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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什么仙造作啊-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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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粗人来了,那可就不是现下这样和平的场面了。”
崔掌柜忙撒开蹄子登上楼梯,显得十分殷勤。
钟振洲看向钟鼎。
在场的,能镇住安世卿的…
恐怕他爹也没有这个分量。
“钟三公子,不用看来望去了。崔掌柜收了你们钟氏多少好处费,待会儿我会让他加倍退还给你。”安世卿说话的方式软绵绵的,声音中却透着些许她强硬的态度。她一眼瞥过去,装模作样的说,“哟,这么大场面,钟三公子竟未佩剑啊。你的剑哪儿去了?”
在他们说话间,崔掌柜将楼上的人清离出来了。
只清出来钟钊铭一人。
楼下这么多大人物,谁想错过这样的场面?很多小辈都挤在外面,趴在窗台,伏在房顶,想尽了办法、挤破了脑袋,听不到里面的人说什么,哪怕瞅上一眼也好。
钟钊铭错过,那是被迫的。
他父亲将他关在房里,还布下了结界。
那结界从里面是破不了的,却能从外面打开。
当崔掌柜把他从房里放出来的时候,他是如释重负的。
钟振洲到底是被打脸了。
可谁又会去在乎他脸痛不痛,脸上有没有光彩。
对他丢脸这事,更多的人也只是一笑而过。
钟钊铭随崔掌柜出来时,听裴允聆与钟鼎说:
“听学期未满,便提前退学,清台从古至今,不曾有这样的先例。钟宗主若执意如此,清台也不会强留令小公子。不过届时清台会将此中缘由昭告天下。”
清台裴氏要保留名声,陇陵钟氏就不在乎名声了吗?
肯定在乎。
“钟某并非执意,不过是想提犬子请个长假…”钟鼎笑得极为克制,看上去脸上如同戴了一张假惺惺的笑面具。
裴允聆秉公道:“如若弟子家中未有丧葬、婚假、祭祖等之事,其他请假理由一律不予应允。钟宗主,令小公子如有身体不适,清台自会为他调理。”
说完,他看向钟钊铭。
钟钊铭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但他看上去也不像是生病的样子,倒像是被眼下的场面吓到了。
“蓬羽军快来了。本郡主可没那么多时间与精力在这儿跟大家耗。”安世卿用这两句话表示自己不耐烦,也提醒大家将官驿清出来这件事刻不容缓。“既然钟氏的小公子现身了,就让他自己做主吧,是跟父兄回陇陵,还是跟随二公子回清台完成学业,自己选吧。”
“这样也好。”钟鼎自信的笑了。
儿子是他的,出身陇陵,在陇陵长大,自然是会听他这个父亲的。
乔松在官驿的门口,向钟钊铭招手。
“钟兄。”
在那里的,除了他之外,其他同窗也基本都来了。
钟钊铭心中泛起一种难以言明的滋味儿。
“小公子,你倒是说话呀。”周围不大相关的人催促他赶紧做出选择,“到底是跟你父兄走,还是跟裴二公子走?不管你做什么决定,你父兄,裴二公子,还有我们,都尊重你的意思。”
钟钊铭难以抉择。
那毕竟是他的父兄。
可清台,也是他向往之处。
钟氏兄弟四人,他上头三位兄长,都没有收到过清台的通玄帖。也就是说,整个陇陵钟氏,目前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获得去清台听学资格的弟子。
这项殊荣,不是谁都有的。
他今日若是跟随父兄走了,只怕清台裴氏就不会认他这个听学弟子了。
钟钊铭陷入挣扎与惶恐之中,半晌都没有说话。
就算他没有明确表态,钟鼎对他的这副唯唯诺诺看上去很好拿捏的样子还是很满意的。
钟鼎似乎早就料到了这样的情形。
他从容一笑,与裴允聆说道:“裴二公子也瞧见了,犬子吓坏了。待钟某人将犬子带回陇陵安抚几日,不日便亲自将他送到清台去听教。”
安世卿这个搅屎棍开腔了,“钟宗主帮你儿子做决定,这咱没话说。附带着帮清台做决定,可就有失你的身份了。你叔陇陵钟氏的宗主,可管不到清台裴氏的头上去。”
立马有人附和:“是啊,钟宗主。郡主说得对。清台自办听学以来,就没有过因为弟子受了什么惊吓,就给弟子放长假的先例。就算令小公子受惊过度,吓出了病来,那裴二公子的岐黄之术可是受过药老指点的,还能医不好令小公子吗。
你今日若执意将令小公子带回宗门,回头人家清台不承认了这个听学弟子,就算您老亲自将小公子送回清台去,清台也未必肯二次收他入门啊。陇陵钟氏好不容易出了个清台都认可的好苗子,才开始培养就退学了,那这件事岂不成了陇陵钟氏的一门之辱。所以啊,钟宗主,在做得不偿失的决定之前,我劝你还是仔细盘算盘算。”
钟鼎不喜的看了那人一眼。
钟振洲又跳出来:“这是我们钟氏的家事,你们跟这儿瞎掺和个什么鬼!清台都为郡主开了先例,凭什么就不能为我弟弟开这个先例!”
