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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乞与星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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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说:“家主劣侄多蒙员外收留,多有叨扰了!”
王员外说:“哪里哪里,费些小小衣食而已,谈不上叨扰。”
管家:“员外实乃大仁大义之士,只是此子实至顽至劣之徒,实不应受员外荫蔽!”
王员外:“过奖过奖,此子虽贪玩,但聪明非凡,实乃可造之材,可造之材啊!”
王员外心想,哼,跟我在这儿绕弯弯,我就跟你慢慢绕,在这家里,还怕你绕到天黑去。
管家想,这家伙怎么点不透,也不顺话问,我还跟他拽什么文啊,开门进山、直奔主题吧!
管家说:“王员外,我家老爷派我来其实完全是一片为您着想之心,实话说,小乔这小子实是一个天煞孤星――”
王员外一听,吃惊道:“这话怎讲?”
管家:“这小子克父、驱母,到了伯父家,又不忤逆、大不吉,谁收留谁要受到连累,家主一片好心,派我来告知员外,员外最好将这小子赶出家门,任他自生自灭,以保安宁!”
王员外一听,喝,说得这样厉害,当我这“铁算盘”的称号是白叫的,你家主就是开一大笔银子给我做谢酬,我还要考虑这生意划来做划不来做,想用一番话吓住我,噢,我赶走了人,你们一文钱不花就把人得去了,想得倒挺好。
王员外笑道:“一个小小孩童,能有多大的妨害,书上曰‘人之初,性本善’,就是他顽劣些,加以管教也是会变好的!”
管家一听,这家伙咋还油盐不进呢。
管家:“员外,你以为小乔是自己跑出来的吗?非也,是我家主撵出来的,这在乔王堡是人皆尽知的事情,想我家老爷在本县有两家商铺,在乔王堡也是大宅院、百顷田,比起员外来财富不知要多多少,我家家主还能养活不了这么一个小子,实在是这小子命犯‘天煞’,才容留不得的!望员外早下决断!”
王员外:“我收留小乔为义子这在嵊县也是尽人皆知的事情,怎么能做这么无情无义的事情,你家老爷也是一片好心,麻烦转告你家老爷,这事容我三思再自做决定!”
天天都可以玩耍了,一帮子七个人人欢马叫的多热闹、开心。可小乔发现这当中只有小蓝有些怏怏不乐,连玩耍也没有那么高的兴致。
小乔知道小蓝不开心的原因,小蓝不开心他自然也就开心不起来。
这天,学堂的先生下了学,学生们已经走完,先生刚准备去掩门扉,只见一个七岁左右孩童走了进来。
先生在孩童面前向来严肃惯了,问道:“何事?”
来者是小乔。
他向先生施了一礼:“先生,想和先生谈谈上学之事。”
先生:“上学之事自有家长来谈,何用你一小小孩童多言!”
小乔:“家长认为上学无用,所以我才来和先生谈谈。”
先生生气道:“一派胡言!上学小来说可知礼知耻知仁知义,往大来说可上报国家、下抚民众,怎能言上学无用!”
小乔:“是呀,所以我才来想央求先生让我也能进学堂。”
先生摸着胡须沉吟,想小孩子想上学堂是好事,可小孩子哪有钱呢,自己也不能太清高,只教书不收钱,传出去一些穷些的家庭也学样,总不能每天喝风饮露生活啊!
小乔问:“先生,上一年学堂要多少钱呢?”
先生说:“依贫富不同,束修一两左右。”
小乔也听不懂什么是束修,只知是一两左右。
他说:“那么我每天给先生十文,算起来一年也超过一两了,不知道先生能不能允许我进学堂听课呢?”
先生一听,还有些感动,说:“小小孩童,能如此知道好学上进,也好,不拘每天五文、十文,既使短些时日也未打紧,明日早来!”
小乔说:“先生,我还要帮家里做事,每天只能下午来学堂。”
先生:“遑论家长贤愚,能知帮家中料理即为孝,好,不过明日还是要辰时前早来!”
