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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问仙-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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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生城中,郁南最近的心情很好。

    赫连青山在草原上杀得血流成河,渊皇在南朝势如破竹。

    渊皇威望暴涨之余,连带着二皇子薛铭这个监国的分量也重了许多。

    在长生城,反对的声音顿时弱了下去,阳奉阴违的情况也大大减少,就连后宫中,那位执掌大权的德贵妃也对二皇子生母明贵妃态度好了些。

    薛铭得以更多地深入了解国政,也趁机攫取了更多的权力,比如先前将薛锐的两个心腹提上要害位置,对如今的薛铭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顺理成章的,如今已是薛铭心腹的郁南,也接触到了更多更深入的北渊军政内幕。

    日子过得好,心理压力小,那件隐秘任务如今没有什么打扰,郁南没什么理由不开心。

    最近,他得空就喜欢去绿柳楼,坐在二楼的那间雅间里,临着窗,看着如今龟缩不出的靖王府,喝着南朝佳酿,惬意自在。

    对此,薛铭也不以为意,思旧没什么不好,若是一点恋旧的心思都没有,那多半是个薄情寡义之辈。

    这天,当郁南坐在熟悉的座位上,慢慢喝着,小二端着菜盘走来,三五盘菜逐一摆上桌,摆到第二盘的时候,从小二的掌心,露出纸条一角。

    郁南眉毛一跳,强忍住心神,小二走后,郁南强忍激动,装作不经意间将纸条收入手中一看,顿时感觉心脏砰砰直跳。

    薛雍的门前如今恢复了正常,再无渊皇刚刚出征时的那般门庭若市。

    身为皇族老人的他,向来展现在世人面前的就是个与世无争,醉心享乐的性子,如今又因为监国二皇子的强势,索性将大权都拱手让给了薛铭。

    薛铭也投桃报李,对他尊敬有加,有求必应。

    一派长幼祥和,谦和有礼的气氛中,薛雍乐得清闲。

    豪奢宽阔的府邸中,薛雍高卧厅中,看着眼前的歌舞,悠闲自在。

    他端起酒杯,凝望着杯中清亮的酒水,喃喃道:“繁华不易,清闲难得,陛下,你可得让我这把老骨头多享几年清福啊!”

    如今元枚已经很少跟自己父亲讨论国事政事了,实在是受不得打击。

    早些年朝政一目了然之际,自己还算勉强跟得上父亲的思维,最近这一团乱麻的,自己自以为瞧得清楚,谁知却每每都是错的。

    可这世事的美妙之处就在这儿,元枚不去找他父亲,元焘却主动召唤起了儿子。

    元枚推着父亲缓缓走在府中,元焘盖着薄毯,轻轻道:“怎么最近不来展示一下你对军国大事的认知了?”

    “儿子实在不是那块料,所以不敢在父亲面前自取其辱。”元枚老打老实地回答道。

    元焘点点头,“这些日子,我看了看道教的书,记得吧,那位骑牛的道教祖师,他留下的书里有句话说得挺好,知人者智,自知者明。”

    元枚默默念叨一便,深以为然。

    “当你开始认识到你自己不是全知全能,不再自负的时候,才是你真正知道的开始,别放弃,慢慢来,因为你注定是下一任元家的家主,我没几年好活了。”元焘望着眼前的秋叶随风飘零,难免有些感伤。

    “父亲!”

    “行了行了,多大人了,又在那儿儿女情长的。”元焘微微摆了摆手,“你对那场国战怎么看?”

    骤然被问起这么大的问题,元枚一时有些慌乱,心里有些想法又不敢直接说出来。

    元焘仿佛洞悉儿子心中一切,缓缓道:“你就先将你所知分条列出来,为父今天就好好教教你分析之道。”

    “如今陛下七战七捷,韩飞龙一败再败,一退再退,我军已经将战线推进五百余里,离着天京城也不过三百多里的路了,且一路无天险可守,据说如今的天京城已经是一日三震,人心惶惶。”元枚老老实实地讲道。

    元焘点了点头,“嗯,从大面上看,这一战我北渊赢面很大。”

    “是的,儿子也是这么以为。”

    元焘微微一笑,“给你个路子,想想,万一最终我们输了,会因何而输?不用怕,想到什么说什么。”

    元枚一愣,然后便开始琢磨起来,“南朝皇帝临阵换帅,新大帅力挽狂澜?或者杨灏干脆同样御驾亲征,南朝军队士气大振,趁机反攻?南朝派出所有修行者,不计一切代价,寻机刺杀了陛下?”

