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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漫威-第5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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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格还要在言,被多尔衮挥手止住:“勿须多言。贼首既在东山口,不妨试一试。若不成,再突围就是。”

    言罢多尔衮大步走出,却与在外等候的能人异士说话。

    这里豪格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齐齐点了点头。

    那边,多尔衮已与一帮子能人异士言罢,正下达命令:“。。。传令西、北山口,令阿济格、多铎务必再抵挡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之后,就地突围。。。令堡中兵马集结,速发东山口。”

    。。。

    东山口,王轶胜率亲卫三千迅速向右侧山坡上的鞑子军营突进。三千人浑然犹如一个整体,眨眼扑击,阵形丝毫未变,但整个阵势就已在五丈开外。

    这一支亲卫,皆是老兵中的老兵,且以其护卫嬴翌之责,赏赐反馈颇为优容。其中每一位将士,若下放到其他各部,轻易一个统率百人的军侯是少不了的。

    三千人体魄皆3以上,个个有近乎千斤的神力,悠长的耐性,和果决的杀法手段。

    以王轶胜为首,结成突破型的锋矢阵,视坡度如平地,几个呼吸便攀上山坡。

    右侧山坡上军营中的鞑子顿见慌乱,但很快被阿济格弹压下去。当王轶胜三千金甲攀至一半,营中便有数千骑居高临下冲锋而来。

    只在几个呼吸,双方便激烈的碰撞在一起。

    三千金甲逆水行舟,但碰撞的一瞬间,却有乘风破浪之势!当头王轶胜举刀一斩,便闻音爆炸响,霎那间将面前十余骑斩杀一空!

    身后三千金甲转瞬间完成阵形变幻,从一个整体大阵,变成无数个小的小阵。以十长级的编制十人为一阵,相互守望。

    鞑子骑兵冲来,一队队金甲灵敏无比,瞬间避开,放鞑骑入内,然后化作一个绞盘,四面合围绞杀。

    嬴翌的亲卫部,并未配备火铳。不是火铳不好用,而是火器需要后勤的及时支援。而长枪大刀则不必。

    嬴翌率部,历来轻车简从,亦不带火药,亦不带子弹。再则亲卫部整体强横,单只冷兵器,已能杀伐无双。

    就在这样的山坡上,鞑子大吼大叫,而金甲则沉闷无比,不见一人发声,却更令人心寒。

    阿济格站在营前,看着三千精骑冲下去,那金甲瞬间化整为零,散开成为一个看似漏洞百出的筛子,但等精骑一冲进去,便瞬间合拢。分明每一道刀光,都有一个儿郎失去性命,那种沉默的,高效的,快捷的杀戮,令阿济格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心尖尖都在发颤!

    “再冲!继续!”

    阿济格失态大叫。

    便又有三千精骑冲了出去。但此时,才几个时间?之前冲下山坡的三千精骑,竟已几乎全军覆没!

    更令阿济格心颤的,是对面山坡上乍起的虹光!

    “完了!”

    阿济格透心凉。

    。。。

    多尔衮集结起三山营堡中的一万兵马,从寨堡出来,耳畔听着好似四面八方传来的喊杀声、铳鸣声、马嘶声,心里却冷静无比。

    沿着宽敞的兵道向东,不一刻时间,东山口在望。

    背后的喊杀声渐远,但多尔衮脸色却越来越严肃。

    朦胧的东山口,在这一刻,在多尔衮的眼里,好似变成了一头巨兽的血盆大口,让多尔衮心中的定计,竟产生动摇。

    为什么东山口没有动静?不是说夏贼贼首就在这里吗?!

    阿济格呢!?

    两万儿郎呢?!

    远远看到两侧山坡上,还有零星的火光,那是火把的光芒,但稀稀落落,冷冷清清,给人一种恐怖的感觉。

    这时候,一阵清风吹来,铺面的血腥味!

    多尔衮顿时脸上一片煞白。

    他动了动嘴皮,却终于没能说出什么。硬着头皮,率领大军,缓缓通过东山口,外面的月幕下,嬴翌的军队静默而立,他看见了。

    大概有史以来,最高效的杀伐,在这一天诞生了。后无来者不说,前无古人是绝对的。

    鞑子两侧大营,计两万兵马,没走脱一个。左侧军营的带着面对嬴翌,是没能力逃跑。右侧大营阿济格存了侥幸之心,几次添油之后,已无力逃走。

    两万女真八旗精兵,只在一刻钟的时间内全军覆没,而下手的,只有三千零一人!

