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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问仙-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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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奇,那一夜你们聊了些什么,为什么走的是你。”杨清向庾南山问道。
他所说的,正是在当时矛盾最激化的时候,杨灏却亲自登门拜访庾南山,二人彻夜长谈一晚,第二天,庾南山又与凌青云密谈许久,黯然辞行,而后就此归隐。
庾南山摇了摇头,“我们聊的,是对未来的分歧。你哥哥。。。。。。”
杨清断然道:“他早不是我哥。”
庾南山笑了笑,“杨灏认为,百姓都是愚昧的,甚至整个天下绝大多数的人都
是愚昧的,天下应该被如极少部分精英所统治,其余之人,便只管服从便是,这样整个天下才会变得更好。”
“而我认为,这样的好,只是他觉得的好,甚至少部分觉得的好,人都是自主而独立的,没有人愿意沦为一个会说话的工具而已,好不好,应该是整座天下一起认为。这也是当初我愿意追随凌大哥一起的原因。”
“杨灏知道凌大哥的想法,也知道自己说服不了我,便转了个思路,从我们当初的大军发展的角度来提,他的思路,更适合我们的发展。最终我认可了他的说法。”
“当时我以为,有凌大哥在,只要他的思路坚定,杨灏的想法无非就是自己的念头而已,既然能够有利于我们的事业发展,最终定然可以达到我们想要的结果。我便离去了。”
“其实这个分歧我告诉过凌大哥,但他没太在意。或许他在意了,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了。”庾南山想起自己当初听闻那些惨事时的悲痛,眼眶骤然泛红。
杨清想起了那个叼着狗尾巴草的人告诉自己的那些话,便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你觉得什么样的人间,才是好的人间?”
庾南山有些吃惊,在他的印象中,杨清不像是会问这么大的问题的人,当年每当自己和凌大哥以及秦陵他们讨论这些的时候,杨清都是抱着剑在一旁打瞌睡。
杨清的脸瞬间不自觉地有那么点微红,梗着脖子,“二十年了,不许我有点长进?”
庾南山先是笑得弯下了腰,停不下来。
杨清面无表,“庾大哥,别忘了你现在打不过我。”
庾南山立刻,神严肃,“这个问题。我还真想过。”
“要回答这个问题,就要先弄明白另一个问题,什么是人间?”
“人间,不是某几个人的人间,不是某些势力的人间,人间,是所有人的人间。”
他跳上路边的一块青石,面朝杨清,夕阳最后的余光洒落在他的背上,映照出一片金光,宛若神祗。
他静静讲述着,杨清默默听着。
山间的风也在此刻安静下来,不忍打扰。
小院中,三个年纪相仿的少年正对着满桌菜肴大快朵颐。
菜肴是方才两个伙计火急火燎地送来的。
方才温凉师父醉倒之后,云落瞧见桌上的两副碗筷,便明白陶贵曾经来过。
而当自己安然下山之后,他却识趣地没有出现,让云落觉得真是他真是个聪明人。
一顿饱餐,三个人摸着滚圆的肚子,舒坦地坐着。
云落突然想起杨叔出门前的交待,对温凉说道:“杨叔给你的丹药还在吧,他让你赶紧吃了。”
温凉没有方寸物,所以从怀中摸出一个布包,一层层地掀开,好几下之后才看
见那一粒黑乎乎的药丸。
孙大运嘴角抽搐,“至于嘛,这么郑重!”
温凉怒目而视,云落笑着道:“一会儿敢不敢当面说一句?”
孙大运啪地给自己嘴巴来了一记响亮,“我错了,掌嘴。”
这下轮到云落嘴角抽搐了。
温凉看着掌心黑乎乎的药丸,他只敢承认有那么一点点,就一点点的担忧,“云大哥,这是什么功效?”
云落笑了笑,“杨叔说了,体质天生,你这个年龄再好的丹药也不能让你能够修行。不过这颗丹药是易筋伐髓的,吃了之后能最大程度地改善你的体质,至少练武也比别人厉害点。”
温凉如今对修行早就放弃了希望,听到这个功效,大喜过望,连忙扔进嘴里,一口吞下。
在二人的期待中,等了半晌,温凉疑惑道:“没什么动静啊?”
