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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乞与星皇-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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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茱丽说:“不是,这儿很好,我是想出去见识见识外面的风土人情。”

    小乔说:“师傅,反正早出晚出都要出去,现在是秋季了,再过段时间树上就没有果子了,这些草呀根的就都干了,茱丽想到外面去,咱们就陪她先逛逛,可能她也觉得这儿有点儿闷了,她要比咱们在这里多呆了好长时间呢!”

    茱丽想出去,自己有什么理由不同意,不让她开心呢?季宗想。

    “好吧,咱们明天就出发!”季宗说。

    噢――小乔在心里叫了一声,差点要跳起来,但是他控制住了自己没有表露出来,笑着把一个野果双手捧给了季宗:“来,师傅,这个个大!”

    出山的路要经过那个小山村外。

    碰到的村民见了季宗他们还是纷纷躲避。

    季宗想,他们肯定还记得自己来找茱丽时,头上触角伸出的样子吧。有人更是躲避着,一边打量着茱丽。怕不是他找过茱丽麻烦,让茱丽打是落花流水吧?

    想到这儿,季宗忍不住笑了一下。

    但是有一个山民一直不远不近地跟在他们后面,又不敢靠近又不愿避开的样子。
………………………………

第六十八章 嗯,你也抱腿

    是有急事我们挡住了他的路?季宗想。

    他站住了,转过了身:“喂,是和我们一路呢?还是找我们有事?”

    那个山民也站住了。

    他说:“马,你把马丢在了山脚下,现在在我们家里!”

    是这样,季宗以为自己的那匹青骢马都跑丢了,就根本没抱希望。

    那个山民说:“你等一等,我回去牵来!”

    那山民转身匆匆跑了。

    “哇!”小乔叫道:“还有这么好心的人!”

    不大一会儿,那个山民牵了青骢马来了。远远地不敢靠近前。

    季宗往过走去,喊道:“没事儿,我和你们一样,你看,那天是跑得快了点儿,头上也插了个棍儿,你看,现在是不是好着。”

    他走到那个山民跟前,接过了马缰。

    季宗和这匹青骢马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跟它感情很好,还给它起了名字叫“小青”。他轻轻地抚摸着小青的面颊。小青打了两个响鼻。

    季宗笑道:“你是不是有点生我气啊,嫌我把你丢下不管了?好了,以后再不会丢下你了!”

    那个山民转身就要走,季宗叫住了他。

    季宗从怀里摸出一两银子递给他:“拿上!”

    那个山民慌忙摆手:“不用不用!”

    季宗想起了一件事,忍不住又笑了,他从怀里又摸出一两银子,将二两银子塞到那个山民的手里。

    他回身一指不远处的茱丽,说:“另外一两银子,是她抢那两家妇女衣服赔得银子!”

    那个山民双手捧着银子,鞠躬连声说“谢谢”,走了。

    季宗也感慨,山里的村民就是朴实啊,一匹马也要二三十两银子呢,外面哪有这么朴实的人啊!

    茱丽在那里已经按捺不住了,摇手叫道:“季宗,快把马牵过来让我看看呀!”

    季宗笑着喊道:“好!”

    他牵马过来。

    茱丽看着这个体长身高的动物,又是好奇地想亲近,还有点儿害怕。

    季宗说:“别害怕,没事儿,你摸摸它!”

    茱丽伸手小心翼翼地摸着青骢马。

    季宗说:“我还给它起了名字叫‘小青’呢,来,你骑一下!”

    茱丽又好奇又有些胆怯地问道:“可以吗?”

    小乔说:“当然可以了,你不用害怕,我都敢骑呢!让师傅扶你上马吧!”

    茱丽说:“不用!”

    她左脚踏蹬,矫捷地上了马。

    季宗笑着牵起了缰绳:“走吧!”

    到了外面的热闹市镇,季宗先给茱丽买了几身内外的衣物。茱丽换了新衣,又小女孩一样将自己做的那串贝链挂在了脖子上,更是别有风情。

    小乔这家伙这下真心高兴了。带着茱丽在市集上买各种各样玩耍的东西。你说梳子、头簪这些还算是必需品,什么纸鸢、泥哨、竹水喷、九连环等等等等,这些不分大人小孩玩的也是一大堆,包起来一个大包袱。当然,小乔也忘不了自己也大快朵颐,将自己肚子里的油气补一补、馋虫喂一喂。

    这才几天的工夫,季宗一看,这身上二十几两银子已经所剩无几了。这小乔真花钱的水平可真不是吹的。可是看着茱丽开心的样子,季宗也就觉得值了。他不看重钱,可是没钱是不行的,每天的住店钱、买东西钱是必不可少的。

    季宗把小乔偷偷拉到一边,说:“乔真,我身上剩得银子不多了,这两天可要省着花啊!”

