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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什么仙造作啊-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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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指点你一二?”

    乔松摇摇头,“没有。云总管是个清冷孤僻之人,不爱与人说话。只有给我推荐秘籍的时候,才与我说些话。我看那些秘籍都有问题,也没敢与他说话了。”

    “你俩还真奇怪!”谢留彬忍俊不禁道,随即又想起一件事来,放低了音量说,“有两日没给你按摩经脉了,你可有感觉到哪里不适?”

    “没有…”说完,乔松怔了一下。

    他耸动肩膀,活动筋骨,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以往他只要漏一天不按摩,身上就乏力的很,一天都提不起劲来。

    这都耽搁了两日,他却没有那样的感觉。

    这可是个好现象。

    乔松正要把这件事分享给谢留彬,就看到俞树撞了他表哥一下。

    俞树示意他们:“郡主和二哥悄悄的嘀咕些什么呢?”

    前头一人回道:“好像在说陇陵钟氏的那位小少爷的事。”

    这人是野原。

    所有弟子中,就他听力和嗅觉最敏锐。

    俞树:“钟公子不是被他父兄带走了么。”

    野原:“二哥好像说要去找钟宗主他们要人呢。郡主说我们最好都跟着去,二哥一人去的话,八成要不来人的。”

    “那个钟钊铭啊!”说起钟钊铭,谢留彬就撇嘴。他以前就老大不乐意看到自己表弟和陇陵钟氏的那小子混在一起。他翻着白眼说,“要不来算了!”

    “你这话,孩子气。”野原道,“现在陇陵钟氏的这位小少爷可是抢手的香饽饽。他可是在小骏山亲眼看到了现世的魔物。有可能是唯一的目击者。而且郡主放话出来了,谁要是将那魔物呈上,她就会赏一颗九雷离天玄金丹。谁不心动?换作我是钟钊铭的父兄,我也不希望他和郡主的金丹落入到别人手中。”

    “不管怎么说,三年学期未满,钟公子就还是清台的听学弟子。”俞树还是支持裴允聆去找钟钊铭的父兄要人的。他看向野原忽然道,“野原,我发现你耳朵挺灵光的。”

    “哼哼~”野原得意道,“没跟我一组,后悔了吧。”

    之前分组的时候,野原邀请过俞树同组来着,却被无情的拒绝了。

    “不一个组又怎么了,大家还是同窗嘛,以后交个朋友就是了。”俞树握拳锤了一下他的胸口。这一拳下去,跟打在钢板上似的。他目光变得惊异,“哦哟,你这身板挺结实啊!邦硬!”

    野原:“我不止上面结实,下面邦硬起来也很结实呢!”

    “你很会哦!”谢留彬坏坏的笑着,“要不要比一比?”

    “放肆!”江灵儿扭过头来娇斥,“忍你们好久了!”

    被女弟子喝了两句,几个人老实了。

    江灵儿身旁的祝枝花,盯着安世卿身上的那件披风,陷入了一番思绪当中。

    裴允聆与安世卿交流了一阵之后,同意带着清台的弟子去找钟鼎与钟振洲把钟钊铭给要回来。

    他明知道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如今多少双眼睛盯着钟钊铭呢。

    清台的立场再怎么清白,从钟钊铭的父兄那里强行将他要回来,也不免会落人口实。

    他是不愿去招惹这是非的。


………………………………

第159章 觉得我爹如何

    ()    钟钊铭之前声称自己在小骏山看到了现世的魔物。

    而这魔物很有可能便是下落不明已久的魔枪生灵灭。

    魔枪现世。

    即便没有安世卿悬赏,很多人也会千方百计的追踪那魔枪的下落。

    而钟钊铭成了重要的目击证人,自然也就成了众人的焦点人物。

    说不定能从他口中问出来一些与魔枪有关的线索。

    如此这般,钟钊铭备受关注。想要寻到他的下落便不难。

    众人口口相传,很快便有人将钟钊铭的位置传到安世卿他们这边——

    钟钊铭现与父兄下榻在小骏山附近的一所官驿之中。

    官驿与客栈一样,与客栈又不一样的是,它是专供官家人歇脚的旅舍。

    一般人还没权限出入这里。

    钟鼎身为十二公之一,算是半个官家人。但谁都知道他有一个在帝都做大官的大儿子。

    他与钟振洲将钟钊铭带到官驿中来,便官驿周围布置了结界。

    房间里,钟鼎用冷厉的目光盯着钟钊铭。

    钟振洲立在父亲身边,张扬且倨傲,斜扬的唇角挂着冷漠的笑容。

    他看着自己的弟弟,如同看着一只蝼蚁。

    钟鼎质问:“钊铭,你在小骏山,都看到什么了?”

