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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乞与星皇-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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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丽听提到了孙副将,神色一黯,幽幽叹了口气。
季宗本来想说,黄大哥,那以后咱们换一下,我指挥军兵、你带兵杀敌,却一想,这样一来不是把黄大哥放到了危险的境地,自己放到了安全之所。
季宗想了一下说:“黄大哥,要不这样你看可以吗,咱们轮流带兵上阵冲杀、轮流指挥军士,你看怎么样?”
黄通叫道:“这样甚好!”
他又叹一声:“只是这样咱们兄弟俩还不能并肩作战!”
季宗笑道:“大哥,世上哪有十全十美之事。”
黄通也笑了:“是啊,枉俺虚长兄弟几岁,这些道理都懂,还要兄弟来开导。”
季宗说:“大哥要同意了,由我来给戚将军来说。”
黄通说:“那好,就有劳兄弟了!”
这时茱丽端起了酒碗,说:“我提议,这一杯为孙副将而干,愿他在那一世界的天国也新年快乐、一切都好!”
黄通说:“茱丽妹子这个提议甚好,来!”
三人碰了碗,黄通将碗中酒一半慢慢浇于地上,然后将余下一饮而尽。
季宗和茱丽也依样将一半浇于地下,饮了剩余的酒。
小乔碗里的早干了,这时只能干看着别人饮酒。
看到三人喝干了,小乔放下筷子,给三人又满上了酒。
黄通说:“还有一件事,季兄弟可要回答俺。”
黄通今天也高兴,也暂不称季宗为季副将了。
季宗说:“大哥请说,只要我能知道的,我自不敢隐瞒。”
黄通笑道:“好!那俺问你,你和茱丽妹子的喜酒何时大哥能喝啊?”
………………………………
第一五八章 真情难遏
是这问题。季宗笑着看了一下茱丽,说:“这个要待驱完了倭寇再说。”
黄通说:“这个可不敢等啊,俺看这些倭寇都是穷凶恶极之流,眼里只有财物,记吃不记打,还不知道要到何年才能赶净。季兄弟,过了年你就二十六了,不知放在你们那里怎样,在俺们大明,都是十六七岁就成亲,象你这般大的,孩子都已经上学堂了!”
季宗又笑着看了一眼茱丽,说:“那就听黄大哥的,我提早考虑。”
黄通高兴地端起了碗:“好好!这一碗算我提前喝杯喜酒!”
茱丽笑着说:“季宗,我也提前喝你一杯喜酒,只是不知道你定得是哪家的姑娘啊?”
黄通一愣,举碗的手不由地僵在了那里。再一看季宗满脸带脸、茱丽也笑着端起了酒碗,才知他们是在开玩笑。
小乔见三人说得热乎,心中自有些不满。他倒不是不满季宗和茱丽,而是不满黄师伯自来到这边帐中,自始自终一句话也没问过他,也一直没提到过他。而且师傅和茱丽都给了自己压岁钱,黄师伯却没有。我乔真并不是在乎那点儿小钱,问题那是个讲究。
黄通这人就是性直,照理说你对小乔有了成见,表面上也应该敷衍一下。可黄通不会那样做,他会想,有成见的事儿我不提就罢了,难道还要装样子敷衍吗!
小乔站起来,出了营账。别人以会他是如厕,也没有在意。
外面凉风一吹,小乔还倒觉得舒服些。
哼!黄师伯也太过份了,凭什么瞧不起我、这样待我?!真恨不能将他教得拳法刀法都忘掉,还与他算了!
又一想,傻啊!学到的就是自己的,有骨气也不是这样有骨气。以后只好好练武,超过他让他瞧瞧就是了。以后表面上还要跟他客客气气的,只在心里把当他外人看就是了。
小乔想到这里,拔足往学堂奔去。
十五这天,小乔只对季宗说让他看一样好东西,拉他出了营门。
季宗驻了足:“到底是什么好东西上?在哪里?要是是看彩灯,现在才中午,离晚上还早啊?!”
小乔说:“到七里营,你别管,去了就知了。”
走了几步,小乔说:“师傅,咱们比一下脚力,看我进步了没有,好不好?”
季宗笑道:“好,那你先跑!”