云落也有些纳闷,按理说杨叔不可能搞个假丹药糊弄人啊。
孙大运死死捂住嘴巴,生怕又说出一句值得掌嘴谢罪的话来。
忽然,一阵腹鼓如雷鸣,温凉捂着肚子,一边冲向茅房,一边嚎叫着,“这他大爷的是泻药啊!”
云落和孙大运面面相觑。
随着一阵“惊天动地”的响声,一股恶臭渐渐弥漫开来。
饶是闻过大大小小各种坑底难闻气味的孙大运都忍不住捂着鼻子哀嚎着,“什么玩意儿啊!!!”
云落和孙大运以手掩鼻,夺门而出。
偌大的庭院中,就只剩下蹲在地上,死死抓住茅房门板,面色铁青的温凉。
和他那醉酒昏睡,睡意香甜,不时还嚼几下嘴巴,不知梦到了什么的师父。
山路上,头终究还是不顾人间的挽留,决然坠入了山间。
庾南山从论道的慷慨激昂中醒来,神忽然萧索。
“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终究是改变不了的。”
杨清沉声道:“知道了方向,总是可以努力的。”
庾南山嗤笑一声,“又不是没有努力过。”
他抬起头,望着杨清,“是不是要回去了?”
杨清点点头,“刚才院子里会有点臭,现在应该好了。”
他看着庾南山脸上的消瘦和萧索,想起了凌大哥,想起了西岭剑宗整整死去的一代人,想起凌家军中默默死去的那么多理想,想起秦陵在绝笔手书中所写下的那一段话。
“为众人抱薪者,已冻毙风雪;为人间开路者,已困死荆棘;而众人,沉默者有之,讪笑者有之。”
………………………………
第二卷 仗剑少年游 第一百一十五章 步步挖坑请君入瓮
北渊,并不像大端王朝的百姓所想象的那般,全是帐篷和骏马牛羊,逐水草而居,居无定所。
事实上,经过数百年的整顿和努力,这个占据着广袤草原群山的政权,除了饮食习惯和特产风物,其余方面早已跟南面没有太多的差别了。
渊皇,是草原上的牧民、战士和农民们,对北渊皇帝的敬称。
对于渊皇常住的大城,他们也敬称为长生城,希望渊皇长生永在,护佑草原安宁。
过去常常有一些中原王朝出使北渊的使臣不理解草原上对于渊皇的这种发自内心的崇敬和拥护,认为是这些狄夷的愚昧无知。
实际上,他们若是知晓,在薛家一统草原之前,如今这片土地的水草丰美,安宁祥和之下,埋葬过多少的鲜血和残忍,想必理解起来就会简单许多了。
如今在位的渊皇名叫薛律,草原的人民对他依旧景仰,但北渊的达官显贵暗地里或多或少地感觉他只是运气实在太好了而已。
摊上了个千百年难遇的好弟弟,又摊上了一个百年难得的杰出大萨满。
好弟弟自然就是薛征,合道境巅峰的个人修为,与蜀国荀郁、清音阁秦璃并肩站在当世个人战力的前三。
同时还熟读兵书,对军阵韬略亦有不俗造诣,在北渊号称百万的控弦之士中,赢得了一个“军神”的尊称。
这两样就足以让一个人成为令人敬仰之人,但并不能成为一个皇帝的好弟弟。
薛征还有第三样,就是忠心,他对皇位没有任何的觊觎之心,那些胆敢劝说他篡位的谋士或心腹,都被他一个个削掉头颅,送进了长生城的深宫之中。
而现今的大萨满敕勒大人,虽说比起军神大人稍微差了点,但合道境上品的修为,也足以让他成为北渊近百年的大萨满中最杰出者。
让人无语的是,他也对渊皇死心塌地,忠心不二。
有了这样的好弟弟和大萨满,薛律的皇位能坐不稳吗?
比起往常的那些拿着弯刀骑着骏马,四处镇压平叛的渊皇,如今的薛律,子过得可谓是好极了。
每纵声色,醉心各类杂学,无心政事,对自家的儿子们的争权夺利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搞得北渊政坛一片乌烟瘴气。
这不,四皇子实在是受不了,都跑到西岭剑宗去了。
可他那些哥哥都还不放过他,据说一年多以前还联合起来派人刺杀他呢!
