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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诸天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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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衡山定逸

    林平之却不在乎门口的拉琴老人,盯着说完话的瘦子,还想听一听江湖秘闻。

    客栈里这般心思的人不少,一个个都起哄叫瘦子多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呐瘦子骑虎难下,不得已编排了刘三爷和衡山派掌门莫大向来不和的传闻,说得有鼻子有眼,叫人信服。

    林平之回头对着李昂等人说道:“这衡山派看似一团和气,想不到也有这许多龌蹉事情啊!”

    李昂只不住摇头道:“你小子,听了些风言风语就瞎胡说,此中到底有何内情,你当真清楚吗?所谓的江湖传闻,十有八九都是造谣,剩下的一两成也是带了水分,平之,以后切记,眼见尚且未必为实,何况是耳听呢!”

    李昂说话声音不小,客栈里众星捧月的瘦子顿时老大不高兴,一拍桌子,叫道:“你是说我是个背后嚼舌根的小人?”

    李昂轻轻一笑,说道:“我可没这么说,看你自己怎么想,要是衡山派的人就在你眼前,你可敢如此胡说八道?”

    瘦子受此一激,面色一红,站起身子,大喝道:“休说衡山派的人,就是他们掌门莫大在这,我也是这么说,莫大先生和刘三爷师兄弟俩势成水火,一见面便要拔剑动手。刘三爷既然让了一步,他也该心满意足了。只可怜刘三爷,正是春秋鼎盛的年华,却只能做个富家翁闲赋在家,埋没手中宝剑!”

    那卖唱老者忽然站了起来,慢慢走到他身前,侧头瞧了他半晌。那瘦子怒道:“老头子干甚么?”

    那老者摇头道:“你胡说八道!”转身走开。

    瘦子大怒,伸手正要往他后心抓去,忽然眼前青光一闪,一柄细细的长剑晃向桌上,叮叮叮的响了几下。

    那瘦子大吃一惊,纵身后跃,生怕长剑刺到他身上,却见那老者缓缓将长剑从胡琴底部插入,剑身尽没。原来这柄剑藏在胡琴之中,剑刃通入胡琴的把手,从外表看来,谁也不知这把残旧的胡琴内竟会藏有兵刃。那老者又摇了摇头,说道:“你胡说八道!”缓缓走出茶馆。众人目送他背影在雨中消失,苍凉的胡琴声隐隐约约传来。

    忽然有人“啊”的一声惊呼,叫道:“你们看,你们看!”众人顺着他手指所指之处瞧去,只见那矮胖子桌上放着的七只茶杯,每一只都被削去了半寸来高的一圈。七个瓷圈跌在茶杯之旁,茶杯却一只也没倾倒。

    林平之挤到人群前,看清了这瓷环,心中一惊,李昂却喝了半杯茶水悠悠道:“看来他就是衡山派掌门、‘潇湘夜雨’莫大先生!‘琴中藏剑,剑发琴音’这八字,是他老先生武功的写照。”

    瘦子见状愣住半天,脸上血色全无,李昂轻轻拍了拍林平之的肩膀,继续道:“还是那句话,眼见未必为真,况且是耳听乎?莫大先生剑法如此,又怎么会怕了他师弟,所谓的不合,又何至于逼得人金盆洗手,江湖传言,何足信也!”

    林平之这才回过神来,微微躬身,郑重道:“谨记师傅教诲!”

    “师妹!”突然间七八个声音一齐响起,有的拍手,有的轰笑。

    林平之心道“哪里来的这么许多人啊?”

    斜眼瞧去,只见本来伏在桌上打瞌睡的两人已站了起来,另有五人从茶馆内堂走出来,有的是脚夫打扮,有个手拿算盘,是个做买卖的模样,更有个肩头蹲着头小猴儿,似是耍猴儿戏的。

    岳灵珊笑道:“哈,一批下三滥的原来都躲在这里,倒吓了我一大跳!大师哥呢?”

    那耍猴儿的笑道:“怎么一见面就骂我们是下三滥的?

    岳灵珊一撇嘴道:“偷偷躲起来吓人,怎么不是江湖上下三滥的勾当?大师哥怎的不跟你们在一起?”

    耍猴的又道:“整体只挂念你的大师兄,怎么也不挂念挂念我呀!”

    劳德诺忽的说道:“诸位师弟都在此处,不知师傅师娘何在呀?”

