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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漫威-第5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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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两万五千兵马,人吃马嚼,就快要坚持不住了。东虏与嬴贼逼迫甚急,何以抉择,请诸位教我。”

    吴三桂如今,果真无根之萍。明已灭,而身为明军的辽东军便失去了一切后盾。没有了粮草来源,没有军饷下发,困守于区区一个宁远,坐以待毙。

    若只是如此,大不了举城献降,投了东虏。然而阿巴泰全军覆没,图尔格大败亏输,山海关外两座京观震慑人心,此间种种,让吴三桂看到了东虏的虚弱。

    他知道,嬴翌不是崇祯。在明廷的尸体上,一个新的王朝就要站起来,而遍数历史,当中原有新的王朝出现的时候,周边蛮夷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这时候投东虏,何其愚蠢?

    他也知道鞑子大败之后不过三个月就发兵来攻的意义,就是要趁嬴翌立足未稳之际,与之分个胜负,决出国运。再怎么也要把嬴翌打残,为东虏赢取喘息之机——譬如辽之于宋,东虏的意图,最次也要赢出个辽与宋的局面。

    吴三桂不是不曾想过向嬴翌投降,在三个月之前,接到关内的夏王诏书的时候,吴三桂就想过。

    然而嬴翌太过强硬,吴三桂觉得投降可以,但要保留自己的本钱,比如军队。但这是嬴翌不允许的。

    没了军队,只要三五人,就能杀了他吴三桂。这是保命的本钱,吴三桂舍不得放下。

    因此进退维谷拖延至今。

    他希望能找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在保留权势的同时,博取一个未来。

    坐在下手首位的祖大寿开口了。

    黄台吉未死之前,便派祖大寿来宁远劝降吴三桂,但即便祖大寿是吴三桂的舅舅,也无法说服吴三桂。何况祖大寿也看到了东虏的虚弱,所谓说服,掺水了。

    “长伯有什么想法,说出来罢。这里皆是弟兄,有什么不能说的?大家伙都指着你呢。”

    闻言,堂下将官皆道:“只遵伯爷之命!”

    吴三桂露出一丝疲惫的笑容,转瞬即逝,道:“好吧。我日思夜想,的确有些想法。”

    道:“阿巴泰全军覆没,图尔格大败亏输。我不知那夏王用的什么手段,但如此结果,可见东虏在夏王面前,没有嚣张可言。历来中原一旦有新朝建立,周边鞑虏便再无嚣狂的机会。夏王尚未立国,便已击败东虏,可见其强,非同寻常。”

    又道:“东虏时隔三月便发兵来攻,消息说是举国之兵。可见东虏对夏王之忌惮,深入骨髓。夏王据有中原,新新之势蓬勃,东虏必非夏王敌手。然夏王刚硬,收编军队不分理由,若直接降了夏王,未免一无所有。由是我想到一个计策。”

    说到这里,堂下一些将官、祖大寿,隐约已经明白过来。

    就听吴三桂道:“你我皆汉儿,投夏王方能无忧。然若能立下大功再投夏王,呵呵。。。”

    随后一转言:“劳烦舅父走一趟,那豪格不是快到宁远了吗,请舅父告诉他,我吴三桂不愿臣服嬴贼,愿举城投降大清。”

    祖大寿站起来,抚掌笑道:“长伯有此决断,我心甚慰。”

    他转身缓缓走出去:“此间虽是凶险,但若能保祖家、吴家长远,性命皆可抛之。”

    吴三桂站起来,深深一拜:“请舅父一定小心。此间有周旋的时间,务必设法将家眷从盛京接出来。”

    祖大寿走出门槛,道:“东虏举国之兵,内部一定空虚,机会有的是。不要小瞧了你舅舅!”

    等祖大寿离去,吴三桂深深的吸了口气,道:“在座皆是我心腹,此间消息务必不能泄露。走出此厅,一个字都不要说出去!”

    这里商议的四五个将官,皆是吴三桂的心腹亲信。他麾下两万多人,千户都有二十多个,但真正信任的,只有这几个。

    “伯爷放心,便则是死,也不漏了半个字!”

    吴三桂狠狠的点了点头,道:“好。”

    然后道:“我需要人代我去山海关一行,谁愿去?”

    几人皆道:“愿往!”