    小乔说:“怕什么,凭师傅的本事,要赚钱还不是手到擒来。要不是对师傅有信心,我也不敢这么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嘿,还戴了个高帽子。

    又要卖艺?现在带着茱丽,她最想看看大湖的,什么西湖、洞庭湖、太湖。可转念一想,现在又不能远离,等见了黄大哥,再一起云游大明,看一看这些名川大湖。

    没有什么准备的,小乔一吆喝,人群就围上来了。毕竟一年不过两次,温饱不愁、衣食无忧,看热闹就是最好的消遣了,更何况又是免费的。

    咦,还有一个穿着新绸衣裙的、碧蓝眼睛的佛朗机女子,光这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了。

    季宗拉着一个人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头顶,“猜”出了他昨天偷了家里的一贯钱,出去喝了酒,然后乘着酒兴又去了县里的一个。。。。。。

    说到这里季宗卖了个子,停下笑看着那个人。那人慌了,忙抽了手,从袋内摸出一把铜钱,数了一下塞进季宗手里。

    他说:“你别说了!我服了!服了!”

    说完,他匆匆地想挤出人群,然而围观的人太严实了,他挤了几下也没有挤动,倒惹得大家一片哄笑。

    这时只听外面有人喊:“公务要紧,闲人闪开,小心刀枪无眼!”

    这几句话真厉害,平和年间老百姓都想老老实实过日子,谁也不想跟官府惹上麻烦,人群很快让开一条道。

    一个军汉走了进来。

    季宗一愣,心想自己没有什么犯法的事儿。又只有一个军汉,季宗摸不清他的来历。

    那军汉走到季宗面前,打量了他一番,自语道:“没错!就是你!”

    季宗更摸不着头脑了,要是没有茱丽他是什么都不怕的,可现在有茱丽,他可不想有什么事儿,让茱丽跟着受罪。

    军汉冲季宗抱拳施了一礼,说:“这位兄弟,我们戚大人想见你,请跟我走一趟!”

    季宗放下心来。

    戚大人?噢,就是龙山碰到的那位将军,他见我有什么事?应该还是想让我做军职,这可能吗?我没有那样的想法,更何况现在带着茱丽。

    季宗冲军汉抱了一抱拳,说:“这位兄台,我与戚将军只见过一面,应该没有什么事务要谈!我在此地还另有些事情,恕不能从命!”

    那个军汉一听脸露为难之色,说:“兄弟,我在戚爷面前放了大话,说一定会将您请到,这样吧,您跟我走一趟,路费吃喝我全包了,再谢兄弟你一两银子,这样该可以吧?”

    季宗一笑,正想寻词推脱,这时候,外面又有一个精瘦军士吆喝着分开人群走了进来。

    季宗心里叫苦,这一个还未打发又来了一个。

    这个精瘦军士走进了人群,他二话不说上来“扑嗵”一声跪倒在季宗面前,抱住了季宗的腿。

    小乔一看,嗯?怎么还学我?难不成你也想拜师?
………………………………

第六十九章 训练虎狼之师

    精瘦军汉抱着季宗的腿叫道:“兄弟,我们戚爷想见你一面,派我们几个找你,别人还罢了,我家就在驻营十几里外,戚爷派人把我老父亲抓到了营地,他说别人找不到兄弟你罚钱,我要是找不到兄弟你我老父亲就要挨罚二十大板,兄弟,军营里的二十大板可不是耍着玩的,我老父亲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这一顿板子下去就要了命啊!兄弟啊,你要是不跟我去见戚爷一面,等于就是要我老父亲的命啊!”

    啊!竟有这样的事情?!以季宗对戚将军的印象,他不应该是这样的人啊!

    季宗心想,就是明知道这个精瘦军士说的话十成里有九成是谎话,可是我也不能拿这个来赌啊!他们也都是奉命行事,就是见那个戚将军一面又有什么!

    季宗转头看了茱丽一眼,无奈地说:“没办法了,只好去一趟了!”

