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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乞与星皇-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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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先坐了下来,让他的头枕在了自己的腿上。

    孙副将的眼睛闭着,茱丽叫着“孙副将”、“孙副将”,然而孙副将的眼睛却再也不能睁开,他面色平静,嘴角还分明挂着一丝淡淡地幸福的微笑。

    此战结束,歼倭近七百人,只逃走二百余人,是一场漂亮的歼灭战,真正的胜仗。

    然而戚继光并不是很高兴,因为两名大将一受伤、一阵亡。

    在上报功绩的时候,戚继光并没有给孙副将报功,只按普通的阵亡战士给孙副将报了抚恤金,请胡大人派人送到苏州孙副将家里。

    胡宗宪以人心治军;戚继光以铁腕治军,孙副将若不是阵亡,肯定会受到戚继光的严惩。
………………………………

第一五五章 师傅回来了

    已到腊月,先生给学生们也放了假。

    小乔这下得以完全的自由,碰到这样顽劣的学生,先生自知打手心之类的方法也管束不了他,只得任其,只是嘱咐他在外注意安全。

    小乔跑到野外打猎,打得锦鸡、野兔之物,就带到“王郎中”那里,用他的方法烤来,风味果然绝佳。

    本来按经书上的方法来练内功,小乔也不用这样老想法设法“钻营”王郎中,只起始扪揉、撞击下丹田,以增强气海;然后练呼吸吐纳,气沉下丹田;再到气运小周天,归储于下丹田之类,都要一段时间。只是小乔看这练气心经总共才百来字,想着这么一点,自己先学会了全部方法再说。结果一学才知并不简单,只其中“奇经八脉”四字,便包含了八条经脉几十个穴位,而“王郎中”的穴位图上还没有标明,还得一条条向“王郎中”问个明白,自然得跑勤些。

    程子俊见他并不问寻常练武人所用十二经脉,而是问这些医者才知的奇经八脉,心中奇怪,要知十二经管人体五脏六腑,练武人依时辰而练,旨在强健内外体;然后其它时辰吐纳运气行大周天,随着内力的增强,或自冲或借内力深厚者之力冲通任督二脉,自此灵台通透,内功已达另一境界矣。但程子俊已心如死海,好奇也只是一念之间,并不向小乔说明,他问,便将自己知道的说给他,并不多指点一句。

    小乔碰到程子俊温酒,自也不客气。程子俊还是那句话“喝两杯足矣”,然后再不多言。小乔又经了两次喝完酒后腹痛难忍的现象,心中也曾怀疑程子俊的药酒有问题。后一想,他跟我喝的是一个壶,他既敢喝我再不敢喝岂不是让人家小瞧了,再说,这酒后腹痛的症状一次比一次轻,就不管它了。

    有时小乔出门没打到猎物,就会到镇上买了熟牛肉、打了酒去找程子俊,在程子俊身上花得银两可也不少,但在小乔看来这些都值,所以也不肉疼。

    只剩不到一月就是过年,那些倭寇也准备着过新年,不再来了,沿海地区也相对进入了一个暂时的平和期。

    毛海峰也龟缩到舟山岑港营地不再进攻,但他并没有率众回日本去准备过年,他要留在舟山过年,因为面子问题。

    节日真是一个好东西,特别是最为隆重的春节,竟能让拼得你死我活的对手,都心甘情愿地同意暂停纷争,让昔日的厮杀的战场变成一片祥和之地。

    其实这也能想通,没有人纯粹是为了厮杀而厮杀,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面争取这些利益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享受更好的生活。而春节就是大明和日本两国不管是高官还是平民,都是尽情享受生活的一个大节,所以有这些看似不可思议的现象发生,一点儿也不奇怪。

    戚继光和俞大猷的部队接到胡宗宪的命令,命令他们暂各回原驻地休整过年。

    师傅、师伯和茱丽回来了,小乔比谁都高兴。

    他先见到了季宗和茱丽。小乔和季宗拉拉呱呱说了一程,见茱丽与往日不同,并不是太高兴,便问茱丽怎么看着不高兴。

    季宗告诉了他,因为孙副将为了救茱丽而阵亡了,茱丽心中难过,现在还没有从中走出来。

    噢,原来是孙副将死了。小乔想。

    小乔和孙副将的交情并不是很深,觉得并没有什么。

    他想,又不是师傅死了,也不用不高兴这么长时间。

    小乔告诉季宗和茱丽,他要去看望一下师伯,让俩人好好休息一下。

    小乔去找黄通,其实他早已迫不及待了,师伯答应了他等回来就陪他喂招。

    他找到了黄通,黄通对小乔已经有了成见,所以淡淡然地告诉他,自己还有许多军务要处理,所以不能陪他。

    小乔很失望,虽知道师伯在这大半年中升了官,但是见到他是在那里跟人喝酒聊天啊,哪是处理什么军务啊!看来所谓的情还是靠不住,好在自己已将他的拳法刀法学会,不喂招就不喂招吧。

