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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飞刀玄衣行-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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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万里适时帮腔道:“那可不是几个小毛贼,那是‘广南五天蛟’,广南一路行镖之人,谁见得他们不胆寒?也就是兄弟你手段高强,侠义心肠,才为武林除此大害。”
听金万里说到这里,诸葛雷的眼珠子微微一转,笑道:“哪里哪里,老哥哥就别再夸我了。以李探花的本领,自然是不需要兄弟我出手的,只是兄弟当时并不识得李探花,所以便帮了点小帮而已,哪能像哥哥说得那样。”
金万里哈哈笑道:“老哥哥可是听说,当时你将那五人杀了之后,李探花立刻便赞了一声,好快的剑!语气中满满都是赞许之意啊。”
诸葛雷笑得更加开心道:“哪里,哪里。”
金万里这样说着,心里却在想着:“我听到的版本,可是你差点被“五天蛟”围杀致死,求爷告祖的让他们饶你一条姓命,幸好李寻欢路过,顺手救你了。你还打算偷袭李寻欢,以免他将你那般丑态传出去。”
“到最后,你见偷袭不成,没机会下手。却又赶紧叩谢救命大恩,还问清了对方的姓命。之后你便在江湖当中大肆传扬,是你救了李寻欢的性命。若不是李寻欢不想与你这样的小人物计较,只怕你早已身死多时了。”
金万里这样想着,嘴上却道:“李探花的眼光能差得了?《兵器谱》排在第三的人物,那可不是随便说说的。再说,以老哥哥这些日子对你的观察,只怕你现在的功夫,比你家镖局的镖主‘金狮子’查总镖头的本领,还要高上那么一两分呢。”
金万里说到此处时,诸葛雷脸上扬起了一阵满足的神色。
金万里瞧着他的模样,内心冷笑,暗道:“老查一刀就将你这样的货色斩成两断。”
嘴里却语重心长地说道:“所以咯,云会主进京之后的安全,可就落在兄弟你肩上了。唉,毕竟,老哥哥年纪大了,怕是护不住云会主,到时,还要指望着兄弟你喽。”
诸葛雷听他这么说,满脸都是得意之色,说道:“哪里的话,老哥哥你老当益壮,云会主之事,还要咱们齐心协力呢。”
心里却在琢磨着:“这姓金的老儿只怕早就跟云会主睡过了,碍于面子,这趟不得不来,却想让我去做那出头鸟。那老子便随了你的心意,这京城里除了七派八帮在此驻守的那些人,又能有什么本领高明之辈?!到时候老子人前显贵,鳌里夺尊,必定入了云会主法眼,那风流滋味必定指日可待,到那时,你这老儿就去哭吧。”
金万里人老成精,又怎能看不出他心里的想法?只是微笑着默不作声。
而心里却在琢磨着:“前几年‘金狮子’查猛莫名奇妙地丢了一条手臂,就是因为在这京城走了一趟,现在都不知他是因为什么丢的。虞二拐子和千手罗刹也是因为走了一趟京城,这些年以来销声匿迹,久不在江湖走动。”
“乌克多与‘快剑手’宁笑莫名奇妙在京城丢了性命,如此种种,哪里还不能说明问题?这京城里水太深。而且,这次要对付的人,还是李寻欢的胞弟,这不是作死吗?虽然这些年李寻欢久不在江湖走动,可若是哪天他突然回来,我等这些人只怕是性命堪忧啊。”
想到这里,金万里心中叹息,继续想着:“唉,若不是为了那十几万两的养老银,谁愿意陪这姓云的婊子来这一趟?先让这这小子做回出头的鸟,到时若是时机不对,借机溜了便是。银子固然重要,那也要有命去花才行。”
……
………………………………
第205章 血溅有凤楼(二)
马车驶进朱雀坊青石大街,在有凤楼门口停下。
而此时,梅香竹早已经带着青花会在京城开设的二十八家妓院的行首们,等在这里多时了。莺莺燕燕,环肥燕瘦,一个个都是盛装打扮,恭迎在有凤楼门前。
见马车停下,梅香竹便准备上去迎接,却被那个驱着马车的艳丽的女子挡下,梅香竹心中隐有不快,却又想着,此时且让着你,再看你能嚣张几时。
于是微微一笑,便着低头,退了一步。
却是马车里的云诺依揭开帘子,对那艳丽女子说道:“绝娘,大姐头是自家人,难道还会害我不成?让开些。”
说着话,便撂下车帘,从马车上走下来。
艳丽女子听到这话,躬身退开。
梅香竹赶紧上前走了两步,顺手一扶,便让云诺依搭在她的玉腕上,脸上尽是灿烂的笑容,说了声:“姐姐,我可是想死你了。”
云诺依也跟着娇笑道:“姐姐也想死你了呢。”
“想死你了”,当然也是“想你死了”。简单的两句话,却都将自己的心声吐露出来。
笑靥如花,温言戏语间,却又隐隐暗藏杀机。
梅香竹扶着云诺依从马车上走下来。然后对着二十八家的行首们说道:“当家主的来了,姐妹们还不快快见礼?”
