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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漫威-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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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典韦赶忙双手接过。

    赵昱道:“我炼器之余,抽空开炉。炼了几千粒,分你一半。”

    曹孟德笑的咧开了嘴:“好好好,这下好了,不怕些个骄兵悍将整天来烦我!”

    然后笑道:“那我就告辞了。”

    与左慈、于吉点了点头,曹孟德脚步虚浮,轻飘飘的走了。

    管亥自随之,驾机关车送曹孟德。

    曹孟德一走,便只留下两个老道士。两人在赵昱面前,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模样。他们年纪不小,尤其是于吉,恐怕年过八十,一生阅历,便是当着最威严的皇帝的面,也不见的会有丝毫怯意。但在赵昱这个真正的仙家修士面前,他们却比平常的人,更加拘谨。

    因为他们是黄老道家中人。

    求仙是虚无缥缈的事,然而当一个真正的仙家修士出现在以求仙为毕生目标的凡俗道士面前的时候,是怎样一种体会?!
………………………………

一一四章 求道

    “我炼器月余,少有走动,浑身不得劲。两位初来,不妨随我走走?”

    赵昱看着两位道人,淡淡笑笑,然后对身旁一直站着,并未随曹孟德一道离去的韩树道:“你如今既已出仕,想必不能多作停留。后面书房有不少典籍经卷,去看看吧,觉得有用就随身带着,有不明白的,再来问为师。”

    “是,老师。”

    韩树喜气洋洋,转身往后面书房去了。

    行走在别院这世外之地,赵昱背负双手,脚下缓缓如流水。两个老道士一左一右,亦步亦趋,仿佛跟着老师的学生,不敢有半分逾越。

    “你们的来意我知道。”

    赵昱驻足站在水边,目光悠远:“黄老道家,以求仙问道为本。你二人是道家耆老,听到消息早晚会来。”

    左慈微微躬身:“道友前辈所言不差。”

    这老道士深深的吸了口气:“晚辈在天柱山修行,偶然下山一趟,得闻前辈声威,心中敬仰难耐,恨不得立刻来拜见前辈,问道于座下。只是害怕突兀冲撞了前辈”

    赵昱笑道:“于是便去寻于吉,两人一道前来?”

    “前辈英明。”于吉老道士连忙道:“晚辈原来不信,却拗不过左慈道友。不想有幸目睹前辈炼法,实乃吾辈幸事!”

    说到这里,于吉和左慈对视一眼,齐齐一拜:“愿为座下童子,只畔前辈不吝赐法!”

    “赐法”

    赵昱转过身,面对二人,语气悠悠:“若能传法,我如何会吝惜?”

    他微微摇头:“你二人可知,仙道渺茫,非同等闲?”

    两人齐齐顿时:“知之。古往今来,多少求仙问道的前辈,皆抱憾而去。”

    赵昱点头:“知道为何求不得吗?”

    左慈不禁道:“无法门也。”

    于吉也附和点头不止。

    赵昱失笑:“法门是其一。这凡俗宇宙,当然没有真正的修仙之法。但还有一个根本的原因。”

    “愿闻其详。”

    赵昱道:“我自修行以来,不见道友。独自修行,无人印证,也是一大憾事。若能有人修成法门,我高兴还来不及。你二人可知,非是我吝惜法门不愿传授,而是无人能修成啊。”

    两人闻言,顿时面面相觑。

    赵昱道:“修仙问道,根本在于根性。”

    “根性?”

    两人惑然。

    赵昱道:“人生于天地之间,血肉躯体,乃是父精母血。而修行之本,并不在血肉躯体,而在神魂真灵。这一点真灵,来自于天地,乃是天地大道本源之中的一点造化。由是天地也是父母。”

    “修仙的根本,就在这里。这凡俗宇宙,纵有千古,横有八荒,代代生灵无穷无尽,却又有几个神魂真灵之中,是沾染了根性的?皆是寻常真灵,诞生于天地,回归于天地,不得长存。没有根性,你便是有滔天的神功妙法,也是看得摸不得。”

    两人听了,脸色顿时变幻。

    于吉不禁道:“晚辈与左慈道友,难道没有根性?!”