闻言,不少人诧异。
更是有人露骨的笑话他:“钟三公子,你这是在拿你弟弟和郡主比?这样的话,以后可不要再说了,省的大家笑话你不懂事。”
“郡主惊为天人,若非她仁慈,你连抬头站着与她说话的资格都没有。若是能将郡主招揽入门,别说开一条先例了,我都愿意退下来把宗主的位置让给她坐!”
“诶,低调,低调。”安世卿故作谦虚的姿态,又搅动了一下眼前的这一滩浑水。“你们现在不应该关心钟小公子何去何从的问题,也不能老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你们要想想,钟小公子这一去,今届的听学弟子便少了一个名额。而这个名额会花落谁手,你们各门各户难道不想争一争吗?”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几乎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裴允聆身上,在他面前说着儿子、侄子不错的话。
陇陵钟氏不稀罕的东西,自有人稀罕的紧。
再这样下去,基本就成定局了——
清台裴氏不认他这个听学弟子了!
钟钊铭开始慌了。
情急之下,他大声说:“谁说我要跟父兄回陇陵了,我要回清台继续听学!”
他的声音盖过了所有人。
安世卿幽幽一笑。
这小子,不在背后推他一把,他怕是要一直缩在那儿等着别人为他表态了。
见钟鼎望过来,安世卿这个幕后推手立马做出事不关己的姿态。
钟振洲慌了,用更大的声音说:“弟弟,你先前不是与我说,要随我与父亲回陇陵吗!”
钟钊铭已经知道了他的秘密,知道了陇陵钟氏窝藏的最大的秘密。
绝不能把他落在外面!
必须将他带回陇陵,严加看管!
钟钊铭再没脑子,也知道自己回到陇陵后会不得善终。
“我不!我不回去!”他跑到裴允聆身后躲起来,只有声音冒出来,“我要跟二哥回清台!”
钟振洲阴森森道:“你可知你这一声二哥,会让咱们的二哥多心寒!”
要是钟钊铭前面站着的人不是裴允聆,只怕钟振洲早就上去抢人了。
之前钟振洲没将清台的二公子放在眼里,两人对了一掌之后,他便开始格外忌惮裴允聆。
“奇怪了,钟小公子都表态了,这钟三公子怎么还不依不饶的…”
有人开始起疑了。
钟三公子这么着急要将人带回陇陵,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不成?
“罢了。”钟鼎妥协了。
钟振洲害怕了。
他加重声音喊了一声:“父亲!”
就是当场杀了他这个弟弟,也不能将之放出掌控之外啊!
钟鼎用眼神警告了他一下。
转而,他看向裴允聆,向裴允聆身后的钟钊铭招手。
“钊铭,吾儿,你过来,为父交代你几句。”
钟钊铭踌躇上前。
他还未在父亲面前站定,便被抓住了持剑的那只手。
当父亲那粗糙的拇指按在他手腕上时,他顿觉在无路可退的情况下如临深渊般恐怖至极,毛骨悚然时浑身又遍布寒意。
他仿佛是被迫的,眼睛几乎张大到极限,一双颤栗的瞳孔之中映着父亲的阴鸷眼眸。
钟鼎开口:“吾儿啊,在清台要少说多听,言多必失,知道了吗?”
