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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诸天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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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逸却受不得李昂这般态度,怒道:“人家弟子已经倒在这里,你却还有脸说瞎话,我的弟子仪琳到现在都不知所踪,定是让你们那个淫贼徒弟捉走,今天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就。。。。。。。。。”
“师傅。。。。。。。”一个柔柔女声从门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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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死讯
“师傅”一个娇柔声音从门边传来。
定逸话在嘴边忽的哽住,横眉叫道:“是仪琳?快给我滚进来!”
众人忙将视线移到门边,却见门帘掀处,众人眼睛陡然一亮,一个小尼姑悄步走进花厅,但见她清秀绝俗,容色照人,实是一个绝丽的美人。她还只十六七岁年纪,身形婀娜,虽裹在一袭宽大缁衣之中,仍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态。她走到定逸身前,盈盈倒拜,叫道:“师父……”两字一出口,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定逸沉着脸道:“你做……你做的好事?怎地回来了?”
仪琳哭道:“师父,弟子这一次……这一次,险些儿不能再见着你老人家了。”
她说话的声音十分娇媚,两只纤纤小手抓住了定逸的衣袖,白得犹如透明一般。人人心中不禁都想:“这样一个美女,怎么去做了尼姑?”
余沧海只向她瞥了一眼,便不再看,一直凝视着罗人杰尸体上的那柄利剑,见剑柄上飘着青色丝穗,近剑柄处的锋刃之上,刻着“华山令狐冲”五个小字。他目光转处,见劳德诺腰间佩剑一模一样,也是飘着青色丝穗,突然间欺身近前,左手疾伸,向他双目插了过去,指风凌厉,刹那间指尖已触到他眼皮。
李昂哪里容他放肆,闪身上前,一拳打向余沧海门面,余沧海冷哼一声,侧身避开,却是不愿放过劳德诺,伸手抓向劳德诺。
李昂见余沧海穷追不舍,化拳为掌使一招“三仙聚辉”打向余沧海檀中穴,顷刻间两人已经变了数招,可无论余沧海何等方位,李昂却总能轻而易举挡下。
余沧海一时心中大恨“我谋夺辟邪剑法此人就和我过不去,今天要给他一个好看。”
念此掌心内力汇聚,一招摧心掌使出十成功力,李昂面色一正,双腿微微一晃,振臂一掌,使了华山混元功里面的一招“混元一气”,这一招非同小可,本是混元功里的杀招,倾注所有功力方能使出,一招不成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不过李昂内力高深,已然到了收发自如的境界,倒不会那般。
“咚!”
恍若黄钟大吕的一声闷响,闯入在座每一个人的脑中,劳德诺离的最近,直被这声音振的一时晃神,脑子昏沉,好似喝醉了酒一样原地打摆。
好在场中其他人都是武林前辈,内里修为不浅,倒不至于像劳德诺那样出丑,只不过都暗自惊讶,这华山派的年轻人居然有如此高深的内力。
李昂纹丝未动,倒是余沧海连退三步,已然落了下风,对拼的右手犹自颤抖,只好背过手去,余沧海吃瘪,面色不大好看,心中暗道莫非上次与我交手未用全力,怎么这小子功力又有精进。
但不愿意折了面子,只冷哼道:“我不过是见你哪位弟子手中长剑似乎和我弟子身上的那一把样式一样,你横加阻拦,莫非是心中有鬼!”
李昂长笑三声,喝道:“余观主好大的威风,若是我不在此处,那你一定是不分清白就夺剑去了就是,可曾把我华山派放在眼里,既然要取证,你余大观主知会一声就是,如此行径,未免有些霸道!”说罢朝着劳德诺一伸手。
劳德诺这才回过神来,一抹额间汗水,恭敬递出腰间长剑,李昂看也不看,甩到余沧海面前。
余沧海又从他弟子尸首上那一剑上看到上刻印的“华山令狐冲”和劳德偌这一柄上的“华山劳德诺”一般无二,怒道:“现在证据确凿,我到要看你怎么狡辩?定是你们派的令狐冲与那淫贼合谋杀了我的徒弟!”
李昂熟知剧情自然不惧,只笑道:“当事人都已经回来了,何须我狡辩,一问便知!”
仪琳却道:“余师伯,令狐大哥是好人。”
余沧海转过身来,脸上犹似罩了一层寒霜,向定逸师太道:“师太,你倒听听令高徒的说话,她叫这恶贼作甚么?”