    耍猴的这才稍微正式些回答道:“刘三爷金盆洗手,此刻五岳剑派的诸位长辈都已经去了刘府,咱们身份不够,住不得刘府的高门大院,香玉软卧,只能苦哈哈的住着客栈列!”

    随后又有一人问道:“劳师兄,你们怎么和这两位同行,不知是哪一派的师兄弟呀?”

    劳德诺连忙摆手道:“事关重大,我还得马上去请师傅定夺。只等雨停,你们可随我一起见师傅。”

    却是外头的雨却愈下愈大,雨声如洒豆一般,一副馄饨担从雨中挑来,到得茶馆屋檐下,歇下来躲雨。卖馄饨的老人笃笃笃敲着竹片,锅中水气热腾腾的上冒。

    李昂见他们都看着混沌担,笑道:“平之,你且去买上几碗混沌请诸位华山派的高足尝一尝。”

    平之点头应是,数了数人头,对着混沌摊老头叫道:“老头,煮十一碗混沌,快些上来!”

    耍猴的说道:“怎么平白无故的要让你们请混沌呢!”

    岳灵珊却笑道:“人家有的是钱,请上一顿混沌算什么,要我说应该请一顿山珍海味才是,你们就吃吧!”

    老人很快端上五碗混沌来,林平之接过,第一碗递给了李昂,第二碗给了劳德诺,随后又递给岳灵珊一碗,岳灵珊却笑着递给其他人,林平之心知他们定然门规甚严,长幼有序,岳灵珊直等到所有人的混沌都好才一同吃了起来。

    同时闲聊起来,说的正是令狐冲教训青城四秀的事情,林平之被青城派欺负,本就心有不忿,如今听了令狐冲的事迹,一时间倒是生出几分好感来了。

    待到众人吃完聊完,街外忽然传来脚步声响,众人抬头看去见急雨之中有十余人迅速过来。

    这些人身上都披了油布雨衣,奔近之时,看清楚原来是一群尼姑。当先的老尼姑身材甚高,在茶馆前一站,大声喝道:“令狐冲,出来!”

    劳德诺等一见此人,都认得这老尼姑道号定逸,是恒山白云庵庵主,恒山派掌门定闲师太的师妹,不但在恒山派中威名甚盛,武林中也是谁都忌惮她三分,当即站起,一齐恭恭敬敬的躬身行礼,齐声道:“参见师叔。”

    定逸师太眼光在众人脸上掠过,租声粗气的叫道:“令狐冲躲到哪里去啦?快给我滚出来。”声音比男子汉还粗豪几分。

    劳德诺道:“启禀师叔,令狐师兄不在这儿。弟子等一直在此相候,他尚未到来。”

    林平之却有些疑惑的表情,李昂轻声道:“这是恒山白云庵庵主,恒山派掌门定闲师太的师妹定逸师太,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是以他们互相以师叔师侄相称,这位师太脾气火爆,等下说话还得小心些。”

    定逸皱眉道:“令狐冲掳走我的弟子,今天你们华山派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叫他岳不群少十一个弟子。”

    说话间却是把李昂林平之都算作是华山派的弟子了。

    她此言一出,华山群弟子尽皆失色。灵珊急得几乎哭了出来,忙道:“师叔,不会的!人师哥再胆大妄为,也决计不敢冒犯贵派的师姊。定是有人造谣,在帅叔面前挑拨。”

    定逸大声道:”你还要赖?仪光,泰山派的人跟你说甚么来?”

    一个中年尼姑走上一步,说道:”泰山派的师兄们说,天松道长在衡阳城中,亲眼见到令狐冲师兄,和仪琳师妹一起在一家酒楼上饮酒。那酒楼叫做么回雁楼。仪琳师妹显然是受了令狐冲师兄的挟持,不敢不饮,神情……神情甚是苦恼。跟他二人在一起饮酒的,还有那个……那个……无恶不作的田……田伯光。”

    定逸早已知道此事,此刻第二次听到,仍是一般的暴怒,伸掌在桌上重重拍落,两只馄饨碗跳将起来,呛啷啷数声,在地下跌得粉碎。

    华山群弟子个个神色十分尴尬。灵珊只急得泪水在眼眶中滚来滚去,颤声道:“他们定是撒谎,又不然……又不然,是天松帅叔看错了人。”

    定逸大声道:“泰山派天松道人是甚么人,怎会看错了人?又怎会胡说八道?令狐冲这畜生,居然去和田伯光这等恶徒为伍,堕落得还成甚么样子?你们师父就算护犊不理,我可不能轻饶。这万里独行田伯光贻害江湖,老尼非为天下除此大害不可。只是我得到讯息赶去时,田伯光和令狐冲却已挟制了仪琳去啦!我……我……到处找他们不到……”