小乔知道师傅的速度,也不客气,说声“好”,拔腿就跑。
季宗在后面一看,这小子现在确实比原先进步了很多,但在季宗眼里还算不得快。
季宗待小乔跑了有五六十米,这才拔腿追赶。待小乔到百米的时候,季宗已到了他身后。
他也故意和小乔开玩笑,只在后面喊:“乔真,我快要追上你了!”
惹得小乔发力狂奔,其实小乔知道师傅是跟他开玩笑,但是既然师傅还在他后面,他又怎能自己认输。
季宗见这小子好胜心强,倒要看看他能坚持多久。两人竟不停歇,一口气跑到了学堂。小乔这才停下,只觉燥热,小腹中那团热气翻滚。
季宗见小乔脸通红、额头冒出细汗,却并不喘得厉害,心中暗赞这小子体力进步竟如此之大。暗叫一声惭愧,我这个当师傅的竟然跟个保姆一样,只管了他吃住,并没有教他什么东西。
季宗问:“到了吗?”
小乔一指学堂说:“到了啊!师傅,跟我来!”
小乔快到墙前,助跑两步,跃起,双手扳住了墙头,脚一蹬墙身,就上了墙头,然后跳了进去。
季宗在墙外喊:“先生不在,这样不对吧!”
小乔在里面喊:“师傅不要紧,又不进屋子。”
季宗也翻墙进了院子。
小乔带季宗走到院子摆的森箩边,指着木箩说:“师傅你看,里面只剩两块石头了!”
季宗这才明白了小乔的意思。笑着说:“我看见是剩两块了,可是要看见你从箩边走才算啊!”
小乔说:“既带你来,肯定要练给师傅你看。”
他将腰带紧了紧。
季宗摆手说:“别急,你不先歇一歇,刚跑了这么长的路。”
小乔说:“不用歇,那些不算什么的。师傅你闪一闪。”
季宗往后退了几步。
小乔调匀了呼吸,脚一蹬地,一个箭步跨上了木箩边,脚尖甫一沾木箩,就提气飞奔起来,木箩轻微地摇晃着。小乔顺边跑了有十圈,借势飞跃下来,长舒了一口气。
季宗来到跟前,弯下腰往木箩底下看着。
看完抬起头,却发现眼前是一个竖起的大拇指。
季宗直起身来。
小乔笑嘻嘻地伸着大拇指:“还是师傅了解我,我本来是想给木箩底下加土的,还有想将腿上的沙绑腿去掉的!”
季宗笑道:“加土是作弊,去绑腿是应该的,那本来就是附加上去的。”
小乔笑着说:“不行,后来我一想,哄别人可以,可是怎么也不能哄师傅呀!”
这马屁拍得。
小乔其实心里是想,没做到哄师傅,其实就等于就是哄自己。
季宗笑笑。
小乔说:“所以我从大年初二那天就开始来练,到昨天才有了十足的把握。”
季宗说:“噢,怪不得这十几天不见你人,我和茱丽都以为你是到七里营镇上来玩去了,茱丽还抱怨你不叫上她。”
小乔笑嘻嘻地说:“茱丽有师傅陪就行了。”
他又道:“师傅,你现在可以教我搏击之术了吧?”
季宗说:“那自然啊,我说话自然要算数啊!咱们从明天开始吧。”
小乔说:“就从下午开始!”
下午到营外的空地上,季宗教小乔空手格斗。
空手格斗是特战队训练的重要项目之一,有擒拿术、有空手搏斗、有短匕制敌术,其实就是利用人的身体构造和生理反应特点,而教授的制敌之术。
季宗先给小乔讲了其宗旨,和各项的特点。
小乔一听就明白了,噢,这原来与武功中的招数不同,多是近身短打,而且武功招数是见招变招,而这里还有许多是趁人不备怎样将人快速制住或要了性命,怪不得师傅说这里面有些招式不太光明正大,嘿嘿这得学学,能光明正大的赢了对手自然最好,不能光明正大的赢用暗算也是赢嘛。
季宗教小乔到傍晚,嘱其该吃晚饭了。
两人往营地内走。小乔想到自己关于阳跷脉上有一个问题老想不明白,要去王郎中那里问一问,就对季宗说:“师傅,今晚和茱丽同去七里营看花灯噢。”
季宗点头道:“那是。”
小乔说:“我晚饭后就先去了,到时我在卖油的那间铺子前等你们。”
季宗说:“好。”
小乔想到那间卖油的铺子隔壁就是卖豆腐的铺子,又想起了爷爷和蓝儿,想若是蓝儿在自己跟前多好啊,她那么想上学堂的可是不能上学,说句老实话,我这个先生教得还是挺好的,如果蓝儿在,她该多高兴啊!到晚上师傅陪着茱丽,我陪着蓝儿看花灯,那该多好啊!
