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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问仙-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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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万道霞光,漫天祥瑞,骑牛道士的影深深烙印在这座天下每一个人的心中。
自那天起,号称紫霄宫嫡传的齐紫衣朴素的宅院,门庭若市,往来权贵络绎不绝。
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破局是借的是祖师爷之功,走的是权贵重臣之路。
吹灭油灯,齐紫衣飘上房顶,瞧着天上的那轮椭圆的月亮,脑海中,出现一幅自己着御赐紫衣,手持拂尘的悠然画面,掌教说的那个别开生面,真个令人浮想联翩。
他忽然有点想喝酒了。
…
马蹄所向,草木渐渐枯黄。
剑七的眼眶有些乌青,看着云落的眼神很是幽怨。
云落强忍着笑意,故作不见。
他也没想到当剑七真的问出那个问题时,管悠悠的那一拳是如此干脆而有力。
“管姑娘,你那天说,我被掳走的时候
,你遇上了一群马贼?”
管悠悠对云落还是有点好脸色,点点头,“恩,人还不少。”
“战力如何?按普通人算。”
管悠悠斟酌道:“弓马娴熟的,似乎也粗通武技。”
剑七见缝插针,“草原上马贼可不少,聚众而居,呼啸来去,除了没啥规矩,跟寻常军士没什么区别,甚至要比寻常军士还要强一点,毕竟刀口tiǎn)血的生意。”
云落神秘一笑,“要不咱们给裴镇准备一份礼物怎么样?”
………………………………
第二百三十一章 乐极生悲,两条明路
沿途的一座小城客栈中,客房里亮着一盏灯,灯下三人。
“云兄,马贼来去无踪,巢穴难觅,我们怎么找啊?”
“山不来就我,我自去就山。”
“什么意思?”
“笨蛋,就是引蛇出洞的意思。”管悠悠怼起剑七来毫不留情。
“管姑娘,既然你也知道接下来我的计划,那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云落从怀中掏出一封刚刚写好的信,“你一个姑娘家难免有些不便,所以我想请你提前去秋安城,跟他们报个信。”
管悠悠盯着云落的脸,想要从脸上看透他内心的想法。
灯火摇曳下,云落微笑坦然。
“好吧。”管悠悠同意了。
“哎。”剑七发出一声细微的叹息。
管悠悠拿着信,“没什么事我就先去睡了。”
“注意安全。”云落递过去一张从崔雉那儿搞来的路线图,他自己已经拓印了一份了。
管悠悠点头接过,看了眼剑七,转身回了房间。
“会不会想念?”云落笑容古怪。
“哼!”剑七朝床上一滚,不再搭理云落。
云落无奈道:“兄弟,这是我的房间。”
被子蒙头,剑七瓮声瓮气地道:“我就要睡这儿。”
云落只好起身简单收拾了下,吹灭油灯,去了隔壁剑七的房间中休息。
第二天,云落敲开剑七的房门,剑七睡眼惺忪地看着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悠悠姑娘呢?”
“早就走了!”云落淡淡道。
“你居然不叫我,亏我还把你当偶像!”剑七气得上蹿下跳,一头栽进被子中,哀嚎道:“心爱的姑娘就要从我的身边离去,我却无法为她送别,看不见她的欢颜,看不见她的倩影,我的人生已经一片灰暗。”
管悠悠默默地站在房门口,轻喊了一声,“喂!”
剑七猛地坐起。
“走了。”说完一身黑衣的管悠悠转身离去。
剑七冲到房门,已经不见了管悠悠的踪迹,呆呆地走回床上坐下,看着云落,“我刚才的话?”
云落憋着笑,点着头。
剑七钻进被子,在床上翻滚着,“让我死了吧!”
