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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乞与星皇-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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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太爷道:“好!你那禽兽伯伯叫何名、住何处,说与本县!”
黄王氏说:“伯伯姓黄名通,同奴家同在尚勤村。”
县太爷叫过一个衙役,吩咐道:“速叫张捕头过来听令!”
那衙役去了,不一会儿叫过来张捕头。
那张捕头二十五六的年纪,看着精明干练。
县太爷从“执”字筒内掣下一支竹签,扔下:“张捕头,命你带人速去本县尚勤村带人犯黄通归案,并有一干四邻、目击村人前来候证!”
那张捕头听得是黄通,心中一惊,原来这张捕头也是好耍拳喜使棒的人物,早年间也曾拜师习武,后出师之后,也曾寻访周围的高手讨教进习,在黄通家住过半年,虽说未拜过师,但也有亦师亦友之缘。知黄通为人正直豪爽,不知犯了何事?眼前所跪这妇人看着又有些面熟,一时也想不起来。此时容不得他多想,先听令再说。
张捕头抱拳说“是”,捡起捕签,插于胸间。
那县太爷又嘱咐说:“那黄通乃是好武凶顽之徒,你须多带人手,务必将人速速擒来!”
县太爷又叫了一个衙役:“你和张捕头同去,案由你也听得清楚,要带何人作证你也听得清楚,路上讲与张捕头听!”
张捕头和那个衙役自去带人去抓黄通。
县太爷吩咐衙役带那黄王氏到堂侧候审,自已转回后堂品茶候音。
黄顺自出了家,勾了头心头不安地直往镇上走,路上碰见熟人打招呼也未听见。到了镇上又知道自己没有病,瞧什么郎中啊,又往无人的地里走。在地头小路上转悠了有近一个时辰,估摸着家里的事儿也有了个结果了,又勾着头往家走。
到了家门口,见门口还围着四、五个人在那里叽叽喳喳地议论。众人见他回来都住了口。黄顺打起精神,装做不知何事的样子问众人在说些什么。里中有人就婉转地说了事情经过。黄顺知大哥就在家里,心中有愧不敢说去上门厮闹,只装做惊讶浑家一个妇道人家怎却了县城告官,心中放心不下,“急匆匆”往县城“赶”去。
却说张捕头路上听那个衙役说了事情经过,心中有些不信,却知黄通好酒,又怕真是酒后乱性。公务在身,只得先做,后面再见机行事。
张捕头于尚勤村黄通家路熟,领了七八个差人直奔黄通家而来。
到了黄通家,见大门紧闭,刚要敲,大门却“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人走了出来,不是黄通却是哪个。
其实黄通那时回到家,大门只是闭着,依稀听得外面还有那妇人的吵嚷之声。进屋清静上了床倒头散闷气。却左思右思不得其解,更说难以睡着。记得灶间还有半瓶酒,这时也听不见有吵嚷之声,坐在院内将那半瓶酒不一会儿喝了个精光。想今日之蹊跷之事,那妇人如此行状,也理不出个头绪原由,只是那妇人这般一来,倒坏了自己和弟弟的关系。罢了,只待给成飞定了亲,自己也不等有良兄弟武举的消息了,反正又没了马匹,赶路去寻找季宗兄弟就是了。
心是这样想,只是胸中气闷,遂站起来,准备出门到村外酒家去沽些酒回来。一开门,正碰上张捕头带着众差上门来。
黄通诧异:“兄弟,你这是要做什么去?”
黄通还以为张捕头有公事忙毕,路过他这里来歇歇脚、说会儿话,这是原先也是有的,只是自己常时不在家,回来也未通知这个兄弟,不知他从何得知。
张捕头从腰后掣出签来,说:“黄大哥,你还不知,你家弟妇已在县太爷面前将你告了,告你欲行非礼不伦之事,兄弟亦相信你不是这样之人,但县太爷有差,不敢不来,是非曲直自有县太爷主持公道!”
一个公差上前“哗啦”一声一抖铁链就要给黄通套上,张捕头忙伸手拦住:“不用,黄大哥的为人俺自清楚,他若没做那事,自会跟咱们走,不会连累兄弟们;若真做了那事,凭咱们这些人也是拦不住他的!”
他又对黄通说:“黄大哥,本县这县太爷是个饱读经书、从民间出来之人,最是刚正,大哥若真是没做那没名堂的事儿,县太爷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不会让你蒙冤的!”
