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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枭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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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同?”龙九将她按在椅子上。
萧珑却追问:“自然不同,你告诉我。”
“出去!”龙九看向站在一旁观望的伙计。
伙计连忙称是,退下。
“我告诉你。”龙九俯下身来,一手环住她纤腰,一手捏住她下颚,侵袭,索取。
他是觉得,这问题太傻了,傻得让他生气。
唇齿无法咬合,只能清醒地任他掠夺。
肆无忌惮。
或是狂野,或是温柔,手一刻也不放松。
他是成心惩罚。
她充满抵触,甚至有点怨恨,与他的姿态却是密不可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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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人、心都要
吉祥不知道两个人在玩什么把戏,却知道它随时可能被挤到,气闷地叫了两声,从萧珑臂弯挣脱出去,跳到桌上。
萧珑这才记起自己是有手有脚的人,手握成拳之际又改了主意,双臂环绕住他肩颈,站起身,踮起脚尖。
回应的姿态。
捏着她下颚的手落下,环在她腰际。
下一刻,她的手到了他天灵盖上。
龙九挑眉,又轻笑,“要杀我?”
“你放开!”萧珑瞪着他,实在是被气晕了。
“下手吧。”龙九态度干脆,转而吮吻她唇瓣。
萧珑气得直咬牙,“我没跟你说笑……”
“下手。”龙九居然出声催促,语声带着笑意,随即趁虚而入,吮住她舌尖。
“怎么会有你这种人……”语声太模糊,连她都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他双唇滑至她耳际,细细吮吻。
萧珑顿时方寸大乱,无措指责:“你这是要告诉我什么?”之后咬住唇,试图忍住支离破碎的喘息声。
却做不到。
他听了,气息焦灼,心绪紊乱。
龙九此时已分不清,是在惩罚她,还是在惩罚自己。
“那是一回事。”他强迫自己回归平静,放开她,优雅落座。
萧珑绕到桌案一边,正对着他坐下,心里在想的是自己问过他什么。
真的晕掉了,费了点功夫才记起。
一回事,他的颜面和她是一回事?
为了避免自讨苦吃,她不再说话。
酒菜上桌后,照顾好吉祥,便埋头吃饭喝酒。
用罢饭,萧珑起身就走,回到马车上,继续沉默。
情绪不佳,又一直酒杯不离手,酒意很快上了头,倦得厉害。
头第三次险些撞到小小的几案之后,龙九把她扯到身边,手指滑过她眼睑,“睡吧。”
萧珑也不客气,倒下身去,枕着他的腿,皱着眉头,闭上眼睛。
温暖的手掌落在她额头,指腹抚平她眉间沟壑,又温柔滑过她容颜每一处。
暖心的感触让她意识愈发模糊,沉沉入梦。
到晚间醒来时,已到下一个城市。萧珑忽然想通了一件事:她已知晓解药能在何人手里找到,她自己就能办妥这件事。
能不能让他不再介入?
生出这疑问的同时,萧珑就先一步否决了――谁能左右他?
继而又想到,他要的,似乎是她。
这让她更加沮丧。
萧珑抱着吉祥,随他走进一家客栈,各自进了一间上房。
食不知味的用过饭,身躯浸在浴桶里的热水之中,萧珑思忖多时,决定要和他把事情说清楚。
她已不能忍受局面不由自己控制的时日。
说清楚,有了着落,哪怕要她付出的代价是她这个人,也无所谓。
而事实证明,她并不能做到无所谓。犹豫着去找他如何开口就浪费了许多时间,直到夜阑人静,才慢吞吞走到他房门外。
恰逢龙九一名手下出门,侧身让路,“大小姐请。”待她进门后,又好心地带上了房门。
房内烛光在夜色中摇曳。
龙九身着黑色中裤、白色底衣,卧在床上,拇指关节正在按揉眉心,有点累的样子。侧头看她一眼,笑着伸出手,“过来。”
萧珑顺从地将手交到他掌中,坐在他身侧,“我要和你说说话。”
“荣幸之至。”不被她烦的光景,他其实已有些不习惯。
“我是这么想的,”萧珑准备开门见山,终是有些不自在,咳了一声才继续道,“你要我怎么报答你都可以,只要我能做到,都会让你如愿。只是之后你要与我分道扬镳,将百花谷中的人也撤出。好么?”
