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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漫威-第5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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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翌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先起来吧。吴三桂不好区处,那马科呢?”
白广恩忙不迭爬起来道:“罪将与马科颇有交情,此间事罪将愿一力担负之,只须半月,若不能令马科来降,罪将愿提头来见!”
嬴翌这才笑道:“好。吴三桂暂不去理会。马科的前屯卫及余者三卫所,每多一人来降,我便记你一分功劳。不过时间没有半个月,只给你七天。若让我满意,你那劣子之罪,在诛灭东虏之后,可特赦之。”
白广恩大喜,连连拜道:“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嬴翌嗯了一声,道:“接下来最重要的,是清理隐患。一万四千余降军,其心属吴三桂且顽固不化者,皆要甄选出来。我不想留下任何隐患。此事王轶胜亲自负责,白广恩辅之。”
“喏!”
“是,大人!”
王轶胜起身出列,与白广恩一起顿首。
“只给你们一天时间。明天的这个时候,山海关必须要完全稳定下来。”
“喏!”
………………………………
二四五章 识时务
因白广恩投降及时的缘故,山海关守军没有一人逃走。就使得山海关落入嬴翌之手的消息,被封锁的严严实实。
山海关是军镇,没有百姓居住,杜绝了可能走漏消息的绝大部分的因素。
一万四千余降军被缴械羁押在军营之中,有一部精兵看守,万无一失。王轶胜与白广恩策马而来,翻身下马之后,白广恩屈于王轶胜身侧,落后一步,十分恭敬道:“山海关原本有两万四千余人,其中一万人是罪将本部,一万四千人是吴三桂的兵。吴三桂昨日去宁远,带走了五千人。。。”
山海关的兵马,在嬴翌攻打的时候,有一万九千余。刀兵之下,被杀者约莫五千,余下一万四千余。这一万四千人,有大概八千是白广恩本部余下的兵马,另外六千是吴三桂的兵马。
这回清洗,主要目标,就是这六千吴三桂直属兵马。
白广恩伸手微微一引:“王将军先行。”
待两人入内,身后数百金甲亲卫随之,不多时,便有嘈杂传来,偶尔一声惨叫,随后便有一颗人头从营中丢出来。
如是一直到下午,营门外堆积的人头达到两百余颗,营中嘈杂才渐停息,不久王轶胜和白广恩从营中走了出来。
王轶胜道:“事毕,你随我一道去见主公吧。”
白广恩求之不得,当即躬身道:“王将军请。”
便一路回到总兵府见嬴翌。
此时嬴翌已与张真人、王真人两位修道士聊过了,见兵卒来报,便将两人唤入堂内。
“可是已甄选完毕?”
王轶胜捶胸抱拳:“回主公,已甄选完毕。吴三桂直属之顽固不化者皆杀之。”
嬴翌点了点头:“好。”
然后对白广恩道:“事情急迫。毕竟东虏大军已至眼前。”
白广恩当即道:“罪将这便启程,前往前屯卫。”
嬴翌道:“好。”
然后道:“王轶胜,调遣一个百户亲卫,保护白广恩。”
“是。”
“去吧。”嬴翌摆手,挥退两人。
不多时王轶胜又来,道:“白广恩已经出发了。”
嬴翌笑道:“你认为白广恩会老实吗?”
王轶胜毫不犹豫的点头道:“归属主公于他而言是侥天之幸,他如何敢不老实?”
