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小李飞刀玄衣行-第25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姜寒雪哈哈大笑,得意非常。
……
青龙坊。
花语大街。
文华阁大学士,当朝次相赵继善的府坻。
相府后园,听涛阁内。
昏暗的烛火一闪一闪,独眼的赵东楼坐在软榻上,目光定定的瞧着放在桌子上的巨大沙漏。
他几乎就这样坐了整整半夜,那一只异常邪性的眼睛从不曾离开沙漏半分。
直到最后一粒沙子落下时,赵东楼豁地站起身来,接着长长的舒展的了下身体,自言自语的冷笑道:“反抗是死,不反抗也是死。父亲大人啊,你当真糊涂,明知道景和皇帝死了之后新武皇帝必定会拿赵家开刀,你却一直畏首畏尾,逆来顺受。这样的想法,孩儿不敢苟同,孩儿宁可借着董家的势力搏上一把!”
自语过后,赵东楼提剑,迈步,出了听涛阁,向着更后面的园林走去。
在那里正暗藏着一支八百人的队伍等着他,个个都是江湖上的一流好手。
赵东楼到了园林,去往最深处的一所僻静院子,推门院们后,便见到这些人十几个一伙的围着火堆吃肉喝酒。
见他进来,这些人齐齐向他看来,原本还算热闹的院子一下子变得安静了下来。吃肉喝酒的住了嘴,闲散聊天的也收了声。
赵东楼满意的看了这些人一眼,言道:“时辰到了,各位,是时候行动了。”
这一句话说完,众人提着兵器,纷纷站起,再没有任何言语,如同蝗虫一般跃起,向着紫禁方向而去。
他们这样令行禁止的举动,竟然与训练有素的军队十分相像。然而比军队更加强悍的是,他们的武功实在太高。若是有跟玄衣交过手的江湖人在这里,便会有种这些人就是玄衣假扮的错觉。
唯一不同的是,玄衣大多都是年轻人,而这些人则老少都有。
等其他人等飞掠而走之后,这院子里便只剩下赵东楼与一个灰袍子的中年人。
这中年人高鼻深目,很明显带着西域人的特点,看着赵东楼道:“你确实,那个郡王可以登基?李知安必定会死?”
赵东楼微笑,道:“自然,只要李知安死掉,新武皇帝便失去了他最大的依仗。郡王登基之后,便再不会对神刀堂进行资助,到时候圣教便可长驱直入,一统中原武林。这难道不是花教主所乐意看到的?只要李知安死掉,玄衣便会土崩瓦解,贵教任长老自然也能从那天牢之中出来。”
灰袍人重重点头道:“希望如此,这八百人是圣教最精锐的圣武士,中原我们不熟,所以这次行动就有劳你了。”
说着话,灰袍人从怀中拿出一柄金羽令,递到赵东楼面前,接着言道:“持此令,便如见圣教主,你拿着,由我在内其他八百人都听你指挥。”
赵东楼笑呵呵的将金令接过:“大战士放心,若论起来我的师父便是圣教中人,这一身《燃血大法》的功夫便是他老人家教的。此战过后,赵某诚心回归圣教,愿与大战士一起纵马戈壁。”
灰袍人苦涩的摇了摇头,道:“正因为你是我圣教焚血天传人,我才如此相信你。不过,此战为我必死之战,估计不能看你回归圣教了,乞盼李知安死后,你能带着任长老回归圣教。”
说完这话,灰袍人转身,便打算随那八百众圣武士一起前往此禁城。
“大战士稍等……”
………………………………
第561章 升月(5)自白书
灰袍人停住步子,不明所以的转身:“还有何……”
“事”字未出唇,便见一只泛着粗壮青筋的巨大手掌突的袭来,直接将他上半个身子捏住。
这个手掌实在太大,就如同巨人的手掌。实在太过有力,万均只在一握间,灰袍人没办法反抗半分。
然而这畸形巨大手掌竟然便是赵东楼的,是他的右手。
此时的赵东楼看起来非常诡异,双目血红,面色发青,身材还是原先那般的正常人身高,可唯独右手却在突兀间变得异常巨大,直接把魔教圣战士捏在手中。
大战士惊恐异常:“你要做什么!”