    精瘦军汉大喜,站起来抱拳道:“谢壮士兄弟了!”

    前面那个军汉不答应了,叫道:“哎,张――”

    精瘦军汉对他使了个眼色,过来附耳说了几句什么,前面那个军汉也不言语了。

    听说找到了季宗,戚将军亲自迎出了中军帐。

    落坐后,戚将军谈了他的想法。

    季宗也说了自己的打算。

    戚将军赞叹道:“异人就是异人,季兄弟想携爱侣游历大明的想法确实闻所未闻,你放心季兄弟,我并不是想将你羁留军营,你要等你的黄大哥还有两个多月,然后才会游历,季兄弟就帮我两个多月,到时我戚某绝不会阻拦季兄弟!”

    戚将军若要以民族大义、国家定乱的大道理来劝说季宗的话,季宗或许会不为所动,但是戚继光以义相求,又充分考虑到了季宗的打算,在耽误他行程的情况下,提出了合理化的建议,季宗就不得不考虑考虑了。

    虽然季宗这几个月只是在浙东一带呆过,但是碰到的一些人事温情,让他对这块地方有了一些认同感。戚将军话又说到这个份上,拒绝好象很难。

    季宗看了看茱丽。茱丽只是微笑着。

    季宗想,戚将军刚才那句“爱侣”说得自己心里很熨贴,冲他这句话就应该答应他。

    季宗说:“好吧,那我就勉力而为、试一下吧!”

    三千新兵乌压压一片站在木台下,虽然站列的并不十分齐整,我知道他们已经尽力排列整齐了,都带着激动和兴奋的心情。

    季宗给他们的饷银是老兵们的两倍,戚将军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他们能不激动和兴奋吗?

    季宗站在木台上,扫视了一眼他们。

    季宗说:“拿别人两倍的饷银,你们就要拥有别人两倍的能力,我奖励的不是你们的现在,我买的是你们的未来!”

    季宗一挥手:“训练从现在开始!”

    戚将军一开始以为季宗会把自己高超的武艺传给新兵们,结果没有。

    季宗想戚将军略微会有些失望吧。他哪里明白,他眼中自己高超的武艺其实有大半都来自我们薏国人的异禀。

    季宗给新兵们先从最基本的做起,比如军令如山。但是他的手法是不按常规的,如让新兵们学鸡、狗的叫声,有迟疑不决或觉好笑者,季宗都予以惩罚,直到他们相信他们将领说得每一个字,毫不迟疑地去执行。然后季宗让副将教他们指挥旗的各种命令的意思。

    在新兵们学会――是真正的学会各种基本知识后,季宗将自己在特战队所经过的各种摩鬼训练被稍加变化地运用到了他们身上。想要变成能力是别人的两倍,你就必须以三倍的努力来训练它。负重跑、攀岩、搏斗、兵刃、射箭。。。。。。

    负重跑不用说了,披盔戴甲后每人扛上一段木头,循序渐进从一里往返直到二十里往返。

    攀岩是真实的攀岩,有一定的危险性,一是锻炼他们的能力,二是锻炼他们的勇气,经常完成带有危险性的任务,你就会慢慢忘记了危险、而会专注地去想怎样完成任务――不要让别的事情影响了你的能力。当然也做了一些防护措施,在石崖下面拉来、铺上了厚厚的沙子,保证摔不死,摔残是有可能的。

    搏斗是分成两组混斗和两人单独独斗,一般都是放在每天最后进行,但不管是哪种形式,有一种情况是不变的――如果你打赢了,会带着骄傲的心情去回营里休整、吃饭,当然如果你想看一会儿未完的打斗也可以;而如果你输了,被揍得鼻青脸肿、体无完肤,对不起,并不会有军医来看你给你治疗。战败者会拖着受伤的身躯和心灵被分为两组进行下一轮搏斗,直至剩下最后十名战败者,这最后的斗败者将会今晚整夜都执行在驻营地外巡逻的任务。

    如此训练不一一枚举。

    次序的安排也是有讲究的,如果将残酷的搏斗放在第一项训练的话,好多新兵就会适应、接受不了这样的状况,或许会在拿双倍饷银和逃跑不当兵之间的天平上发生倾斜。而在他们信心满满、积极向上的初始,枯燥累人的负重跑、举重物等身体素质训练他们还是能咬牙坚持的;等过了前面几道关,到后面残酷的训练时,支撑他们的就不全是体能了,而是个人的荣誉感了。