    钟钊铭低着头,不吭声。

    钟振洲大声说:“爹问你话呢!”

    他的声音响起得太过突兀,吓得钟钊铭打了个哆嗦。

    钟钊铭跟怂包乔松附体了一样,低着头支支吾吾:“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钟鼎有些气愤:“既然你什么都没看到,那为何还要到处与人说你看到了魔枪现世!”

    “我…我没有到处说!”钟钊铭陷入惶恐之中,一边不断摇头一边连连否认,“不关我的事!不是我传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咚咚咚。

    这时,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自打他们父子三人进房之后,这紧闭的房门都不知道被敲响了多少次。

    钟鼎给钟振洲递了个眼神。

    钟振洲心领神会,前去应门。

    那敲门的人事陇陵钟氏的一名弟子,在门开之后,规规矩矩的给钟振洲报上了一串名字——

    这些人都是来求见钟宗主,甚至还表明了要当面感谢他那小儿子被困小骏山时与其他宗门的弟子相互帮扶的恩情。

    钟振洲打发了几句,关上房门后,回到父亲身边。

    “爹,刚才你都听到了,说什么要当面感谢恩情,不过都是些漂亮话!他们还不是想从铭弟口中知道魔枪的事!他们不得逞,怕是不会罢休。爹,眼下我们怎么办?”

    钟鼎看着自己这愚蠢的三儿子,明显要发作,却又将上头的情绪克制下来。

    不能老这么躲着。

    老这么躲着,恐会引人猜疑。

    钟鼎在心中暗暗权衡了一番,转而看向自己的小儿子,放轻了声音尽量让自己的口吻听上去很慈祥:

    “钊铭,你是咱们家最聪明的孩子。”

    钟家最聪明的孩子?

    不见得吧!

    钟振洲撇撇嘴,翻眼看房梁,显然对父亲这话极为不赞同。

    钟鼎继续说:“你当知道说错话会造成何种后果。你万莫害了你三哥的性命。”

    持魔枪出现在钟钊铭视野中的是钟振洲,不是陇陵钟氏的其他人,更不是他这个陇陵钟氏的宗主。

    即便钟振洲因此而落难,他这位钟宗主也有的是办法将干系撇清。

    钟鼎继续蛊惑小儿子:“钊铭,为父的话,你可明白?”

    钟钊铭忙不迭点头。

    见他乖觉,钟鼎满意的笑了笑。

    他起身又说:“那你便在屋里好好想想。”

    他都明白了,还想什么?

    ——钟钊铭抬头,却见父亲带着三哥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他一人。

    父兄二人应该是去打发外面想要见他的那些人了。

    那他…这是被禁足了吗?

    之后的?

    他是回到清台,还是跟随父兄回陇陵?

    他都亲眼目睹了三哥行凶作恶的过程,只怕父兄二人是不会让他去外面的任何地方…

    想的越多,钟钊铭越不安。

    谁来帮帮他?

    哪怕给他出出主意也好啊!

    另一边——————

    打听到了钟钊铭的位置后,裴允聆与安世卿便兵分两路,约定了在官驿汇合。

    裴允聆带大队人马先行一步。

    安世卿与一小部分人徒步赶往那里。

    祝枝花蹭到安世卿边上,笑嘻嘻的说:“郡主,可是见过我父亲了?”

