是无语,摇着头去房中对付今日的零食份额去了。
顺便扭头跟邹荷说了句,“小姨,你快买两壶酒庆祝一下,本天才决定认真修行了。”
城外的山包上,杨清和云落停住,管悠悠拉着剑七去前面等着。
杨清道:“就到这儿吧!”
“杨叔早些回去,靖王府等着你坐镇呢。”云落笑了笑。
“不必,那儿有的人连我都能收拾。”杨清轻笑一声,拍着云落的肩膀,“接下来就是真正自己走了,怕不怕?”
云落想了想,难得爆了句粗口,“谁怕谁孙子!”
杨清道:“这是我和你外公共同的想法,当初你的父亲下山时,其实境界也没比你高多少,如今你面临的困境要比他当年还要大,所以,你需要更好的历练。”
云落明白杨清所说困境更大是什么意思,凌青云当年乱世称雄,的确豪情万丈,功业不凡,但云落如今面临的,是一个初创不久,仍旧出于上升期的强大王朝。
顺势而为和逆流而上,孰难孰易,很简单。
所以他更没说什么,而是恭敬地朝杨清行了一礼,感谢他这一年多的时刻相护。
正要离去之际,杨清忽然眉头一皱,看着远处。
敕勒的身影从远处一闪而逝,转眼出现在云落的眼前。
“你来干什么?”
“我想跟凌公子说几句话。”
“他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白衣剑仙,凌公子已经长大了。”
杨清恨恨地甩手。
云落从来人的服饰中猜到了他的身份,恭敬行礼,“凌荀见过大萨满。”
敕勒呵呵一笑,“不愧是凌将军之子,这气度和胆识,就远非常人所能及。”
“大萨满谬赞了,剑修行事,向来直来直往。”云落微微拱手。
说得很委婉,意思很简单,你这神棍有什么话就直说,别磨磨唧唧的。
杨清嘴角弯起,敕勒表情微微一滞,旋即面色悲悯,沉声道:“我是来劝凌公子放弃复仇的。”
杨清瞬间拔剑在手,冲天剑气悬而不发。
敕勒不为所动,“不仅如此,我还希望凌公子能劝说四皇子放弃他的复仇。”
“他复什么仇,他回归北渊,获封亲王,富有封地,高兴还来不及。”云落的回答很是谨慎。
敕勒叹了口气,“看来凌公子还是不相信我。也罢,就请凌公子为天下苍生想想,兵戈无情,苍生何辜。”
说着他竟要朝云落行礼,吓得云落赶紧将他扶住。
“我想请教大萨满一个问题。”
“凌公子请讲。”
“若是为了苍生幸福,天下太平,薛军神之事又作何解释?”
敕勒稍一沉默,“我的方向从未更改,时间会证明一切,也希望时间能证明我的选择是正确的。”
杨清嗤笑一声,云落倒是不敢,只能恭敬行礼,“大萨满金玉良言,凌荀定当细细思量,只是事关重大,恐难如大萨满之愿。今日还有长路要赶,就此拜别,望大萨满顺遂多福。”
说完不给敕勒再说话的机会,翻身上马,朝杨清使了个眼色告别,然后挥鞭离去,与等候多时的管悠悠和剑七一起离去。
正是早走的这么一会儿,刚好错过了接下来的一个惊天内幕大消息,以至于日后想起,都后悔不迭。
杨清忽然道:“你看出他身上的问题来了吗?”
“有什么问题,没觉得啊?”敕勒微微有些疑惑。
杨清收回死死盯住敕勒表情的视线,“你知道你刚才在说什么吗?”
敕勒一脸虔诚,“有所为,不得不为。”
“我可去你大爷的吧。你们这些神棍也好,当权者也罢,总喜欢用一套冠冕堂皇的东西来掩饰你们邪恶的内心,跟你们待着都嫌恶心,老子还不如跟云梦大泽的野修们说话来得爽快。”
等杨清骂完这句,敕勒非但不生气,反而有些讶异地看着他,“传言中白衣剑仙,孤傲如雪,惜字如金?”
“孤傲如雪,融了。惜字如金,有钱。”
“佩服。”
二人正要各自离去,敕勒的神色忽然一动,冲杨清匆匆一别,朝长生城中奔去。
杨清不明就里,只知有事发生,也赶紧冲回靖王府。
马祁昨夜只睡了一小会儿
,又起来继续边写边琢磨。
密密麻麻的两张纸上,全是细小规整的蝇头小楷,谁能想到一个所谓的北渊蛮子,能有这书法造诣。
他目不转睛地一行行看着,思索分析着前后关联,左右牵扯,看过一遍,一丝灵光似乎在脑中稍纵即逝。
那就再来一遍,那个想法似乎又明显了些,但还是没能被他捕捉到。
正当第三遍开始不久,那丝光亮即将被捕捉到之际,门外忽然想起了一阵敲门声。
“老爷。。。。。。”
“不是说了别打扰老子嘛,吃了豹子胆了?!”