嬴翌大笑,微微颔首:“不论他老实与否,实则于我而言,影响都不是很大。只要镇住山海关,鞑子便至关下又能如何?宁远一线失与不失,鞑子占据与否,对我来说不是难或者不难,而是易或者非常易。”
王轶胜咧嘴作笑。
嬴翌摆了摆手,道:“毕竟数万辽东军,也算是明廷最精锐的一支了。挑挑拣拣,好歹能选出一些可堪一用有战阵经验的兵卒。你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甄选裁汰。”
顿了顿,道:“三天,我给你三天时间。羁押的一万四千人,必须要甄选完毕。将老弱全部裁汰,只要青壮。然后重新整编。”
“喏。”
嬴翌又道:“给刘德义传个消息去吧,也好让他安心。告诉他,暂时不要动,等我将关宁一线清理通透再说。”
“喏。”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山海关的主题,就是甄选裁汰。
一万四千余兵马,其中有超过五千人是明军降将的家丁标营,只有八九千人是普通的兵卒。
在嬴翌这里,决然再无什么家丁标营。一应皆甄选、打散,重新整编。至于那些降将,则不敢有丝毫意见。便是有意见,也只能埋在肚子里。
。。。
且不说山海关。
单说白广恩。
白广恩在一队金甲亲卫的护送下,离开山海关,不到半个时辰,便至广宁中前所。
广宁中前所作为一处小型军镇,地理位置倒是极优越。军镇靠山而面路,居高临下,敌军若要从这里过去,必定会遭到惨烈打击。
中前所屯兵两千余人,两个千户,一主一副。
白广恩抵达中前所的时候,早被城楼子上的兵卒看见。只见一队金甲精兵策马而来,把中前所的卫戍吓了一大跳。
于是警钟大响。
待两个千户官奔上城楼子,白广恩正好来到城楼子下。
“本将白广恩,卫戍千户还不速速出来见我!”
白广恩策马上前,大喝一声,端是威风凛凛。
城楼子上的两个千户如何认不得白广恩?屁滚尿流下了城楼子,去开大门。
一边还在吐槽:“总兵大人的家丁又换装了,狗入的!”
另一个千户道:“少说几句,小心被穿小鞋。”
待打开大门,白广恩带着金甲亲卫一溜入了卫所,不多时,卫所内传来一阵嘈杂,最后平息下来。
等白广恩出来的时候,金甲亲卫少了十人。而卫所中,两千余兵卒没多大变化,但其中百户官以上的,几乎被杀了一半。
对于白广恩而言,他已经下定决心——从嬴翌从天而降的那一刻起,从嬴翌一刀在他面前犁出一片血河的时候,他就认命了。
不但认命了,还精神振奋。
这样的人物,跟着才有前途不是?
他完全没有二心,因为嬴翌已经承诺,只要他办好此事,他儿子白良弼投降鞑子的罪过便可以饶恕。
既如此,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鞑子是厉害,但白广恩却知道,嬴翌更厉害。不单单是如神魔一样的嬴翌,还有他麾下那精悍到令人不可思议的军队。
白广恩与鞑子打的交道数不胜数,鞑子有多厉害,他心知肚明。但他可以肯定以及确定,即便是最强最精锐的鞑子兵,所谓的摆牙喇白甲兵,比起嬴翌麾下的军队,也远远不如。
趋利避害,人是本性。白广恩有了这样的思虑,他自然再无纠结。
如今想的,就是怎么去把嬴翌交代的事办好,得到嬴翌的肯定。
拿下中前所,白广恩马不停蹄,直奔前屯卫而去。到天黑前夕,前屯卫已遥遥在望。
对于前屯卫,白广恩自然不可能像之前的中前所一样,直接动粗。这里有两万兵马,若杀了马科,绝对弹压不住。
或许一哄而散,或许反戈一击,都不是白广恩愿意看到的。
他要说服马科,将前屯卫打包,一并献上,那才是功劳。
………………………………
二四六章
广宁前屯卫,总兵府。
马科唉声叹气道:“东虏又至,如之奈何?阿巴泰三万精骑来势汹汹,若宁远抵挡不住,前屯卫就首当其冲。”
作为一员老将,马科可谓是久经战阵,然败多胜少,遇到东虏往往撒丫子就跑,早没了军人的铁血气儿。
也是明庭控制不住军队,又无人可用,否则这样的货色早被一掳到底,回家种田去了。
此番东虏发兵再来,兵峰已至宁远外,马科得到消息的时间比山海关还早,得闻是阿巴泰三万精骑,不禁心里发虚,束手无策。
堂下有一将抱拳道:“大人何须担心,平西伯已亲率大军前往宁远。”
马科闻言笑了笑,捋须道:“平西伯骁勇善战,想是抵挡得住吧。”
堂下众将哄笑,有人道:“便是抵挡不住,他家舅舅也能拉他一把不是。说不得到了那边位高权重呐。”
“胡言!”马科呵斥了一声,微微叹了口气道:“平西伯有老舅可以拉一把,我等却依无所依啊。”
众皆默然。
片刻后,马科又道:“我等吃皇粮,当皇差,未尝一日懈怠。如今却半年不见军饷,三月不见粮草,唉,这仗能怎么打?”