龙九目光中的暖意慢慢消散。忍耐地闭了闭眼,再抬眸,目光深不可测,笑容亦是。
“相识一场,你每一日都在想着与我分道扬镳,我就这么让你厌恶?”
萧珑怕他忽然翻脸,亦不想让他误会,“我不是说过了,眼下这件事,我会报答你。”
“你怎么报答我?”龙九语声更冷。
“……”萧珑忽然觉得自己太天真。说真的,她手里,除了负担,还有什么?那些她心甘情愿背负的负担,让她甚至虚度了几年如花岁月。
她不怨什么,只是忽然间意识到,自己其实一无所有。
她嘴厌恶自作多情的人,可在此时,觉得自己已经成了那种人――凭什么就认定他要的是她。
报答他?可笑。他想要什么,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我醉了,方才胡言乱语,你不要放在心里。”萧珑起身,难以掩饰掉低落的情绪,“你早些歇息。”
龙九却一把将她带到怀里,含着歉意,吻了吻她额角,又安抚地轻拍她肩头,“别走。我失言了。”
这是他无法伤害的女子,一句过分的话,都会让他后悔。
“你只是被亲人拖累了。”
萧珑惆怅的叹息:“可我注定要和她们安度一世,不会离开她们。”
“我明白。”龙九将她安置在身侧,松松环住,语声刻意转为温和,“方才京城的弟兄又送回消息――阿浔,是我将几年前的事讲给你听,还是你告诉我真相?”
“……”萧珑宁可让他说,也不想自己亲口告诉他家中秘闻。他查到的,终归还有掺假的可能。
“萧丞相于公于私,都对那桩婚事喜闻乐见,而你娘却如何也不能接受。”龙九似是猜出她想法,开始缓声讲述,“圣旨送入相府那日,相府大乱,大夫人先后与丞相、二夫人大动干戈,你姑姑是她的帮手。而最后,有三个人中了毒,其中一个就是你……”
“别说了!”萧珑手指点上他的唇,脸色已经有些发白,目光微闪,还是将话题扯回自己初衷,“你还没告诉我,要的到底是什么。你总不会只是好心要帮我,说吧。”
龙九拿开她的手,又凝住她眼眸,“你在怕什么?为何不敢认定是我甘愿如此?”
是,他确定,她是不敢,而不是不会或不能。
“我只是一个江洋大盗。即便我是相府千金萧珑,也会一世隐居,不会与任何人扯上干系。因为我与东方澈几年来结下的仇家甚多,也因为萧珑不可能再回丞相府,不能让满门背上欺君之罪。还因为我曾在我娘面前立下毒誓,不会嫁给任何人。”
萧珑冷静地说完这些,笑容夹带几分讽刺,是对自己命途的讽刺,“所以我不会相信你是好心且甘愿如此,所以我一定要和你谈条件日后一拍两散。龙九,听明白没有?如果你不答应,我日后日日夜夜想的,还是从你眼界消失,或者,与你两败俱伤。”
“你。我要的是你。”龙九有点恼火,有点没辙,“给不给得起?”
却不料,萧珑微微挑眉,“你可以拿去啊!”之后气闷地道,“你最好趁早,我素日贪杯,哪日一不小心就会爬上别人的床……嗯!”
龙九实在听不下去了,欺身堵住她的嘴,吻她,咬她,几乎带着恨。
她的衣衫碎裂在他掌下。
萧珑在心里叹息一声,终于,用这种方式激怒了他,终于,达到了她想要的却是最坏的结果。
她没忘记当年二夫人时常挂在嘴边用来嘲讽东方睿的话:“男人可不就是那个样子?新婚燕尔时如获至宝,过了最初的十天半个月,你再不懂得用些心计讨好,他可不就要将你弃若敝屣?”