进了营地,季宗对小乔说:“我去茱丽那里坐坐,今天一天都没陪她了,你自己取碗筷去伙房吃饭去吧。”
两人分了手。
季宗来到了茱丽帐前,叫了一声“茱丽”挑帘进来。
茱丽正坐在铺前,拿了一本书在看。
季宗笑道:“在看书。”
茱丽扔了书,道:“还说,又看不懂,只能看看里面的图画而已,不理你了!”
说完,别过了头去。
季宗笑着说:“其实平常没事儿可以学学认字,这是一个很好的打法时光的方法,学会了认字,就可以看书了,那以后我不能陪你的时间就会很好过多了!”
茱丽只不理他。
季宗弯腰将手搭在茱丽肩上,笑着说:“真的生气了?”
茱丽说:“平日里打仗或有军务,我哪里会生气,这大过年的,难得又不打仗又不训练的,结果从早上到现在,一天都不见你的人影,还说天天要陪我呢。”
季宗说:“你不知道,今天被乔真缠了一天。”
茱丽说:“乔真?他不是这两日天天找不见人,怎么又有什么事缠你?”
季宗遂把和小乔约定的事,然后这段时间苦练轻功,又将木箩中一块石头取掉,到今天教他的事儿说了一遍。
茱丽一听,转过了身子:“也难为他,那你也给我说一声,我跟着看看还不行吗?”
季宗知道茱丽不会和小乔计较,这会儿已不生气了,轻轻拍了拍她肩道:“我渴得很,帮忙倒一杯水,可以吗?”
茱丽站了起来,忍不住又“扑哧”一声笑了:“渴了就想起我来了!”
其实她是刚才季宗讲小乔的那些事情就想笑,硬憋着,这会儿忍不住又无缘故地笑起来了。
季宗看见茱丽站在小桌前,低头倒水婀娜的背影,还有那段白晳颀长的脖颈,忍不住走过去,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了她的腰。
季宗将唇印到了茱丽的脖颈上,茱丽的脖颈慢慢变红了。
茱丽的身子不由得轻轻地有些抖,突然她“啊”地叫了一声,原来是茶水满溢了烫了她的手,茱丽放下了茶壶。
季宗轻轻扳转过茱丽的身子,注视着茱丽如湖水一样碧蓝清澈的眼睛,直到他的深情让茱丽轻轻地垂下了眼睑。季宗头上的触角慢慢地伸了出来,向着吸引它的地方而去,触端吻在了茱丽的触端,茱丽轻声地“啊”了一声,脸色变得绯红,她的触角也慢慢伸了出来,两个触端如吸盘一样紧紧地“吻”在一起,触身也在轻轻地摩擦着。茱丽忘情地轻轻仰起了头,季宗微俯下身,轻轻地吻着茱丽的脖颈。。。。。。两个触端分开了,还在轻轻地摩擦着,季宗的手解着茱丽的绊扣,帐内有火炉很温暖,他又解开了茱丽的夹袄,将手伸进茱丽的内衣,在她两个高耸的**上轻抚着。。。。。。季宗拥着茱丽向铺前走去。
………………………………
第一五九章 谁说师傅的武艺学不了
到了铺前,茱丽却用手轻轻按住了季宗的手背:“不行啊,季宗!”
季宗轻声问:“为什么?”
“我怕会怀孕。”
季宗轻声的笑了:“我当什么事呢,有了小孩就生下来嘛,不好吗?”