    季宗陪着茱丽散步去七里营。他想着这大半年来先生对小乔的吃住穿教费了很多心神,只怕前面给的银子太少,想着去感谢感谢先生,也是陪茱丽散散心,所以有意没有骑马。

    两人到了七里营,在镇上买了礼物,来到了学堂。

    见到了先生,落坐后季宗问:“先生,怎么没见小乔啊?”

    先生奇怪道:“学堂已经放假,你们又已回营,他不是已经搬回去了吗?”

    季宗笑着说:“他是搬回去了,我并不知道学堂已经放假之事,今天未见他,以为是来上学来了。”

    先生轻轻摇了摇头:“此子太过顽劣,喜武不喜文,他聪明过人,若是将全心用在经文之上,以后只怕不可限量呢!”

    先生只轻点了一下,并没有说明小乔已经顽劣的他已管束不下,毕竟生不学、师之过,无可奈何罢了。

    季宗说:“我也知道他顽皮,这大半年来辛苦先生费心费力了――”

    季宗从袖中摸出一个红纸封放于桌上:“四个月前派人送给先生的银两可能早就不敷用了,这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请先生收下!”

    先生纳闷:“四个月前并未见将军送来银两啊?”

    他忙又解释道:“读书人清贫惯了,并不看重这些黄白之物,只不过说明白,免得将军误会了。”

    季宗心想,我明明派了兵士给先生送来了银两,难道是被乔真自留了?

    他故意一拍额头:“整天忙于阵仗厮杀,可能是我记糊涂了!”

    小乔人呢?这会儿正在“王郎中”处。

    两人吃肉、喝酒,程子俊吃完,取了草纸揩了油手。

    小乔已将练气心经一百多字的旨要基本弄明白了,但是里面还有一些问题他还不是很懂。

    他想,这王郎中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来,整天跟个死人一样不见笑,你问他一句他只回答,一个字都不肯多讲,要不跑勤些多问多学还真不行。这两天我将那奇经八脉画个草图让他看,看看到底对与否。
………………………………

第一五六章 不能传艺的师傅

    鉴于黄通在战场上指挥、杀敌等各方面表现出色,戚继光决定提拔黄通为副将,已禀报了胡大人,由胡大人派人上报兵部,只待委任书下来等待的过场。黄通得知了这个消息自然欣喜,拜谢了戚将军。但是他觉得美中有些不足,自己补替了孙副将的位置,虽以后能常跟随戚将军左右,但却是个传令副将,自己更渴望带兵打仗。可是不能把这个职责推给季兄弟身上,那样也太没有义气了。黄通想,过两天和戚将军商量商量,能不能挑选一个亲兵,授他传达命令的方法,这样俺和季兄弟都可以带兵打仗了,兄弟并肩,更是快意。

    黄通想,暂过两天再给戚将军说,戚将军刚刚给自己说了这事情,自己就提出别的要求,怕不好看。

    小乔请求季宗教他武艺。

    季宗挠挠头说:“你知道的,我的‘武艺’是没办法教你的,你学不来的。”

    小乔说:“师傅那你原先是怎么教那些军士的,他们能学我怎么学不成啊?”

    季宗笑笑说:“我教他们的都是体能、意志方面的,这你现在每天系绑腿、打拳都是在练的啊,你这样循序渐进比那样大负荷的要好啊!”

    小乔道:“师傅,莫以为我不知道,你教他们的时候我见过两回,你亲自教他们拳法的!”

    季宗一想,仰天笑道:“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了,我是教那些军士搏击之术――”

    小乔说:“搏击之术?”

    季宗说:“是呀,里面有些招数比较狠辣,不适合你学的。”

    小乔说:“师傅,我问你,那是不是每招都是致人于死地啊?”

