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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诸天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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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眼皮之下必是一双灵动眼眸,拿李昂的眼光来看,也是妥妥的男神一枚,尤其此刻身受重伤,还有一分柔弱感。

    “嗯?”李昂忽的觉得臂膀上缠上一双小手紧紧握着自己的手臂,回身一看,仪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自己身边,就在自己揭开帕子的时候,她看清了床上人的面貌,可不就是哪位令狐大哥!

    “怎么见到他你还哭了?不是应该笑吗?”李昂轻轻一弹仪琳眼下的一滴泪水,笑道“你且退开,他呼吸微弱,若是再不救治,只怕活令狐也变成死令狐喽!”

    仪琳闻言立马擦了擦眼泪,站到一边,呜咽道:“我,我这是欢喜,想不到,令狐大哥真的还活着,前。。。。。。辈,你快去救救令狐大哥啊!”

    李昂翻了个白眼,嘟囔道:“什么前辈呀,都把我叫老了,叫我李先生吧!”

    说罢眼中凝重神色一闪而过,抬手从怀里取出一方红帕,掀开来里面正是一套金针。

    李昂翻手在令狐冲身上几处大穴下针,令狐冲此刻似乎还有知觉,不时的皱眉露出痛苦神色,让一边的仪琳好生心疼。

    “身上如此多伤口,尤其是前胸一道,几乎就要刺到心脏,好在救治及时,封住大穴止血,还输送内力为他护住心脉,否则的话,断然支撑不到现在!”

    李昂手上动作不停,嘴里也没闲着,“好在有我,否则就算是为他治伤,也得虚弱好一阵子才是,仪琳小师傅,你身上有什么伤药吗?我看看合不合用。”

    “哦哦,”仪琳闻言立马在身上摸出了几个药瓶,仪琳在白云庵之中的时候为人乖巧,十分受诸位师伯喜爱,此次下山,为了她的安全,给她备了许多的恒山宝药,此刻却全都进了李昂的私囊。

    当然,用还是得用的,令狐冲的确需要好好的医治一番,但是决不需要那么多,以李昂的医术,对于这药性的把握十分完美,主要是以金针秘法刺激令狐冲自己身体的愈合能力,药物只是辅助。

    而且能够完美的发挥药物效果,不会留下任何的后遗症,原著中仪琳是天香断续胶和白云熊胆丸两味起下,内外兼用令狐冲昏睡半天后苏醒过来,但是此刻李昂出手,金针渡穴,不过片刻功夫,令狐冲已经有转醒的趋势。
………………………………

第78章 

    不知怎么地,李昂忽然玩心大起,这一门针法的特点就是施针之后患者会陷入假死状态,气息全无,但是这样的状态下回复速度却是比平常快了百倍,此刻令狐冲已然陷入假死很长时间了,按照李昂的估计,过不了多久假死结束,令狐冲就会苏醒。

    李昂便回身对仪琳道:“仪琳小师傅,看来是我乐观了,他的伤势比我想的还要严重,我们。。。。。。。。。来晚了”

    仪琳一愣,呆呆道:“那。。。。。。。。。。那是如何?”

    李昂故作苦闷状,说道:“只怕是。。。。。。。。。。”说到这里,李昂背过手长叹一声,不再言语。

    仪琳则颤颤巍巍的伸手摸了摸令狐冲的鼻息,刹那间仪琳只觉得天地一片灰暗,整个人犹如雷击一般。

    曲非烟却忽的噗呲笑出声,但是仪琳一颗心都扑在令狐冲身上,居然也没有理会。

    “看来我爷爷说得对,你这小尼姑还是个多情种子呢!”曲非烟捂着嘴偷笑道“我爷爷说:‘这小尼姑是个多情种子,这一下只怕要发疯,咱们跟着瞧瞧。’于是我们二人跟在你后面,见你抱着这个死人,一直不舍得放下。我爷爷说:‘非非,你瞧这小尼姑多么伤心,令狐冲这小子倘若不死,小尼姑非还俗嫁给他做老婆不可。’”

    若是其他时候,仪琳只怕得羞的满脸通红,但是此刻心系床上人,一时间却也无有回应。

    曲非烟却追问道:“姊姊,我爷爷的话对不对?”

    仪琳只是强忍悲痛,得知令狐冲还活着的庆幸一转眼就又丢的无影无踪,只觉得上天是在作弄自己,说道:“是我害死了人家。我真盼死的是我,而不是他。倘若菩萨慈悲,能叫我死了,去换得令狐大哥还阳,我……我……我便堕入十八重地狱,万劫不能超生,我也心甘情愿。”她说这几句话时声音诚恳之极。

    李昂见仪琳这般模样,顿觉自己玩的有点过火,不过还没等李昂开口,曲非烟又低声道:“姊姊,你为甚么愿意为令狐冲而死,你当真是这么喜欢他?”

