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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问仙-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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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剑男子淡淡道:“争也是我们赢。”
众人并不觉得抱剑男子嚣张,反而也跟着自信地笑着。
要这点信心和底气都没有,还当什么剑修,执掌什么剑宗。
陆琦点头道:“剑炉只有七人,选材和教授都会简单许多,若扩大到我剑宗这般人数,却不是一个简单的复制就可以解决的。”
“陆师妹说得是,我剑宗也正因如此,才能成为天下剑修皆向往的所在。”霍北真总结一句。
众人哈哈一笑。
跟着云落和陆琦又不可避免地说了裴镇和崔雉的事情,只是对崔雉最后的那个做法避而不谈。
几位长老更是开心,如今一朝渊皇、西北之主都是自家子弟,想必剑宗的日子会更是好过。
只有陈清风心中隐隐还是有些担忧,毕竟当年凌师弟如日中天,却也能骤然陨落。
云落看着众人的神色,也不好说出自己那些不合时宜的猜测,只好跟着附和。
一场谈话开心而畅快,天色黑透,众人方才散去。
临走前,狄清声又对云落吩咐几句,要他谨守本心,切莫走入歧途,坠了父母的一世清名。
云落不以为忤,心中温暖,恭敬送别。
晚饭的时光是悠闲的,在云落的请求下,二人去了小灵脉,剑宗管事将饭菜送来,二人就在木屋中,相对而食,回忆着过往种种。
吃过饭,沿着山道溜达一圈,便来到了剑阁之外。
推开剑阁旁边的木门,走向了那排小屋。
这还是陆琦第一次踏足此间,不由得好奇张望。
一股凌厉的剑意悄然升起,直指云落。
云落心中剑意立刻生出反应,三柄飞剑蠢蠢欲动,他一个侧步挡在陆琦的面前,“老头,给个面子!”
剑意消散,一个穿着麻衣的老头负手站在木屋前的空地上,神情冰冷。
云落不以为意,小跑着冲上前去,又是捶背又是捏肩的,口中说着那些关于思念的话语。
姜老头终于绷不住,一脚踹在云落的小腿上,笑骂道:“死开些!”
他看着陆琦,“丫头,剑练得怎么样了?”
陆琦心知姜太虚的身份地位,不敢怠慢,恭敬道:“请老剑神指点。”
姜太虚笑着点头,“不愧是陆杭那个老狐狸的后人,果然心思聪颖。”
说完他轻喝一声,不见如何动作,滔天剑意便将陆琦笼罩。
陆琦顿时感觉如同置身在一艘孤舟之上,飘荡在波涛汹涌的海面,黑夜笼罩四周,风雨雷电交加,孤苦而弱小的她死死伏在舱底,一个不慎就是舟倾人亡。
“试着去对抗,不要只躲避。”
姜老头平淡的声音在陆琦心间响起,陆琦双目一亮,连忙调动自己凝练的剑意,试图去对抗,然后便软软倒地。
云落大惊,飞速冲过去,扶着陆琦,看着姜老头面露不解。
“老夫送她一桩机缘而已,看你那倒霉样子,到了知命境了又如何,对老夫来说无非就是虫子和硌手的虫子而已。”
姜太虚冷哼一声,云落嘿嘿一笑,连忙将陆琦抱进自己曾经待过的小木屋中歇息。
重新出来,却发现陈清风不知何时已经出现,正要疑惑。
姜太虚淡淡道:“老夫先检测一下你用功没有,顺便等等你外公。”
不等云落开口,姜太虚双指并拢作剑,轻轻一挥便是一道凌厉剑气。
云落心念一动,那柄被他命名为“断流”,杀力最强悍的飞剑迅速出现在面前,斩出一道剑气迎上。
同时,另一柄名叫“跳珠”的飞剑悄然出现,在空间中时隐时现,攻向姜太虚的后心。
还有那柄取名为“符笔”的飞剑,云落还没太琢磨出用法,暂时没有现身。
陈清风亲眼瞧见云落的多柄本命飞剑,眼前一亮。
姜太虚眉毛一挑,轻轻颔首。
一刻钟之后,当荀郁赶到,瞧见云落浑身是伤,鲜血淋漓的样子,勃然一怒,就要发作。
云落连忙开口劝下,示意自己无事。
姜太虚冷哼一声,“这会儿心疼,总比。。。。。。”
本来想说总比死了心疼好,但一说便想到了凌青云,于是不想再说。
以荀郁之智如何不知晓这些,只是实在心疼这个外孙,情难自禁而已。
人之常情,便是如荀郁这般仿若神明的老人亦不能免俗。
云落重新换了件外袍,来到姜太虚的房中坐定。
陈清风主动开口,“今日,便是要商议一下五宗大会的事。”
云落心道:果然。
熹微的晨光从山的背后透出,天色将明,陆琦悠悠醒转,睁开眼,发现自己置身在一处陌生的空间中。
大惊失色的她扭头一看,瞧见云落熟悉而关切的脸庞时,才安定下来。
“醒了?感觉怎么样?”