“老爷息怒,是宫里来人了!”
马祁恨恨地将门房一脚踹翻在地,去到主厅。
当听完传旨太监的口谕之后,马祁苦笑着跌坐椅子上,脑海中的想法自然清晰起来。
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充斥在心间,想着那个在长生殿中的身影,居然开始有了些敬畏。
口谕上说,让马祁从自家私兵中抽调六万精兵,于七日之内,抵达苍狼原,十日之后,渊皇将亲自登台阅兵,御驾亲征!
长生殿中,薛律豪迈挥毫,写下一封国书,对下方跪拜的理藩院大臣道:“十日之后,将此封国书,送至南朝皇帝的案头!”
“嗻!”
理藩院大臣恭敬地捧着国书退下。
那封国书上,其实只写了一首诗。
“万里车书一混同,关南岂有别疆封。提兵百万云水上,立马天京第一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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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秋风至,三面合围
秋安城,城头的旗帜还没来得及换上新的,迎风招展着宣告,秋风已至。
裴镇一行四人缓缓登上城楼,梅子青神出鬼没,或者说刻意隐藏着行迹,从不在人前现。
脚下较场中,城防兵和慕容家的私兵逐渐从开始时的怨声载道,沸反盈天,慢慢有了些服从意味。
“耶律晋才是个将才。”迟玄策点头赞许。
“为何不是帅才?”崔贤笑问道。
“这不还没机会表现嘛!”
裴镇抛出一句话,引得众人哈哈一笑。
“很快了,很快就会有表现机会了。”迟玄策的笑容一闪而逝,很明显是为了附和。
裴镇撑着厚实的城墙,神色严肃,“慕容承他们?”
“下不会以为他们会就这么算了吧?”
风吹在脸上,带来些微微凉意,也吹动着迟玄策眼神中的担忧。
脱去了剑宗习惯的白色衣衫,裴镇穿着一件黑色暗金纹的劲装,整个人的气质又成熟冷峻了几分,他直起腰杆,眺望远方,似乎在自言自语,又似乎在和众人交谈。
“从草原过往况而言,慕容承手上的五个头下军州,最多能为他支撑起五万能战之兵,最多!”
“其余三位小于越,手上就一个头下军州的话则要更差一些,能有五六千能战之兵就不错了。”
“迟先生、崔先生、天启,你们觉得他们会倾巢而出,撕破脸强攻秋安城吗?”
形象已经越来越朝符临靠拢的符天启正专心地看着下方的cāo)练,骤然被点中名字,一时还有些慌乱,“不会吧,这样做幽云州节度使不会干预吗?”
迟玄策嘴角微笑,这位符兄弟还是很聪明的。
“倾巢而出不至于,没有谁会不顾后方安稳。明目张胆地攻击也不至于,尤其是在前几天那出神迹之后。”崔贤的推断也很清楚。
众人心中都微微点头,的确,当那出神迹,也正是如今这些城防兵和慕容家私兵变得老实起来的一大关键。
“下派往锦宁州的信使,有消息传回吗?”迟玄策却问了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
裴镇无奈地摇摇头。…奇。iqiwx。#…最快
如今他们刚到封地,万事待起,报渠道这些更是全无基础,即使有崔贤这种具备大管家能力的人物,一时半会儿也难以将框架建立起来。
因为,最关键的是,无人可用。
许多人都以为行军打仗,前有将士陷阵冲锋,破敌于刀枪之下;后有谋主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便可万事大吉,其实错之远矣。
打仗,更多的是打后勤、打人才、打报,刀兵碰撞,那只是所有成果的最终具体展现而已。
粮草征调,人员配备,报暗战,都是藏在幕后的大事,决定一战胜败的大事。
所以
,杨灏当年,才能在凌青云的大军之中,抢下一把最靠近统帅的椅子,甚至和秦陵不分高下。
迟玄策犹如当年凌家军中之秦陵,崔贤犹如当年之杨灏。
可这二人,比起那二人,差距仍是不小。
迟玄策也不气馁,他蹲下子,从方寸物中取出一支如今随携带的炭笔,在地上画出两个方块。
“如今我们仍旧没有取得封地完整的地形图,但大致是这样一个格局。”
他在左边方块的左边圈出一个黑点,“此处是秋安城,我们的前方,是几位大小于越瓜分掉的幽云州,幽云州之后,是刘氏一家独大的锦宁州。”
“我们的方略没有问题,暂时向刘氏低头,专心攻略幽云。可刘氏目前的态度不明,我们便必须要做两手准备。”
裴镇也早就蹲了下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地上的两个方框。
“若同意,自然可以按计划进行;若不同意当如何?”裴镇问道。
迟玄策斩钉截铁,“血火之争,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不惜代价,强力扩张。”
“那就是要死人。”崔贤轻轻道。
“甚至包括怯薛卫,或许都剩不下多少。”迟玄策也没有办法。
裴镇抿着嘴,看着迟玄策,“迟先生认为刘氏同意的可能有多大?”