梅香竹这话说完,云诺依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若是在青花会其他会主的地盘,根本不用说这一声,行首们见自己过来,便会自动跪拜。这句话,便是梅香竹在向自己示威,告诉自己,京城,由她说了算。心中微微冷笑:“且看你能得意几时!”
这些行首们,齐齐做了个万福,道了声:“当家主的辛苦了。”
云诺依心中的不快又加重一分,眼中的寒芒越发深刻,原本见到自己这个大会主,这些行首们应该是行跪拜礼才对,此时却只是微微一个万福,当真敷衍。脸上却带着迷人的笑容,道:“都起了吧,知道各位也都辛苦了。”
说着话,云诺依转身,看向她邀请来的那些掌门大侠们,见他们一个个都从马车上下来,便道了声:“各位朋友,进了京,咱们便是到了自己家一样,各位也不用太过拘谨。”
说着话,指了指那些行首们,道:“姐妹们都等着各位呢,记得风流快活之后,酉时在此相聚哦。”
若是在其他地方,云诺依这般话说完,行首们就该纷纷迎上去,去接待那些江湖侠客。但是此刻,在云诺依说完这话时,那些行首们却一动不动。
气氛略微显得有些尴尬,江湖大侠们都是被伺候惯了的主儿,总不能跟色急了的猴子似的,总不能一拥而上,分花摘桃吧?即便是再急色,颜面还是要顾忌一些的。于是便端起一副沉稳派头,等着行首们过来伺候着。
而行首们,却底眉垂目,好像没听到云诺依的话似的。两边都不动,气氛便有些尴尬了。
梅香竹却在此时娇笑一声道:“姐妹们,还等什么呢?快快去啊!这些个可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可别让各位金主久等了。”
行首们这才动了起来,一个个搔首弄姿,挑中目标后,嘴里说着:“大爷,可去温香馆?听名字便能听得出来,温香软玉的意思嘛,大爷何必多问什么怎么个温香呢?”
“大侠,晚柳院子那里已经为您安排妥当了,与奴奴一起去吧。”
“您是陆掌门?哎呀,奴家可是怠慢了……”
如此种种,不一而足。总归不过是买弄风情而已。
云诺依瞧着这样的场景,呵呵笑道:“妹妹当真好手段呀。”
梅香竹扶着她,娇笑一声,道:“哪里哪里,都是姐姐管教有方,咱们姐妹里面说话。”
两人迈步,进了有凤楼。
……
在有凤楼对面,是一家酒楼。
名叫“会友楼”,京城净安侯李家的买卖。
会友楼二楼的巨大雅阁内,李乐正与一众纨绔推杯换盏,筹光交错。
席间,叶沉明说道:“知安,不年不节的,请各位来此,是何用意呀?”
李乐还未说话,朱老八便哈哈大笑道:“用意深着呢,沉明是不知道,长公主已被知安收入胯下了,但长公主毕竟已成人妇,不好与知安大办花堂。所以今儿个叫各位来,便是有请一顿喜酒的意思。知安,哥哥我说得可在理。”
却听韩老五道:“朱八八,这话过时了吧?‘君生我未生’的典故谁人不知?小三子和永安的事情,几年大家都知道了。还用得着此时来请大家伙?”
曲三切了声,道:“你泼韩五知道个毛,几年前三郎才多大?毛都没长出一根来,跟长公主好了,也是虚鸾假凤。八世子的意思是说,今日里三郎已经与长公主有了夫妻之实啦。”
众人哈哈大笑。
有个姓谷的纨绔道:“这话说的,若是被陶知言听了,还不得气死?”