男人何时最爱一个女子?得不到、刚得到的时候――这是姑姑常说的话。
如若男欢女爱只有那短暂的美,她可以为他绽放再枯萎。
他救赎的是她亲人,不亏。
所以,他要她的人,她给。
所以,她打算在从江南返回之时就开始惹他厌弃。
她给不起的,只有情意和无尽岁月。她是爱不起、嫁不得的女子。
之后自己如何,她不曾想,只是明白,不会有她不能承受不能消化的事。
如今最让她恐慌的,是越来越多的对这男子的欣赏、侧目,甚至关心。一如此时,她在想的是,他身上的旧伤,痊愈了没有。
“你喜欢的太多,可我喜欢的,只有你萧珑。”他如是说。
心头触动,转而悲凉。
“你给我好好的高兴的活着,不许酗酒成性,更不许轻贱自己。”又在命令她。
她笑。这是她听过的最暖心的命令。
“或许我看不住你,可你敢让谁碰了你,我让谁死无全尸。”他捏住她下颚,让她看着他,“如果你敢出了差池,天下人都会为你陪葬,你家人亦是。”
这,大抵是最含情意却最可怕的威胁了。
他吻她,辗转深入,让她难以呼吸。
他咬她锁骨下肌肤,激起她阵阵颤栗。
他扣紧她纤腰,不容她有一丝退缩的余地。
“我的。”
每个举动之前,是这一声霸道的宣布,却语气淡然。仿佛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萧珑却逐渐地要被他逼疯了。
酥麻或疼痛,使得体内热流奔涌。
身体越来越敏感,他手掌厮磨带来的触感层层堆积,让她宛若置身火中,无法承受。
他就是条狼,凶狠,霸道,邪魅,让她开始恐慌。
她睁大眼睛瞪着他近在眼前的星眸的时候,他支臂撑身,修长手指落在她心口,“你记着,你的人、心,我都要,缺一不可。”
萧珑先侧转头,之后才万般气恼地抬手扯裂他中衣,“混账!你到底要做什么!”
既然缺一不可,忙了这半晌又算什么?教训她就是那么好玩的一件事?
她是真的想过,今夜言辞柔和态度亲昵地对待他,可是此时,早已被气得头晕目眩,无法控制火气。
“让你长长教训。”龙九眼中竟有了笑意,意态慵懒地卧在她身侧。
“我这辈子也长不了这种教训!”萧珑真的被惹毛了,“你要人,还要心,你要的可真不少。你做梦去吧!我倒要看看你会不会食言!”
说完话,她猛然起身,捋一把长发,没轻没重地坐在他身上,扯掉他中衣。夜晚的凉意瞬时侵袭到只剩了底衣的肌肤,却依然不能消减怒火。
龙九微微蹙眉,之后眼波变得宁静、温柔,“好看。”
清洌明亮的眸子,嫣红的唇瓣,眉间的恼火,凌乱的长发,彰显出她骨子里的野性,含带危险,却那么迷人心魄。
大掌落在她纤细的腰肢,游移向上,勾低她。
手臂、肩颈的肌肤竟与她背部大相径庭,细如脂,滑如玉。
纤细的腰肢、颈下温软的弧线曼妙得让人呼吸一滞,心头发烫。
“也许,我是该食言。”他声音带了些沙哑,温柔地亲吻她。
此时轮到萧珑进退维艰了――是在此时发觉,不论怎样,他都不会消失在她眼界。而若结果是这样,那她最应该做的就是听话一点,而不是和他拧着来。
不过去掉一层衣衫,男子的身体变得火热,气息袭来,让她心慌意乱。
她想,是真该戒酒了,很明显,她今天头脑不清,在和自己开天大的玩笑。
萌生怯意的同时,身形已再次到了他身下。头枕着他手臂,肌肤在他掌下、指间。
那样绵长火热的亲吻,那样温柔辗转的轻抚,那样让人心悸的感受,抬眼,又是那样迷人心扉的目光……
她从来没像此时这般,觉得自己柔弱无力,觉得自己似要化成水,又要燃成火。
“龙九。”低喃着,萧珑伸展双臂揽住他。
她示弱了,将诸多烦乱的心绪摒弃――什么事由他去决定好了,她什么都不要想了,也没力气去思索了。
龙九眼睑微阖,扣紧怀中柔软的人,近乎贪心地索取她口中甘美,似是这样,就能将她的心也纳入怀中。
室内暖了,氛围旖旎。
娇吟被克制,支离破碎的响起,却更似一种鼓舞,让他再度失控。
“阿浔,喜欢么?”他希望她说喜欢,又希望她一如往常的煞风景。
他的阿浔却不回答,只是含着慵懒茫然看着他。红唇微启,勾得人心更乱。
“喜欢我么?”他呼出一口气,只得继续问话,如此,是不是能将那股冲动压制下去?他不能在这种地方、这种时机要了她,那会成为她开始轻视他的理由。
萧珑愈发茫然。他所谓的喜欢,和她常说的喜欢应该是两回事,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龙九有点气闷地咬了咬她唇角,“你喜欢的那么多,就不能加上一个我?”
