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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寒门贵族-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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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学样。
虽然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那帮人是无事生非,派出所的民警也给面子,但老话说三人成虎,这事传扬到社会上,难免会衍生出各种各样的版本,对喜羊羊的店面及品牌形象极为不利。
杨昆眯着眼睛,隔着落地玻璃窗,看着那帮混混趾高气昂地出门,分别上了几辆摩托车,扬长而去。
一辆捷达、两辆金城摩托先后亮起大灯,紧跟着驶出停车场。
处理完纠纷之后,几位民警和徐丽娅、冯庆华聊了几句,就此握手作别。
徐丽娅早就让人准备了几条香烟,拿黑塑料袋装了,硬塞到张所长手里。
等大厅时的秩序恢复了正常,冯庆华走过来,半开玩笑地问杨昆:“用不用我把他们拎进去,揍一顿替你出气?”
杨昆摇摇头,“我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从他手里接过烟点着了,冯庆华皱眉问道:“你是说……严顺开?”
杨昆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没有明确回答。
冯庆华想了想,慢慢摇头,“卫生局手握尚方宝剑,想找你麻烦,有的是借口,严顺开又不傻,至于使出这种昏招来?”
杨昆也摇头,“即便不是他指使的,也跟他脱不了干系。”
人心隔肚皮,虽然托老冯等人向严顺开示好、说情时,对方表面上的态度相当友善,但其内心的真实想法谁也猜不到,也不能确定这么做会不会让他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置疑、藐视,从而变本加厉地折腾。
冯庆华又问:“你们不是老乡么,这点面子都不给?”
杨昆笑笑,说:“老乡也分好多种,交警支队支队长陆庆勋跟我也是老乡,这位严局长也是老乡,为人处事却是天差地别,老话说得好,爹亲娘亲不如钱亲,为了钱,亲兄弟都有背后捅刀子的时候,何况是老乡?”
以冯庆华对他的了解,知道他虽然表现得云淡风轻,却肯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低声问道:“有什么打算?”
杨昆也不瞒他,“这事总得有个了断。”
冯庆华沉默片刻,叮嘱道:“别闹得太过火,需要我帮忙擦屁股的话,提前打招呼。”
杨昆微微一笑,“放心,我有分寸。”
冯庆华那边酒席还没散,说话的功夫,就不断有传呼打进来,他便没有多待,拍拍杨昆的胳膊,和徐丽娅打声招呼,出门开车走人。
送走冯庆华,徐丽娅瞅瞅门外几辆车里影影绰绰的人头,问杨昆:“你打算怎么处理?”
杨昆看看她,说:“主子惹不起,狗腿子总要打断它几根。”
徐丽娅担心地看着他,说:“那些人都是烂命一条,犯不上跟他们较真,万一把自己搭进去怎么办?”
杨昆坚定地摇头,“都被人骑到脖子上了,再怎么忍气吐声也只是助长他们的气焰,阿姨你放心,我有把握。”
徐丽娅叹了口气,转身上楼。
怕她多劝,杨昆就没跟她回办公室,到停车场找王波他们抽烟说话。
过了几分钟,虎子驾车回来,说:“跟到地头了,小伟和志刚在那盯着呢。”
大家同时扔掉烟头,拉门上车。
虎子在市区开过几年出租,对车站附近的大街小巷熟悉得很,带着大家东弯西绕地兜了十几分钟,来到市区南郊附近的一个城中村,当先将车停在一条小巷子外面。
杨昆从常三手里接过一顶绒线帽子,将帽帘拉下来遮住口鼻,跟着大伙下车,何平打开后车厢,从里面拿出两只大蛇皮袋子,刺啦一声拉开袋口。
二十多号人鱼贯走进巷子,两个戴摩托车头盔的伙计迎上来,一指旁边的院门,“都在这呢。”
杨昆侧头听了听,院里隐约有笑闹声传出来,伸手轻推院门,从里面闩上了。
他从口袋里摸出刀片,顺着一指宽的门缝伸进去试了试,门闩没落锁,拨了几下,伸手一推,院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
城中村的院子都不大,东屋、西屋都没亮灯,只有北屋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杨昆带头,领着一行人直奔北屋,挑帘一看,一桌麻将,一桌牌九,以麻五为首,刚才在店里闹事那伙人一个不落。
一帮混混玩得正高兴,冷不丁有人挑帘进来,都以为是警察抓赌,七手八脚地去桌上抓钱,再看来人衣着各异,却戴着清一色的绒线帽子,只露出一双双冷森森的眼睛。
麻五瞅瞅这帮不速之客,人数比已方多了好几倍,一手电警棍,一手西瓜刀,进退有度,秩序井然。
他知道,今天是碰见“专业人士”了。
他松开手里的钞票,缓缓站起身来,眼神在来人脸上扫来扫去,“哥几个,大半夜的,找咱们兄弟有事?”