“姓陶的算个屁!”别一个姓刘的纨绔道:“那么一个破落户你也敢在此说起?”
姓沐的纨绔道:“就是知安当着姓陶的面操了长公主,他姓陶的怎地?”
朱老八被这乱乱哄哄的气氛吵得有些头痛,赶紧道:“住了个嘴吧,一个个的像个什么样子?咱们都是勋贵,在这大商也是一等一有身份的人,怎么一个个都跟个市井污烂人似的?满嘴污言秽语的。再说了,这‘京里第一’李知安还没说话呢,你们瞎起个什么哄?”
然后转过头来,问坐在主案几之后的李乐,道:“知安,到底是怎么个名目,你给大家伙说说。”
李乐呵呵笑道:“就是那么个名目呗,还能有什么?由着大家伙说就是了。”
说着话,转目向韩老五,哈哈笑地道:“泼皮,咱们俩以后便算是担挑了,你要有空,帮我把姓陶的整死,到时候,我便认下你这个妹夫。”
韩老五哈哈大笑道:“那是自然,咱们兄弟谁跟谁。姓陶的铁定死得妥妥的。再说,我韩老五这种事情也没少干,顺手帮知安你一把,又有个什么?倒是小三子,长公主的滋味咱还没尝过呢,哪天咱俩换着来,我家永和那个小蹄子也有股子内浪,到时咱们兄弟跟她们姊妹来一场大被同眠,你看如何?”
他这话刚说完,一颗花生米便轻轻砸在他的鼻子上。
却是李乐有些听不下去了,顺手丢了他一下,道:“玩笑归玩笑,我也不计较,但是泼皮,二公主永和怎么说也是你的正妻,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如此玩笑便有些过了。明着说一句吧,我李知安的女人,谁碰谁死。所以泼皮你就别惦记了。”
韩老五也不以为意,摆摆手道:“哥哥也就随口的一句话,你还当真了,真是无趣。”
却在这时,坐在二楼栏杆处的曲三说话了,看着外面街上的情景,叫着道:“哎哎哎,有人要动三郎的女人了哎,大伙快来看哪。”
“怎么回事?”众纨绔好奇,纷纷起身,跑去栏杆处看热闹。
却是云诺依的马车刚刚到了有凤楼的门口。
有纨绔叫着:“还真是哎,前几天便听说这青花会会主云诺依要来,没想到今儿个真来了。这是冲着梅大姐来的呀。这男人是不敢跟知安挣的,但是女人可就说不准了,姓云的来了,知安可就有麻烦喽。”
李乐随着他们一起到了栏杆处,瞧着楼下街对面的情形,顺嘴说了句:“大不了来个大被同眠,那有个什么。”
就在这时,云诺依下了马车。这是李乐第一次见云诺依,身材娇小,如十四五岁的少女,玲珑有秩。脸上薄施脂粉,清爽可人。带着些许一点的婴儿肥,忽闪闪的两只大眼睛,竟然还有一点萌态。很难想像,她今年已经有三十五六岁了。
有人听了李乐这话,起哄道:“却看知安你的手段喽,姓云的可不好对付。别到时候大被同眠没搞成,反而把自己折了进去。”
李乐瞧着云诺依的样子,非常遗憾地摇了摇头:“可惜啊,可惜。见了这女人,老子突然没兴趣了。当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啊。”
旁边的朱老八道:“怎么?知安觉得那云诺依不够漂亮?”
李乐道:“倒也不是,美人却也是个美人。身材娇小,仿若一颗青涩的果子,这样的女人对那些老头子来说,会有很强的吸引力。但却不付合本公子的味口,本公子更喜欢腿长胸大腰细屁股圆的。这姓云的,还是算了吧。”
众纨绔又是一阵起哄架秧子。
热闹间,莫惜朝神不知鬼不觉得来到他身边,悄声说了句:“都已经安排好了。”
李乐轻轻“嗯”了一声,点点头,默不作声。
接着,见云诺依那般人都已散去,李乐领着众纨绔又回去喝酒做乐。
……
有凤楼内
伺候的人将果品茶点摆上之后,云诺依便挥了挥手,让她们都退出去。
此时,这若大的香阁内只有她和梅香竹两人。
指了指摆着案几的床榻,示意梅香竹坐下说话。
云诺依与她对面而坐,添了杯茶,开口道:“此时没有外人,就咱们姐妹两个,有些话也该明着说了。”
………………………………
第206章 血溅有凤楼(三)
梅香竹轻笑道:“姐姐这是说哪里话?咱们姐妹不是从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吗?又有什么话不能明着说呢?”