萧珑笑了起来。大男人说这种孩子气的话,由不得她不笑。
龙九话一出口其实就后悔了――为什么要自降身价到这种地步?一想到她也“喜欢”那只面目可憎的猫,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萧珑搂紧他,下巴搁在他肩头,语声亦是带了沙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被我娘知道我与你纠缠不清,她会立刻杀了我。”
“她为何什么人都不让你嫁?”一面问着,他一面失笑。煞风景果然是她的绝技,这话让人好奇,再思前想后,就会生气。
“她只中意一个人,想让我嫁,甚至想在赐婚圣旨入府那夜,安排我到那人身边生米煮成熟饭。那人是她密友之子,如今在朝为官。”萧珑叹息一声,“我自幼看着一对一对的长辈争吵不休,甚至大打出手,早就看腻了看怕了。婚嫁时日长久之后,不过是相互折磨,我又没疯没傻,才不要嫁人。”
龙九侧转身躺下,将她揽在怀里,拉过被子盖上,又问:“是因此,你才在你娘面前立下毒誓终身不嫁的?”
“是。我要么终身不嫁,要么就嫁她给我选中的人,否则就要断绝母女情分,自尽在她面前。”萧珑蜷缩起身形,孤单的姿态。回想起这段往事,让她无助心寒。
越是长辈认定的“善意”,越是伤人。可长辈却不自知,甚至一生坚持己见,一生不能原谅儿女的抗拒。可她只是觉得可笑――还未出生,就被指给了那个人,凭什么?
龙九漫声问道,语声却已不受控制的转冷,“那人是谁?”
萧珑失笑,“又不关他的事,如今他必然已经娶妻生子。我甚至不记得他的名字。”又奇怪,“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真是醉昏了头。”
“你娘迟早会改变心意。”龙九是宽慰,也是宣布,“至于别的事,我会逐一处理,让你不会再有忌惮。”托起她的脸,又道,“在那之前,别再胡思乱想,也不要离开我。”
“你怎么能将朝廷和江湖中事一概处理呢?”萧珑想想都头疼,“算了,我还是先睡一觉的好,说不定能做这么个美梦。”
龙九很想告诉她,自己身在江湖不假,却也不是没可能回归朝堂。可若此时告诉她自己是江夏王,她恐怕会以为他疯了。由此,他只是问:“你答应我,好么?”
难得他征求意见,萧珑装作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好。反正到那时,你也快被我烦死了,巴不得我快走。”是心里话。
龙九终于自心底笑开来。
“你去我房间睡,把吉祥给我抱过来。”萧珑扯过被子裹住自己,语声却很柔软,“求你了,好不好?”
龙九挣扎了片刻。
是真眷恋这感觉。
可如果守着她一整夜,就是和自己过不去,会被那股邪火折磨死。
“好。”他叹息着起身,利落地穿戴整齐。
第二日,龙九自然心绪愉悦。目光柔和,消减了容颜的冰冷。
萧珑却是谁见了谁会觉得她没精打采。
在当时还不觉得怎样,一觉醒来再细想,便恨不得撞墙。
她生气的是,自己怎么真的变成了没心没肺毫无主见的人?