定逸怒道:“我没耳朵么?要你提醒。”她听得仪琳叫令狐冲为“令狐大哥”,心头早已有气,余沧海只须迟得片刻说这句话,她已然开口大声申斥,但偏偏他抢先说了,言语又这等无礼,她便反而转过来回护徒儿,说道:“她顺口这么叫,又有甚么干系?我五岳剑派结义为盟,五派门下,都是师兄弟、师姊妹,有甚么希奇了?”
定逸道:“仪琳,跟我来,你怎地失手给他们擒住,清清楚楚的给师父说。”说着拉了她手,向厅外走去。众人心中都甚明白,这样美貌的一个小尼姑,落入了田伯光这采花淫贼手中,哪里还能保得清白?其中经过情由,自不便在旁人之前吐露,定逸师太是要将她带到无人之处,再行详细查问。
突然间青影一晃,余沧海闪到门前,挡住了去路,说道:“此事涉及两条人命,便请仪琳小师父在此间说。”他顿了一顿,又道:“迟百城贤侄,是五岳剑派中人。五派门下,大家都是师兄弟,给令狐冲杀了,泰山派或许不怎么介意。我这徒儿罗人杰,可没资格跟令狐冲兄弟相称。”
定逸性格刚猛,平日连大师姊定静、掌门师姊定闲,也都容让她三分,如何肯让余沧海这般挡住去路,出言讥刺?听了这几句话后,两条淡淡的柳眉登即向上竖起。
刘正风素知定逸师太脾气暴躁,见她双眉这么一竖,料想便要动手。她和余沧海都是当今武林中一流高手,两人一交上手,事情可更闹得大了,本来李昂和余沧海交手已经是落了他的面子,此刻要是一而再再而三,他这金盆洗手也不必开了。
刘正风急忙抢步上前,一揖到地,说道:“两位大驾光临刘某舍下,都是在下的贵客,千万冲着我这小小面子,别伤了和气。都是刘某招呼不周,请两位莫怪。”
说着连连作揖定逸师太哈的一声笑,说道:”刘三爷说话倒也好笑,我自生牛鼻子的气,跟你有甚么相干?他不许我走,我偏要走。他若不拦着我的路,要我留着,倒也可以。”
李昂也道:“没错,仪琳小师傅,你有话直说便是,我虽然与令狐冲素未谋面,但是我华山派素有侠名,决计不会做与淫贼同流合污之事,你只管开口,为我派掌门大弟子令狐冲洗去冤屈,否则的话,只怕他就要背着淫贼之名苟活半世了。”
李昂知仪琳对令狐冲芳心暗许,此刻一提令狐冲,她必然会老老实实将事情全盘托出,果然,李昂是稍微提到事情重要性以及对令狐冲的危害,仪琳俏脸一白,眼中更是满是忧伤,当下就要开口。
定逸师太拉住仪琳道:“那一天跟你失散后,到底后来事情怎样?”她生怕仪琳年幼无知,将贻羞师门之事也都说了出来,忙加上一句:“只拣要紧的说,没相干的,就不用罗唆。”
仪琳说道:“令狐大哥?他……他……”突然垂下泪来,呜咽道,“他……他已经死了!”
余沧海抚掌笑道:“好好好,果然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这淫贼原来已经糟了报应!”
劳德诺忽的失了神,李昂看不过,忙问道:“其中缘由,仪琳小师傅快快讲来!”
仪琳道:“就是这……这个青城派的……的坏人。”伸手指着罗人杰的尸体。
余沧海不禁感到得意,心道“原来令狐冲这恶棍竟是给人杰杀的。如此说来,他二人是拚了个同归于尽。好,人杰这孩子,我早知他有种,果然没堕了我青城派的威名。”他瞪视仪琳,冷笑道:“你五岳剑派的都是好人,我青城派的便是坏人了?”
仪琳垂泪道:“我……我不知道,我不是说你余师伯,我只是说他。”
说着又向罗人杰的尸身一指。
定逸将仪琳护在身后,一瞪余沧海道:“好生生的吓唬孩子做什么,仪琳你只管慢慢说来。有什么事都有这么多师叔师伯为你做主!”