他这一串意味深长的话语中,充满了警告之意。
钟钊铭想要点头,想要将自己的手从那只布满老茧的手掌中抽离出来,却发现自己身不有主。
他的身体被恐惧支配。
他甚至忘了如何呼吸。
直到蓬羽军统领莱姜出现,钟鼎才放开了小儿子的手。
………………………………
第162章 整队带回
() 莱姜一看官驿中这么多人,老大不愉快了。
“不是传言于你,叫你来官驿清场了吗!这么不会办事,你这郡主怎么当的!”
众人以为她这么说,是将矛头直指安世卿。
接下来,她却转移话锋:“是郡主没有将官家的命令传达清楚,还是诸位藐视官家天威?”
“不敢不敢!这就走,这就走!”
众人做鸟兽散。
莱姜盯着鱼贯而出的那些人,重重的哼了一声,“就是没了官家的天威,郡主也还是郡主。”
莱姜身为蓬羽军的统领,在场之人哪一个不给她面子,哪一个不敢给她面子!
就是陇陵钟氏的宗主钟鼎,也要对她起身相迎。
众所周知,莱姜是一个强悍的女人,是一个能抗能打的女人,行事做派颇有安世卿早年之风。
很霸道就是了。
莱姜刚坐下,突然想起一桩事——
她放声说:“哪位是陇陵钟氏的小公子钟钊铭?”
消息传的快。蓬羽军来的也快。
那消息传的自然是比蓬羽军来的还快。
蓬羽军也是在接到消息之后,才赶来小骏山。
莱姜放话出来时,钟钊铭没敢答应,尤其是在父兄都在场的情况下。
钟鼎试探莱姜:“不知莱姜统领寻犬子所谓何事?”
“没你的事。”莱姜抬手挥了一下示意钟鼎退下,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接着她又重复一句,“钟钊铭何在?”
钟钊铭畏畏缩缩的从裴允聆身后冒出头来,见莱姜的目光扫过来,忙又把头缩了回去。
莱姜走去绕到裴允聆身后。
“你就是钟钊铭。”她打量钟钊铭一眼,眼神变得有些奇怪。“就是你在小骏山的妖雾中,看到了现世的魔物?”
钟钊铭垂着的头点了点。
莱姜又问:“那魔物可是一把兵器?”
钟钊铭又点了点头。
“那是一把什么样的兵器?”
钟钊铭紧张的回道:“一…一把黑色的长枪。”
“可是传说中的生灵灭?”
莱姜的这句话,更像是自言自语。
魔君的兵器都丢了好些年了,一个十几岁大的少年在这之前怎么可能见过。
钟鼎又站出来:“莱姜统领,犬子——”
“有你何事!”莱姜不耐烦听他说话似的。
钟鼎不禁把话憋住了。
他这张老脸都快挂不住了。
他眼前这个强悍的女人,修为虽然没有多高,武力却是相当惊人,捶人跟玩儿似的。
她虽然不在十二公之中。
然而十二公之中,没几个人是她的对手。
钟钊铭主动与莱姜说话:“应该…应该就是传…传闻中的生灵灭吧。”
“你如何确定?”莱姜看他时,那眼神还是很奇怪。
“我…我现在想起,那枪身上有一颗黑红色的宝石,跟眼睛一样,看形状与虎豺目一致…”
钟振洲愤怒道:“胡说八道!你何曾见过…虎豺目!”
他是该愤怒,是该紧张,是该害怕。
那么多人想从钟钊铭口中知道的事情,被莱姜几句话就给勾引出来了。
他这弟弟再多说几句,怕是要将他给抖搂出来。
钟钊铭说:“虎豺目,能映射出人心中之恶,我在封魔族见过的!郡主也与我们说过,虎豺目本是一对,原都是封魔族的镇族之宝,后来封魔族有人叛变,卷走了其中一颗。那颗就打在了魔君的兵器生灵灭之上!”
