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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漫威-第5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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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才知道,原来这个吴应麟,竟然是吴三桂的侄子,吴三桂兄长吴三凤之子!

    “叔父早决意投夏王,但寸功未立,实不敢见夏王。于是与鞑子虚与委蛇,暗中令我率部于外,找机会奇袭辽阳,端了鞑子的老巢。却不料将军明察秋毫。。。”

    为了掩盖行踪,避开鞑子的视线,吴应麟率领的八千人选择穷山恶水行军,速度极慢。到现在,也才刚过锦州一线。原以为过了锦州,便可加快行程,没想到被钱岳发现了。

    鞑子密布的眼线主要分布在锦州至山海关一线,一旦过了锦州,抵近鞑子的盛京腹心,这里的眼线反倒更少。

    “原来如此。”

    钱岳顿时了然。

    吴三桂暗中投降的事,以钱岳的地位是知道的。这个名为吴应麟的,分明也是汉人。当然,钱岳不会轻易相信吴应麟的说辞,不过在见吴应麟之前,早已从骑兵口中了解到,藏在北边山林中的,的确不是鞑子兵。至少没有一人剃发易服。

    听了吴应麟之言,钱岳不禁心中一动,对吴三桂的计划,产生了一些兴趣。

    若能在截住鞑子归途的同时端掉鞑子的老巢,这件事具有相当的操作性。

    便听吴应麟道:“将军明鉴。鞑子在盛京仍驻留了一万精兵,皆是鞑子本部八旗精兵。虽内有祖大人为内应,外有我叔父‘投降’的事实,或许可以诈城,但仍无绝对把握。我请求将军出兵相助,以将军为主,共立奇功!”

    钱岳听罢,不禁大笑起来:“本将倒不在意与你争功。不过的确有些兴趣。你的意思是说,在辽阳,有祖大寿为内应,你亦可凭吴三桂‘投降’的事实诈城?”

    吴应麟忙道:“将军英明,正是如此。”

    “祖大寿有多大把握?诈城怕是不易。值此国运之战,除非鞑子本部回城,便是鞑靼人,恐怕也不能轻易诈开辽阳城门。唯独内应,成功的可能性更大。”

    又道:“何况本将这里担负君上重要军令,便是辽阳有奇功,我也不可能尽起大军。最多出三千人。三千人可破辽阳,但辽阳鞑子人口众多,三千人恐怕弹压困难。”


………………………………

三一一章 将战

    并非钱岳保守,而实是兵力不足。

    他这里只一个校尉部一万两千人的兵力,拦截鞑子的归途已属不易。毕竟鞑子数十万兵马,一旦战败蜂拥逃窜,必定会对锦州造成巨大的压力。

    他的职责就是镇守锦州,不可能放弃职责,却去攻打辽阳。他很清楚嬴翌的战略——杀伤鞑子有生力量为主,而不是其他。

    对于钱岳而言,占领辽阳的重要性,比起拦截鞑子的精兵,差了不止一筹。

    只要剿灭了鞑子的精兵,辽阳便是盘中餐,不足道哉。若不能剿灭鞑子的有生力量,便是攻下了辽阳,鞑子也还有一口气在。孰轻孰重,一眼可知。

    这件事有操作性,但钱岳最多出一部三千兵马,再多不可能。至于诈城,钱岳完全不抱期望,吴三桂的兵要是能诈开鞑子的都城,那鞑子对汉奸们也太信任了吧?

    何况还是在这样的紧要关头?国运之战啊!

    所以内尤为重要。有了内应,不单单破城容易,在钱岳而言,祖大寿若能勾连起一票汉奸反转为内应,以那些汉奸这么些年在鞑子腹心处建立的势力,或可对弹压辽阳产生奇效。

    辽阳是鞑子的京都,鞑子上百万本族,至少有一半都宗里面。若只钱岳派三千人,加上吴应麟八千人,区区万余人,根本弹压不住。反而会被拖入泥潭。

    吴应麟很清楚钱岳言语中的意思,道:“请将军放心,内应早有定计。占领辽阳并不是目标。”

    “哦?”钱岳念头一转:“哦。”

    明白了。

    “是要擒杀鞑子皇族?”他道。

    吴应麟躬身一拜,面露佩服之色:“将军英明!”

    “若是如此,可行性巨大。”钱岳想了想:“也罢,我便调遣三千兵马与你去辽阳。有祖大寿为内应,不为占领,只为擒杀鞑酋家眷,易也。”

    “多谢将军!”