云落轻轻按着她的手,笑问道。
陆琦闭目凝神,然后睁开眼,也笑了起来,“还不错,强大了不少。”
“姜太虚坐镇那处小天地,日日淬炼自身剑意,单说剑意恐怕已是当世第一,能得他出手打磨,对你们这些剑修自然好处不少。”
陆琦这才瞧见荀郁的身影,就要起身行礼。
荀郁轻轻摆了摆手,“一家人,不必多礼。”
云落嘿嘿一笑,陆琦在他掌心一掐。
陆琦发现原来自己是身处一辆宽大的马车之上,掀开侧帘,外面的天边已经泛起了白色。
原来睡了这么久啊。
当马车静静驶过大义镇的街头,荀郁忽然道:“可还记得那个名叫许轻侯的弟子?”
云落一愣,陆琦却点点头,“剑魂福地中驭兽围杀我们的那个弟子?”
陆琦一说,云落也想起来了,“据说是章清规长老暗中怂恿的?”
荀郁颔首,“嗯,这个少年自幼丧父,他的父亲只来得及给他留下一个名字,打小跟着母亲相依为命,当初章清规选他进了剑宗,又将其母亲接到大义镇上安置,少年自然对章清规言听计从。”
云落和陆琦静静等待着下文,荀郁是不会无缘无故地说这些小事的。
荀郁微微后仰,靠在车身上,“这孩子的父亲就是当初青云军中一员,还是个不大不小的将领,若是没有那场变故,如今怎么也该是一朝高官了。”
他抚膝轻叹,看着二人,“在那场变故后,杨灏威逼利诱,他也不愿意投靠,便被司闻曹暗害。他给这孩子取名为轻侯,就是这个意思。”
二人沉默,造化弄人,世事无常。
“许轻侯被废掉修为,逐出剑宗之后,我命人将其母子二人好生安置,如今就在这大义镇上,做点小生意,日子倒也还安稳。你们看,那就是他们的铺面。”
云落和陆琦掀开帘子,看着一个年轻人正在拆卸着门板,洒扫店前的地面,店面中,一个中年妇女拿着一块抹布,正在擦拭柜台。
举止神情,如这个清晨一般,平和又充满希望。
马车从他们面前的道路上悄悄驶过,马车上,两个年轻人沉默无言。
相逢又各自远去的人们,奋斗的方向,都是生活。
………………………………
第三百二十三章 岁岁平安一岁终
腊月三十,除夕。
云落和陆琦乐呵呵地去接过荀郁亲笔写下的春联,吹干墨迹,冲到院门外去张贴。
站在身后的陆琦指点着高低左右,云落踩着竹椅,梗着脖子,不停挪动,压得脚下竹椅嘲笑般地咯吱作响。
文伟哼着小曲,在厨房忙活着,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境界高深的神秘老人居然真的弄得一手好菜。
待到中午,写完春联便出了门去的荀郁和蒋琰从蜀王宫中回来。
两天前云落和陆琦曾亲赴蒋琰府上拜访,在从荀郁处知晓了许多曾经的事情之后,云落对于这位举止风仪极佳的幼麟,更是满心感谢。
三人聊起当初蒋琰请陈清风帮忙让云落“选择”问剑山八十一道的事情,记起那时情景,尽皆哈哈大笑。
中午的饭菜亦是丰盛,冷盘热碟、荤素时鲜,重口和清淡皆有,为了照顾陆琦的情绪,还特意为她精心准备了一道扬中河豚。
河豚味极美,但若是处理不当,会有剧毒,不过对于这一桌子的修行者而言,咳咳,似乎并没什么好在意的。
众人先一起去密室祭拜了凌青云和荀安歌夫妇,由云落和陆琦敬了香。
酒足饭饱之后,文伟重新换上了茶水,众人坐着喝茶。
荀郁看着云落,“请蒋琰去长州帮你,如何?”