随后余沧海又逼得仪琳对着菩萨立誓,不过仪琳所言都是事实,自然应下。
众人见仪琳楚楚可怜,立誓之时甚是诚恳,都信她,却由她慢慢说来事情经过。
却原来,令狐冲并非淫贼,与田伯光称兄道弟是为了救仪琳,其中种种误会开解,其中令狐冲机智果敢到得了一众前辈的认可,闻听都是误会,倒是青城派弟子乘人之危,好叫余沧海丢了好大的脸面。只愤愤不说话。
“最后,青城派的坏人见令狐大哥身受重伤,乘人之危要令狐大哥叫他们叫爷爷,令狐大哥自是不从,这恶人长剑往前一送,便刺入了令狐大哥胸口,这恶人当真毒辣……”
她说到这里,晶莹的泪水从面颊上滚滚流下,哽咽着继续道:“我……我……我见到这等情状,扑过去阻挡,但那罗人杰的利剑,已刺……刺进了令狐大哥的胸膛。”
她述说完了这段往事,精神再也支持不住,身子晃了几晃,晕了过去。
定逸师太伸出手臂,揽住了她腰,向余沧海怒目而视。
众人默然不语,想象回雁楼头那场惊心动魄的格斗。在天门道人、刘正风、闻先生、何三七等高手眼中,令狐冲、罗人杰等人的武功自然都没甚么了不起,但这场斗杀如此变幻惨酷,却是江湖上罕见罕闻的凄厉场面,而从仪琳这样一个秀美纯洁的妙龄女尼口中说来,显然并无半点夸大虚妄之处。
………………………………
第76章
李昂这才点头道:“看来真相已经大白,是你们冤枉了我派弟子,不过令狐冲到底是我们华山派掌门大弟子,是生是死总得有个交代。”
说罢李昂闪身来在了定逸身前,定逸下意识的将仪琳往自己身后一缆,横眉道:“你想做什么?”
李昂笑道:“师太,这位仪琳小师傅忧伤过度情绪激动昏过去了,让我看看吧。”
定逸道:“用不着你管!”
“。。。。。。。。”李昂微微摇头,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轻点在仪琳的眉心处,一道真气已经输送过去,场中诸位各大派的大人物,居然有种避之不及的感觉,余沧海心中一惊,暗道一声“若是他这一指不是对着仪琳而是对着我,我的躲得开吗?”
“嗯?”定逸面色一变,不等发作,怀里的仪琳吟咛一声,却是转醒过来,眼中带着几许迷茫,李昂摆出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道:“仪琳小师傅,依你所言我派弟子令狐冲身中数剑失血过多,不知现在何处?”
仪琳听到令狐冲三个大字这才像是回过神来,下意识的回答道:“昨日我抱着令狐大哥的尸首下了回雁楼,后来不止走到哪里,我心中悲痛,昏了过去,等我醒过来,我已经找不到令狐大哥的尸首了,我。。。。。。。。我对不起令狐大哥,他救了我的性命,我却害得他死无葬身之地。。。。。。。。。。”
说话间的功夫,仪琳想起昨日的伤心事,刚刚缓过来的心绪又被悲痛充斥,李昂见状连忙侧身上前,伸手点在了仪琳几处穴位上,安慰道:“不必悲伤,有道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如今尸首难寻,我看是有人救了他。”
“真的吗?”仪琳眼中闪过喜色,说道“令狐大哥这样的好人,菩萨肯定会保佑他长命百岁。”
李昂面色平静,心道“令狐冲此人若是无牵无挂,做他的大侠或是隐士还好,但是这般性格,岳不群打算将他培养为华山派的继承人,轻易以身犯险,委实有些欠考虑,不过华山派其他人资质差了令狐冲一大截,岳不群也是矮个里面挑高个。”
“当然啦,否则人家无缘无故要一具尸首做什么,不过既然令狐冲身受重伤肯定走不远,应该就在衡山城之中,若是我所料不差,很快就会有人要来找你去救他。”
仪琳一脸惊讶,瞪大眼睛道:“为什么要找我啊?”
李昂不急不慢的说道:“令狐冲失血过多,敢问天下何药止血效果最佳啊?”
仪琳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少林寺大还丹对内伤有奇效,而且还能助长内力,武当派的明元断续膏对骨折之类的伤势最为管用,其他各大门派也有各自的奇药,但是若是论到止血,我恒山派的天香断续胶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
定逸满意的点点头说道:“没错,论到外用止血,我派的天香断续胶无人能出其左,可是。。。。。。。。”
李昂悠然道:“师太是想问为什么一定是仪琳对吧?很简单,之前仪琳提到她为令狐冲上过药,足以说明她有天香断续胶在身,而天香断续胶在恒山派也是珍贵药物并不是谁都有,既然有心救人,找仪琳小师傅岂不是理所当然!”