    便派一人,悄然出城,奔山海关而走。

    。。。

    黄台吉在时,豪格与黄台吉父子二人领三个旗,拥有一百一十七个牛录的精兵。黄台吉一死,在权力的争斗中豪格失了皇位,并失去了另外两个旗的兵力,被划拨到福临名下,实际上被多尔衮夺走了。

    因此豪格只剩下五十八个牛录,在八旗之中,算是强盛的一旗,但较之于此前衰弱了许多。

    豪格作为先锋大将军,亲率五十八个牛录一万六千精骑,合两万包衣奴才,自盛京,也就是辽阳出发,不两日,便抵达了锦州。

    在他的身后,多尔衮顷国之力,欲图聚兵二十万,与嬴翌争国运。

    满清八旗在阿巴泰和图尔格战败之后,精骑只剩下八万余人。除开豪格所部一万六千人,其余七个旗只有七万精骑。二十万兵马,自然要从蒙八旗、汉八旗和朝鲜征调。

    二十万正兵,还要征发至少五十万包衣做后勤,也就是说,多尔衮已经倾尽所有了。

    豪格抵达锦州之后,派出侦骑先行,主力则驻扎于锦州,打算休整一夜。

    两日奔走,便是八旗精兵,也不免疲惫。

    满清夺取锦州才不过两三年的时间,当初松锦之战,满清与明廷对峙了几乎一年时间,最终取得胜利。但这座兵镇也几乎被打成了残垣断壁。

    而满清国力未及,这里尚未来得及开发、修复。

    好在有包衣奴才,很快建起营帐,安顿下来。

    大帐中,豪格正看着地图出神。豪格性粗豪,没有智计,但并不代表他愚蠢。黄台吉死,作为长子的豪格却失去了皇位,这次争国运,又以他为先锋,多尔衮的心思,一目了然。

    但豪格不以为意,他知道多尔衮是什么意思,但没有一丝反对就来了,他要为黄台吉复仇,要证明满清精兵永远是不可敌的存在!

    在豪格看来,黄台吉之死,那所谓的夏贼是罪魁祸首。如果不是夏贼屠杀山陕,黄台吉也不会这么快就死。只要再坚持个一两年,做好一切准备,他又怎么会失去皇位,如今受制于多尔衮?

    一切的罪魁,都是夏贼。复仇,是豪格唯一的信念。


………………………………

二八二章 好奴才

    战争不是儿戏,是杀戮,是势力的存续、种族的延续、权力和利益的决定性因素。

    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

    因此战争的双方,极尽其所能,用尽一切手段,为了胜利。

    计谋、策略,应运而生。

    所谓的计谋策略,说到底,便是以己之长攻敌之短。扬长避短,隐藏自己的劣势,寻找、引诱出敌人的缺陷,找到他的弱点,然后一击毙命。

    豪格已经被多尔衮赶出了满清的权力中心,这次国运之争,后续的一应计划,多尔衮都没有跟豪格商量过。

    但豪格知道,多尔衮绝对不会轻易与那夏王硬碰。

    然而无论多尔衮有什么计策,有什么计较,在豪格看来,都只有两个方向。一个是关宁,一个是科尔沁。最多再加上一个土默特。

    而最终的目的,都是打入关内。向附庸们证明,满清仍然是无敌的。打断所谓夏王的上升之势,最好把他赶离北方,取得国运之争的胜利。

    但他们现在并不知道那个夏王在关内的部署,甚至不知道那个夏王有多少兵力。

    所谓知己知彼,放能百战百胜。

    在山陕屠杀过后,满清失去了关内最明亮的眼睛,因此国运之争的第一步,就是摸清满清的敌人的底细。

    派遣细作只是其一,擅于运用军队的力量去试探敌人的底细,才是正途。

    因此豪格的用处就体现出来了。

    豪格的目光先在宁远停顿了片刻,随后一路扫过关宁一线的诸多卫所军镇,最后落在山海关上。

    “吴三桂是个不确定的因素。”豪格沉吟着:“这支明廷的军队是无根之萍,但两万多兵马仍然不可小觑。首先要解决这个隐患,保证沿途畅通。”

    他粗犷的脸上露出一抹思所,片刻后道:“来人!”

    便有甲兵入内:“主子!”

    豪格道:“去给吴三桂下最后通牒,着其两日内投降。如若不然,鸡犬不留。”

    “喳!”

    正此时,有甲兵来报:“主子,祖大寿到了!”