云诺依略微冷笑一声道:“当真是清楚明白的吗?那我倒要问问了,这京城二十八家院子的那几百万两亏空去了哪里?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现在给我交个底还来得急。多年的姐妹,我也不想为难你。说得明白了,今日在你这里吃顿饭,饮顿酒,咱们各自散去,依旧是好姐妹。若是说不明白……?”
梅香竹向案几前倚了倚,盯着云诺依的眼睛,道:“若是说不明白会怎么样?”
云诺依哼哼冷笑:“若是说不明白,只怕你的下场便不会那么好了。”
梅香竹道:“哦?怎么个不好法?姐姐还想动武不成?要不现在咱们姐妹就两个试试?多年不曾交手,也不知姐姐你又学了什么高明的招式?”
云诺依道:“若论武功,我却实不是你的对手,这几年过去了,也没什么高明的手段……”
云诺依刚刚说到这里,梅香竹摆了摆手道:“姐姐,你不光过武功不如我,连舞技也不如我。你唯一比我强的,便是对付那些老男人的本事。”
云诺依目中闪过一丝杀意,哼哼笑了两声道:“不错,我武功确实不如你,却也有的是手段让你生死两难。”
说到这里,云诺依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道:“噢~!我明白了,原来你背叛我的原因是这个。就因为当年我联合几个大派掌门,设计擒了你,让那些掌门连番操~弄你,逼得你臣服于我。所以你便一直记恨在心?呵呵,妹妹,何必如此想不开呢?我让你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梅香竹被她提到痛处,手指间不禁握紧了几分,同时也明白,她这翻话隐隐蕴含着威胁,明着告诉梅香竹,她手上的势力还是如以前一样,让梅香竹在背叛她的时候,先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够不够资格去背叛。
梅香竹自然听明白了这些话,将心头的愤怒压下去,装做有些心虚地道:“姐姐误会了,我哪里敢去背叛姐姐。又哪里敢去记恨姐姐,感谢姐姐你还来不急呢,姐姐可是我在风月场这条跟上的引路人呢。”
云诺依见她似乎有些服软,便自得地微微点头,道:“那你现在说说吧,那么一大笔亏空到底去了哪里?”
梅香竹笑道:“还能去了哪里?京城生意难做呗。各衙门的孝敬,江湖上的人情往来,哪一个是不要银子的?姐姐这话说得当真让人寒心,好像这几百万两银子是我吞了似的。”
心里却在想着:“几百万两?哼哼,千万两也是有的。三公子的生财手段岂是你姓云的可以比的?若不是这次要引你来京,只怕这区区几百万两的亏空都给你抹的平平整整,干干净净,让你瞧不出半点破绽。”
云诺依喝了口茶,垂着眼睑,雍雍容容道:“还真是个不老实的。吞没吞,你自己心里有数。我的心里也是底,说真的,别以为你攀上了李家,就可以压在我头上。李三郎那个‘京城第一纨绔’我是不敢动的,因为他后面有只大老虎。”
“但是我自问,动动你梅香竹还是可以的。我就不信,他李寻欢敢冒着得罪整个武林的风险,为了他弟弟,去给你一个卖皮肉的出头。”
梅香竹轻笑一声,刚刚压下去的火气略微有提了上来,开口便有些不客气地道:“姐姐这话不光是在骂我,可是连你自己也骂了。都是出来卖的,谁也不比谁高贵多少。说好听了,别人叫你一声‘风流姐儿’‘女状元’‘好花魁’,说不好听,背地里谁不骂一声‘无情的婊子’‘做戏的鸡头’?”
“再说了,我与李家三公子清清白白的,他不过是常来这里的恩客而已,一来二去的便熟络起来。不过是几句市井里的传言,江湖上的散话,便值得姐姐你劳师动众?请了这么多武林名宿,江湖大侠来京城?还是……姐姐你在怕什么?”