蒋琰看着云落,微笑不语,云落闻言立刻站起,朝着蒋琰拱手,“固所愿,不敢请也!”
云落又道:“外公这个主意很好,晋地方经战乱,城郭残破,流民失所,且北接北渊,东临大端,要恢复民生,确实必须要理政之大才。”
荀郁眼皮一抬,“你自己不行?”
云落苦着脸,想分辩几句又不好说,“我。。。。。。”
“荀爷爷,云落身上的担子已经够重了,又要修行,还要统兵,每天空了下来都在翻兵书,再要他学习理政,那。。。。。。那晋地的百姓也等不起啊!”
陆琦一时情急,出声为云落辩解。
荀郁哈哈一笑,指着陆琦对蒋琰和文伟道,“瞧瞧,瞧瞧,这就开始护着了!”
陆琦大窘低头,蒋琰和文伟微笑不语。
荀郁大手一挥,“行了,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蒋琰届时和云落一起动身?”
蒋琰点头起身,对云落笑着道:“愿附骥尾。”
云落连忙惭愧道:“多谢蒋大人襄助,向您多请教。”
“都是为了百姓。”蒋琰微笑着看着云落。
云落重重点头,“都是为了百姓。”
年夜饭蒋琰自然是返回自己家中和族人一起。
小院里,云落四人边吃边聊,欢声笑语随着夜色一起笼罩在屋中。
共欢新故岁,迎送一宵中。
………………………………………………………
梅岭之巅,落梅宗上亦是一片欢歌笑语。
在庾南山的帮扶下,落梅宗锄内奸,迎新人,迅速稳住了阵脚,并没因为前任宗主梅南岭的骤然身故而陷入困境,相反,愈发团结兴旺了起来。
此刻的宗主大殿中,落梅宗上下齐聚一堂,共庆新岁。
庾南山为了避嫌,没有参加这场尽是女子的聚会。
捻底梅花总是愁,酒尽人归去。
欢宴罢,自有弟子迅速收拾掉残羹冷炙,梅晴雪孤坐在属于宗主的那把椅子上,神色怅惘。
盛宴过后,有限温存,无限心酸。
宗主大殿的大门外,又长高了些许的梅挽枝坐在一树梅花的枝头,双脚垂下,在夜风中晃荡,一张渐渐长开,愈发清丽的脸庞上,神思不属。
一对师姐妹各怀情思,飘飞在梅岭的高处。
事关情爱已成空,万里相思一夜中,愁到晓鸡声绝后,又将憔悴见春风。
………………………………………………………………
南海神庙中,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来到了浴日亭,数着眼前一块石头上自己刻下的那些个记号,似乎是到了新年了。
虽然不知这神庙之中,光阴流速是否跟外界一致,自己的这番记号又是否会是徒劳,但总归有个念想。
人往往不就是靠着个念想撑着才能走得下去嘛。
长时间以灵气为食,少女的气质愈发地出尘灵动,她在一块青石上坐下,望着眼前的云雾如海,汹涌澎湃,怔怔出神。
不知父亲母亲他们是不是在守岁,欢歌笑语的同时,有没有想起她,想起那个本该陪着他们一起共享天伦的少女。
哥哥。。。。。。哎。
在少女的心中,衡阳城只是在自己秘境之外的山脚下,心中那份离家远走的思念还不算太甚。
少女伸手,指尖缭绕着真元在眼前画了个圈,真元凝聚成了一块清晰的镜面。
青葱玉指轻抚脸颊,情窦初开的少女喃喃道:“凌大哥,你还好吗?”
空荡的水神庙,自然无人回答,少女纵有千里眼,也无法穿透秘境,看向自己思念的方向。
故乡今夜思千里,愁绪明朝又一年。
…………………………………………………………………
天京城,陛下照例在深宫赐菜。
一队队禁军护送着赐菜的太监出了宫门,去向有资格拿下一道或两道菜的那些府邸,那都是整个天京城炙手可热的权贵之家。
圣眷不是说着玩的。
有人得意便有人失意。
一座如今名叫“望霖”的豪奢宅院门口,一个身着素色长衫,身无长物的落魄中年人上前扣响了门环。
门房不耐烦地打开门,嚷嚷道:“大过年的,干什么呢!”