    “当你把这些东西想得透彻,按照现有的事实,逐一否决掉之后,若是一个不剩,那就是在你的认知能力范围内,一定是赢的,你便可以在你的认知范围内认定这场战我们会赢。若是还有剩余,便要从那些剩下的可能中,去一个个仔细琢磨,到底有多大可能,你才好未雨绸缪。”元焘竖起一根手指,“这其中的前提,是你要想得透彻,列举得尽可能多,你做到了吗?”

    元枚心神一凛,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亮光,惊呼道:“会不会有可能是韩飞龙故意示弱?”

    他神色激动,“是的,怪不得杨灏现在也不换帅。而且我朝数十万大军也不可能一拥而上,兵线在这个突进过程中被拉长,韩飞龙有可能是在寻

    找兵力的薄弱处。”

    说着说着,他冷汗涔涔而出,这么看,这一场所有人都看好的战争,北渊有可能会输?

    元焘冷冷道:“你能想到,陛下和他身边那么多的谋士会想不到?拿着一个可能就一叶障目了?”

    元枚脸上的热血迅速褪下。

    元焘继续,“这只是一个道理,想任何问题,都要从两面去看,这样才不会被表象蒙蔽,但也不要拿着一个可能就去赌,整个元家也不可能陪着你去赌,因为那真的就只是一个可能。若是韩飞龙的算计落空了呢,毕竟大势如此,想要逆转,谈何容易。”

    元枚连忙肃手称是。

    “乏了,回吧。”元焘疲惫道。

    当元枚将他推了回去,独自一人坐在书桌前,望着窗外的老人,用极低的声音自言自语道:“即便只是一种可能,也要做好应对的准备啊。”

    …………………………………………………………………………………………………

    “皇甫兄,相见恨晚呐!”

    酒酣情热,这称呼自然也从生疏的圣子变成了热络的皇甫兄。

    皇甫烨笑着道:“前些日子破城之际,这临苍城的守军虽然将府库清了个干净,却留下了个好东西,刚好被我捡到,云兄见多识广,帮我掌掌眼。”

    云落笑道:“我对宝物这些向来没什么见识,皇甫兄这可找错人了。”

    “看看嘛,权当好玩。”皇甫烨也热情道。

    “好,不过先说好,瞧不出来可别怪我啊,哈哈。”

    皇甫烨心念一动,手中多了一块金色令牌,猛地朝云落面前一举。

    云落原本清明的眼神瞬间呆滞。

    (本章完)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仗剑问仙》,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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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慕容承谋局,引蛇出洞

    火焰在灯芯上跳动摇晃,云落的脸也在火光的明灭中显得有些黯淡。

    皇甫烨握着金色令牌,轻声道:“跪下。”

    云落恭敬地跪在他的面前,没有丝毫迟疑。

    皇甫烨的脸上浮现出满意的微笑,“你在怀疑皇甫烨?”

    “没有。”云落的回答毫无停顿,也毫无感。

    嗯?这个回答倒让皇甫烨有些吃惊,难道真是自己疑神疑鬼了?

    “你对君渺渺有何感觉?”皇甫烨记起平康使先前说君渺渺出工不出力的事。

    “慕。”云落这下子稍微停顿了一下,才平静回答,并无丝毫脸红。

    皇甫烨正要再问,门外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

    他暗骂一声,不甘地将令牌一收,换上一枚普通的古玩,轻声道:“起来,坐下。”

    当陆琦敲开房门,皇甫烨不顾云落的挽留,识趣地告辞。

    云落诧异道:“你怎么来了?”

    陆琦随口道:“睡不着,找你聊聊天,咦?怎么?我不能来?”

    房间外,竖起耳朵凝神偷听的皇甫烨放下心来,快步离去。

    将门关上,陆琦迅速朝云落递去一个询问的眼神,云落沉重地点了点头。

    他聚音成线道:“我瞧见他拿出了一个东西,我甚至连是什么都没瞧见,瞬间感觉到了那枚印记侵占了我的识海,幸好我早有防备,那枚印记也已经被我吸收了将近半成,功效稍微弱了一点点,全凭着心中一点执念才能应付过去,若是你再来晚一点,我就扛不住了。”

    “你回答了几个问题?”陆琦好奇道。

    当云落一五一十地将刚才的对话重复给她之后,陆琦微微一笑,只是笑容中带着浓浓的杀意道:“你怕是说的实话吧?”