“虎狼不会欢迎另一头虎狼,但或许会同意跟一头狐狸做邻居。”迟玄策显然早就思考过这个问题。
符天启想起自己曾经跟着师父游历途中,师父说过的那些话,灵光一现,“意思是我们越厉害,刘氏就会越忌惮,我们若是弱一点,刘氏可能就不会出手对付我们?”
裴镇笑着朝符天启竖起大拇指,符天启羞涩一笑,又疑惑道:“那要弱到什么程度呢?”
“比慕容承高上一线就好了。”不用迟玄策说,大家都想明白了这个答案。
正当众人都以为形已经明朗起来的时候,迟玄策和裴镇几乎同时叹了口气,“可惜,这不现实。”
迟玄策点了点地上属于他们的那个小圆点,和广袤的幽云州,“我们没有那么多实力跟他们耗,更没法隐藏什么,只能拼尽全力,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最好是如秋安城这般的脆胜,势如破竹。”
裴镇朝着城墙下较场的方向努了努嘴,“就这么点人,多死一个都不合适。”
“所以,咱们只有先下手为强了!等这些新兵可用,便挥师向东,在刘氏反应过来之前,能抢下多少地盘,就抢下多少。然后再徐徐图之。”
崔贤似乎有些不赞同这样的考虑,“为何不以秋安城为基础,打造一支强兵,完善报、粮草等各方内容,再图大计?”
“以前叔父和我玩过一个推演游戏,假定一州之地产出军士、粮
草等衡定,以两州之地和五州之地对抗,只能通过不断的战争来尽量拉近双方实力,拖住其发展步伐,拖得越久,对地盘小的一方越不利。”裴镇缓缓站起,揉了揉发麻的腿。
迟玄策也缓缓道:“慕容承也希望我们的脚步在秋安城停留得越久越好。”
这样一说崔贤瞬间便明白过来,看着下方那些生龙活虎的战士,长长一叹。
一个怯薛卫斥候冲上城墙,“启禀下,探马来报,有两支兵马共计三千余人,于昨进入北面蛮牛城。”
几乎同时,又有一名怯薛卫斥候冲来,“启禀下,有一支两千余人的兵马,于昨进入南面月牙城。”
裴镇走上前,将二人一一扶起,拍着他们的手臂,“辛苦了,与耶律将军说,着人再探,时刻注意对方动向。”
二人激动地领命而去。
没有报人员,也只好让这些勉强跟报挂得上勾的斥候做做这些事了。
几人对视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又有一个斥候前来,单膝跪地,“下,东面风扬城,今晨有五千兵马抵达。”
秋风萧瑟,除了退路,三面皆围。
…
寝甲沙海,顾名思义,有黄沙遍地,风尘险恶。
但作为曾经的夏捺钵,渊皇避暑之地,必然不至于所有地方都弥漫着黄沙滚滚。
绿洲如星,散落点缀在这一大片的戈壁和荒漠之中。
一条大道,通向其中最大的那一片绿洲,那里,便是寝甲沙海的中心,三皇子薛锐如今的大本营,寝甲城。
寝甲城中,洗去风尘,着绿色长衫的薛锐叩开了乌先生的房门。
乌先生形消瘦,面颊微微凹陷,颧骨凸起,但当所有人看向他的时候,都不会在意方才那些部位,而都会被那一双明亮而深邃的眼睛牢牢吸引。
他坐在椅子上,也不起迎接,只是朝对面的椅子一伸手。
薛锐却没有生气,缓缓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两杯茶水,将一杯恭敬递给乌先生,“请先生教我。”
乌先生接过茶杯,叹了口气,“下不该回来的。”
“为何?”
“下回来可是为了靖王之事?”乌先生问道。
“自然,他骤然封王,一举翻盘,我怕应对失误,便赶回来请教先生。”薛锐脸色苍白,嘴唇细薄而少血色,缓缓开口。
“你这回来,就已经是应对失误了。”看着薛锐疑惑的神,乌先生继续说道:“封王不假,可这封王与封王之间,也有不同的内。靖王这次封王,看似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但若是寻出那一条隐藏的脉络,就不会觉得惊奇了。”
薛锐不由得子前倾,
目光灼灼,“先生可是寻出了?”