没过多久,在城中一通豪购足足花掉一片金叶子的二人背着大包袱,各自挎着一把精美刀剑骑马出了城。
走了将近一个时辰了,挂在腰间的水囊都喝了一半了,依然没见什么马贼的踪影。
“云兄啊,这能行吗?”望着茫茫草原,剑七的心里充满了疑惑。
云落笑着道,“马贼要是都窝在老巢里,他们吃什么喝什么?你信不信,我们在出城时,就已经被他们盯上了。”
“那些都是城里的正经商人,能跟马贼有联系?”在剑七的世界里,这还是有些不合理的。
“蛇
鼠自有道,不一定是所有商人,可能是个别,也可能是街上游荡的眼线,不然那西北风可不管饱。”自小混迹在市井最底层的云落,对这些事情很是清楚。
话音刚落,二人的耳中都听到了周遭响起的马蹄声。
不过他们却故作不查,因为此刻的二人,是普通的江湖武夫。
马蹄很快,载着马上的人出现在视野之中。
猎物大惊失色,慌忙逃窜。
但有经验的猎人早早便布下了包围圈。
包围圈缓缓缩小,猎物拔出刀剑,如临大敌。
可惜,双拳难敌几十只手,两头即使有些能耐的猎物,也难逃猎手们的绳套、弓箭和弯刀。
猎物被横放在马背上,蒙着眼,五花大绑捆成了粽子。
马蹄渐远,踏上归程,又是一场成功的狩猎。
云落和剑七默默记着路线,不到半个时辰,就来到了一处隐秘的山谷外。
山谷的入口狭小,入口的石头后藏着几个守门的,见着大部队回来都在兴高采烈地招呼着。
山谷中修着大大小小数十间房子,云落侧耳聆听,竟然还有妇孺的声音。
一行人下了马,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将云落和剑七押着去到大厅,另外两个马贼取下他们的硕大的包裹,紧紧跟上。
见着剑七走得慢了,还猛踹了一脚。
剑七聚音成线道:“这个该死。”
云落也回道:“踹你一脚就该死,那我们是来杀人的吗?”
大厅的主位上坐着一个浓眉大眼的汉子,令人意外的是,他并不凶恶,反而看着云落等人走进,神情甚至有些悲悯。
“老大,这次可逮着两只肥羊。”一个马贼兴高采烈地汇报着,他一使眼色,另外两个马贼将包裹放在堂中的空地上,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打开。
可惜里面尽是些衣物和吃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一个小头目一脚踩在椅子上,一手拎着个酒壶,笑着道:“这点东西可撑不起肥羊这样的说法啊。”
那个马贼嘿嘿一笑,“别急嘛!”
说完他走向云落,直接将手伸进云落的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布包。
“这点东西能值多少。。。。。。”那个小头目的话还没说完,就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撼。
小小布包里,是一叠金叶子。
粗略看去,就不少于五十片。
就连上面坐着的老大都有些动容,有了这些金叶子,自己这帮人至少几个月不用担心口粮的问题了。
云落依旧被蒙着眼,微微抬头却像是在看着马贼老大的眼睛,“这位老大,您财也到手了,留着我兄弟二人也是无用,可否将我兄弟二人放了?”
上首的老大还没说话,另外一个头领模样的人就笑着开口,“大哥,这小子有些气
度,又身怀重金,想来是哪家大户人家的子弟,不如咱们乘机摸了他家老巢,吃他个盆满钵满如何?”
方才那位小头目也附和道:“家里可不止这点东西,更何况,大户人家的家眷可是一等一的白白嫩嫩,娇滴滴,正好慰劳一下兄弟们啊!”
剑七神色不变,聚音成线,“我觉得这些人都该死。”
云落不置可否。
“放他们去吧,记得蒙好眼睛。”
上首的老大轻轻开口。
“大哥!”小头目连忙劝道。
“别说了,我早就说过,咱们只为求财,能养活大伙儿就行了。”老大的语气很是坚决。
两个小头目神色一滞,悄悄对视一眼,深深不甘。
他忽然呵呵一笑,“我兄弟说你们都该死,我看也不尽然嘛。”
“我看你是找死!”小头目一把拔出刀来,朝着云落当头劈下。
剑七嗤笑一声,也不见云落有何动作,一只元气化作的大手轻轻掐住小头目的脖子,将他举到空中。
云落眼前的布条和身上的绳索缓缓断裂,他笑着道:“都老老实实地坐着,咱们好好聊聊。”
修行者!!!
大厅中,所有的马贼几乎都在瞬间呆滞,那个亲自将云落抓来的马贼头目心中咆哮着,你大爷啊!不带这么玩人的!