    云落愣在当场,无力抵挡这羚羊挂角般的穿心一剑。

    陆琦坐在椅子上,胆战心惊的云公子只敢站在旁边。

    “怎么?云公子变云公公了?”陆琦憋笑无语道。

    “即使是为了骗人,说了这样的话,我都于心难安,站着反省!”云落义正辞严地道。

    陆琦笑容玩味地道:“行啊云公子,铁了心要跟我打擂台了?那你可别后悔哦。”

    云落立马一脸讨好地凑过去,“小的哪儿敢啊!”

    “你有什么不敢的,不是把我吃得死死的吗?云公子?”

    “好了琦儿,我们说点正事。”

    当陆琦从云落房间离去,云落盘坐在上,坐照内观。

    丹田之内,那枚金丹雏形已经无限接近于一颗真正的金丹了,当然这是云落的猜测,他也没见过真正的金丹长什么样。

    但是从丹纹、丹脉的复杂程度上看,云落对自己这颗金丹未来的品质很有信心。

    只是每每看到金丹雏形上活灵活现的赑屃和狴犴

    这几位时,云落心里就堵得慌。

    云落的神识顺着一根触须,来到了自己的识海深处。

    方才大放光明的那枚符文,如今已敛去所有光芒,安静地躺在云落识海深处自以为无人知晓的角落。

    如今的云落,从那枚符文中,只吸取了不到半成的能量,就基本已经达到了可以冲击知命境的真元标准。

    所以,这些时,云落真正理解了那句,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

    足以致命的风险中,蕴藏着让他做梦都笑醒的福缘。

    云落心中默念,火神大人啊,我真是太谢谢您了啊。

    云落的夜晚在修行中,一闪而逝;

    陆琦的夜晚在放松与疲惫中,悄悄过去;

    裴镇的夜晚在激动和思虑中,缓缓度过;

    还有人的夜晚,在路上,在风尘中,一路前行。

    从战旗城派出的两队信使,昼夜兼程,几乎同时抵达了包家和裴穆两家临近靖王封地的边境上。

    信使传递的内容都一样,慕容承邀请三家合兵,在临苍城下,一战而定。他只要将靖王赶出幽云州,他们背后的人对靖王是杀是囚,他一概不管。

    同时,慕容承许他们借道慕容家的领地,以隐藏消息。

    “慕容老儿这下是下了血本了啊!”

    第二天一早,薛锐此次派兵的统兵大将巴彦拍着手中的信纸,对旁的亲信笑道。

    要知道,如今的草原和过往只有帐篷的时候不一样了,一座座城池扼守在各处要道,贸然许大军借道,可走着走着顺手把你灭了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亲信偷瞧着巴彦的神色,问道:“将军,那我们去是不去?”

    “去啊,怎么不去!一举多得的好事。”巴彦嘿嘿一笑,“不过啊,先问问二皇子那边吧,下吩咐了,要一致行动。”

    薛铭手下的统兵大将名叫乌克南,自小立志要攻灭南朝的他,却没能赶上此番南征的国战,好在二皇子让他来了这边,总算可以打一仗了。

    他此刻看着信使连夜送达的密信,陷入沉思。

    将信递给亲信的幕僚,他自言自语道:“慕容承是真发狠了,还是另有谋?”

    幕僚也是个说话委婉的,他仔细地看过信纸后,笑着道:“听说靖王将慕容承派去求和的大公子右手给砍下来了?”

    “那是皇甫烨砍的。”乌克南摇摇头。

    幕僚连忙道:“属下记错了。”

    乌克南若有深意地看了那幕僚一眼,呵呵一笑,“联系一下巴彦,要去一起去吧。总不能一仗不打就打道回府吧。”

    …

    慕容承是从来没有幕僚的,只有一堆不做决策的属吏帮忙整理报,汇总消息。

    他

    此刻坐在那间客邸的书房中,独自思量。

    一个黑衣人影悄无声息地出现,站在书桌旁,开口道:“他们会来吗?”