    “嗯?”安世卿茫然,“我何时见过你父亲了。”

    烟阳祝氏的祝宗主,据说是个狠人,不大爱见人的,就喜欢一个人待着。尤其是狠起来,连自己的妻儿都避之不见。

    安世卿对这位祝宗主的了解就是——他经常闭关,他不是在闭关,就是在闭关的路上。

    以致烟阳祝氏的宗主夫人遭受不少笑话,说她年纪轻轻的就守了活寡,甚至还有人怀疑她诞下的祝枝花并非祝宗主的血脉。

    “披风。”烟阳祝氏的一枝花说话了,他盯着安世卿身上的披风,“这披风是我娘亲手给我父亲做的。”

    安世卿脑子里嗡的一下,也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她在妖雾中见到的那个戴面具的提灯人,竟是烟阳祝氏的宗主、祝枝花的父亲——祝长虹!?

    “那个戴面具的人,是你爹?”

    祝枝花也跟着停下来,有些期待的问:“郡主,觉得我父亲如何?”

    安世卿将披风解下,还到祝枝花手中,意味不明的笑道:

    “他若活着,我还真想会会他。”

    祝枝花抱着披风,愣了愣后追上安世卿。

    “郡主想打我父亲?我父亲是哪里招惹到了郡主吗?那他一定不是故意的。你是不了解我父亲,你若了解他,一定会喜欢上他的!”

    安世卿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你这是要给我和你父亲做媒吗?也不怕寒了你娘的心?”

    “啊呸呸呸!”祝枝花打着自己的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与我父亲怎么可能——”

    安世卿加快了脚步。

    祝枝花还要缠上去,肩上却冷不丁的搭了一只手。

    他回头看去,见野原幽幽的盯着他。

    祝枝花奇怪道:“你拦我做什么?”

    野原幽幽的反问:“你要做什么?”

    “我…”

    祝枝花向安世卿的背影看去,突然不明白自己了。

    对啊。

    他这是在做什么?

    他这是要做什么?

    野原又幽幽道:“你明白就好。”

    说完,野原越过他,赶上了前面的队伍。

    祝枝花抱着披风,呆立在原地,脸上一片怅惘之色。


………………………………

第160章 你给我退下

    ()    裴允聆带队来时,官驿正热闹。

    里里外外都很热闹。

    陇陵钟氏的宗主钟鼎面挂招牌式的微笑,在一帮人中左右逢源。

    而钟振洲的峨眉中带着一股不耐烦的情绪。

    他爹是过来人。他到底是年轻气盛,自制力差许多。

    裴允聆对跟着一起来的小朋友们说:

    “你们在此等候。”

    他一个人去了官驿。

    一踏进官驿,他便发觉了周围布有结界。

    官驿内,早已坐满。

    裴允聆不动声色的立在一边。

    堂堂十二卿之首,便是不出声的站在那里,那存在感也是很强烈的。

    “二公子——”

    这不,他一出现,就被人注意到了。

    “海前辈。”裴允聆谦恭有礼。

    注意到他的这位海前辈,一听自己被堂堂十二卿之首叫对了号,竟不禁受宠若惊。

    他慌忙起身,郑重的还了一礼。

    裴允聆与在场的其他人打招呼。

    现场一下子变成了以清台二公子为主角的见面会了。

    钟振洲实在看不下去,不耐烦的打断他:

    “二公子,小骏山的事都解决了,你不回清台去,怎么溜达到这儿来了。”

    这话让人怎么听,都能听出陇陵钟氏的这位三公子对那位清台的二公子有不敬之意。

    “不知陇陵钟氏的小公子可在?”裴允聆也不虚与委蛇,直接表明了自己到这儿是来寻人的。

    钟振洲笑了。

    “呵,你跟来这里的其他人比,倒是直性许多。你问问他们,来这儿的哪一个不是拐弯抹角的说一通听上去冠冕堂皇的废话,才把话说到我那个不中用的弟弟身上。”

    他这话失德失礼,等同于把在场的每一位都侮辱了一遍。

    当他这话落下时,在场的没有哪一位的脸色是好看的。

    钟振洲当然注意到了自己那番话营造出的效果与气氛,见没人向他发难发作,还怪享受似的露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却恍然不知有多少人将他今日的这副丑态看在眼里并记在了心里。

    钟鼎开口:“不知二公子寻犬子,所为何事?”