    华山派欢弟子心头怦怦乱跳,均想:”大师哥拉了恒山派门下的尼姑到酒楼饮酒,败坏出家人的清誉,已然大违门规,再和出伯光这等人交结,那更是糟之透顶了。”

    劳德诺道:“师叔,只怕令狐师兄和田伯光也只是邂逅相遇,并无交结令狐师兄这几日喝得醺醺大醉,神智述糊,醉人干事,作不得准……”

    定逸怒道:“酒醉三分醒,这么大一个人,连是非好歹也不分么?”

    劳德诺道:”是,是!只不知令狐帅兄到了何处,师侄等急盼找到他,责以大义,先来向师叔磕头谢罪,再行禀告我师父,重重责罚。”

    定逸怒道:“我来替你们管师兄的吗?”突然伸手,抓住了灵珊的手腕。

    灵珊腕上便如套上一个铁箍,”啊”的一声,惊叫出来,颤声道:“师……师叔!”

    定逸喝道:“你们华山派掳了我仪琳去。我也掳你们华山派一个女弟子作抵。你们把我仪琳放出来还我,我便也放了灵珊!”一转身,拉了她便走。

    林平之却不知为何心中一动,一下叫道:“放开她!”

    “嗯?”定逸回身一看,眼中血丝密布,是个青衣年轻人,之前他未向自己行李自己不做计较,现在却还敢阻拦自己,顿时怒火涌上心头,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你也管得着么!”

    林平之却壮着胆子道:“师太,我师父刚刚才教我,眼见未必为实,况且是耳听,事实可能不是如此,不如师太放了灵珊,我们一定会给师太一个交代!”

    定逸更是大为恼火怒道:“你是说我弟子骗人,编瞎话,我何必做此等事情,我那仪琳徒儿不见本是事实,泰山派的人又何必无中生有造谣生事!”

    林平之此刻也是骑虎难下,只得继续道:“师太,就算是如此,你也不必抓了灵珊去,我愿意做个人质,还请师太高抬贵手。”

    定逸怒极反笑:“好,那我就高抬贵手!”右臂抬起,横掠了出去。

    林平之只觉一股极强的劲风逼将过来,气为之闭,身不由主的向后直飞了出去。,本来对着客栈门板,李昂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林平之身后,伸手一托,轻巧化去定逸掌下余力,林平之平稳落地。

    李昂拍了拍林平之的肩膀,上前一步道:“师太未免咄咄逼人,事情还没弄清楚,师太出手伤人是否太过武断?”

    “我做事还要你来教!”定逸本是火爆脾气,在他眼里,这些人都是小辈,本来仪琳不知所踪已经让她火冒三丈,这小子不知好歹,该给他一点教训!

    “劳师兄!“

    华山派其他弟子正欲上前,劳德诺却拦下来道:“李先生武艺超群,若是李先生都不能救回小师妹,就是把我们都困在一块也不是对手!”

    PS:我看还有没有人说我短小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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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刘府

    定逸左手擎着岳灵珊,右手一抬,直击李昂前胸,李昂微微侧身,足尖一点,飞身出了客栈,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李昂已经回到原位。

    与此同时,定逸手中的岳灵珊也到了李昂手边,而李昂的一身青衣,未见几个雨点。

    “师太不要火气太大,有话慢慢说。”李昂一边说着话,一边在岳灵珊身上一抚,岳灵珊顿时身子不麻,心有余悸的退开几步。

    “好小子,好俊俏的轻功。”定逸眼中闪过一丝凝重,虽然刚刚确有轻敌,但是这少年人一瞬间夺回了自己手里的人质,纵使自己全力以赴,也未必讨得了好,岳不群是什么时候培养出了这样厉害的弟子,为什么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

    “刚刚发了什么?”六猴儿一愣,之电光火石之间,岳灵珊已经站回了自己身前,而从定逸师太手中抢回岳灵珊的这位小哥毫发无损,还笑吟吟的看着定逸。

    劳德诺顿时说道:“李先生,定逸师叔没有恶意,大家不要伤了和气。”

    李昂点点头,拱手道:“师太,方才情急,一时无礼,还请见谅。”

    “哼,小子不必安慰我这老太婆,是我老眼昏花了,一时轻敌,现在可就没那么容易了,让我来试试你到底几斤几两!”说罢伸手就要拔剑。

    眼看局面一触即发,李昂只是冷静站立,眼中平静,倒是林平之心中焦急,觉得自己为师傅惹了大敌,虽然自己自己师傅武功超群,但是衡山派定逸的名头的确不小,不免担心忧虑,就连华山派几人也是一样,此刻华山派众人无一人是定逸对手,这定逸尼姑又铁了心要抓岳灵珊,若是李先生抵挡不住,怕是要遭!