    慕容承想了想,“只要他们能理解到他们背后那两位的心思,就一定会来。”

    “各自两万,总共四万精兵过境,不会有问题?”

    慕容承哈哈一笑,“论修行,你一只手打我十个都不费事,但说起军政之事,你还是远不如我。”

    “那是自然。”

    慕容承点了点桌子,“两万精兵什么概念?渊皇陛下此番出征,鲜卑诸部铁骑倾巢而出,不到五万;那位手握十二个头下军州的马祁大人,被要求的兵马是六万,已经是几乎全力。那两位根基并不算多么深厚的皇子,连一个甲字州都没有完全掌控,凭什么能轻松拿出两万,还是精兵?”

    他望着远方,神色轻蔑,“要说总的兵马,那两人可能各自拿得出两三万。但具体到这次,薛锐派出的兵马应该也就五千左右,薛铭的兵马稍微多点,也绝对不会超过一万之数。毕竟靖王总共的能战之兵都没几千。”

    “如此倒是不惧。”黑衣影默默估算了一下自己这边的实力,神色轻松了许多,更何况,还有那位靖王的兵马。

    慕容承揉着眉心,“难的是如何将他们全歼在这儿,否则光是那四处逃窜的散兵游勇,都够我们头疼的。”

    黑衣影笑了笑,“这种事我们擅长啊!”

    “你们?”慕容承一愣,旋即便明白了,眉心终于舒展开来。

    开心没有持续多久,慕容承语带黯然地问道:“克儿怎么样了?”

    黑衣影叹了口气,“好些了,至少开始吃东西了,不过还是郁郁寡欢,无精打采。”

    “在吃东西了就好。”慕容承点点头,“希望那位凌公子也给我一个惊喜吧。”

    五天可以干什么?

    可以让云落在拉着裴镇喝了一场大酒之余,将境界稳固在了通玄境巅峰;

    可以让陆琦完整地消化了在雁丘秘境中获得的福缘;

    可以让裴镇麾下能够重新组织起一支三千人的可战之军;

    可以让巴彦和乌克南带着各自的部队,秘密从慕容承为他们规定的线路上穿越过来,抵达了战旗城下。

    这些子里,好几封诉苦控告的信都被送到了战旗城中,慕容承的书桌上。

    信上,各个城主或者城中守卫简直是声泪俱下地控诉着那两支穿境而过的队伍,简直连马贼都不如。

    吃要吃好的,住要住好的,还要女人,还要财宝,关键是态度还嚣张跋扈,似乎这一切还是他们赏脸,自己的人才能为他们服务一般。

    慕容承默默看完,冷哼一声,“要上刑场了,总得让人吃顿好的不是。”

    他起去

    往自家部队的大营,他要在营中会见巴彦和乌克南,商议接下来的作战方案。

    在马背上颠簸的时候,慕容承心中想着的却是,吃了我的,得连本带利吐出来!

    大端西北,北渊大皇子薛钧带着鲜卑铁骑一步一步bī)近了通天关,但整个队伍的士气,却在不断下降。

    就像在赌桌上,若是赢下了超乎想象的筹码,很少有人会还想赌下去,落袋为安的道理因为浅显而人尽皆知。

    何况是,又不是没有走的机会;

    更何况,打通天关有什么意义?一不留神就全军覆没了,犯不着啊!

    薛钧自然也察觉到了蔓延在队伍中的这种绪,说来也好笑,他和这支鲜卑铁骑之间的关系,从最开始的相看两厌,到中间的融洽至极,再到如今又恢复了相看两厌,的确称得上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不过从薛钧内心深处,他还是没到相看两厌的地步的,一直以来他都是希望借着这个难得的机会,拿着这柄草原上有数的利刃,砍下最丰硕的成果,助自己朝那个位子更近一步。

    若说原本,打下通天关只是他内心的一个小小奢望,毕竟他的战果已经足够丰硕,可没想到薛铭在长生城的成绩也是斐然,将整个后方治理得井井有条,粮草转运,兵员调配这些,也能够跟得上。

    这就让薛钧这份战功显得没那么光彩夺目,更要命的是,不知为何,如今的长生城和整个北渊上层之间,开始流传着一个将帅之辨的说法,很显然,薛铭成了帅,而他薛钧只是个将。

    皇权之争,没有谁敢忽视一丁点风向的扭转,他的生母德贵妃虽不曾言语,但他母族的人已经开始替薛钧谋划了起来,护在他旁的那个原老头,更是难得为他分析过时局走向,要他千万注意。

    薛钧站在一处山头,极目远眺,听向导说这儿离通天关也不过百里地了,可如今他还瞧不见。

    他叹了口气,“这通天关不打是真不行了!可要打也真是难啊!”