黄通听得那妇人将自己告了官,又羞又恼,又感慨张兄弟重义,说:“这无耻的妇人,自己不知羞耻,竟带的黄家在外现眼!兄弟,俺不会让你为难,咱们走吧!”
众差又传来当时在场的四邻和路过的村人,连那个媒婆也叫了,一起带了回去交差。
众人中有老公差是跟张捕头在这黄通家歇过脚的,有后来的公差虽未去过,但见张捕头对这黄通尊重,也就放松往回。众公差拥着张捕头和黄通,一路说说笑笑,倒象是黄通是个差官,带了他们去办事一般。
到了县衙前,张捕头拿了铁链来,对黄通说声“黄大哥,对不住了!”“哗啦”一声给他套上。
那县太爷正在后堂,听得人犯带到,此时已到晚饭时分,一想,后面还带了些无辜村人来做证,不如及早坐堂让他们赶天黑早点儿赶路。
县太爷来到前堂,那些衙役见县太爷出来,又打起精神站立齐整。
县太爷喝一声:“带人犯黄通上来!”
黄通上得堂来,那黄顺正在堂侧站在那妇人身边,不敢正眼去看哥哥。
黄通一介草民,上堂只得跪下。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喝道:“那草民黄通,你可将你所犯不轨之事一一招来,若有半句不实,小心刑具无情!”
黄通跪在堂上,且羞且怒,遂将所发生的实情一一道来。
那县太爷本已有先入为主的概念,再加上女弱男壮,自古就有男子非礼女子之事多,女子勾诱男子之事少,更何况既是勾诱,为何反倒要陷害于他,此人又是她嫡亲的“伯伯”。
这县太爷倒也是个清明之官,心里虽认定了黄通是个好勇无良之徒,但还是不妄下结论,忍了怒叫道:“带现场邻居、路人上来!”
“忽啦啦”十几个村人、包括那媒婆在内都到得堂上,分几排跪下。
那县太爷点了几个面相老实之人,让他们描述当时所看到的情形。这些村人素知黄通的为人,但县老爷只问当时看到的情形,不敢多说旁话,只把自己当时看到的情形一一说来。
几人说得大致相同。
那媒婆贼眉滑眼,县太爷并没有问,其实这媒婆心里信黄通是冤枉的,为什么?你想啊,这人给介绍了一个风流俏寡妇都不要,还发怒差点要打自己,咋会对自己的弟妇做这种下作之事呢。
县太爷听了众人之词,心中已经笃定。
他一拍惊堂木,喝道:“那黄通,都是一村之人,不存偏谁向谁,众人所见岂是你能隐瞒的了的,快快从实招来!”
黄通说:“大人明察,小人做人一向行端坐正,没有做过不法之事,叫俺如何招来!”
县太爷一听,怒从心起:“你个无良无耻之徒,竟敢在公堂上提行端坐正四字!”
他从案上签筒里抽出四支黑头签扔了下去:“与我重打!”
………………………………
第七十八章 白银黑心
这公案上的签筒有四个,一个是“执”字签,象给张捕头的那个就是“执”签,用来命令抓捕人犯的;另有三筒分别是白头签、黑头签、红头签,都是用来执行打板子的。白头签一签一板,比如打三十板,看着“哗啦”掷一地,其实衙役心里都知道,白头签是让手下留情,三十板打完人犯连轻伤都算不上。黑头签一签五板子,这就手不留情了,该咋办就咋办,打得你皮开肉绽、哭爹喊娘。红头签,惨了,这就不是不留情的事了,而是要加全力打了,能扔红头签,也是审案的认为你罪大恶极、无需秋后了,当堂就想要你的命了。
县太爷扔了四支黑头签,早有衙役上来,拽倒了黄通,褪了裤。黄通虽有一身武艺,亦不敢反抗朝庭。那两个大板你上我下,结结实实打了二十大板,只打得臀部、大腿处血肉翻飞。
黄通只闭了眼咬牙一声不吭。
那县太爷见黄通不喊一声,更认定这黄通是一个凶顽之辈。
他喝一声:“将这凶犯押到牢房之中,待来日再判!余人各回家中,本分生活。退堂!”