    。。。

    三山营堡,多尔衮夜半惊醒,背后一片冷意。

    他披上一件单衣,走出来,正见高天明月,月光洒洒如雾,分外一派朦胧。

    “快八月十五了吧?汉人的中秋,果然明月高悬。”他心中一动,忽然想到。

    “汉人中秋团圆,如那圆月,圆圆满满。可我如今却战战兢兢,夜半难眠。”多尔衮叹了口气:“梦中阿玛疾呼,满眼有鲜血淋漓,不是吉兆啊。”

    他被噩梦惊醒,心中一片踟蹰。

    “夏贼日日出兵,却止三千人,无目的攻打四寨堡,分明有练兵之嫌。那夏贼崛起不过两年,虽如日横空,但底蕴恐怕不足,想必灭明之后新征兵马,果然需要血火练就。”

    思忖至此,多尔衮露出自嘲之色:“没想到我大清精兵,如今竟成了别人的练兵之物,实属可悲。”

    “他按兵不动,分明另有计较,是什么计较呢?”多尔衮念头转动,难以明了。

    他不曾想过,嬴翌心生一网打井意≡忖数十万兵马,要一网打尽,根本不可能。

    他更不知道,嬴翌的主要目标,就是三山营的这七万满八旗。

    但多尔衮仍然感觉到了危机。

    骑虎难下,并非虚言。发起国运之战,多尔衮是瞅准了嬴翌刚刚起势,底蕴不足的弱点。他深深的知道,时间对他的不友好。大清发展到现在这个阶段,要继续壮大,唯有向南。若不打败嬴翌,大清没有机会。而一旦拖延,等嬴翌横扫神州,持万万人之势,大清再无机会。

    “夏贼在等什么呢?”多尔衮思索连连:“莫非是北边战事?是了,鞑靼人毕竟不可酗。”

    “便则阿玛与兄长多番压制,如今鞑靼人若倾尽全力,仍能纠集十万兵马。十万可不是少数。山海关止不到三万兵马,看来在北边沿线布置了不少兵力,恐怕是等那边战报。。。等着胜利吗?”

    “鞑靼人一旦战败,夏贼便可纠集所有兵力,与我决战。想来便是这个主意了。”

    多尔衮心中微微一定:“不能等他集合兵力,最多五天,最少三天,若鞑靼人还没有消息,我就与他决战。”

    站在月光下良久,多尔衮叹息一声,决定一族之命运,就在眼前了。他虽已有定计,但心中的忐忑,却怎么也按捺不住。

    他不禁有些想念明廷,想念崇祯。若还是明廷,那该多好啊?

    “为什么每到亡国灭族之时,汉人总有英雄呢?”

    这样的念头,渐渐升起,又渐渐消散。

    山海关,八月十四。早上嬴翌用过早餐,在城头巡视一遍,到上晌午,陆陆续续便有许多军报传到手中。

    “三山营鞑子有动静了?”

    嬴翌看着手中一封军报,精神微微一振:“鞑子有调动的迹象,看来多尔衮也在准备决战。”

    放下军报,嬴翌思忖道:“不知多尔衮计划的是哪天?”

    嬴翌很清楚多尔衮的进退维谷,但却肯定多尔衮不会轻易退却。国运之战哪里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事?这可不是旅游。

    一旦撤退,不单单对其阖族士气产生巨大的打击,对多尔衮本身,也是无可抹灭的污点。一旦撤退,回到辽阳,多尔衮必定面临八旗旗主的发难。到时候,他这个摄政王,恐怕就坐不稳了。

    只有强撑,只有战争,心中进退难安,但对对多尔衮而言,实际上只有一条路可走。

    到了这个地步,攻守之势,已是异位。

    “来人。”

    嬴翌唤了一声,便有张四推门入内:“君上!”

    嬴翌道:“将朱炳琨等人唤来。”

    “喏!”

    不多时,朱炳琨等将官皆至。

    嬴翌道:“鞑子已有动静,怕是已生决战之意。但如何能令其如意?主动之势在我掌中,众将官立刻下去做好准备,若今日钱岳消息不至,入夜便发兵强攻!”