    这样的效率,就算是几百年后嬴翌来到这里之前的那个时空,也很难做到。除非找准城市投放战略武器,否则只枪炮论,绝对不可能在主动进攻中,十五分钟之内杀尽两万精兵!

    实际上,这还是因为亲卫部耽搁了。若只嬴翌一人出手,还要不了这么长时间。左侧山坡的一万鞑子,嬴翌只出了八刀就杀了个干净。

    多尔衮不可谓不快,从接到消息、集结兵马,至赶到东山口,还不到两刻时间。但较之于嬴翌和他亲卫部的高效,多尔衮则被甩到了天涯海角。

    杀尽东山口的鞑子之后,嬴翌并未率部突入三山之中。这山口,才是堵路的好地方,进去了反而容易疏漏。

    仍退回原处,静静等候。

    于是多尔衮来了。

    嬴翌并不知道来的就是多尔衮,隔着夜幕,他只在多尔衮脸上扫了一眼,倒是在多尔衮身旁的和尚、喇嘛和萨满身上多看了两眼。

    但也仅此而已。

    当初在河南之时,那一回见张天师,嬴翌还隐约能感受到一些威胁。但如今,若张天师出现在嬴翌面前,恐怕与寻常人也差不多了。

    对面的那些个和尚喇嘛,还比不得张天师。便则有些什么诡谲手段,但如今的嬴翌,也不再是当初对巫蛊都感到棘手的嬴翌了。

    血罡练就,以其阳刚之势,对诡谲手段便有了极强的抵抗力。气血本就阳刚,先天便与阴森诡谲的东西相互克制。只是气血没能炼成血罡之前,较之于血罡便显得散乱,不够凝聚。

    。m。


………………………………

三一八章 土鸡瓦狗

    建奴计有七万兵马,刚杀尽两营,西、北山口各两营,眼前这里一万,正齐活了。”

    嬴翌淡淡道:“轶胜,那穿着我军盔甲的,是否便是奴酋多尔衮?”

    王轶胜道:“回君上的话,大抵就是此奴。”

    两人言语,洪亮清越,隔数百步距离,多尔衮等人听的一清二楚。但多尔衮并未回应,只默默排兵布阵。

    嬴翌也没动弹,眼睁睁看鞑子结起阵势无动于衷。

    些个土鸡瓦沟,谅他什么手段,怎堪一击?!

    “给我把守好山口,本王眼皮子底下,鞑子绝不能走脱一人。”嬴翌淡淡叮嘱一声,双腿轻夹马腹,单人独骑,持刀而出。

    背后王轶胜:“喏!”

    “想必便是多尔衮。早前至此,本王教山坡上的鞑子给你这奴儿递个口信,教你来领死,奴儿果然来了,好。”

    嬴翌迎着多尔衮战阵策马而走,口里声如雷动,压十里山川。

    手中朴刀斜指地面,盈盈一抹虹光流淌,令人触目。

    分明单人独骑,却更见势大,如泰山压顶,这一刻,好似一尊无比高大的魔神踏步而来,来自更高生命层次的威压,压得上万鞑子喘不过气,竟至于人马纷纷,后退不止!

    一帮子能人异士早变了颜色,这哪里只是什么万夫不当的猛人?分明仙魔一般非凡之人,如何抵挡?!

    盘旋在高空的巨型海东青任凭萨满涨红了脸把无声的短笛都快吹爆了,7也不敢落下来,因为一轮昊阳正冉冉升起!

    绝对的力量,绝对的压制,随着嬴翌的接近,鞑子的军队不战而溃!

    哗然间,上万鞑子精兵炸开了锅,阵势瞬间溃散,无数的鞑子跳下马背,四面八方奔走,有的奔上山坡,欲翻山而逃。有的直愣愣冲嬴翌跑来,不及近,皆倒在当前,被压的神魂崩溃,疯言乱语成了傻子。

    战马匍匐,如临王者。亦不知压死压伤多少。

    喇嘛、和尚和萨满们将多尔衮等八旗首脑围护在当中,战战兢兢的看着嬴翌接近,却不敢丝毫动弹。

    嬴翌的势锁定了他们,来自神魂的力量压制他们的心灵,就好比普通人遇到生命危险的时候,往往手足不听指挥,当下亦然。

    为首的喇嘛元日法王赤膊着的半身,已呈淡金色,皮肉绷得好像大鼓,泛红的脸上,一双眼睛几乎崩裂出眼眶,脊背微微弯曲,随时都会折断。

    白眉修长的老和尚圆明,一双眉毛上垂落下滴滴鲜红的血珠,嘴皮颤动着,连一声佛号都喧不出来。

    余下那些个喇嘛和尚,以及更孱弱的萨满,则更见狼狈,一个个筛糠一样颤抖着,冷汗淋漓。

    多尔衮只觉得天灵盖下一股子凉气冻得脑子一片空白,喉咙好似被一只大手扼住,呼吸不得,一张马脸憋的血红血红,他张大了嘴巴,使劲的呼吸,却似乎呼吸不到一口空气!