云诺依呵呵一笑道:“笑话,我有什么好怕的?那李三郎左右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崽子,他还能吃了我不成?再说,这几年李寻欢久不在江湖上露面,说不定已经死在哪个犄角旮旯了,这不就是你的倚仗吗?”
“觉得你主子背后是李寻欢,我便我不敢动你了吗?香竹妹妹啊,姐姐是过来人,给你指条明路。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觉得你好的时候,那自然是百般恩爱,千般宠溺。瞧着你厌烦的时候,你连一块破麻布都不如。”
“指望着李三郎为你出头,你怕是找错人咯。只怕他到时跑得比谁都快。你现在服个软,把事情给我交代清楚,咱们还是好姐妹。不要等到那局面闹的不可收拾的时候。”
梅香竹呵呵道:“姐姐真的误会了,我又哪有什么倚仗?我最大的椅仗不就是姐姐您吗?唉,姐姐这里来京,已经把我吓的心惊胆寒了。三公子听说姐姐要来京之后,都不敢来我这里了呢。姐姐当真好大的威势。”
云诺依哼哼两声,瞧了瞧窗外的天色,道:“瞧着时间不早了,咱们也该准备准备了。走,出去吧。等会儿引你去见见那几位成了名的大侠。希望到时候你还能如现在这般轻松自如。”
梅香竹道:“听姐姐的便是。”
说着话,两人一起出了香阁。这场本应于密室之内摆开车马的谈话,在梅香竹完全不配合的情况下,无疾而终。
……
有凤楼内的厅堂里,已经摆下了十几桌宴席。伺候的姑娘们莺莺燕燕的站了两排,专等着那些贵客们风流快活完之后,来此赴宴。
菜色自然是不错的,请的都是京里有名的大厨做出来的。酒水自然也是很好的,陈年状元红,新酿的酒竹叶青,山西的老纷酒,辽东的烧刀子,应有尽有。尽量让这酒水符合每一位贵客的口味。
天色已近黄昏,酉时刚刚到来。
梅香竹与云诺依两人携手揽腕从香阁内出来,彼此间说说笑笑,哪里又能瞧出来刚刚香阁内的半分不痛快。
大侠、掌门、帮主们便在此时一个个陆陆续续赶回来。只是每一个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显然都有些生气。
但见到云诺依之后,却又恢复了该有的气度。一个个拱手问好,笑如春风。
云诺依自然瞧出了他们的神色,但有些不明所以。此时也不好多问什么,便对着他们笑着回了礼,一个个的让进厅堂。
便在这时,有凤楼外传来了诸葛雷的声音:“在京城里当真让人不快活,嫖个婊子竟然还要掏钱,金老哥哥,你说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在洛阳时,与云会主办事,哪里有这许多事情?”
金万里呵呵笑道:“兄弟你就别抱怨了,这些事情云会主怎么可能知道?一个地方一个俗,一行事情一个理,或许这京城里便是这般光景。”
两人说着话,已经到了厅堂。见云诺依与梅香竹正站在堂前迎接,便纷纷收声。一起向着云诺依拱了拱手,道:“承蒙云会主招待,在下感激不尽。”
云诺依客气地道:“招待不周,还望海涵。”
两人又客气几句,各自进堂入坐。
云诺依此刻也明白了那些贵客们为何会隐有不快的原因。满面寒霜,悄声对旁边的梅香竹道:“耍这些小手段有意思吗?我请的客人竟然还要花银子?你是成心想落了我的面子?”
梅香竹呵呵笑道:“瞧姐姐说的,我哪有那般意思。这不是为了补上姐姐的亏空吗?咱们开门做生意,即便是皇帝老子来了,该怎么结账就怎么结账,姐妹们也不容易,赚几个皮肉钱而已。”
云诺依哼哼冷笑道:“妹妹这生意经倒是做的熟,姐姐自叹不哪。”
此时,该来的宾客都已然到场。
南北大菜行云流水般的上场,酒宴开始。
席间,云诺依频频举杯,与这个聊两句,买弄一下风情。与那个说些话,走露一下风月。
诸葛雷此刻正在买弄自己的“无双剑法”,只听他旁边有一人道:“诸葛大侠,传闻你的剑法极快,到底快到什么地方,我等都还未瞧见过。可否在此露两手?”
诸葛雷呵呵笑了一声,非常装逼地道:“见过我剑法的人,只有两种人。”
有人问:“哪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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