小乔给小蓝说明早辰时前带她到一个地方,小蓝为难地说:“又是什么玩的地方?这段时间天天下晌玩耍,再说早时是爷爷去发豆腐的时辰,正是要跟着帮忙的时候,不能随便贪玩的。”
小乔说:“我什么时候叫过你这么早的时辰去玩?就这一回。”
小蓝还有些为难。
爷爷替小蓝答应了。
两人约好在爷爷摆摊的地方见面。
第二早大早两人见了面。小乔拉着小蓝一口气跑到了学堂门口方站定。
小蓝一见到了学堂,不禁有些愣了。
学堂柴门已开,先生应已早起。
小乔扯小蓝进了院内,叫:“先生!”
先生闻言,从灶间出来,见小乔带一女童,不禁一怔。
先生沉下脸来:“学门中不许谬言,不是说你来求学,怎么带一女童来?”
小乔忙说:“先生,我说的就是她,她每天晌午要帮爷爷卖豆腐,只能下午来求学!”
先生沉吟不决。
小乔又说:”先生,每天下午从院后豁墙进来,蹲在窗下偷听先生讲课的就是她,后来被先生发觉,才不能来了!”
先生轻叹一口气,点了点头:“难得!难得!”
他转身而走:“跟我来!”
先生带他俩进了堂屋。这间大堂屋也是教课的地方,南墙上挂一孔子像。
先生东向而立,说:“拜孔圣人,九叩之礼!”
小乔一拉晕晕乎乎的小蓝,两人在孔子像前跪下,磕了九个头。
站起。
先生说:“拜师,三礼可!”
这回小蓝先跪了下去,小乔刚要跪,先生对他说:“你可免,圣人皆可拜,只她求学,你可免拜!”
小乔笑道:“她学了又教给我,你等于还是我的先生,这个头我看要磕呢!”
跪下来,和小蓝向先生磕了三头。
先生虚抬手,两人站了起来。
小乔从怀里掏出一把铜钱,放在孔子像前桌上,说:“先生,我先――”
他话未说完,先生已变了脸色,厉声说:“圣人面前放此阿堵物,有污对目、有污清静之地,收起!”
小乔只怕先生生气不收小蓝了,吓得忙收起了铜钱于怀中。
先生缓了脸色,问小蓝:“学名为何?”
小蓝幸好懂一些,忙回答说:“学名蓝蓝!”
先生点了点头,说:“记得下午来学堂前,在铜盆净手三遍!”
小、蓝说:“学生谨记了!”
先生点了点头:“好,退下吧!”
出了堂屋,两人相视一笑,小蓝是压抑着开心地一笑,小乔则想到刚才先生生气,吐了吐舌头。他从怀中摸出那把铜钱,悄悄放在了窗台上。
离开学堂几十步远,小蓝停了下来。
她感激地看着小乔:“小乔,你太好了!”
小乔:“哪有啊!”
小蓝:“我误会你了,以为是你让阿东、阿彪他们故意捣乱,不让我偷听课!”
小乔:“啊,也没听你说过,那你还理我?不生我气?”
小蓝:“我知道你也是想让我玩耍开心吗!”
她开心地摸了摸小乔的头:“因为你还是小孩子嘛!”
接着又慨叹一声:“不过你也是太聪明,能做成大人也不一定能做成的事呢!”
小乔:“蓝儿,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啊,我再会骗人也不会骗你的!”
自此,每日下午小蓝自去学堂读书,爷爷若有事,小乔就去帮忙;若无事,就去找那几个伙伴去玩耍。晌午小蓝就抽空给小乔教自己所学,小乔聪明异常,也学会了许多字、词及释义。
王员外没事常琢磨,小乔这小子会怎么发财呢?自小乔大伯派的管家走后,王员外派了人去了邻县乔王堡,把小乔的事情打听得一清二楚。回来原原本本报告了王员外。
噢,原来是小乔大伯霸占了小乔家的财产,小乔大伯现在确实财大气粗。王员外忽然豁然开朗――明白了,小乔十几年后怎么会发大财,原来到时小乔告官,要回了属于自己的家产!可是就算小乔大伯现在这么有钱,莫说小乔告官赢了只能分得乔家一半家产,就算得了全部也称不上张神算说的富可敌国啊?啊,明白了,小乔大伯这往后呀,肯定做生意顺风顺水,成为江浙首富。嗯,是这样!