    仪琳摇摇头道:“不,不!曲姑娘,我是出家人,你别再说这等亵渎佛祖的话。令狐大哥和我素不相识,却为了救我而死。我……我只觉万分的对他不起。”

    曲非烟道:“要是他能活转来,你甚么事都肯为他做?”

    仪琳道:”不错,我便为他死一千次,也是毫无怨言。”

    李昂借着灯光看着曲非烟似笑非笑的表情,顿时知道自己这手段骗的过单纯的仪琳,却瞒不过机灵似鬼的曲非烟,此刻她却是借着自己在戏耍这仪琳呢!

    接着曲非烟突然提高声音,笑道:“令狐大哥,你听着,仪琳姊姊亲口说了……”

    仪琳怒道:“你开甚么玩笑?”

    曲非烟继续大声道:“她说,只要你没死,她甚么事都肯答允你。”

    仪琳愤愤道:“令狐大哥已经走了,你还在这说什么胡话!”

    “你的令狐大哥什么时候走了呀?”曲非烟调皮的眨了眨眼,笑道“那个李先生是这么说的呀?”

    仪琳听她语气不似开玩笑,头脑中一阵晕眩,心头怦怦乱跳,只道:“你……你。。。。。”

    随后只听得咯咯两声,眼前一亮,曲非烟己打着了火,点燃蜡烛,揭开帐子,笑着向仪琳招了招手。

    令狐冲也悠然坐起身子,脸色依旧苍白,但是却不复之前的虚弱,眉眼也打开,乐呵呵的看着仪琳。

    “仪琳,仪琳!”却是定逸师太的声音。

    仪琳一时心中慌乱,既有喜悦又有慌张,甚至还有几分隐隐约约的期待与害怕。

    李昂一吹烛台,低声道:“不用慌张,我自会帮你解释,我们先静观其变。”

    只听得外边房中田伯光哈哈大笑,笑了一阵,才道:“这位就是恒山派白云庵前辈定逸师太吗?本来晚辈是要出来拜见,只是身边有几个俏佳人相陪,未免失礼,这就两免了。”说罢又是几声长笑,笑声之中说不出的得意洋洋。

    跟着有四五个女子一齐欢笑,声音甚是淫荡,自是妓院中的妓女,有的还嗲声叫道:“好相公,别理她,再亲我一下,嘻嘻,嘻嘻。”几个妓**声荡语,越说越响,话语也愈发的露骨显是受了田伯光的吩咐,意在气走定逸。

    门外的定逸大怒,喝道:“田伯光,你再不给我滚出来,我今天非把你碎尸万段不可。”

    门内田伯光笑道:“滚出去又会如何,只怕师太也给不了我好果子吃,不如就在屋里陪我的几个美娇娘啊!定逸师太,这种地方,你出家人是来不得的,还是及早请回的为妙。令高徒不在这里,她是一位戒律精严的小师父,怎么会到这里来?你老人家到这种地方来找徒儿,岂不奇哉怪也?”

    定逸愈发的怒不可遏,怒叫道:“放火,放火,把这狗窝子烧了,瞧他出不出来?”

    田伯光听出定逸话中愤怒,却是不住的发笑,只说道:“定逸师太,这地方是衡山城著名的所在,叫作‘群玉院’。你把它放火烧了不打紧,有分教,江湖上众口喧传,都道湖南省的烟花之地‘群玉院’,给恒山派白云庵定逸师太一把火烧了。”

    “要是有人问起,为什么恒山的定逸师太要一把火烧了群玉院,你猜别人这么说啊?”

    “怎么说,怎么说?”莺莺燕燕,靡靡之音又起。

    “那定逸师太是去群玉院里面找她的弟子呀?”田伯光哄笑。

    “定逸师太的弟子又为什么会在群玉院这样藏污纳垢的所在呢?”又一个女声应和。

    田伯光赞赏的看了一眼这个懂事的妓女,笑道:“当然是为了铲除淫贼田伯光,为了引他现身,忍辱负重,哈哈哈哈。。。。。。”说到后来,田伯光自己都忍受不得,放声大笑。

    “到时候恒山派的名声,几代人的清誉,可就毁于一旦喽,师太!我跟你说,万里独行田伯光天不怕,地不怕,天下就只怕令高足一人,一见到她,我远而避之还来不及,怎么还敢去惹她?”