这一句里自有文章,待来日再判,而不是来日再审,就已说明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已定有罪,就看改天判轻判重的问题了。
县太爷一侧下阶,自回后衙去了。
众人是非之地不敢多留,再者眼见天黑,急匆匆走了。
张捕头带了两个差人小心替他穿好裤,扶起来。
那黄顺心中有愧,不敢多看,和那黄王氏跟了众人自回去了。
张捕头让差人将黄大哥押送牢里,自己去街上买了棒伤之药。来到牢里,替黄通敷了药。因在来时路上,张捕头已经细细询问过黄通,所以心中相信他是冤枉的,安慰了他一番,让他静心养伤。临走时又嘱咐牢头照看好黄通。
却说那黄顺同了浑家、村人一起回村。那浑家自在县里雇了马车,那黄顺心里却是浑浑乱乱,也顾不得雇车肉疼,坐了车同浑家回村。
只苦了那些村人,刚出县城天就黑净,月色时明时隐,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赶。
黄顺同浑家回到了家,心中仍浑乱未清,自和衣上床先歇一会儿。那浑家却不说他,喜孜孜热了饼,做了两样可口之菜,叫黄顺来吃饭。黄顺这才想起晚饭还未吃,确实有些肚饿,又何曾见过浑家这般温柔相唤,下了床。两人围坐桌边。
那浑家笑着说:“我做了两样精致小菜,多吃些饼,等会儿好有力气干活。”
黄顺误会,说:“混乱了一天,哪有心思做床上的那些勾当。”
浑家白了他一眼:“你倒想好事,俺奔波了半天,晚上倒要伺候你!”
她又笑说:“咱们辛苦盘算,你这猪脑不会是忘了正事?”
黄顺确实头混,问道:“什么正事?”
那浑家用筷子戳了他额头一下:“你哥床下埋的白花花的银子!”
黄顺这才恍悟,心中贪念炽升,也不觉得心混了。
他说:“好,待我吃完就却弄来!”
浑家说:“不急,慢些吃,完了吃杯茶,待子时再取不迟!”
黄顺不解:“这又是为何?”
那浑家笑道:“那些村人天黑徒步,这会儿还只怕在路上赶,你若出去走动恰被回来的村人撞见,岂不是惹人嫌疑!”
莫怪道人说“难测妇人心”,你看这妇人,最温柔心慈是她;最恶毒手辣是她;最心细贤惠是她;最愚鲁蠢笨亦是她。
黄顺两口子吃了饭,静待子时。你看这两人若无事,说说话、下下棋,这时间不觉飞快;若两人心中有事,静坐等待,别的余事也做不进去,这时间就长且难耐。
熬到子时,那黄顺手提一条方凳悄悄出了门。四下无人一片寂静。
黄顺来到哥哥门前,找一稍矮之处,踩了方凳,费力爬上了墙头,下墙时战战兢兢摔了一跤,亦不敢发声。摸到哥哥堂屋,点了油灯,拿着进了东间。黄顺将油灯放在地上,趴在床下察看半天,见有一处土与别处稍有不同,从怀中掏出带的小铲,刨去。不一会儿听“叮”一声,刨出一个小小酒坛。黄顺将土又掩好,将那小肚酒坛、小铲一股脑地揣进了怀里。擎了油灯到堂屋又吹灭。
黄顺复来到院墙下,又自觉爬不上去,回头又去堂屋摸黑掇了一张条凳,到院墙下,踩了翻过了墙头。拿了自家方凳,心惊肉跳回到了自家。
到了自家掩了门。那浑家自在堂屋油灯下稳坐,无一丝慌张。黄顺掏出怀里小肚酒坛,先摸出三个银锭,白花花灯下放光,两人看了喜不自胜,那黄顺此时见了银锭,已将心中的混乱、心惊抛得干净。再取,里面还有一个瓷瓶,打开红布塞,抽出一张银票,灯下一看,二百两整银。这时黄顺又是一番心跳,只是不同于刚才的心跳了。
常言道:性近相守,性远相背。
这张捕头虽在牢房里未给黄通拍胸脯打保票说要如何如何,实是将他的事放在心间。连着两天因公务繁忙,张捕头找到牢头,囊中也不宽裕,给了几钱银子,让他派人买些外伤药,照顾好黄通,待以后自己再相谢。
黄通自在牢中,连着两天不见张捕头之面,想着他给自己买了伤药,非亲非故,只有半年多半师半友的交情,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将心中那点儿平冤出牢的想法也打消了,只待后面判决就是了。