王员外为自己的聪明得意,为自己窥得了天机暗暗沾沾自喜。
打听到小乔大伯新近做贩运丝绸的生意,王员外也准备了重金,收购了丝绸,学小乔大伯的样往北方贩运,甚至嘱咐派去的三个手下,跟乔家的船同日出发。结果,王员外的船在江上遇到了大风浪沉了,而在前面几里外的乔家丝船却有惊无险。王员外赔了重金,还要出钱安抚遇难的三个手下家属。
………………………………
第十二章 天煞孤星
王员外那段时间茶不思、饭不香,瘦了好几斤。
他想,这小乔莫非真是小乔大伯说的那样是“天煞孤星”,谁收留了他克谁。要不都没有天理啊,小乔大伯那样黑心的人船没翻,自已这样的“善人”竟船翻人亡。张神算算得也有道理啊,小乔大伯这一趟听说又大赚了一笔。唉,看来本本分分守着自己的金楼,莫学人家。嘿嘿,反正他们赚得钱将来要归小乔,我和小乔不是有契约吗,这钱不是又归我吗,嘿嘿。
王员外船翻交了霉运,小蓝爷爷则交了好运。
小蓝告诉小乔:“有人愿意借爷爷二十两银子,让爷爷开个小豆腐坊。”
小乔问爷爷:“爷爷,是吗?”
爷爷刚摆下了摊子,正整理着担子。
他笑着说:“是呀!”
小乔问:“谁这么好心?又这么大方?”
爷爷:“我在嵊县县城能认识几个人啊?认识的这几个人里面又能有谁有些钱啊?还不是我发豆腐的郭家。”
小乔心里纳闷,问道:“开豆腐坊的郭家?他家是开豆腐坊的,资助爷爷你也开豆腐坊,不是出钱让人抢他的生意吗?哪会有这样好心的人呢?”
爷爷整理好了担子,直起了腰来:“小乔啊,你这人小,爷爷有时还服你这小脑瓜儿,我也想了一下,人家三十两银子,年息才三厘,这不是跟白资助我们一样,我们还能疑心人家什么吗?”
小乔皱眉道:“可是又不是爷爷你开口要他资助,他突然要资助你,我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对劲呢!”
爷爷笑道:“小乔啊,爷爷原来跟郭家的人说家常话说过,我说,自己年龄大了,这担担子走十几里路的活不知还能干多久,算起来还有**年的时间小蓝才能出嫁,要万一哪一天我挑不动担了,拿什么养活我们爷俩,要是啊,能象你们家一样开个小豆腐坊,给别人发一些,自己铺子里卖些,不用跑路、赚得钱也多一点,那就好了。小乔啊,可能人家心好,记住了我的话,看我人老了,想帮帮我,咱们就开个小豆腐坊,能抢人家多少生意啊!”
小乔总觉得这事情有点儿怪怪的,平日里也没听人说过这郭家豆腐坊做了多少好事啊!
爷爷在县城另找了一家带后院的房子,和小蓝搬了过去。又托人置了小磨等一系列豆腐坊的家什;到米粮铺子让人家送了十袋黄豆过来。
爷爷也想得周全,雇不起用工、买不起毛驴,就买了小一点的磨子,半夜起来自己磨,小蓝也爬起来给爷爷帮忙。
早上,拿出早已做好的招牌“孟记豆腐坊”请人挂上,在匾上挂了红绸就算是开张了。
第一天爷爷没敢多做,也是太累,做了十五盘。你还别说,虽然还没来人发豆腐,但是在前面小铺里不到晌午零卖就卖完了,也不用来回跑路了。爷爷很高兴。
第二天爷爷起得更早了,做了二十盘,也卖光了,而且已经有人知道爷爷这儿做豆腐,有城外的村民来要买豆渣喂猪,连昨天剩的渣全买走了。
爷爷和小乔、小蓝坐在一起算了个帐,自己做得豆腐成本低,现在每天赚得利润已经上了二百文,这五天就能赚一两银子呢,这半年时间借的本钱就能还给人家呢。
小乔建议爷爷雇个做工的,爷爷说:“自己做累是累一点儿,但是成本低啊,咱们现在欠人的本钱还没还呢,雇一个做工的成本就高了!”
小乔说:“爷爷你要这样想啊,雇一个年轻做工的,不但你能歇一歇,而且做得多了,赚得钱不但不少还会多一点儿呢!”
爷爷一听还真是这个理儿,就想过个把月手头攒几两银子就雇一个做工的。
可是第五天就出事儿了。有一个阔嘴汉子晌午跑过来,说买了爷爷家的豆腐,家里人吃了肚子疼,站在那里大声吵嚷,惹得四邻和过往人等围着观看。
爷爷说:“不可能啊,这豆子都不是说用水洗,而是用水泡得啊,干干净净的!”