“呵呵呵呵,魔教中人,用一下就可以了。赵某可从未想过叛国,你们当真以为李知安死了朝廷便会撤去对神刀堂的资助?当真以为那姓任的长老还能活着?哼哼哼,天真!魔教八百圣战士,就算此次郡王可以登基,也会将尔等杀绝!”
“呵呵,不要奇怪赵某为什么这么快动手,不杀你,赵某就算得到金令,又怎能放心的去指挥那八百圣战士呢?”
言落至此,赵东楼巨掌用力,“啪”的一声,那魔教大战士被活活捏死。
巨大手掌缓缓收缩,赵东楼的脸色变得异常苍白。
长长松了口气的同时,赶紧来到大战士的身边,二话不说,抓着尸体狠狠的咬了下去,那尸体在顷刻间被他吃的干干净净。
赵东楼站起身来,长长舒了口气,擦了擦脸上狼藉的血液,瞅了瞅右手上被巨掌撑破的衣衫,哼哼冷笑,提剑迈步,直飞向紫禁方向……
夜半时分,睡眠很浅的赵继善猛的从梦中惊醒,心中悸动的厉害,一下子再也没有了睡意。
看了看旁边还在沉睡的美姬,坐起身来,长长吐了口气。
这一举动,将那美姬惊醒,迷迷糊糊的问道:“相爷怎么了?”
赵继善皱着眉,摇了摇头,道:“刚刚做了一个噩梦,梦见有一把硕大的刀向老夫劈来……”
美姬嬉笑道:“相爷是当朝次辅,就算是至尊爷也要对相爷礼敬有加,在这大商又哪里会有能杀相爷的刀?都说梦是反的,明日便是新武皇爷的登基大典,说不定相爷还能更进一步呢。”
赵继善苦笑,他自然不会告诉这美姬,在梦里,那持刀人就是自己的儿子赵东楼。
咳嗽了两声,迈着老迈僵硬的腿从床上下来,美姬为他披了一件绵袍子。
赵继善向着卧房外面走去,美姬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伺候。
打开房门,抬看着异常明亮的圆月,赵继善喃喃自语:“多事之夜啊,月中竟隐有血斑,实为不祥之兆。”
说到这里,轻轻拍了拍门前的廊柱,感叹道:“先帝爷,您走的太早了,若新皇登基顺利,用不了多久继善亦会随您而来,到了阴间,臣与您相会,巨还愿意做您的狗,您让臣咬谁,臣就咬谁……”
他身后的美姬听着这翻言论,以为相爷正在悼念先帝景和皇帝,却也不敢多言,只能静静的等着伺候。
赵继善一翻感慨过后,长长舒了口气,接着叫道:“来人。”
府上随侍伺候的管事赶紧到来,说了声:“听相爷吩咐。”
“东楼如今在哪里?”
“回相爷的话,大公子正在听涛阁。”
赵继善点了点头,言道:“叫他过来。”
管事赶紧令命下去。
等管事的走了,赵继善暗自盘算,是时候把赵家的后路说给他听了,北堂党树大根深,就算他赵继善倒了,新皇为刘明远平反,赵家一门有他与大儿子赵东楼顶在前面,这场清洗也该了结。
但北堂亦不会散,到时候朝堂需要新的势力来稳固,推荐出一个稳定格局的新党派,不管是李三公子的“玄衣党”也罢,还是什么别的新党派也好,北堂残余势力只需要融入其内便可。等赵家人蛰伏几年,或是十几年,再由二儿子赵西阁之子,赵文博入士,重新掌握权柄。
如此一来,赵家才能延绵长续。
对于贫寒人家出生,考了同进士而入主大商官场的赵继善来说,没有什么比家族延续更重要的了。
死他与长子赵东楼两个人,便可以保住赵家几代富贵,值了。
赵继善是这么想的,然而事情往往计划赶不上变化,而且这变化往往就是往最坏的方向发展。
管事的急急来报:“回相爷的话,大,大公子不在听涛阁,府里都找遍了,也没找见大公子……”
赵继善听到这话,一种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急忙问道:“最后见到大公子是在什么地方?”