等了几秒钟,没人说话。
他身后几个小子见事不妙,就悄悄猫下腰去掏家伙。
王波一按电门,警棍前面的电极间跳起一片蓝色的电火花,一群人有样学样,噼啪的电击声响成一片。
几个小子不敢动了,打眼看着麻五,等他拿主意。
杨昆走到麻五跟前,上上下下地打量他。
虽然明知对方是替喜羊羊出头来的,可是出来混的,输场输阵不能输人,眼看形势比人强,麻五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装比,“我说哥几个,不管你们混哪条道的,最好把招子放亮点,这儿可是有人罩的,你们知道自已惹的是谁么?”
“你呢?”杨昆迫近一步,近距离盯着麻五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你知道自己惹的是谁么?”
………………………………
第538章 :我成全你
听到杨昆话中的寒意,麻五下意识地觉得背脊一阵阵发凉,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他刚从号子里出来不久,别说来人都蒙着脸,就是看清杨昆的长相,也不认识他是何方神圣。
不过也能猜个差不多。
没脑子的人混不了社会,他带人上门生事,自然要提前打探一下对方的底细,免得一不小心惹到什么不该惹的硬茬。
据他的了解,喜羊羊背后有两个大老板,那个姓徐的女人是市里人,没听说跟道上人有什么瓜葛,另外一个是易阳人,行事向来低调,见过他的人不多。
他就想当然地认为,一个刚离婚不久的弱女子,一个外来户,一对软柿子而已,没什么好顾忌的。
不过现在看来,这个柿子相当不好捏。
恰恰相反,人家正打算把他当柿子捏。
麻五从小出来混,活到三十多岁,倒有一半的时间是在号子里度过的,早就沾了一身光棍无赖的戾气,明知今天的事不可能善了,也是丝毫不惧,看着杨昆说道:“事已经做下了,说什么也白搭,怎么解决,兄弟划条道吧?”
杨昆朝身后勾勾手指,虎子上前一步,把一根橡胶警棍递到了他手里。
他用警棍轻轻敲着自己的裤腿,“我只问一次,谁让你来的?”
麻五不说话,只是抿着嘴巴,鼻孔外翻,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一脸桀骜地跟杨昆对视着。
“硬汉,我喜欢!”杨昆点点头,突然一扬手,胶棍“呜~”地一声在空中掠过一道残影,正抽在麻五右臂,肘关节上,“咔嚓”一下就脱了臼,也不知道断了没有。
麻五这人倒也光棍,一动不动地硬吃了这一下,疼得他满头青筋暴起,却愣是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
“哈!”杨昆有点惊诧地转过身,摊开双手看着大伙,“有点意思啊?”
话音刚一落地,他猛然拧腰,摆臂,瞄准了麻五的右膝盖,“呜~”。
这一下几乎用了全力,麻五虽然性格狠厉,也有些经受不住,闷哼一声,往下就倒,亏得他及时伸左臂撑住了麻将桌,才勉强稳住了身子。
杨昆用胶棍挑起他的下巴,“说不说?”
沉默了几秒钟后,他点点头,反手一棍,斜着抡到了麻五左肩膀上,“说不说?”
豆大的汗珠从麻五的额头滚滚而下,他将牙床咬得咯吱作声,恶狠狠地瞪着杨昆,眼眶都几乎要爆裂开来,却是依然惜字如金,闭口不语。
看他性格如此强硬,杨昆倒有点佩服起他来了,拿棍子在他脑袋上轻轻敲了两下,摇了摇头,决定先拣别人开刀。
他朝另外几个小子脸上扫了一眼,拿棍子一指抖得最厉害的那个,“你说。”
除麻五是刚从大狱里出来之外,这帮小子大都是在车站一带扒光阴的,小案不断,大案不犯,最是欺软怕硬,虽然在号子里进进出出地也没少挨打,却哪见过出手这么干脆、狠辣的主儿,见杨昆叫他,那小子直吓得双腿筛糠似地抖个不停,“大哥,我,我不知道……”
杨昆打断他的话:“过来!”