钟振洲咬牙切齿,带着仇恨怒视他这个弟弟,似乎下一刻要化身猛兽,扑上去将他弟弟生吞了似的。
钟鼎一手按在他的肩头,暗暗用力。
钟振洲脸上瞬间爬上痛苦之色,几乎扭曲五官。
他强忍着没有出声。
不过父亲给他的这份疼痛,让他差不多冷静下来。
钟钊铭从始至终都不敢看父兄一眼。
他生怕莱姜不信他所说的,于是放声强调:“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凌霄!他还与带着魔枪的那人交手了呢!”
莱姜也不惊讶。
在来之前,她便听过此类传言。
她听说的更多的是凌霄对这件事的反应——
一问三不知。
“凌霄何在?”
莱姜这是要找凌霄问询了。
凌霄这会儿更一众弟子都在官驿门外,听到莱姜点名,毫不犹豫的迈了进去。
见他要去面对那个吓人的女人,乔松似乎比谁都紧张。
凌霄出现后,莱姜打量他,目光盘桓一阵,落到了他那如菜色的脸上。
“你脸色很不好。”
“病了。”
莱姜对病人还是很温柔的,至少她说话的时候没有对钟钊铭那样冷硬霸道。
“你见过魔枪,还与持枪人交了手?”
凌霄说:“我不记得了。”
莱姜不是第一个这么问他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而凌霄的回答,却是与之前如出一辙——
不记得。
“不记得了?”莱姜的口吻变了,“这样的话,你打发得了别人,可打发不了我!”
“他——”安世卿本想帮凌霄说几句,却被莱姜打过来的一个手势给制止了。
“你不要说话!”不知为何,莱姜看安世卿,似乎有些警惕。“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相信!”
安世卿向凌霄摊手,表示无奈。
她能结丹这事,一直未对莱姜说起。
莱姜怕是听说了她在小骏山的光荣事迹,并因此对她产生了情绪。
莱姜接着将注意力放在了凌霄身上。
凌霄还是那句话:“我不记得了。”
“我…我可以作证!”
众人感到诧异——那个乔怂怂居然主动站出来为凌霄说话了。
虽然他还是一副怂怂的样子,不过他表现出来的这份勇气还是值得让人给对他刮目相看的。
莱姜盯着乔松,“你如何为他作证?”
“凌公子他生病了,发着高烧,整个人像个火炉,是我在山洞里照顾他的。”乔松诺诺道,“之后…他应该是感应到大家有危险了,就…就提着剑跑出去了。他…他在离开山洞的时候,还在发烧呢。”
谢留彬也主动发言:“凌霄生病这件事,我也可以作证。我将寒湘凌氏的几位师姐师妹送去神庙,在山洞与我表弟他们分开。我们走的那会儿,凌霄还烧着呢。他应该是烧糊涂了,自己做过什么,见过什么人,都不记得了。二哥,有人生病,会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有。”裴允聆的话还是可信的,毕竟他的医术受过高人指点。“也有比这更糟糕的。”
乔松维护凌霄,主要是不想让以外的人发点凌霄身体里藏着的秘密。
而谢留彬帮着他围护凌霄,只是出于情谊单纯的维护。他也不知道凌霄的什么秘密。
而裴允聆,不过实话实说。
这些人犯不着串通起去蒙骗谁。
莱姜继续对乔松发问:“你看着他跑了,就没追上去?”
“我…我是想追…”乔松没见过魔枪,更没有目击持枪人行凶作恶的过程,万没有想到会有人怀疑到他身上。他一个怂包,有什么好值得怀疑的。“我…我被…被云…云总管带进仓库了。”
“安记仓库的总管云芗?”莱姜似乎并不相信乔松,“云芗出身梵圣族,谨守梵圣族祖训,避世不出,也不会插手人间俗事。他竟出手帮你,你——对他而言有什么特别的?”
“我…我…”乔松越发紧张,连话都不会说了。
谢留彬站到乔松身边,为表弟辩护:“我表弟对云总管应该没什么特别的。云总管照顾我表弟,也是受了郡主之托。我知道你接下来想问我表弟对郡主有什么特别的。我表弟再不济也是和郡主同在清台听学的弟子。
我表弟经脉错乱,这是谁都知道的事。郡主还是第一个发现这一点的。我表弟体质与常人不同,一旦摄入瘴气,就是药老亲临也难将我表弟治愈。郡主便是考虑到了这一点,便出于同窗情谊拜托云总管照顾我表弟,有什么不对吗?”