当云落像捏死一只蚂蚁一般轻轻捏死那个满肚子坏水的小头目,整个大厅中,匍匐着一大片身影。
马贼老大也乖乖地走下了座位,在台阶前恭敬下跪。
云落缓缓走到他身边,坐在台阶上,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自己身旁。
马贼老大在错愕和战栗中坐下,云落轻轻道:“你还算是个有操守的,怎么会干这一行?”
马贼老大低着头,似有纠结。
“看样子还有隐情?都这个时候了,有什么好隐藏的?”云落面容和蔼。
“我是将军府的人。”马贼老大轻轻开口。
“继续。”云落心中一跳,面上不动声色。
打开了话匣子,马贼老大也豁出去了,“将军府覆亡之后,我们这些散落各方的下属都遭到了敌对势力疯狂的剿杀,无奈之下,我只好带着一帮兄弟,落草为寇,占据了这处地方,收服了这帮兄弟。”
“然后呢?未来就打算一直当马贼了?”云落问道。
马贼老大摇了摇头,面上有些茫然,“我也不知道,一切都太突然了。将军府已经不在了,我们这些人又能干什么。”
“你知道四皇子吗?”
“仙师是说四皇子殿下?他不是在大端学艺吗?”
云落平静道:“他回来了。”
“啊?”马贼老大下意识地站起了身,旋即反应过来,又一屁股坐下,面色焦急,“他怎么能回来呢!大将军死了
,他回来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他被册封为靖王,封地八百里,现在就在东面的秋安城。”云落拍着马贼老大的肩膀,“既然不知道未来何去何从,我给你指条明路?”
马贼老大还沉浸在震惊中。
云落起身,笑看着大厅中惶恐跪拜的众人,“有谁知道附近哪里还有别的马贼聚集啊?”
大厅里,云落叉着手,笑得像只狐狸。
………………………………………………………………………………………
豫章城中,今天有一件大事。
全城轰动,权贵齐聚。
说个人山人海,鞭炮齐鸣,锣鼓喧天也不为过。
朝露门掌门嫁女,算得上一件轰动的大事,但还远远不足以在豫章城中折腾出这般阵仗。
只因她要嫁的对象,是郁家,是豫章麒麟郁南公子的表弟郁琮。
郁家,当得起这样的排场。
陈迎夏的腿已经恢复了,但仍旧没有从那一趟旅程的阴影中走出。
不论是大街上云落的羞辱,还是在雾隐谷中跌宕起伏、险死还生的过程,都让这个曾经心机深沉、跋扈张扬的少女,开始变得沉默寡言起来。
曾经无比憧憬的一切梦想成真之际,她的内心,竟然并无太多波澜。
在死亡面前游荡过两次的人,如今看什么都会豁达一些。
耳畔传来的热闹声音,陈迎夏竟然只是觉得他们吵闹。
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和郁琮的结合是否会有如她曾经孜孜以求的那般美妙。
可是,现在也由不得她选了。
朝露门的掌门,陈迎夏的父亲陈沛霖和郁南的父亲郁福并肩坐在椅子上。
堂堂一个通玄境的修行者,面对着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老头,细细看去,竟然还有些讨好的意味。
只因为这个老头生了个好儿子,郁南。
如今据传言已经迈入通玄境的豫章麒麟。
陈沛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一侧的人群,那里白衣胜雪,大袖飘摇的郁南风度翩翩,正和前来的权贵欢笑交谈着。
即使在这样的大人物之中,麒麟公子也自有一番卓然气质。
某些传言中所说的两次在云落手下折戟,似乎并未影响到他丝毫,也没影响到他背后大人物对他的支持。
陈沛霖心中暗叹,若是自家女儿嫁的是这位正牌的麒麟公子该多好。
不过即使作为一个父亲再毫无理由地喜爱自己的女儿,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女儿配不上郁南。
或许那位江东明珠,才是郁公子的良配吧。
在陈沛霖的思虑间,新娘子被迎进了府中。
众人都识趣地开始融入进一场婚礼的正式流程之中,欢声笑语,言笑晏晏。
当陈沛霖夫妇和郁琮的父母坐在主
厅正中,新娘子披着红盖头,胸前挂着大红花的郁琮牵起她的手,走入厅中,郁南在一旁欣慰地笑着。
郁南的父亲郁福也在众人的簇拥中捋着胡须颔首微笑。
郁家当兴!