    至于豪格等几人,更是不堪。早屎尿一地,瘫软无能了。

    嬴翌抬起一刀,血罡飙射而出,化作一轮朝阳在鞑子中间炸开,霎那死伤一大片。血罡炸散,化作道道利箭,四面八方攒射,奔逃中许多鞑子随之倒下,不知死伤多少。

    只出了一刀,嬴翌便没有再管那些奔逃的鞑子,而已至前。身后远处,三千亲卫已是散开,正追逐截杀残余奔逃的鞑子。

    嬴翌端坐马背,居高临下的看着喇嘛和尚萨满以及多尔衮等人。他目光扫过,一个个好似被抓住心脏,脸上露出极度痛苦恐惧的神情。

    那为首的喇嘛神情挣扎反抗,却连指头都无法移动分毫。老和尚圆明早低头垂首,死了一般没有生息。

    “你们是哪里的和尚?”嬴翌缓缓开口,弥漫在空气中的神魂威压顿时消散一空。

    这一瞬间,元日法王和圆明和尚乍起暴喝,两人化作残影,空气中两声音爆绽开,一左一右四只手,直奔嬴翌脑门招呼!

    这两人并非等闲之辈,比起张天师或许不如,但亦差不了几分。这一动手,端如雷霆,霎那已至。

    嬴翌抬手横刀,一举一动如行云流水,不见丝毫烟火气。与袭来两人呈现出鲜明的对比,一方快到了极点,一方却动作闲适,便是寻常普通人,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但偏偏就挡住了。

    只一声炸响,两侧两双四只手,同时击在朴刀宽大的刀身上。气浪绽放的一瞬间,但见虹光微闪,两条人影倒飞而出,分毫不差的跌回原位,齐齐以倒栽葱的姿势,扑街。

    随后便见嬴翌顺势竖刀一劈,刀势如清风,正迎上与夜幕融为一体迅捷射来的一道灰气,噗的一声,灰气当空被斩溃消散。

    便见一个枯瘦的老萨满仰面喷出一口老血,周身一缕缕黑影挣扎扭曲出来,反噬撕咬,把个老萨满抓的头破血流,一头栽倒在地。

    噤若寒蝉。

    一瞬间的惊喜尚未绽放,绝望便已涌上心头。多尔衮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浑身软软的倒了下去。

    嬴翌收刀,再问:“哪里来的和尚?”

    圆明老和尚挣扎着坐起来,喧了一声佛号:“嵩山佛门圆明,见过夏王。”

    “嵩山佛门。”嬴翌淡淡的点了点头:“本王记得,嵩山在河南吧?你们这些秃子,怎么跑鞑子这儿来了。奉了你家佛祖的命?”

    “阿弥陀佛。”圆明嘴角溢出一缕血迹,嬴翌虽未下死手,只血罡反震,便已令圆明精气神大损,他喧了声佛号,喘息道:“只因夏王暴虐,不得不如此。”

    “哦。”嬴翌点了点头:“我听说嵩山佛门是嵩山一带最大的地主,有良田数万顷。去年清扫河南之时,想是已收回了罢?你们这些和尚,不是自诩出家人,不喜外物么,本王收回田产,正好教你们潜心修行。”

    “夏王何必明知故问。”圆明和尚道:“修行之人,法财侣地缺一不可。门中弟子修行所需一应药物皆自田产而出。夏王收了田产,便是绝我道统,贫僧如何束手待毙。”

    嬴翌问:“本王令人收回田产,亦曾给你们这些修行中人一个选择。只需得为我所用,修行所需,自然不需你们自己操心,既如此,你这老和尚为何还与鞑子勾连在一起?自万历后,鞑子屡侵神州,杀伤不可计数,掳掠百姓为奴,你那佛门的慈悲之心,又在何处?”

    圆明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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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九章 戛然

    嵩山历来释教重地,而圆明这一支修士则执之牛耳。譬如龙虎山之于道家,便则嵩山之于释教。

    正如圆明和尚所言,修行之士,法财侣地缺一不可。法为根本,没有法门,无从修行。财亦重要,没有财富,资源何来?