管事回答:“有仆役说,大公子去了后方园林。”
赵继善大惊失色,顾不得天气寒冷,只披着一件绵袍穿着单衣,急急道:“快快,随我去园林……”
到了园林,看到被啃的只剩下血淋淋人骨头的尸体时,赵继善整个人都呆了,像是抽空了筋似的全身都软了下去。
他忽然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脸色惨白的回身对心腹的管事道:“先准备好马车,然后把婉儿跟文博叫来,老夫在听涛阁等着他们……”
睡意正浓的赵婉如突然间被吵醒,自然是十分不乐意的。
在梦里,她正跟东方公公颠鸾倒凤呢,也是奇了,梦就是这么奇怪的事情,东方公公竟然有了根,想想都觉得可喜可贺。
但是就是这样一场好梦,竟然被人无情的打断。在刚睡下没多久就起床,赵婉如的心情可谓十分糟糕。
若不是祖父召唤,她非扒了那个下人的皮不可。
无精打采的来到听涛阁,便发现二伯家的混蛋小子也在,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向着祖父行礼道:“祖父万安。”
只有九岁的赵文博很是纳闷,平常欢欢喜喜,见他都是很宠爱的堂姐今天是怎么了?又不是我吵你起床的。
“婉儿免礼。”
赵继善长叹了口气,看了一眼还懵懂无知的赵文博,心说李推之当真好命啊,虽然都已经死了,但他的三个儿子却个顶个的出类拔萃。
虽说李大命苦,死的早了些,但当年他被景和先帝引为知己。若不是他突然之间重伤难愈,只怕如今早就没有北堂党什么事了,更何况我赵继善?
李二锐意进取,天资非凡,若不是我赵某人害怕朝堂上又出现一个李大一样的人物,更害怕李家父子把持朝堂的局面发生,继而对他进行攻讦,从而使得他自请罢职,只怕李二如今也快入阁了。
再看看李三……
两相比较之下,赵继善对自己唯一的孙子越看越别扭。
长长叹了口气,只能感叹李推之的命实在太好,虽然他已经死了,但却有三个麒麟儿传世。
“今日叫你们来,是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们……你两个先别说话,听阿翁讲。阿翁今年六十有四,武宗初年赐同进士出生。少年时生性散慢癫狂,练了一手还算不错的功夫,嗯,二三流的水准,所以便染了些江湖习气。”
“那时仗义疏财,喜交朋友,便落了个‘小孟尝’的名号。赐同进士出生之后,阿翁外放的第一任官职便是岭南春明县的县令,打熬多年,升入京城担任京兆府台,又三年升户部侍郎。那一年,武宗陛下去世。”
“因我生性豁达,有江湖气,所以交的朋友也就多了。先帝景和陛下刚继位时,我与刘明远成了朋友……那时朝内刘明远的学说威望一时无两,朝外李推之的功绩无人能比。一个‘天下第一文状元’,一个‘举世无双两探花’压的朝里诸多臣子举步维艰。呵呵,就连肖相爷也要退避三舍,林惟中甘愿当他二人的门下走狗。”
“某一天,嗯,那是在景和二年的正月十五,呵呵,也就是今夜这般的元宵光景,陛赐之宴结束之后,先帝叫小黄门将我带到了什锦宫,问我,你可愿为朕之刀?那时皇后娘娘殷语念还在呢,她就是在边上伺候着陛下。”
“帝与后两位至尊在场,我怎能退缩?自然心甘情愿的答应了。自那之后,我便如疯狗一样的追着苏林党咬,因我豁达仗义,又因有先帝的扶持,门下人等渐渐多了,势力也越来越强。然后某一天,有人递给我一份有关刘明远谋反的罪证。”
“其实那罪证多有攀诬,但我却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穷追猛打,谁让我是陛下的狗呢?于是……刘圣人全家便被杀了个干干净净。呵呵,也是因为他那理论太过可怕,景和陛下不得以而为之。唉,可是到如今,我都不知道送给我秘报的人是谁。”
“几十年过去了,我也查了很多,但却一无所获。我原想着,应该是林惟中吧,因为那次党祸之后,林惟中一下子成了苏林党魁首,他获利最大。但是几次交锋之后,我却发现林惟中也在查这件事情。这便证明不是他了……”
赵继善零零散散的说着,像是想将他的生平都在这一刻完完整整的说出来,似乎这便是他一生的自白之书。
在堂下的赵婉如与赵文博听的都有些不耐烦了,但却只能忍着。
………………………………
第562章 升月(6)韩松年
就这样自顾自的说了足足一刻钟,赵继善才将有关当年的往事说完。接着长叹了一声,感慨的说道:“老夫年幼时,有一江湖术士对老夫讲,老夫此生富贵安康,平安喜乐,终生平平安安。如此卦词,便是家道小康,这也是平常百姓们最喜欢听到的说词。”
“我父母听到这样的卦词之后当真欣喜若狂,为卦士出了三钱银子,还改了家里的布局。再到后来,老夫少年游侠天下,落魄如乞丐时,又有一相士说,终生终生行乞,必定饿死他乡。”
“再到后来,老夫考取功名,同进士出生,又有一相士说,老夫命中富贵,当朝一品。再后来,老夫因作风不端而被贬黜在辽东,受尽苦寒。有一相士说,老夫贫寒交加而死。呵呵,不知道当年那些给相士算过命的相士在见到老夫当朝一品的模样,他们又是何等想法?”