    这话小心翼翼,生怕遭到否定。

    然而赵昱的话,将他的一腔期盼打的粉碎:“是啊,你二人没有根性。”

    两个老道士顿时脸色惨白。

    赵昱轻声道:“我见过无数人,其神魂真灵,灵光晦暗,不曾遇到一个有根性的。若你二人有根性,便是再浅薄,我也不吝传授一些法门此乃天生,大道所定,如之奈何?”

    两人已是摇摇欲坠。

    带着满腔的热诚和期盼,来到这里,得到的是这样一个结果,其失望,绝望,端端是难以言喻。

    赵昱又道:“我虽修行,却也要历红尘。你二人大概知道,我也成亲娶妻。然而百年之后,我也要眼睁睁看着昭姬归于天地而别无他法。我之妻尚且无法,何况你们呢?”

    赵昱所言一点也不差。他娶了蔡琰,如何不想蔡琰永远陪伴?只是他自己也没有任何办法。没有根性,就永远也无法突破脱胎换骨的最后界限从而成为一个修士。而昭姬的寿元是有数的,无论武道修行,还是丹丸补益,凡人最多也就一百五十岁的寿数。寿数一到,无力回天。

    两个老道士心中希望破灭,一时间难以接受。但毕竟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物,很快稍稍镇定。

    左慈叹息道:“难道真没有任何法子了吗?”

    “求仙问道大半辈子,得闻真仙在世,却到头来是一场空。老天是何其不公啊!”于吉泪流满面。

    赵昱微微叹息。

    这有什么办法呢?

    凡宇宙本源稀薄,大道旁支,孕育的生灵,有根性的比凤毛麟角都稀少。赵昱自己能成为这个比凤毛麟角还要稀少中的一员,已经是侥天之幸了。

    他每一句话都是真心实意。的的确确,一个人独自修行,总觉得有些不得劲。也曾期盼有一个道友,能相扶相携,一路前行。可惜都是妄念。

    若真冒出这样一个人来,赵昱绝对是不吝惜一些法门的。

    他现在连印证道法的人都找不到一个,如何能不期盼?

    “若是在法宇宙就好了”

    赵昱心中冒出这样的念头,随即又不禁暗暗失笑。法宇宙虽好,但却不安稳啊。这一点,不用脑子也想得到。在凡宇宙没有同道,便没有争斗,一个人虽然孤独,却安安稳稳。然而法宇宙必定同道众多,无论是为了修行资源,还是相互之间的矛盾,甚至理念不同,都有可能爆发剧烈的争斗。他这样的小修士,在其中不过一个蝼蚁,稍稍一点浪花就尸骨无存。

    “两位来一趟不易。”

    赵昱道:“若是愿意,可驻留些时日。我这里一些凡俗法门,你们也可学一学,未必没有好处。”

    赵昱心中转过一个念头:“或许道家道士也有大用曹孟德轻易把他们带来,想必有些计较。”

    念头一闪,赵昱道:“两位自便。”

    便就抛下两人,自往木院而走。

    曹孟德当然有些计较。

    这时候,他已回到濮阳。先小心翼翼的藏好五行阵旗和丹丸,令人唤来荀,对他道:“黄老道家之士,历来善于画符。虽都是唬人的玩意,但依我之见,比普通人从头学起要方便的多。此番我把左慈和于吉两个老道士带到太和别院,他二人道家耆老,自要承情一分。符车船事关重大,或可将道士为我所用?”
………………………………

一一五章 启用

    符车船就算在现代时空,其意义也是颠覆性的。

    曹孟德没有任何一点理由敢不重视。

    虽然现在还没有大规模制造符车船的条件,但正如赵昱提给他的建议一样,他已经开始在为这件可以改变整个时代的大事一点一滴的做起了准备。

    然而前景是光明的,道路却曲折崎岖。

    眼下遇到的最大的难题,还是在道纹铭刻上。

    别看曹昂等弟子只用了一个月,就学会了铭刻道纹。但那是赵昱手把手教的。还用了道音引导启发。

    否则像平常的老师一样教导,三五年也不见得有所成。

    简简单单从符之中精简而来的一道纹路,要铭刻成功,其精细之处,几乎能让人挠掉满头的头发。曹昂等离开别院,回到濮阳,曹孟德就着手开始培养铭刻道纹的人才,精挑细选出数十人,由曹昂等教导,一个月过后除了能画个大概,跟没学没什么两样。

    这让曹孟德为之纠结,直到左慈和于吉找上门,他突发奇想,觉得或许可以用道士来完成这道工序?