好在四皇子吉人自有天相,安然无恙。
事后震怒的军神大人将三位皇子一一教训了一顿,可也没管多久。
外甥打灯笼,照旧!
依然是你争我抢,几个派系互相攻击,对人不对事,荒唐啊!
谁让渊皇自己不管教呢!
说到这儿,绿柳楼二楼的一个包
间里,一个着蓝色长衫的中年人重重叹了口气,转头望着一楼的一张空无一人的桌子,那老头怎么还不来。
绿柳楼,算不上长生城中最大最豪华的酒楼,但却是最别致的酒楼之一。
不为别的,就因为它这儿别致,有那传闻中大端王朝最富庶的江南之地的地道风光,你看看那雕梁画栋,看看那飞檐斗拱,哪样不是咱这儿没有的。
再说酒菜,这酒是纯纯正正的江南黄酒和剑南烧,这菜,所有的佐料都是从大端王朝的腹心运送而来。
便是瓜果蔬菜这些不易储存运输的,绿柳楼的大东家也硬是在这草原寻了一处绿洲,自个儿雇人种出来。
所以,绿柳楼的消费那也是高得很,兜里没点东西,可不敢轻易进来晃dàng)。
可这个蓝衫中年人和他的两个同行者来这儿却不是为了来体验江南风光的。
绿柳楼于旁人或许是稀奇,但对他们而言,来得多了也就那样了。
三人此次前来,却独独是为了来听书的。
前些子,绿柳楼中来了个说书老头,在这儿坐着讲那“蒙族大汗建立大元帝国”的故事。
虽说这天下从未有过什么蒙族,也不曾听说什么大元帝国,但说书先生本就是这长生城里的稀罕物件儿,所以也零星有些好奇的侧过耳朵听了几句。
谁知这不听还好,一听就根本停不下来。
那大汗本是大部族首领之子,弓马娴熟,英勇雄武,可惜厉害的父亲早早便死了,自己好不容易挣扎着活了下来,自己妻子又被敌人抢了去。
听众们都是草原儿郎,马背上的英雄,如何受得这种屈辱,纷纷感同受,义愤填膺。
第二天就有更多的人慕名而来,说书先生也没过多欣喜,依旧绘声绘色地讲着。
终究是要成为大汗的男人,他并未气馁,而是重新振作,一步步崛起,终于打败了当年的死敌,为父亲报了大仇,而且成功被推选为草原上王汗联军的首领。
第三天,几乎掏得起那个钱都涌入了绿柳楼,在门外排起了长队,在绿柳楼掌柜苦苦哀求下,说书先生重复讲了三场才算完。
说大汗成了首领,那些不希望他崛起的人便也组成了联军,联军的头目就是大汗的一生死敌战木合,他率领着自己的联军,就要在草原上和大汗一决高下,决定草原之主了。
正精彩间,说书先生的一句,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令所有人心头如有猫抓。
这不,今天这绿柳楼中早早的便已人满为患,来得晚的,就只能等下一场了。
这间房间内的三人,一个黄衣老头儿居中而坐,蓝衫中年人和另外一个白衣年轻人分坐两侧,房门打开,三人的视线都可以清晰地看到
说书老头的桌子。
黄衣老头没有理会刚才蓝衫中年人对朝政的牢,默默给自己倒了杯清亮的酒,先端到鼻子下闻了闻,才放到嘴边,双唇一滋溜,酒水先在唇齿间一转,然后一股辛辣便弥漫整个口腔,缓缓吞下,感受着从喉咙直达腹部的火辣感觉,老头才发出一声满足的感慨。
“这么好的酒,比起咱们草原上的马酒,可好了不知多少,就是不容易喝到啊。”
蓝衫中年人点了点头,“这倒是,绿柳楼规矩,大堂一桌仅限一壶,包间限两壶,还真不够王爷喝的。”
白衣年轻人浑不在意地说道:“这有何难,王爷若是想要,我命人从大端寻几个酿酒师父来,酿他个够。据说酿造方法也简单,无非就是些粮食,买来就行了!”
他的家世富饶,在整个北渊也勉强拍得上些名号,这点事还真不叫事。
黄衣老头瞅了一眼白衣年轻人,笑眯眯地道:“当真?”