在场几乎所有宾客的脑海中都升腾起这样的念头时,从外面忽然涌入了一大队的军士。
一阵仓皇闪避,鸡飞狗跳之后,一个黑衣男子缓缓走入。
他看了一眼人群中的郁南,轻咳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举在空中,“司闻曹奉皇命,捉拿郁家上下,无关人等速速离去!”
顾不得吃下心中的惊惶,满堂宾客如鸟兽散,在府门口自有甲士甄别。
郁福脑子一嗡,晕了过去。
郁南眉头紧蹙,上前拱手,“这位大人,其中可是有误会?”
黑衣人瞥了他一眼,一挥手,“拿下!”
郁南面上闪过一丝狠厉,正要有所动作,黑衣人闪电般地伸出手,朝他按去。
知命境高手!
陈沛霖的瞳孔一缩,心知大势已去。
当郁南被轻松地制住,陈沛霖起身上前,“大人,我们这还没拜堂,您看?”
黑衣人看了他一样,犹豫了一下,“滚!”
陈沛霖如蒙大赦,一把扯住陈迎夏的手,朝外跑去。
陈迎夏掀掉盖头,视线中最后的画面,是郁琮面如死灰的脸。
郁家的悲喜两重天,仿佛在豫章城中砸下了一颗巨雷。
所有人都在猜测郁家为何而倒,这其中,也包括披头散发被扔在大牢之中的郁南。
昏暗的光线,肮脏的环境,恶臭的气味,白衣上早就染上了大片污渍,但他毫不在意,所有的心思都在思索着这一切的缘由和活路。
仿佛自从当日在落梅宗遇见云落起,自己的大好形势便急转直下,诸事不顺,直到如此境地。
吱呀一声,牢门被打开,今天的那个黑衣人缓缓走入,然后挥退了所有的守卫。
“你知道一把刀的宿命是什么吗?”黑衣人毫不在意地蹲在郁南的对面。
郁南抬头望着他,满是疑惑。
“是遗弃。”黑衣人自顾自地说着。
郁南笑了,因为他明白了,“我是朝廷对付六族的一把刀,如今六族和朝廷和解,我这个六族憎恨之人便自然没了用处,甚至都不合适再逍遥在这个世上。”
“不愧是豫章麒麟,问题还是想得很通透的嘛!”黑衣人点着头,言语似在赞许。
“您如今说这话,岂不是讽刺之极?”想明白了缘由,心知必死的郁南也放开了。
他曾经在书上看见过一句话,“今因言善我,他日必因言罪我。”
如今的自己也落入了这个圈中,乘势而起,自然势去而落。
“但刀也有办法自救。”黑衣人冷不丁的
一句话让郁南重新燃起希望。
“如果找到了新的用处,那自然就可以重新被主人用起来。”
郁南猛地抬头,“用在何处?”
黑衣人伸出手,朝着北边指了指。
郁南瞬间跌坐在地,只需一个手势,他便明白了这一出戏的缘由和目的。
“他们会死吗?”
黑衣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激赏,点点头,“只有真实,你才有取信于人的可能。”
沉默半晌,郁南终于重重点下了头。
黑衣人看着眼前的这个身影,枭雄之姿已初成。
“那我们来说一说细节。”他拿出一张情报递给郁南,声音渐渐微不可闻。
当日夜晚,郁南孤身越狱,黑衣人千里追击,临走前留下命令,郁家满门抄斩。
几十颗人头落地,换来一个身影仓惶北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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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隐秘难藏消息泄
瑟瑟秋风刮得旌旗猎猎作响,校场中整整齐齐的将士不动如山。
耶律晋才站在队伍的最前方,望向点将台。
台上一个身穿黑色金纹锦袍的男子迎风肃立,耶律晋才沉声道:“殿下,三千将士列阵完毕,请殿下检阅!”
