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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飞刀玄衣行-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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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真的没想到过,李知安与孙小红早就认识了,从玄衣吞青花时,孙天机打跑死不知首领鱼大先生的初次相见。再到秋名山夜不归与玄衣结盟的那一场刺杀,他们已经认识了很久。
那个时候,孙小红的胸部才开始发育,如今倒开始挺立茁长了。
这些事情,孙小红自然不敢告诉林诗音,瞧了瞧李知安,见他正好整以暇的等着自己怎么回答,不由得有些气恼。
于是眼珠子一转,想到了自家伯祖父重远侯的委托,便开口道:“好叫诗音姐姐知晓,与知安兄相识,也就是在前几日,小妹专程来找知安兄,有一些伯祖的话想转答知安兄,都是些公事,小妹也不是很清楚具体说的是什么,伯祖说,若是能为刘圣人彻彻底底,明明白白的平反,他不介意送一份大礼给知安兄。”
李乐听到这话,目光微宿,赶紧呵呵笑道:“嫂嫂有所不知,我当时就问,什么叫明明白白,彻彻底底的平反?那一份大礼有是什么,结果现在还没等到消息,所以今日才将孙姑娘请在府中。”
孙小红连忙道:“伯祖又没告诉我,谁知道你们在打什么哑谜。知安兄若是有空,跟伯祖亲自去谈。”
李乐微微点头,再不言语。
林诗音听到他们的对话,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她本就是个玲珑心思的女子,又怎么会不懂他们说的隐语?但是却不想放过这个好弟媳,于是笑道:“那些个呀,都是公事,与咱们女人何干?小红妹妹,你说是不是?姐姐我喜欢妹妹这样的性子,改明天呀,倒要去重远侯府拜访妹妹呢,可别觉得姐姐唐突失礼”
她刚说到这里,梅林小榭外,督校李长生匆匆进来,行礼之后,在李乐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李乐皱眉,问道:“情况怎么样了?”
李长生道:“青花唐动手了,那也只是因为对方言语太过无理,唐督尉实在忍不住才动的手。两人大战四五百回合,若非青花梅司将赶到,只怕会,会同归于尽!唐督尉如今有重伤在身,怕是,怕是不能参与大战了”
李乐听到这话,忽的一下站起身来,怒气勃发时直接一拳打碎了面前的石桌,惊的林诗音与孙小红纷纷收声,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想不明白他为何发怒。
李乐喝问道:“姓韩的在哪里!?”
李长生道:“已经被梅司将扣下了,等着大督帅的发落。”
李乐恨声道:“杀了!管他什么风扬天下,杀了!”
李长生还未说话,孙小红立刻站起身来,惊问道:“你说的是韩海波?你为什么要杀他?”
李乐怒声大叫道:“不为什么!老子想杀他就杀他!老子是绝公子,跋扈惯了!用不着向你解释!”
孙小红也怒了,咬牙道:“好好好,好个跋扈绝公子,一句不用解释就可以杀我夜不归的骨干?李知安!你还真够厉害啊!”
李乐气疯了,喝道:“你夜不归算是个什么玩意儿?一群江湖散人的联盟,总以为自己可以匡扶正义,你们匡扶了个屁的正义!江湖冤案在你们手里办了不少!我玄衣的相如先生就是证明!狗屁的侠义道!老子够自然厉害!至少比孙老头子那个所谓的天下第一厉害一万倍!老子敢带着玄衣敢跟金钱硬干,他孙天机敢吗?”
孙小红被他这个样子吓呆了,她从来没见过李知安发怒,就算当年面对夺命书生的绝死之杀,他也只是冷静而对,还轻声对自己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回。”
如今却突然对自己发怒,真的没见过啊,原以为他是个从容淡定的佳公子呢,没想到他会是这样。在他心里,自己辛辛苦苦经营的夜不归就是这个样子吗?
孙小红很失望,一颗眼泪滴了下来,这不是她知道的绝公子啊,这也不是她的李知安啊,委屈的哭了,沉默片刻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道:“知安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能不能与我说说。”
李乐脾气没撒完,双目通红的道:“什么事情?韩海波挑战唐开山的事情!别说你这个新盟主不知道!”