    豪格一怔,止住下通牒的甲兵,道:“让他来见本王。”

    不片刻,祖大寿被带到帐外。

    道:“奴才祖大寿,求见肃亲王。”

    豪格端坐帐中,道:“进来。”

    祖大寿依言入内,规规整整,佝偻着不敢抬头看豪格。作为一个奴才,是不能直视主子的。

    尤其是一个历来不待见汉人的主子。

    在满清内部,有两个派别。一个主张借重汉人的力量,一个则极排斥。黄台吉、多尔衮这两个奴酋志向远大,知道要入主中原必须要借重汉人的力量。而如豪格这样的,则极排斥,认为有满八旗精兵足以横行天下,历来不待见汉八旗。

    在盛京时,不知多少投降的汉奸被豪格鞭笞殴打侮辱过。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兴致来了玩玩汉奸的妻妾也是等闲。

    祖大寿没少被豪格侮辱过。

    豪格粗声道:“先皇阿玛令你说降吴三桂,现已三月,结果如何?”

    他看着祖大寿,左右不待见,但却按捺住了情绪。

    祖大寿闻言一怔,从没见过豪格如此平和言语,不禁念头转动,跪地道:“奴才正要向肃亲王交令!”

    豪格一听,不禁道:“莫非已说降吴三桂?!”

    祖大寿道:“先皇与肃亲王的威名,奴才那个外甥怎敢忤逆?”

    豪格哈哈大笑:“怕是没那么容易吧?三个月可不短。”

    祖大寿道:“王爷明察秋毫,奴才佩服。”

    道:“实在是我那个外甥不知好歹,原来还想投那狗屁夏王。”

    “哦?”豪格道:“那你如何说降其人?”

    祖大寿道:“说来也是侥幸。那狗屁夏王强硬过头,要奴才的外甥无条件投降,要收编他的军队。奴才的外甥怎么肯愿意?没了军队,几个人就能杀了他,岂不是任凭宰割?”

    豪格闻言,不禁有些感同身受。

    黄台吉死后,本来属于他父子俩的三个旗,一下子被多尔衮夺走两个,只剩下正蓝旗,让豪格颇为没有安全感。

    他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看来那所谓的夏王也不过如此。”

    祖大寿拍马道:“王爷所言甚是。狗屁夏王区区侥幸,王爷大军一到,必教他齑粉飞灰!”

    “好。”豪格大笑:“说的好。我满洲儿郎所向无敌,区区汉奴,算什么东西?!”

    祖大寿神色微微一变,随后谄笑道:“主子们勇猛绝伦,区区狗屁夏王又算的了什么呢?”

    豪格便道:“吴三桂真是降了?”

    祖大寿道:“王爷可随时发兵宁远。”

    豪格点头:“你倒是个好奴才。下去准备准备,明日一早,发兵宁远。”

    “喳!”

    。。。

    山海关。

    朱炳琨端坐主位,堂下一应校尉、部将皆在。

    “永平府已定,边塞沿途自喜峰口至山海关一应关口皆已纳入防线。”朱炳琨道:“接下来便是要收复关宁一线的城寨,将战线推进到锦州前沿。”

    御敌于国门之外,是嬴翌历来的战术思想。将防线外移,是既定的策略。

    便有帐下校尉抱拳道:“都督,关宁一线城寨颇多,恐兵力不足。”

    这是必然的。

    朱炳琨帐下如今拥有六个部将级的编制,其原本所属校尉四个部将级编制,外加白广恩和马科,正好六个,一万八千人。

    永平府沿线长城关口极多,完善的防线建立之后,兵力分散出去,驻守各关口,如今留在山海关的主力,只剩下六千人。

    从喜峰口到山海关,十余个大小关口,被划分为四个防区,一个防区数个关口,由一部兵马负责御守。

    而关宁一线,自山海关往东,至锦州止,也有大大小小近二十座城寨。要收复这些城寨,将战线推移到锦州,区区六千人,远远不够。

    朱炳琨闻言笑道:“兵力不足是暂时的。”

    他道:“我辽东战区,两个军级编制、四个校尉编制,按照计划,总兵了要达到四万八千人。如今已去三月,昨日正好接到兵部文书,第一批经过初步训练的一万两千人不日即将送达山海关。”