明庭已衰弱至极,哪里还拿得出足够的军饷粮草?便是有一些,也大多让吴三桂的直属军队吞了,如马科这等与吴三桂关系一般的,往往拿不到足够的粮饷。
“左右吴平西在前面挡着,总兵大人,就算遭殃,也是他吴三桂先遭殃。他若是反了倒好,这关宁一线就是总兵大人做主。”有人道。
马科苦笑:“说什么屁话,都这个关头了,就是天下兵马大元帅又能怎样?保得住荣华富贵?”
然后叹息道:“东虏愈是猖獗,兵锋愈是凶暴,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厅中气氛沉凝,一时无言。
正在这个时候,有兵卒来报:“大人,白总兵来了,要见大人。”
“白总兵?白广恩?”马科微微一怔,道:“请白总兵入内。”
便听一声大笑,白广恩大步走了进来,抱拳道。:“老马,多日不见,一向可好?”
马科站起身,走下来与白广恩把臂道:“好的很,就是茶饭不思,战战兢兢啊。”
然后道:“白兄请坐。”
白广恩也不客气,微微抱拳坐下,笑道:“马兄这一大家子的,是有什么好事不成?说来老弟也听听,马兄可不能吃独食。”
马科闻言苦笑,道:“哪里有什么好事?鞑子都快兵临城下了,商量着怎么拼命呢。”
白广恩点了点头,问道:“吴平西不是已经亲率大军前往宁远了麽,如今军情如何?”
马科道:“暂时尚且不知。想来就算要打,也不是这一两天。”
然后道:“白兄莫非有事,竟亲自前来。你我兄弟一场,但叫一小兵,通知一声就好嘛。”
白广恩神色微微一动,正了正身子,道:“的确有一桩好事,否则老弟我也不必亲自来见马兄你。”
顿了顿,白广恩道:“左右老兄一家子都在,老弟我也不绕弯子,就直言了。”
道:“大明如今形势如何,以马兄的智慧,想必看的一清二楚。东虏势大,连年叩关,你我粮饷不足,军队无士气将士无战心,着实抵挡不住。你我兄弟绞尽脑汁亦无可奈何。”
道:“那吴三桂可以两头通吃,你我则不能,如今却要找条后路,免得日后死无全尸。”
马科一听,神色顿时一紧,口气却漫不经心道:“白兄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老马怎么听不明白呢。”
又道:“白家侄儿不也在对面嘛,吴三桂可以两头通吃,白兄亦未必不能嘛。”
白广恩怅然长叹道:“马兄就不要笑话老弟我了。孽子可恶,教祖宗蒙羞,老弟我无颜见人。”
道:“东虏蛮夷之辈,我殊为不齿,怎与之为伍?我白广恩非吴三桂,便是一死,也不会向鞑子摇尾乞怜。”
马科等人听完,不禁都露出奇色。马科道:“我听老弟之言,分明有些说项,看来不是东虏?”
白广恩道:“自非东虏。我炎黄子孙,诸夏苗裔,怎能与鞑子沆瀣?”
“那么,是谁?”马科微微动了动。
“我主河南嬴翌。”白广恩对着东边抱了抱拳。
马科等人闻言俱是一怔。
嬴翌?是谁?
一时间竟无人反应过来。
片刻后,马科率先神色一动,道:“是占了河南的那位?白兄怎么跟他搅和在一起了?此人只区区一河南,兵马不过五万,对手只是流贼,有什么能为竟令白兄不惜官身荣辱,自投了不说还来我这里做说客?”
这时候,满堂将官皆灼灼以对,仿佛马科一声令下,就要拿下白广恩,以正军法。
白广恩似视而不见,老神在在道:“马兄莫急,听我说完可好?”
马科嘿嘿一笑,不言。
便听白广恩道:“马兄已大难临头却不自知,我与老兄相交于患难,交情不差吧?我单枪匹马来见老兄,不是消遣老兄,而是要救老兄你啊。”
然后他说出了令马科等人几乎坐不稳的消息:“山海关已落入我主之手,老兄前有东虏,后无退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马兄,你说我是不是来救你的?”