裴镇点了点头,向他递去一个赞许的眼神,视线从他开始蔓延扫视着场中的一个个身影。
这里有自己带来的一千怯薛卫,有慕容承的家族私兵,有原本属于这座秋安城驻扎的城防兵,还有新招募的一些军士。
巴烈死了,那个机灵的前前任城主段景也被梅子青抓住,然后被裴镇砍下了头颅,祭奠将军府逝去的英灵。
这些日子里,慕容家的私兵中,数次作乱,都被耶律晋才强势镇压,上百个头颅的威慑,终于让这些人稍微老实了一些,不过这还不够。
裴镇的声音中带着真元,清清楚楚地传入了场中每一个人的耳中。
“大伙儿别紧张,在这个城里一起待了这么多天,咱们也没好好说几句话,今天当着大伙儿的面,咱们啊,好好聊聊。”
“我叫薛镇,应该没人不认识吧?”
场中响起了几声偷笑,立刻在军纪官的严厉眼神中收住。
裴镇摆摆手,“说了,别那么严肃,放松点,想笑就笑,咱们就当聊聊天。还是那个问题,没人不认识我吧?”
“没!”有了裴镇这句话,总有些胆子大的开了口。
“那就好。你们看我今天穿得人模狗样的,站这儿跟你们训话,其实啊,我挺倒霉的。好好在西岭剑宗学个剑,当个山上神仙本来挺舒服的,而且我还找了个特漂亮的媳妇儿,漂亮到什么地步呢?就是你们这帮糙汉子瞧见了走不动路那种。”
下面顿时响起了一阵哄笑声,高台上的崔贤和迟玄策、符天启三人强忍着面无表情。
裴镇伸手压了压,“可结果呢,山上神仙当不成了,回了朝廷说是封了个亲王,拿了片封地,听起来风光,可我哪儿敢在长生城里多待啊,只好和耶律将军领着的这一千个人,一起灰溜溜地逃了出来。哎,恼火,憋屈。”
裴镇刻意淡化了某些牵扯。
下方又有些笑声响起。
“看看这所谓的八百里封地吧,两个甲字州啊,可他娘的,老子带着这么点人,别人也不愿意拱手相让啊。换你们你们也不干吧?是不是?”
裴镇愁眉苦脸地问道,下面传来一阵整齐的“是!”
“可他们不让,我就守着这个秋安城过日子了吗?在咱们草原上,有这么憋屈的汉子没?这么憋屈的汉子能找着女人吗?”
“没有!”耶律晋才大致明白了裴镇的想法,开始配合着他造势。
裴镇一手摊开,一手握拳,锤击在掌
心,“他们不给,我就自己去拿!否则我这辈子就完了啊,混吃等死,那是个爷们儿干的事儿吗?我的倚仗是什么,是你们,是在场的诸位兄弟啊。诸位兄弟中,有原来慕容承的私兵,有这秋安城的城防兵,其实也相当于慕容承的私兵了,在他手下,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说白了,就没把你当回事。少了你们这一千多人,人不照样吃香的喝辣的。”
不少人频频点头,颇为赞同。
裴镇看着场中,“可我不一样啊!咱们算得上是从一穷二白的时候搭上线的,按两个人来说,那就叫发小啊!爷们儿过上了好日子,还能亏待了发小吗?有了我薛镇一口吃的,那就绝对短不了诸位兄弟的一顿饱饭!”
裴镇伸手指着东面,“那边有诸位的家,也是我薛镇未来的家,锦宁州我不会去动,但幽云州我必须拿下!诸位,我现在给大家两条路,第一,我放你们走,你们回去,依旧当你们的慕容家私兵,我们相逢一场,好聚好散,回头各为其主,刀兵相见;第二,和我薛镇一道,和在场的其他兄弟一道,咱们拿着长弓,举着弯刀,骑着骏马,一路杀过去,到时候,大家一起过那吃香喝辣的好日子!”
“要走的,现在就走,留下的,咱们整军备战,第一战,就在五天后,直取风扬城!”
裴镇沉声喝道:“耶律晋才何在?”
“末将在!”
“打开较场门,凡愿意此刻离去者,不得阻拦!”
“喏!”
谁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一个发展,那些慕容家的私兵们你看我我看你,犹疑不决。
崔贤略显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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