第三日,张捕头将所剩一点儿琐事交待了手下差人,自已一人径奔尚勤村而来。
到得尚勤村,找到一个那天现场所见村人,其余人等也就都知道了门户。问了几个村人,众人虽都知黄通为人正直,但一来保身,二来那黄顺也是村中之人,不好偏谁向谁,遂将在公堂上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张捕头一无所获。
到了那媒婆家里,本不抱多少希望,那媒婆却将自己那天给黄通介绍年青寡妇,被骂丢丑一事说了。媒婆说,那黄通俺看一向正直,若是做那事儿的人,何不娶了那年青寡妇,何苦要做这丢人臊脸的事儿。
说这媒婆怎么这么好心,不怕担干系将这事儿说给了张捕头?放在一般人,就算不担干系,这事儿说起来面子上也不好看,自是不会说的。并不是这媒婆有多好心,而是这做媒婆之人,常有牵错线搭错绳的时候,吃点心是常事,挨骂亦是常事,要不媒人多是老妇去做,一张老脸糙皮怕甚来着。不过做媒婆的也就图个小利、混个油嘴,她给黄通儿子寻亲之事已成定局,眼看着就要拿谢媒钱了,谁知凭空出个这事儿,自然是盼着黄通无事赶紧回来。黄通问,那你可敢跟我见官,到县老爷面前将这话再说一遍?媒婆是何等精明之人,说道,差官,俺是见你辛苦办差,才将所知之言都给你说了,若是一般人哪会给你多说,岂不是俺好心倒给自己添了麻烦。张捕头一听,也就没有勉强她。他今天不过是私访,又是不公差,一切由他。
张捕头问访完毕,准备离去。心中却是一动,返身来到了黄顺家。
黄顺两口子这两天交了镇上铺子租钱,又让人做了匾,正准备这两天去进货。那黄顺银子迷了心窃,心中什么都不想,那妇人则心中还暗自想着小九九。
张捕头进得院内,叫了一声。慌得黄顺两口子忙从屋里迎了出来。那黄顺是自欺欺人,偶尔想起哥哥若以后出来,就用自己什么也不知,最多断了兄弟这份亲情罢了安慰自己,但是见了张捕头一身公差衣服还是有些肉跳。
两人迎张捕头进堂屋,敬了茶。张捕头又不是在公堂上,又无奉差,也不知黄顺两口子昧了黄通二百多两银子一事,只从亲情方面来入手,说些手足情深、骨肉相连的话,希望黄顺两口子念在亲情份上,写一份息状,他转交于县太爷处,既使将哥哥判个重罪,于两人也是无补。那黄顺听了只是低头不语,末了才说,会和浑家商量此事。
那妇人初则见张捕头上门不明何意,听了他一番话,又见他是一人而来,反倒觉是天赐良机。原来这妇人不是黄顺心里只自欺,常想判了那黄通既使流放三年四年,总有回来厮闹的一天,怎生想个法子重重地判了他或结果了他,这余生只安安心心地享福才好。见这张捕头一人,有黄顺陪着,自去进了屋。过一会儿,这妇人出来又坐。却说家中无酒,要留张捕头吃饭,让黄顺出门去打酒。张捕头不明这妇人何意,难不成也想给俺施黄大哥那一招?一想倒也好笑,便也不辞。那黄顺也不知浑家何意,当着张捕头又不好相询,只好出门沽酒去了。
那妇人见只剩下她和黄捕头两人,从袖里摸出一锭十两纹银来,说:“张公差,奴家俺有一事相求,这有十两纹银一锭,权当效敬,张公差且收下!
………………………………
第七十九章 最毒不过妇人心
那妇人自己爱钱,便知别人也一样贪钱。
张捕头一见,心感诧异,他一个堂堂捕头想拿出十两纹银也不得,这穷门穷户的一个妇人,竟随随便便拿出十两纹银相谢。
张捕头说:“有何事且说,银子谁不爱,若俺能办到,就权且收下;若俺办不到,自是再爱也不能动的!”
那妇人说:“事对奴家俺来说是难办的大事儿,但对张公差来说,是手捏小菜的事儿――”
她咬着牙说:“俺那伯伯丧尽天良,奴家俺要不是见未给当家的生个一男半女,俺早就不活自尽了――”
说到这里,又拿手帕掩面装做悲伤。
张捕头见她百般做演,心中好笑,说:“有话尽说,莫这样三哭一说,要害得俺天晚还回不到县上!”