好几人忍不住轰然起身,勃然色变。
马科微微吸了口气:“难怪老弟亲来,原来山海关已失。老弟这么大信心,能说服于我?”
“如何不能?”白广恩叹道:“马兄,你我兄弟一场,听我说,我绝不害你。你不知我主兵锋之盛,更不知京师将失,大明将灭。你我毕竟汉家子,皮下的血肉,骨子里就是。鞑子是什么东西?一群野蛮人。莫非你宁愿与鞑子为奴,也不愿与兄弟我为我主再开汉家新朝?”
又道:“如今马兄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投鞑子,要么投我主。投鞑子,可惜马兄没有祖大寿,投了鞑子为奴为婢还要受万世辱骂,九泉之下不敢见列祖列宗。投我主也前程广大,有从龙开国之功。何去何从老弟我便不再多言,马兄,你好生想想。”
。m。
………………………………
二四七章
白广恩说完之后,满堂一片寂静。
马科麾下一众将官神色各异,一时间不知道有多少小心思。
马科忽然开口:“白兄,你说京师将失,大明将灭,是怎么回事?”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白广恩,似乎不愿错过一个字。
白广恩一听,心中欢喜,笑道:“马兄没听错。京师将失,大明将灭。我主此番北伐,马兄莫非以为就山海关这一路兵马吧?”
马科深深的吸了口气:“我听说他去年才占了河南,而河南饱受流贼之苦,几乎千里赤地,他哪里来的本钱北伐?山海关又是怎么丢的?莫非走水路?”
白广恩嘿嘿一笑:“马兄所言不错,我主夺山海关,的确走的水路。不过马兄眼光局限,又怎知我主根底?马兄可知,我主领六千兵马夺关,用了几时?”
马科摇头。
白广恩道:“我闻警钟,立刻披甲传令,尚未至关墙,关城已破。只一个时辰不到,守军五千人被斩首,其余一万四千俯首投降。我主兵锋之盛,休说大明,便是鞑子也远远不如。我主神威莫测,定鼎天下乃是天命所归,区区鞑子,早晚必灭。”
又道:“我主北伐,此一路夺山海关,以拒东虏。另有两路兵马,嘿嘿,想必马兄不是不知。崇祯帝发诏勤王,可不正是因此么。”
马科听完,对白广恩的迷之狂热表示不解,但却知道,崇祯帝发诏勤王是事实。
所谓反贼,确已将兵临京师。
他吸了口气,道:“若要我投他,有什么好处?”
白广恩闻言哈哈大笑,指着马科几乎笑出泪来:“马兄已山穷水尽,还有心气要好处?”
马科脸色难看无比。
白广恩道:“我主可不是崇祯帝,我主强势,马兄若还自恃兵马,像以前要挟大明那样要挟我主,这主意恐怕打错了。我主有言:关宁军可有可无。以我主兵锋之强,只一山海关足矣,区区东虏,不在话下。马兄,如今不是讲条件的时候,生死攸关啊。”
马科等人面色青白,都不好看。
白广恩道:“此时山海关里,恐怕已在整兵了吧。譬如老弟我的家丁标营,想必已是打散重组。马兄若投我主,亦然。然则历来新朝定鼎,武将皆无私兵,此乃道理。却毕竟不必给鞑子为奴为婢,不必九泉之下无颜见祖宗。此中权衡,马兄自察之。”
然后起身:“请马兄给老弟我安排个住处,明日老弟再来听马兄抉择。”
说着,便自出去了。
马科面无表情,与身旁点了点头,有人出去为白广恩安排住处。
此时马科才一脸严谨道:“对白广恩所言,诸位有什么要说的?”