阔嘴汉子怪眼一睁:“难不成我还讹你不成?!告诉你老头,我一文钱都不讹你,我就是争这个理!”
爷爷委屈地说:“今天卖了二十多盘豆腐,切成块要多少户人家吃,怎么都没事儿,单单你家里人吃了会肚疼?”
阔嘴汉子嚷道:“咦,我是来跟你讲理来了,你这老头倒跟我不讲理了,难不成我骗人说我家人肚子疼,跑来又不让你赔一文钱,我图个甚么?我又不是傻子!只是想让大伙儿知道你这儿的豆腐不干净!”
阔嘴汉子边说边挽袖子:“好,你不讲理,我也就不同你讲理了!”
他一掀案子,将摊子掀倒在地,上前用脚将竹匾、木盘等一些物品踩个稀烂。
爷爷见他势猛,也不敢拦,只能唉声叹气。
阔嘴汉子折腾了一气,这才放话说,今且饶了你,明天再敢摆摊还要来砸。这才扬长而去。
爷爷战兢兢收拾了残盘破匾,有好心的邻居劝慰他,却也不敢出个主意。
待得小蓝从学堂回来,知道了发生的一切,虽气愤,却也没个主意。思来想去,只有小乔能帮她。
小蓝来到王员外家,托了一个下人去唤小乔。片晌,下人出来告诉她,小乔还没有回来。
小蓝在路口等了足足有半个时辰,才见小乔施施然游玩尽兴而归。
小乔随小蓝来到她家小铺,问了爷爷详细的情形,心里也不能决断。
爷爷发愁:“做还是不做?做了又怕明早那汉子来捣乱!”
小乔说:“做肯定是要做的,不然怎么生活。不过明天少做些,看情形再说!”
翌日,小乔如常来到小蓝家,和小蓝帮爷爷做一点杂事。
爷爷只做了五盘豆腐,早早的就卖完了。爷爷一颗乱跳的心也平静了许多。
看来只是一个意外,那汉子或许家人真的昨日午饭后肚疼,但也不能说明就是豆腐不干净,吵闹、打砸出了气也就过去了。
下午,小乔照例去和那几个小子玩耍,小蓝去学堂。
爷爷收拾、打扫着小铺,只等买豆渣的农人来,今天的买卖也就算忙完了。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爷爷打扫完小铺,还没来得及舒口气,只见又一汉子赶来,不是昨天那个汉子。不待爷爷反应过来,那汉子就站在铺前一阵嚷嚷,话题一样,还是爷爷做得豆腐让家人吃了肚疼,也不对爷爷说,好象专门象围观的路人诉委屈似的。完了干净利索地一掀条案、一气踩砸,扬长而去。
爷爷只气得手足发抖,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到小蓝下学、小乔玩耍完今天特业来小铺看看时,爷爷的手还在不停微微颤抖。
爷爷对小乔说:“太欺负人了,明天还要有人来砸摊子,我、我准备上木棍,我就跟他拼了!”
嗬,象爷爷这样的好脾气都要跟人拼命了。
小乔说:“爷爷你别急,今天怪我,以为没事了,又贪玩去了,明天我就在铺子里,哪里也不去!”
爷爷虽然感激小乔的好心,但心想,你这个娃娃家虽然聪明异常,但毕竟是个小孩子,能有什么能力帮我呀?!
第二天,小乔果然在爷爷铺子里,哪里也没去。午饭爷爷和小蓝炒了个小菜,三人简单吃了饭。小蓝也要今天留在铺里,小乔和爷爷劝她去了学堂。
到下午,远远看见了一个汉子大步向这边走来。爷爷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看见这些长得有些不三不四的汉子手就抖开了。他站起来,就去摸准备好的一根木棍。你还别说,爷爷这感觉还没错,只见那汉子到了铺前,又开始大声嚷嚷,惹得路人围看。
这个汉子小乔认识,是“锦袍”的手下。那汉子只顾向路人大声吵嚷,也没看见小乔。就是看见了他也认不得小乔了,把那个满脸脏兮兮、穿着破衣的小乔和现在的小乔对不上号了。嘻,本身嘛,只见了小乔几面,又不让满脸泥灰的小乔洗脸,任谁都对不上号。
汉子“宣传”够了,直奔条桌而来。爷爷抖着手抄着棍子就想上去跟汉子拼命,小乔抱住了爷爷胳膊。
小乔悄声说:“爷爷别上去,打不过人家,只会吃亏!”