    裴允聆并不打算陪着这位钟宗主一起装傻,“令小公子乃清台的听学弟子。裴某此番前来寻他来,自然是要将他带回清台去。”

    世人皆知清台四君子。

    尤其这盛名在外的二公子,修为了得不说,还很会为人处事,温润如玉,言语得体,举手投足彬彬有礼,简直就是谦谦君子的代表人物。

    积石有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说的就是清台的二公子吧。

    一说起陇陵钟氏的三公子——

    那是那颗葱?

    钟振洲对裴允聆是极为不服气的。

    不等钟鼎开口,他便用一种兴师问罪的口吻向裴允聆不断发难:“舍弟已经回陇陵了!我们将他送至清台听学,是要你们好好教他的。你们倒好,教着教着差点儿把我弟弟的性命交代在小骏山了!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有脸到我与我父亲面前来寻人!你让我们怎么放心把我弟弟交给你们清台!”

    裴允聆心平气和道:“小骏山之围已解,三十六名清台听学弟子,皆安然无恙。经过此番历练,小公子随我回清台,接受先生的指教,无论是在修为还是心境上,都会有所精进。”

    “你这话说的就有意思了,就你们清台会教,我们陇陵钟氏就不会教了!我没去你们清台听过学,不也成为十二卿之一了!”钟振洲自鸣得意。

    裴允聆很淡定的往他头上泼了一桶冷水:“清台会教,所以裴某是十二卿之首。”

    钟振洲这个勉强排在十二卿第十位的,有什么资格在裴允聆这个首位面前叫嚣!

    钟振洲被噎了一下。

    他气恼得脸都变色了。

    钟振洲怒极反笑:“裴允聆,你得意什么!如果召开晋升大会,我定会将你从十二卿之首打下来!”

    裴允聆依旧很淡定:“恕裴某直言,如果召开晋升大会,十二卿之中,并不会有你钟三公子的位置。”

    钟振洲是当中洲无人了吗?

    就他一个厉害的?

    “你!”钟振洲被彻底激怒了。

    他拍案而起,瞪着从始至终都未变颜色的裴允聆,眼里冒着怒火。

    他冲冠一怒,忍无可忍,身子一纵,消失原地,抬掌向裴允聆的面门拍去。

    这钟三公子竟对裴二公子大打出手!?

    真是一点儿容人之量都没有!!

    裴允聆立在原地,巍然不动。

    直到钟振洲逼至面前,他方才缓缓抬手,生生的接下了这一掌。

    他依然不动。

    而钟振洲就惨了。

    主动出手的是他,却成了被动挨打的那一方,直接被裴允聆这一掌打回了原地,狼狈的跌坐在椅子上。

    任谁都瞧的出来,钟三公子对裴二公子用了力。

    而裴二公子这一掌却有所收敛。

    他,未尽力。

    看到这一幕,在场所有坐着的人,都不由得站了起来,都在用目光惊叹裴允聆的实力。

    只有钟振洲一人是狼狈的坐着的。

    有人突然感慨:“已有二十多年没办晋升大会了吧。二公子的实力,怕是远超十二卿之上了。”

    再办一次晋升大会,二十四公卿会不会更新换代,都说不准呢。

    不过有一点,怕是被裴允聆说准了——

    倘若召开晋升大会,二十四公卿中不会有钟振洲的名字。

    与钟振洲对掌时,裴允聆注意到一点:“钟三公子竟未佩剑。”

    玄修之人,无不佩剑。

    而钟振洲身为一名玄修者,竟然不带佩剑,何等的奇怪。

    他又不是莱娅那样的怪胎。

    在玄修界,剑的文化,源远流长,佩剑行走,也是一种礼仪的象征。

    在人前不佩剑,便是不尊重所修行之道,便是不尊重旁人,不尊重对手。

    即便钟振洲是无礼之人,他会无礼到这种程度?

    这已经等同于不识大体了。

    钟振洲手疼。

    疼得说不出话来。

    被裴允聆发现了他未佩剑,心中一慌,更难言语了。

    钟鼎为他解围:“犬子不懂事,出来的仓促,将佩剑忘宗门了。”

    这都能忘?

    剑是玄修者身体的一部分。

    忘了佩剑,失了自我,道心不稳,如何修行?

    这样的人是怎么成为十二卿之一的?