    季宗说:“也不是啊,有个别的比较狠辣些。”

    小乔说:“师傅,你看啊,我练刀法招招都用全力,况且刀要危险于拳头,也没有人说狠辣,怎么你教我空手相搏,倒说狠辣呢?!”

    季宗笑着说:“好吧,应该是我说得不准确吧,是里面有些迷眼、踢裆的招数有些下流,不适合你现在学!”

    小乔说:“师傅啊,你看黄师伯教我拳法、刀法,茱丽陪我练木箩,你是我师傅,却没有教我一招半式,教我以后怎么给人说啊!”

    季宗点着他说:“乔真啊乔真,你这张嘴,任谁都说不过啊!”

    小乔笑道:“那师傅你是答应了?”

    季宗说:“你刚说到木箩,我先问你,这些日子你有没有练啊?”

    “练了!”

    “练到什么程度了?”

    小乔得意地说:“只剩三块石头了。”

    季宗点了点头:“不错!”

    他又道:“不过我有个条件,等你练到可以在空木箩边上行走,我就教你搏击之术!”

    小乔叫道:“不行啊师傅,那木箩越到最后越难练,取一块石头要难于前面取两块,再说那个我每天可以随时练,你过完年说不定又要开拔走了,不知又何时可以再见到。”

    季宗一想也是,心中一软,说:“那好吧,你只要再能取一块就好了。”

    小乔咬唇点了点头:“好,师傅,我答应你!”

    大年初一早上,天还刚蒙蒙亮,小乔就睁开了眼。

    他一偏头,见枕边已放了一套新衣,上面两个红包。小乔捏了捏,每个里面大约一两银子。他心里明白,一定是季宗半夜偷偷放到他枕边的,代表他和茱丽送给自己的。

    这时候他听面有人叫:“乔真!乔真!”

    是茱丽。她起得这么早做什么?

    小乔一骨碌爬起来,穿好了新衣,跑出了营帐。

    帐外,茱丽也穿了一身新衣,正笑吟吟地看着他,脚下放着一堆炮仗。

    “茱丽,你好漂亮!”小乔忍不住叫道。

    茱丽笑道:“谢谢,不过难道我平常不漂亮吗?”

    小乔问:“茱丽,你起得这么早干什么呀?”

    茱丽说:“叫你放炮仗啊,这营里就你一个小孩子,你不放谁放呀!”

    自从孙副将死后,小乔才见茱丽又象往昔一样欢笑,怎能不满足她的心愿,更何况自己又是最爱放炮仗的。

    小乔高兴地道:“好,咱们到营门口去放!”

    两人抱炮仗到营门前,细心地茱丽还带了香来。

    值夜守营门的两个兵士也笑吟吟地看着他们。

    一阵鞭炮声响起,茱丽笑着捂起了耳朵。

    炮声甫落,茱丽叫道:“新年第一响,大吉大利!”

    小乔笑道:“营里的士兵们可都惊起来了!”

    茱丽笑说:“他们都是大人,哪里会怕炮仗呢?”

    小乔笑道:“他们正睡得香,还以为是倭寇的火绳枪呢!哈哈哈!”

    茱丽笑道:“你呀,可真坏!”

    戚继光宣布,新年三天不禁酒,每人每天一斤酒,伙食也改善。也就是说,给你发一斤酒,你若不够,也可到七里营镇上去买。但禁赌博。

    大家伙儿都很高兴,这是这支戚家军在一起过得第一个新年。这一年里从初春的开始训练到现在,整整一年,确实流血流汗的辛苦。难得的放松几天,军营里五个一帐、七个一群,坐在一起喝酒、聊天,划拳猜枚,处处充满欢声笑语。

    季宗、茱丽和小乔去七里营给先生拜年,到了学堂见门两边虽贴着对联,却大门上锁。

    三人奇怪,这先生上哪去了?