等他战战兢兢地走到跟前,杨昆用棍子敲敲桌面,“手放这。”
那小子都快哭了,“哥,不是,叔,我真什么都不知道,就是跟着跑跑腿,混吃混喝……”
杨昆说:“我叫你把手放这。”
偷偷地朝麻五瞅了一眼,那小子一咬牙,认命地把左手放到了桌面上,刚一闭眼,就觉得手背一麻,随即一阵难以言喻的剧痛传来,“啊~”
看着他手背上的皮肤像气球一样迅速鼓胀起来,杨昆满意地点点头,“另一只。”
那小子扑通一声就给他跪下了,“叔,我真不知道,真的真的真的不知道,求你别打了,全指着这只手吃饭呢……”
嫌他连哭带叫的像杀猪似地难听,也怕惊动四邻,杨昆一脚踹在他膝盖上,将他踹得在地上打了个滚,抬脚踩住他口鼻,用警棍指着站得最近的那个小子,“你说。”
那小子直接就跪了,“我不知道啊大哥,你让说什么啊大哥,求你别打我啊大哥……”
见他比刚才那个还怂包,杨昆反而没了兴致,抬手把警棍递到那小子面前,“自己废一只手,麻利着点。”
几个小子都吓傻了,面面相觑,又哪肯接过棍子来自己砸自己?
“怎么,下不去手?刚才你们不是挺拽的么?”杨昆皱眉,朝身后勾勾手指头,“哥几个帮帮忙,每人再多废一条腿。”
“行了,这帮伙计是我找来的,有事你冲我来!”麻五半个身子挂在椅子上,艰难地回过头,朝杨昆叫道:“我刚从号子里出来,手头缺钱,听说这家店生意红火,想进去讹几个,就是这样,要杀要剐,你看着办!”
“我见过的硬骨头不多,你算一个,看你样子也是老江湖了,可是跟我玩心眼,你还嫩点!”嘴里说着话,杨昆慢条斯理地绕到麻五身后,侧身朝他还能勉强站立的左腿瞅了瞅,一棍子抽了下去。
双腿连遭痛击,麻五再也站立不住,扑通一下跪到红砖地面上,触到右膝伤势,痛得他就势朝左侧一滚,躺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杨昆伸脚把他拨得仰躺过来,抬脚尖踩在他小腹的位置,双臂交叠扶着膝盖缓缓向下施压,“说不说?”
麻五四肢剧痛,被他踩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徒劳地扭动着、挣扎着,目眦欲裂地叫道:“你特么有种就弄死我,只要敢留我一口气,我迟早弄死你!”
“想死?”杨昆阴森森地一笑,松开踩着麻五子孙根的右脚,探身下去解开他的腰带扣,一把将腰带从他裤子上扯了下来,“好,我成全你!”
在满屋子惊诧莫名的眼光注视下,他揪着麻五的头发,硬生生地将他拎坐了起来,脚步一错,绕到他身后,不等他有所反应,双手一抖,便将皮带套到了他脖子上,拿膝盖顶着他颈背,双手交叉握住皮带两端,两膀一较力,“这是你逼我的!”
………………………………
第539章 :人性之贪
手脚关节被杨昆打伤、打残时,麻五能感觉到疼痛,能感觉到愤怒,却不会感觉到恐惧。
当脖子被勒住时,他脑子里才闪过一丝畏惧的念头,但他认为杨昆只是在虚张声势,就因为讹他一顿饭,他肯定不至于、也不敢真的痛下杀手。
不过很快,麻五心里的畏惧就变成了恐惧。
颈部的束缚和剧痛,以及从腰带上传来的力量告诉他,杨昆绝对不是在跟他开玩笑。
他是真的、真的想勒死他!