落魄中年人平静道:“我找此间主人。”
门房上下打量了一眼,“可是哪家大人所遣?”
中年男人摇摇头,“我自己求见。”
门房顿时从鼻孔中喷出一股粗气,“我们老爷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天京城多少大人物都得排队,你算个什么玩意儿?滚开!”
说着就要关门,一只手忽然伸出,顶住门缝,中年人依旧不动声色,“烦请通报。”
“嘿!你个杂才!来人啊,有人硬闯府门!”
门房索性松开了手,一吆喝,几个护院便快速冲了过来,凶神恶煞。
有了帮手,也就有了底气,门房双手在胸前一抱,眼神也斜了起来,扬着脑袋,“还闯么?”
中年人默不作声。
门房以为他怕了,气势更甚,上前一步,伸出一根指头,戳着中年男人的脑门,“不长眼的东西!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是你这种人想来就来的吗?”
中年男人被戳中脑门,不由自主地朝后一退,皱眉道:“于情于理,这都有些过了。。。。。。”
“过了?就戳你两下就过了?”说着门房就是伸手一推,将中年男子推了个趔趄。
中年男子稳住身形,亦不动怒,眉头更皱,“意气用事,未免太过小家子气。”
“嘿!我看你真是皮痒了!”门房一边撸起袖子,一边惊怒,其余的护院们都站在一旁,笑嘻嘻地看热闹,只要这人不还手,他们也不动手。
忽然众人眼前一花,再睁眼,两个衣着华贵的老头已经站在了中年男子的面前。
“老爷!”
众人吓得连忙行礼。
两个老头正是北堂望和南宫霖,南宫霖一跺脚,确保旁人听不到此间言语。
北堂望率先开口,“先生请勿动怒,方才确有要事,未曾关注此间,老朽向先生致歉。”
说着就要行礼,中年男人连忙扶住,“折煞沈某了。”
嘴上如此说着,面色却依旧平静,瞧不出一点惶恐的意思。
南宫霖笑着道:“本以为先生还会迟些日子再来。”
中年男子神色如常,“和国。。。。。。收尾了一些事情,今日事毕,便立刻过来了。”
北堂望和南宫霖面露了然之色,北堂望道:“我二人早已扫榻以待先生。”
南宫霖同时伸手一领,“先生请主厅叙话。”
中年男子躬身行礼,以示谦卑。
结界之外的门房和护院们虽然听不见二位老爷和此人的言语,但看动作也知道的确是熟识。
而当瞧见二位老爷亲自领着这人去往主厅时,护院们暗自庆幸方才没有动手,看着门房的眼神中,充满着怜悯,门房如丧考妣,瘫坐于地。
一阵风过,门房像一只苍蝇一般被拍死在地上,只剩一滩血肉。
南宫霖的声音在夜色中传来,“收拾干净。”
从这晚起,落魄中年人便成了望霖府的大管家,协助着北堂、南宫二族,急速发展壮大。
落魄中年人姓沈,名兴国。
大端王朝永定十七年正月初五,胶东王率先遣世子入京,大端皇帝杨灏遣归不得,遂由之。
吴、越、燕、赵四王世子随即入京。
………………………………………………………………………
长生城中,也有一场盛大的酒宴。
渊皇和皇后联袂出席,原本这些场合一般是不请皇后来的,可如今长生城里的哪个权贵不知晓陛下和皇后之间的伉俪情深,同门师兄妹,又是历经风雨一路走来。
更何况皇后还是清河崔家的嫡女,还是修行者,谁敢说什么?