那妇人才又说:“奴家俺恨不得吃了他的肉、剥了他的皮,只求张公差帮忙,想想办法将他重判了,这十两银子就是奴家俺的相酬之物!”
张捕头一听,这妇人好狠的心啊!冤了俺黄大哥不说,竟然还有这等想法,这银子俺不得白不得。
张捕头伸手拿过那锭银子揣进怀里,笑道:“俺当是何事,若是说这事,俺还真敢就收了!”
那妇人一见,更笃信人皆爱钱的信条。她虽是心计多、心肠狠,毕竟是村中一个不常出门的妇人,只知道张捕头是公差,且是里面的头儿,哪知里面还分衙役、牢头之类,只知都是做差,一脉相通。
那妇人又压低声音说:“张公差,若得便,能要了他的命,奴家俺这里另有纹银二十两相谢!”
张捕头心内叫声:好妇人!俺刚夸你心狠,哪知你岂止是心狠。
张捕头说:“若是这样也成,不过要先把银子给俺,这不是俺一个人就能做得了的事,要实落,俺最后只能落得四五两罢了!”
那妇人说:“奴家俺现在只能再拿出十两,余下十两待事成之后再谢,张公差想一想,你是吃官饭的,给奴家一百个胆,也不敢在张公差面前说话不做数。
这倒是实话,是不敢昧公差的钱;也是只能再拿出十两现银,另外二百两是银票还没有兑现。
张捕头说:“那速速取来!”
那妇人进了里间,不一会儿又拿了一锭银子出来。
张捕头收了银子。站起来,拱拱手:“事宜急办不宜拖,俺就不叼扰了,告辞了!”
这话正说到那妇人心上,她也盼这事儿紧点儿办好。
话说张捕头回到县里已是下晌。午饭还没有吃。来到一家常去的酒馆,怀里有了银子,叫了两个好菜、一碗饭。吃过了,连前面记得帐一并结了,那酒馆掌柜的也高兴。
出了酒馆,张捕头直奔县衙。
到了县衙,一问值守的衙役师爷在不在。衙役说,饭后到街上遛哒了一圈,这会儿在里面。
张捕头进了县衙,来到师爷住的厦房。师爷正在屋里翻看刚从外面书铺买的两本书,见是张捕头,迎进了屋内。摆了茶落坐。
张捕头知道这刘师爷精明过人、点子最多,在这种人面前说谎,不如以实相托倒好些。
刘师爷问:“张捕头一向公事繁忙,怎有空来我这里闲聊啊?”
张捕头逢年过节是要到刘师爷这里走动走动,毕竟是个重要的角色,关系要拉好。但是平时公差繁忙,就是有空,也是和手下一帮弟兄喝酒、玩耍,哪会想和刘师爷闲聊听一些文绉绉的话。
张捕头说:“俺是粗人,在师爷面前只会直来直去,俺今天是有一件事相求,俺有一个异姓大哥,叫黄通,前几日被他弟妇诬为非礼,现关在牢中,只待随时判处。只求师爷想个办法,能将俺黄大哥从轻发落。”
说完,掏出一锭银子轻轻推了过去。
师爷问:“真的被诬?”
张捕头说:“千真万确!”
将黄大哥平常为人处事讲了一些,又将媒婆说的话也讲了。
这案子经刘师爷手写过向上的呈报,所以他知道。
师爷将那锭银子又推了过来:“既是张捕头的大哥,又是被诬,我自然要想办法相救于他,只是事到底能办成办不成还在两可,所以这银两先请张捕头收回。”
张捕头知道这刘师爷点子多,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只要他答应的事基本无有不成。
张捕头将银子又推了过去:“只要师爷答应了,哪怕事情办不成,这银子算俺孝敬师爷的茶钱难道不成吗!”
张捕头办好了师爷这边。又来到县牢。见了牢头,掏出三两银子递与他。
张捕头说:“前两日手头不便,累兄弟你贴赔了,这几两银子你拿着,与众兄弟无事喝两杯!”
那牢头一看,忙说:“哎呀,哪能要张大哥的银子,俺赚别人的钱,怎敢赚到张大哥头上!”
张捕头板脸道:“让你拿上就拿上,跟俺还客套!”
那牢头眉开眼笑,将银子纳入了怀中。
到牢中见到了黄通,黄通有牢头的关照,也未吃什么苦。
张捕头问黄通道:“黄大哥,身上伤可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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