    这三月以来,征兵如火如荼。但兵部刚刚组建起来,就征兵一事,稍稍有些落后。但三个月如今,北方第一批初期经过训练的新兵,已经开始分配。


………………………………

二八三章 再添几座京观

    北方是人口重地,即便经过鞑子数次肆虐,人口仍然极多。

    鞑子前四次入关,掳走的百姓逐次递增,四次总计被掳走了百余万百姓。

    但只京师顺天一个府治,经历了这么多战火,如今也还有七百万人。几乎相当于整个河南的总人口数。

    只看开封就有百万户百姓,就知道作为政治中心的京师该有多少人口。

    征兵不难。

    只要有钱有粮,有的是人愿意当兵。

    三个月以来,单只京畿地区几个府治,陆陆续续就征募了八万新兵。第一批初训完成的,就有三万六千人。

    三万六千人新兵,三个校尉的编制。初训完成之后,自有新提拔的校尉完成军队的最后整编、军械装备。然后三个校尉的兵力,分作三个部分,一个校尉派往辽东战区朱炳琨帐下,一个校尉划拨到西北战区郑九帐下。最后一个校尉则归属于钱岳帐下,负责御守京师以北密云至宣府的长城沿线关口,东边与东北战区的喜峰口相连,西边与宣府相连。

    这样的划分,也是暂时的。

    京师的御守之责,本该归属于禁卫军。嬴翌打算以亲卫部为根基,第一期扩充至两万人,称禁卫军,以执金吾王轶胜统领。

    但扩充禁卫军并非一件简单的事。作为御守京师的强军,必须要从各部大军中甄选精锐充入。而非新兵。

    也就是说,这支禁卫军,暂时没办法建立起来。

    至少要等到北方战事全部完结之后,新兵成了老兵,再来甄选。各部不是没有老兵,但眼下而言,对外的战争比御守京师更重要——或者是嬴翌一直以来的思想,御敌于国门之外。

    因此京师的御守,现阶段在钱岳手中,而非王轶胜。

    接到兵部行文的朱炳琨便开始计划收复关宁一线的城寨,正与麾下将校商议,便就有兵卒来报。

    “报,都督,有自称吴三桂亲信者至关下求见!”

    顿时,满堂一静,片刻后有人道:“吴三桂看来是坐不住了。”

    却是白广恩。

    朱炳琨微微点了点头,谓兵卒道:“把人带来。”

    然后道:“明廷已灭,吴三桂便是无根之萍。困守于宁远之中,粮草军饷俱无来源,进退维谷。能坚持三个月,已属不易。”

    又道:“我闻其舅祖大寿做了汉奸,还以为他会投鞑子,没想到这时候却派人来。各位,可有什么想法?”

    马科道:“都督,我以为不可不防。吴三桂三月不降,非得要等到时限来临之际,恐怕并非心甘情愿。”

    众将皆是颔首。

    朱炳琨笑道:“我当然知道他心不甘情不愿。他做惯了军阀,享受差钱了向明廷伸手,缺粮了向明廷伸手的乐子,怎肯心甘情愿交出兵马?却不知君上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还以为他那两三万人有多重要,实是可笑。”

    白广恩和马科感受最深,的确,那弱鸡一样的几万兵马,在夏王强军面前,跟蝼蚁有什么区别?

    “他若来降,自无不可。若不降,左右不过是将士们的军功而已。”

    朱炳琨捻须轻笑。

    朱炳琨这些时日颌下续须,已初见规模。

    然后道:“他此时派人来,未必是投降,或许也有其他的想法。先见了人再来区置。”

    于是不久,兵卒带来一人。

    正是吴三桂派来的亲信。

    那人入了堂中,先是拜了一拜,道:“小人奉平西伯之命,前来谒见。”

    朱炳琨微微颔首,又摇了摇头:“明廷已灭,哪来的平西伯。”

    然后道:“吴三桂教你来,有何事要与本都督说?”