    道:“现在做具体战术安排。”

    他扯开一张地图:“主要目标是三山营的鞑子本部兵马〔子有七万人,以三山营为中心,建立了六个大营,防守之势密不透风。但无关紧要,强攻而已,不怕他防守,就怕他跑了。”

    “三山营位于三山之间,山虽不高,却也是屏障。三山间有三条路。我便兵分三路,合围之。”

    “关里止一万八千人,留三千镇守关城,其余一万五千人,本王带亲卫三趋一路,其余两路朱炳琨领之,具体怎么打我不管。”

    嬴翌点了点三山营东去之路,道:“我绕道截其退路。”

    又道:“稍后请张真人和王真人随军,鞑子有异人,不可不防。朱都督,记住不可大意。”

    朱炳琨闻言犹豫了一下,起身躬身道:“君上,张王二位真人可随君上。”

    嬴翌摇了曳,笑道:“随你一道⊥这么定了。”

    然后谓之众将道:“此战以斩杀鞑子有生力量为主,能杀多少杀多少,不要犹豫。但亦不可死脑筋,若困不住,可放开一线,围二阙一◇右锦州那边,用是没问题的,鞑子便是跑,也跑不远。”


………………………………

三一二章 子时

    月下波光无垠,战船随着海浪起伏,木制的甲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分外有节奏。

    圆月映照在海里,随了战船一路,总是不远不近。那样的圆满,让人忍不住想要捞起来。

    郑五站在甲板上,双手撑着木栏,眺望着远处漆黑的海岸线,忽然开口道:“今日中秋,小七,想家吗?”

    海风吹拂,吹的他背后的大氅猎猎有声。

    “不想。。。想。”郑五身旁的亲兵踟蹰着道。

    “到底是想还是不想?”

    “想,怎么不想。都督。今天可是八月十五。”小七挠了挠脑门,只挠到清凉的兜鍪。

    “是啊,八月十五。”郑五道。

    然后道:“咱们吃兵粮的,总有些不同。等此战过后,有了闲暇,君上不会忘记的。”

    小七用力的点了点头。

    鞑子走水路奇袭,若不是偶然被百姓瞧见,怕是要到京师附近才会被察觉。

    这边消息一出来,正在山东操练水军并作防备的郑五便接到了消息。消息一至,当即率战船百艘,及尚未训练完备的水兵六千,自登州出海,先到潮河口将鞑子的四百余艘战船俘获,留下一千水兵看守,然后率领其他五千人沿着海岸北上,如今已至关宁一线外的海上。

    此战海军并非主力,但亦并非没有任务。在鞑子发兵之初,嬴翌就对海军做了安排——一旦事起,海军肩负着巡守关宁沿海的责任,职于防备鞑子从海路逃窜——鞑子是有水军的,虽然不怎么样。

    “也不知鞑子的水师具体藏在什么地方。。。”郑五心中沉吟:“关宁沿海海岸线极长,大大小小的海湾不计其数。”

    鞑子的水师停靠在什么地方,大体有几个猜测,皆是刘德义之言。刘德义是老水师,对北方沿海的地形最是了解。

    按照刘德义所言,鞑子的水师,要么停靠在山海关附近的海湾中,要么就是停靠在宁远附近的海湾里。

    停靠在山海关附近,便于在战争之时,对陆地进行支援。而停靠在宁远附近,则便于撤退。

    而且也只山海关外和宁远外,有较大的海湾,可以停靠大量的战船。其他的地方,要么地形太窄,要么水深不够,要么就是礁石乱滩太过危险。

    前面的护卫战船支起一盏大灯笼,灯笼下,一位水兵正在打旗语。片刻后兵卒来报:“都督,舰队已将近山海关。”

    郑五点了点头:“此处具体地形我不了解,让刘德义来指挥。”

    “喏!”

    各船之间,灯笼高挂,旗语交互,刘德义接过指挥权,便见海面上百艘战船开始变幻阵形,向所猜测的目的地缓缓靠拢。

    。。。

    夜将子时,永安堡上灯笼高挂,火把林立。耿仲明难以入眠,干脆着甲持刃,到城头巡视。

    小小的永安堡,不过五六丈长的城头,就有二十门炮。有红衣大炮,有弗朗机炮,亦有虎蹲炮。

    这些火炮可以给镇守永安堡的耿仲明所部汉八旗兵提供一些安全感。

    早前耿仲明奉命提兵来此,当时轻轻松松,谈笑间就占领了永安堡。但噩梦随后开始。

    只这近十天的时间里,单单永安堡,就遭遇了三次进攻。第一次,耿仲明信心满满,率部出城迎战,吃了个大败亏输。受到教训的耿仲明不敢再出兵浪战,只能龟缩防守。但每一次,那些刀枪不入的甲兵都能顶着炮火杀到城头,砍瓜切菜似的,把他的兵杀死,一个个砍下脑袋。

    面对山海关的夏军,耿仲明压力越来越大。

    并非他感受有误,而是的的确确,每次来攻的兵,真的越来越强。嬴翌的新兵,在杀戮中成长,从普通的士兵,成长为体魄强大的锐士。如果是耿仲明第一次交锋的军队,是完全凭借着精良甲胄逞威风,单就个人素质而言,并不比耿仲明的军队强。那么随后的交锋,每一次,那些士兵都比前一次更强。

    其中强大的将官,甚至能从永安堡城下一跃跳上丈余高的城墙,防都不防不住!