白衣年轻人随口答道:“这有何难,一些酒水而已。”
黄衣老头放下酒杯,将酒壶拿起,递给蓝衫中年人,中年人一脸错愕地接过。
黄衣老头蓦地一巴掌抽在白衣年轻人脸上,“酒水而已?这一壶壶装的,都是粮食!他大端有粮,他愿造就造,老子们北渊没粮,每一粒粮食,都得省着吃,你还拿来酿酒!滚!”
说完还犹不解气地踹了白衣年轻人一脚。
白衣年轻人忙不迭地连滚带爬地朝外跑去,却被一双皂青色长靴挡在门口。
他抬头一看,神色瞬间惶恐,正要惊呼,那双长靴后蓦地伸出一只手,点在他的脖颈处,让他委顿倒地。
长靴主人都看都没看这个白衣人,先是悄悄跟包间里的另外两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便抬脚走进了包厢。
黄衣老头赶紧站起来让座,穿一青色宽大袍子的长靴主人一把给他按住,“就凭五叔刚才那段话,就值得坐在着上首。”
黄衣老头哪儿敢啊,哭丧着脸,“我说陛。。。。。。那啥啊,你要真想弄死我就直接弄死吧,也别搞这花招了。”
能让北渊的王爷如此作态的人,这青袍长靴主人的份也就昭然若揭了。
薛律哈哈一笑,“五叔还是这么喜欢跟我开玩笑。”
也不矫,往黄衣老头的上首位一坐。
他的随从坐在刚才白衣年轻人的位置,黄衣老头坐在蓝衫中年人的位置。
拎着酒壶满头大汗的蓝衫中年人先是下意识地想坐在下首,然后被黄衣老头一声轻轻咳嗽惊醒,连忙捧着酒壶站在一旁。
薛律笑着说道:“都说这说书先生舌灿莲花,那故事听得传奇血,我来见识见识。可惜来得晚了些,没地儿了,跟五叔挤一挤,不
会扰了五叔的雅兴吧?”
黄衣老头瘪了瘪嘴,“我说会,你会走吗?”
薛律摇了摇头,“不会。”
黄衣老头有点郁闷,转头瞪了蓝衫中年人一眼,“愣着干嘛,没看见烦着呢嘛,倒酒啊!”
蓝衫中年人连忙手忙脚乱地寻了几个干净杯子,倒上几杯。
薛律如刚才黄衣老头一般,细细品了一杯,面上有感慨之色,“荀忧这一计是真狠啊。”
黄衣老头点点头,“确实打中了命脉之上。”
二人对视一眼,从对方眼神里的慎重中,想起了书上记载的,薛家崛起之前,草原上为了一车粮食,就能搭上数十上百条人命的悲惨往事,当年的草原,太穷了。
薛律蓦地长出一口气,“想法应对就是了,别扰了今兴致。”
话音刚落,外面忽然爆发出一阵轰然的喝彩叫喊声,循声望去,一个花白胡子,着麻衣的说书先生缓缓走上那张众人瞩目的桌旁。
他先是恭敬地朝着四周一圈拱手,引来更大的欢呼声,然后在一张早早摆好的椅子上坐下。
清了清嗓子,将桌上的醒木一拍,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顿时满堂俱静。
薛律环顾四周,看着这个只有自己和他二人的小世界,顿时明白了对方的份,哑然失笑,“先生若要见我,何须费如此周章?”
说书先生两手一拱,微微躬,“见过渊皇。”
看似大不敬的举动,薛律却并无一丝不忿,只因对面站着的,是四圣之一。
在他们的眼中,如今的传承数百年的草原薛家也好,新登大位不久的大端杨家也罢,无非是这片人间的过客。
有人住得长一点,就像之前的大廉王朝和如今的北渊薛家;有人来去匆匆,就如同历史上那些短命王朝,但终究改变不了过客的宿命。
唯有传承千年从未断绝,掌观山河监察人间的他们四支,仿佛才是人间真正的主人。
薛律也微微欠,“薛律见过先生。”
既然是他来见自己,那么该有的架子还是得有。
说书先生笑了笑,“想必渊皇对我们四个也有所耳闻?”