    就在薛钧所站山头附近的一条官道上,逃难的流民中,三个戴着面纱的女人正逆流前行。

    一人居中,两人后,一看就是一主二仆。

    当着一行三人走到一间废弃的驿馆门口,馆中乌泱泱的人群便将目光尽数投了过来。

    麻木、哀痛、贪婪、炽、疯狂。

    这就是战争的副作用。

    当三个女人瞧见这满当当的人群转走,后忽然传来几声轻佻的笑声,“姑娘,这兵荒马乱的,要去哪里啊?”


………………………………

第二百六十一章 枭雄都是狠人

    战旗城头,插满了军旗,迎风招展,被夕阳明艳绚烂却又不炙的光芒照得煞是好看。

    高耸宽大的城墙,洒下一片影,但如此巨大的影都无法完全遮掩住城外空地上,那一片连绵的军帐。

    这片军帐被很明显地分成了两块,其中一块稍微大些。

    乌克南坐在属于自己这一边的中军大帐中,满意地打量着帐中陈设,“慕容承此番的确是发了狠,看样子继承人被废,对他的打击真是很大。”

    幕僚笑着附和,“是啊,这么多军帐、陈设,花费可不是个小数目。也足见他对将军的重视和需要。”

    “可别因此小瞧了他。这里面,可有大学问。”乌克南沉声道。

    “哦?请将军解惑。”一个合格的幕僚一定要是个合格的聊天对象。

    “咱们来之前,号称的兵马是多少?”

    “两万啊。”幕僚下意识地回答,然后恍然大悟,“慕容承连这都猜到了?还猜得这么准?”

    乌克南笑了笑,“能坐镇一个甲字州的,怎可能是庸才。”

    他望了望军帐外的天色,站起来,“好了,去点一百个人,咱们该出发了。”

    骑上高头大马,乌克南领着护卫,朝着城下走去,那里已经搭起一个更大更豪奢的军帐。

    刚好处在三方交界之处的这座军帐外,乌克南和巴彦同时抵达,后的护卫也同样是一百人。

    两人对视一眼,翻下马,稍稍整理了铠甲,朝着帐外站着的那个影走去。

    “慕容大人。”

    “慕容大人。”

    两人异口同声地开口问候,慕容承哈哈一笑,“向二位皇子下问好。向二位将军问好。”

    “二位将军劳师远行,共谋大事,慕容承感激涕零,略备薄酒,为二位将军接风洗尘。请!”

    乌克南和巴彦几乎同时朝自己的护卫长使了个眼色,和慕容承一起走了进去。

    在二人进去之后,两队护卫一左一右迅速包围了大帐,面露警惕。

    整整一个时辰的欢饮之后,三人各自满面通红、双眼迷离地络告别。

    一回到营帐内,乌克南的眼神迅速恢复了清明。

    幕僚来报,慕容承还命人给自家军士们送来了酒水,而且还有许多南朝特有的珍贵烈酒,此刻众将士都在欢饮。

    乌克南一拍桌子,沉声道:“命人将剩下的酒水全部收起,今夜加强警戒!”

    一坛坛酒水就只能在众人眼巴巴的神色中,被搬出了营帐,堆在帐外。

    在众人强烈的提议下,军纪官只好拿笔将各帐的数目记下,待仗打完了之后再说。

    乌克南巡视各帐,瞧见并无多少醉酒的军士,这才放下心来。

    同样的事,也发生在巴彦帐下的军营中,看来这两位

    能被各自主君派来领兵的将领,还是足够谨慎。

    这一晚,巴彦和乌克南都是披甲而眠。

    第二天中午,当慕容承来到昨晚欢饮的军帐中,瞧见二人时,强忍着笑意道:“那咱们今天就聊点能让二位将军安心的事?”

    慕容承铺开一张幽云州地图,自然不是自己府上最精细的那张,而是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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