爷爷本身就胆小,只是一股气在那里顶着,小乔这一劝,爷爷也就没了胆量。
这两天前后来的这三个汉子象是一个师傅教的,掀条桌、砸、踩,完了扬长而去。
爷爷望着满地狼藉,老眼落泪。
他说:“小乔啊,你不让我跟那家伙拼命,照这样下去这生意就做不下去了,等于要了我和小蓝两个人的命啊!”
小乔说:“爷爷啊,咱们老的老、小的小,拼命是拼不过人家的,那是送命啊,我来给咱们想想办法!”
爷爷说:“你能有什么办法啊?”
小乔说:“我虽然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砸爷爷的摊子,但是今天来的这个人我认识!”
“你认识?!”
“是啊,是不是这三天都是他来?”
“不是,三天三个人,都不一样!”
“是不是有一个黑黑的壮壮的?”
爷爷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
每天人都不一样,黑头又没来,是别人让“锦袍”帮忙做这件事?还是“锦袍”请了人帮忙来做这件事?小乔的小脑瓜子飞快地转动着。嗯,先想不通他们到底为什么要做难爷爷就不想,眼下要这样办,嗯,应该有效果。
小乔想好了主意,对爷爷说:“爷爷,你先慢慢收拾铺子,我去了!”
………………………………
第十三章 只怕贼惦
爷爷答应了,又问小乔:“小乔啊,你说爷爷明天还敢做豆腐不?”
小乔说:“做,不过少做些。我有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作用!”
小乔找人去了,找谁去了?当然是找阿东阿彪五个伙伴去了。
第二天中午,“锦袍”的六个据点又被人袭击了一遍。
小乔对五个伙伴说:“这次得的钱咱们每人留几文,其余的给我爷爷吧!”
看到五个人有些不舍的样子,小乔说:“咱们拿了钱只不是吃喝,爷爷要养活小蓝、要交铺子租费,他这两天正在难处,等以后他好了,这钱还是会还给咱们的!”
从阿东开始,几个人答应了。
小乔这钱交到了爷爷手里,说:“爷爷,这些钱虽抵不上你这几天的损失,但是总是能弥补一些!”
爷爷以为这就是小乔说的“办法”。
爷爷说:“小乔,你的好心爷爷心领了,可你到哪弄的这么多钱?就是王员外好心施舍一回,也只是一回,不是个长久办法。”
小乔笑笑:“爷爷,咱们还是做豆腐赚钱,不是靠这个钱。”
今天爷爷只做了八盘豆腐,虽然是卖光了,到底是受了被打砸的影响,时间拉得长了,到晌午吃饭时间才算是卖完了。
午饭后,看小蓝夹书去了学堂,爷孙俩在铺子相向而坐。
其实小乔心里也没底。
爷爷提心吊胆、小乔心内忐忑。
爷孙俩等到日头偏西、小蓝下学归家,也未见有不三不四的人来捣乱。
爷爷轻舒一口气。
小乔心喜,有效果。
连着几天再未有不三不四的人来捣乱。
爷爷的脸上又有了笑容。
怎么没人捣乱了?“锦袍”这两天派人去守各个“据点”去了。
这事真是“锦袍”做的?真是“锦袍”做的。他平白无故为什么要为难爷爷?是因为小乔?不是。
“锦袍”有几次路过爷爷摆豆腐摊的街拐角,看见过小蓝,其中有一次也看到小蓝在教小乔写字,当然他是不知道两个孩子在做什么,也没认出那个白白净净的男孩子就是大半年前一面之缘的脏小子。要说能一眼认出小乔的,也只有观音院前的那个小乞丐。
“锦袍”看上的是模样清秀的小蓝。他想把小蓝弄回家,如果这个女孩子乖巧懂事,就留在家里做童养媳,如果是个蛮不讲理、懒且笨的家伙,就交给黑头他们,去掉双腿弄成哑巴,就是一个讨钱的好工具。和那个老头谈价?哼,“锦袍”自己都笑了,先不说老头会不会同意,就是同意还不狮子大张口。再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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