孙小红又被他不善的语气斗出了火,大叫道:“就这一件芝麻一样大的事情,让你这样失态?江湖上谁挑战谁不是很正常吗?韩海波曾经败于唐开山一刀之间,他想胜过唐开山,有错吗?”
李乐狠狠咬狠虐道:“住嘴!江湖是江湖,玄衣是玄衣,别拿江湖人那套来衡量我玄衣!一个唐开山的性命,就算拿你夜不归几百条性命也不够陪的!因为他们不值!你知不知道唐开山对我有多重要?他一个人负担起了京城左近所有消息流通的络。”
“玄衣与幽兰山庄的夺位之战,唐开山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你知不知道?若是没了唐开山主持,京城消息渠道很有可能出现滞塞!消息放不出去,消息有所延缓,这都是致命的伤害,你知不知道?”
“玄衣之职,意在守护天下!玄衣对江湖而言,除战事之外,禁止任何挑战与比斗!若非他韩海波百般羞辱,唐开山必定能隐忍克制,说不定两人还能成为好朋友!可是现在呢?韩海波让我的督尉重伤!京城之战很有可能延误消息!”
“夜不归啊,呵!好一个夜不归!一群无脑之人组织起来的所谓侠义道!连最起码的轻重缓急与是非观念都没有,我李知安还真是瞎了眼,竟然会与你们这群人结盟,神刀与万马都比你们不知强了多少辈,至少他们懂得什么是轻重缓急!”
孙小红呆了片刻,盯着李知安道:“呵,在你心里夜不归就这样不堪吗?武林中很平常的事情,到了你玄衣这里就成了禁令?知安兄!小妹把话说在前头,若你玄衣敢动韩海波一根毫毛,夜不归将与玄衣不死不休!你走着瞧。”
说完这话,孙小红咬着牙,直接离开。
没走几步,鼻子酸的厉害,眼泪出出的往外掉,心道,知安,此生无缘了
李乐瞧着她离去的背景,坐在石椅上,沉默无语。
李长生问道:“大督帅,关于韩海波的事情”
李怒道:“杀了!”
接着反应过来,叹了口气道:“算了,押着吧,关在天牢。”
李长生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好像在问,这是最后的决定吗?
李乐没好气道:“看什么看?你以为你家大督帅是为了儿女情长而废公事的人吗?与夜不归结盟还要继续呢,此时不能任意枉为!”
李长生行礼道:“属下懂了。”
说着话,退步离开。
林诗音瞧着这样的场面,一直都没有说话,等他们吵够了,叫够了,看着孙小红离开,李乐颓败的坐在石椅上之后,才开口问道:“孙姑娘的身份不一般吧?”
李乐也无意隐瞒,说道:“孙姑娘是孙天机的孙女,如今夜不归的撑舵人。”
林诗音愣了一下,刚才孙小红与李乐的争吵中,她也猜到了孙小红的身份与夜不归有关,但还是没想到,她是天机棒的孙女,虽然有些意外,但也不算出奇,笑了一声道:“知安,别的事情嫂嫂不好过问,如今只问你一句,孙姑娘你喜欢吗?”
李乐摇摇头,又点点头,道:“自然是喜欢的,但是估计自今日之后,小红不会再理我了。”
林诗音又问道:“别管她理不理你,嫂嫂就问你,你想娶她吗?娶为正妻,李家门三公子的大妇,你想吗?”
李乐听到这话,皱眉,思想,并不言语。
林诗音瞧见他此时的模样,又哪里不明白他的所思所想?叹了口气,说道:“你呀,还是那个永远长不大的性子,孙姑娘多好的人啊,嫂嫂不见意她是个江湖人,过两天等孙姑娘气消了,嫂子亲自去重远侯府”
林诗音刚说到这里,李乐站起身来,打断道:“嫂子,我现在还不想娶亲,等过两年再说吧,此事不劳嫂子挂心。知安还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
说完这话,径直离开。
林诗音无奈苦叹,暗道:好事多磨吧,总有他们都想开的一天
………………………………
第493章 紫禁之颠(1)最后的先择
正月十四
黄历上说:宜:作灶 馀事勿取 祭祀
忌:开市 安床
清晨。
天空灰蒙蒙一片,雪粒子漱漱而下。整个京城便被笼罩在这一片寒雾之中,若登高还望,就会发现,这样的景色,竟然有些似仙境一般的感觉。
京西白虎坊的一处宅院。
叶沉明从牙床上坐起,摇了摇还有些犯迷糊的脑袋,接着坐正之后,便瞧见了离床塌不远处的矮几上,叠放的四方整齐的玄衣帆布硬制服,以及挂在左边衣架上,绣纹银边走线的玄黑大风衣,一时间有些愣神了。
过了片刻,又将目光移开,看向在右边放着的,带着包裹式护手的细长而又怪异的宝剑,长久时间说法出话来。
不管是玄衣制服也罢,还是那怪剑也好,都是昨日傍晚,李知安派人送来的,连带着,还有李知安亲笔写给他的一封信。
上面写道:
沉明兄,今有玄衣明断司司将之衣袍,以及“守心正吾剑”送来,还望不弃笑纳。
大战已至,知安不敢再托,望尔明了。
明日晨时,知安于紫禁城东门外相候,若是有心,且请早来。若无心意,过午吾归。
弟:李知安拜首。
简短的一封信,却道出了李知安最后的心意。叶沉明又哪里会看不出来?