    耿仲明心中越来越害怕,他觉得主子们恐怕不是这种军队的敌手!

    但这些话不能说,也不敢说。心中的惧怕与日俱增,但表面上还要维持住大清的威风——即便将士们面孔上的蔫意一目了然。

    “欸。。。”

    耿仲明望着月幕,颓然叹息。

    “夏虽兵少,但皆强兵。又有关城为凭,恐怕摄政王的计较会落空啊。一旦夏据神州,这大清怕是药丸啊。。。”

    “我当初怎么就一时糊涂,投了黄台吉呢?如果哪怕稍稍坚持几年,等夏王崛起,我纳头就拜,说不得混个从龙功臣,那该多好。哪像如今,搞的里外不是人。。。”

    又暗暗抱怨:“我这里死伤巨大,可多尔衮连话都没有一句,只叫我死守,怎么死守?也亏得夏军没有真正攻城,要不然早玩完了。”

    他目光闪烁,念头转动,忽然眼神一凝,月幕下,隐约见到远处似乎有些动静。

    他思忖片刻:“莫非夏军来袭?”

    又摇了摇头:“此前近十日,夏军皆白昼来攻。。。何况,若真来攻,我又有什么办法?唯有死守而已。”

    这几天他想过投降,但三姓家奴不是那么好当的。不说身边有多尔衮派来的监视者,单说那夏王,听说异常憎恨‘汉奸’。若投过去,说不得一刀砍了脑袋,死的不明不白。

    耿仲明眼神闪烁了一下,收回目光,权当作不见,一边喝道:“严加巡守,不得怠慢。”

    转身,下城墙去了。

    耿仲明并没有眼花。入夜子时,山海关关门悄悄打开,嬴翌一马当先,率领亲卫部先行,随后朱炳琨等亦率军而出。

    说来早前时候,鞑子还屡屡派遣侦骑在山海关外晃荡,但每每被清剿一空,又暗暗估算到了山海关的兵力,后来便也不派人了。

    要不然这会儿若还有鞑子的侦骑在外藏着,这出兵便没了隐秘。

    月圆之时,夜色并不浓重。朦朦胧胧一定距离内,倒也看得见个大概。当然,对嬴翌而言,是没有什么妨碍的。

    。m。


………………………………

三一三章 火力

    此战的终极目标,是尽全力杀伤鞑子本部的有生力量。至于背荫障、永安堡、中前所和高岭驿四寨堡,并不被嬴翌放在眼里。

    山海关留驻三千兵马,凭借关城,倒也不怕这四寨堡的鞑子附庸军队。

    嬴翌兵锋直指三山营堡,而要至三山营,先过永安堡。便是背荫障,也在一畔,与三山营、永安堡形成一个鼎足之势。

    背荫障堡在永安堡背后东北方向,三山营在永安堡背后向东的直线上。距离不过四十里。

    嬴翌率军从永安堡外擦过,抬起头亦曾看了几眼。那永安堡上的鞑子守军,仿佛看不见他一样。

    嬴翌不禁洒然一笑:“这是被打怕了。”

    便也不管这寨堡,一路过去,以亲卫部快如奔马的脚程,不过一个时辰,至丑时初,三山营堡便已遥遥在望。

    三山营堡的鞑子兵力布置,嬴翌了然于胸。鞑子本部八旗精兵有多少人,是从俘虏口中问出来的,而其大营布置,则是侦骑探出来的。

    三山营堡位于三座山包之间,鞑子七万大军,分成七部,以三山营为中心,在三座山包交叉的三条路的两侧山坡上,各置一座军营。也就是说,进出三山营的三条路,皆有两座军营于两侧扼守。

    就审问出的消息而言,鞑子八旗这回来了七旗。独留了一旗上万精兵镇守辽阳。

    只要把这七旗扼杀在此战之中,鞑子便的砧板上的肉,再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我早前估算鞑子有多少本部精兵,阿巴泰全军覆没,砍了两万颗真鞑子脑袋。山海关外一战,亦斩首五千余级。这里便是两万五。鞑子水路奇袭,有一万出头,加起来便是三万七八千。辽阳还有一万,便是四万七八千。三山营七万,总数便是十一二万。”