“不是,”茱丽说:“我们俩个身上有芯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召回,我们会见不上他,没有父母的小孩子会很可怜。。。。。。”
季宗承认茱丽说得很有道理,他的炽热在一点一点地冷却下来。
茱丽轻轻地环住了季宗的腰:“季宗,如果。。。。。。你想要。。。。。。我给你。。。。。。”
季宗笑了:“没事儿,茱丽,我是男子汉,怎么会做这种自私不计后果的事情。”
他替茱丽理了一下头发,将她紧紧拥在了怀里:“走吧,茱丽,咱们去看花灯去。”
营外的旷野,季宗在教着小乔。
他说道:“你看,敌手向你一拳过来,你向左一闪――”
季宗做着动作:“他是右拳,这时他的肋部就暴露在你的面前,你左拳要给他软肋有力的一击――”
季宗伸出在小乔软肋处按了一下,是告诉他地方。
“敌手会痛得弯下腰来,这时他的面部正好在你右拳最舒服最适合发力的地方,这时候你要怎么样呢?”
小乔笑着说:“让他的脸开花啊!”
季宗笑道:“对,右拳重重地击在他鼻梁根部、眉心下一点的位置,就卡啦!”
小乔点了点头,将季宗说得动作比划着。
季宗说:“乔真我问你,为什么敌手攻击过来要向左闪呢,而不是向右闪?还有为什么击打敌人肋部要用左拳呢?”
小乔想了一下说:“因为敌人大部分都是用右手,他出拳的时候右肋空了出来,所以我要向左闪;用左拳击敌人软肋,是因为要将最合适的位置留给右手!”
“对!”季宗高兴地摸了摸小乔的头:“孺子可教也!”
小乔得意地一扬脖子。
季宗说:“那有没有对手出拳我们要闪向右边的时候?”
小乔说:“当然有啊,要是对手是左撇子的时候。”
季宗点了点头,说:“对,要随机应变,不要拘泥于练习中所教。”
他又道:“那我问你,这里面最重要的是什么?”
小乔想了想,将速度、准度、应变快几样都说了一遍,季宗只是微笑摇头。
季宗说:“最重要的是左右拳要均衡,要同样的有速度、有力度!”
他强调说:“只有你平常最容易忽视的问题才是最重要的问题!”
小乔点了点头。
季宗说:“你也可以了,杜恩教官在问我们这个问题时,也没人能回答对。”
小乔问:“杜恩教官是你们的师傅吗?”
季宗笑了:“对,差不多就是这样――”
他又看了一眼在不远处散步的茱丽说:“他也是茱丽的父亲――”
季宗说:“好啦,来,我们来完整的演示一遍,我来攻击,你用你的全力来做!”
季宗说完,全力向小乔攻出一拳。他因为是将方向对准的是小乔的头顶上空,所以用了全力,也想活动舒展一下身子。小乔向左闪开,一拳击在了季宗的软肋上,季宗“哎哟”一声大叫了一声。
小乔吓了一跳,忙收了手。
小乔说:“师傅,你怎么啦?我出拳太重了?”
茱丽在那边听见了,赶忙也向这边跑来。
季宗痛得五官都挤到一块了,听到小乔这话,忍不住呲牙咧嘴地笑了:“什么呀,是我背上受了刀伤,刚才出拳太用力,扯得伤口痛!”
“原来是这样!”小乔说:“我就说么,要是我出拳重,师傅照理应该弯腰啊。”
季宗说:“嗯,你这一拳也不轻!”
小乔关切地道:“师傅,你受了刀伤怎么不给我说呀,要不要紧?”
季宗这会儿好多了,说:“不要紧,军医都给我上了药包扎了,给你说白让你替师傅操心,有什么用啊。”
小乔说:“怎么没有用啊,七里营的王郎中跟我可熟了,我可以让他给师傅治好啊!”
季宗笑道:“我是在福建受得伤,等回来找你的王郎中,只怕师傅血都流干了!”
小乔也笑了。
茱丽已跑到了跟前,问季宗道:“季宗,不要紧吧?”
季宗笑着说:“不要紧!”