    在曹孟德看来,这天下的道士,没几个不会画符的。从入门不久就开始学习画符,虽然都是些骗人的玩意儿,但却有了相关的基本功。他立刻把主意打到了两个老道士身上。

    否则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就带他们去太和别院?

    道家中人散漫逍遥,曹孟德不觉得自己下一道命令,天下的道士就蜂拥而来。他要的就是这两个老道士的名声。只要这两个老道士发话,问题就迎刃而解。

    至于会不会真的让这两个老道士从赵昱那儿得到仙缘,曹孟德想都没想过。

    关于仙道修行的关键,赵昱也曾跟曹孟德说过。更重要的是,曹孟德从曹昂等人口中,得知蔡琰没有修仙。连蔡琰这个赵昱的妻都没能修仙,两个外来的道士,能有那福分?

    要真那么容易,他曹孟德二话不说,丢下这三州加数个郡,转身就去别院,一辈子不出来都行。

    曹孟德何其精明的人!

    荀道:“赵先生说过修行不易,似乎要什么根性,而亿万人也不见得有一个。左慈和于吉两位道长万一失望而归,从此遁入深山了却残生,主公意图岂非打了水漂?”

    曹孟德捻须大笑:“不会打水漂,不会打水漂。文若你不了解赵先生,你放心,赵先生定会帮我一把。”

    荀的确不太了解赵昱,而曹孟德却十分了解。

    他知道,赵昱一定能猜到他意图,进而顺手帮他一把。

    “对了。”曹孟德转言:“关中如今情势若何?”

    荀道:“主公是问志才?”

    曹孟德一拍额头:“是了。”

    然后对门外道:“典韦,速速将戏先生请来。”

    不片刻,戏志才到了。

    曹孟德是政治强人,帝王心术玩的溜。手下的权利,他分配的很好。军事谋划方面,以戏志才、荀攸为主。戏志才在暗,荀攸在明。而政治方面,便以荀为首,程昱等为辅。如今逐渐分开,双方各行其是,两不相干。

    “主公。”

    戏志才神采奕奕,拜了一拜。

    他病患已除,身体康健。如今精力充沛,气色好过许多常人。

    “坐。”

    曹孟德示意他坐下,才道:“关中情势若何?”

    戏志才笑道:“情势大好。”

    道:“因主公去了太和别院,本打算明日来报。”

    说来也是巧合,曹孟德离开这点时间,正好是那边消息传回来的时候。戏志才接到信报,本该立刻来见曹孟德,但曹孟德去了太和别院,于是打算明日再说。不料曹孟德回来的快,遣典韦请他。

    “相关的线报都以书面形式,送到了子和将军处。”

    戏志才道:“先是河内方面。吕布将军半月前到河内,说于张杨。张杨犹豫数日,已答应归附。因主公要求保持原样,所以不能亲来濮阳面见主公。”

    曹孟德大喜:“张杨归附了?!”

    戏志才笑呵呵的:“主公手段高强,他若不归附,岂非是寻死?”

    曹孟德摇头失笑:“我扯起赵先生的虎皮,他当然不敢不归附。”

    随即转言:“既然张杨归附,那吕布此时,又在作甚?”

    “吕布将军整军已有半月。只待主公一声令下,便可发兵河东。”

    “好!”曹孟德抚掌道:“那壶关呢?并州方面须得严防死守。”

    “张杨也颇为着紧壶关,有重兵把守。如今业已为吕布将军所掌。”

    “很好。”曹孟德吐出口气:“稍后传讯吕布,令他枕戈待旦,听侯军令。”

    “是。”

    “那关中呢?贾文和呢?”

    戏志才笑了起来:“贾先生非同寻常,他自上下其手,关中西凉诸侯,已势成水火。只需主公一句话,便可点燃此火,烧遍关中。”

    “主要是天子。”曹孟德微微颔首:“天子不能有事。”

    戏志才道:“贾文和言道他已取信于天子,便是关中大乱,也能保得天子安危。”

    “啧,这贾文和果如赵先生所言,了不得呀。”曹孟德轻声赞道:“我听说天子乖戾,不好相处,他却能在短短一月之内,取信于天子,果然不是常人所能为也。”

    “如今势成,文若以为,我当何时为之?”曹孟德转脸去问荀。

    虽说荀主政,不沾军事。但荀本身就是个战略家,对军事怎会陌生。

    见曹孟德问他,于是道:“如今三月,正是春耕时节。关中已是主公囊中之物,便不能太过破坏。不妨等春耕过后,入夏时节,再出兵关中。免得坏了春耕,不利于治理。”

    曹孟德果然大笑:“文若知我!”