    问了邻人才知道,先生虽然是老妻不在,但家中儿孙满堂,前几日儿子雇了车子,接先生回家过年去了。

    三人恍然大悟,谢了邻人,离开了学堂。

    小乔说:“不在也好,这过年镇上一定很热闹,咱们正好可以好好逛逛。”

    这话本大逆不道,但季宗想到自己在学校也不知有多调皮,虽现在学会了很多礼仪,还是不以为意。

    三人来到镇中,果然镇上很是热闹,平日都是做得正股正行生意,过年期间却是外面摆摊的多,多是吃喝玩耍之类,更得小孩子们的欢心。

    到一处投壶摊前,也围了好些人。地上划了一条白线,五米处外置一大瓷瓶,摊主腰里挂着两个箭壶,手里捏着一把箭,一文钱掷一箭,十投若能全中送“大奖”,九中八中也有小奖。小乔、茱丽和季宗三人各掷了十箭,虽没拿到“大奖”,但都各有奖品。三人心情均佳。

    小乔蓦地想起一人,对季宗和茱丽说:“师傅、茱丽,这边还有好些好玩的东西,你们先玩,我还有点儿事,你们不用等我!”

    季宗纳闷,这小子还能有什么事?他不是最爱玩的吗,怎么今天还不贪玩了。

    小乔想起了谁?他想起了“王郎中”,想到他平日老孤身一人,不知道过年有没有人陪,虽说他性情孤傲,但总是从他那里学到了好些东西,莫不如去看看。

    小乔买了礼品又买了一小坛酒,来到了“王郎中”处。还担心“王郎中”会出去转,不在家。到门前一看,并没有上锁,只是家家户户都贴着大红的春联,就他家门上光秃秃的。

    小乔一推门,门从里面闩着。

    小乔拍着门,大声叫:“王郎中!王郎中!快开门来!”

    程子俊正坐在里间堂屋围炉清寂看书,听得有人敲门甚急,以为是有人犯急病。他也不着急,缓步来到大门前,拉开了门。

    门外是一张笑嘻嘻的脸,是小乔。

    “你来干什么?”

    “给你来拜年啊,看我怀里礼物快抱不住了,你还不接一下!”小乔笑嘻嘻地说。

    十几年来,程子俊一直是这样冷寂寂地过年,今天是第一次有人给他来拜年,心中蓦地一热,但也只是那么一刹那。

    程子俊接过了小酒坛,往回走去,小乔跟了进去。心想,大过年的,也不见个笑脸、热乎话,这人!

    进了堂屋,小乔将怀里的礼物放在桌子上,笑嘻嘻地说:“过年好,新年大吉大利!”

    程子俊只淡淡地点点头,说了两个字:“同喜!”

    小乔笑着说:“我给你买了酒,过年陪你喝个痛快,先把你热好的那壶喝了,完了我这酒也就热好了。”

    他说着,拍开了泥封。

    程子俊说:“可惜没有肉!”

    小乔笑说:“你说得也是,不过我给你买了各样点心,咱们就打开做下酒菜也好!”

    程子俊说:“也好!”

    哪有这样做事的,送人的礼物当面打开分享,这是很失礼的事。但是两人都不不拘礼的人,一个是从小就没人教、长大了不想学;一个是前半生谦恭有礼,后半生却看破一切。

    小乔提了泥炉上的铜壶,翻起桌上的两个瓷碗,将壶中温酒分到了两个碗中,又将自己带来小酒坛的酒倒入了铜壶中,将铜壶重又放到泥炉上。

    程子俊心想,这样喝真是暴殄天物,且是嫌命长了,我难得泡的酒都快被你喝光了。他也不说破,转身出了堂屋,一会儿从灶间端来一碟刚切好的猪头肉两双筷子过来。

    小乔这才知道他刚说的可惜没肉,是跟自己开玩笑,心想这人开玩笑都这么冷冰冰的,谁能听得出来。

    小乔端起碗来,说:“这过年就是要开心,说点儿好听的,来,我先一祝你身体健康!”

    他与程子俊碰了一下碗,“咕嘟”喝了一大口,抄起了筷子,也不客气,夹起猪头肉就大嚼起来。

    程子俊也拿起了筷子。

    小乔嘴里吃着肉还不停:“嗯,还是肉配酒最好!”

    他又端起了碗:“来,二祝你财源滚滚来,也祝七里营的人今日头痛、明日肚疼!”
………………………………

第一五七章 过年

    程子俊问:“这是为甚?”

    小乔说:“他们今日你生病,明日他生病,你才能财源滚滚来啊!”

    程子俊心中好笑、暗暗摇头。

    小乔又喝了两个口,放下碗叫道:“这样不行啊!”

    程子俊道:“又怎么?”

    小乔说:“这是替你许愿啊,心诚才能灵啊!我每次一大口两大口的,你却一小口一小口的,欺负我年纪小啊,我给你说,在我面前没人能耍赖的,到最后咱们两个都要碗空啊!”