他一个在玄衣之内,毫无根基的人,竟然会被李知安赠送玄衣明断袍与守心正吾剑,当真是好大的一份抬举。
坐在床上,身穿一身白丝睡袍的叶沉明,看了这些事物许久之后,突然间脸上露出了些许无奈,却又十分感动的笑容,双目隐隐有些泛红。喃喃自语道:“李知安啊,李知安。李三郎啊李三郎,我叶沉明不过一介纨绔子,值得你这样抬举吗?”
接着叹息,道:“若是不穿这身黑皮,我与将门还有回转余地,老父也不会因为我这不孝子,而被其他将门排斥,可是这样一来,却伤了你这个与沉明相交数年至交好友的情份,也对不住你对我的这份抬举,更不能舒我叶沉明平生之志。”
“若是穿了这身黑皮,从今往后,我便彻底与叶家裂开,叶氏祖谱不能进,叶氏祖坟不能入,到头来便如一个无主的野鬼一般,游荡世间,叶家便从十二子,变成了十一子,独独再无我叶十二。知安贤弟啊,你真是给我出了好大难题。”
说到这里,叶沉明自嘲一笑,眼角隐隐有泪,道:“也是我当年太过年轻,没有勘破此事的严重性,总以为另出门户,不依靠家里,便可以随心决定,所以才答应知安你,出手帮你,并且可如八世子那般,在玄衣里谋一份差事。”
“到那时,玄衣卫组成,有稽查天下之权,我亦或可反补叶氏家族。可如今,事情已经明了,哪里会有想像中的那么简单,我叶十二或可变成那不孝不义之人。知安,你素来多谋,你告诉我,孝与义,该当如何选择?”
便在叶沉明喃喃自语的愣神工夫,卧房的门被推开。
祖玉文手里托着一身暗白的绵衫,以及一件黄狐裘的大氅。身后随行着两个伺候的丫鬟,拿着温热的水盆以及一些洗漱用具。
将这些东西放下之后,祖玉文随意招呼道:“你们两个出去吧,夫君由我伺候。”
两个丫鬟道了声“诺”,退出卧房,关好房门。
祖玉文见房中只剩下他们两口子,没好气的走到还在发愣的叶沉明身边,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喝道:“我紧告你,叶十二!心里有多大不痛快,也别在姑奶奶身上找不自在!你昨是疯了还是怎么了?不就是李知安的一封信吗?一晚上操磨了姑奶奶四五回,如今下身还疼呢!”
“你祖家姑奶奶不是你那个外面的相好,容不得你这样在我身上如此放肆!若是再敢有下回,别怪姑奶奶不给你留情面,大耳贴子直接扇你你信不信!?你以为你现在武功了得,姑奶奶就怕了你?你叶十二在我面前,还得像小时侯那样盘着!现在不打你,是为了顾及你男子汗的脸面”
一翻吵闹,把叶沉明的情绪打断,呵呵一笑,将祖玉文搂在怀里,说道:“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是谁一只在叫好夫君,好亲亲来着?”