    于是道:“那便五月!”

    他言语斩钉截铁:“此番出兵关中,我意令孙伯符领兵,两位先生意下如何?”

    荀笑道:“自是再好不过。吕布用得,孙策为何用不得。”

    曹孟德道:“然我用吕布孙策,元让妙才则未免有些意见。”

    荀摇头失笑:“出兵关中重要,然防备袁绍袁术更重要。拿不下关中,还有二次,三次机会。但若防不住袁绍袁术,便要损根基。”

    曹孟德笑意盎然。

    “说得好。那便用孙策!”

    他一拍手掌,决断道。

    戏志才一旁提醒:“孙策可用,但要把他与周瑜分开用。未免生事,这二人不能在一起。”

    曹孟德连连点头:“志才提醒的是,我差些忘了。就让周瑜主持水军整训如何?虽说符战船还早,但水军却要提上日程。”

    “主公英明!”
………………………………

一一六章 虎符

    吕布孙策等人作为降将,日子当然不会太好过。这等纵横天下之将,将其约束于区区濮阳城中,无异于关在笼中的鸟。

    前些时日曹孟德启用吕布,孙策不忿,醉酒失言,还被曹孟德下令惩戒。

    倒是周瑜,果真是个智者,来到濮阳已有一年,多在家中读书抚琴,除逢年过节少数几次拜访孙策,大多数时间皆不露面,十分低调。

    不独乎周瑜,如黄盖等孙坚旧臣,也少有与孙策见面。

    这不是薄情寡义,而是打心眼里为孙策计较。

    在曹孟德的眼皮子底下,这一帮子人若还抱成一团,这不是在帮助孙策,而是在害他。

    曹孟德是个知人善任的君主,这一点毋庸置疑。孙策吕布,皆虎狼之将。若不用,岂非是暴殄天物?只是一来新降,不得信任,需要打磨。二来也要等待时机。

    如今时机已至,先用吕布,再用孙策,物尽其用,人尽其才。

    孙策正在家中后院练武。

    自兵败投降之后,曹孟德在细节上不曾亏待于他。程昱当初暗中将他一大家子从江东接回,安置在濮阳城一座大宅院中,日常用度不缺分毫,平时也多有赏赐。

    甚至连五行拳经五部当中的一部,也早早赐予完整摹本,令他修行。

    起初孙策倒还沉得住气,但孙策脾性,本来就不算沉稳,时日一长,就烦躁起来。

    尤其半月前吕布被启用,他就更不是滋味,在城中酒肆醉酒失言,说曹孟德无识人之明,用吕布竟不用他。于是被曹孟德下令斥责,半月不得出门。

    孙策只好把一腔郁郁发泄在练武之上。

    因五行拳经之故,这一年以来,孙策武道修为大有进展。一条七八十斤的大枪在他手中,如乌龙出渊,枪影凛冽,霸烈刚猛。浑身气血滚滚如火炉燃烧,身周三尺,震的空气涟漪成片。

    分明在内壮神勇境界,已颇有火候。

    “大哥!”

    伴随着清脆如珠落玉盘的声音,一个劲装少女配剑悬弓,英气勃勃走进。

    枪影一收,显出当中孙策高大的身影。

    “是小妹啊。”

    孙策持枪走来,古铜色的上半身皮膜紧绷,皮下肌肉仿佛蕴含着一座随时可以爆发的火山。

    孙坚有子五人,女三人。一众兄弟姐妹当中,孙策最疼爱的就是这位‘多类其兄’的少女,孙仁。

    也只有孙仁能在孙策练武的时候随意喊停,这样的事连孙权都不敢。

    “大哥,曹公遣人来府上了。”

    孙仁如今不过十三四岁,却生的高挑英挺,眼神晶亮,一双柳眉,斜飞鬓间,仿佛两口利剑最是凌厉。

    孙仁喜好练武,平常兵器不离身,还将家中侍女组织训练,吴夫人时常斥责,但孙策却颇为维护。

    “哦?”

    孙策神色一动:“是何人?”