    每个人都有荣誉感和在竞争中的好胜心,后面的训练虽然残酷,但别人能赢我,我为什么不能赢了他?!每个人都是这样。如果你没有,好吧,我服了你了,你可以离开了。

    再说黄通。离别了季宗,一路上晓行夜宿,除偶尔酒瘾上来,痛饮一场外,其余并无耽搁。黄通家属济南府泰安州德平县,路程约一千五百余里。十一天后已进山东省境。黄通平日为人义气,于钱财上并不看重。身上所装二百余两银子是平生所有最大的一笔财物,在路上还没放在心上,现在离乡越近,倒越把这银子看得重了起来,为防大意,这几日酒也不喝了。黄通坐在马上自己一思,也觉好笑。
………………………………

第七十章 哎呀,哥哥发财归来

    简短捷说,共半月有余,黄通回到德平县村中家里。村中人见黄通一年多前出门时只带一身旧衣、背着长枪、长戟、棍棒出门,如今回来骑着枣红高头大马,疑其在外面不知做了什么勾当发了财回来。村中有熟识的、也有好奇的一会儿都来寒暄,屋中坐不下,黄通搬了条凳、木凳到院中,又掏了几钱散碎银子,央了个年青腿勤的,去镇上称了茶叶、买了点心来招待大家。众人纷纷相询,黄通遂将自己这一年多游历四省十余府的经历慢慢道来,只是隐去了季宗乃异人,及两人卖艺入财颇丰,共能赚近三百两银子之一节。待叙完,已是掌灯时分,众人也该回家吃饭,遂纷纷散去,只剩下院中散凳、茶根、果壳一片。

    黄通点上油灯,喝了一口凉茶,此时方感觉有些肚饿。家中又无一口吃食,只怕镇上食铺早已关门,不如先扫床灰、取被褥,待明早再洒扫院子,去镇上吃些早点。

    黄通正一手执灯、一手扫床,听得有人“啪啪”拍门,放下短帚,执灯来到院内。

    黄通问:“谁在拍门?”

    外面有人应道:“是俺,你兄弟黄顺!”

    黄通听声就知,“吱呀”开了门。

    外面走进一人,同黄通身量差不多一般高,只是偏瘦,正是黄通的胞弟黄顺。

    黄通让胞弟进来,到院中两人各提一凳,进了屋。

    黄通止此一弟,再无别的兄弟姊妹。同是一母所生,两人性情并不相同,黄通酷爱耍枪弄棒、结交朋友;这黄顺则懒散好闲、嗜赌。

    黄顺下午正在镇上赌场里厮混,却听得外面一声干咳,别人倒不以为意,黄顺一听,忙回过头去,果是他浑家。黄顺平日里一副油瓶倒了不扶、天塌了不看的好闲样,却有一点村人皆知――惧内。

    见赌场人多,黄顺还要顾着几分脸面,平着脸说:“家中又无什么事,俺不过闲来转转,你又跑来做什么,俺等会就回!”

    浑家杏眼一睁:“给你脸面你不要脸面,非要俺撕扯住你耳朵才好看吗!”

    黄顺一听,不敢再犟,跟在后面低眉臊搭地回到了家。

    到家门前,听得隔着两户的大哥家人声喧哗,奇道:“大哥什么时候回的家?又哪来这么多人聒噪?”

    浑家扯他进门,到得自家屋内。

    浑家说:“你大哥下晌回的家,骑的高头大马,马鞍鞒旁偌大一个包袱,莫不是发了大财回来了?”

    黄顺一听,不会吧。

    他说:“俺哥也就是一个练武的,出去卖卖艺,出门在外的,能够个吃喝店钱就不错了,还能发了大财?”

    浑家道:“只一匹高头大马怕也值几十两银子,莫不是在外面做了别的勾当?!”

    黄顺说:“这可不敢胡说,总是自家亲兄长!”

    浑家一撇嘴:“做得出还怕人说得出!”

    她又道:“人都知道往油大的地方走,拿不走一块沾手油也好。你看你大哥骑高头大马一回来,熟识的、平日里不太来往的都去坐一坐打听打听,若是发了家,分不了两个借得了两个?你倒好,钻到赌坊里狗踅肉骨头一样――”

    黄顺说:“俺不是不知道嘛!”