祖玉文被他一句话说的脸色绯红,强自嘴硬的叫道:“就就是叫你了又如何?你祖家姑奶奶总有情不自禁的时候,怎么了?得意的你了还。”
嘴上这样说着,却将头直接埋在了叶沉明的怀里。
叶沉明抱着她,微微一笑道:“就是很得意啊,男人嘛,这种时候哪有不得意的。特别是有这么一个知心口的夫人,知道她家夫君此刻心情不爽,便专挑让夫君得意的事情说,把脑子里那些无明白全赶走,叶夫人,你有心了。”
祖玉文嘴角带笑,却没好气的打了他一下,道:“就你聪明,可你也是个聪明的糊涂蛋,优柔寡断的,看的让人气急。”
叶沉明随口问道:“哦?祖姐姐可有何良断?”
祖玉文从他怀里坐起,道:“有什么断不断的,左右不过是凭着本心去办,我就不信,你若是回归将门,他李知安从今往后便会疏远你,跟你再不是朋友了?那样的话,这个朋友不交也罢,小肚鸡肠的,再与他相处也没意思。”
“我更不信,若是你入了玄衣,叶家便可以彻底跟你割开!不能入祖谱也罢,不能进祖坟也好,这些又有什么干系?难道你叶十二是他罹骨大将军在外面串的种?还是叶老夫生偷奸养汉生了你?你身上流的就不是叶家的血了?只要有这叶家的血脉在,你还不是堂堂正正的叶家人?谁管的了你”
叶沉明恼怒的一把将她推开,没好气的道:“你瞧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跟个乡野村妇似的,叶大将军是你公爹,叶老夫人是你婆母娘,这样说老人家,信不信老子一掌打死你!你个不知深浅的傻娘们儿!”
祖玉文气道:“你还说粗话呢,谁没有说过粗话?本小姐一直这样说话,贵家小姐的教养在本小姐身上没作用,本小姐天生就是个江湖人!过不了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也说不来那种你侬我侬的情话,听不惯你别回来啊,找你的寡妇小妖精去!再说了,这叫话粗理不粗,放哪都是道理!”
叶沉明站起身来,也不想跟她在这事上争吵,反正两人因为这种问题也没少吵过,气哼一声道:“懒的跟你计较,快来给老子更衣。”
祖玉文白了他一眼,站起生来道:“你要穿哪套衣服,倒是给你祖家姑奶奶说明白啊!”
叶沉明似是不耐烦,其实是有意的指了指矮几上的那一套玄衣服,说道:“随便,就那套了。”
祖玉文嘴角勾笑,明白了他的选择,嘴上却还骂骂咧咧道:“叶十二,警告你,你若是再敢对姑奶奶这样,小心睡到半夜,你祖家姑奶奶骟了你!”
嘴上虽然这样骂着,但还是很顺从的为叶沉明穿着衣服。
等穿戴整齐之后,叶沉明顺手拿起那柄“守心正吾剑”,说道:“今夜不回来了,事忙。”
说着话,便要往外走。
祖玉文一把拉住他,道:“跟你说个事。”
叶沉明回身道:“你说。”
祖玉文道:“你跟李知安那无赖子说,要么赶紧把小红妹妹接走,总住在咱家像什么事?要么立刻放了韩海波,这么关着有什么意思?”
叶沉明哼了一声,道:“就你事多。”
说着话,夫妻两人从卧房内走出。
出来的那一刻,两人携手揽腕,在外人看来,好像真的是一对温文而雅的璧人,让下人们瞧着,他们俊男美女的,就是这么和谐。
临出宅子的大门时,祖玉文帮着叶沉明整理领口,脸上带着和静的微笑,眉目间也尽是温柔,可是却咬着牙悄声说道:“此行凶险,你给姑奶奶活着回来,听明白了没?若是你死了,姑奶奶也不会另嫁人,守着你这宅子,天天往里请野汉,你就算是到了地底下,姑奶奶也让你戴够一千顶绿帽子!”
叶沉明亦是温柔微笑以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可语气却十分恶劣,悄声道:“放心,老子死不了,你想偷奸养汉这种事情,只怕是白日做梦了。若是让老子知道你在外面有了野男人,有一个老子杀一个,有一双老子杀一对,若是太多,老子一剑串个糖葫芦举在你跟前,顺便把你这小贱人也给串上去了!”