    便在此时,街头有两个人张着油纸雨伞,提着灯笼,快步奔来,叫道:“这位是恒山派的神尼么?”

    定逸这才回身道:”不敢,恒山定逸在此。尊驾是谁?”

    那二人奔到临近,只见他们手中所提灯笼上都写着“刘府”两个红字。

    当先一人道:“晚辈奉敝业师之命,邀请定逸师伯和众位师姊,同到敝处奉斋。晚辈未得众位来到衡山的讯息,不曾出城远迎,恕罪恕罪。”说着便躬身行礼。

    定逸道:”不须多礼。两位是刘三爷的弟子吗?”

    那人道:“是。晚辈向大年,这是我师弟米为义,向师伯请安。”说着和米为义二人又恭恭敬敬的行礼。

    定逸见向米二人执礼甚恭,一时心中火气消解,心知此事闹大大家面子上不好看,难免恶了华山派,只说道:“好,我们正要到府上拜访刘三爷。”

    向大年向着梁发等道:“这几位是?”

    梁发道:“在下华山派梁发。”

    向大年欢然道:“原来是华山派梁三哥,久慕英名,请各位同到敝舍。我师父嘱咐我们到处迎接各路英雄好汉,实因来的人多,简慢之极,得罪了朋友,各位请罢。”

    劳德诺走将过来,说道:“我们本想会齐大师哥后,同来向刘三师叔请安道贺。”

    向大年道:“这位想必是劳二哥了。我师父常日称道华山派岳师伯座下众位师兄英雄了得,令狐师兄更是杰出的英才。令狐师兄既然未到,众位先去也是一样。”

    劳德诺心想:“此事还得师傅出面才好。”便道:“打扰了。”

    向大年道:“众位劳步来到衡山,那是给我们脸上贴金,怎么还说这些客气话?请!请!”

    向大年向茶博士道:“这里的茶钱,回头再算,都记在刘三爷帐上。”

    那茶博士笑道:“哈,是刘三爷的客人,哈,我们请也请不到,哈,还算甚么茶钱?”

    随后众人向北行去,过了三条长街,只见左首一座大宅,门口点着四盏大灯笼,十余人手执火把,有的张着雨伞,正忙着迎客。定逸、等一行人进去后,又有好多宾客从长街两头过来。

    踏进大厅,只听得人声喧哗,二百余人分坐各处,分别谈笑。

    林平之不由叹了一句:“这刘三爷好大的面子,这还未正式开典,已有这么多江湖豪侠相聚。”

    他本是福威镖局的少镖头,这等场景并非没有见过,只不过他们林家的客人可就没有这么高的武功。此刻又坚定了学武开拓眼界的信念。

    众人一到刘府,自有衡山派弟子招待,不料此刻刘府之中却没有岳不群的踪迹,一时间华山派众人不免有些失了分寸。

    就在此时,门口抬出两个门板,行走江湖的侠客那个没见过尸体,但是今天这场合,尸体抬出来,着实是件新鲜事,人群有了骚动。

    厅上众人,都抢近去看。听得有人说道:“是泰山派的!”

    “泰山派的天松道人受了重伤,还有一个是谁?”

    “是泰山掌门天门道人的弟子,姓迟的,死了吗?”

    “死了,你看这一刀从前胸砍到后背,那还不死?”

    众人喧扰声中,一死一伤二人都抬了后厅,便有许多人跟着进去。厅上众人纷纷议论:“天松道人是泰山派的好手,有谁这样大胆,居然将他砍得重伤?”

    “能将天松道人砍伤,自然是武功比他更高的好手。艺高人胆大,便没甚么希奇!”

    大厅上众人议论纷纷之中,向大年匆匆出来,走到华山群弟子围坐的席上,向劳德诺道:“劳师兄,我师父有请。”

    劳德诺应道:“是!”