    嬴翌谓之王轶胜道:“十人取一丁,建奴便有一百一二十万丁口。我估计差不多也是这个数字。只须得灭了这里七万,鞑子剩下的全都是老弱妇孺,覆灭只在旦夕。”

    王轶胜道:“君上,鞑子七万兵马,要一战而灭恐怕不易。”

    嬴翌点了点头:“便则七万猪豚,要杀干净也不容易。不过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只要守住锦州,再堵了海路,鞑子无处可逃。”

    为避免惊动鞑子,嬴翌遥遥绕开,围着三山营绕了一大圈,又是大半个时辰,便抵兵三山营之东。

    当的此时,三山营那边轰隆隆的炮声乍起,撕裂了夜幕,打碎了月光,顿时之间,整个三山营沸腾起来!

    “走吧,去会会鞑子。看看是鞑子穷凶极恶,还是我兵锋犀利。”

    嬴翌夹了夹马腹,不紧不慢向三山营而去。

    朱炳琨麾下兵卒新旧不一,其强横程度,不能与嬴翌亲卫部相提并论。因此脚程也慢了不少。

    嬴翌到三山营,绕了一大圈,朱炳琨等才率部抵达。

    兵临城下,哪有二话?架起炮阵便轰。

    三山营三条路,一条直通西边,对准永安堡。一条通北,直指背荫障。朱炳琨率六千人堵住通西的路,在山口外架起炮阵,找准两侧山坡上的鞑子军营便是一阵乱轰。

    与此同时,通北的山口,也遭到另一位校尉的炮阵的轰击。

    炮阵轰击的同时,鞑子已经发现了敌人。但鞑子反应再快,也没有炮来的快。

    鞑子的军营十分简陋,连寨墙都没有,大抵恐怕是为了方便骑兵进出,或者是一种骄矜。只一片营帐鳞次栉比。这回为决战,山海关中所有的虎蹲炮都拉了过来。只朱炳琨这边,便有四百门!

    两百门列一阵,交叉轰打,一盏茶的功夫,直直打了六轮,把两侧山坡上的鞑子军营打了个稀巴烂。

    而这时候,鞑子的骑兵才从山坡上冲下来!

    鞑子甚至没有机会用炮反击!即便那山坡上的确列有炮阵。但在第一时间里,就被打成了废墟。

    “列阵!列阵!”

    鼓声大作,朱炳琨端坐马上,沉着指挥。长枪兵列成一个半月阵,将山口包圆,堵死了鞑子的路。铳兵藏在枪兵之后,早已上好弹药,等着鞑子冲过来。

    倒是炮阵,此时没办法继续轰击。鞑子地势高,而朱炳琨低。从低打高,未免打到自己人。

    炮火停歇,取而代之的便是轰隆隆的马蹄声。鞑子居高临下冲下来,声势极其骇人。

    长亮的鹅鸣般的号声响起,砰砰砰。。。火铳率先发难!

    一大片烟雾升起,冲散了月光,紧随之而来的,便是人仰马翻。一大片一大片的鞑子在冲锋的路上倒下,有人被打碎了脑袋,有人胸口被打了个洞,有的肢体纷飞,有的纯粹是战马被打伤跌倒,狠狠被甩飞出去!

    这样的情况下,从马背上跌下来,下场可想而知。不是被随后冲来的骑兵踩成肉泥,就是跌的筋骨寸断。

    铳鸣近乎不停,打了一阵接着一阵。鞑子刚刚从山坡上冲下来,便好似驻足不前了一样,冲过这一条线,便全部倒下。后面的继续冲过来,又倒下。

    铳响十轮,才稍稍有些间隔。

    朱炳琨的准备何其完善?在炮击之前,铳兵就已铳子上膛。数千铳兵被朱炳琨分成十排,轮流先打一铳。

    这一阵火力之猛烈,打的鞑子云里雾里。几乎崩溃。

    十轮稍歇,鞑子猛地松了口气,嚎叫高呼声绵绵不绝,终于冲过了那条死亡线。

    不知多少鞑子面露喜色,但还没冲出十步,又一轮铳鸣响起来!

    一具具残破的人尸马尸倒在短短两百步内,等到鞑子冲到近前,那些剩下的鞑子,已经疯狂了!

    不是那种疯狂,而是崩溃的疯狂!

    甚至有鞑子从马背上跳下来,被马踩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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