    无论道家释教,修行之士,皆需财富支持。然道家修士多走上层路线,财富多取自于高官勋贵之家。而释教则多走平民路线,譬如嵩山佛门,便有良田数万顷,佃户超过十万人!

    高官勋贵之家,以供奉道家修士,各取所需。这嬴翌管不着。但佛门广纳土地,拘束百姓,这是当政者所不能容忍的。

    若说前朝明廷可以容忍,那是因为无可奈何。但在嬴翌这里,则全然没有顾忌。

    年前据河南,嬴翌令清剿贼匪、统计土地人口,嵩山佛门便在其中。李真人与嬴翌说过嵩山佛门修士,嬴翌便令丈量土地、统计人口的吏员给了嵩山佛门一个选择。

    当时并未闹出什么波澜,嬴翌还以为嵩山佛门的修士真真出尘。没想到却应在此时。

    “夏王逼迫太甚,贫僧嗔念难消。思来想去,唯有夏王势尽,我佛方得安稳。”

    嬴翌失笑:“你嵩山释教修士不曾投李闯,亦不曾助大明,到头来却投了鞑子,实属可笑。本王曾与尔等一条通天大道,你却不要。偏偏要与本王作对。如今落在本王手中,唯死而已。”

    圆明和尚面色沉静:“不成功则成仁,阿弥陀佛。”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嬴翌言罢,转脸看向一干喇嘛:“自藏地有政权以来,你们这些喇嘛便未曾安分过。鞑靼时,助铁木真,此时又助建奴,其行殊为可恨。”

    “只为传教耳。”元日法王挣扎着盘膝而坐,道:“中原排外,我密宗难以传播。唯有别出机杼,另寻他法。”

    嬴翌颔首表示了解,道:“你密宗理念,与神州百姓不合,这才是根本原因。你看神州释教,同为释迦,不也顺顺利利千余年?甚至屡屡压过道家?实乃尔等狼子野心,欲覆诸夏。竟以传教为名。”

    说到这里,嬴翌笑了笑:“你今日与本王作对,来日本王打上藏地,伐了你山门,破了你庙宇,你意下如何?”

    元日法王浑身一颤,垂首不言。

    嬴翌看多尔衮,此时分明已如垂垂老朽,再看另外几个,屎尿一身,一时间竟觉无趣。

    当下不再多言,刀光一展,头颅滚滚,皆赴黄泉。

    想那多尔衮,亦是一世威风,到头来也不过老狗一般。想那女真旗主,亦曾纵横天下,杀了多少汉人百姓,到头来还不是屎尿齐出,与市井泼皮无异?

    能人也罢,异士也好,撞到嬴翌手中,与猪羊又有什么不同?

    嬴翌不觉意兴阑珊,这天底下,大抵再无有他杀斗起兴的时候了。便是那张天师,如今到他面前,怕也受不住两刀。

    远处,仍有厮杀声传来,而近处,亲卫部正在收尾。一万建奴精骑,被嬴翌一刀斩杀三成,其余惶惶如犬,又无马骑,如何逃遁?以亲卫部高效杀戮,这时已将尘埃落定。

    嬴翌站在当场,插刀于地,微微叹息。亦无再去西、北山口之兴致了。

    待王轶胜交令,嬴翌便翻身上马:“本王回山海关,余事你自区处。”

    王轶胜不知君上为何如此情绪,却也不敢多问,应了声喏,指挥将士打扫战场。嬴翌则单人独骑,回山海关去了。

    及至于天明时分,朱炳琨等皆率部而归,向嬴翌汇报战果。

    一夜大战,朱炳琨、王四五所率兵马皆有损伤。朱炳琨所部六千兵马,伤亡三百人,其中轻重伤者二百七十余人,战死者不到三十人。王四五则是另一路领军的校尉,所率六千人伤亡四百余,伤者三百八,战死者超过五十人。

    至于战果,自然是辉煌的。朱炳琨所部斩首一万两千级,俘获千人,被突围者不到七千。王四五所部斩首一万三千级,俘获五百,遁走者亦差不离。

    如此一来,一夜鏖战,建奴七万本部精兵,共折五万六千人,俘获一千六百人,侥幸突围的,还不到一万三。

    “建奴鼎盛时有十万精兵,如今除了逃遁的一万余惶惶之犬,大抵也只余镇守辽阳之兵,其势已不足道哉。”嬴翌听完战报,微微点了点头:“众将士皆战功卓著,待回京师,自有封赏。朱炳琨速着战报,报于京师,以我王令,令牧政院昭告四方,免去百姓忧虑。”

    “喏!”