    定逸闻言一愣心想这话倒也不错,但弟子回报,自己派了弟子跟随仪琳分明进了这里,而弟子又被田伯光所伤,难道还有假的?但是她只气得五窍生烟,将屋瓦蹦得一块块的粉碎,一时却无计可施。

    就在此刻对面屋上一个冷冷的声音道:“田伯光,我弟子彭人骐,可是你害死的?”却是青城掌门余沧海到了。

    田伯光道:“失敬,失敬!连青城派掌门也大驾光临,衡山群玉院从此名闻天下,生意滔滔,再也应接不暇了。有一个小子是我杀的,剑法平庸,有些像是青城派招数,至于是不是叫甚么彭人骐,也没功夫去问他。”

    只听得嗖的一声响,余沧海已穿入房中,跟着乒乒乓乓,兵刃相交声密如联珠,余沧海和田伯光已在房中交起手来。

    定逸师太站在屋顶,听着二人兵刃撞击之声,心下暗暗佩服:“田伯光那厮果然有点儿真功夫,这几下快刀快剑,竟和青城掌门斗了个势均力敌。”

    蓦然间砰的一声大响,兵刃相交声登时止歇。

    李昂低声道:“看来是分不出胜负了,得了,戏听够了,咱们上场吧,令狐冲,你伤势刚刚复原先歇着,曲姑娘,仪琳,你们身份特殊最好不要露面,其他的交给我就是了!”
………………………………

第79章 试剑快刀

    “这位,李先生。。。。。。。”令狐冲勉力笑道“万事小心。”

    李昂哈哈一笑,说道:“且看着吧!”

    说罢飞身一跃落到屋外,长啸一声,屋外的打斗声音顿时止住,众人齐齐望向李昂。

    “哼!”见是李昂,定逸没好气道“想不到你也在这种地方。”

    李昂当下拱手道:“师太不也在在吗,彼此彼此!”

    “你!”定逸眼中怒气十足,还要开口,李昂又拿话堵住定逸的嘴,大喝道。

    “师太,眼下先把田伯光擒下,休叫这淫贼看了我们笑话。”

    田伯光听的分明,心道:“这矮子剑法高超,与我斗的难解难分,若是再来一个,我只怕是招架不住。”

    念至此处,田伯光大笑道:“亏我以为所谓的江湖正道多厉害,对付我也要人多欺负人少吗?”

    余沧海闻言一怔,止住步子,适方才他也听清李昂声音,属实不愿出手,虽有弟子血仇,但是比起屡次坏事的李昂,小小田伯光又不算什么,况且自己和田伯光相斗良久不相上下,若是传了出去有损自己名声,此刻已是心生退意。

    李昂看的清楚,对两人心里的小九九也猜的八九不离十,对定逸一拱手,笑道:“师太还请借剑一用。”

    定逸虽然看李昂不顺眼,但是先前李昂所言有理,要是让田伯光这淫贼见了自己等人的内斗的确丢了大人,此乃正邪对立,与李昂那小子的些许小事倒是不需放在心上,况且这小子的轻功绝顶,手法高明,正好看看他剑术如何!

    于是把腰间长剑递了过去,李昂一笑,转头对着屋檐上的田伯光道:“万里独行田伯光,歇够了吧,让我来会一会你!”

    说罢足尖一点,一跃三丈高落在屋檐上,长剑出鞘,明目炯炯有神,却见对面一人,莫约四十年纪,留着一脸的络腮胡子,眉眼浪荡身穿一件短衣敞开半边,隐约能见一胸的黑毛,此刻手中长刀一柄直指自己。

    李昂冷笑一声,面色肃然问道:“你被叫做万里独行,又称采花大盗,我问你,既然你有的是银子来着群玉院一般的所在发泄情欲,又何必平白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田伯光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上来这个一个小年轻,还问这样无聊的问题,大笑道:“哈哈哈,你这小子好生无趣,妓院自然是常来,但是这妓院里的姑娘一个个都轻车熟路,又哪里比的上那些雏,玩弄起来那才叫一个爽呢,有的才十来岁,真叫一个水嫩!我就喜欢见她们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样子,还有不少为了我死了,说起来,等我下了地狱,指不定还有许多姑娘等着我咧!”

    说话间放肆之际,脸上还带笑意,眼睛一眯,像是回忆起了过往的经历,满脸的享受。

    “呼。。。。。。。。。。”李昂长呼一口气,心中一股郁气生出,随后“唰”的一声抽出长剑,寒光奕奕。

    田伯光却笑意更浓,继续道:“你小子该不会是羡慕我吧?那你可真比不了我啊!”