祖玉文微笑小声道:“剑就算了,活着回来,姑奶奶等着用大铁枪串。”
接着拍了拍叶沉明的胸领,声音微微提高,道:“夫君,早去早回。”
叶沉明亦是如此,摸着她的狐裘坎肩,道:“有劳夫人挂心了。”
他们这副样子,在外人看来当真就是一对世上难得的佳人,恩爱夫妻的典范。可谁又知道,两个人自成婚两年前到现在,一直在争吵中度过,好像一天不吵一回,心里难受似的,不过都是在没人的时候吵。
虽然,他们真的非常恩爱。
………………………………
第494章 紫禁之颠(2)雪中的父子
雪粒变成了雪花,片刻间铺满一地,叶沉明头带黑丝乌纱折上巾,身穿玄衣硬制服,外罩玄黑银边大风衣,向着宅子外等侯的马车而去。
但是刚走了一半,身后传来祖玉文的高叫:“叶十二!”
叶沉明回头,看向祖玉文,却发现她已经哭了,心头一暖,鼻子微鼻,问道:“夫人何事?”
祖玉文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悲伤与担心,道:“十二沉明,夫君,早些回家啊。”
叶沉明用力的“嗯”了一声,却没有说任何话,此时无言胜千语。
接着转身,去往早已为他准备好的玄衣马车。
到了近前,就见明断督尉李长生以及四五个玄衣校尉已经站在了马车旁。
李靖提臂行礼道:“属下明断李长生,参见叶将主。”
叶沉明微微点头,道:“李兄客气,叶某不过是一个纨绔子,当不得李兄如此。这些年来,想必明断司多由李兄操劳,叶某感激不尽。”
李长生摇头道:“为明断操劳之人是大督师,总理明断司所有事务。而且,将主也不必与属下客套,大督帅早已言明,明断的作用便是为了稽查玄衣内部的种种不法,任何人都当以律办事,铁面无情。谁是将主,与我等无关。”
叶沉明心头一颤,暗道:“这是知安专门为我设立的司职啊!知我者,知安也。”
想到这里,叶沉明面色一肃,道:“为天下公,为世间公,从明断司起,吾等便是行走于世间的律法使徒!李督尉,去往紫禁东门。”
李长生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微笑,这真是一件非常难得的事情,若是被其他玄衣看到,他们必定会以为这“冷面阎罗王”变得不正常了。从来都是一副没什么好模样的李长生,竟然会笑?真是奇了天下之怪了
而这样的笑容自然也不会被他们看到,因为这个笑容很快就收敛回去,别人是不可能见到的。
之所以有这个笑容出现,是因为他让得,自己刚刚被提拔为明断司校尉时,大督帅对他说的那些话:“明断,便是以明为正,光明间而断,在明断司面前,只有律令与衡断的公平,不存在其他杂事左右。明断司的人,必须做到公平公证,铁面无情。”
“今日为玄衣之明断,明日便可为天下之明断。我为大督帅,本可领导明断,但因我本人私情太多,做不到公平公正,所以便要劳烦你随时提醒。但是,李长生,有一个人,他必定会做到敢为天下公的事情,那个人才是明断司的司将,因为,他有大决心”
李长生起初不明白这个人是谁,这个问题困惑了他很久,直到今日五更时,大督帅才对他说:“去接你们的将主吧。”
然后李长生便来到了这里,可是当听说自己的将主,竟然是一个纨绔之后,李长生多少还是有点失望。
不过再想想,大督帅也是个纨绔,并且还是“京城第一纨绔”之后,他的情绪便有所缓和,心里想着,希望纨绔里真的可以出现一个“明断”的人。
现在,当李长生听到叶沉明的那句:“为天下公吾等便是律法”之时,他便觉得这个司将真的不错。那个笑容便代表着,他对叶沉明的初步认可
祖玉文在宅门前目送叶沉明离开之时,一身江湖短打扮孙小红出现在她旁边,说道:“玉文姐姐不必担心,有我在,叶沉明死不了。”
祖玉文转目看向她,却见孙小红已经举步离开,向着马车方向而去。
在叶沉明刚刚准备跨上马车时,一只鹿皮小靴踏在了车辕上,阻住了他的去路。
叶沉明转目,看到了靴子的主人,正是孙小红。
孙小红淡淡道:“叶公子,一起走吧。”
说完这话,也不管叶沉明同不同意,孙小红直接窜入了马车。
叶沉明微微摇头,并不计较,举步进入马车。
马车轻动,向着紫禁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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