    “是戏志才。”孙仁道:“母亲正在接待他,我来告诉大兄。大兄,曹公必定是要启用你了!”

    孙策虽也有此猜测,却笑道:“你怎么知道?”

    “来的可是戏志才!”

    孙仁神采飞扬:“戏志才先生是曹公最为倚重的谋士,如果是小事,他就不会亲自来了。”

    孙策大笑,一把将大枪抛上兵器架,心中大是舒爽,笑道:“待为兄换身衣物,立马去见戏先生。”

    “那你要快点呢。”

    戏志才此来,正是为启用孙策之事。

    孙坚死后,孙家自然是孙策当家。不过平常时候,家里的事,多是他母亲吴夫人掌管,孙策也不喜欢这些鸡毛蒜皮。戏志才到孙府,吴夫人出门迎接,颇为隆重。

    双方在正厅落座,一番寒暄过后,戏志才道:“此番在下前来,乃是奉了主公之命。不知孙将军可在家中?”

    吴夫人非是等闲人物,也是个颇为智慧的女性,戏志才一来,她就有所猜测,此时听他问孙策,当下心中一喜,道:“先生稍待片刻,老身以令人去唤我那孩儿,想必稍后就到。”

    孙策到后吴夫人自退避后堂。

    孙策抱拳笑道:“多日不见,戏先生气色颇好。”

    戏志才笑道:“劳烦孙将军记挂,戏某实不敢当。”

    然后才说起正事,戏志才正色道:“孙将军天下骁将,主公屡屡提及,言道孙将军有乃父之风。自孙将军来濮阳,已有经年,可还向往烽火狼烟?!”

    孙策大喜,道:“如何不向往?!戏先生,我前日里醉酒失言,实是闷的。在下自忖不差吕奉先分毫,主公能用吕奉先,为何不用我?!”

    戏志才笑呵呵道:“主公不是不用将军,半月前时机不到。如今时机已到,孙将军可敢领兵出征?!”

    “用我必胜,若不胜,提头来见!”

    “好。”

    戏志才正色起身,摸出半边虎符,双手递给孙策:“主公有令:着孙策将军为主,于禁将军为辅,典满、夏侯霸等从之,三日内前往城外大营,统兵两万。屯河南,以待军令!”

    孙策接过虎符,心中分外激动。他天生骁将,窝在城中实在憋屈,能再上战场纵横驰骋,才是他的意愿。

    “孙策尊令!”

    随后戏志才一番叮嘱:“此番出兵,乃是以换防为名。详细处待将军到了雒阳,自有夏侯渊将军详细解释。”

    待得孙策送戏志才离去,他才长长的吐出口气。

    孙仁不知何时到他身后:“虎符!”

    孙策摊开手掌:“正是虎符。”

    调兵遣将,以虎符为准。没有虎符,以孙策如今的地位,一个兵卒也调不动。

    “曹公果然用大哥了。”孙仁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是要打哪儿?”

    孙策一个摸头杀:“是你一个小丫头可以问的吗?”

    却自入内堂,见母亲。

    吴夫人道:“曹公非常人,我儿有大能为,启用乃是正理。”

    “虽是如此,但心中毕竟焦躁。”孙策道:“母亲,此番出兵雒阳,我猜测定是要对关中用兵。又以换防为名义,乃是为了麻痹河北袁绍。不过细节之处,我还有些不明白,打算去问问公瑾。”

    吴夫人一听,微微摇头道:“若想孙家安稳,你便不能再与公瑾牵连太深。公瑾是智者,你看他这一年来,除非逢年过节,可曾来找过你?曹公虽英明,但我儿若与旧臣联系太过紧密,便是上位者之大忌呀。”
………………………………

一一七章 许攸

    “我儿如今为将,便要谨守为将的道理。不该琢磨的不要琢磨,不该管的便不要管。”

    吴夫人道:“你是将军,便只管打仗。万万不能有小心思。曹公可畏也,仙人更可敬也。。。”

    孙策闻言,无奈叹息一声:“母亲说的对,孩儿知道了。”

    吴夫人道:“知道就好。你看此番,黄公覆等,皆不与你同行,周公瑾更是提都不提。曹公对他们必有其他安排,让你领兵,你只管领兵就是。。。”

    说到这里,吴夫人犹豫片刻:“为娘虽是妇道人家,却如今也知道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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