在社会上、在号子里,麻五揍过不少人,也挨了不少揍,他的凶悍、狠厉,是在无数次打人与挨打的过程中磨练出来的,伤筋动骨对他来说,只是家常便饭。
但是对于死亡,他还做不到坦然面对。
当死亡真正降临之时,再悍不畏死的人,也会下意识地从心底深处暴发出求生的**,何况他这样的社会混混。
麻五徒劳地挣扎着,奋力地呼吸着,然而,随着杨昆手中的腰带越收越紧,被死死勒住的气管再也无法为肺部提供新鲜空气,被紧紧压迫的静脉血管也无法为涌上头部的血液提供顺畅的回流渠道,他就觉得自己的肺叶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死死攥住一般,头上、脸上的毛细血管仿佛都要爆裂开来般的难受。
在求生的**驱使下,麻五暂时忘记了肩肘关节的剧痛,他抬起胳膊,试图拉开脖子上的皮带,却发现它已经深深地陷进了颈部的肌肉里,根本伸不进手指,于是他反过胳膊,想要掰开杨昆的手掌,却发现自己已经使不出半分力气。
随着眼前一阵阵发黑,麻五的意识也在渐渐模糊,一阵生平从未感受过的巨大的恐惧感像洪水一样迅速将他淹没,他就觉得自己像是被巨浪拍进水面的小船,被海底的暗流和漩涡吸卷着、拖拽着,不停地下沉、下沉……
此时此刻,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就完了吗?
10秒、20秒、30秒……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屋子里变得越来越安静,包括麻五手下的混混们在内,每个人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用紧张、畏惧甚至兴奋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杨昆攥着皮带的双手。
看着麻五像条濒死的眼镜蛇一般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所有人的脑子里冒出来的都是同一个念头:要出人命了!
王波上前一步,举起右手,想要制止杨昆这种疯狂的举动,嘴巴张了又张,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虎子直愣愣地看着杨昆毫无感**彩的眼睛,不停地做着吞咽动作,却觉得嘴巴越来越干。
常三眼中闪烁着亢奋的光芒,死死地盯着麻五深陷的咽喉,一滴泪珠从他额头缓缓淌下,挂在鼻尖上摇摇欲坠,却根本无暇理会。
很快,屋子里就弥漫起一阵若有若无的臭味,也不知是谁被这冷血、诡异的场面吓得失了禁。
杨昆毫不在意别人的反应,他只是低着头,咬着牙,敛着眼,死死地盯着麻五的后脑,用膝盖抵着他的颈背,双手不断地用力、用力,再用力!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分钟,或是一分半,感觉到麻五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弱,杨昆也没有停手的意思,直到麻五再也坚持不住,胳膊无力地垂落到身侧,他才缓缓松开了双手。
劫后余生的麻五像条濒死的鱼一样趴在地上,用肿胀的脸颊贴着冰凉的地面,艰难地抬起左手,想要抽掉压在颈下的腰带,却使不出半分力气。
贪婪地呼吸着,缓慢地蠕动着,麻五第一次觉得:活着,真特么幸福!
感同身受之下,所有人都暗自松了口气。
等麻五稍稍恢复了些气力,杨昆扳过他的脑袋,瞅瞅他脖子上的瘀痕,得意地笑了笑,只可惜被帽帘挡着,没有人能看见他脸上狡猾的笑容。
他俯下身子,低声问道:“说,还是不说?”
“我说,我说……”麻五涕泪横流的脸上再也看不到方才的桀骜,翻着布满瘀血的眼血,断断续续地说道:“是……是福满楼的老……老板,郑……郑凯叫我去的……”
“福满楼?郑凯?”杨昆愣了,不是严顺开?
他拎着麻五的袖子将他翻过来,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你知道骗我有什么后果?”
“不敢,真的……不敢骗……你,就是郑凯,我跟他是……发小,……他说被你们……抢了生意,拿了1000块钱……给我,叫我找……找人到你们……店里闹事……”
杨昆皱眉想了想,在邺钢大厦斜对面倒的确有家福满楼饭店,好像还跟邺钢宾馆筹备处的人在那里吃过一次饭,就问:“你说的这个郑凯,跟市卫生局的严局长是什么关系?”
麻五的脑子还没完全回过神来,翻着白眼想了想,才喘着粗气答道:“听郑凯说过,严顺开是他姐夫。”
杨昆终于明白过来了。
严顺开之所以狮子大张口,图的既不是钱也不是人,而是要迫得他们血本无归、关门大吉,好让他小舅子的生意起死回生,甚至全面接盘喜羊羊现有的5家店面。
当然,如果徐丽娅识相的话,他肯定不介意人财两得。
人性之贪,竟至于斯!