他又对小乔说:“不过师傅还是谢谢你的好心了。”
欢娱、快乐的时光总是用来怀念的,因为它总是那么短暂。
年过完了,戚家军接令又要调到福建驻防了,开拔就在明日。
季宗和茱丽买了礼物来七里营看望先生。先生年喜静,年未过完就已经回来了。
季宗和先生说了一会儿话,告诉先生他们又要开拔去福建,乔真就拜托先生了。先生说,将军为国杀敌,没有你们的流血流汗,哪有后方的一片教书静地,这都是应该的。
季宗临走给先生留了五十两银子,先生坚辞不收,但文弱的他怎“拗”得过季宗。
季宗只知道年内就可肃清倭寇,却哪知道这一走就要多少年不能回来。
季宗和茱丽走了,小乔又回到了学堂。
学堂还有几天才开学。
小乔这两天已开始练气,双腿盘坐铺上,左脚搭右腿、右脚搭左腿,双手相叠掌心向上,轻放于下丹田处,似托住了下丹田一般。小乔按照经书上教的、“王郎中”解释的方法,摒杂静神,只用鼻呼吸,吸气时意念中丹田,即膻中穴,呼气时随其自然,每次最少半个时辰,每天最少两次。
这种静坐修为如果不能摒除杂念的话,会觉得时间非常难捱、也练不好,但若能静心的话,比起运动练外力,倒更觉得时间不觉过得快些。
小乔初练一会儿也静不下心来,但想一想自己若不能练好功,将来还是任人欺侮,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自在心里下了定心,慢慢地也就进入了状态,浑然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地。
所以说,要你学远远比不上我想学的效果。
………………………………
第一六零章 必须进攻
几天后开学了。课间时间虽说先生喜静在内室看书,学童们不敢放肆,但也是语声喧哗、笑笑闹闹。
小乔又突发奇想,这练气心经开头说,先要常扪揉、撞击下丹田,我倒是这几天无事就扪揉,但是这撞击倒没有撞击,眼前现成的这不是就有好办法。
他喝了一声:“都听我说!”
见是乔真发话,这后院立刻安静下来。
小乔揉着下丹田说:“过年这段时间好酒好肉吃得多,我这块儿老胀得难受,昨晚做梦,梦见神仙说让别人用拳头砸砸就好了,现在需要你们帮忙,你们来一人用力砸我一拳!”
那十几个小童大孩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小乔是跟他们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小乔说:“我可不跟你们开玩笑啊,砸了我的自然记住这份人情,没砸我的这一拳我可要结结实实还给他啊!”
那些孩子们一听,方信他说得是实话,这才装做无奈的样子挤上前,自觉地排好了队,其实个个心中都在窃喜。
小乔站好,又嘱咐道:“是在肚脐下面这点啊,别往上啊,往下更不行了,砸坏了我的宝贝你们可赔不起噢!”
前面的几个都是小童,上来砸了几拳,也没有力气。后面的是几个大孩,也是多了个心眼,怕小乔万一使诈。一看果然没事儿,心想,这是个好机会,你在这里除了先生都得听你的,平常只有吃你亏,哪有你吃别人亏的时候,今天趁这个机会好好打一拳出出气。
第一个大孩上来,使足全身劲儿在小乔小腹来了一拳,小腹是身体最柔软的部分,小乔只觉一痛,但还故意挺直了身子,微微笑。
那小乔在程子俊那里喝了那么多益气的药酒,怎么还连这都感到痛呢?这个稍后再说。
第二个大孩又是使足全力一拳砸在小腹之上,小乔硬忍着没有弯下腰,他憋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硬挤出一个微笑:“挺好,很舒服!”
第三拳又是大孩的一记全力重拳,小乔咬着牙运气到下丹田,还是一阵剧痛,他只有硬忍,他弯着腰摇了摇身子,说:“哎,呀,这会儿,舒服,多了。。。。。。”
小乔忍着挺直了身子,接着是个小童,上来一记弱拳,就这也是一股痛顺着小腹向四周蔓延。
小乔想,师傅说攻敌攻其弱点,比如脖颈、软肋等,但如果敌手有受伤,他受伤的地方就是他的“软肋”了,现在我明白了,就比如我现在的下丹田,这小童这会儿给一拳都痛得厉害。
接着又是一个大孩,这一拳砸在小乔小腹之上,小乔实在忍不住弯下了腰来、五官也挤到了一块儿,但他却让自己用最快的速度直起了身子,在脸上挤出了笑容:“嗯,这一拳砸得最舒服,将隔夜饭都砸得消化了!”
先生在屋里拉了拉绳子,檐下的铜铃响了,到了上课的时间了。
还剩下两个小童没有打小乔,他们都快要哭了。
小乔挤出笑容对他们说:“不要紧的,是时间来不及了,我也会记你们的人情的,啊,会记你们人情的。”
这里再说为什么小乔喝了那么多补酒,却还是没有丹田之气呢?真气是无形之物,那药酒怎么能补真气呢,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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