众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没人说话。
皆是心里乱糟糟的,暂时没有抉择。
马科叹了口气:“白广恩所言,并非没有道理。山海关已失,我前屯卫前有东虏,后无退路,着实已是生死攸关。若投鞑子,毕竟没有祖大寿,不如吴三桂。一去必定为奴为婢,令祖宗蒙羞。然听白广恩之言,河南那位必是刚强之人,受不得要挟。诸位,生死攸关,前路怎么走,我不敢一言而决,畅所欲言吧。”
他摆了摆手,令家丁亲卫将议事厅团团围住,不得结果,不能进出。
山海关。
自白广恩走后,王轶胜便开始着手甄选整编降军。
军营中,一万四千明军降兵被赶出营房,在校场集结。
王轶胜冷着脸站在点将台上,足足等了大半个时辰,降兵才集结完毕。
“这等散漫,果然乌合之众。”他对身旁另一位部将道。
部将微微点了点头:“毕竟不能把他们与我部相提并论。王兄期待太高。”
王轶胜露出一抹笑,转瞬即逝,道:“从这里就能看出大明之亡,非无缘故。”
一万四千降兵集结完毕,站在台上看去,分明两个群体,泾渭分明。
前面的是各降将的家丁标营,无论姿态气质,还是装备兵甲,较之于后面的普通兵卒几乎是天地之别。
当然,跟围着周围的金甲将士又不可同日而语,没有可比性。
普通的降兵,几乎除了有一口刀或者一杆枪,连鸳鸯袄这样的军服都只有三分之一的人才有。且多是些破烂。
家丁标营则全副武装,当然,也就那样。
普通降兵多畏畏缩缩,一个个黄皮寡瘦。家丁标营也精悍许多,强了数倍不止。
随后的甄选,第一轮按照年龄来。年龄在十六岁以下,四十岁以上的,全部淘汰。
接着看体魄。孱弱病态的不要,健康达标的合格。
经过两轮甄选,一万四千降兵被淘汰近半,剩下七千二百人。
王轶胜挥了挥手,解散被淘汰的,遣反营房。
然后进行最后一轮甄选。
七千二百人,以六百人一组,进行体能和意志鉴定。围着校场跑,跑到王轶胜喊停为止。
在这个过程中,淘汰体能不合格,毅力不合格者。
最后一轮检定,直到第二天才落幕。最终甄选出三千合格兵员,再度淘汰一大半。
也就是说,一万四千降兵,最终初步合格的,只有三千人,刚好一个部的编制。
“主公,末将甄选出三千勉强合格的,余者皆淘汰。”
嬴翌听了道:“一应明将家丁便有五千人,怎么才三千合格的?”
王轶胜道:“回主公,降将家丁标营较之于普通降兵虽然精悍了不少,但也有很多缺点。”
嬴翌道:“说来听听。”
王轶胜躬身道:“彼明将之家丁标营虽体魄健壮,但多跋扈、欺软怕硬。就毅力而言,比普通的降兵并没有优势。甄选出的三千人中,家丁标营与普通降兵几乎各占一半。”
嬴翌顿时了然。
集团作战,体魄是其一,但若只有体魄而无毅力,那也只不过绣花枕头,看着好看,用着没用。
明军家丁标营虽然比普通兵卒更强,但一样打不得硬仗。就这一点而言,并不比普通降兵强多少。
嬴翌摇了摇头:“左右不过是废物利用,不去管他。有三千已经很不错了。”
………………………………
二四八章 马科的抉择
“主公,标营出身的兵卒尚有隐患。其原为将领家丁,家人父母皆明将奴婢,若不能解脱身份,仍要为人所制,不可不查。”
王轶胜道:“解其身,放归于民,不复为将奴,方可万无一失。”
嬴翌微微颔首:“此其必然也。一开始便做好标杆,此后一例如是。你只管放手去做,谁有意见让他来找我。”
“喏!”
王轶胜躬身退下。
明将以家丁标营私兵为依仗,是其立身之本,既是家丁,便是家奴,家眷老幼皆其奴婢。
若不能解决这个问题,嬴翌培养出来的兵卒仍然要为明军降将所制。
军队是国家的军队,是嬴翌的军队,私兵是决然不允许存在的。
大将可以有亲卫,但亦是嬴翌的兵,军饷由嬴翌发放,家人亦是嬴翌子民,且有数量限制。
哪里如当下明廷一般,如此恶劣?
不过对嬴翌而言,这都不是问题。
原家丁标营挑选出来的兵及其家人,必须要与原本所属的明将划清界限。
如果有意见,嬴翌的刀会告诉他们锅儿是铁铸的。
······
白广恩在前屯卫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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