话音刚落忽听得豁喇一声,西首纸窗被人撞开,飞进一个人来。厅上众人都是高手,应变奇速,分向两旁一让,各出拳掌护身,还未看清进来的人是谁,豁喇一响,又飞进一个人来。
这两人摔在地下,俯伏不动。但见两人都身穿青色长袍,是青城派弟子的眼色打扮,袍上臀部之处,清清楚楚的各印着一个泥水的脚印。只听得窗外一个苍老而粗豪的声音朗声道:“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哈哈,哈哈!”
李昂一笑,似有所指道:“这不是来了嘛!”
余沧海倒是不管李昂所言身子一晃,双掌劈出,跟着身随掌势,窜出窗外,左手在窗格上一按,已借势上了屋顶,左足站在屋檐,眼观四方,但见夜色沉沉,雨丝如幕,更无一个人影,心念一动:“此人决不能在这瞬息之间,便即逸去无踪,定然伏在左近。”
知道此人大是劲敌,伸手拔出长剑,展开身形,在刘府四周迅捷异常的游走了一周。
其时只天门道人自重身分,仍坐在原座不动,定逸师太、刘正风、劳德诺等都已跃上了屋顶,眼见一个身材矮小的道人提剑疾行,黑暗中剑光耀眼,幻作了一道白光,在刘府数十间屋舍外绕行一圈,对余沧海轻身功夫之高,无不暗暗佩服。
之后更是心惊,余沧海的轻身功夫已经如此了得,而李昂还胜他一筹,又是何等境界!
李昂看着还没反应过来的仪琳笑道:“仪琳小师傅,想见你的令狐大哥吗?”
仪琳忙不失迭的不住点头,低声道:“令狐大哥的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若是令狐大哥还有救,我无论如何也要去见他!”
“那好,一会你乘乱出去,自然有人会带你走!”说罢李昂足尖轻点好似鬼魅一般闪出厅堂。
只见余沧海兀自在大堂之内用严厉的目光扫视,口中高喊:“是哪一位同道为难我青城派,还请出来一见!”
李昂只轻轻一笑,走到华山派众人旁,悄悄嘱咐林平之几句话,虽然余沧海对林家七十二路辟邪剑法贪念未消,但是此处多得是武林同僚,想他好歹也是一派之主,应该不至于做出什么出格之事,况且还是华山派弟子照应,只让他们小心些就是了。
念至此处,李昂立马离开了刘府,藏在暗处观察,此刻刘府人员众多,场面混乱,一时倒也无人发现。
不过由于林平之没有装作驼子哪位塞北神驼木高峰倒是没有了出场的机会,但是整个刘府依旧被曲非烟给搅的一塌糊涂,让余沧海丢了好大的面子,那些个电视剧里头的画面此刻活灵活现的浮现在李昂眼前,心中又有一番别的滋味。
不过很快,两位少女就悄无声息的从刘府撤走,李昂暗中跟随,不过却发现他身后还有一位,李昂只是笑笑,心中暗道“看来曲洋还是不放心他的孙女呀!”
正所谓艺高人胆大,李昂经过和定逸余沧海的几次交手,基本上已经预估出了这世界的武力水平,各大派的掌门长老,也就是江湖一流好手的水准大致在后天五六重,以此不难推断,左冷禅能够力压群雄成为五岳盟主,最低也是个后天七重,甚至八重,而除了东方不败有可能先天,以自己的本事,却是谁也不惧。
怀揣着这样的信心,李昂对身后的曲洋不大在乎,他现在只想见一见这个闻名已久的华山首徒,令狐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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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群玉院(推荐加更)
叮,一个随机,不对,你发现了一个推荐加更哟!