    那人不敢反驳,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双手呈上:“有吴将军手书一封,祈望观之。”

    朱炳琨颔首示意,有兵卒上前接过书信,打开来,才递给朱炳琨。

    朱炳琨一目十行,看完之后,不禁笑道:“吴三桂竟也是个识时务的。”

    然后他把书信递下去,令将校传看。

    道:“吴三桂说东虏大势已去,愿降夏王。然若无功,则羞于觐见。东虏发兵来攻,他欲假意投降,作为内应,助我击破东虏。”

    说到这里,朱炳琨对吴三桂亲信道:“你先下去稍待。本都督与众将校商议片刻,再来决断。”

    吴三桂亲信抱拳一拜,被兵卒带了出去。

    朱炳琨才道:“吴三桂的心思,已是一目了然。三月之中他不来献降,却是不愿放弃手中的兵马权力。却又看出东虏不过如此,因此也不曾投降东虏。于是踌躇犹豫。此番东虏来攻,给他看到了机会。欲先立功,再投降。如此一来,夏王必不亏待。”

    白广恩等皆点了点头。

    但白广恩却道:“都督所言几率极大。然吴三桂是否真心投降,却不可不察。他可以假意投降鞑子,也可以假意投降君上。”

    朱炳琨哈哈大笑:“白部将所言不无道理。然则何惧之有?任凭他什么诡计,我自碾压过去,他能如何?”

    顿时之间,满堂大笑。

    是啊,任凭他什么阴谋,我自强兵无敌,直接碾压就是。

    朱炳琨道:“鞑子倒也反应迅捷。才不过三月,便弹压住了阿巴泰全军覆没的后患,竟又发兵来攻。如此看来,鞑子能屡屡战胜明廷,走到现在这一步,并非侥幸。”

    他正色道:“其出兵之意图,无非是想趁夏王立足未稳之际,打个反击。然而鞑子又怎么知道君上的强大?!”

    说着,他冷笑连连:“本来君上暂时还不打算与鞑子清算,如今却送上门来。”

    便道:“来人!”

    有兵卒入内。

    “将这封书信快马加鞭送至京师,呈与君上。”

    “喏!”

    送走书信,朱炳琨道:“鞑子来攻之事,吴三桂必无谎言。不过我部竟未能察觉,实在是战线布局落后。各部夜不收立刻撒出去,我要在两日之内知道鞑子的动静。”

    众齐齐起身,捶胸抱拳:“喏!”

    朱炳琨颔首:“下去之后,一则准备迎接新兵到来。二则整军备战。此番,定要让鞑子有去无回!”

    “关下的京观怕是太少,是到了再添几座的时候了。”


………………………………

二八四章 备战

    “我还没清算,自己倒是送上门来了。”

    嬴翌看完山海关送来的吴三桂手书,将其递给一旁的阎尔梅,道:“时隔三月,阿巴泰覆灭之后东虏又发兵来攻,用卿,你以为呢?”

    阎尔梅道:“学生听说东虏亦有英才,想是看出局面,要与君上争一争。”

    嬴翌哈哈一笑:“用卿所言不错。东虏屡胜明廷,非无缘由。奴酋黄台吉、多尔衮,皆有能耐。蒙元入主在前,东虏未必无心。何况诸多汉奸拾柴,烧起野心,在所难免。”

    说着,嬴翌话音一转:“不过想来东虏不知我兵锋,或知晓亦掩耳盗铃,以其满万不可敌之谎言,自欺欺人。欲与我一争高低。看来阿巴泰之覆灭,并未让东虏胆颤啊。”

    又道:“吴三桂书信上说黄台吉已死,我在辽东没有眼线,竟也不知。想来如今东虏必以多尔衮此人为主。此人虽与黄台吉有矛盾,但其心思,与奴酋黄台吉分明一路,野望甚大,不甘一隅之地,欲图神州。阿巴泰之亡,虽伤其筋骨,却未动其根本。东虏还有所依凭,惧惮我站稳脚跟,于是要趁我立足未稳,断我上升之势。”

    他背负双手:“我灭了阿巴泰却不曾东进,怕是教东虏误会了。还以为我不过不如。本想先稳一稳,捋清河北,空出手来再与之清算,没想到东虏反而先下手了。”

    的确其中有些迷惑性。

    按道理说,嬴翌灭了阿巴泰,就算不直接出兵辽东,也要做出一些动作,但几个月下来,却不见动静。连吴三桂都没能降伏。

    此前阿巴泰之亡,东虏必定震动。然而随后没见动静,恐以嬴翌不过如此,怕是以为嬴翌剿灭阿巴泰已经用了全力,暂时没有余力发动进攻。这也给了多尔衮一些信心。

    阎尔梅深以为然,道:“学生听说覆灭阿巴泰之时,有鞑子异人逃走,多尔衮难道不知当时战况?”

    嬴翌摇了摇头:“这便不知了。或是知道,而不得不如此。我对鞑子历来厌恶,便则鞑子此番不来,待我捋清局面,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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