零零碎碎,赵婉如实在听不下去了,张着胆子问了一句:“祖父,您到底想要说什么?”
赵继善苍老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答道:“不问苍生,却问鬼神?何其可笑。祖父想要告诉你们的是,这世间没有什么命运定数,一切都要你们自己把握。”
说着话,赵继善向听涛阁后间招了招手,便见一个中年书生拿着一摞厚厚的稿纸上前,很显然,那是他刚才记录下的赵继善那前言语。
赵继善将书稿接过,整了整,铺平了一下,拿在手中对孙子赵文博说道:“博儿近前来。”
赵文博看了看堂姐赵婉如,木木纳纳的走上前去。
“你是个读书的种子,也是赵家唯一个良善忠厚之人。你托生此家,是你的幸事,也是你的不幸……你要记住,从今往后,戒骄戒躁,每有事发生,多做思量。又不能失了锐气,有需勇猛精进时,切不可瞻前顾后,当一路高歌而行。当已处高位,发觉激流涌现,暗潮浮动时,切记退下来,安守本份。如今时间有限,祖父只能教你这么多,你记住了吗?”
“孙儿记住了。”
赵继善长出一口气,摆了摆手,让他先退下去。
赵婉如听出了其中的不对,咬了咬牙问道:“祖父大人,亲皇登基,可是要对咱家不利?”
赵继善很是沉重的点了点头,将左右人等全都屏退。只剩下他们祖孙三人时,才开口言道:“婉儿,有一句话叫回天无力,说得便是咱家。”
赵婉如惊道:“我与李知安情份不错,东方公公也与我……祖父大人是知晓的,跟他们求求情,想必新武陛下或许会网开一面的……”
赵继善心头苦涩,原本应该是没问题的,让孙女赵婉如接近李知安或是东方卓,两个新武皇帝跟前的贵人,或许可以保住他与赵东楼的性命。
但如今,看到园林之内的情形,他便知道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
长长的叹了口气,赵继善摇了摇头,从怀中拿出一本看起很沉旧的册子,示意赵婉如接过,之后言道:“拿着这本册子,这是阿翁二十多年来调查刘明远事件时发现的蹊跷,种种事件都在此中,这册子或许可以保你与文博活命。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念着你与李三的交情,去净安侯府吧。文博的年纪还小,从今往后你要对他多有照料。他是赵家唯一的种子,拜托你了。”
赵婉如:“那祖父大人和二叔呢?”