    随后思索片刻道:“李先生,你和我华山派大有渊源,此刻我们师傅不在,您与我一同前去可好。”

    李昂自然不拒绝,点头应是站起身来,随着他走向内室,穿过一条长廊,来到二座花厅之中。

    只见上首五张太师椅并列,四张倒是空的,只有靠东一张上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红脸道人,劳德诺知道这五张太师椅是为五岳剑派的五位掌门人而设,嵩山、恒山、华山、衡山四剑派掌门人都没到,那红脸道人是泰山派的掌门天门道人。两旁坐着十九位武林前辈,恒山派定逸师太,青城派余沧海都在其内。

    下首主位坐着个身穿酱色茧绸袍子、矮矮胖胖、犹如财主模样的中年人,正是主人刘正风。劳德诺先向主人刘正风行礼,再向天门道人拜倒,说道:“华山弟子劳德诺,叩见天门师伯。”

    随后劳德诺一指李昂道:“这是我派失落在外的李师叔,此次前来,他能做主。”

    心中道“现在师傅不在,唯有李先生武功高,还望他能顶住压力,保住我华山派的名声才是。”

    那天门道人满脸煞气,似是心中郁积着极大的愤怒要爆炸出来,左手在太师椅的靠手上重重一拍,喝道:“令狐冲呢?”他这一句话声音极响,当真便如半空中打了个霹雳。

    大厅上众人远远听到他这声暴喝,尽皆耸然动容。

    那少女灵珊惊道:“三师哥,他们又在找大师哥啦。”梁发点了点头,并不说话,过了一会,低声道:“大家镇定些!大厅上各路英雄毕集,别让人小觑了我华山派。”

    林平之撇撇嘴道:“你们这大师兄也太能闯祸了!”

    岳灵珊哪里能听这种话,叫道:“我师兄肯定是被人误会了!”

    林平之只摇摇头,不再与岳灵珊强争。

    劳德诺被天门道人这一声积怒凝气的大喝震得耳中嗡嗡作响,身子一颤,膝盖一软,险些就要跪倒在地,李昂却一伸手拉住劳德诺,往前一站满脸笑意。

    “见过诸位!”

    “你是华山派哪一位,怎么未尝一见啊!”刘正风笑问道。

    李昂见他彬彬有礼,笑容满面,自然同样笑道:“我学艺以来不曾闯荡江湖,诸位不知有我也是正常。”

    众人中余沧海冷笑一声:“原来是华山派的人,难怪爱管闲事,我看这令狐冲,就是学的他呀!”

    刘正风问道:“余观主认得他?”

    李昂答道:“和余观主有过一面之缘,有幸切磋一二。”

    余沧海却一挥袖,摆手道:“输了就是输了,我自不与你争执,不过下次我要你领教领教我的青城派松风剑法!”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骇然,余沧海成名已久,青城派虽然比不得五岳剑派,少林武当,但也是响当当的武林正道一流大派,现在他却当面承认输给这个少年人,如何不叫人惊讶。

    李昂微微一拱手:“恭候大驾!”

    定逸皮笑肉不笑道:“难怪要管华山派的事,原来你是华山派的人呐!”

    天门道人怒道:“我不管你到底是什么人,既然你说你是华山派的,令狐冲是你华山派的掌门大弟子,总算是名门正派的人物。他居然去跟那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的采花大盗田伯光混在一起,到底干甚么了?”

    李昂对着咄咄逼人的天门道人却没有了微笑,冷声道:“那你问他去呀,问我干嘛呀。”

    “你!”天门道人更是怒不可遏“你这小子说话怎么这么无礼。”

    李昂一张脸全部垮下来,带着几丝寒意道:“君子以直报怨,此乃先贤所言,在下不敢不从,问我为何无礼,不如先问问你自己!”

    只两句话,现场顿时多了许多硝烟气味,天门道人也是火爆性子,见李昂如此,当即大怒,好在刘正风上前说道:“咱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何必伤了和气,这位华山派的李兄弟年轻气盛,天门师弟,你就算了吧!”

    “哼!”天门道人狠狠一摔衣袖,没好气道“你们华山派出了这样的无耻之徒,还不赶快清理门户,取他首级赔罪!”

    李昂却挺直腰板,大声道:“事情真相还未水落石出,如此有些武断了吧,当事人还没找到,我问你有何凭据,说不定是我们派的令狐冲在救人也说不准呢!”

    定逸却受不得李昂这般态度,怒道:“人家弟子已经倒在这里,你却还有脸说瞎话,我的弟子仪琳到现在都不知所踪,定是让你们那个淫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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