    “呸!”李昂狠狠淬了一口,爆喝一声“多说无益,手底下见真章!”

    说罢飞身上前,一剑刺向田伯光,田伯光嘴里说的轻巧可是心里却不曾放松警惕,这小子对待定逸如此无礼,而且余沧海也似乎是把他当平辈来看,此刻李昂一剑袭来,当真是迅猛如龙。

    田伯光只觉得这人的剑比那矮子还要快上好几分,自己的狂风快刀几乎招架不住。

    李昂剑剑刺向田伯光必守之处,田伯光虽然武艺不低,但比起余沧海还要略逊一二分,之前只是勉力打成平手,而李昂的功夫还在余沧海之上,对上田伯光不过是十来招的光景已经把田伯光压的只有招架之力毫无还手之功。

    却见屋檐上刀光剑影,金属撞击之声不绝于耳,月色下两道身影在上来回翻飞,不时瓦片飞溅,定逸与余沧海都露出慎重神色,二人说起来都和李昂有过照面,不过余沧海未见李昂的剑法,而定逸更是不算是真正的交手。

    此刻李昂施展开来,一手剑术精妙,虽然看上去剑招平庸,但是每一招都用的恰到好处,这些普通招式若是庸手用来,田伯光只消一刀便能斩敌,但是李昂的剑术犹如羚羊挂角天马行空,明明破绽明显,但是自己若是先攻他破绽,他的剑却也肯定刺到自己身上。

    此刻越打田伯光越是心惊,李昂的剑势仿佛是一张大网将自己网住,自己的刀法向来以快见长,但是李昂的剑法不快但是总是后发先至,实在是让田伯光苦不堪言,顶多再有二十招自己就得败在他手上。

    “糟了!”田伯光眼睛一瞪,心道不好,刚刚分神片刻,就被李昂抓住机会,寻了自己招式里的一个破绽,一剑削向自己的右手手腕,这一剑下去,自己再无半点还手之力啊!

    “叮!”

    想象中的疼痛并未传来,李昂长剑一挥,却是没有继续削向田伯光而是回身一荡,挡住一枚青峰钉,李昂面色一变,喝道:“余矮子,你是什么意思?”

    余沧海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殊无半点歉意的说道:“我看你落在下风,想帮帮你。”

    定逸眉毛一抬,心道“这少年不知与余沧海有什么冤仇,值得余沧海这样不要面皮,不过余沧海到底是一派之主,希望他不要太过火。”

    定逸到底是出家人,虽说脾气火爆加之对李昂看不顺眼,但是余沧海的行事却比李昂恶劣太多,要不是余沧海的身份,只怕定逸就要和余沧海厮打起来,但是也暗暗决定,若是余沧海继续如此,自己绝对要阻拦下来。

    “余观主,我观李少侠还在上风,况且人多胜之不武,你就不要插手吧!”定逸思虑片刻开口道。

    余沧海点点头,笑道:“既然是师太吩咐,那我就不做无用功了!”

    田伯光则终于得了喘息机会,回了几口气,心知自己讨不了好,当下脚上用力,重重一踏,溅起大片瓦块,长刀一挥,将瓦块全都打向李昂,自己却道:“今天爷爷有事,不陪你闹了!”说罢飞身一跃,要知道田伯光号称万里独行,最为出名的还是轻功,比起他的刀法,这轻功才是他做了这么多年的采花大盗还能过的如此滋润的原因。

    “想走!”李昂眼中精光一闪,长剑一横,且不管余沧海,运气剑上,紧接着爆喝一声“大雨滂沱!”

    眼前所有的瓦块似乎被无形的力量牵引,全都依附在了李昂剑上,李昂踏步一引,长剑画了半圆,身子跃起,又是一挥,众瓦块一个个用比来时快了十倍的速度飞射出去。

    田伯光只觉得背后阵阵疾风,但是身在空中无处借力,只听几声怪响,后心一痛,几乎失去知觉,再也提不起真气,摔在地上。

    余沧海面色不变,心中却暗暗惊讶,不同于之前打斗之时的那些杂七杂八的普通招式,这一招高明至极,而且路数和现在江湖上的那些剑法大相径庭,威力十足,居然一招制敌,如何不叫余沧海心惊,甚至关于辟邪剑法的想法,不觉间都打消了许多。