    “钟宗主,令三公子竟忘带佩剑,你不这么说,兴许还好些。高估令三公子实力的人呢,会以为他不佩剑出门,是修行到了人剑合一的程度。通情达理的人会认为,他是因为弟弟的事关心则乱。你这么一说,他哪里像是块修行的料。”

    听人这么说自己,钟振洲满腔怒火,气得快要爆炸。

    钟鼎笑着打哈哈:“都是钟某人的错——”

    又有人说:“如此这般看,陇陵钟氏在教书育人这方面,确实不如清台裴氏。”

    有人附和说:“在教书育人这方面,清台裴氏要是被超越了,也枉为玄门之首了。”

    “依我看啊,不如将小公子放归清台,让他在清台好好学几年,省得像三公子那样出门忘带这忘带那的。”

    钟鼎的脸都快挂不住了。

    他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他能怪谁去!

    谁让他说错了话呢!

    不管谁说什么,钟鼎决意不会放人。

    他在众人面前扮演着一位老好父亲的角色:

    “我那老幺,打小身子骨就不如他上头的几位哥哥,一吹风就受寒,一直养在温房里,也没见过什么世面。这回在小骏山,早就被那场面吓坏了,还吸入了不少迷瘴之气。我若不将他带回陇陵养好,如何对得起他过世的母亲!”

    他还扮演了一位好丈夫的角色。

    不只是因为钟鼎说的假还是演的假,立马就有人戳破他:

    “钟宗主,怎么我觉着这些话听着像是你的托词呢。”

    钟振洲脸色变了一变。

    身上哪里还有一点儿好父亲和好丈夫的影子。

    钟振洲怒视那人:“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你给我退下!”钟振洲似乎是厌烦了曲意逢迎他人,脸上没了招牌式的微笑。他喝退钟振洲,对自己这个性情暴戾又妄自尊大的儿子不再容忍,“长辈们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份儿,还嫌自己在这儿不够丢人现眼吗!”

    见老子发威,钟振洲怕了,瞬间没了之前的气焰。

    现场许多长辈早就瞧不惯钟振洲了。

    目无尊长,目空一切,没大没小。

    他们谁家的小辈再调皮不懂事,也没有哪个像这样不知规矩且不讲礼数的。谁家的小辈不是在自家长辈身后站着的,就他一个是坐着的。还坐没个坐相。

    再年少轻狂,也得有个限度。

    哦,除了生在帝王家的两位。

    有人提出:“二公子,怎么没瞧见郡主?”

    说到人,人就来了。

    安世卿一来便敏锐得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氛。

    看样子,裴允聆并没有要到人。

    “不用不用,不用站起来,不用这么欢迎我。”安世卿挥着她那把符纸做的扇子,示意那些站起来的人坐下。“搞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很多人对自己站起来这回事,甚至都后知后觉。

    安世卿用扇子将钟振洲敲到一边站着去,随即又用扇子拂了几下椅子,这才坐下来。

    她说:“官家要将小骏山戒严,接下来蓬羽军会接管这所官驿。我便是来清场的。所以,在场的诸位,有什么事尽快解决吧。”


………………………………

第161章 为父交代你几句

    ()    安世卿令官驿的掌柜:

    “崔掌柜,去将房里的人都清出来吧。”

    “哎!”崔掌柜应了一声,往楼上的客房去。

    钟振洲突然叫道:“不行!”

    崔掌柜的脚步,停在了楼梯口,为难出了一头汗。

    钟振洲先前与众人说了自己那不中用的弟弟先行一步回陇陵去了。钟钊铭要是被崔掌柜从房里给清出来了,岂不等于是当众打了他这个陇陵钟氏的三公子一个响亮的耳光!

    见崔掌柜停着不动,有人出言嘲讽:

    “哼,现在这世道是怎么了,连区区一个掌柜都分不清尊卑了。”

    中洲郡主,陇陵钟氏的三公子。

    该听他们谁的——

    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根本不是一个选择题好么!

    当然是听郡主的了!

    他钟振洲算个什么东西!

    这官驿的掌柜也太不知分寸了!

    安世卿却不以为意,轻摇着扇子悠然道:“由本郡主出面执行强制性清场,那是给某些人面子。若是蓬羽军那些粗人来了,那可就不是现下这样和平的场面了。”

    崔掌柜忙撒开蹄子登上楼梯,显得十分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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