赵继善轻轻摇头,不多言语。
……
定国公府。
后宅春暖阁之内的案几上放着同样一个硕大的沙漏,记数的时间进度与赵东楼那边一般无二。
此时,春暖阁内有四个人,三男一女。
韩老五的脸色很难看,带着很浓重的灰败之色,他此时的心情并不平静,双目通红充满愤恨,跟因为恐惧而全身发颤的二公主永和一起,并排坐在那个放着沙漏的案几后面。
他们的对面是一个白面微须,身材修长宽厚,四十岁上下,穿着一身灰白儒袍的中年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韩家这一代的家主,韩松年。而在他的身后,则站着一个魁梧挺拔的护卫。
屋子里只有他们四人,却长时间的陷入了沉默。
直到沙漏里最后一粒沙子落了下去之后,韩松年才轻轻一笑,顺手拿起案几上的茶杯饮了一口,开口说道:“时辰到了,既然答应了董家,总得有所表示才行。常胜,带着那五百死士去吧。记得要以赵家大公子的命令为先,咱们不做出头的鸟儿。”
身后的护卫常胜躬身行礼,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等护卫走后,韩老五瞧着韩松年哼哼冷笑了一声道:“原以为岳永兴是个好赌的,原来你也是个赌徒。”
韩松年长长叹了口气,叹息声中带着些许无奈,说道:“李知安有一句话说得不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当年欠了董家的一份大人情最终是要还的,三十年多前赵王造反的事情还是董家帮着遮掩,若不然武宗皇帝在的时候,这镇国四姓便会少上一家。”
“再说了,好赌又有什么不好?有多少人因为临时起意的搏了一把而混了个公候万代。我与岳永兴唯一的不同便是,我藏的比他深了那么一点点。镇国四姓向来以他马首是瞻,我退在他身后便好。”
“若有大利,大头让给他,我在后面沾小小便宜。若有大祸,有他在前面顶着,我却可以毫发无伤,如此才是长久的保身之道。有的人跳的太欢,那便容易伤筋动骨,几年前景和皇帝的那场寿礼便是活生生的教训。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岳家现在可是稳的很呐。”
韩老五哈的一笑,道:“他安稳了,可你却又跳起来了。你如今做这样的事情,又何异与将整个韩家推向火坑?在我看来,你还不如岳永兴。”
“不不不不。”韩松年连连摆手道:“我并没有跳起来,我现在还爬着呢,这一回只是还董家的那个人情,韩家手里被他们抓住那么大一个把柄总是不好的,一并了结才是正理,怪只怪叔爷当年太过莽撞,我是在给他老人家擦屁股呢。都是韩家人,我不擦谁擦?”
“哼哼,你们是不是太小看李知安了?你以为董家会是他的对手?此次夺位便一定能够成功?若是失败,我韩老五可以凭着跟李三的交情,大不了舍了这份家底苟延活命,可你韩老二以及整个韩家,到时候便只有灰飞烟灭的下场。”
韩老五说完这话的时候,满脸都是煞气。
韩松年瞧着他的模样感觉实在可笑,喝了口茶,失笑的坐直了身子,说道:“小看李知安?不敢,不敢。谁小看他,谁就会死的很难看,你这话当真可笑。七派八帮小看了他,所以如今驻守在京城的那些人只能苟延残喘的过活。”
“岳永兴小看了他,上次来京之后被整的灰头土脸,十几万两的金子就那么白白的送了出去。赵不安也小看过他,最后只能铩羽而归。最可笑的就是赵不安,到如今他都以为自己可以当做李知安的对手。”
“然而他却不敢睁开眼睛看看,上官惊虹在逼迫他交出平安会时他是何等的狼狈,若不是有那身份奇特的白衣笑王候商参洛从中周旋,只怕这大商唯一的异姓王便会因为绝嗣而泯灭。再看看李知安和他的玄衣是怎么对待金钱帮的,其中的差距还不够明显吗?”
“所以啊,我韩老二敢小看天下任何人,却独独不敢小看李知安。董家,自然不是李知安的对手,就算他们纠集了那么多的高手,在我想来也不可能是李知安的对手,但是事情总有个万一,万一李知安要有个小小的疏忽,董家人一不小心成功了呢?一本万利的买卖,我又为何不去做?”
“就算他们失败,又有什么关系?我都说了,是为了还董家的那场人情,为了还人情,把自己给搭进去那就没必要了。董家夺位失败,不可能牵扯到我韩老二,此次参与行动的这些人都是韩家这些年来秘密培训的死士。”
“若是眼见事不可为,他们会毫不犹豫的自裁。他们又没有什么明显是我韩家人的标志,绝公子就是手段再厉害,也不可能从这些死人身上问出什么。而我韩老二,只不过是因为新皇登基来参加这一场庆典的而已,顺便来看看五弟你罢了。”
“退一万步讲,李知安就算真的察觉到我参与了此事,没有证剧,他能耐我何?最多我以后躲他躲的远远儿的,再不来京城,不给他杀我的借口便是了。大商不是西辽,亦不是北元,这里可是要讲道理的。”
“就算他不讲道理,非杀我不可,我大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