乌先生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端起茶杯,轻嘬了一口,“敢问下,如今这北渊朝政,最顶天的大事是什么?”
看着薛锐微微思索的表,乌先生心中不叹息。
“南征?”过了一瞬,薛锐试探着答复道。
乌先生将茶杯重重放下,“正是南征!渊皇陛下隐忍二十余载,一朝爆发,不是为了争权,而是为了一统天下,凡是阻拦在这件事面前的一切,都会被他无摧毁,就连薛军神也不例外。”
薛锐恍然大悟,可这跟老四封王有什么关系,是补偿吗?
薛锐识趣地没有开口,不愿在乌先生面前表现得太过无知。
“下是不是在想,这次封王是渊皇给军神大人的补偿?”很不幸,乌先生没有给他装作了然的机会。
薛锐只好干笑两声。
“人都死了,补偿有什么用?”乌先生轻轻感慨一声,“咱们继续朝上推。下认为渊皇陛下的南征,是派名列天榜第十的武威侯赫连青山挂帅还是派鲜卑铁骑共主吴提领兵出征?抑或是某个王爷,某个大于越?”
薛锐仔细思量,缓缓道:“武威侯的可能最大!”
乌先生再次在心中叹息,这位三皇子杀伐果断,手腕也不弱,但对于权谋之道,始终难入其门,自己冒着被他反感的风险,时时引导,却收效甚微。
若非当年的救命之恩,实非良主啊!
他只好平静道:“下,想问题不要被现有条件束缚住,比如方才这个问题,您认为陛下有没有可能御驾亲征呢?”
薛锐悚然一惊,旋即想到,对啊!以父皇如今志得意满,踌躇满志的状态,很有可能御驾亲征,以图一战功成啊!
乌先生的话又传来,“陛下若要御驾亲征,是不是就要率先考虑后方稳固?”
“这后方稳固,又分两个方面,一是朝政,二是皇权。朝政上,有皇族宗室长雍王下,有三朝顾命元焘大人,自可无忧。那皇权呢?”
“如今下等三位皇子的皇位之争本就如火如荼,若是谁趁机吃下长生城,称帝自立,岂不平添变数?”
“现在,陛下册封靖王,首先是影响人心,若是其余三位皇子想要称帝,别人就会想,你们连亲王都不是,这皇位如何轮得到你们?可若是靖王称帝,他的实力又尚且弱小,待陛下班师回朝,都不一定能有多大实力。”
“其次是挑动矛盾,下和其余二位皇子都不希望靖王自立,必将百般阻挠,而靖王也自然会想方设法自保或反击,朝中各方支持者,也将各自站队,各自争斗,混战不休之下,哪里还顾得上去抢夺皇位。而留守的摄政大臣甚至会推波助澜,只要将事态维持在可
控范围,打来打去,他们稳坐高台看戏啊。”
“下现在知道为什么立刻赶回是失误了吧。”
薛锐被乌先生一通透彻的分析说得冷汗涔涔,后心发凉。
“那我们应该如何行动?整军备战,去抢皇位?还是对付老四?”薛锐有一点好,就是问的问题常常直指解决方案。
乌先生摇了摇头,“下,您再仔细想想,也容我再深思一夜。如今按兵不动一天,无妨。”
薛锐站起来,恭敬一拜,“好,薛锐明再来拜访先生。”
说完他转离去,乌先生也没有起相送。
其实他早有盘算,只是还是希望薛锐能多想想。
他叹息着将手伸到椅子下面,轻轻推动,竟然是轮椅!
当椅子转动,露出两条齐膝而断的腿时,他从不起,薛铭也不以为意的原因也不言自明。
望向窗外,树叶已经开始渐渐泛黄。
秋天到了,杀人的季节到了。
草原的秋天是战火纷飞,大端的秋天却是硕果累累,收获满满。
夜色深沉,齐紫衣送走最后一拨客人,缓缓走回内室。
灯芯已经剪下许多,但齐紫衣的面上丝毫不见疲惫,反而有着亢奋的潮红色。
原本,他进京之后,潜居养望,悄悄结交的都是一些修行宗门的嫡系,关系最要好的,就是那位清音阁的隐龙。
可惜在雾隐谷,隐龙陨落,其余的那些宗门子弟,也没能提供什么助力。
在他们眼中,道教无非就是另外一个修行门派而已,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一时间,齐紫衣门庭冷落,竟有了些寸步难行之感。
就在他微微生出些心灰意冷之念时,天大的福缘猛然砸落下来。
那天的万道霞光,漫天祥瑞,骑牛道士的影深深烙印在这座天下每一个人的心中。
自那天起,号称紫霄宫嫡传的齐紫衣朴素的宅院,门庭若市,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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