薛律点了点头,并无言语。
四圣虽说不为大众所知,但作为这天下唯二两座皇宫的主人之一,薛律还是在皇宫密档中了解过。
“我们四个,有人说什么口含天宪、笔落秋、眼蕴月、剑守八方,实际上呢就是耍嘴皮子,玩笔杆子的,转眼珠子的,和那个傻不愣登抱着剑当媳妇儿的。”
说书先生的形容很是诙谐,但薛律没有笑。
他也有足够的耐心,等到对方出牌,或者等一个自己人。
说书先生看着薛律,“渊皇雄才大略,却故意示弱于人,想必另有图谋?”
薛
律洒然一笑,“我都做到这个位置了,还有什么好图谋的,图谋一统江山么?”
“那又有何不可?”说书先生死死盯住薛律的双眼。
薛律摇了摇头,神色也有些难明,“数百年传承不易,我可不想薛家基业断在我手里。”
“如今之北渊在渊皇的管理下,兵强马壮,坐拥百万猛士,又有北渊军神辅佐,万众齐心。而南面新朝初立,根基不稳,又有当年大逆遗孤现世,正内外交困。此时不做考虑,更待何时?”不愧是监管人间的四圣,说书先生如今天下的况很是了解。
薛律沉默地望着说书先生,如果就这么点东西,真对不起四圣的名头。
说书先生呵呵一笑,“不愧是草原雄主,看看这个吧。”
说完从怀中掏出一颗珠子,珠子缓缓转动,里面出现了一幅幅画面。
紧锣密鼓赶制兵器的匠人,隐藏在山间悄悄锻炼的军队,一片山谷中悄悄饲养的马群,以粮食之名源源不断运输囤积的军需物资,以及某个极其隐秘的山腹之中正摆放着的北渊地图,和一群围在地图下亢奋讨论的将领。
薛律竭力控制着自己的神不要有太大的起伏,他甚至感觉肌已经不自觉地有了抽搐。
说书老人盯着他,“渊皇,狮子搏兔,亦当全力啊。”
薛律缓缓开口,“再想想。”
说书先生还要说什么,一声冷哼骤然闯入这片小天地中,将小天地搅个稀碎。
薛律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依旧端坐在包间之中,说书先生正讲到激动处,喝彩连连。
自己的对面,坐着一个面容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穿暗红色劲装的男子,隔断了自己望向说书先生的视线。
黄衣老头、他的随从以及蓝衫中年人都对此人的突然出现有些不知所措,正起见礼,那人也跟之前薛律一样,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薛律朝他一笑,用眼神感谢他的及时出现。
二人起,慢慢走了出去。
那随从正要跟上,薛律却吩咐他好好听完。
每当跟自己的好弟弟在一起时,薛律都十分放松。
不管有多少人分别在兄弟二人之间说过什么挑拨的话,二人都从未动摇。
薛征送去宫中的多少头颅,他薛律送去大将军府的,只会更多。
薛征开口道:“我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就赶紧过来了,没事吧?”
薛律笑了笑,“如果密档记载无误,他们不能对我们出手的,放心。”
回望一眼依旧人头攒动的绿柳楼,薛征心中也有些震惊,没想到是四圣亲临。
真说打架,自己并不怕,但四圣的厉害是厉害在那些传承千年的古术秘法,就如同刚才那出隔绝天地,另立空间,当今修士几乎几乎就再
也不会了。
薛律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妨。只是南面已经在磨刀了,没几天太平子了。”
薛征眼中顿时精光爆,片刻方才平息,“小镇该回来了。”
薛律点点头,“你安排吧。我得好好想想。”
陪着哥哥一起走回了皇宫后,薛征默默离去。
赶走了所有的宦官侍女,薛律一个人在御书房沉默了许久。
随从听完今的内容便匆忙回宫复命,薛律问道:“说说那个故事。”
当说到大汗建立起草原汗国,而后弯刀铁骑,纵横天下,最终用自己的双手打造出了一个囊括整个天下的大帝国时,薛律的心,剧烈起伏。
…
比起北面那座长生城来,南面的天京城自然是要雄伟壮阔得多。
如那说书先生那般引动全城的况,几乎很少出现在天京城中,因为天京城太大了。
所以,衬托得天京城深处的那座皇宫也太幽静了些。
在这个幽静的宫城里,一处更幽静的宫室之中,也在进行着一场幽静的对话。
着明黄色龙袍,面容英俊的杨灏正端坐着翻动手中的报。
云纹锦袍,大袖飘飘的国师荀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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