    就连定逸也抓紧了手里的念珠,一脸的凝重。

    李昂见田伯光摔在地上无力爬起,轻轻一跃落在地上田伯光的身前,长剑一探,伸向田伯光的脖颈打算给他一个了解,就在此刻,屋内一个声音响起。
………………………………

第80章 处置田伯光

    “等等!”一个中气略显不足的声音自屋内响起。

    李昂眉头一挑心知是令狐冲,瞧了一眼地上血流满地的田伯光大抵知道令狐冲打的什么主意,但是心中也有打算,当下收手,回身看着房间大门。

    果然,房门推开仪琳搀着令狐冲走了出来,只是仪琳满脸红霞又是在群玉院这等地方,令狐冲衣衫不整,着实让人浮想联翩。

    余沧海大笑一声:“看来是我和师太搅了你们的兴致啊!”

    定逸一见仪琳果然在此心中怒意勃发,余沧海的话又如重重一击打在心口,又羞又怒忙喝道:“仪琳,你在做什么,还不赶快给我回来!”

    仪琳一怔,平日里对师傅的话言听计从,但是此刻搀扶着令狐大哥,他身子虚弱,若是现在撒手,只怕他立刻就要跌在地上,是以迟疑片刻,支吾两声,但是还是没有过去。

    见此定逸愈发生气,一张脸几乎成了绛紫色,令狐冲低声道:“仪琳师妹,你就过去吧,我不碍事的。”

    仪琳这才懵懵懂懂的缓步走向定逸,而令狐冲则扶着门栏道:“李先生,你已经将田伯光这个淫贼打到,他现在毫无还手之力,你若是取他性命,未免落人口实,我看。。。。。。。。。”

    “你看什么你看?”李昂一撇令狐冲喝问道“你打赢的还是我打赢的,你说了算呐?”

    说着话,李昂狠狠的踢了一脚田伯光,怒道:“你也知道他是淫贼,你还给他求情?”

    令狐冲咳嗽两声,虚弱道:“他是淫贼不假,可是他从来不曾伤那些姑娘的性命,况且我和他。。。。。。。。。”

    话音未落,李昂又道:“你与他相识一场,知道他其实也算得上是一条汉子,为人豪爽讲义气,重信义,是也不是?”

    令狐冲微微一愣,没想到这位李先生知道自己心中所想,拱手道:“李先生所言甚是,他。。。。。。。。”

    “他什么他,他罪大恶极!”李昂大喊一声,紧接着脚下用力,继续道“你看他身上有几个优点,对你的胃口你就对他这般维护,我倒要问你一句,你凭什么劝别人原谅他?”

    不等令狐冲开口,李昂兀自说道:“你能代表谁?是那些失去清白的姑娘还是那些姑娘的家人?他做的孽,谁来偿还?”

    李昂越说越气,声音也越来越大,吓的仪琳往定逸的怀里一缩,定逸却只是轻轻拍了拍仪琳的后背。

    这可是古代,一名女子还未出嫁就没了清白,对于把名节看的这么重的古代,基本上就宣判了她们死刑,一个个如花似玉正是青春年少的姑娘,就这样被田伯光糟蹋。

    想想吧,哪怕是在相对开放的现代,若是出了性侵一类的事件,一样成为将会其背负一生的烙印,世俗的非议,甚至本该给与温暖的家庭却也会成为最大压力的源头,何其悲哀,念至此处,李昂就有无尽的怒火,尤其是这田伯光下手的对象还以少女居多,不知坑害了多少人家,若不给他惩戒,这口气就咽不下去。

    “对,他是不曾杀了那些姑娘,可是却比杀了她们还要难受一千遍一万遍,家人冷眼,亲人朋友的责问,邻里异常,这根本不是她们应该承受的,你刚刚在里面也听到了,听的清清楚楚才是,他是不曾动手,可又有多少承受不了这种伤害悬梁自尽!”

    “令狐冲,我告诉你,正就是正,邪就是邪,不要因为他义气豪爽你就觉得他为人不错,多得是因为他丢了性命的姑娘,你没资格原谅他,我也没有。这世上没人能够原谅他,否则的话,那数不清的冤魂,她们的苦痛,谁来弥补!”

    李昂说到激动处面色发红,眼中愤愤,激昂道:“你自以为你救了一位仪琳可算得上是侠义行为,可若是我今天放了他,不知又有多少位“仪琳”又会遭他毒手,我问你,现在还要放他一条生路吗?”

    令狐冲本就伤势未愈,此刻被李昂一番训斥,但是始终觉得田伯光这样一条汉子死了可惜,却又找不到话来反驳,一时气急,面上一红,一口鲜血就从喉间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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