杨昆点点头,“很好,看在你还算配合的份上,这次我就放过你,但是记住……”
他侧过头,看着那几个吓得两股战战的小混混,“包括你们在内,再敢迈进喜羊羊的大门一步……”
不等他说完,麻五便抢着说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对天发誓,真的不敢了。”
杨昆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好一会才继续说道:“你最好说到做到,否则,下一次,你就没这么幸运了。”
他站起身来,朝大伙一摆手,“走了。”
一行人出门,上车,驶出城中村,大伙的情绪还没从刚才的场面中恢复过来,虎子专心开车,王波坐在副驾驶位上抽烟,常三、杨昆和另外一个小子挤在后座上,没人说话,车内的气氛显得沉闷而怪异。
杨昆朝大伙脸上瞅瞅,问:“明儿个中午,都有谁想去尝尝福满楼的手艺?”
………………………………
第540章 :作风问题
虎子说:“谁爱去谁去,别算上我。”
杨昆觉得奇怪,问他:“又不用你自己掏腰包,为什么不去。”
虎子咂咂嘴,“昆哥,不是我说你,跟你办事老没劲了,老是在你身后边站规矩当桩子,压根捞不到什么动手的机会。”
“动手的机会都让他自个捞了,哪轮得到你小子。”王波摘下帽子,在虎子后脑勺上搂了一巴掌,“你小子现在也是月薪好几千的经理了,别整天惦记着打打杀杀的,多攒点钱,娶个好媳妇,孝敬你家老头老太才是正理。”
杨昆耸耸肩膀,“不去拉倒,领着工资,拿着公款,白吃白喝,这么痛快的差事,你不去,有人抢着去。”
王波见杨昆笑得古怪,问他:“怎么,被人讹了一顿心里不痛快,想讹回来?”
杨昆笑嘻嘻地说:“就是吃吃喝喝,咱是正经生意人,讹人的事不干。”
王波朝他甩了根中指,“刚才收拾那麻子脸的时候,你咋没拿自己当生意人呢?”
杨昆打了个哈哈,“咱这叫以牙还牙,以暴制暴。对付这种亡命徒,要么不打,要打就得打得他疼,打到他怕,弄得不上不下的,他们回头还得再去惹事。”
王波说:“打得再疼,也只是条狗而已,那什么福满楼的郑老板可掉不了一根汗毛,还有他背后的严顺开,虽然咱们没露相,他们应该也能猜到是咱们干的,换成是你,能咽下这口气?”
杨昆摇摇头,“依我看,这事多半是郑凯自作主张,严顺开应该不知情,我托了不少人找姓严的说情,即便打消不了他的贪念,至少在明面上也不会做得太过火,要是想玩阴的……咱们陪他玩就是了。”
王波想了想,觉得他的分析不无道理。
前几天严顺开派人过来检查,一是施压,二是试探。
仅止于此的话,倒还真不好应付,毕竟人家手中握着执法权,这麻烦找得天经地义,让人有劲没处使,有冤没处申。
郑凯迫不及待地找人上门生事,打的是黑白两道双管齐下,迫得杨昆尽快低头的如意算盘,不想却给了杨昆展示肌肉的机会,今晚的情形传到他的耳朵里,再想整什么夭蛾子的话,就得先掂量掂量,看他自己的份量,能不能压制得住杨昆的心狠手辣。
“话是这么说不假,不过姓严的既然惦记上喜羊羊的生意,应该没这么容易善罢甘休,总得想个妥善的办法才行,至于他小舅子……”想到刚才麻五命悬一线的场景,王波忍不住抬手抹了把虚汗,“我估计他应该没胆子接着玩下去了,说实话,刚才连我都让你给蒙住了,还以为你真想弄死那瘪三呢。”
看到王波心有余悸的表情,杨昆没说话,只是微微弯了下嘴角。
还有层意思,王波没猜出来,或者猜出来了,只是站在他的角度,没必要理会。
杨昆之所以下这么狠的手,除了震慑麻五以及他那几个伙计,向他身后的郑凯甚至是严顺开表达自己的强硬态度之外,也有借机敲打、警告自己人的意思。
包括常三、虎子在内,这几十号人都是靠着他和王波混饭吃,于公,彼此是老板和下属的关系,于私,大伙是哥们弟兄,有酒一起喝、有肉一块吃、有架一起打的交情,公私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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