    浑家说:“你哥去年临走时,不是把他那一亩地给了咱们种,眼看着快要收割了,他若发家了,自然看不上这些;若是没发家,也要跟他说清楚,这一季的收成是咱们家的――”

    黄顺得到指拨,站起来说:“对,那让俺过去坐坐,说一说!”

    浑家一把扯住了他:“说你遇事不动脑子,你还不承认,这会儿他家院子坐得跟过庙会一样,哪里能说这些话!待天晚了你过去,跟他说说热络话,套一套他的底细,这才是正理!”

    听得黄顺不住地点头。

    且说弟兄俩进了屋。搁下凳子坐下。

    黄顺说:“哥,在外面一年多,可好?”

    黄通说:“别人怕出门奔波,哥是出门游历去了,所以路上有些奔波、艰苦都是应该的。”

    黄通问道:“你在家里怎样,地里的庄稼可常勤待弄?去年至今俺下午也问过村人,丰调雨顺的,只要你勤快,衣食不愁落一贯钱还是没有问题的。”

    他知道弟弟的毛病,又道:“赌坊里面现在还去吗?十赌九输的话我原先给你说过,估计你耳朵也听得生出茧子了,那地方是个是非之地,千万莫要再去!”

    黄顺说:“地里的活忙时俺自然会去经管,不忙时俺偶尔也去看看,都是熟人熟脸的,看看也是许的!”

    黄通说:“还是莫要去,看看难免手痒,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黄顺最怕人家说起这个,岔开话题道:“哥,俺浑家说了,现在已到秋月,眼看就要收成了,你那一亩地俺也经管了一年了,俺浑家的意思是这一季的收成应该归俺家。”

    黄通笑了:“弟妹说得有道理,这个自然归你们,就是那一亩地,还是由你们经管,俺在家呆不过一月,还是要出去的。”

    黄顺惊讶道:“呆不过一月又要出去?哥你莫是在外面有了什么营生?”

    黄通倒把弟弟的话没往别处想,笑着说:“是结识了一个异性兄弟,也是一个异人,说好了再过几月见面。”

    黄顺想探探哥哥的底,说:“哥,你这次出门在外,是不是攒了一些银两?”

    黄通知道弟弟的底,想,宁给个好心肠,莫给个好惯口。

    遂说:“在外求游历,卖艺只够个糊口,有时住店钱不够还在人家屋檐下、破庙里过夜,哪里还能攒得银两!”

    黄顺苦了脸说:“哥,俺有一件事求你!”

    黄通说:“什么事?你且说!”

    黄顺说:“前段时间我在赌坊闲看,碰到赵二虎,他看俺干看无趣,就好心借给俺了银两碰手气,结果连着几场手背――”

    黄通一听,心里就来了气,沉了脸问道:“借了人家几两银子?”

    黄顺一听,哥哥不问俺借了几十文钱而是问借了几两银子,有门,忙说:“前后一共借了三两,到今天算利息是三两八钱,到月底就要结帐!”

    黄通问借了几两银子,是因为知道赵二虎是什么人,此人就是外村的一个地痞,手下跟着几个闲人,专事在周围一带赌坊放贷牟利,岂会看上你几文几十文的。

    “那月底若是还不上呢?”

    黄顺低眉顺眼:“若是还不上,就要拿俺那一亩地抵帐!”
………………………………

第七十一章 一母所生性相远

    黄通气极:“那两亩地是祖上所传,一家老小的衣食都从里面出,要是把它叫人抵去,你如何对得起死去的爹娘!”

    黄顺辩解:“所以俺这两天在赌坊里转摸,想碰见赵二虎再借点银两,水里丢的要从水里捞回来!”

    “捞回来?!”黄通气极反笑:“幸好没碰到赵二虎,若碰到赵二虎,只怕连俺的那一亩地你都能让人家弄去!”

    其实并不是黄顺没碰见赵二虎,而是赵二虎这两天在避着他。赵二虎知道黄顺没有银子,一直在谋着他那一亩地,地到手,一转手就是十几两银子,强过黄顺还了银子。赵二虎知道黄顺现在手里共经营两亩地,另一亩地是黄通的,知道黄通是个硬茬,再说另一亩地契在黄通手里,所以也就没打这一亩的主意。若不然,黄顺这两天肯定还能遇见赵二虎。

    黄通问:“这事儿弟妹能知道吗?”

    黄顺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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