想分道扬镳,最终却落得个保证不离开他的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过如此。就算是来日可以反悔,这眼下的日子又该怎么打发?
她想掐死他,或者掐死自己。
带着吉祥出了客栈,萧珑先一步带过萧南烟的马,绝尘而去,装作没听到萧南烟的呼喝。
萧南烟反应很快,立刻骑乔让的坐骑追了上去,她怕萧珑跑掉。
于是,两个男人不情愿也只能共乘马车。
萧珑回头看看萧南烟,调皮地笑,“我又不是男人,你追这么紧又是何苦?”
萧南烟白了她一眼,凝视片刻,回头看看马车,“你们昨晚……谁被谁占了便宜?”
萧珑又气又笑。萧南烟倒是真看得起她,却不知她到了龙九面前,什么无赖的行径都没用。
人与人,是真有克星这一说的。
“他最喜欢的猫给你了,又是从卿凤谷追到了隔世山庄附近,不简单啊……”萧南烟的笑看不出是惋惜还是幸灾乐祸,“你最好小心些,别哪日疯起来惹得他一气之下杀了你。又或者,被你娘知道了可就大事不妙了。”
萧珑报以一笑,将话扯到萧南烟身上,“贺兰卿凤待你也算一片真心,如今生死未卜,你竟是毫不在意。着实让人钦佩。”
“那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萧南烟凉薄笑道,“他想利用我走入朝堂,自然要拿出些货真价实的底细来,否则我自是不能将机关埋伏一一破解。可是后来呢?养了一群废物,几百人连五个人都敌不过,他死了更好,活在世间也是让我蔑视。”
在相府,因为两位夫人与丞相无休无止地相互折磨,使得萧家儿女自幼就认定举案齐眉生死契阔是天方夜谭,要么不相信男子情意――如萧珑;要么就是漠视男子付出――如萧南烟。
家门不幸。
萧珑摇头苦笑。
萧南烟却在继续嘲讽贺兰卿凤:“出身世家,家族没落之后行走江湖。认命不就好了?却偏偏挖空心思要做官重振家门,到最后还不是成了笑柄。也是活该,关押谁不好,偏偏关押那几个人,不是自寻死路么?”
“哪有那么简单?”萧珑无法认同,“你又不是不知道,西夏国的王子公主可是他的座上宾。若他得逞,怕是会引得朝堂哗变。”
“我才不管那些,反正他是没有翻身之日了,如今恐怕早已死在荒郊野外了。”萧南烟眨了眨眼,指了指后方,“他们几个,可是个个暗器了得,后面那两位爷的暗器可没少落到贺兰卿凤身上。”之后略带得意地笑了,“乔让告诉我的,不需怀疑。”
萧珑相信贺兰卿凤活着的可能性不大,更相信萧南烟能哄得任何一个男人说实话。
在萧珑心里,萧南烟才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妖精,自幼就喜欢将小男孩耍得团团转,到最后却报以冷脸或是幸灾乐祸。
京城里到如今,不知有多少恨她入骨的男子了。
还是家门不幸。
思及此,萧珑问道:“爹这几年怎样?”
“他都逼得我沦落江湖了,你说他怎么样?”萧南烟一提及父亲就满脸气愤,“还活着,活得越发风生水起了!和那个贱婢也是情深意长!”
所谓贱婢,是丞相府的妾室三姨娘。
萧珑警告她:“你给我好好说话!”
萧南烟忍耐地抿了抿嘴,“说来说去,还不就是他惹得家宅不宁?这一切都怪他,娶一个女人就算了,何必用情不专到这地步?!他除了对你好,哪里有个为人父的样子!”
这丫头的嘴太毒,她越是生气的时候说的往往越是实话。
让人唏嘘却无奈的实话。
可父女情分,不是能被这些无奈的事实阻断的。
萧珑怀念父亲和善的笑容,温暖的大手,宽厚的怀抱。
之后,萧珑冷声道:“你与她见面之后,就给我滚回去!”
萧南烟很不情愿地点头,垂头片刻,语声哽咽:“她怎么样?”
“还活着,活得心宽体胖。”萧珑觉得这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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