却说曲非烟带着仪琳出离了刘府大门,七拐八弯穿堂过院,进了一条窄窄的弄堂,左边一家门首挑着一盏小红灯笼。
曲非烟敲了敲大门三下,门里探出一女子,见了曲非烟的模样点点头,轻巧推开大门,闪身让曲非烟和仪琳进门。
仪琳只觉得进门便是一股浓厚胭脂气息,情不自禁的皱了皱眉,恒山派本是个尼姑庵,虽然都是女眷但是大家都不抹胭脂水粉,虽有一些年轻爱美的但是总不敢如此大胆肆意妄为,是以仪琳还是第一次闻见这么浓厚的脂粉气。
随后仪琳跟着曲非烟走进房间,见房中放着一张大床,床上铺着绣花的锦被和枕头。湘绣驰名天下,大红锦被上绣的是一对戏水鸳鸯,颜色灿烂,栩栩欲活。
仪琳自幼在白云庵中出家,盖的是青布粗被,一生之中从未见过如此华丽的被褥,只看了一眼,便转过了头。只见几上点着一根红烛,红烛旁是一面明镜,一只梳妆箱子。床前地下两对绣花拖鞋,一对男的,一对女的,并排而置。仪琳心中突的一跳,抬起头来,眼前出现了一张绯红的脸蛋,娇羞腼腆,又带着三分尴尬,三分诧异,正是自己映在镜中的容颜。
随后又进来一个老妈子,老妈子年纪不轻,但是衣着甚是暴露,显出纤细腰肢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说话也风骚的紧,让仪琳愈发的不安。
“非。。。。。。。非烟,你带我来的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曲非烟微笑道:“这地方在衡山城大大有名,叫做群玉院。”
仪琳又问:“甚么群玉院?”
曲非烟道:“群玉院是衡山城首屈一指的大妓院。”
仪琳听到“妓院”二字,心中怦的一跳,几乎便欲晕去。她见了这屋中的摆设排场,早就隐隐感到不妙,却万万想不到这竟是一所妓院。
她虽不十分明白妓院到底是甚么所在,却听同门俗家师姊说过,妓女是天下最淫贱的女子,任何男人只须有钱,便能叫妓女相陪。曲非烟带了自己到妓院中来,却不是要自己做妓女么?心中一急,险些便哭了出来。
随后耳边传来一阵长笑,声音清朗,仪琳觉得有些熟悉,紧接着大门推开,一个青衣身影进到门中,仪琳回身看去,不是方才在刘府指点自己的李昂还是何人,不过仪琳直到此刻都不知他的姓名便是。
“你。。。。。。。你怎么。。。。。。。。”见了李昂,仪琳瞠目结舌,刚刚才听到此处是妓院,顿生羞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昂见仪琳脸蛋通红甚是可爱,不免笑道:“我来还不是为了救你的令狐大哥。”
说罢看向曲非烟,微微拱手,说道:“曲姑娘,我和华山派有莫大渊源,闻听这位华山首徒令狐冲有性命之忧,恰好我略通医术,可否带我前去一见!”
曲非烟先是鼻子一拧,鼓起半边腮帮子,歪着头想了想,随后道:“华山派什么时候出了你这么一号人物,我爷爷怎么没和我说过,不过,你来都来了,那就去看看吧!”
曲非烟刚要掀起帘子,门外传来一声爆喝“小贼好大的胆子!”
仪琳只觉得声音甚是耳熟,但是一时也分辨不出,接着只听得窗格子砰的一声,屋顶上呛啷啷两声响,两件兵刃掉在瓦上。跟着有人长声惨呼,又听得脚步声响,一人飞快的逃走了。
“好个青城派的牛鼻子,死在你爷爷手里不冤,就是又碰见这恒山派的尼姑,真是晦气!”门外那个声音嘟囔几句。
仪琳陡然瞪大眼睛,知道这是田伯光的声音,忆起前几日的凶险,眼中顷刻就噙满泪水,李昂低声道:“莫慌,待我医治好你的令狐大哥,再叫他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淫贼!”
仪琳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是不住点头,随后低下头去擦拭眼泪再次抬头的时候出了眼眸微红,倒也瞧不出什么异样。
曲非烟见仪琳这般只一笑,走到床边,伸手在东边墙上一推,一扇门轻轻开了,原来墙上装有暗门。曲非烟招招手,走了进去。
仪琳只觉这妓院更显诡秘,幸好田伯光是在外边,心想跟他离得越远越好,当下大着胆子跟进。里面又是一房,却无灯火,借着从暗门中透进来的烛光,可以看到这房甚小,也有一张床,帐子低垂,依稀似乎睡得有人。
仪琳走到门边,便不敢再进去。
李昂自然一马当先,走到内房的床前,揭开帐子,只见一人仰天而卧,脸上覆了一块绿色锦帕,一呼一吸,锦帕便微微颤动。
见帕子碍眼,李昂伸手便取了帕子下来,只见床上之人生的长方脸蛋,剑眉薄唇,虽然此刻双眼紧闭,但是想象得到这眼皮之下必是一双灵动眼眸,拿李昂的眼光来看,也是妥妥的男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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