    程子俊一听无奈,也不愿让他看轻,端起碗,又“咕嘟、咕嘟”喝了两大口。

    小乔又吃了几口肉,问道:“镇上过年这么热闹,怎么你也不去逛逛?”

    程子俊说:“不想。”

    小乔说:“本来祝了你身体健康、发大财,你又不做官,也不知道再祝你什么了,现在我知道了――”

    他端起了碗:“这三,祝你心情舒畅、笑口常开!”

    小乔碰了一下程子俊的碗沿,两口将碗里的酒喝干了。

    他放下碗,觉得身上燥热,解开了外衣盘扣。

    程子俊也喝干了碗里的酒,他知道今天喝的药酒量多了,如果不及时运功排出,到后面就难排净了。他悄悄暗运内力,将腹中那点寒毒之气一点点往右手指尖处逼去。

    小乔去炉边摸了摸铜壶,说:“刚刚有点儿温,不过我这会儿觉得身上燥热,也不用热得到位,这就可以了,你说呢?”

    程子俊正在运功到紧要关头,哪里顾得答他。小乔见程子俊不答,知道他就是默许了,提了壶过来,给两人的碗里各倒满了酒。

    他正准备坐下,见程子俊头上冒出热气,不禁叫道:“王郎中,你是不舒服还是跟我一样有点儿热啊?”

    程子俊不答,只闭目将那寒毒运功用力排出,又试运力一周天,发觉体内再无寒意,这才暗中轻吁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

    他说:“我没事儿,喝酒!”

    这次他也不客气,主动端起了碗,什么也不说,和小乔碰了一上,仰脖就喝了半碗。

    小乔一看,可以啊,今天这样子还算大气,也站着仰脖一口气喝了半碗下去。

    小乔打开了两包点心,笑着说:“肉都不够了,差不多都被我吃了,吃点心吧!”

    他坐了下来。

    小乔说了一会儿刚在镇上看到的好玩场景,两人又将这碗酒也喝干了。

    小乔的脸也红通通的。

    小乔说:“王郎中,这过年都讲究家家户户团圆,就是我师傅没了老妻,也有儿子孙子,也被接回家过年去了,王郎中,你怎么孤身一人?就算没了老婆,按你的年龄也应该有儿子吗――”

    他的话还未说完,程子俊已霍然大怒,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你说甚么!”

    程子俊盯着小乔,牙关咬的咯咯响,若不是他只是一个少年,早就跟他动武了。

    小乔一看程子俊突然翻了脸,脸色铁青的可怕,牙关咬得好象要吃人。他不但不害怕,也“嚯”地站了起来:“我只不过好心问你,就算我哪句问错了,也是无心之举,就比如我来说吧,也是无父无母的人,我就不忌讳别人问我,你这样子好象要吃了我似的!”

    程子俊盯了小乔半晌,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颓然坐了下来。

    初二这天,黄通来找季宗喝酒,季宗对茱丽都说什么,却叮嘱小乔最多只能喝一小碗。

    小乔心想,师傅啊,你还不知道我现在的酒量呢,还当是以前的我啊。

    黄通和季宗两碗酒下肚,可以看出黄通心情很好。

    黄通又举起碗说:“季副将,以后俺们兄弟俩就可以追随戚将军左右并肩作战了!”

    季宗笑着说:“是啊,再次恭喜黄大哥,大哥这个将军是凭自己实力一步一步赢得的,实至名归啊!小弟这个将军是从空而来,浪得虚名啊!”

    黄通说:“诶,兄弟说得哪里话来,大哥俺是个粗俗武人,兄弟你的本领只在俺之上,不在俺之下――”

    他又哈哈笑道:“咱们兄弟是什么样的关系,在一起说这些互相恭维的话做什么!来,喝!”

    两人将小碗中酒一饮而尽。

    黄通说:“只是有一件事,俺心里有些不美气!”

    季宗说:“大哥什么事?你说!”

    黄通说:“俺现在做得这个副将是替代孙副将的位置,以后怕只要寻个高处,遥遥地挥令旗指挥变阵、进击,不能带兵入阵冲杀,只怕闷死俺了!”

    茱丽听提到了孙副将,神色一黯,幽幽叹了口气。

    季宗本来想说,黄大哥,那以后咱们换一下,我指挥军兵、你带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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