“哼哼~”莱姜的笑声令人悚然,听上去还有那么一些幸灾乐祸的味道。她看着乔松,目光竟带着同情。“梵圣族人都是厄命加身之人,会给身边的人甚至这世间招来不幸。你承蒙他一次恩情,将来还不知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做为回报…”
谢留彬公然反驳她:“我从不信这些!云总管也并非你说的什么厄命加身之人!”
莱姜不以为忤的笑道:“你们认识云总管,也就是说你们之前见过他了。你们之前若没和他接触过,兴许也不会遭遇小骏山这一劫。”
谢留彬继续反驳她:“照你这意思,我们被困小骏山都是云总管害得呗,那还跟什么生灵灭有关系啊!你去将云总管杀了,说不定就不会有人带着生灵灭出来祸世了!”
“你!”莱姜被堵得快要哑口无言。
谢留彬还在继续:
“我们是见过云总管。见过云总管的不过也就是我们几个人。被困小骏山的弟子,难不成都是因为见过云总管才遭此劫难!身为蓬羽军的统领,真不知道你怎么想到,竟将云总管当成是整件事的祸源!你不能因为对梵圣族有偏见,就如此诋毁一个人。世人还对你们封魔族有莫大的偏见呢,若都因此而诋毁你,你还能坐上蓬羽军统领的位置吗!”
说的漂亮!
干的也漂亮!
莱娅在门外附和:“阿姐,虽然你是我阿姐。但是我觉得姓谢的说的对。”
莱姜气坏了,抖着手指着谢留彬:“这谁家的孩子,有没有人出来管管!把他的嘴给我堵上、缝上!”
谢留彬扬眉吐气的对着她。
他爹可是十二公之一。
就冲这一点,他日后见谁都不能怂!
一名蓬羽军安抚并提醒莱姜:“统领息怒,正事要紧。”
对,正事要紧。
莱姜一把抓住钟钊铭。
钟钊铭又惊又怕。
这蓬羽军统领在谢留彬那儿受的气,该不会是要发泄在他身上吧。
那谢留彬这回可是害惨了他!
莱姜却说:“你在哪里见到的魔枪与持枪人,立即带路!”
莱姜带走的是清台的听学弟子。
裴允聆总不能眼瞅着不管。
他配合蓬羽军统领行事,不过一路都跟在钟钊铭身边。
有他在,钟钊铭心里也有些底气。
钟氏的那对父子怕他说错话,又担心亲自跟过去会让人起疑心,便暗中派了一名亲信弟子跟过去。
蓬羽军接管了官驿,下一步就要戒严小骏山。
小骏山戒严了,便不得随意出入了。
很多人一听小骏山要戒严,都跑到神庙去了。
这是为何?
还不都是听说剑宗的弟子慕容与武魂在神庙一战,清台的四公子还因此触痕生悟,于是大家都将神庙当成了利于修行的洞府,想去那里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参悟出什么。
之前大家都忙着逃命了又在官驿闹了这么一出,没顾得上去神庙凑热闹。现在都脱身了,清台这些平日里都沾了四公子的光的弟子们,也都想去神庙参悟参悟。
这些弟子与裴允聆约定,在神庙汇合。
赶在蓬羽军将小骏山戒严之前,他们一定要抓紧时间去神庙参悟。
可神庙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不止跟他们一起被困小骏山的弟子,远近之人听说清台四公子在剑宗大弟子与武魂一战之后触痕生悟,都赶了过来。
有人的动作更快,为了保护现场的痕迹,赶在所有人之前在神庙口设了结界,还在外面摆了个摊儿。
想进去可以,一次只能进一个人,还要掏钱。
掏的钱越多,在神庙里待的时间就越长。
不过就是花钱买时间。
除了安世卿的那个爹,没人敢干出这样的事来。
安岱青这一下就把神庙变成了观光的景点,还是有偿的那种。
对此这没人敢说什么。
这神庙本来就是官家建的。
安岱青虽无官职,到底出身官家,也是大家口中的王爷。
不过他没亲自前来。
搞这种蝇头小利的事情,他也不好意思露脸。
清台的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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