    嬴翌又道:“本王不日返京,这里手尾,你作为战区都督,可自行决断。建奴逃遁者,锦州自有阻截。反倒是如今背荫障一线的建奴附从军队成了大头。”

    朱炳琨垂首道:“请君上示下。”

    嬴翌道:“背荫障一线大抵还有好几万人马,皆汉奸兵与朝鲜兵。另往宁远一线的寨堡之中,亦多多少少有些驻兵。加起来应该不下于鞑子本部的七万之数。”

    多尔衮发兵数十万,其中正兵二十万。除开其本部女真七万精骑,还有十四万,则皆是汉八旗与朝鲜兵。自其驻兵背荫障一线,日日交战,多有损伤,不说太多,数万还是有的。

    剩下的,总数应该在鞑子本部兵马人数之上,至少也差不多。

    “还有鞑子的三十万包衣,亦皆在三山营后方的诸寨堡之中。”三十万包衣可不在少数。作为鞑子的后勤和炮灰,包衣的作用,实际上很重要。但他们的战斗力,却值得商榷。不能打硬仗。

    国运之战,重之又重,多尔衮不敢把包衣放在前线。生怕打不得硬仗的包衣出篓子,于是放在后方作为支援、镇守,并看顾粮道。

    这也是三山营堡没有包衣的具体原因。

    阿巴泰之覆亡,虽曾多有疑虑,但也给多尔衮敲响警钟,让他不得不谨慎行事。

    他害怕把包衣放在前面,一旦包衣一触即溃,反冲回来,以三十万之数,会带起巨大的连锁反应。

    但无论如何,这些如今都已不重要。

    便听嬴翌道:“大夏立国在即,多需人力。然俘虏与否,要有个抉择。”

    他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如今鞑子本部大败亏输,料来汉奸附从会迎风而降。可我不要这样的俘虏。记住,背荫障一线的汉奸兵和朝鲜兵,不许投降!”

    朱炳琨等在座将领皆心中一跳,领会到了嬴翌的意。


………………………………

三二零章 风暴

    诸将心领神会,知道嬴翌杀意已决。便则齐声应喏。

    朱炳琨捶胸道:“君上,那。。。吴三桂该如何区置?”

    “吴三桂。。。”嬴翌闻言笑了,道:“此人现在何处?”

    朱炳琨道:“据探报,吴三桂一直驻兵前屯卫附近。大抵建奴不甚信任他,将他搁置后方。”

    嬴翌点了点头:“他此前虽有降鞑之意,但并未付诸实践。反倒暗中降我。本王非无心胸,既如此,便给他一个出路。”

    顿了顿:“以其领兵资历,待至京师见过之后,便配给在你手底下做个部将罢。”

    “喏。”朱炳琨退下。

    到嬴翌即将离开山海关的前夕,亦即晌午之时,锦州终于有消息传来。至此,嬴翌完全放下心,轻车简从,带着三千亲卫,回京师去了。

    说来当初嬴翌初起时,自知明廷将末,想到原本历史上鞑子之荼毒,心中还颇为捉紧,是以仅据一河南,未曾多喘口气,便发兵北伐。

    量那东虏,亦有百万本部,十万精兵,附从数十万,包衣不可计。本以严峻,却如今果然土鸡瓦狗,一战而没。

    时移事易,毕竟当初不比眼下。尤以伟力归于己身,嬴翌之强横,已不可估量。此战之中,说来便则他一人,大抵也能把鞑子杀个一干二净。

    或说只须得嬴翌一人一刀,将什么都解决,岂不简单?但里面的道理,不能这么去理解。

    嬴翌非浪荡江湖的孤家寡人,作为诸夏之长,他麾下一大票文官理政,一帮子将士征战,若什么都要嬴翌亲自去做,还要他们干嘛?这个诸夏之长又有什么意义?

    何况杀鸡宰羊一般,实在也是无趣。不如留给将士们立功,帮助将士们成长,其意义更大。

    再则天下之大,嬴翌虽强,亦无分身之力。天下尚未平定,将士们还要征战再征战,莫不成每个地方每一场战役,嬴翌这个为君者,都提着刀亲自去砍?

    如此,那人道方案,便也没有了意义。

    此战从相持到战终,前前后后持续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而一方大势,原本有入主中原之姿的东虏,便已被打落尘埃。可以预计,折了这么多兵马,死了那么多栋梁,东虏剩下的那点力量,恐怕连朝鲜都压制不住。

    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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