最关键的是,皇后美啊!虽然不敢有那些心思,但赏心悦目总是没错的。
如今草原安定,先前那场风波的尾声都被渐渐消弭。
锦宁刘家骤然倾覆,主事者尽数诛杀,余下的妇孺老幼以及未参与叛乱之人被北渊赶去了大端的领土,至于大端收不收那是他们的事。
前大皇子薛钧终于认清形势,低了头,原以为就是个幽囚终身的结局,没想到却被派遣到了锦宁州任节度使,薛钧感激涕零,当着群臣的面宣誓效忠,前些日子便已经带着德妃走了。
其余如六部王骑和马祁等大贵族都在形势逼迫下,主动效忠,同时答应了阿史那伊利提出的一系列强势要求,做足了姿态。
木叶山事情不少,圣子死了,推了个新圣子出来,圣女跑了,又选了个新圣女,据说平康使也莫名其妙死在了大端境内,那个将他尸体送回木叶山的少年撞了大运,被木叶山昭穆使推举为平康使候选,若是修行木叶山秘法,五年之内能到通玄境,便可转正。
各方的余波都在缓缓平息,天下太平安稳。
于是乎,今夜这场酒宴,就显得格外地轻松和热络。
阿史那伊利和元焘年事已高,露了个面就走了。
雁惊寒坐在很靠前的位置上,一边应付着络绎不绝的敬酒之人,一边悄悄观察着裴镇和崔雉之间的神色,心中一些猜测被悄悄印证,暗自担忧。
………………………………………………………………
长州城中,符临和符天启还在推演符箓;
苦莲和多罗两个大小光头对坐诵经,中间躺着不省人事的孙大运;
李稚川守着屁股下面长针坐不安稳的李子在读着道藏,不时赏赐一个板栗;
余芝和君渺渺加上灵溪和彩凤二婢,四人围坐一桌,欢声笑语;
梅子青躺在房中,静静修行;
天机山,邹演看着终成眷属的杨清和邹荷,也没再摆架子,一家人乐呵乐呵地吃饭守岁,风雪中,灯火处处,处处温暖。
这一年的岁末,天下人心各异。
在他们的前方,永留史册的新一年,正在安静地等待着他们。
………………………………
第三百二十四章 梅子青的来历
正月初一的一大早,高卧未起的梅子青,便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紫霄宫掌教李稚川。
从雾隐谷到北渊长生城再到长州,梅子青和李稚川打过的照面不少,却几乎没有单独说过话,甚至还没有跟李子说的话多。
所以此刻的他对李稚川的突然来访有些诧异。
“很惊讶?”
宾主落座之后,李稚川将手中拂尘一收,笑问道。
梅子青点点头,一向沉默寡言的他此刻依旧吝惜言语。
李稚川笑容不变,“我在得知你的来历之后,也很惊讶。”
梅子青气势一变,然后又迅速收敛,面对这个天榜第一人,似乎自己没有诉诸武力的必要。
看着梅子青气势勃发又收敛,同时一直沉默,李稚川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蔼一些,“不必紧张,我既然如此来找你,定然不会是心怀恶意。”
不得不说,仙风道骨的外形还是有作用的。
梅子青终于开口,“李掌教请说。”
“隐族如今境况如何?”李稚川笑容依旧,双眼目光灼灼。
你要开门见山,我便直接了当。
梅子青皱着眉,“我能问一下您是如何知晓的吗?”
“可曾听过荀郁荀国相的大名?”李稚川并未藏掖,坦坦dàng)dàng)地开了口。
“荀郁?”梅子青反复念了两遍。
当世三大合道境巅峰高手之一,哦不,薛征已死,如今只剩两大了。
西蜀国相,大端皇帝的岳父,大端皇后和国师的生父。
云落的外公。
梅子青自然是了解的,可是为什么他会知晓自己的跟脚呢?
他眉头越皱越紧,然后猛地展开,惊呼道:“隐川荀氏,他是隐川荀氏的人!”
李稚川一点也不激动,淡淡道:“管悠悠从未隐藏过她是隐川的人啊。”
梅子青恍然大悟,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先前一直以为管悠悠说的是颍川而不是隐川。
他想了想,便如实答复道:“没什么两样,依旧各自在秘境中避世,少有出山,此番我是偷偷跑出来的。”
李稚川微微颔首,继而疑惑道:“就没人试图联系过你们?比如那四位?”
梅子青明白他说的是四圣,摇头道:“就算有,也不是我能知晓的。”
“嗯,也是。”李稚川点点头,没有跟梅子青客。
梅子青:“。。。。。。。”
我不要面子的?
李稚川手中出现一封书信,“这是荀国相写给你家族长的信,麻烦你转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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